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笼中鸟的悲鸣

那场发生在演武场上的、地狱般的轮奸盛宴，彻底摧毁了林惊涵的灵魂。她像一具被掏空了内脏的、精致的人偶，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白日里，她被如意和小安子伺候着，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听着满朝文武的唇枪舌剑，听着萧彻那不容置喙的命令。夜晚，她则会沦为萧涟月一个人的、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物。

萧涟月似乎也厌倦了那些过于激烈的玩法，她开始迷恋于一种更加安静、也更加羞耻的凌辱。她会命林惊涵赤条条地跪趴在她的脚边，像只小狗一样，舔舐她靴子上的尘土；她也会在批阅军务时，让林惊-涵张开双腿，将她那根冰冷的玉势，塞入她的小穴之中，让她在自己的书案下，伴随着自己身体的晃动，无声地、羞耻地达到高潮。

林惊涵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坏掉了。它不再需要所谓的“药引”，而是开始本能地、无时无刻地渴望着被侵犯，被填满。她的淫水，像是流不尽的泉眼，常常只是看到萧涟月那张俊美的脸，下面就会控制不住地湿成一片。她的乳房，也变得异常敏感，只要被轻轻一碰，就会泌出甘甜的乳汁。她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行走的春药。

而她的心，却早已死在了那个被十名士兵轮奸的夜晚。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会这样在无尽的麻木与屈辱中，慢慢地烂掉，腐朽。

直到那天夜里，如意和小安子，将她从睡梦中摇醒。

“殿下，醒醒，快醒醒。”如意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的激动与决绝。

林惊涵缓缓地睁开那双空洞的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两个早已哭得双眼红肿的仆人。

“殿下，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小安子跪在床边，死死地抓着她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您是先帝的血脉，是这大衍的君主，您不能……不能再被那个妖女如此糟蹋了！娘娘在天有灵，也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您沦落至此！”

“娘娘临终前，曾交给奴婢一条密道，可以直通宫外。”如意从怀中，拿出了一件粗布缝制的、小太监的衣服。“殿下，萧涟月今夜被她哥哥召去了丞相府议事，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们必须走！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离开？林惊涵的眼中，第一次泛起了一丝微弱的、名为“困惑”的波澜。她还能离开吗？她这具早已被无数男人和畜生玩弄过的、肮脏的身体，还能到哪里去？

“殿下，不要再犹豫了！”如意见她不动，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要我们能逃出京城，去北境投奔大皇子，您就还有一线生机！大皇子是您的亲哥哥，他一定会保护您的！”

大皇子……那个在她记忆中，唯一给过她些许温暖的、宽厚仁德的大哥。林惊涵那颗早已死寂的心，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泛起了一圈微弱的涟漪。是啊，她还有哥哥。如果能逃到他身边，或许……或许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个念头，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她心中那片早已化为废墟的荒原。一股强烈的、求生的欲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好……我们走。”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见她终于答应，如意和小安子喜极而泣。他们手忙脚乱地为她换上那件小太监的衣服，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甚至不敢为她清理身体里那些还残留着的、属于萧涟月的淫水，只是用一块柔软的布团，暂时地、屈辱地堵住了她那不断流水的穴口。

在两人的搀扶下，林惊涵踉踉跄跄地，来到了她母亲生前居住的、早已荒废的“怜星宫”。如意按照记忆，在床底的一块松动的地砖下，找到了那个布满灰尘的密道入口。

一股阴冷、潮湿的、带着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三人没有丝毫犹豫，举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便钻了进去。密道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行。林惊涵被夹在中间，听着自己和前后两人那粗重的呼吸声与狂乱的心跳声，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她下身那个被堵住的穴口，因为走路时的摩擦，不断地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让她分心的快感。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她快要被这黑暗与压抑逼疯的时候，前方，终于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和新鲜的空气。

他们出来了！

密道的出口，是皇宫外一条偏僻的、堆满了杂物的死胡同。当林惊涵呼吸到那带着尘土气息的、属于宫外世界的自由空气时，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第一次，重新燃起了名为“希望”的光芒。她看着天边那轮残月，看着远处那星星点点的灯火，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快，我们快走！”小安子压低声音催促道。

然而，他们才刚刚走出胡同口，还没来得及跑出十步，几道黑色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便从四面八方，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为首的那人，身材高挑，一身黑色劲装，脸上带着一副慵懒而残忍的笑容，手中，正把玩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不是萧涟月，又是谁？

“我的小凰鸟，这么晚了，这是想去哪儿啊？”萧涟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冰冷，像是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瞬间浇灭了林惊涵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微弱的希望之火。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意和小安子脸色煞白，一脸的难以置信。

“本将军说过，这皇宫内外，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就能从我的手心里逃出去？”萧涟月冷笑着，一步步地逼近，那双锐利的凤眼，锁住林惊-涵那张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惨白如纸的脸。“看来，是本将军对你太仁慈了，才让你生出了不该有的、想要逃跑的念头。”

她说着，便对身后的亲兵使了个眼色。那几名黑衣人，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将如意和小安子死死地按倒在地，用早已准备好的布团，堵住了他们的嘴。

“你……你想干什么！你放开他们！这一切都和他们无关！”林惊涵看着那两个为了自己而陷入绝境的忠仆，终于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对着萧涟月嘶吼道。

“和他们无关？”萧涟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走到林惊涵面前，伸出手，用那冰冷的匕首刀面，轻轻地拍了拍她那颤抖的脸颊。“我的陛下，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他们是你的人，他们犯的错，自然……要由你这个主子，来替他们偿还。”

她说着，便对着那两名按着如意的亲兵，下达了一个残忍到极致的命令。

“扒了她的衣服，就在这里，给本将军，好好地‘伺候’一下这位‘公公’。记住，要让我们的陛下，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

---------------

小说相关章节：龙袍下的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