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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深渊-温泉陷阱】,5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8120 ℃

  他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就这么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贯穿了她。

  他开始了疯狂的、野兽般的冲撞。床铺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与沈曼喉咙深处那沉闷的呼噜声,交织成一曲世界上最荒诞、最罪恶的交响乐。

  他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欣赏着身下这具「艺术品」。沈曼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但那完全是死物般的、被动的摇晃。她的四肢被固定着,她的脸被刑具扭曲着,她那双被强制撑开的眼睛,就那么空洞地、死寂地「凝视」着上方,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的人偶。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不会迎合,不会挣扎,不会呻吟,甚至连一丝肌肉的绷紧都没有。她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就是那永不停止的、有节奏的胸腔起伏,和那从被口枷堵住的喉咙里发出的、沉闷而又执着的呼噜。

  「嗬……唔……嗬……唔唔……」

  这极致的操弄快感,让陈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女人做爱,而是在奸污一尊神像,在亵渎一件圣物。这种精神上的巨大满足感,远远超过了肉体上的快感。

  在这间充满了淫靡气味和震天呼噜声的房间里,一场针对沈曼这个顶级精英女性的、精心策划的、疯狂而又荒诞的迷奸盛宴,就这么在高清摄像机的忠实记录下,一直持续到了天色将明……

  而那个被迷成成死猪的女人,始终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态,被固定在那里,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全程打着那惊天动地的、仿佛永无休止的死猪呼噜。

  「嗬……!!!!!!唔……咔……嗬……!!!!!!!」

  窗外的天际,已然泛起了一抹鱼肚白。那一丝丝微弱的光线,穿透奢华别墅主卧室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内投下了一道狭长而又苍白的光带,恰好落在名贵的地毯上,预示着漫长而又罪恶的一夜,即将走向终点。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复杂而又淫靡的气味。那是汗液、荷尔蒙、高级香水、润滑剂以及男性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浓烈、黏腻,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凝固住。

  李锋和陈默瘫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只穿着短裤,浑身挂满了汗珠。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极致发泄后的疲惫与倦怠,眼眶深陷,眼神却依旧闪烁着一种病态的、亢奋的余光。他们已经持续不断地,在这具被深度麻醉的、完美的躯体上,发泄了整整四个小时,进行了数次疯狂的驰骋。身体的能量早已被榨干,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但他们的精神,却依旧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巅峰状态。

  床上,沈曼依旧保持着那个被他们最后摆弄出的、屈辱而又开放的姿态。她那双往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杏眼,此刻依旧是半睁着,瞳孔涣散,毫无焦点地凝视着天花板。她那轮廓分明的性感小嘴,也依旧微微张开着,嘴角还挂着一丝已经干涸的、可疑的痕迹。她的胸口,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而剧烈地、富有节奏地起伏着,从那喉咙的深处,不断地、执着地,发出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呼噜。

  「嗬……!!!!!!!咔……嗬……!!!!!!!」

  这呼噜声,成为了这间罪恶房间里唯一的、永恒的背景音乐。洪亮、粗野、充满了浓重的痰音,与她那张美丽、精致、知性的脸庞,形成了世界上最荒诞、最强烈的反差。

  沈曼这辈子都没有打过这么大声的呼噜。她是一个对自己形象管理到极致的女人,优雅、得体是刻在她骨子里的本能。她也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以这样一种毫无尊严、毫无知觉的姿态,像一头待宰的肥猪一样,打着震天的呼噜,被两个男人肆意地、疯狂地操弄。这两个男人,她已经认识有一段时间了,自从王皓将他们作为「好哥们」介绍给她之后,她就对他们那过于热情的眼神和深沉的城府抱有戒心。但她的戒心,仅仅是出于对下属的保护,以及一种职场上对复杂人性的本能提防。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从一开始,就为她布下了一个如此周密的天罗地网。

  她的智慧,她的阅历,她的警惕心,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的大脑,被强效的药物彻底地麻痹,连做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台失去了控制的机器一样,躺在这里,执着地、努力地,打着那震天的、羞耻的呼噜,任由这两个恶魔,对她进行着疯狂的凌辱和亵渎。

  「妈的……」陈默喘着粗气,目光再次落到沈曼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面部肌肉松弛的「死猪脸」上,他感觉自己的下腹部,又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灼热的冲动。他伸出手,在那张温热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你看这骚货,被我们干成这样了,还他妈这么骚,光是看着她这张脸,老子就又硬了。」

  李锋也苦笑了一下,他同样感觉到了身体的躁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无力感。「硬是硬了,但是他妈的一滴都没有了,真的一滴都挤不出来了。」

  他挣扎着站起身,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色。无需任何言语交流,他们都明白,是时候进行整个计划中最关键的环节了——天衣无缝的善后。这是他们作为资深「玩家」的默契与专业素养。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始了如同精密机械般、默契十足的善后工作。

  他们先是拿来了一大包婴儿用的、不含酒精的、厚实的湿巾,开始仔细地、一丝不苟地,给沈曼擦拭身体。这个过程,充满了另一种形式的、病态的仪式感。他们将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翻来覆去,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刚刚使用过的艺术品。

  陈默负责擦拭她的下半身。他用湿巾,仔仔细细地,将她那片被蹂躏了一整夜的、红肿的私处,清理得干干净净。「妈的,你看这骚逼的逼,被我们干了一晚上,还是这么粉,真是天生挨操的料。」他一边擦,一边对着那毫无知觉的躯体,低声地、下流地赞叹着。然后,是她的后庭。那里同样是一片狼藉,他也同样用湿巾,耐心地、反复地擦拭着,直到恢复了原本的洁净。

  李锋则负责她的上半身。他擦拭着她平坦的小腹,她丰满的胸部,她的脖颈,她的脸颊。「这骚货的皮肤嫩得很,跟豆腐似的,操起来手感真他妈绝了。」他一边擦,一边自言自语地回味。

  擦拭干净后,李锋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管白色的药膏,用手指沾了,仔细地涂抹在了沈曼的私处和后庭内外。「给你这骚货上点药,免得明天肿得连路都走不了,到时候怀疑起来,岂不是便宜你了?我们兄弟俩,可是很疼你的。」他对着沈曼的耳朵,用一种情人般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

  随后,李锋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全新未开封的、旅行装的软毛牙刷和一小管牙膏。他挤上牙膏,然后掰开沈曼那被口枷撑得有些僵硬的嘴,开始仔细地、轻柔地,为她刷牙。他刷得非常认真,每一个角落,每一颗牙齿,甚至是被他们射满了精液的舌苔,都被他仔仔细- 细地清理了一遍。

  「把你这口被我们兄弟俩的精液灌满了的骚嘴给刷干净,明天你好继续用这张嘴,去跟那些傻逼客户谈几千万的生意啊,我的好曼姐。」他一边刷,一边冷笑着,享受着这种极致的、亵渎的快感。

  清理口腔的时候,李锋的目光,落在了沈曼那片神秘的、浓密的黑色森林上。他眼神一动,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小剪刀。他对着镜头,坏笑着说道:「来,给我们的曼姐,留个纪念。」说着,他便小心翼翼地,从那片茂密的草丛中,剪下了几根卷曲的、乌黑的阴毛。然后,他将这几根充满了战利品意味的毛发,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一个小小的、透明的自封袋里,仔细地封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嗬……!!!!!!!咔……嗬……!!!!!!!」

  沈曼全程打着那震天的呼噜,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这两个丧心病狂的男人,进行着如此细致入微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善后服务」。她更不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成为了他们战利品陈列柜里,最新、也是最珍贵的一件藏品。

  一切清理工作完毕。李锋拿起了那支装有氟马西尼解药的注射器,将针头拔掉,只留下光滑的塑料管身。他让陈默将沈曼的身体侧过来,然后,将那管透明的液体,缓缓地、全部注入了她的体内。

  做完这一切,两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将之前小心脱下的、属于沈曼的那些衣物,拿了过来。那件黑色的连衣裙,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以及那双超薄的、带着性感光泽的连裤丝袜。

  他们开始给沈曼穿衣服。这个过程,比脱衣服要困难得多。因为沈曼的身体,完全是瘫软的,没有任何的主动配合。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那条内裤和丝袜,重新穿回了她那双修长而又肉感的大长腿上。在给她穿丝袜的时候,陈默抓着她那只被超薄的、光滑的丝袜包裹着的、完美的玉足,又一次忍不住,将鼻子凑了上去。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皮革、尼龙、香汗的酸臭味道,再一次钻入他的鼻腔。

  「妈的,这骚蹄子的脚,真是他妈的毒品!闻一下就硬!」他一脸陶醉地、喃喃自语道。

  「穿上衣服,就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总了。谁能想到,就在几分钟前,你这双穿着高级丝袜的腿,还被我们扛在肩膀上,像个母狗一样被我们操呢?」李锋一边帮她整理着连衣裙的下摆,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继续着对她的羞辱。

  好不容易给她穿好了所有的衣服,让她恢复了最初那副优雅、得体的模样。两人又将她抱起来,让她以一个看起来像是疲惫睡去的姿态,侧躺在床上。

  善后工作,还没有结束。接下来,是精神上的、更深层次的侵犯。

  李锋走过去,拿起了那个被沈曼放在床头柜上的、精致的爱马仕手提包。他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床上。口红、粉饼、车钥匙、钱包、一小包纸巾、一个银色的名片夹……

  他拿起那个钱包,打开,抽出了里面的身份证。沈曼的证件照,拍得非常好看。照片上的她,留着干练的及肩长发,化着淡雅的职业妆,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自信的微笑,眼神明亮而又锐利。李锋将这张身份证,摆在了沈曼那张瘫软的、正在打着呼噜的「死猪脸」旁边。然后,他拿出手机,打开了相机。

  「咔嚓!咔嚓!咔嚓!」

  他从各个角度,拍下了无数张充满了极致反差和羞辱意味的照片。照片里,一边是代表着她社会身份的、精英的、清醒的证件照;另一边,是她本人毫无知觉的、嘴角流涎的、丑态百出的昏睡模样。

  「嗬……!!!!!!!咔……嗬……!!!!!!!」

  那震天的呼噜声,仿佛是在为这荒诞的一幕,进行着最完美的伴奏。

  「曼姐,看看,这才是最真实的你啊!」李锋一边拍,一边对着那张昏睡的脸,低声地、恶毒地羞辱着,「别他妈在外面装了,你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

  拍完照,他又拿起了沈曼那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他轻车熟路地,用手指轻轻地、扒开了沈曼那沉重的、毫无反应的眼皮,露出了底下那空洞的、布满血丝的眼球。然后,他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她的脸。「滴」的一声轻响,手机屏幕成功解锁。

  两人凑在一起,像两个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开始贪婪地、肆无忌惮地,翻看着这个属于沈曼的、最私密的个人世界。

  他们点开了微信。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朋友圈的那个小红点。李锋下意识地点了进去。果然,沈曼的朋友圈,内容非常丰富。有对工作的思考,有对生活的感悟,有晒娃,有分享美食。但他很快就发现,昨天发的一条关于周末加班的吐槽,在他自己的手机上是看不到的。

  「操!这骚货!果然把我们给屏蔽了!」陈默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立刻就骂了起来,「妈的,加了我们微信,转头就把我们分到『不可见』的分组里去了!这防备心,真是绝了!」

  李锋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怒火和报复的快感:「屏蔽我们?现在呢?现在我不仅能看到你所有的朋友圈,我还能看到你所有的聊天记录!你所有的秘密,在老子面前,都跟透明的一样!」

  他退出了朋友圈,开始翻看沈曼的微信聊天记录。置顶的,是几个工作群和一个家人的群聊。他往下滑着,目光很快就被一个备注为「妈妈」的头像给吸引了。他点了进去。

  聊天记录显示,就在沈曼被他们下药迷翻之前,她一直都在和自己的女儿(用外婆的手机)进行着断断续续的语音聊天。她今晚要在这里过夜,显然是提前和家里说好了的。

  李锋点开了其中一条语音,是沈曼发出去的。那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宝宝乖,妈妈今晚要在王皓叔叔这边住下,给他过生日,明天上午就回去了。你在外婆家要乖乖听话,按时睡觉,好不好呀?妈妈最爱你了,么么哒。」

  那温柔的话语刚刚消失在空气中,立刻就被另一种粗野的声音所取代。

  「嗬……!!!!!!!咔……嗬……!!!!!!!」

  床上那个女人,用她那震天动地的呼噜声,仿佛在粗暴地、无情地,践踏着自己刚刚说出口的、那充满母爱的温柔。这极致的反差,让李锋和陈默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病态和兴奋的笑容。

  他们又点开了另一条语音,是她女儿发过来的,奶声奶气的童音充满了天真:

  「嗯!我知道啦妈妈!我今天很乖的!外婆还给我讲了故事!妈妈你也要早点休息哦!我也最爱最爱妈妈啦!」

  童音清脆悦耳,充满了对母亲的爱。而这份爱的回应,是——

  「嗬……呼哧……咔……嗬……!!!!!!!」

  一声比一声更响亮,一声比一声更粗野的呼噜,仿佛是魔鬼在嘲笑这世间最纯洁的亲情。沈曼那张「死猪脸」随着呼噜声微微震动,嘴角甚至被气流吹出了一丝晶亮的口水。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扭曲的、残忍的兴奋。

  「妈的,对自己女儿,声音这么温柔。对我们兄弟俩,就他妈处处防备,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一样!」陈默低声骂道,「真是个两面派的骚货!」

  李锋没有说话,他只是滑动着屏幕,目光落在了最后一条语音消息上。

  那是一条未读的语音消息,上面显示着一个红色的小圆点。发送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五分。那个时候,沈曼早已经被他们注射了药物,彻底地、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李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残忍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依旧在打着呼噜的女人,然后,轻轻地点下了播放键。

  「妈妈?你睡了嘛?我刚刚做了个梦,有点害怕……我想听你跟我说晚安……」

  那稚嫩的、带着一丝刚从梦中惊醒的委屈和害怕的童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可怜。

  而回应这份恐惧和祈求的,是沈曼有史以来,最为洪亮、最为深沉、仿佛要将整个天花板都震塌下来的一声呼噜。

  「嗬……唔……咔——————嗬……!!!!!!!!!!!」

  这声呼噜,充满了压倒性的、野兽般的、毫无理性的力量。它仿佛在用最粗暴的方式宣告:你的母亲不在,这里只有一个沉睡的、失去灵魂的躯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条语音,和这声完美的「回应」,李锋和陈默再也忍不住,同时爆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疯狂的大笑。

  「说晚安?宝贝,你妈妈现在没法跟你说晚安了!」陈默对着手机,用一种自言自语的、充满了恶毒快感的语气,轻声地、残忍地说道,「你妈妈现在正忙着呢!她正打着震天的呼噜,被两个叔叔,用大肉棒,狠狠地操她那骚得流水的小逼呢!哈哈哈哈!」

  听完后,李锋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微笑。他熟练地长按住那条语音消息,在弹出的菜单中,选择「标为未读」。那个刺眼的红色小圆点,又重新出现在了那里。他要让沈曼明天醒来后,亲眼看到女儿这条充满不安的语音,让她在愧疚和自责中,去想象自己昨晚到底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死。

  这种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完美的、精致的女人,最私密的、最真实、甚至是最神圣的一面,彻底地、残忍地撕开,然后与她此刻最屈辱、最丑陋的一面,放在一起进行对比和欣赏的快感,让这两个男人,陷入了比单纯的肉体发泄,要强烈百倍的、精神上的巅峰高潮!

  他们感觉自己就是神!是主宰这个女人一切的、唯一的真神!

  就在这时,李锋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恶毒的念头。他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沈曼,又想到了隔壁房间里,同样被他们下药迷晕的「好兄弟」王皓。

  他对着陈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坏到骨子里的笑容:「咱们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忘了我们的好兄弟啊。还没让好兄弟王皓,好好『品尝』一下,他最尊敬的、最崇拜的曼姐,这个极品骚货呢!」

  陈默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就明白了李锋的意思。他的脸上,也立刻浮现出了同样兴奋、同样变态的笑容:「操!锋哥!你他妈真是个天才!这个主意太他妈刺激了!」

  两人说干就干。他们坏笑着,一边继续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床上毫无知觉的沈曼,一边费力地,将她那具依旧瘫软如泥的身体,从床上抱了起来。「来,曼姐,弟弟带你串门去咯!」

  李锋弯下腰,让陈默将沈曼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自己的背上。然后,他双臂向后,从沈曼的腋下穿过,环抱住她的胸前,吃力地,将她整个人都背了起来。沈曼的身体,实在是太软、太沉了。她的四肢无力地垂着,那颗沉重的头颅,歪倒在李锋的肩膀上,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后颈。那震天的呼噜声,因为胸腔受到压迫,而变得更加沉闷、更加响亮。

  「嗬……!!嗬……!!!」

  陈默则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他跟在李锋的身后,将镜头对准了李锋背上这个荒诞的「挂件」。他甚至还伸出手,坏笑着,将沈曼那件黑色连衣裙的裙摆,向上掀起了一大截,一直掀到了腰部。瞬间,沈曼那被超薄的、肉色连裤丝袜,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的、圆润挺翘的、性感无比的屁股,就这么完整地、清晰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手机的镜头前。

  那紧绷的丝袜,完美地勾勒出她臀部的每一丝诱人曲线。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在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的、充满了禁忌的诱惑。那道深邃的、性感的屁股沟,就这么随着李锋走路的颠簸,在镜头前,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看看!看看我们高贵的沈总,现在的样子!」陈默一边录,一边压低了声音,进行着病态的解说,「像不像一只准备去配种的母狗啊?哈哈哈哈!」

  两人就这么一个背着,一个录着,费力地、悄无声息地,穿过走廊,走向了王皓的房间。他们轻轻地拧开王皓房间的门,走了进去。王皓果然还在床上昏睡着,睡姿豪放,四仰八叉。

  两人费力地,将背上的沈曼,轻轻地、放在了王皓的身边。沈曼那瘫软的身体,一沾到床,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半个身子都压在了王皓的身上。那刚刚因为受到压迫而变得更加响亮的呼噜声,在得到释放后,又一次响彻了整个房间。

  李锋和陈默对视一眼,开始了他们的「杰作」。他们先是粗暴地,脱下了王皓的裤子,露出了他那在昏睡中显得有些疲软的下体。然后,他们调整着沈曼和王皓的姿态,将这两个毫无知觉的、身份上是领导和下属、关系上是姐弟的男女,以一种充满了乱伦和背叛意味的姿态,摆在了一起,并用手机,仔仔细细地,将这一幕录制了下来。

  随后,陈默掰开沈曼那依旧被口枷撑开的嘴,而李锋,则抓住了王皓的下体,对准了沈曼的嘴,塞了进去。然后,他便握着自己好兄弟的「武器」,在他们共同的「女神」的嘴里,开始了机械的、来回的抽动。

  「哈哈哈哈!皓子,皓子!你醒醒!你看看!你最尊敬的曼姐,正在给你口交呢!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李锋一边抽动,一边低声地、疯狂地笑着。也许是受到了这种原始的、直接的物理刺激,王皓那原本疲软的下体,竟然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慢慢地、神奇地,变得坚硬、挺立了起来。

  「我操!硬了!哈哈哈哈!皓子这小子,真是身残志坚啊!」陈默在一旁看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们又换了几个角度,将王皓那根坚硬的东西,在沈曼那张被刑具折磨得怪诞无比的脸上,来回地摩擦、拍打,录下了足够多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视频和照片。「也算没白疼你小子一场!让你也尝尝,女神的滋味!」

  又疯狂地羞辱了一番后,两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准备收手。他们费力地,将沈曼又一次从床上背了起来,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然后,李锋又一次,拿起了那个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全新的牙刷,再一次,仔仔细- 细地,给沈曼清理了一遍口腔,将可能残留的、属于王皓的痕迹,也一并抹除得干干净净。这两个人的心思,缜密、歹毒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最后,他们又仔- 细地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一切。确保所有的东西,都恢复到了沈曼昏睡前的状态。他们将沈曼的身体,也摆放成了一个最自然的、侧卧的睡眠姿势,还贴心地,为她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空调被。

  做完这一切,李锋和陈默,看着床上那个睡颜「安详」,呼吸平稳(虽然呼噜声依旧震天)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满足和留恋。

  李锋最后还是没忍住,他俯下身,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沈曼那双穿着超薄丝袜的脚上,又狠狠地、贪婪地,闻了一把。

  「骚货,等着,我们很快,还会再来找你的。」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留下了魔鬼般的预告。

  然后,两人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拿上自己的东西,悄悄地打开房门,离开了这个充满了他们罪恶痕迹的房间,消失在了黎明前的晨光之中。

  第七章:虚假的黎明

  意识,是从一片黏稠混沌的黑暗中艰难挣扎出来的。

  最先恢复的是感官。喉咙深处传来火烧火燎的干渴,舌头与上颚黏连,每一次吞咽都如同吞下一把滚烫的粗砂。沈曼的眼皮重如铅闸,费尽全力才掀开一条细缝,刺入的光线让迟钝的视神经一阵尖锐刺痛。她的大脑,像一台浸了水的生锈机器,咯吱作响地开始了重启进程。

  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混合着高档酒店特有的香薰与织物柔顺剂味道,干净却毫无生气。

  记忆的碎片开始艰难拼接。温泉山庄……王皓的生日……李锋……陈默……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和婷婷先行回房,随后,李锋和陈默送来了王皓点的宵夜——奶茶和甜品。

  然后呢?

  然后,就是一片纯粹的、没有任何梦境痕存的空白断层。仿佛有人用一把锋利的剪刀,将她的时间轴从那个节点齐刷刷地剪断了。

  沈曼的眉头瞬间紧锁。她是个睡眠很浅、对自己要求极高的人,尤其是在外留宿,卸妆、沐浴、护肤、换上自带的真丝睡衣,是雷打不动的流程。可昨晚她竟然……带着妆,穿着外出的衣服,就这么睡着了?而且睡得如此之沉,如此彻底?

  这太反常了。这完全不像是她。

  她挣扎着想坐起身,一股仿佛被卡车碾压过的酸痛感从每一寸肌肉深处袭来,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腰部与双腿根部,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前所未有。

  是太累了吗?她只能暂时将这一切归结于疲劳。

  目光下意识地搜寻,婷婷不在。她的手机就放在枕边,屏幕上显示着数个未接来电和几十条未读微信。当看到备注着「妈妈」的头像上那刺眼的红色圆点时,沈曼的心猛地揪紧了。

  她竟然睡得这么死!

  也顾不上身体的酸痛,沈曼猛地坐起身抓过手机。上午十一点零七分。她点开与母亲的聊天框,一条昨晚凌晨一点十五分的未读语音,像一根针,狠狠扎进她的眼里。

  「妈妈?你睡了嘛?我刚刚做了个梦,有点害怕……我想听你跟我说晚安……」

  女儿稚嫩的、带着哭腔的童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沈曼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浓烈的愧疚感淹没了她。她能想象女儿在噩梦中惊醒时是多么需要母亲,而自己……自己在毫无知觉地昏睡。

  她迅速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在用尽所有温柔安抚了女儿失落的心,并再三保证马上回家后,才挂断电话。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沈曼心中的那股异样感却并未消散。她走进卫生间,看着镜中那张憔悴的、带着残妆的脸,眉头再次锁紧。

  真的,只是因为太累了吗?

  她强迫自己回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她很清楚地记得,接过李锋和陈默送来的宵夜后,她心里的那份警惕。她甚至记得自己关上门后,清晰地用手转动了门把手上的反锁旋钮。

  「咔哒」的那一声,她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门是反锁的,那就不可能有人能进来。所以,那种被侵犯的、模糊的不安感,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是自己对李锋和陈默那两个人根深蒂固的戒备心,在潜意识里作祟。

  对,一定是这样。迷奸?这种耸人听闻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李锋他们虽然城府深,但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沈曼苦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有些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或许,是单身母亲当久了,保护自己和女儿的本能已经变得过于敏感。

  她迅速洗漱完毕,拿出全套装备,有条不紊地为自己重新上妆。粉底、遮瑕、定妆、眼线、口红……她熟练地将所有的疲惫、憔悴和不安,都完美地掩盖在了那张精致的面具之下。镜子里的女人,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光彩照人、无懈可击的风驰集团市场部总监——沈曼。

  整理好一切,她换上自信的微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下客厅里,王皓、婷婷、李锋、陈默四人见到她,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

  「曼姐,昨晚睡得还好吗?」李锋的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关心。

  「是啊曼姐,我们上午看你房门关着,想着你可能是太累了,就没敢打扰你。」陈默也紧跟着说道,表情真诚得看不出任何破绽。

  沈曼依旧是那副优雅得体的模样,她微笑着,一边回应着「睡得挺好的」,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李锋和陈默。他们的脸上只有恰到好处的热情和关心,眼神清澈,笑容坦荡,完美得找不到任何可以怀疑的地方。

  即便如此,沈曼心中那最后一丝来自女性第六感的警报,仍未完全解除。这个为她量身定做的陷阱实在是太严密了,但她那远超常人的阅历与警惕性,让她必须做出最后的确认。

  她的目光最终转向王皓,语气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轻描淡写地抛出了那个决定性的问题:

  「阿皓,你小子可以啊。昨晚喝成那样了,还惦记着我和婷婷,专门给我们点了宵夜,婷婷没白疼你小子」

  这句话,看似是在开玩笑,实则是她最后的试探。她在确认,那份宵夜,到底是不是王皓本人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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