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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3.2.1……景区的少女雕像,怪谈-玩偶之殇

小说:怪谈-玩偶之殇 2025-09-11 10:50 5hhhhh 2060 ℃

景区深处的林荫路像一条被遗忘的绿色静脉,浓荫遮蔽了大部分天光,只筛下细碎晃动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草木微腥的气息,混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凉意。小叶和她的六个好友,叽叽喳喳地沿着有些年头的石板路往前走,清脆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

“快看那个!” 小雅第一个指着路边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夸张的嫌弃和忍不住的笑意。

众人的目光投向路旁绿化带边缘的护栏。那是一排怪异的不锈钢装置:细长的杆子间隔竖立,杆子之间悬着软塌塌的细链。最扎眼的是每根杆子的顶端,都焊接固定着一个硕大的不锈钢卡通火箭雕塑。火箭的四枚助推器被塑造得异常粗壮、鼓胀滚圆,几乎像四个气球;而顶端的箭头部分更是夸张地膨大成一个光滑硕大的半球体。那尺寸远超常理,带着一种来自色情幻想的巨大压迫感,在透过枝叶缝隙的阳光下反射着冰冷刺眼的白光。

“我的天……” 阿宁张着嘴,“这……这也太……”

“像什么?” 玲玲促狭地笑着,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大声嚷道,“像一排巨无霸小弟弟!还是打了激素的那种!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瞬间在林间炸开,女生们互相推搡着,脸颊绯红,一半是羞赧,一半是被这荒诞到离谱的设计刺激出的兴奋。她们凑近护栏,指尖带着恶作剧般的挑衅,戳点着那些冰冷光滑、造型骇人的巨大火箭头,坚硬的触感和滑稽又惊悚的尺寸形成强烈反差,引来更大声的哄笑和肆无忌惮的吐槽。

“设计师是变态吧?”

“这能过审?景区领导瞎了吗?”

“救命啊,这抽象艺术也太直球了!”

嬉笑打闹着往前没走多远,最多两百米,林荫路拐过一个弧度不大的弯。前方的景象,让所有的笑声像被利刃切断,戛然而止。

就在路边,紧挨着护栏的地方,竖立着一个新的不锈钢雕塑——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

她以一种极其扭曲、极其震撼的姿势,深深“坐”在一根护栏顶端的巨型火箭雕塑上!那根火箭,和护栏上的其他火箭造型完全一致,只是此刻,它那膨大到骇人的顶端,已深深插入女人下体最私密的部位,严丝合缝。女人的双腿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近乎反关节的角度大大张开,形成一个僵硬的“W”形,赤裸的脚掌绷直。她的双手则高高举过头顶,比着两个巨大的、胜利的“V”字。她的头颅高昂,嘴巴咧开到极限,一条同样是不锈钢制成的、长长的舌头,直直地伸出口腔,垂向地面。那张被金属凝固的脸上,每一个线条都扭曲着,凝固着一种混合了极乐与痛苦、亢奋到癫狂的迷醉表情。

雕塑的基座——也就是那根护栏杆的底部周围,散乱地丢着一堆东西:一套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裙,一件真丝白衬衫,一双沾满干涸泥点的黑色中跟登山鞋,揉成一团的肉色连裤袜,一件带蕾丝托的浅紫色胸罩,一条同色的蕾丝内裤。最刺眼的,是一个屏幕还亮着微弱光芒、套着粉色卡通猫猫手机壳的智能手机,就掉在那堆衣物旁边。

死寂。

我们七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只能听到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那强烈的视觉冲击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羞耻,而是一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亵渎感和……恐惧。

然而,周围路人的反应更让她们头皮发麻。

几个游客目不斜视地走过。一对情侣平静地捡起地上的手机和衬衫,走向不远处的“失物招领”亭。几个大妈笑嘻嘻地背对着那表情迷乱、被巨大阳具贯穿的女人雕塑合影。两个试图攀爬的熊孩子被家长拽下,家长只训斥“别乱爬”,对雕塑本身视若无睹。一切都自然得如同面对一个普通垃圾桶。

“这……也行?” 小雅声音干涩。

“哇哦……好……好‘艺术’……” 玲玲强撑着调侃,眼神躲闪。

一种荒谬、尴尬和隐约的恐惧弥漫开来。她们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围拢过去。手指忍不住触碰那冰冷坚硬的表面——女人高举的“V”字手,扭曲的脸,那根承载着她的、粗壮得令人心悸的火箭。

“来都来了!” 玲玲掏出粉色自拍杆,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亢奋,“拍一个!学她比‘耶’!”

提议点燃了某种残留的叛逆。她们嘻嘻哈哈挤到雕塑前,背对着那诡异的景象,七张年轻的脸挤在手机屏幕里,努力挤出灿烂笑容,齐刷刷比出七个“V”字。

“茄子——!”

咔嚓。闪光灯亮起。照片定格:七个明媚笑容,背景是表情狂乱、被巨大阳具贯穿的女人雕像。荒诞感令人心头发凉。

拍完照,短暂的兴奋耗尽。沉默弥漫。

“走吧。” 不知谁说了一句。她们像逃离什么,转身继续前行。脚步声重新响起,嬉笑声稀落,气氛沉闷。阳光被切割,石板路失去温度。

走了一段,小叶打破沉默:“哎,渴死了!我带了酸果爽,人人有份!” 她努力活跃气氛,从鼓囊的帆布挎包掏出饮料和吸管,“一、二、三、四、五……喏,给!还有我自己的。”

发完,她低头看包,困惑地蹙眉:“咦?” 她又掏出一瓶。

“多出来的归我!” 玲玲笑着抢过,“正好渴死!”

小叶下意识又拿出多的一根吸管。

“吸管也多?小叶,你早上没睡醒吧?” 阿宁嚷道。

小叶脸微红:“才没有!我记得清清楚楚!六个人,六瓶,六根!” 她看着空隔层和众人手里的饮料,玲玲得意地晃着“多出来”的那瓶,一时语塞,“……见鬼了。”

短暂哄笑驱散压抑。喝着饮料,继续前行。气氛似乎轻松了些,只是小叶不时低头看包,眉头微锁。

林荫路在前方变得稍微开阔,出现了一个休息区,旁边立着一张不锈钢长椅。

看清长椅造型的瞬间,我们几个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脚步钉在原地。

那根本不是普通长椅。它是用几个看起来刚发育成熟的少年少女赤裸的身体,以各种交媾缠绕的姿势扭曲、堆叠、融合在一起形成的。肢体纠缠,敏感部位清晰而写实地暴露着,少年少女的脸上凝固着青涩又沉迷的痛苦或欢愉表情。

“……这地方……” 小雅的声音发颤。

“疯了……真是疯了……” 玲玲喃喃道,但她的目光却像被黏住一样,无法从那些纠缠的肢体上移开。

短暂的死寂后,一种带着病态好奇的气氛开始弥漫。我们互相看了看,眼神闪烁。

“……坐吗?” 阿宁的声音有点飘忽。

“坐!怕什么!不就是个椅子!” 玲玲像是给自己打气,第一个走上前。她伸出手,带着一种刻意的粗鲁,用手指弹了弹椅背上一个少女雕塑挺翘的臀部,又捏了捏一个少年紧绷的腹肌,“啧,够凉够硬!”

“歇会儿。” 玲玲率先坐下,扭身避开突出的“关节”。她们跟着坐下。冰冷金属硌着身体。五个人并排,空间局促。

“硌死了!” 小雅抱怨着挪开。

“有点挤。” 阿宁皱眉让了让,“幸亏只来了五个人,再多非得坐腿上不可!”

五个人?小叶坐在边上,心里掠过一丝模糊的疑惑。刚才拍照时……她下意识环顾,只有她们五个挤在这冰冷怪诞的椅子上。违和感像暗流涌过,被同伴抱怨声冲散。

休息后起身前行。队伍更安静。树荫浓重,石板路仿佛无尽。

前方视野再开阔。一座新的不锈钢雕塑矗立空地中央——三个成年人。一个身材火辣到夸张的女人,正被两个肌肉虬结、壮硕无比的男人以极其野蛮的姿势抱起。一个男人从正面托着她的臀部,巨大的性器以毫不掩饰的直白造型深深嵌入她的下体;另一个男人在她身后,以同样直白的姿态侵入她的后庭。三具赤裸的不锈钢身体像野兽般穿插在一起,连接部位的细节被无限放大,充斥着暴力的征服感。他们的头颅都高高后仰,嘴巴大张,喉咙的肌肉线条绷紧,脸上凝固着一种濒临窒息般的、极致亢奋的扭曲表情——那是高潮顶点被永恒冻结的瞬间。

窒息般的死寂。四人都僵直在原地。

“哇靠!这个牛!” 许久后,玲玲猛然大喊,声音异样亢奋,拉着阿宁和小雅冲过去,“快!模仿一个!小叶拍照!”

阿宁和小雅似乎被攫住,嘻嘻哈哈笨拙模仿三人纠缠姿势。阿宁假装抱起小雅,玲玲挤到身后抬起幻想的宝具,三人扭作一团,笑声尖锐,动作荒诞。

“小叶!快拍!” 玲玲扭脸,笑容近乎癫狂。

小叶胃里翻搅,强忍不适掏出手机。取景框里是同伴模仿三人性交的怪异画面。她按下快门。

咔嚓。

拍完,我下意识地滑动屏幕,想看看刚才拍下的那张照片。屏幕亮起,显示的是玲玲之前在少年少女“人椅”上用自拍杆拍下的合照。

照片里,我们几个人挤坐在那张扭曲冰冷的长椅上。我的目光瞬间凝固——照片上,分明只坐着四个人!我、玲玲、阿宁、小雅。但诡异的是,在我们四个人坐着的身体之间,竟然空出一个极其刺眼、极其不自然的巨大空隙!那空隙的大小,恰好……恰好能容下一个人!

四个人坐,照片里却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上头顶!我拿着手机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刚才在长椅那里,明明感觉是挤在一起……怎么会空出位置?那空出来的位置……是谁?或者……是什么?

“喂!看什么呢!拍好了没?” 玲玲不满的叫声把我从冰冷的恐惧中拽出。她、阿宁和小雅已经停止了模仿,朝我走来,脸上还带着刚才嬉闹残留的潮红。

“拍好了。” 小叶慌忙收起手机,不敢再看,心脏狂跳。

“走吧,没劲了。” 玲玲挥手,劲头已过。

三人继续前行。林荫路更幽深,阳光稀薄,空气阴冷。

小雅声音发哑:“渴死了……还有水吗?”

阿宁接口吐槽:“渴?你不是刚喝了两瓶酸果爽?小叶多给那瓶不也被你抢了?”

小雅一愣:“什么?我哪有喝两瓶?明明是你喝的!我看见你从小叶包里又摸了一瓶!”

“贼喊捉贼!” 阿宁脸涨红,“诬告!明明是你馋猫偷喝!”

“你才偷吃!诬告精!”

两人瞬间炸毛,嘻嘻哈哈互相抡起小拳头打闹,互相指责。

小叶头痛疲惫,揉着太阳穴回想:分饮料时,多拿出一瓶被阿宁抢走。后来长椅那里……好像看到小雅手里又有一瓶?还是阿宁?记不清了。到底谁喝了两瓶?记忆混乱如麻。

前行一段,阿宁指着岔路口指示牌:“那边好像有卖水的!我去看看!渴死了!” 她不等回应,脚步飞快消失在岔路树丛后。

小叶背着鼓囊的帆布挎包,装着零食水杂物,有点沉。小雅走得快,她跟不上。

“小雅,慢点。” 她喘气喊。

小雅停步转身,不耐烦:“快点嘛!渴死了!” 她走回小叶身边,目光落在挎包上,惊讶不解:“咦?小叶,你背这么大包?这么沉?装的什么?” 她扒拉包带。

“就……一点吃的喝的。”

“一点?”小雅夸张叫起来,用力戳挎包侧面棱角,“这叫一点?够六七个人吃一顿了!天!小叶,你傻啦?就咱俩人,带这么多干嘛?重不重啊?”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纯粹的嫌弃和困惑。

就咱俩人!

俩人!

嗡——!

小叶大脑空白,如遭重击!血液冲顶又褪尽,只剩彻骨寒意!挎包的沉重变得无比真实恐怖!

她猛地抬头,死死盯住小雅的脸。表情自然,埋怨同伴犯傻,毫无伪装。

她像冻僵的机器,极其缓慢地转头,脖子艰涩作响。

目光沿来路扫去。

空荡。

死寂。

只有高大树木投下浓重幽暗的阴影。蜿蜒石板路反射冰冷光。路旁,巨大怪异的不锈钢火箭沉默矗立。

只有她一个。

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响。只有她的影子,被西斜的、血色夕阳,孤零零地长长拖在冰冷石板上,延伸进浓荫深处。

风穿林,树叶沙沙,如细碎压抑的叹息。

小叶站在原地,挎包的重量沉甸甸地坠着肩膀。一种巨大的空洞感攫住了她,但并非源于明确的失去,而是一种模糊的、令人不安的缺失感。

“我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大老远跑来一个如此冷门且怪异的景点呢?”

这个念头像水底的泡泡,在她混乱的思绪里浮了一下,又无声地破灭了,没有激起任何关于具体面孔的清晰回忆。她甩甩头,试图驱散这莫名的烦躁,只觉得口渴得厉害,背包也越发沉重。回去的路似乎是个选择,也许能碰到卖水的。

她转过身,开始沿着来时的林荫路往回走。夕阳将树影拉得更加斜长浓黑,石板路像一条冰冷的蛇。寂静无声,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

走着走着,她的目光被路旁的护栏吸引了。依旧是那些顶部顶着巨大不锈钢卡通火箭的杆子。但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每隔大约两百米,在护栏的某个杆顶,那巨大的火箭头上,赫然多出了一尊新的不锈钢雕像!那不再是独立的雕塑,而是直接“长”在了护栏上!

每一个新增的雕像,都是一个年轻女性的形象。她们都以一种极其相似的姿势被固定在火箭顶端:双腿大大分开呈“W”形,深深骑坐在那巨大火箭膨大的头部,下体严丝合缝地“套”着那冰冷的金属。她们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比着大大的“V”字。头颅高昂,嘴巴大张,一条长长的金属舌头伸得笔直,脸上凝固着与小叶最初见到的那尊成熟女性雕像如出一辙的、混合了狂喜与痉挛的迷醉表情。

每一个雕像的脚下,都散乱地丢着一些衣物和物品:一件印着卡通图案的T恤,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双沾着草屑的运动鞋,一个毛绒钥匙扣,还有一个屏幕碎裂的旧手机……那些物品带着强烈的个人生活气息,随意地堆在冰冷的雕塑基座旁。

小叶停下脚步,看着离她最近的一尊新雕像。那女孩的脸庞很年轻,甚至带着点未脱的稚气,但表情扭曲迷醉。小叶心里没有恐惧,反而涌起一股奇异的亲切感。眼熟,太眼熟了。那T恤的图案……那牛仔裤的破洞位置……像是在哪里见过,甚至……像是她认识的人?一个名字几乎要呼之欲出,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是谁。她只是觉得,这些雕像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和谐。她歪着头,对着那尊新雕像笑了笑,像是在打招呼,然后继续迈步往前走。

又走了一段,经过另一尊骑在火箭上的“W”腿“V”手少女雕像。这一次,小叶甚至觉得那雕像微微侧头,对她露出了一个更加“生动”的迷醉笑容。亲切感更强了。她脚步轻快起来,挎包的沉重似乎也减轻了。

前方,一尊护栏火箭雕塑矗立在路旁,巨大的金属头部在夕阳余晖下闪着诱惑的光。当小叶的目光掠过它时,一个念头如同野火般在她脑海中瞬间点燃、蔓延、并彻底主宰了她的意识:

骑上去。

让那冰冷坚硬的巨大火箭,深深地、彻底地进入自己。

这是理所当然的。

这是……回家的方式。

这是……最终的归宿和极乐。

这念头如此清晰、如此强烈、如此不容置疑!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这一刻!所有的犹豫、困惑、甚至对“人数”的模糊疑虑,都在这个念头面前烟消云散,被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和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所取代。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走向那根杆子。脚步轻快,甚至带着一种欢欣的雀跃。她放下那个沉重的帆布挎包,像卸下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负担。然后,她开始脱衣服。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羞耻或迟疑,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印着小花的T恤,洗白的牛仔裤,带着体温的胸衣和内裤,印着卡通兔子的袜子……一件件衣物被她随意地、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地丢弃在冰冷光滑的瓷砖地上,就在那根不锈钢杆的基座旁。最后,她把自己的旧手机也轻轻放在了那堆衣物上面,屏幕还亮着,映出她此刻平静而带着奇异期待的脸庞。

现在,她赤裸地站在冰冷的空气中,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晚风吹过,带来凉意,却丝毫无法冷却她体内那股灼热的、驱使她前进的力量。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那同样冰冷光滑的巨大火箭头部。然后,她抬起一条腿,跨过护栏的链条,以一种无比娴熟、仿佛演练过千百次的姿态,将自己柔韧的身体抬高、调整角度。

她面对着来路的方向,像那些雕像一样,高高地、深深地骑坐了下去。

冰冷的、坚硬的、巨大的金属头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蛮力,瞬间贯穿了她!那感觉并非疼痛,而是一种被强行撑开、被彻底填满、被冰冷坚硬所征服的极致胀满感!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快感瞬间扼住的抽气声!

就在接触点达到最深、最紧密的刹那——

嗡!

一股强大到无法形容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孔穴最深处猛烈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冲垮了她所有的意识和思维!这快感并非温暖,而是带着金属的冰冷和尖锐,却比任何火焰都更能灼烧灵魂!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这种非人的、毁灭性的刺激中尖叫!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猛地高高举过头顶,比出了两个标准的“V”字!她的头颅被一股力量强制性地高高昂起,嘴巴无法控制地张开到极限,长长的、柔软的舌头瞬间硬化、伸长、绷直,像一柄银亮的匕首直刺天空!她的双腿被强行掰开,固定在“W”形的夸张角度!

冰冷的金属光泽如同活水,从连接处开始,迅速向上蔓延!所过之处,她柔软的皮肤、温热的血肉、跳动的血管……一切属于人类的鲜活组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硬化、失去所有弹性和血色,转化为冰冷、光滑、反射着无机质光芒的不锈钢!

快感!那摧毁性的、冰冷的快感并未停止!反而随着金属化的进程,在她凝固的身体内部、在她被强行改造的“意识”深处,愈演愈烈!如同亿万根冰冷的钢针同时刺入,又如同永恒的、无法抵达顶点的、被冻结在最激烈瞬间的高潮!

就在她的面部皮肤彻底被金属覆盖,凝固成那个迷醉狂乱表情的最后一刹那——

所有被屏蔽、被扭曲、被遗忘的记忆洪流,如同被炸开的大坝,凶猛地冲回了她“意识”的核心!

小雅!阿宁!玲玲!……她们的笑脸,她们的声音,她们触碰火箭时的嬉笑,她们分饮料时的疑惑,她们坐在人椅上抱怨拥挤,她们模仿三人雕像拍照的荒诞……一幕幕清晰得如同昨日!

她们不是自己走了!她们……她们也像这样!一个一个地……骑上了这些冰冷的火箭!变成了……变成了路边这些姿势怪诞、表情迷醉的不锈钢雕像!而自己,就在旁边看着!笑着!甚至拍照!却像瞎了一样,视而不见!

自己现在也成了她们中的一员!一个永恒的、冰冷的、被钉在巨大金属阳具上、凝固在虚假高潮瞬间的展览品!

“不——!!!” 一个无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在她凝固的意识里疯狂炸响!那是极致的恐惧!那是被永恒禁锢的绝望!那是意识到自己亲手走向毁灭的悔恨!

但下一秒,甚至与这恐惧绝望同时存在的,是那永无止境的、冰冷的、毁灭性的超强快感!它如同汹涌的冰海,瞬间淹没了那点微弱的人性挣扎!她的意识在这两股极端力量的撕扯下彻底崩溃、癫狂!

恐惧在尖叫!绝望在嘶吼!但快感,那冰冷、坚硬、永恒的快感,却像烙印般深深镌刻在她凝固的灵魂深处,让她在这永恒的禁锢中,同时体验着地狱般的折磨和……一种扭曲的、亵渎神灵般的、无法抗拒的迷醉狂乱!

林荫路彻底陷入昏暗。惨白的月光代替了夕阳,吝啬地洒下。姿势淫乱放荡、表情迷醉狂乱的不锈钢少女雕像,静静地矗立在护栏的火箭顶端,像一排诡异而沉默的路标。她们脚下,散落着属于不同主人的衣物和物品,在夜风中微微颤动。整条路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无数细碎的、压抑的叹息,又像是那些凝固在金属中的灵魂,在永恒的快感与绝望中发出的、无人能听见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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