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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红丝绒会馆,伊芙的异界涩涩之旅,1

小说:伊芙的异界涩涩之旅伊芙的异界涩涩之旅 2025-09-11 10:50 5hhhhh 7110 ℃

地牢深处那凝滞的、仿佛亘古不变的死寂,被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

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伊芙几乎是在声音响起的瞬间,就从那种近乎休眠的、节省能量的待机状态中清醒过来。她睁开眼,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刚睡醒的迷茫,只有一片冰冷而清澈的、如同计算机屏幕般的光芒。

厚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一道明亮的、与牢房内幽蓝色调截然不同的暖黄色光线投射进来,将门口一个高挑而丰腴的身影,勾勒成了一道充满压迫感的剪影。

是红夫人。

她今天换上了一套更加贴身的猩红色长裙,裙摆的高开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肉感十足的修长美腿若隐隐现。她脸上挂着一抹营业式的、完美无瑕的微笑,但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却带着一丝审视和居高临下的意味。

“早上好,我的小伊芙。睡得还好吗?”她的声音甜美而做作,像是涂满了毒药的蜜糖,“看来你很乖,没有惹出什么麻烦。我很满意。”

她没有走进牢房,只是倚在门框上,用一种欣赏货物的眼神打量着从木板床上坐起的伊芙。

“来吧,别浪费时间了。今天,是你的‘新生’第一天,我带你去你的‘教室’。”

伊芙沉默地站起身,赤着脚,跟随着红夫人走出了这间囚禁了她一夜的牢房。

然而,这一次,红夫人并没有带她走向那条通往地面的、阴冷的盘旋石阶。她反而领着伊芙,走向了地牢的另一侧,穿过一道需要用另一把钥匙才能打开的、更加厚重的铁闸门。

铁闸门之后,是一条向上倾斜的、铺着暗红色地毯的宽阔通道。空气中那股潮湿的土腥味和消毒水味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

伊芙的嗅觉分析模块在一瞬间就识别出了其中的成分:劣质香水挥发后的残余、被打翻的酒精饮料的酸腐气、人类汗液的腥膻,以及……一种占据了主导地位的、混杂着雄性体液的腥臊和雌性身体被过度催情后分泌出的、甜腻到发苦的麝香。

这股味道,像是将一百场纵欲过度的狂欢浓缩到了一起,然后封存发酵,最后猛地打碎在你的面前。它霸道地侵入你的每一个呼吸,黏附在你的皮肤上,钻进你的毛孔里,让你感觉自己仿佛被浸泡在了一个由欲望和体液构成的巨大沼泽里。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虚掩着的、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双开木门。红夫人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吱呀”一声推开了它。

刹那间,一个更加光怪陆离、淫糜到极点的世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伊芙的眼前。

这里,是红丝绒会馆的底层大厅。

在昨夜,这里或许还是一个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的销金窟。高高的穹顶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地上铺着厚厚的、柔软的波斯地毯,墙边摆放着天鹅绒包裹的奢华沙发和名贵的古董花瓶。

但现在,这里变成了一片狼藉的、充满了色情与颓败的战场。

水晶吊灯的光芒依旧璀璨,却将下方的一切照得愈发不堪入目。

整个大厅里,到处都横七竖八地躺着、趴着、瘫着赤裸的少女。她们就像是一场盛大宴会后被随意丢弃的、精美的人偶,被抛洒在沙发的缝隙里,歪倒在冰冷的吧台边,甚至就那么毫无尊严地瘫软在黏腻的地毯上。

她们的身体,无一例外地展现着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惊心动魄的淫靡。

靠近门口的沙发上,一名有着亚麻色长发的少女侧躺着,身体蜷缩成一个保护性的姿势。她那原本应该像牛奶一样丝滑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如同吻痕般的斑驳印记,从修长的脖颈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张开,暴露出腿心那一抹令人心惊的红肿。一片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的液体,像一道丑陋的伤疤,从她腿根处一直蜿蜒流淌到沙发垫上,将那昂贵的红色天鹅绒染成了一片深色的、肮脏的污迹。她的呼吸很微弱,但每一次胸口的起伏,都会让那两团被蹂躏得失去弹性的柔软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在大厅中央那张最大的、足以躺下十几个人的环形沙发上,景象更加混乱。三四具雪白的、青春的肉体交叠在一起,像是被随意丢弃的玩偶。一个女孩趴在另一个女孩的背上,脸深深地埋在下方女孩的颈窝里,仿佛在寻求最后的慰藉。她那挺翘的、曲线完美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光。两片臀瓣之间,那道幽深的、粉色的缝隙被撑开了一道细微的口子,还在不知疲倦地、缓慢地向外溢出着浓稠的、如同酸奶般的白色液体。那液体顺着她臀部的曲线滑落,滴在下方女孩光洁的背脊上,形成了一副诡异而下流的“画作”。

地板上,更是淫乱的重灾区。

一个黑发少女像一个大字般,毫无防备地仰面躺在地毯中央。她的四肢被完全打开,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展示她被彻底征服的姿态。她的双腿被分到了一个夸张的角度,将她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片本该被细心呵护的、娇嫩的神秘花园,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红肿不堪的花瓣无力地向两侧翻开,像两片被暴雨摧残过的、濒死的蝴蝶翅膀。而那原本应该是紧致闭合的入口,此刻却像一个被反复使用后松弛了的皮囊,大张着一个可悲的、空洞的口子。黏稠的、混杂着透明与白色的液体,填满了那个洞口,甚至因为过满而溢了出来,在她身下的地毯上,形成了一小片令人作呕的、黏腻的湖泊。她的眼神是空洞的,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了这具被玩弄到残破的躯壳。

空气中,那股复杂的味道愈发浓烈。伊芙的分析模块告诉她,这地毯上,混杂着至少十几种不同男人的体液,以及这些少女们在极度刺激下分泌出的淫水和汗液,还有被打翻的酒水。它们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层薄薄的、几乎看不见但踩上去会发出“咕啾”声的、黏腻的“地毯”。

红夫人似乎对伊芙眼中一闪而过的凝重非常满意。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小心地绕过地上的“障碍物”,每一步都像是在跳着一曲死亡的华尔兹。她那猩红色的裙摆,偶尔会扫过某个少女苍白的脸颊,但她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很壮观,不是吗?”红夫人停下脚步,张开双臂,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气说道,仿佛在向伊芙展示一幅她最得意的杰作。“这就是欲望的极致,是雄性荷尔蒙与雌性肉体碰撞后,绽放出的最绚烂的烟火。看看她们,我的小伊芙。她们已经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烦恼,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被无上的快乐填满了。”

她指向离她们最近的一个、正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的金发女孩。那女孩似乎是听到了声音,身体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她们都还活着,当然。”红夫人轻笑起来,“只是累坏了。就像是被耕耘了整整一夜的、肥沃的土地,现在,她们的身体里,还满溢着昨夜丰收的‘种子’。她们需要一整天的时间,才能把那些‘养分’排出来,然后清洗干净,为下一场盛宴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不远处,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有着栗色短发的少女,似乎是被空气中的粉尘呛到了,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

她整个人都因为咳嗽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而随着她腹部肌肉的每一次收缩——

“噗嗤!”

一股混浊的、带着泡沫的白色液体,猛地从她那大张着的、红肿不堪的下体中喷射而出!那股液体并不多,却极具冲击力,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肮脏的抛物线,然后“啪”地一声,溅落在她面前的地毯上。

做完这一切后,她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彻底瘫软了下去。而她那被玷污的、可怜的私处,在经历过这次小小的“喷发”后,变得更加空洞和外翻,像一张被撑到极限后、再也无法合拢的嘴,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疯狂到何等程度的蹂躏。

伊芙的金色眼眸,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她的逻辑中枢飞速运转,将眼前的景象与数据库中的信息进行比对。

【目标:复数人类女性。】

【状态:生命体征稳定,但处于极度疲劳状态。身体遭受严重物理性冲击,多处软组织挫伤。生殖系统被注入大量外来生物蛋白,导致局部严重水肿及功能性失调。】

【结论:眼前的景象,是‘商品’被过度使用后的必然结果。】

这些少女,在红夫人的眼中,根本不是人。她们是工具,是容器,是用来取悦客人的、可以反复使用的消耗品。而这场面,就是红夫人给伊芙上的第一堂课。

一堂关于“价值”与“下场”的、最直观、最残酷的实践课。

红夫人走到伊芙身边,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抬起了伊芙的下巴,强迫她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

“看到了吗,我的小东西?”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蛇信般的冰冷和诱惑,“这就是‘红丝绒’的日常。这些女孩,她们用自己最卑微的姿态,换取了生存下去的权利。而你,和她们不同。”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伊芙光洁的脸颊。

“你,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你不会像她们一样,被随意地丢在这里。你将会在最华丽的舞台上,为最尊贵的客人们,献上最完美的表演。你会成为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会成为他们愿意倾家荡产,只为一亲芳泽的‘圣女’。”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但话语的内容却残忍到了极点。

“当然,在那之前,你需要学习。学习如何控制你的身体,如何展现你的魅力,如何……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我,将会是你的导师。”

她松开手,转身,向着大厅的另一端走去。

“跟上。你的‘教室’,就在前面。”

伊芙沉默地跟在她身后,赤裸的双足,终于踩上了那片由体液和酒精混合而成的、黏腻湿滑的地毯。

冰冷的、滑腻的触感从脚底传来,仿佛踩在无数破碎的灵魂之上。

她的眼中,那份凝重之色,愈发深沉。

她知道,红夫人说的没错。

她和这些女孩不同。

她们的“课程”已经结束,正在承受着结果。

而她的“课程”,才刚刚开始。一个更加精心设计、更加残酷的、通往“圣女”宝座的……地狱之路。

赤裸的双足踩在柔软的、铺着厚厚长绒的楼梯地毯上,与楼下大厅那片黏腻湿滑的触感形成了天壤之别。这是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从公共的混乱堕落,走向私密的奢华淫靡的过渡。

楼梯之上,是另一番天地。

这里是一条宽敞的回廊,墙壁上贴着暗金色的花纹壁纸,每隔几步就有一盏造型典雅的壁灯,投下温暖而暧昧的光晕。回廊两侧,是一扇扇由名贵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红木打造的房门。大部分房门都虚掩着,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着路过的人一探究竟。

伊芙的听觉模块,精准地捕捉着从那些门缝里泄露出的、被刻意压抑却又无法完全掩盖的声音。

一扇门后,传来的是如同小猫般破碎的呜咽,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皮革拍打在肌肤上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并不响亮,却带着一种规律的、令人心悸的节奏。

另一扇门后,则是一阵甜腻到发齁的、高亢的呻吟,那声音婉转而悠长,仿佛在承受着极致的快乐,但伊芙的分析模块却能从那声音的微小颤抖中,解析出一种濒临极限的痛苦与哀求。

空气中,那股属于欲望的腥甜气味依旧存在,却被更高级的熏香和名贵香水味所掩盖,变得不再那么赤裸,反而多了一丝精心包装过的、诱人堕落的芬芳。

伊芙的目光扫过一扇开得稍大些的房门,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那是一间布置得如同公主卧房般的房间,粉色的纱帐从天花板垂下,巨大的圆床上铺着凌乱的丝绸床单。一个有着银色长发的少女,正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态跪趴在床沿,她的双手被丝绸的布带反绑在身后,雪白的背脊上布满了鲜红的指痕。她的脸颊紧紧贴着冰凉的床栏,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身体却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微微起伏。

这些,应该就是红夫人所谓的、更高等级的“商品”所享受的“工作环境”。虽然本质上依旧是被榨取的工具,但至少,她们拥有了一张柔软的床,和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红夫人似乎很享受伊芙的观察,她放慢了脚步,像一个尽职的导游,引领着伊芙参观她的帝国。

然而,就在伊芙以为这条回廊上所有的房间都大同小异时,她的脚步,却猛地停住了。

在这一排极尽奢华的红木门之中,突兀地出现了一扇完全不同的门。

那是一扇由厚重的、带着天然黑色纹理的橡木打造的门,门板上没有多余的雕花,只有一圈粗犷的黑铁镶边和一颗巨大的、门钉外露的铆钉。它就那么安静地立在那里,与周围那些争奇斗艳的“邻居”们形成了无比鲜明的、令人不安的对比。它像是一颗长在丝绸锦缎上的、冰冷的铁钉。

这个房间的存在,破坏了此地由金钱和肉欲构筑的、华丽而腐朽的“和谐”。

最重要的是,这扇门也半掩着。

从那道不算宽的门缝里,伊芙所窥见的,不是柔软的地毯和丝绸大床,而是……大块的、泛着青灰色冷光的、严丝合缝的石砖地面。以及,从房间正上方那片黑暗的、似乎比其他房间更高的天花板上,垂挂下来的一个……巨大的、结构复杂的黑色铁架。

那里没有床,没有沙发,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感到舒适的东西。只有冰冷的石头,和沉默的钢铁。

红夫人察觉到了伊芙的驻足。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那张美艳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顺着伊芙的视线,看了一眼那扇格格不入的门,然后才将目光重新聚焦在伊芙那张没什么表情的、精致的脸上。

“好奇吗?”她柔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引诱孩童触碰禁忌的玩味。

伊芙沉默了片刻。她的逻辑中枢正在高速运转,分析着这个房间可能的功能。数据库中,与“石砖”、“铁架”、“束缚”等关键词相关联的,无一不是指向审讯、刑罚、以及……更深层次的、以痛苦为核心的调教。

她缓缓地、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呵呵呵……”红夫人发出了一阵愉悦的轻笑,仿佛对伊芙这诚实的反应非常满意。“那就来看看吧。”

红夫人伸手,用她那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指节分明的手,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橡木门。

“吱嘎——”

门轴发出的呻吟,不再是之前那些红木门轻佻的、诱人的邀请,而是一种沉闷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叹息。它打开的,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个被彻底隔绝、独立于此地所有声色犬马之外的、冰冷的异世界。

一股更加刺鼻的、混杂着消毒药水、淡淡的铁锈腥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被压抑到极致的汗液酸腐味的气流,从门缝中涌出,扑面而来。这股味道,瞬间冲散了走廊里由高级熏香和雌性体液混合而成的暧昧芬芳,像一把冰冷的刮刀,刮去了所有虚伪的温情,露出了其下最原始、最残酷的骨架。

而当房门被完全推开,眼前的景象,即便是对于拥有着庞大数据库和超强逻辑分析能力的伊芙来说,也依旧带来了一股强烈的、超出预判的冲击。

空旷。

这是第一个闯入伊芙脑海的词汇。

这个房间的面积,至少是外面那些奢华包间的三到四倍大。高耸的、几乎看不到顶的黑暗天花板,让整个空间显得更加深邃而压抑,如同一个被掏空了的山腹。四壁和地面,全都是由未经打磨的、巨大的青灰色石砖砌成,砖石的缝隙间甚至能看到凝固的、暗色的砂浆,粗糙、冰冷,带着一种永恒不变的、墓穴般的死寂。惨白色的魔法晶石被镶嵌在墙壁高处的凹槽里,投下的光线毫无温度,将地面和墙壁上那些陈年的、早已渗入石缝的暗红色污渍,照得愈发清晰和狰狞。

房间里没有床,没有沙发,没有地毯,没有任何一件可以称之为“家具”的东西。取而代之的,是由粗糙的、未经刨光的深色木料和闪烁着冰冷黑色光泽的铸铁,共同构筑成的一个个酷似刑具的、沉默的装置。它们像一片由痛苦和绝望构成的、怪诞的钢铁森林,错落有致地摆满了整个房间。

伊芙的视线,如同最高精度的扫描仪,迅速地扫过这些装置。

靠左边的墙壁,立着一个巨大的、可以旋转的十字架,木质的横梁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和已经发黑的血渍,十字架的四端都固定着带有锁扣的、宽大的黑色皮质束带,足以将一个成年人的四肢牢牢固定。

在房间的另一侧,则是一个低矮的、由铁板和齿轮构成的平台,平台上方悬挂着一个复杂的、由滑轮和铁链组成的系统,似乎可以将人以各种扭曲的角度吊离地面。

而矗立在整个房间正中央的,是一个让伊芙的处理器瞬间检索出无数相关历史酷刑资料的、造型奇特的木马。它比普通的鞍马要高大得多,马身也更加瘦长,通体由坚硬的、纹理粗糙的橡木制成。但最令人心悸的,是它那本应是马背的地方。那里没有平缓的弧度,而是一条被磨得异常光滑、甚至在惨白灯光下反射出油腻光泽的、锋利的三角形木棱!那道棱的顶端,尖锐得如同一把倒置的利刃,正对着上方无尽的黑暗,仿佛随时准备着,要将某个不幸的灵魂,从中间残忍地劈开。木马的下方,石砖地面上有一片范围极大的、颜色深得发紫的污迹,仿佛有无数的液体曾从那锋利的木棱上流淌下来,年复一年地浸润着这片冰冷的土地。

墙壁也没有被闲置。上面没有挂着任何装饰品,而是被一排排整齐的、巨大的铁环和镣铐所占据。那些镣铐的尺寸和形状各不相同,有的只能锁住纤细的手腕,有的则粗大到足以禁锢住一个壮汉的腰身。它们就那么安静地挂在那里,像一排排等待着猎物的、沉默的钢铁獠牙。

这一切的景象,都充满了某种功能性的、被精心设计过的、纯粹的恶意。这里的一切,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系统性地、高效地、将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人”,彻底摧毁成一件没有思想、没有尊严、只会服从的“物品”。

红夫人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病态的虔诚,缓缓走进了这个房间,她那猩红色的长裙裙摆,如同流淌的血液,划过冰冷的石砖地面。她似乎完全不在意伊芙的震惊,只是享受着这件“杰作”带给初见者的震撼。

而伊芙的视线,在对整个房间进行了一次快速的、全局性的扫描之后,终于,定格在了房间最深处的那个角落。

她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发生了极其细微、却又明确无误的放大。

核心处理器的温度,开始不受控制地、以一种非正常的曲线,缓缓攀升。

那个角落里,立着一个巨大的、由四根粗壮的黑色铁杆交叉组成的“X”型刑架。铁架被牢牢地固定在墙壁和地面之间,呈现出一种极具稳定性和压迫感的姿态。

而在那个刑架上,以一个“大”字型被完全舒展开来的姿态,捆绑着一个赤裸的、瘦小的女性身影。

她无力地低垂着头,一头略显枯槁和杂乱的、如同森林深处苔藓般的墨绿色长发,瀑布般地垂落下来,完全遮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是痛苦,是麻木,还是早已陷入了昏迷。

然而,伊芙的视觉模块,却精准地捕捉到了从那绿色发丝的缝隙间,透出的、最关键的特征。

在那被长发遮掩的脸颊两侧,微微凸出的、尖锐而修长的轮廓……

是精灵的耳朵!

伊芙的数据库,在一瞬间就被触发了。这个特征,与她记忆中那个总是活力四射、性格火爆、在战场上永远冲在最前线的队友——蕾娜,完全吻合。

精灵。在这个世界上,本应是高贵、优雅、与自然为伴的代名词。

但紧接着,伊芙的分析模块就得出了第二个结论。

她不是蕾娜。

虽然同样是精灵,但眼前这个被束缚在刑架上的女性,身形要比蕾娜娇小和纤细得多。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微微隆起的柔软,在被拉伸到极致的状态下,依然显得那么平坦和稚嫩。伊芙的视觉系统下意识地将对方的身体数据与自己的进行了比对,得出的结论是——大小几乎和自己相差无几。

她想起了另一位队友,毒舌的魔法师爱莎,曾经不止一次地用“贫瘠的平原”、“毫无起伏的飞机场”这样的词汇来嘲讽自己。或许,眼前这个不幸的精灵,也是爱莎口中那可悲的“贫乳”同盟中的一员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荒诞的念头,并没有让伊芙核心的升温有丝毫减缓。因为,在这个精灵瘦小的身体上所展现出的、那如同地狱绘卷般的景象,正以前所未有的冲击力,撞击着她那由逻辑和数据构成的、冰冷的内心世界。

她的身体,是一块被肆意创作的、充满了暴虐痕迹的画布。

那本该像上好羊脂玉一般光洁细腻的精灵肌肤,此刻却布满了青紫色的、大片大片的瘀伤,像是被雨后烂泥践踏过的雪地。一道道红色的鞭痕,如同丑陋的蜈蚣,纵横交错地爬满了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然而,这一切的伤痕,与她胸前所承受的酷刑相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那两团本就小巧可怜的、如同未成熟果实般的乳房,成为了施虐者最核心的、最残忍的创作区域。上面布满了更多、更密集的、细如发丝的鞭痕,将那片雪白的肌肤抽打得红肿不堪。几滴早已凝固的、鲜红色的蜡油,像毒蛇的鳞片一样黏附在上面,蜡油的边缘因为身体的挣扎而开裂,露出了下面被烫得发红的皮肤。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在那两团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微微隆起的顶端。

在那两颗早已因为无休止的刺激和痛苦而变得红肿、硬挺的敏感顶点上,赫然无情地、贯穿着两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细小的金属环!

那金属环是如此的冰冷,如此的无情,它们穿透了那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将这两点粉色,变成了两个永久性的、用来悬挂痛苦的锚点。

而此刻,这两个锚点,正在发挥着它们被设计出来的、最恶毒的功用。

两根几乎细到看不见的、仿佛蛛丝般的透明丝线,分别系在了左右两个金属环上。然后,这两根丝线向下延伸,共同吊住了一个悬浮在她小腹上方的、小巧的方形金属托盘。

那托盘上,并非空无一物。

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件小巧的、却又充满了不祥意味的物品。一把手柄由黑色皮革包裹、鞭梢却是由数根细小钢丝拧成的短鞭。以及……几根大约有伊芙手臂粗细的、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如同恶魔牙齿般细小凸起的、由不知名晶体制成的半透明圆柱体。那些圆柱体上,还残留着一些尚未干透的、黏稠的透明液体,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淫猥而诡异的光。

托盘,以及托盘上这些充满了恶意和重量的“道具”,此刻正通过那两根纤细的丝线,将全部的重量,都施加在了那两个贯穿了乳尖的金属环上。

这是何等残忍而又精准的酷刑!

拜这持续不断的、沉重的向下拉力所赐,她那本就平坦的胸部,被硬生生地、以一种违反了所有生理构造的形态,向下拉扯、延伸……

那两团柔软的、可怜的脂肪和腺体,被拉扯成了一个诡异的、惊心动魄的、底部浑圆而顶部尖锐的……圆锥状!

皮肤被拉伸到了极限,变得紧绷而透明,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而被金属环贯穿的乳头,更是被拽得又长又尖,颜色也因为长时间的缺血和压迫,呈现出一种恐怖的、紫红色的状态。仿佛只要托盘再稍微晃动一下,那两根可怜的、被拉扯到极致的肉芽,就会被连带着一小块乳肉,从她的胸前被活生生地撕扯下来!

痛苦,被具象化了。

屈辱,被实体化了。

一个女性最私密、最敏感的身体部位,被用一种充满了工业化精确计算的方式,改造成了一个悬挂着更多刑具的、不断产生着痛苦的、活生生的装置。

伊芙的金色瞳孔中,那名精灵被拉扯成圆锥状的乳房,和那悬浮在半空中的、盛满了淫邪道具的托盘,被无比清晰地倒映出来。

她的核心温度,终于突破了某个临界值。

那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一种更加复杂的、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情绪。

是震撼。

是对这种将痛苦与色情、精密与残忍、毁灭与创造,以如此登峰造极的方式结合在一起的、极致的“艺术”的……震撼。

在伊芙那被数据和逻辑构筑起来的过往经历中,从未有过任何与眼前景象相关的记录。

在她所属的搜查队里,“伙伴”是一个神圣的词汇。它意味着信任、依赖,以及在生死关头可以将后背完全托付的绝对情谊。队员之间的情感,哪怕是滋生出了超越友谊的好感,也最多停留在笨拙的、心照不宣的暧昧,或是训练场上带着火药味的、汗水淋漓的打闹阶段。

至于繁衍。

是的,在伊芙的认知库里,关于两性之间最亲密的行为,其定义就是“繁衍”,或者用一个更加精准、更加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词汇来描述——交配。这是一种基于物种延续本能的、纯粹的生物学行为,有着明确的目的和高效的过程。它被记录在教科书里,被分析在生物报告中,但它从未进入过伊芙的“自我”考量范围。作为一个人造的、近乎完美的生命体,她被设计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战斗和执行任务,而不是参与到这种原始的、充满了不确定性的生理活动中去。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如此近距离地,去接触和“性”相关的东西。

但是,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那冰冷的、由无数代码构成的世界观上。它以一种无可辩驳的、血淋淋的姿态,向她揭示了一个全新的、她从未曾理解过的领域。

原来,在“交配”这种以繁衍为最终目的的纯粹生物行为之外,人类……或者说,这个世界上的智慧种族,还存在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甚至完全背道而驰的、对“性”的需求。

那是一种,以他人的痛苦、屈辱和毁灭为食粮的,黑暗的欲望。

红夫人显然看穿了伊芙那平静外表下,如同沸腾岩浆般剧烈翻滚的内心活动。她那涂着猩红蔻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如同导师般的微笑。她朝着伊芙招了招手,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不是在邀请她走向一个酷刑现场,而是在请她欣赏一幅稀世的画作。

“过来,我的小伊芙,走近一点看看。”

她的高跟鞋在冰冷的石砖上,敲击出清脆而规律的“哒、哒”声,如同某种仪式的伴奏。她一边引领着伊芙,一边用一种平淡的、仿佛在陈述某种商业法则的语气,轻声解说道:

“你要知道,那些站在世界顶端的大人物们呢,他们什么都不缺。金钱、权力、美色……他们早已品尝了世间所有最顶级的愉悦。当普通的肉体交欢,已经无法再给他们带来任何一丝新鲜的刺激时,他们就会开始寻求更深层次的、更……本质的东西。”

她停在了那个X型刑架前,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拂过精灵少女大腿上那道狰狞的鞭痕,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掸去一件艺术品上的灰尘。

“于是,一种全新的快乐,就从中诞生了。那就是通过折磨他人的肉体,撕裂他人的尊严,来获得自己精神上的、至高无上的快感。这种快感,远比单纯的射精要来得持久和猛烈。那是一种……扮演‘神’的感觉,一种可以随意支配另一个生命的、绝对的掌控感。”

她抬起头,看向伊芙,那双狭长的眼眸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虽然从你的角度来看,这或许有些……变态。但你必须明白,我的小伊芙,这个世界上,有无数手握重权的大人物,就好这一口。而我们,作为服务者,要做的就是投其所好,满足他们最深层、最黑暗的欲望。这是我们的生存之道。”

她轻轻拍了拍精灵少女那因为被拉扯而绷紧的、冰凉的臀瓣,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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