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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表弟的相互试探,盛夏的男斗日记,1

小说:盛夏的男斗日记盛夏的男斗日记 2025-09-11 10:50 5hhhhh 7170 ℃

7月2日 星期三 晴

荒诞且忙碌的大一在蝉鸣声中结束,放假前的最后一场几乎快把我榨干,虽然要两个月见不到那帮家伙多少会让我有点难受,但我更高兴的是我终于迎来了大学第一个暑假!

也许是觉得我长大了,爸妈把家里的老破小直接扔给了我一个人住,但毕竟好久没有人住,收拾起来可费了老大劲了,昨晚刚收拾完想躺会,就又收到爸妈的消息,说表弟杜可这个暑假要来我家这住一阵了。他刚高中毕业,考上了这边的大学,爸妈说让他提前来适应适应城市生活,顺便帮他看看学校周边的环境。

说起来真快,他小时候几乎每个暑假都赖在我家,后来上了初中就忙着补课,高中更是连电话都少了,算下来,我们得有三四年没见了。

今天早上开门第一眼看到他时,我不禁愣了一下,印象中那个瘦瘦小小的男孩此刻已经变成了快比我高的大小伙了,他一手拖了个超大号的行李箱,一手拎着个运动提包站在门口,穿一身蓝白相间的篮球服,短裤刚过膝盖,露出的小腿线条利落,脚上是双黑色运动拖鞋,半褪到脚踝的白色球袜前端被汗水浸得有点透。见我开门,他咧嘴笑了笑,牙齿很白,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点乱,整个人像刚从球场上下来,带着股阳光晒过的清爽气息,总感觉心脏不自觉得跳快了几拍,脑海中忍不住闪过一些画面,但我很快甩甩头,想把这些想法从我脑海里赶出去,想啥呢,这可是我表弟啊。

“哥,你咋了?”变声期刚过的嗓音青涩中带着一丝沙哑,杜可疑惑的看了看我。

“没,没啥,进来吧。”我都快记不得我当时的语气了,但我肯定,听上去超级尴尬。

盛夏的时间似乎一直很快,上午我帮着杜可收拾了下他的行李,中午爸妈来找我们吃了个饭,下午又领着杜可去见了个亲戚,到晚上他才又回到了我这里,而今天经历的这一切又似乎是一眨眼之间。

老房子很小,杜可只能和我睡一张床,虽说我们俩整个童年的暑假都是在一张床上挤过来的,但毕竟三四年未见,多少有些说不清的隔阂,现在刚刚洗过澡的他正盘腿坐在我的床上玩着平板,透过电脑屏幕的反射我才有空仔细看清他——确实长开了。不再是小时候那个瘦猴似的模样,肩膀宽了不少,短袖领口能看到凸起的锁骨,手臂上因为用力而微微隆起的条状肌肉,是年轻人特有的青涩而有力线条。脖子上的皮肤是被太阳晒成的浅蜜色,他低头盯着屏幕时,脖颈的线条很清晰,刚刚洗完澡后就迫不及待换上的新的白色的球袜此刻已被拉到小腿肚,脚趾不时蜷缩着蹭蹭床单。

他大概感觉到了,抬头隔着屏幕反光跟我对视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手指在平板屏幕上快速滑动着,耳朵尖有点发红,之后他的心思似乎完全不在平板上,屏幕的反光里,那双眼睛时不时就从平板滑向了我这里,那眼神里明明有想说话的意思,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看着他现在怯生生的样子,我忽然想起小时候。那时候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子的,但我们只是疯玩了一下午,当天晚上以及以后的整个暑假,他一来就赖在我房间,夏天我们挤在一张凉席上,腿和胳膊碰在一起,热得赶紧分开,过一会儿又不自觉地挨上,黏糊糊的皮肤蹭着凉席,沙沙响。他总喜欢和我打闹,但又老是被我压着一头,印象里那个一番打闹后被我按在身下挠痒痒挠得咯咯笑的小男孩身影,一直无法与如今躺在床上玩平板的羞涩大男孩重合。

也许,拉他一起打打游戏会是个比较好的破冰方法?今天的日记就先写到这里吧,我去试一试。

7月5日 星期六 多云

和杜可住在一起的头两天,一直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话题,之前的一起打游戏计划,好像也泡汤了,毕竟问了好几个游戏,我俩似乎都没有同时玩的,虽然处得倒也挺融洽,但空气里总飘着点不自在。杜可基本每天傍晚会出去打球或者跑步,平时要么窝在沙发上要么躺在床上刷视频,戴着个耳机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很是兴奋,而我除了每天为我们俩准备三餐,基本上也就待在电脑前上网,我俩这两天话少得可怜,倒像是合租的陌生人。

不过最麻烦的,可能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了,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挤在同一张床上难免是挨着碰着,我俩每次互相碰到,都立刻蜷缩回来,到最后两人都缩在床的两边,怪难受的。

不过呢,我可以确信,杜可时不时偷看我时,眼中那闪烁的光芒是不会骗人,也按耐不住的。

今天下午,我坐在书桌前打了会游戏,椅子往后滑了点,后背离床也就半步远。杜可还像往常一样盘腿坐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时不时传来几声短视频的背景音。屋子里静得只剩下我敲键盘的声音和他翻动身体的窸窣声。

过了会,游戏中的连败让人烦闷,我索性换了游戏,随意点开了视频网站,正好刷到巴柔的比赛,虽然这个暑假都没怎么练,但看还是有兴趣看看的,反正也不想打游戏了,索性点开来看了看。

似乎只是过了三秒,“哥,”杜可忽然开口,声音有点闷,“你喜欢看这种格斗类的视频?”

似乎是有电流击穿了我的全身,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炸开,我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假意盯着电脑屏幕里焦灼的缠斗战局,装作随口应了句:“还行吧,怎么了?”

“我也喜欢,我最近看了几个裸绞的教程,看着挺厉害的,”他说着从床上一转身溜了下来,“你要不要试试?就一下。”

裸绞?杜可,他也喜欢这种事吗?还是说,他单纯只是对格斗有爱好?我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含混地“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后颈突然一紧。后背瞬间贴上一个温热的身体,杜可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隔着两层薄薄的T恤,能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腔起伏的力度。他的手臂从一侧勒过来,臂弯锁在我的脖子上,力道不算重,却也无法轻易挣脱。膝盖似乎抵在我的椅背上,整个人的重量都若有似无地压过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真要试试,随即便感觉脖子被勒得有点发紧,呼吸不禁一滞,我赶紧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哎哎,松点,喘不上气了。”

他立刻松开手,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是不是挺带感的?你也来试试我呗,我教你动作要领。”

我转着脖子揉了揉,刚才被他圈住的地方好像还留着点温热的触感,后背那片贴过的地方也有点发烫。心里莫名的悸动已然如潮水般不断四处冲击着,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行啊。”

他在床上乖乖坐直了背,我绕到他身后坐下,尽量假装着新手的样子,双腿盘住他的腰,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慢慢绞杀住。刚一用力,贴过去的脸颊就感觉到他后颈的皮肤那股滚烫的热流,肩膀上的肌肉抓上去紧实又带着弹性。随着杜可的轻微挣扎,他的头发不断蹭过我的脸颊,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呼吸时后颈微微起伏,整片胸膛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这感觉很奇妙,近得能听见他的心跳,手臂收紧时,能清晰触到他脖颈的线条——原来那个跟在我身后跑的小不点,已经长成这样结实的男生了,而且此刻的他,正在被我以这样一种强制的姿势,搂抱在怀中,我莫名开始贪恋这种全身紧贴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加大了收紧手臂的力度。

“唔……哥,松手松手!”杜可突然拍起我的胳膊,声音带着点闷哼,显然是被我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我这才回过神,赶紧松开杜可,看见他揉着脖子咳嗽了两声,脸色涨得发红:“你也太用力了吧?不公平,我得再来一次。”

“不来了,刚才是你先偷袭我的,扯平”看着杜可通红的脸庞,像极了小时候疯闹了一阵后的样子,我决定故意逗逗他,于是撑着胳膊往床头挪了挪,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腰上,作势要把他踢远一点。

早已在空调房里变得冰凉的脚底刚和杜可略带余温的后腰接触,他立刻怪叫一声,直接转身扑了过来要把我按倒,我俩在床上滚作一团。小时候的打闹都是我轻松把他按在身下,可今天他只用了几个回合,便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胳膊撑在我脑袋两侧,力气大得惊人。他笑着看我:“服不服?服了就让我再来一次。”

我双手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但更加让我无法动弹的,是此刻杜可面对着我,红润且喘息着的脸庞,稚气未退却又略微粗糙,轻薄微红的嘴唇随着每一次喘息微微开合,眼眸中闪烁着的光彩,绝不止简单的胜利带来的兴奋,但我还是没法完全确定,毕竟后面要一起生活那么久,我还是不太敢直接迈出那一步,只好盯着他的眼睛,轻声求饶:“好啦好啦,服了服了,来就来,你力气怎么这么大了。”

杜可这才放开了我,兴奋地让我赶紧摆好姿势,这次我乖乖坐在床中间,他坐在我身后,腿这次结结实实地盘住了我的腰,膝盖似乎是不经意地蹭过我的侧腰,让我忍不住一阵酥麻。手臂又一次勒上来时,他的胸膛几乎完全贴在我后背上,比刚才在椅子上更近,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和肌肉的张力,特别是他小腹上,似有若无的腹肌随着发力而紧绷。他好像调整姿势时没坐稳,身体晃了晃,大腿内侧又一次蹭过我的腰侧,布料摩擦着皮肤,那点痒意突然变成了窜动的热流,顺着脊椎往上爬。我能闻到他头发上的清香混着点淡淡的汗味,呼吸拂过耳后,带着滚烫的温度。

不知怎么的,我全身忽然燥热起来,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我猛地往前一挣,推开他:“行了行了,不玩了,我去洗把脸。”

冷水扑在脸上时,那股燥热才褪下去点。等我回到房间,看见杜可正拿着手机翻视频,见我进来,抬头朝我笑了笑,眼睛里闪烁着小时候捏着甲虫向我炫耀时同样的光芒:“刚那招其实有技巧的,不能光靠蛮力……”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听他絮絮叨叨讲那些格斗视频里的招式,他没说为什么突然迷上这个,我也没问。后来又聊到他大学要读的专业,聊起小时候常去的那家冰棍店,不知不觉就说了好多话,像小时候挤在凉席上聊天那样,自然又亲近。

7月7日 星期一 闷热

和杜可的关系真是奇妙,上次那场没头没脑的打闹像把生锈的锁给撬开了,我俩一下子就回到了小时候光着屁股在院里追跑的熟络。天天腻在一起看比赛、打球,球场上汗流浃背地撞在一起时,倒像是从来没长大过。可偏偏脑子里总窜出上次那在我看来过分亲近的画面,以至于现在哪怕他递瓶水过来,指尖不经意碰到我,心里都要咯噔跳一下,说不清是尴尬还是别的什么。

今天下午天气热得像揣着个火炉,破旧的空调嗡嗡转着也驱不散那股黏糊糊的热气。我俩都瘫在沙发上刷手机,杜可照旧穿着他那双再热都不肯脱下来的白袜,脚趾在袜筒里动了又动,我看着都嫌闷,早就把自己的拖鞋踢到了一边,光着脚踩在凉席上。

忽然一股酸酸的味道钻进鼻子,不算冲,但有点像夏天捂久了的抹布,带着股潮湿的汗味。我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杜可,你那袜子该下岗了吧?赶紧去洗洗,味儿都飘我这儿了。”

他头也没抬,慢悠悠抬起腿,把鼻子凑到脚踝处闻了闻,一脸“你胡说”的表情,下一秒竟直接把脚往我脸前一伸:“哪有?你闻闻,明明是干净的!”

那股味道瞬间浓了好几倍,与那看上去干干净净的袜底形成了奇怪的反差,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气息。我觉得这只是杜可在跟我开玩笑,笑着一把推开他的脚,手碰到他袜子上的褶皱时,能感觉到带着点潮乎乎的温热:“滚蛋,熏死了!”

他反倒来了劲,伸腿过来想把脚踩到我的脸上,被我几次挡开以后,又想扑过来挠我痒痒,我们两人又在沙发上扭作一团。闹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是天太热了还是他彻底没力气了,直接斜躺在沙发上喘气,脑袋离我的脚就几厘米远。“明明是你的脚臭,”突然,他用力嗅了嗅,开口反击道,“光脚踩了一下午,肯定比我的味儿大。”

我想起他刚才把脚伸过来的样子,故意把脚往他脸上一踩,凉凉的脚心直接贴上他温热的脸颊:“那你再闻闻?”

他嗷一声推开我,翻身就又要扑过来:“敢踩我?看我怎么踩回来!” 但被我用脚踢开。

杜可所幸也转了个身,把脚对向我,想要把脚也踩到我的脸上,我俩的腿交错夹着,都在不断试图用脚攻陷对方,后来竟演变成我俩互相用脚踩着对方的脸,谁也不肯先松开。杜可的脚压过来时,那双白袜紧紧裹着他的脚趾,布料被汗水浸得有些透明。味道一下子涌进鼻腔,酸臭味比刚才更明显了,像是运动完闷在球鞋里发酵过,带着股咸涩的汗味,还有袜子本身那种洗多了的棉絮味。

我一开始确实觉得有点上头,想偏过头躲开,可他的白袜臭脚紧压着我的脑袋不让动弹,不过同样的,我的两只光着的臭脚也同样紧紧按压在他的脸上,没有袜子的阻隔,我的脚底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他脸部的柔软和温热,挣扎时呼喘的粗气带着湿润的水汽,接触脚底后又如同电流般带来酥麻的触感。

我渐渐开始享受起这种触感,踩在杜可脸上的脚忍不住上下摩擦蹂躏,感受着他脸部肌肉在我脚下被蹂躏的带来的触感,同样的,杜可的脚也同样紧压着我的脸开始了摩擦,整个面部被杜可的袜底包裹,粗糙的布料触感划过皮肤时带来的如同火灼般刺激感,混合着鼻腔中那股酸臭味道持续带来的如同灼烧般的刺激感,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几乎是如同浪涌般冲击着我的神经,再一想到此刻脚底的杜可也是同样的感觉,莫名的兴奋感让我将一切顾忌瞬间抛之脑后,原本抓住杜可双腿想要挡开的双手,此刻已经变成了稳稳扶住这双臭脚的支架,而对面的杜可,也似乎同样沉醉其中,不愿松开。

若非外卖员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荒唐的争斗,我真不知道我会和杜可这样互相踩上多久。

7月12日 星期六 晴转多云

自从那天与杜可从打闹发展为互相踩脸之后,我们都闭口没再谈及此事,但他看我的眼神中期待的光芒似乎更加强烈,我隐约意识到,我们俩是不是有这同样的想法,都在想着试探彼此,但都不肯率先迈出那一步?

但今天的事又多少让我有点迷茫了,我们两个大男孩,多少都是忍不住要解决生理需求的,但这么小的房子,基本没法避开他,我每次只能借着洗澡或者上厕所的由头在卫生间自己解决一下,杜可基本也是,他的欲望似乎比我更强烈,基本每天晚上都要在厕所里待上好久,但一直也没在垃圾桶里看到他用过的纸团,以至于我一直以为他直接射进马桶或者洗澡冲掉了。

直到今天早上,我在卫生间里发现了一双硬邦邦的袜子,那双白色球袜是我挺喜欢穿的一双,因为夏天太热一直没穿,前两天因为空调开得太低,才突发奇想地掏出来穿上,隐约记得当时杜可时不时撇过来看向我脚的小眼神,原来是早有预谋。

我把硬硬的,隐约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球袜捏在手里,心中那股莫名的情感不知为何,居然变为了气愤与冲动混杂,那可能是感情在来回酝酿徘徊后的变质,也许我早该放下小心翼翼的试探,

当时,杜可正好一个人出去打球了,沙发上放着他准备回来换上的新衣服,他那平时最爱穿的双白色球袜赫然放在了最上方,我几乎都能想到杜可打完球之后回到家中三下两下甩干净自己身上的脏臭球衣,快速的冲了一把澡后,甩着湿淋淋的头发,坐在沙发上仔细穿好那双白色球袜,脚底残余的水珠逐渐在袜底浸润开来,修长而有韧性的脚部肌肉曲线在白袜的包裹下缓缓舒展,又一次对准了我的脸……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拿过了他那双白色球袜,幻想着杜可诱人的样子,忍不住快速撸动了起来,也许是憋了好几天的缘故,很快,乳白色的精液飞溅在了杜可球袜的上面。

做完这些,我竟感到有点莫名的快意,又忍不住有点心慌,把袜子扔在了卫生间水池上最显眼的地方,接着坐回了沙发上,心神不定地玩着手机。

傍晚杜可回来时,满头大汗,球衣湿得能拧出水来,贴在背上勾勒出微薄的肌肉线条。他一进门就嚷嚷着冲进了浴室要洗澡,没一会儿他就举着那双袜子冲到我面前,眼睛瞪得圆圆的:“是不是你弄的?!”

我们俩当时站的很近,他身上的味道直冲鼻腔,是运动后特有的、混合着汗水和阳光暴晒的浓烈气息,像打开了一瓶发酵过度的香槟,酸得人太阳穴突突跳。我故意挑衅地歪过脖子:“谁让你先弄脏我的?”

“我那是不小心弄混了!你这是故意的!”他把袜子摔在我的身上,水渍溅到我胳膊上,带着点黏糊糊的湿意,他的狡辩似乎有那么几分合理,但我看过他盯着我白袜脚的眼神,很清楚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又怎么样?你……” 也许是神经被念头麻痹,我毫无顾忌地继续出言挑衅。

话没说完,他突然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墙上,当时只感觉火气“噌”地就窜到了天灵盖。我冲上去就攥住他的衣领,拳头紧紧抵住了他的胸口,他的皮肤滚烫,还带着汗水的滑腻,球衣布料湿哒哒地贴在上面。

“想打架吗?”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竟透着点兴奋,反手就拧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拉向了他。

我们俩瞬间扭打在一起。他刚运动完,但力气依旧大得惊人,带着股蛮劲。我穿着干爽的短裤短袖,动作比他灵活些,可他身上的汗味像层黏人的网,裹得我喘不过气。他一抬胳膊,腋下的汗味混着球衣的馊味就往我鼻子里钻,我偏头躲开,他却趁势用膝盖顶我的肚子,疼得我弯下腰,他又伸手拽我的头发,想把我往沙发上摁过去。

“你以为我怕你?”我吼着,抓住他汗津津的手腕,往旁边一甩。他没站稳,踉跄着倒在沙发上,我扑过去压在他身上,他却像条滑溜的鱼,一个翻身就把我掀了下去。我们滚到地板上,他的膝盖顶住我的胸口,低头看着我,带着汗味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热得像蒸汽。

“打不过我了吧?哥?”他笑着说道,语气里完全没有了一点刚刚的怒气,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白森森的,手却没闲着,扯着我的胳膊往身后拧。我挣扎着,滑开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他的肋骨,他闷哼一声,反而更用力地把我按在地上。地板冰凉,可他贴在我身上的地方却烫得吓人,湿漉漉的球裤裤脚蹭着我的脖颈,那股酸臭味更浓了,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钻进鼻孔,痒得我想打喷嚏,又恶心得想躲开。

我猛地抬腿,膝盖顶向他的后背,他吃痛地松开手,我趁机翻身骑到他身上,按住他的肩膀。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还带着点咸涩的味道。他突然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来啊,继续打啊!” 仿佛是祈求着我挥拳打向他。

他到底是想怎么样?他真的只是想和我打架吗?我正愣神,他突然用脚勾住我的腿,一个用力,我们又滚作一团。这次他压在我身上,脱了篮球鞋的脚就离我的脸不远——他没穿袜子,脚趾蜷曲着,脚底泛着奔跑跳跃许久后的粉红色,可那股味道却比他身上的汗味更冲,像是把篮球鞋里闷了一下午的热气全倒了出来,酸中带点橡胶和布料摩擦后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我偏过头,他却故意把脚往我脸边凑了凑,带着戏谑的笑:“怎么?嫌我臭?之前被踩时候我看你挺爽的啊”

想起几天前那场荒唐的争斗,莫名的邪火又一次占了上风。我抓住他的脚踝,使劲往旁边一拽,他“哎哟”一声倒在旁边,我立刻扑上去,用膝盖压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脸。他的脸滚烫,皮肤细腻,带着点汗水的黏湿。他挣扎着,嘴里嚷嚷着“干死你”,突然抬起另一只脚,想来勾住我的脖子,我抬手想挡,不料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一下趴在了他的身上,这次让他找到了机会,直接盘腿夹住了我的脑袋,而我也没有想太多,同样用腿死死夹住了他的脑袋,我们就这样在地板上翻滚起来起来,从客厅滚到卧室门口,撞到门框时两人都闷哼一声,却谁也没松开。他的肉棒隔着两层布料几乎贴到我脸上,我能到那股咸涩腥臭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酸臭味,像是在水里泡久了的抹布,钻进我的毛孔里,柔软的触感中似乎带着慢慢坚挺起来的感觉。

但我已然打得上头,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不能输”的念头。我俩又不知滚了多少圈,都累得气喘吁吁,可能是被憋得都到了极限,我们几乎同时拍了拍彼此的大腿,这才一起侧躺在地上,松开了紧紧夹着彼此的脑袋。我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上微微泛红的眼角,还有嘴角那抹没散去的兴奋笑意,心里那股上头的火气突然就降了下去。

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开心?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突然觉得有点荒谬。我们像两只斗败的公鸡,浑身是汗和灰尘,为了两双袜子缠斗了这么久。他到底是想干什么?我真的无法确定,这种似是而非需要试探的感觉真的让我不爽。也许真的他只是单纯喜欢和我打架的过程?那我还要不要继续和他提出男斗的邀请,他会怎么想?空虚无力感似乎瞬间占据了用脑海,我松开还揪着他球衣的手,推了推他:“别闹了。”

他愣了一下,眼里的兴奋还没褪去,像淬了火的星星。“怎么?认输了?”他喘着气问,声音带着点沙哑。

我没说话,只是从他身边挪动着坐起身。地板冰凉,衬得身上黏糊糊的更难受。他也坐起来,背靠着墙,低头看着自己被扯得皱巴巴的球衣,嘴角却还扬着。

我们俩就这么沉默地坐着,客厅里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声。他身上的味道还在弥漫,只是没刚才那么冲了,反而像沉淀下来的酒,带着点发酵后的复杂气息。

“是我不对,我去帮你把袜子洗了”我完全没想到这句道歉对杜可的冲击那么大,他整个人立刻呆在了那里,眼里兴奋的光芒直接被不可思议所取代,接着迅速的黯淡下来,我没有再去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头默默地拿起了我们俩的那两双梆硬腥臭的袜子,拿去卫生间的水池洗了起来。

过了一小会,我才听见脚步声从客厅慢慢走来,似乎杜可一边在走路,一边认真地思索着什么事情。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杜可那温热的身体几乎又一次快贴上了我的后背,我不清楚他到底想干嘛,是还想接着打架吗?

“哥,我错了”耳旁的声音依旧低哑,但却带着微微的颤抖。“明天早上咱们好好谈谈。好吗?”

“行啦,你先去洗澡吧,一身臭汗的。别着凉了”感受到不安,身为兄长的我还是忍不住放缓了语气,试图关心安慰起他。

“嗯”也许是感受到我的抚慰,杜可轻声应了下来,默默地洗澡去了。

7月13日 星期日 晴

昨晚睡觉前没有拉好窗帘,一大早,刺眼的阳光便把我和杜可从睡梦中唤醒。

要按平常,我们肯定会把窗帘拉好继续睡个回笼觉。但显然,杜可和我一样,此刻都几乎没有了什么睡意,都在等着今早的坦白局。

我转过身,杜可已经抱着腿坐在了床上,视线刚一接触,他就立刻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可乐,”我破天荒地喊了他的小名“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我们俩没必要这样的。”

“哥,昨天你的袜子,我确实是故意的。”

“没事,都是大男孩,有点需求和奇怪的癖好很正常的。”

“昨天,和你打架,我也谋算了好久的。一直想和你打一场。”

“没事,不就打个架吗?我们小时候不是天天打吗?”

“有事的,哥,你不知道,有事的……”

杜可几乎把头彻底闷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半晌,才如同发泄般快速地念叨起来。

“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纠结,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和你说我现在的爱好,但在重新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忍不住的冲动,我既想和你打架又会忍不住的喜欢你,想和你打飞机又会想狠狠把你踩在脚下,你会不会觉得我这种想法很奇怪……”

“可以啊”,事情已经说通,我几乎没有了任何犹豫“我也喜欢可乐你啊,我也想和你玩男斗。”

杜可愣住了,他抬起头直愣愣地盯着我,不知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还是没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可是哥你怎么……”

“先别管我怎么接触的,我也暂时不想问你怎么接触的,咱们俩都先别想那么多,都坦诚一点,想玩就玩”

“那哥,我们以后是不是就可以……”

“就现在。”

杜可没有再说话,怔怔得看了我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翻身下床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还没等我起身去找他,又噔噔噔跑了回来,手里拿着昨天刚洗好的那两双袜子,把一双扔在了我的身上。

“你这不,挺会的吗?”我心领神会,穿上了他那双袜子,仔细整理好袜筒的褶皱后,挑衅似地把脚底对准了杜可。

同样刚穿好袜子的杜可看着我的样子,怪叫一身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我们俩睡觉时都习惯只穿一条内裤,此刻倒也方便了许多,我们俩紧紧搂着彼此,温热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杜可的肌肉很紧实,我偶尔撸铁的肌肉也同样饱满,能够接触的肌肉此刻在我们的缠绵下都彻底紧贴在了一起,开始了今天第一轮的对抗。

我们俩胯下的肉棒也早都硬了起来,此刻正隔着最后一点阻隔相互挤压碰撞,我也终于知道所谓的高中生的钻石是什么意思,哪怕隔着内裤,杜可的肉棒也如同粗铁胚般硌得我下面生疼。

杜可扯着床半抬起身,我这才有空看到我俩此刻裆下淫物的状态,夏日轻薄的白色内裤几乎无法遮盖我俩的肉棒,两人的龟头处此刻都已微微泛着水光,红润的色泽穿过被淫水浸润得半透的内裤,竟是如此的扎眼。

还没等我继续欣赏这番淫靡的春色,杜可已经顶着他的肉棒又一次压在了我的身上,刚刚水润湿漉的龟头,在看不见的地方再次碰撞,飞溅出水滴后再更紧密的交合,杜可就这样不断顶胯撞击着我,每一次撞击的感觉都如同铁棍击打一般,我甚至感觉每一次碰撞都会给我的胯上留下一块淤青。

我没有急着反抗,而是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欣赏着杜可,此刻的杜可不断喘息着粗气,下嘴唇被牙齿咬出了深深的印记,脸颊的红晕似乎很快就要遍布整个面庞,看着这个熟悉有陌生的兴奋脸庞,我止不住幻想,这场战斗的结束,到底是这张清爽的通红脸庞被我狠狠踩在脚底蹂躏,还是这张脸一脸得胜的姿态盯着我,直到我的视线被他的脚彻底盖住。

连续的顶撞又持续了好一阵,不知是觉得太过单调还是单纯的累了,杜可半跪着起身。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刚刚折腾了我半天的坚硬肉棒终于没有了束缚,直挺挺地弹了出来,微微发紫的龟头此刻正对着我,随着呼吸不断颤抖的阴茎和不断开合的马眼,都表明着他的兴奋。

我也迅速脱下了我的内裤,半跪着向杜可爬了过去,我们俩的肉棒几乎持平在同一高度,随着我的慢慢逼近,最先咬合在一起的,是俩人的马眼,接着龟头被挤得变形,我们俩人的肉棒都微微有点上翘,在两端持续的压力下,两根肉棒相互支撑着向上滑去,更快就要回到我们刚刚贴合摩擦的状态。

但杜可伸手握住了我们俩的阴茎,控制着两根龟头重新开始摩擦,眼睛兴奋地盯着两颗大小几乎一样,同样红肿圆润的龟头,在他的操控下摩擦碰撞,拉扯出腥臭的淫液,但他似乎只知道这样的玩法,乐此不疲得重复着。

“宝贝,男斗可不止这一种玩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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