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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复仇媚妇》,6

小说:《复仇媚妇》 2025-09-11 10:50 5hhhhh 1900 ℃

“啊——!”

这个姿势,让她进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深,都要蛮横。齐珺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要被她从中间彻底劈开。他双手死死地抠着湿滑的镜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镜子里,他能无比清晰地看到,那惊心动魄的结合处,看到她是如何挺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如何用那丰满挺翘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重重地撞击着自己的身体。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那既痛苦又极致享受的、混合成了最淫靡的表情。

哗哗的水流声,肉体在水中撞击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粘腻声响,还有两人再也压抑不住的、在空旷浴室里形成环绕音效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野性的交响乐。

“看着……珺珺……看着镜子……”苏雪湄在他的耳边,如同梦呓般命令道,“你看……看看妈妈……是怎么把你……一点一点……全部吃掉的……”

这一次,齐珺的溃败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在镜子里那无比强烈的、赤裸裸的视觉刺激,和身后那无与伦比的、几乎要将他贯穿的深度冲击下,他几乎是在被进入的短短十几秒后,就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汇集到了下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发出了绝望而又满足的嘶吼,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次。

当一切结束,他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烂泥般,顺着光滑的墙壁滑倒在地。温热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他,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无尽的疲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向他发出尖锐的、罢工的抗议。他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然而,苏雪湄似乎依旧没有尽兴。她关掉淋浴,用一条巨大的、柔软的浴巾,随意地擦了擦自己那凹凸有致、尚在滴水的身体,然后,再一次,像捞起一只可怜的小猫一样,将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齐珺,从冰冷的地板上拖了起来。

这一次,她没有再将他带到什么刺激的场所。她将他半拖半抱地,弄回了主卧,像丢一件柔软的、大型的抱枕一样,将他丢在了那张床单已经凌乱不堪的大床上。他蜷缩着身体,感觉自己像是被榨干了所有水分和精力的一具空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雪湄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几乎要昏睡过去的样子,非但没有一丝怜悯,那双美丽的眸子里,反而闪烁着更加兴奋的、如同找到了新奇玩具般的光芒。她缓缓踱步到床边,再一次,轻盈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再一次扶正那根已经毫无战意、疲软如棉的肉棒,用自己依旧湿滑火热的穴口,耐心地、艰难地、像是在穿一根最柔软的针线般,一点一点地,将它重新吞了进去。然后,她又开始了最初的女上位研磨般的骑乘。

齐珺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彻底麻木,甚至在那麻木的深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不堪重负的刺痛。每一次她丰腴臀部的下沉,都像是一种温柔的、却又无比残忍的酷刑。他已经完全无法从这场无休无止的性事中,感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快感,只剩下被反复榨取的、深入骨髓的空虚和疲惫。

他终于,彻底地崩溃了。

“妈妈……求求你……”他开口了,声音嘶哑而又脆弱,带着浓重的、几乎要哭出来的鼻音,“求求你……停一停吧……让我……让我休息一下……我真的……我真的快要死了……”

苏雪湄的动作,闻言,缓缓地停了下来。

她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中充满了绝望哀求的少年,静静地看了几秒钟。她的眼珠,不易察觉地、像只狡猾的狐狸般,轻轻地转了转。那双深邃的、如同黑洞般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得计的、促狭而又狡黠的光芒。

然后,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不再带着任何埋怨,而是充满了无限的理解和极致的温柔,就如同他们第一次结合时那样,充满了母性的、包容一切的光辉。

“哦……我的小可怜,我的心肝宝贝……”她俯下身,用手背轻轻地、疼惜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脸颊,语气心疼得仿佛他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绝世的珍宝,“看看你,都把你累成什么样子了。都怪妈妈,是妈妈不好,妈妈太贪心了,光顾着自己快活,都忘记了我的珺珺,还是第一次呢……这么激烈,你当然受不了了。”

齐珺的眼中,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得救的希望。

“可是……”苏雪湄话锋一转,那语气,瞬间又切换回了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委屈巴巴的撒娇模式,“可是妈妈……真的还没吃饱呀。你感觉一下,”她故意挺了挺身子,用内壁的软肉,紧紧地、贪婪地吮吸了一下,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空虚和渴望,“妈妈这里,还饿得咕咕叫呢。就这么停下来,妈妈今天晚上,一定会翻来覆去睡不着的。”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齐珺脸上闪过的那抹深深的、因为无法满足自己心爱女人而产生的、男人特有的愧疚感,嘴角的笑意,在无人察觉的角度,更深了。

“不过呢,”她故作大方地、体贴地说道,“妈妈也知道,不能再让我的小宝贝这么用力了。不然我的珺珺明天可就真的要下不了床了,妈妈会心疼死的。”她停顿了一下,伸出葱白的手指,点着自己饱满的红唇,似乎在为他苦思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绝妙办法。

片刻后,她眼睛猛地一亮,仿佛终于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有了!”她开心地、像个小女孩一样拍了下手,“妈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可以让妈妈感觉更刺激、能更快被喂饱,同时呢,又不需要我的珺珺再像刚才那样,出那么大力气的办法!这样,你就不会有那种‘我不行’的负罪感了,我的宝贝也就能安心休息了,好不好?”

“真……真的吗?”齐珺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里,因为她这番充满“善意”的提议,重新焕发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弱光彩。他仰视着她,脸上满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和毫无保留的信任,“什么……什么办法?”

“你别管啦,”苏雪湄神秘地、俏皮地一笑,她从他的身上下来,那优雅的动作,像一只舔舐完爪子上最后一滴奶油、心满意足的波斯猫。她那因情事而显得格外饱满的红唇,勾起一个令人心安的宠溺弧度。

“你只要乖乖地开心地躺在这里,把一切都交给妈妈就好了。”她柔声说道,那声音里充满了蛊惑的魔力,如同伊甸园中,那条盘绕在智慧之树上的古蛇,对亚当发出的甜蜜而又致命的低语。它不容抗拒,因为它承诺的,是解脱,是极乐。

“嗯!”齐珺毫不犹豫地、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彻底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漂浮在海面上的、看似坚固的稻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只脚,已经心甘情愿地、满怀感激地,踏入了苏雪湄为他精心设计好的一个更加刺激也更加羞耻的温柔陷阱之中。

苏雪湄看着他那副全然信赖的小狗般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因完全掌控而带来的满足感。她缓缓地重新跨坐在了他的腰上,那丰腴而又充满弹性的臀肉,像两团上等的温暖丝绸,轻轻压在他的小腹。她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伸出手,温柔地帮他捋了捋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然后,她的左手,再一次,从床边,捡起了那条冰冷的在灯光下闪烁着无情光泽的金属狗链。她当着他的面,将那条沉甸甸的链子,牢固地一圈一圈,缠绕在了自己白皙的手腕上。

金属链条随着她手腕的晃动,发出一阵阵“哗啦、哗啦”的轻响。在这只有两人沉重喘息声的寂静卧室里,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宣告着主权的回归,宣告着游戏的升级。

接着,她伸出那只没有被链条束缚的右手,从床头柜上,优雅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她熟练地解锁了屏幕,指尖轻点,打开了前置摄像头。然后,她将手机缓缓举起,那枚黑洞洞的、如同第三只冷漠眼睛般的摄像头,不带任何感情地,对准了身下已是瓮中之鳖的齐珺的脸。

齐珺在看到那枚摄像头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一股强烈的不安,如同电流般从他的尾椎骨窜上大脑。他那因为极度疲惫而变得迟钝的神经,终于发出了警报。

“妈妈……你……你这是干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慌的颤抖。

“别怕,我的宝贝,”苏雪湄的脸上,是无懈可击的、最温柔的笑容。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带着安抚意味的骑乘。她臀部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摇晃一个受惊的婴儿,那湿热紧致的蜜穴,轻轻地含着他半软的阳具,不带来任何强烈的刺激,只用那温润的内壁,一寸寸地安抚性地研磨着。

“妈妈只是……想把我的珺珺,这副可爱迷人的样子给拍下来,”她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另一只手则在空中,不紧不慢地调整着手机的角度,似乎在寻找一个能将他的脆弱与俊美,都完美捕捉的最佳视角,“毕竟……今天是我的宝贝,十八岁的成人礼呢……咯咯……多有纪念意义啊。而且呀……这样以后妈妈想你的时候,就可以随时拿出来看一看了,不是吗?”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充满了甜蜜的爱意,将这充满侵略性的拍摄行为,完美地包装成了一种“珍藏美好回忆”的、情人间的浪漫情趣。

终于,她找到了一个她认为最完美的角度。

从那块明亮的手机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幅惊心动魄的、充满了强烈对比和禁忌美感的画面:齐珺那张年轻英俊的、因为连场大战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上,写满了迷离、困惑与一丝尚未褪去的惊恐;他脖子上那条黑色的皮质项圈,被她手中那条银色的金属狗链紧紧地、向上绷直,形成一个充满支配与臣服意味的、羞耻的V字形;还有他那微微张开的、因为急促喘息而显得格外饱满的嘴唇,以及那片因为她的啃噬而布满了暧昧口红印和细小牙印的、性感的锁骨……

这画面,就像一幅文艺复兴时期,描绘圣徒殉难的油画,充满了圣洁与堕落的极致矛盾之美。

“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在静谧中响起。

这张充满了故事性、充满了支配与臣服意味的羞耻照片,被永远地数字化地定格了下来。

“不……不要拍!”齐珺的理智,终于被这声快门彻底惊醒。他下意识地抬起他那酸软无力的手臂,想要去遮挡那枚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的镜头,或者,奢望着能从她手中,抢夺那部记录了自己屈辱一刻的手机。

然而,他的手刚一抬起,就被苏雪湄用那只空着的手,看似毫不费力地、却又无比牢固地,按了回去,死死地压在了床上。

“别动。”

她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甚至带着一丝嗔怪的笑意,但那话语的内容,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冰冷威严。“珺珺,你不是想让妈妈更兴奋,更快活吗?嗯?你忘了吗,这可是我们说好的,能让妈妈快点得到满足的‘好办法’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明显地加快了臀部的起伏速度。那原本缓慢安抚的研磨,瞬间变成了节奏分明的、充满挑逗意味的吞吐。每一次下沉,都将他那半软的阳具,重新挤压得坚硬一分;每一次抬起,都带出更多的、晶莹的爱液,让两人结合之处,发出了清晰可闻的“滋滋”水声。

“老实告诉你吧,我的宝贝,”她低下头,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他浑身战栗,“看着你这副……被我用链子拴着,被我骑在身下,像条只属于我的漂亮无助的小狗一样的样子,妈妈才会感觉……特别的、特别的刺激。”

她将手机屏幕,再一次凑到他的眼前,强迫他欣赏自己的“杰作”。

“你看,珺珺,你仔细看,”她的语气,像是在引导一个孩子欣赏艺术品,“这样子……是不是特别……特别的美?你不觉得吗?”

齐珺被迫看着屏幕上那个眼神迷离、脖子上拴着屈辱的链条、完全就是一副被豢养的禁脔模样的自己,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烫在了他的心脏上,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听话,”苏雪湄继续用她那充满了魔力的、蛊惑人心的声音,对他进行着精神上的催眠,“你就当……这是为了妈妈,好不好?你就当,这是你送给妈妈的、独一无二的礼物。你越是顺从,越是表现出享受的样子,妈妈就会越兴奋,就能越快地……到达天堂。这……不正是你最想要的吗?让你心爱的妈妈,得到满足?”

齐珺的抵抗,在她这番滴水不漏的、充满了“爱意”与“奉献”精神的、扭曲的逻辑下,如同被温水煮化的冰块,一点一点地、彻底地瓦解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反抗,就是不爱她,就是不想让她满足。顺从,才是“帮助”她,才是“爱”她。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被按住的手臂,也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她摆布。

见到他终于彻底顺从了,苏雪湄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罂粟花般妖媚入骨的胜利笑容。她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掌控一切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身下那根阳具,因为主人精神上的彻底屈服,反而更加精神地滚烫地在她的身体里,跳动了一下。

但她似乎觉得,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她又从床头柜上,那个被她随意丢在那里的名牌手包里,拿出了一支黑色的防水眼线笔。

“妈妈再给你……画个妆,好不好?”她晃了晃手中的眼线笔,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即将被打扮成洋娃娃的小女孩,“这样拍出来,我的珺珺会更好看,更……迷人。”

她说着,甚至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咔哒”一声,拔开了笔帽。

那冰冷的、带着一丝墨水气息的坚硬笔尖,轻轻地触碰到了齐珺温热的脸颊。他浑身猛地一僵,身体的本能想要躲闪,但精神上,却已经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苏雪湄满意地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微微抬起,像一个高傲挑剔的艺术家,准备在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上,烙下永不磨灭的属于自己的签名。

她一笔一划,在他的左边脸颊上,清晰而又用力地,写下了两个充满了侮辱性、也代表着他从今往后全新身份的汉字:

性奴。

那冰冷的笔尖,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划过,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杂着屈辱与酥麻的触感。

写完之后,她又举起手机,对着他这张被残忍标记过的清秀俊脸,连续地从不同的角度,欣赏着,拍摄着。“咔嚓、咔嚓、咔嚓……”快门声如同丧钟,一次次敲响,记录下他此刻最屈辱最无助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她似乎依然不满足。这点小小的“情趣”,还远远无法浇灭她心中那越烧越旺的、对于掌控和羞辱的欲望之火。

她将相机模式,从拍照,切换到了视频录制。

屏幕的右上角,一个跳动着的鲜红色圆点,像一颗魔鬼的眼睛,宣告着一场更加彻底的、动态的、无法抵赖的记录的开始。

“来,我的好儿子,”她将镜头,完美地框住了两人的脸和上半身。然后,用一种刻意表演出来的、甜腻得发齁的、仿佛要让所有观众都为之酥麻的声音,对着镜头,也对着身下的齐珺,柔声说道,“看着镜头,我的宝贝,跟妈妈说说话。”

她一边说着,臀部一边更加激烈地、也更加富有韵律地套弄起来。她的腰肢,如同最柔韧的水蛇,疯狂地扭动,带动着那丰腴雪白的臀浪,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对着他胯骨的位置,凶狠地撞击、拍打。那“啪嗒、啪嗒”的、粘腻而又响亮的撞击声,成为了这段羞耻视频的、最完美的背景音。她用这种方式,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只能被动地、本能地,跟着她疯狂的节奏,起伏、沉沦。

“叫我……叫我妈妈。”她喘息着,对身下的少年,下达了第一个在镜头前的指令。

齐珺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在私下里,这个称呼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爱语。但是,在镜头前,对着这枚冷冰冰的仿佛能被无数双眼睛窥探的镜头,再说出这个称呼,就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都被剥光了示众的深入骨髓的羞耻。

“快点!”她见他犹豫,缠绕在手腕上的链条,猛地向上一紧,冰冷的金属瞬间勒住了他的脖颈,让他呼吸一滞,也让他瞬间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

“妈……妈妈……”他屈服了,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小兽,用蚊子般大小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嗯,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宝贝,”苏雪湄立刻给了他最甜美的奖励,她在视频里,低下头,像是在炫耀一般,亲昵地、重重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响亮的带着水声的吻。然后,她抬起头,对着镜头,笑得花枝乱颤,那对因为她剧烈的骑乘动作而疯狂摇晃抖动的巨大乳房,几乎要蹦跳出来。

“你们看,我的儿子,是不是很乖,很听话?”

她这话,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庞大观众群体,炫耀着自己最心爱最顺从的战利品。

她一边继续着胯下那凶猛如榨汁机般的吞吐,一边用那只举着手机的手,将镜头稍稍下移,对准了两人那紧密相连的、水光淋漓的交合之处。画面中,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臀肉,和他肉粉、白色的大腿,形成的鲜明对比。每一次她猛地下沉,都会有大量乳白色的、混合了两人爱液的浓稠液体,从那紧致的缝隙中“噗嗤”一声被挤压出来,形成一层暧昧的、白色的泡沫,然后顺着他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下去。

“好儿子,再告诉妈妈,告诉镜头前的……观众们,”她的用词,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出格,“妈妈的……小穴,干得你爽不爽啊?”

她继续着这场由她一人主导的充满了恶趣味的羞耻的剧目。

齐珺彻底崩溃了。他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顺着他那被写上了“性奴”二字的脸颊,缓缓滑落。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用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喘息,和身体本能的、因为快感与屈辱而无法控制的颤抖,来回应她这堪称残忍的问题。

苏雪湄似乎很享受他这副被逼到极限的、濒临崩溃的可怜模样。她忽然放下了手中紧握的狗链,任由那冰冷的金属链条,“哗啦”一声,落在他汗湿的、火热的胸膛上,带来一阵冰凉的刺激。

她那空出来的沾染着两人汗水和爱液的左手,缓缓地、带着极强的目的性,探向了他胸前那两颗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早已红肿不堪的敏感乳头。

她的指尖,像是在弹奏一架最敏感的竖琴,轻轻地、在他的乳晕上画着圈。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可怜的小小蓓蕾。

“嗯啊……”

齐珺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几乎像是女孩子才会发出的高亢呻吟。

“咯咯咯……这里这么敏感吗?我的宝贝……”苏雪湄发出了得意的妖精般的笑声。她一边继续着胯下那永不停歇的撞击,一边用手指,更加过分地、反复地揉搓拉扯捻动着那颗可怜的乳头,像是在调试一件乐器的音准。

“来,小骚货,再叫一声给妈妈听听……叫得好听一点……就像刚才那样……”

“啊……嗯……别……别碰那里……妈妈……求你……”齐珺的身体,彻底被这股陌生的、来自于胸前的强烈快感所支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抵抗和羞耻,都被这股尖锐的、无法忍受的酥麻感所取代。他的喘息,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女性化的被欺负狠了的哭腔。

而这一切,他所有的反应,他那因为快感而扭曲的、清秀的脸,他那不自觉发出的如同女孩子般的娇喘呻吟,都被那枚红点闪烁的摄像头,忠实地、毫无遗漏地全部记录了下来。

渐渐地,齐珺发现,自己似乎不再那么抗拒镜头了。

或许是已经麻木,或许是彻底沉沦。在那无休无止的、来自上下两处的极致的快感与羞辱的轮番轰炸下,他的精神防线,早已化为齑粉。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从那块小小的屏幕里,去观察自己。

他看到,镜头下的自己,皮肤白皙,因为情动而透着粉色,那双总是带着倔强的眼睛,此刻因为泪水的洗礼而显得水汪汪的,楚楚可怜。那张被写上羞辱字眼的脸,非但没有显得丑陋,反而因为那巨大的反差,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破碎的、引人蹂躏的美感。他看起来……真的就像苏雪湄口中那个,被主人肆意玩弄的、漂亮又可怜的、惹人怜爱的女孩子。

一种扭曲的、变态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里,悄然滋生。

他甚至……开始有点喜欢,镜头里那个,完全不像自己的无比脆弱无比顺从的自己。

而苏雪湄,作为这场调教最敏锐的导演,立刻就察觉到了他这细微的却是决定性的转变。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被自己彻底玩坏的少年,感受着他那根在自己体内因为这极致的屈辱和新生的变态快感而再次变得无比坚硬滚烫的阳具,终于发出了今晚以来,第一声发自内心的真正感到满足的女王般的高亢浪叫。

“啊……啊——!珺珺……我的好儿子……我的小公狗……你终于……终于开窍了……”

她知道,这场游戏,从这一刻起,才真正地进入了她最喜欢的最核心的环节。而身下这个可怜的天真少年,已经彻底沦为了她的所有物,一个可以被她肆意拍摄、记录、标记,并且,在精神上,也开始享受这种屈辱的、永远刻上了她印记的……

专属的、独一无二的性奴。

…………

俄狄浦斯有话说:

以后随缘更新

Written by Odipus

On July 29th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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