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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深夜的赠礼,为世界的美好献上红尻

小说:为世界的美好献上红尻 2025-09-11 10:50 5hhhhh 6590 ℃

米娅那句轻描淡写的“我认输”,如同一颗投入沸油的冰块,在整个中央竞技场内,引爆了前所未有的、山崩海啸般的哗然!

没有人能理解。

没有人能想通,为什么那个构筑了“绝对壁垒”、从开赛至今未尝一败、甚至连衣角都没有被对手碰到过的“神盾”少女,会在自己的防御被击破之后,如此干脆利落地,放弃了比赛。

她明明,还有一战之力。甚至,从魔力储量上来看,她还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黑幕!这绝对是黑幕!”

“她在放水!她为什么要对那个怪物放水?”

“这算什么首席新生?一个靠着诡异能力投机取巧的家伙,和一个莫名其妙就认输的怪人?”

质疑声、愤怒声、不解声,从四面八方的看台上,如同潮水般涌来。

然而,对于这一切,擂台上的两个人,都置若罔闻。

白曜剧烈地喘息着,那强行“超频”带来的后遗症,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地穿刺着他的大脑。他的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站立不稳。但他那双碧蓝的眼眸,却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正平静地走下擂台的、娇小的背影。

那个笑容……

那个充满了愉悦、占有欲与一丝野性的、如同顶级掠食者般的笑容,如同最深刻的烙印,死死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绝对不是一个内向腼腆的、会因为别人一点小小的帮助而脸红的少女,应该拥有的眼神。

她是谁?

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寒意的谜团,笼罩在了白曜的心头。

“本届新生大赛个人战,最终获胜者——”裁判官在经历了最初的错愕后,终于用他那被魔法加持过的、洪亮的声音,压下了所有的嘈杂,向整个亚哈隆,宣告了最终的结果,“——首席新生,白曜!”

轰——!

无论过程是何等的诡异,但“首席新生”这个充满了荣耀与分量的头衔,依旧引爆了全场。巨大的欢呼声,如同实质的声浪,冲天起。

贵宾席上,凯文公爵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想要的,是一个强大、可控、能为帝国所用的“武器”。而不是一个充满了未知与不可控因素的、行走的“异端”。

“维克托导师,”他用冰冷的声音问道,“您对这个结果,怎么看?”

“很有趣,公爵大人。”维克托那苍老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一块未经雕琢的、蕴含着神明力量的原石,和一个……懂得如何用最完美的‘鞘’,来隐藏自己锋芒的……绝世宝剑。今年的新生,真是给了我们太多的惊喜。”

而在他们身后,伊琳娜·馮·克萊斯特,缓缓地站起了身。她没有看擂台上那个正在接受全场欢呼的、新晋的“首席新生”。她的目光,反而落在了那个已经默默地、消失在了选手通道阴影中的、娇小的身影上。

她那双冰冷的紫水晶眼眸,微微眯起,闪过了一丝极度危险的、充满了探究意味的光芒。

颁奖典礼,在万众瞩目之下,隆重举行。

白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上了那座象征着最高荣誉的领奖台。阿尔德里奇副校长,亲自将一枚由秘银打造的、雕刻着大学校徽的“首席”徽章,别在了他的胸前。

“恭喜你,孩子。”老人用温和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你用你的智慧,而非力量,赢得了这场胜利。但是,记住,你今天所展现出的力量,是一把双刃剑。它为你带来了荣耀,也同样,会为你带来……无尽的窥探与麻烦。从今天起,你要更加小心。”

白曜点了点头。他能感觉到,从贵宾席的方向,至少有十几道充满了审视、贪婪与恶意的视线,如同毒蛇般,缠绕在他的身上。

典礼结束后,他婉拒了里奥和“真理探求社”为他举办庆功宴的邀请。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回到了贤者之塔那间属于他的宿舍,将自己,重重地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身体上的疲惫,远不及精神上的混乱。

米娅……

这个名字,如同一个幽灵,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开始疯狂地,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着关于这个女孩的一切。

入学登记时,那个不小心撞到他、把书本散落一地的、笨手笨脚的女孩……

图书馆里,那个总是把自己埋在书山后面、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他的、内向的女孩……

变化学院的课堂上,那个因为实验失败而懊恼不已的、可怜的女孩……

以及最后,那个在“绝对壁垒”破碎后,对他露出那种妖异的、充满了掠食者气息的笑容的……陌生的女孩。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一个更加恐怖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进了他的大脑。

他仔细地回想着这一个多月来的大学生活。他发现,除了这几次寥寥無几的、仿佛被刻意安排好的“偶遇”之外,他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见过米娅的身影!

无论是他旁听过的任何一堂课,还是他几乎泡在里面的中央图书馆,甚至是在那些关于“本届特优生”的学生讨论中,都几乎没有人,会主动提起“米娅·格兰特”这个名字!

她就像一个……突然被塞进这个世界里的、凭空出现的“数据”。

她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内向的天才少女”的角色,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刻,露出了截然不同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另一面。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主动认输,又是为了什么?

白曜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张巨大而无形的、充满了谎言与阴谋的蛛网之中。

夜,渐渐深了。

白曜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地趴在床上,任由窗外那清冷的月光,洒满整个房间。

他身后那片“祭坛”,在经过了一天的休息后,已经不再那么酸胀。但那种异常的敏感,却依旧存在。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绯红能量池”,在决赛那场不计后果的“超频”之后,已经彻底干涸。那份熟悉的、深入骨髓的“饥饿感”,正在如同附骨之蛆般,一点点地,从他灵魂的最深处,悄然滋生。

起初,那只是一丝微弱的、如同幼兽呜咽般的空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如同一个正在飞速扩张的黑洞,疯狂地吞噬着他的理智与精力。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皮肤泛起一层病态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行……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他知道,这是力量枯竭的戒断反应。那个被伊琳娜亲手“烙印”下的能量核心,在失去了能量供应后,开始发出痛苦的悲鸣。他必须尽快“充能”,否则,他那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力量体系,很可能会因此而崩溃。

而“充能”的方式,只有一种。

白曜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间冰冷的禁闭室,浮现出那个女人冷酷的眼神,以及……那块沉重的、能带来极致痛苦与能量的“静心板”。

去求她?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白曜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主动去乞求那样屈辱的对待!那是他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尊严!

然而,身体的渴望,却比理智更诚实。那份“饥-饿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他的骨髓里啃噬。他蜷缩在床上,双腿因为那份无法满足的渴望而不自觉地轻轻摩擦,口中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

就在他的理智即将被那份原始的渴望彻底吞噬的前一刻。

“笃,笃,笃。”

一阵极轻的、富有节奏的敲门声,毫无征兆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白曜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邀约,又像是来自天堂的福音,瞬间击溃了他那摇摇欲-坠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甚至不用去想,就知道门外站着的是谁。

他挣扎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前,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房门。

伊琳娜依旧穿着那身代表着绝对秩序的黑色制服,静静地站在门外。清冷的月光,照在她那张如同冰雪雕塑般的脸上,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近乎于神明般的冷冽气息。

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由黑色天鹅绒布包裹着的的物体。

“委员长阁下……”白曜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于哀求的哭腔。

伊琳娜看着他那副脸色潮红、眼神涣散、浑身颤抖的、明显处于“失序”状态的模样,那双冰冷的紫水晶眼眸,微微眯起。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她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让开。”

白曜下意识地侧过身,伊琳娜缓步走进这间豪华的宿舍。她将手中那个由天鹅绒包裹的东西,随意地放在了房间中央的桌子上。

“你今天在赛场上的表现,很精彩。”她转过身,看着那个正扶着门框、连站立都有些困难的少年,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说道,“但也很危险。‘超频’,那是在燃烧你的灵魂。这种不计后果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需要被‘矫正’的‘失序’。”

她顿了顿,用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紫色眼眸,扫了一眼白曜那正因为能量枯竭而痛苦不堪的身体。

“而现在,你正在为你的‘失序’,付出代价。”

白曜再也无法忍受那份深入骨髓的“饥饿感”。他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救命稻草般的女人,所有的尊严与理智,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足以将他所有骄傲都碾碎的话。

“委员长阁下……我……我的力量……失控了……我需要……需要您的……‘矫正’……”

伊琳娜看着跪在自己脚下,浑身颤抖、主动乞求惩罚的少年,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于“意外”的表情。

她原本的计划,是将这块“静心板”作为“礼物”和“提醒”送给他,让他学会自我“校准”。

但她没想到,她的“教学成果”,似乎比她预想中,还要……显著。

那丝意外,很快便被一抹冰冷的、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愉悦”的弧度所取代。

“很好。”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看来,我的‘思想品德教育’,还是很有成效的。”

她平静地走到房间中央那张柔软的天鹅绒大床边,优雅地坐下。

然后,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那么,过来。”她用一种命令宠物般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说道,“既然你如此渴求,那我就满足你。自己趴好,让我看看,我们尊贵的‘首席新生’,是如何乞求他的‘矫正’的。”

白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碾碎了。那份属于人类的骄傲与自尊,在绝对的力量与生理的渴望面前,显得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他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那个坐在床边、神情冷漠、如同女王般等待着他臣服的女人,心中最后的一丝反抗,也化为了绝望的尘埃。

他慢慢地、如同行尸走肉般从地上爬起,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边。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僵硬的服从,而是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近乎于自暴自弃的顺从。他主动地、屈辱地,趴在了那双充满了力量感的大腿上。他甚至不需要伊琳娜动手,便自己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长裤的系带,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处。

当那片雪白娇嫩的、还残留着上一次淡淡红晕的肌肤,再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时,白曜羞耻地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天鹅绒被褥里,发出一声细微得如同幼猫般的呜咽。

伊琳娜看着眼前这副主动呈上来的、顺从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邀请”意味的景象,那双冰冷的紫眸深处,闪过了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的幽光。

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伸出手,用那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挺翘的臀肉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按了下去。

“呜……”

那突如其来的、带着一丝微凉的、柔软的触碰,让白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感觉,比直接挨打更让他感到羞耻和无措。入手的感觉,是惊人的柔软与温热,仿佛按在了一块最顶级的、刚刚出炉的奶冻之上,指尖稍一用力,那雪白的臀肉便会陷下去一个可爱的、小小的凹痕,而当手指抬起时,那凹痕又会立刻、调皮地弹回原状,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弹性。

“看来,你已经开始学会,如何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了。”伊琳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莫名的、近乎于嘲讽的意味。但如果仔细去听,似乎还能从那冰冷的声线中,捕捉到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愉悦的颤音。

她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将混沌与失序,亲手“修正”为绝对服从的过程了。尤其是,当“原材料”是如此完美的情况下。

“很好。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思想品德教育’吧。”

她收回了试探的手,转而高高扬起。

“啪!”

一记清脆响亮、肉感十足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了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那声音,像是上好的丝绸被猛然撕裂,又像是熟透的蜜桃坠落在地。白曜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他的唇间溢出。那片雪白的肌肤,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湖面,猛地向下一沉,继而荡开一圈圈肉感的波浪。一个清晰的、粉红色的掌印,迅速在那片雪白的“画布”上浮现出来,如同冬日雪景中,悄然绽放的一点红梅。

“啪!啪!啪!”

伊琳娜没有再宣告罪名,因为在她看来,此刻的行为,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惩罚,而是一场……应求的“治疗”。她的手掌,稳定而有力地,一左一右地,拍打在那两片迅速升温、变色的臀肉上。

那两团原本雪白挺翘的臀肉,在她的掌下,仿佛变成了两团拥有生命的、正在被反复揉捏的面团。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起一片惊心动魄的肉浪,那挺翘的臀峰在掌下微微颤抖、下陷,又在手掌抬起时迅速弹回原状,发出“啵”的一声、充满了弹性的清脆声响。

“呜……啊……疼……”

白曜的理智,正在被这纯粹的、无休无止的疼痛与羞耻感一点点地侵蚀、融化。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死地咬着牙,而是开始发出断断续續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他能感觉到,灵魂深处那份撕心裂肺的“饥饿感”,正在随着每一次火辣辣的疼痛,被一点点地抚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暖洋洋的、让他感到无比安心的绯红能量。

“啪!啪!啪!啪!啪!啪!”

伊琳娜的攻势陡然变得密集起来。她的手掌不再是左右开弓,而是化作了无数道残影,雨点般地、不分青红皂白地,覆盖了那两片已经红得发亮的臀肉。

“啊……啊……委员长……轻一点……呜……好疼……”

白曜终于彻底放开了那点可怜的自尊。这一次,他的哭喊不再是单纯的求饶,而是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于撒娇的委屈。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躲避那无处不在的惩罚。

然而,他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惩罚。

“啪——!”

一记比之前任何一下都更重的巴掌,狠狠地盖在了他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正中央。那一下,几乎让他疼得背过气去。剧痛如炸雷般在他身后爆开,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精纯到近乎液态的“绯红回响”,如同被高压注入的岩浆,猛烈地冲刷着他那早已干涸的能量池!

“嗡——!”白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嗡鸣作响。那股能量是如此的庞大而狂暴,甚至在他的“能量池”中激起了肉眼可见的漩涡。他那属于“倒吊人”的饥渴,在这一瞬间被过度地满足,带来了一种近乎于溺水的、被撑爆的痛苦快感。

“不听话。”伊琳娜的声音,依旧冰冷得没有一丝起伏,她完全无视了白曜因为能量冲击而产生的剧烈痉挛,“在接受‘矫正’时,身体要放轻松。越是紧张,只会越疼。”

大约又落下了二十多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直到白曜的整个屁股都呈现出一种均匀而深邃的、如同熟透了的番茄般的艳红色,并且肉眼可见地肿起了一圈,伊琳娜才终于停下了手。

她看着眼前这片由她亲手塑造的、滚烫而饱满的“杰作”,那双冰冷的紫眸深处,闪过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奇异的光芒。

她保持着将他按在腿上的姿势,空出一只手,伸向了旁边那张桌子,将那个由天鹅绒包裹的“礼物”,拿了过来。

她解开绒布,露出了那块黑色的、沉重的“静心板”。

“现在,让我们开始真正的‘矫正’。”

她握住那块比她的手掌要沉重得多的板子,在空中轻轻挥了挥,带起一阵沉闷的、令人心悸的破风声。

白曜趴在伊琳娜那充满了力量感的大腿上,身后那片火烧火燎、肿胀不堪的臀肉,仿佛在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更恐怖的命运一般,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那块黑色的、如同死神镰刀般的板子,被缓缓举起。

“啪!!”

一声与巴掌声截然不同的、更加沉重、更加响亮的闷响,在寂静的房间中,轰然炸响!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了调的、完全无法抑制的惨叫,瞬间从白曜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如果说,巴掌的疼痛是火辣辣的一片,那么这块板子带来的,就是一整块!一整块由极致的、沉闷的、仿佛要将他的骨头都打断的痛楚所构成的、厚重无比的“面”!

那灌注了“破魔”符文的板子,狠狠地、不偏不倚地,覆盖了他整个右边的臀瓣。瞬间,那片本就红肿的肌肤,颜色变得更深,如同被烙铁烫过的猪肝,并且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高耸地肿胀起来!

“啪!!”

第二记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左边的臀瓣上。

“呜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白曜的身体,如同被重锤击中,剧烈地弹动着。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块正在被铁匠反复捶打的、烧红的铁砧。

而他体内的绯红能量,也在发生着更加剧烈的变化。那个暗红色的核心,在这股更加强大、也更加“沉重”的秩序之力的冲击下,旋转的速度猛然加快,并且开始向外,辐射出一道道细微的、如同蛛网般的能量裂纹!

他的力量,正在被强行“破开”,然后,再以一种更稳固的结构,“重组”!

“啪!啪!啪!啪!”

伊琳娜没有再说话,她只是挥舞着手中的板子,如同一个最严苛的、最冷酷的工匠,一记接着一-记地,反复地、无情地,捶打着白曜这块充满了杂质的“原材料”。

沉闷的击打声,与少年凄厉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这间房间里,唯一的旋律。

不知过了多久,当伊琳娜终于落下最后一记板子时,白曜身后那片可怜的臀肉,已经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那上面,纵横交错地布满了数十道深紫色的、高高肿起的狰狞板痕。旧的伤痕与新的伤痕彼此交叠,让那片肌肤呈现出一种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惨烈而又诡异的美感。它肿得比原来至少大了两圈,颜色是那种惊心动魄的、仿佛浸透了血色的紫红色,并且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惩罚结束了。

禁闭室里,只剩下白曜那压抑着痛苦的、粗重的喘息声。他趴在伊琳-娜的腿上,浑身脱力,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狼狈得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小猫。

伊琳娜没有立刻将他放开。她放下手中的板子,用那只还残留着余温的手掌,轻轻地、安抚性地,覆盖在那片惨不忍睹的、滚烫的伤处。

“呜……”

那突如其来的、带着一丝奇异温柔的触碰,让白曜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记住今天的感觉,白曜。”伊琳娜的声音,依旧冰冷,却似乎比之前,少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行刑者”的锋利,多了一丝……属于“教师”的、复杂的意味,“记住‘秩序’的味道。你的力量,因‘混沌’而生,但也必须,由‘秩序’来驾驭。”

她将白曜从腿上扶起,让他靠坐在床上。她看着少年那张苍白的、还挂着泪痕的、却因为能量的充盈而透出一丝病态潮红的脸,那双冰冷的紫水晶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绪。

有对“作品”成型的满意,有对“异端”被驯服的愉悦,还有一丝……隐藏在最深处的、她自己也不愿承认的……怜惜。

她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瓶散发着柔和生命气息的、翠绿色的药膏。

“这是……?”白曜看着那瓶药膏,有些不解。

“‘林地之慰’,”伊琳娜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妖精族的秘药。对治疗这种伤势,有奇效。”

她竟然……有妖精的药膏?

白曜的心中,再次掀起了惊涛骇浪。

伊琳娜没有再解释,她只是将药膏放在床头,然后,将那块黑色的“静心板”,也一并放在了旁边。

“这个,送给你。”她看着白曜,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你赢得‘首席’的‘奖品’。也是一个……‘提醒’。”

“我不在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学会,用它,来对自己,进行最基本的‘校准’。”

说完,她便平静地转过身,那道孤高的身影,便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门外的黑暗之中。

只留下白曜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床头那瓶散发着生命气息的药膏,和那块充满了屈辱与痛苦意味的板子,陷入了长久的、混乱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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