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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城轨的痒与甜,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1360 ℃

七月的午后,阳光被百叶窗切得整整齐齐,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晚星刚把冰镇柠檬茶倒进玻璃杯,指腹触到杯壁的凉意时,门铃恰好响了。

她擦了擦手上的水珠走到玄关,镜子里映出一身简单的白色棉麻连衣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到膝盖上方。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像浸在凉水里的玉。开门时她习惯性地弯起眼睛,露出梨涡:“是小宇吧?快进来。”

门外的男生局促地攥着书包带,喉结动了动。他明明在学校见过无数次林老师站在讲台上的样子,可此刻看她穿着家居服, 光脚踩在米色地毯上,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突然觉得课本上的函数公式全都跑到了脑子里打结。

“空调开好了,先喝口水。” 林晚星侧身让他进来,声音像加了冰的汽水,清清爽爽地漫过午后的寂静。客厅书架上摆着半排教育类书籍,另一半竟是推理小说,最上层还蹲着只陶瓷小猫,和她本人一样,带着点反差感的温柔。

男生换鞋时,眼角余光瞥见她弯腰去拿茶几上的练习册,连衣裙的领口垂下一小片阴影,露出精致的锁骨。他猛地低下头,耳朵尖腾地红了。

林晚星盘腿坐在地毯上,把习题册摊在矮几上,指尖捏着支银色水笔在草稿纸上演算。小宇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里,目光本该跟着那支跳跃的笔尖移动,却总不受控制地往下溜。

她没穿拖鞋,两只脚蜷在柔软的地毯里,足弓微微隆起一道秀气的弧线。脚背是和脖颈一脉相承的瓷白,连血管都透着淡淡的青,像初春刚化冻的溪水。脚趾圆润饱满,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偶尔无意识地蜷一下,像猫爪轻轻挠过心尖。

“这里的辅助线应该这样做。” 林晚星忽然抬头,小宇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抬眼,正撞进她清澈的杏核眼。她浑然不觉,又低下头去,赤足随着说话的节奏轻轻点了点地毯,脚跟的弧度圆润得像玉琮,脚踝处的筋络若隐若现,反而更显肌肤莹润。

其实按她高挑的身材,脚码不算小,可偏偏生得匀称修长,五根脚趾舒展时像排精巧的白玉琴键,连脚跟都透着少女般的嫩红,仿佛从未踩过粗糙的地面。小宇盯着她无意识交叠的双脚,忽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空调的嗡鸣 —— 原来老师连脚都生得这样好看,像被月光仔细吻过千百遍。

“听懂了吗?” 林晚星转着笔看他,他慌忙 “嗯” 了一声,视线落回习题册时,却觉得那些几何图形都幻化成了方才瞥见的脚背曲线。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二点时,林晚星合上习题册伸了个懒腰,肩胛骨在棉麻裙下顶出好看的弧度。“先休息会儿吧,我去切盘水果。” 她站起身时,赤足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只有裙摆扫过脚踝的轻响。

小宇坐在沙发里没动,目光追着她的背影到厨房门口。她站在料理台前洗草莓,重心落在右脚,左脚轻轻踮起,足尖绷成一道利落的直线,像芭蕾舞演员准备起跳的瞬间。阳光透过纱窗落在她脚背上,绒毛都染上金边,连趾缝间的皮肤都白得发亮。

等她端着果盘回来,换了个姿势窝进沙发角,双腿交叠着搭在扶手上。这下整只脚都敞在小宇眼前 —— 脚跟细腻得没有一点茧,脚心陷出浅浅的窝,脚趾蜷起来时像握着团看不见的月光。她用牙签扎起颗草莓递过来,脚踝随动作旋出柔滑的弧线,小宇接过时指尖差点碰到她的脚背,吓得猛地缩回手。

“怎么了?” 林晚星咬着草莓抬眼看他,嘴角沾着点红汁。小宇慌忙摇头,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盯着她无意识蹭着沙发套的脚趾。那脚趾偶尔蜷一下,粉色的趾甲盖在光线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他忽然想起生物课上讲过的毛细血管,原来真的会有皮肤薄到能看清血液流动的颜色。

休息了约莫一刻钟,林晚星准备起身收拾果盘,刚伸直腿就 “嘶” 了一声,眉头微蹙着揉了揉膝盖。大概是窝在沙发里太久,右腿麻得像灌了铅,脚底板也泛起阵阵酥麻的痒意。她赤着脚在地毯上慢慢踱了两步,脚踝转动时,那抹莹白在光线下晃得小宇心头一跳。

“老师,您腿麻了?” 小宇忽然站起身,目光落在她轻踮着的右脚。

林晚星点点头,正想说没事,少年已经走到她面前,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认真开口:“我帮您按按吧,以前我奶奶腿麻,我经常给她按,很管用的。”

“不用不用,” 她连忙摆手,脸颊泛起薄红,“这点麻一会儿就好了,多不好意思。”

“您帮我补课这么辛苦,这点事算什么,就当是我谢谢您了。” 小宇坚持着,眼神里带着股执拗的恳切,“真的,我手法还不错的。”

林晚星被他说得有些为难,看着少年真诚的模样,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那…… 麻烦你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小宇半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小腿。他的力道很适中,指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温度,按得确实舒服,腿麻的感觉渐渐消散。按摩结束后,小宇看着她放在地毯上的脚,忽然冒出一句:“老师,其实我还很擅长捏脚,您要不要试试?特别解乏。”

林晚星闻言一愣,下意识地把脚往回缩了缩,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这…… 不太合适吧。” 捏脚太过亲密,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学生,总觉得有些怪异。

“合适的老师,” 小宇却不放弃,语气更显坚持,“您站着讲课那么久,肯定累,我给您捏捏,就当是补充感谢了,真的不麻烦。”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林晚星被他缠得没办法,看着少年那股子认真劲儿,又想起刚才按摩确实舒服,犹豫再三,终是咬了咬唇,轻轻 “嗯” 了一声。

得到应允的那一刻,小宇感觉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握住林晚星的脚。那触感比想象中还要细腻柔软,肌肤滑嫩得像上好的丝绸,掌心下的温度温温的,带着让人安心的暖意。

林晚星的脚不算小,却生得匀称修长,脚趾圆润,脚跟饱满,每一寸都透着精致。小宇的指尖刚触碰到她的脚心,林晚星就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顺着脚底蔓延开来,直窜心头。她下意识地想收回脚,可转念一想,自己是老师,怎么能在学生面前这么不自在,便死死忍住,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攥紧了裙摆。

小宇的手法确实不错,轻重适宜地按压着穴位,可那触碰带来的痒感却丝毫没有减退。林晚星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可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还是暴露了她的忍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那副强装镇定又忍不住发痒的模样,可爱得让小宇心头一荡。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指尖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微微的温度,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简直飘飘欲仙。他更加专注地捏着,心里却早已不像表面那般平静,满是对眼前这个老师的迷恋与悸动。

林晚星能感觉到小宇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脚上停留,那目光带着一种她不太懂的炙热,让她更加不自在,痒意也仿佛变本加厉起来。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有些微妙的氛围:“那个…… 差不多就行了。”

重新把习题册摊开时,空气里还飘着未散尽的尴尬。林晚星把拖鞋找出来穿上,米色的棉拖套住那双脚,像是给精致的玉器罩上了保护层,可小宇的目光总忍不住往那鞋面上瞟,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底下莹白的肌肤和方才惊惶缩起的脚趾。

“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林晚星拿起笔,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尾音还带着点没散去的颤。她刻意不去看小宇,可落在纸上的笔尖却微微发晃,刚才脚心被触碰的麻痒感像藤蔓似的缠上来,让她连 “二次函数” 四个字都念得磕磕绊绊。

小宇坐在对面,手里转着笔,心思却早飞到了九霄云外。眼前的抛物线图像突然幻化成她泛红的耳垂,耳边的蝉鸣变成了那声带着气音的 “呀”,连鼻尖萦绕的柠檬茶香里,都掺进了她方才惊惶时轻喘的气息。他猛地回过神,发现林晚星正蹙眉看他:“小宇?在听吗?”

“啊…… 在!” 他慌忙坐直,视线撞进她带着疑惑的眼睛,那里面还残留着水光,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小宇的脸颊腾地热起来,赶紧低下头假装看题,可视网膜上挥之不去的,是她攥紧裙摆时指节泛白的模样,是她往后缩脚时脚踝绷出的细韧线条,是那声惊呼里藏着的、从未听过的柔软。

林晚星看出他走神,却没多说什么,只是清了清嗓子,重新讲解起来。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移过来,落在她交叠的拖鞋上,鞋尖轻轻动了动 —— 大概是脚底还痒。小宇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握着笔的手指微微发紧,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这午后里,独属于他的、带着痒意的秘密。

夕阳把百叶窗的影子拉得老长时,林晚星合上最后一本习题册,指尖在封面上轻轻敲了敲:“今天就到这里吧,下周同一时间再来?”

小宇 “嗯” 了一声,却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拉链拉到一半又停下来,目光飞快地扫过沙发 —— 那里还留着她坐过的浅痕,米色棉拖规规矩矩地摆在地毯边,鞋口沾着根细小的绒毛。他忽然想起午后那只在掌心瑟缩的脚,莹白的皮肤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心跳又开始失序。

“老师,” 他拎着书包走到玄关,手指抠着背包带,“下周…… 还是您做的柠檬茶吗?”

林晚星正弯腰给他找瓶装水,闻言抬头笑了笑,梨涡在夕阳里漾出暖光:“如果你喜欢的话。” 她递水过去时,手腕上的细银链滑下来,碰到他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门关上的瞬间,小宇靠在楼道墙壁上长长舒了口气。书包里的练习册还带着她指尖的温度,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连楼梯间的风都变得甜丝丝的。他摸了摸口袋里不知何时攥紧的纸巾 —— 刚才帮她收拾茶几时,偷偷藏起了她擦过嘴角的那一张,此刻边角已经被捏得发皱。

屋里的林晚星靠在门上,听着楼下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忽然抬手按了按发烫的耳垂。她走到客厅,看着矮几上没喝完的半杯柠檬茶,杯壁上还留着浅浅的唇印。阳光落进空荡的沙发,她鬼使神差地脱下拖鞋,赤脚踩在地毯上 —— 那处被小宇指尖碰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少年人偏高的体温,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猛地红了脸。

茶几底下露出半片草稿纸,上面有她慌乱中画错的函数图像,旁边却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猫爪图案,歪歪扭扭的,像极了他方才盯着她脚时,眼里藏不住的、笨拙的雀跃。林晚星拿起那张纸,指尖划过那个幼稚的图案,忽然对着空荡的房间轻轻叹了口气。

一周后的周六午后,门铃再次响起时,林晚星正在往玻璃杯里放柠檬片。指尖触到冰凉的杯壁,她忽然想起上周那个发烫的午后,手莫名顿了一下。

开门看到小宇,他比上次拘谨了些,背着书包站在门口,眼神飞快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又慌忙低下头。林晚星侧身让他进来,穿着一双浅粉色的棉拖,脚步落在地毯上没什么声音。

补课时,林晚星坐在地毯上,依旧是那件宽松的棉麻连衣裙。讲题讲到一半,她下意识地换了个姿势,将一只脚轻轻抬起,脚跟抵在另一条小腿内侧。刚动了没几秒,就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脚上,那目光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灼热,让她瞬间想起了上周的事。

林晚星心里一慌,脸颊微微发烫,却没有立刻移开脚,只是装作不经意地抬眼看向小宇。果然,他的视线正黏在她的脚上,眼神里带着点痴迷。被她一盯,小宇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回过神,慌忙把视线移回习题册,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握着笔的手也有些不自然。

气氛安静了几秒,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林晚星清了清嗓子,继续讲解,只是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脚也悄悄放回了地毯上,尽量让裙摆遮住一些。

又过了一阵,讲完一个难点,两人都松了口气。小宇看着林晚星轻轻活动脚踝,像是鼓足了勇气,低声开口:“老师,您是不是又有点累了?上次给您捏脚,您说挺舒服的,这次我再帮您捏捏吧?”

林晚星闻言一愣,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脚。上次的感觉还历历在目,那又痒又有些异样的触感让她心里乱乱的。她看着小宇期待又带着点紧张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答应的话,总觉得太过亲密,可拒绝了,又好像辜负了他的一片好意。她皱着眉,迟疑地看着小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老师,就一会儿好不好?” 小宇的声音放得更软,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恳切,“您看您讲课一直坐着,脚肯定不舒服,我就按几分钟,保证乖乖的,绝对不胡闹。” 他微微蹙着眉,眼神里满是期盼,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狗。

林晚星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那点犹豫瞬间被心软取代。她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就几分钟。”

得到应允,小宇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脚。这次他倒是规矩了不少,认真地按揉着穴位,力道恰到好处。林晚星放松下来,微闭着眼,感受着脚底传来的舒适感。可就在她快要完全卸下防备时,小宇的指尖突然在她脚心轻轻挠了一下。

“唔……” 林晚星猛地睁开眼,身体下意识地一颤,脚差点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她嗔怪地看向小宇,眼里带着点无奈,却没真的生气。小宇吐了吐舌头,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手上却不敢再乱来,乖乖地继续按摩。

就在这时,林晚星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 “小宇妈妈”。她示意小宇暂停,接起了电话。“喂,您好……”

电话那头,小宇妈妈的声音带着些许焦急和歉意:“林老师,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们家里突然出了点急事,需要马上回老家一趟,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小宇这孩子…… 我们实在放心不下,想问问您能不能让他这个暑假暂时住在您那里?补课也方便,我们会多给您一笔钱作为补偿,您看行吗?”

林晚星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小宇。小宇也竖着耳朵听着,眼里闪过一丝期待。让学生住在自己家里,这实在是太过突然,也太过不妥。她刚想拒绝,小宇妈妈又急忙说:“林老师,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照顾他。小宇很乖的,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拜托您了!”

电话里传来小宇妈妈恳切的请求,旁边小宇也用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看着她。林晚星心里左右为难,可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她在重重叹息后,还是妥协了:“好吧,阿姨,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宇的。”

挂了电话,林晚星看着小宇,无奈地说:“你听到了,这个暑假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不过要遵守规矩,知道吗?”

小宇用力点头,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兴奋的笑容:“谢谢老师!我一定会乖乖的!”

夜幕低垂时,林晚星把客房收拾出来,给小宇找了套干净的睡衣。“浴室在那边,你先洗澡吧,毛巾和洗漱用品都放好了。” 她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门,说话时避开了他过于灼热的目光。

小宇抱着睡衣走进浴室,暖黄的灯光洒在瓷砖上,氤氲着淡淡的水汽。他刚脱下 T 恤,目光就被洗衣篮里的东西勾住了 —— 那是双浅粉色的棉袜,袜口松松地卷着,边缘还绣着朵小小的栀子花,显然是林晚星今天穿的。

他的心跳骤然失控,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指尖轻轻捏住袜口拎起来。棉质柔软得像云朵,还带着点没散尽的体温,凑近鼻尖时,一股清浅的香气漫过来,不是浓郁的香水味,是她身上特有的、混着沐浴露的栀子花香,干净又勾人。

“老师……” 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喉结剧烈滚动着。白天那些不敢细想的画面突然涌上来:她赤足踩在地毯上的莹白,被挠脚心时泛红的脸颊,还有棉拖里若隐若现的脚趾弧度。袜子上残留的香气像催化剂,瞬间点燃了少年压抑的冲动。

他慌忙关紧浴室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探。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时,他猛地闭上眼,鼻尖埋在那团柔软的棉袜里,任由那股香气钻进肺腑。脑海里全是林晚星的样子,她讲课的温柔,受惊的羞怯,还有此刻可能正坐在客厅里、穿着宽松家居服的慵懒模样。

水声哗哗地响着,却盖不住他粗重的喘息。棉袜上的香气仿佛带着魔力,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直到一阵剧烈的战栗过后,他才瘫软在门板上,额头上全是冷汗,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双袜子,心脏跳得快要炸开。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浴室里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小宇看着手里皱巴巴的袜子,突然涌起一阵羞耻,慌忙把它塞回洗衣篮深处,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打开花洒任由冷水浇在头上,试图浇灭那点不该有的邪火。可水流再冷,也冲不散鼻尖残留的栀子花香,更冲不掉脑海里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

小宇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直到皮肤被冷水激得泛起细小红点,才敢关掉花洒。穿睡衣时手指还在发颤,总觉得鼻尖萦绕的栀子花香会顺着门缝飘出去,把刚才那点龌龊心思全抖落给客厅里的人听。

推开门时,客厅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把林晚星圈在沙发里。她换了件藕荷色的真丝睡裙,领口松松垮垮地堆在肩头,露出半截莹白的锁骨,手里捧着本书,脚边放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听见动静,她抬起头,睫毛在灯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洗好了?”

小宇 “嗯” 了一声,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拖鞋尖,不敢往上瞟。刚才在浴室里失控的画面像潮水般涌上来,尤其是想到手里攥着的棉袜曾贴着她的脚,再看眼前人慵懒的模样,喉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滚动。

“过来喝点牛奶吧,助眠的。” 林晚星把另一杯推到茶几对面,声音温温柔柔的,像浸了蜜的温水。小宇挪过去坐下,指尖碰到玻璃杯时烫得缩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耳朵还在发烫。

他低着头小口抿牛奶,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往她脚上溜。她没穿拖鞋,赤足蜷在沙发软垫里,脚趾偶尔轻轻蜷一下,脚踝在灯光下白得像玉。那副全然放松的模样,和浴室里那团带着体温的棉袜重叠在一起,让他刚压下去的邪火又有点抬头。

“怎么脸这么红?” 林晚星放下书,伸手想探他的额头,指尖刚要碰到皮肤,小宇像触电似的往后一躲,牛奶都晃出了点在杯沿。“我、我没事!” 他慌忙摆手,声音都劈了叉,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林晚星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化为了然的浅笑:“是不是浴室太闷了?” 她没再追问,收回手拢了拢睡裙下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补课呢。”

小宇几乎是逃也似的窜回客房,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心脏还在疯狂擂鼓。刚才她指尖带过的风里,好像都飘着那股栀子花的香,和浴室里的味道一模一样。他捂着脸滑坐在地,脑子里乱糟糟的 —— 明天,该怎么面对她呢?

天刚蒙蒙亮,小宇就醒了。客房的窗帘没拉严,一缕晨光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他躺在床上睁着眼,脑子里全是昨晚林晚星穿着真丝睡裙的模样,还有那萦绕不散的栀子花香,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索性起身下了床。

刚走到客厅,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循声望去,只见林晚星在厨房里忙碌着,穿着一件宽松的浅灰色家居服,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她赤着脚在地板上走动,晨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小宇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她的脚吸引了。她的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脚背泛着细腻的光泽,足弓的弧度依旧那么好看。走路时,脚趾会不自觉地微微蜷缩,仿佛在感受地板的温度,脚跟落下时轻缓无声,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地面。

他看得有些出神,直到林晚星转身拿东西,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来,他才像被针扎了一样,慌忙移开目光,假装在看客厅墙上的挂画,心脏却 “怦怦” 直跳,脸颊也开始发烫。

“醒啦?” 林晚星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清晨特有的清润,“马上就好,再等几分钟就能吃早餐了。”

“嗯,好。” 小宇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干涩。他能感觉到林晚星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虽然知道她可能没多想,但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林晚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继续在厨房忙碌。可小宇的视线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又忍不住偷偷往厨房瞟。她正站在灶台前煎蛋,赤着的脚偶尔会轻轻点一下地板,脚趾张开又蜷起,那副自然又惬意的模样,让他的心跳再次失序。

他赶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她的脚上移开,可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那双白皙、修长又好看的脚,挥之不去。客厅里安静极了,只有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声响,还有他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气氛又变得像昨晚一样微妙起来。

八月中旬的午后,阳光已经带上了点收敛的温柔。小宇在习题册上写下最后一个答案时,林晚星正低头翻着下月的教案,发尾不经意间扫过他的手背,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这已经是他住在这里的第三十三天。从最初的拘谨到后来的熟稔,像冰汽水慢慢冒起的气泡,自然而然。他会记得她喜欢在咖啡里加两块方糖,她知道他解不出数学题时会下意识咬笔杆;他替晚归的她留一盏玄关灯,她在他熬夜做题时默默热好牛奶。连空气里的栀子花香,都像是掺了点别的什么,变得黏稠又暧昧。

变故是从上周开始的。那天暴雨倾盆,小宇冒雨跑出去买她念叨了三天的桂花糕,回来时浑身湿透,却把油纸包护得严严实实。她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指尖触到他发烫的耳垂时,他猛地偏头躲开,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进衣领,而她的心跳却漏了半拍 —— 原来少年的脖颈,已经有着这般清晰的线条了。

这个认知像根细刺扎进心里。林晚星当晚失眠了,躺在卧室里听着隔壁客房的动静,想起他日渐褪去稚气的侧脸,想起他看自己时不再躲闪的目光,想起某次递水果时指尖相触的灼热。她是他的老师,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这些悄然滋生的情愫,本身就是种错误。

第二天起,空气里的气泡开始破灭。

林晚星开始穿帆布鞋,即使在家也把脚踝裹得严严实实;补课不再坐在地毯上,而是搬来两把单人椅,中间隔着能再塞下个人的距离;他递来的水杯,她会说 “谢谢” 再接过,指尖绝不相触;晚上他在客厅看书,她会借口备课早早回房,连那盏留给他的玄关灯,都换成了亮度最暗的那档。

小宇不是傻子。他发现自己洗好的草莓总被默默放回冰箱,发现她说话时眼神总落在别处,发现她不再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在客厅晃悠。那天他鼓起勇气问:“老师,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林晚星正在倒水的手顿了顿,玻璃杯底磕在台面发出轻响。她转过身,脸上挂着标准的、温和的微笑,像面对普通学生那样:“怎么会?你很乖。只是快开学了,该收收心了。”

可她转身时,避开了他伸过来想接水杯的手。小宇看着她走进卧室的背影,棉麻裙摆扫过脚踝,那片曾经在晨光里泛着莹白的皮肤,如今藏在帆布鞋里,连一丝影子都看不见。他慢慢握紧了拳,指尖掐进掌心 ——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她用力推开。

补课的空气越来越像凝固的蜡。小宇握着笔的手微微发紧,视线落在林晚星握着红笔的手上 —— 那只手总是蜷着指尖,像是时刻防备着什么。他忽然装作转笔,手肘 “不经意” 地撞过去,指腹擦过她的手背。

林晚星像被蜂蜇似的猛地缩回手,红笔在习题册上划出道歪斜的红痕。“抱歉。” 小宇立刻道歉,眼神却死死锁住她泛红的耳根,“老师,你的手好凉。”

她没接话,只是把椅子又往旁边挪了挪,拉开的距离几乎能塞进一张课桌。“这里错了。” 她指着习题册,声音冷得像结了层薄冰,可垂在身侧的手却在微微发颤。

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三天。直到周五傍晚,林晚星收拾教案准备回房,小宇突然从身后攥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像要嵌进她的骨头里。

“老师,你看着我。”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林晚星挣扎着想甩开,却被他拽得更紧。“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砸出来时,窗外的晚霞恰好炸开最后一抹艳色,映得两人眼底都泛着惊惶的红。

林晚星猛地回头,撞进他烧得滚烫的眼睛:“小宇,你疯了!我是你老师!” 她的声音在发抖,一半是愤怒,一半是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慌乱。

“我不管!” 小宇突然用力把她往怀里带,两人踉跄着撞在墙上。他的手撑在她耳侧,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少年的气息混着洗发水的清香涌过来,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你敢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林晚星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脸颊烫得快要融化,连呼吸都带着颤音:“放开我…… 别胡闹。”

可她的眼神出卖了一切 —— 那里面没有厌恶,只有惊惶和躲闪,像只被圈住的猎物,连挣扎都带着犹豫。小宇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抿得发白的唇,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释然的喟叹。

他慢慢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老师,你只是怕而已。” 怕这层师生的身份,怕旁人的眼光,怕承认自己也动了心。

林晚星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被他眼里的笃定堵得喉咙发紧。墙的凉意和他身上的热度在皮肤上交战,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林晚星的沉默像无声的纵容,小宇盯着她紧绷的下颌线,忽然勾起唇角。他没再逼近,手指却像带着电流,轻轻往她腋下探去。

“别……” 她刚吐出一个字,指尖就触到了那片柔软的肌肤。林晚星像被按了开关,瞬间破功,笑声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带着点气音的颤抖。“小宇!别闹…… 哈哈哈……”

她最怕痒,尤其是腰腹和腋下,平时连自己都很少碰。小宇的手指像灵活的小鱼,时而轻轻搔刮,时而用指腹摩挲,精准地戳中她所有软肋。她笑得浑身发软,后背抵着墙滑下去,却被他顺势揽住腰。

“放开…… 痒死了…… 哈哈哈……” 林晚星拍打着他的手臂,眼泪都笑出来了,顺着泛红的脸颊往下淌。平时清冷的声音此刻变得软糯,带着哀求的尾音,像撒娇多过抗议。她想躲,可他圈得很紧,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窝,让那片皮肤也跟着发起痒来。

小宇看着她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眼底的火焰渐渐化成了温柔的水。她的刘海被汗水濡湿,贴在额头上,平日里总是抿着的唇此刻张着,露出小小的虎牙,连耳垂都红得像颗熟透的樱桃。这才是真实的她,不是那个端着老师架子的林晚星,是会笑会闹会求饶的林晚星。

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在她腰侧画着圈:“说喜欢我,就不挠了。”

“你…… 哈哈哈…… 无赖……” 林晚星笑得喘不上气,腰腹的痒意直往心里钻,可那句反驳却没什么力道。她能感觉到他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和自己的心跳声奇异地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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