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定，你们的队长我就先借走了。”

祥子在众人的注视下，牵起了还没反应过来的灯的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将她拽走，离开了休息室，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哈——？”

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MyGO和Mujica的对邦在即，两边都在加紧排练的时候，好事的爱音却联系上了另一边唯恐天下不乱的喵梦，两个人一拍即合，决定给这场对邦添加一些乐趣。

“大家听我说——我们要不要做个赌约，对方获胜的一方可以无条件让输的一方做一件事。怎么样怎么样？”爱音看着两队十人集结在Ring，终于揭露了自己的点子。

“所以这就是我们今天坐在这里的理由？”立希不满地看着搞事的粉毛，这家伙看到自己的偶像出现在自己面前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了。

“我也觉得这样不妥哦，小爱音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们的意见呢？”素世玩弄着她的手指，微笑用夹子音说道，令在场的好几个人一阵恶寒。

“我觉得爱子的意见很好嘛！不然只是对邦的话多无聊——”喵梦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煽风点火，但话音刚落头上就吃了一个暴栗。

“有这个时间的话若麦小姐不如多练习练习自己的鼓点。”祥子冷冷的否决了这一提案。

“嘛……小祥有时候也要学会适当休息一下嘛。”初华讪讪地看向海铃，海铃也点了点头，“嗯，我同意初华同学的看法，祥子你有时候太认真了。”

“诶——你看大家都同意了嘛，Rikki和Soyorin也一起来嘛，对不对Tomorin？这可是提升大家感情的好机会哦。”

“唔……如果这样可以让大家在一起的话……那我也同意。”

“啧”，祥子不满地看向了喵梦，眼神中仿佛在宣告着下一首曲子的bpm，但在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同意。

爱音叉着腰摇头晃脑地看着初华，“哼哼，如果我们赢了我要初华大人的亲笔签名！要签在我的衣服上！”

时间回到现在，虽然这一场MyGO的表现可以称得上超常发挥，和Mujica的分差只有一步之遥，但输了便是输了，在众人回到休息室后，立希刚想总结今天的发挥有哪里欠缺，灯便被祥子拉走了。

“诶——Sakki找Tomorin干什么？Soyorin，Tomorin不会有事吧——”粉毛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在休息室里大喊大叫。

“你这家伙！如果灯出了什么问题，我——喂，海铃你干嘛！”

海铃挽住了立希的手，认真地看着她，“当初约定的时候说的是赢的一方而不是一个人，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也有权利向你提一个要求呢？”

在立希也被海铃带走之后，剩下的人在休息室里面面相觑。

“Soyorin——我不会被Rikki打死吧——”，这是粉毛的哀嚎。

“都是小爱音自找的哦，不过小祥应该不会对小灯太过分吧……”，这是素世苍白的安慰。

“Soyo，和我走。”这是睦的要求。

“啊哈哈，那也轮到我了，这笔帐之后再和小爱音算哦。”素世走之前的眼神带着一股不可置疑的杀意，吓得爱音在原地直愣。

沉默笼罩了整个休息室，过了好几秒喵梦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啊——明明是喵梦亲的主意，她们怎么一个个都有自己的算盘啊！初子，我只有你了——”

--------------

祥子一路拽着灯出了休息室，在储藏柜里取出了一个袋子便又拉上灯出门，直到走到街上才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那是一张她已经许久没有认真看过的脸，那段时间她一直回避着灯，无论何时，都仍然如同桥上的初见一般，看到就会让她回想起春光的人。

细若蝇蚊的声音从她嘴边传来，“小祥……好疼……”

祥子这才发现，灯细小的手臂上已经被抓出一圈红痕，她赶忙放开手，轻轻的揉了揉灯的手臂，随后又想起自己的立场，手不禁停留在原地。

幸而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怯生生地问道，“小祥……我们要去哪里？”

祥子也仔细思索了一下，她只顾着先把灯拉出来了，却没想过这一点。

“灯，你家里今天有人吗？”

“唔……爸爸妈妈这几天都很忙……应该不会回家……”

祥子松了一口气，不用带她去自己那个破烂的出租屋真是太好了，她平复了一下心境回复道

“那就去你家吧……也好久没去了，灯，拉着我的手。”

灯听话地牵上了祥子的右手，让祥子得以左手拎着她准备好的袋子，这次她轻轻地握着那只柔软而有些温暖的手，以保证不再弄疼她。

祥子和灯一起登上了电车，借着抓住杆子的机会她得以瞥见一眼袋子里的东西，一把带孔的木板，一把发梳，和一根藤条。这是她在听到对赌条约之后就准备好的，Mujica不可能输，而她也早就想做一次“魔王”了。

下了列车，走过充满两人回忆的天桥，在这里两个人许下了成为人类的承诺，但如今一个成为了带着小队前进的勇者，一个成为了操弄着人偶的魔王。

祥子想到这里，不禁露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她们的故事可真是精彩，足以写进Mujica的世界观里。

一个恍惚间，便又站到了这个熟悉的门前，随着灯推开了门，她脱掉了鞋子，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好久没说的话。

“我回来了。”

--------------

灯看着祥子关上了门，终于道出了一路上的疑问。

“小祥……是要我干什么呢……”

祥子眉头微皱，并没有直接的回答，她抓着袋子的手更加用力，袋子的表面都被揉皱，微微能看出里面道具的形状。

她在抉择，明明就到跟前了，她却为她的想法感到羞愧，凭什么自己有理由向灯发难，是她私自把自己的春天推开，走进了那片阴雨之中，是她无数次拒绝了眼前少女的好意，甚至用激烈的言语刺激着她。

她明知道灯的脆弱，如同那片花瓣一样。

但她内心的那股嫉妒，那股怒气，不会有错，她需要一个敌人，来掩饰自己的恨意都是朝向自己的事实。

她可真是个高高在上的烂人。

“灯，如果我对你做一些很过分的事，你能拒绝我吗？”

灯仿佛不明白她赤裸裸的恶意，不顾自己会被扎伤地冲上来，就像现在她思考着，随后给出了一个纯真的答案。

“唔……如果是小祥的话……我不会拒绝……因为小祥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祥子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忘记了，灯已经不是那片花朵，她不需要别人的保护了。

灯是MyGO的星星，是她下意识认为的MyGO的队长，在她提出之后也没有任何人反驳，在自己离开之后，灯已经成为了让自己都感到耀眼的星星。

“进你的房间再说吧。”

灯的房间还是初见时的样子，各种各样的石头摆放在桌子上，成套的笔记本和创口贴一起点缀着这个小小的房间，尽管收藏品很多，但没有凌乱的感觉，就像一个小小的世界一般规律地运转着。

祥子关上了门，将袋子放在地上，随后把椅子搬出来坐了上去，引导着灯站在自己面前。

“灯，这是我们的赌约，接下来就听我的，可以吗？”

“都听小祥的……唔！”

祥子的手钩住灯的裤子，轻轻的将它褪下，随后抓着灯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灯下意识用双手去撑着地面，这样的动作反而让灯的屁股成为全身的最高点。

到了现在，即使是灯也知道祥子要干什么了，只是她还不明白，为什么祥子要这么做……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祥子生气了。

还没等她多想，祥子调整了一下她的身体，失重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趴在祥子腿上的安心感，她的身体能感受到来自祥子的体温和柔软的触觉，明明两人身高一致，她却觉得自己缩小了一些。

祥子摸了摸灯的头，她柔顺的短发手感向来很好，但是她还是要开始了。祥子的手指轻轻钩住内裤的上沿，把它脱到了膝盖弯。

“唔……”，灯感觉身后一凉，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下意识想用手挡住，但她在向后摸去的时候被祥子抓住拍了一下手心。

“手放回去，如果不知道放哪里可以抱着我的腿，还有，张开嘴。”

想到这是一个赌约，灯即使再疑惑也只能照着做，在灯张开嘴的时候，祥子将左手的大拇指放在了灯的虎牙处。

“含住，一会如果咬了我，要加罚。”

灯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唔……小祥……这样脏……”

祥子被突如其来的关心逗笑了一下，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的是她脏不脏吗，她好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

“我不在乎，你照做便是。”

祥子的内心突然一阵悸动，她知道她想说的本来是，“是灯的话，就不会感觉脏的。”

--------------

祥子的手贴上了灯裸露的臀部，不知为何之前总觉得灯有些瘦，这次实际感受了才发现灯全身都很柔软，让她都不太忍心下手了。

“一百下。”

“啪——”祥子扬起右手，用着她认为适当的力度挥了下去，圆润的臀部泛起一阵肉浪，随之而来的是皮肤上泛起的粉色。一片的痛感一下子袭击了灯，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些许呜咽声。

“一。”祥子听起来不带感情的报数声在灯的耳边响起，宛如一个倒计时，是她看到希望的曙光，只要撑到一百下就好。

“啪——”“二。”“啪——”“三。”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巴掌声的回响，一下一下在灯的屁股上炸开，以及祥子冷酷的计数慢慢上涨，灯竭力控制住自己咬牙的欲望，只能死死地抓着祥子的腿。

但疼痛不会因为这样而减少，二十下后，灯的臀肉已经被一层红色覆盖，随后祥子轻轻地帮灯揉了揉，她知道自己没有用出全力，但经常打工的自己即使只用了七分的力，也不是灯这样的小动物能够忍受的，相反，现在的灯还没有哭出来她已经很意外了。

“看来她真的比我想象的坚强啊……”祥子如此想到，随后开始从袋子中摸索起了道具。

灯因为张着嘴，说话仍然含糊不清，但还是带着一丝哭腔问道，“小祥……不打了吗？”

祥子摸索着道具的右手停下了，“热臀结束了，接下来我会用更大的力，想哭的话哭出来就好。”随后她的左手抚摸着灯的牙齿，感受其中的凹凸不平，然后将右手重新扬起，重重地拍了下去。

她并非不想让灯更疼，这种理由从她决定把灯拉到自己腿上就已经不成立了，只是她也有私心，想让自己更多的和灯的皮肤接触，也同样和灯一起感受这份疼痛。

尽管灯意识不到，但这样也算是她与灯在Crychic解散后，少有的共同体验了吧。

“啪！啪！啪！啪！啪！”“53，54，55，56，57。”祥子快速用力地连续挥动五下，每一次都在灯的臀部激起肉浪，臀部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灯的大脑已经只剩下了传来的痛觉。

“呜呜……呜……啊！”“不要乱动，不然也要加罚。”祥子用手点了点灯乱蹬的腿，显然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缓解疼痛。但意外的是，灯一次也没有咬下去，只是乖乖地含着祥子的手指。

灯很快把身体复位，等待着下一次击打，祥子也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继续一左一右地用力拍打着。

“啪！啪！啪！”“86，87，88。”灯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在祥子的视角里她的屁股已经如同落下的夕阳一般变得赤红，而灯只能感受到来自臀部火辣辣的疼，以及每一下带来的更深的痛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祥子看着已经忍受不了开始乱踢腿的灯，说出来的那些胡言乱语不禁让她笑了出来，灯哪里有错，只是自己找事要打她一顿，她再清楚不过了。

祥子当然知道，一般来说是让被打的一方报数，她帮灯报数一方面是为了提醒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就要结束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知道她才是有错的一方。

她感受着灯死死抓着她的腿，手指快要嵌进她的肉里，然后继续无情地挥下。

“啪——”“94。”终于，祥子感受到了大拇指一阵刺痛，灯还是没有忍住咬牙的冲动，她停了下来，用一种别扭的方式掐了下灯肉嘟嘟的脸，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打完最后的六下。

“呜呜呜……我错了！饶了我吧……小祥……好痛……好痛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啪！”“100。”祥子将手指抽出，从灯的嘴角拉出一条细长而晶莹的丝，然后把已经哭的满脸都是泪水的灯扶了起来。

“好了好了，已经打完了。”祥子拿来了抽纸，先轻轻擦去了灯嘴角流出的口水，又抽了一张擦着灯的泪水，但是灯止不住的泪水只是把一张又一张的纸染湿。

“小祥……我自己擦吧……呜呜……不用麻烦了……”灯一边抽泣一边用颤抖的手擦着泪水。而祥子则抽了一张在大拇指上转了一下，擦干净了沾在手上的口水，然后严肃地看着灯。

“灯表现地很好呢，但是我们约定过的，咬了我要加罚。”

灯的身体一颤，立刻跑了过来看着祥子的大拇指，“小祥……对不起……有没有咬疼你……”

祥子抓着灯的脸颊揪了揪，还是不忍心骗眼前这个笨到会因为接花瓣差点从桥上掉下去的小企鹅，“没有，但是还是要加罚，藤条二十，用手撑着你的桌子，现在趴过去吧。”

灯捂着发红的臀部，似乎要用手为它降温一般，步履蹒跚地走到书桌前，把双手撑在了桌子上，祥子用肉眼都能看出，灯的全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她拿出藤条甩了甩，发出了划破空气的声音之后。

“呜……小祥……我准备好了……”

灯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了桌子上，浑身已经颤抖到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哪怕这样，她也依然扶住了桌子，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

“真受不了你……过来吧，灯。”

祥子把藤条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拉着已经全身无力，一推便左摇右晃的灯来到椅子前，她重新坐了上去，拉着灯双腿分开，面向她坐到她的腿上。灯的头就这样倚在她的肩膀上，每一次沉重的呼吸，每一滴落下的泪水都落在她的肩头。

祥子搂住了灯的腰，让灯抱住自己，这样她能贴在灯的胸前，感受着灯的那份柔软，聆听着她的心跳。

“我们开始了，灯，40下。”

灯仿佛也知道这个姿势很羞耻一般，脸颊泛起浅粉色，往祥子的怀里缩了缩，不知为何此时的祥子让她感觉到一种母性的光辉。

虽然她还是不知道祥子为什么要打自己，但是一定是她犯了什么错，祥子才要用这种方法惩罚她，让她记住这个教训吧。

这个姿势很不好发力，即使祥子用出了全力，也只是几下轻拍，但原本臀部的痛觉并不会消失，随着轻拍也会激活已经习惯了的痛感。

“13，14，15。”“呜呜呜……小祥……对不起……”

祥子感觉身前的灯随着她的拍打，身体一起一伏的颤动着，眼泪也重新一滴滴滑落，仿佛在用身体与她同频，演奏出优美的旋律。

“27，28，29，30。”

祥子的肩上已经被泪水彻底打湿，凉凉的贴着她的皮肤，随后突然感到一阵温暖。灯大概是忍受不了疼痛，将她的脸彻底的贴到了祥子的肩上。

随着最后一下挥落，祥子也数到了四十，随后便将灯拥入怀中，轻轻拍着背帮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灯顺气，灯也如同解放了一般放声哭了出来，紧紧地抱着祥子不愿松手。

“小祥……对不起……能不能不要离开我了……”

祥子轻抚着灯的后脑勺，随后轻轻的把她从身上放了下来，灯对感情的察觉还是向往常一样敏锐，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祥子重新拿起了藤条说道，“用手打的四十下可不能抵二十下藤条，就当还有五下藤条，如果灯的表现好的话，我可以不离开。”

站在原地哭泣的灯听到这句话，听话地走向了桌子，自觉地将手撑着，等着祥子的藤条挥下。

“小祥……可以开始了……”

祥子没有立刻挥起藤条，而是用藤条点了点灯的屁股，“再向外顶一些。”

灯听话的照做，看起来就像是做错了事主动接受惩罚的孩子一般，虽然还是因为害怕闭上了眼，但身体不再颤抖，只是静静地等着疼痛的到来。

“灯，害怕的话就握住我的手吧。”祥子靠近书桌，将左手放在了灯的手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灯立刻抓住了祥子的手，将它垫在了自己手的下方。

“一！”藤条瞬间挥下，一道发白的痕迹留在了灯的臀尖，远超之前的痛感袭击了灯的大脑，眼泪瞬间如止不住的线一般，哪怕闭着眼睛也在不断地往下掉。

“啊啊啊啊啊——好疼……小祥……能不能轻一点。”

祥子冷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佯装要把手收走，“第一下就开始求饶了，灯你有没有在反省！如果这就是你的态度的话，我现在就走。”

灯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混杂着模糊不清的话，“对不起……对不起……小祥……我好好反省……小祥不要走……我错了……”

祥子将手放回，“第一下，你在解散的那天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不是命运共同体的态度。”

灯已经哭到喘着气，“我知道错了……小祥请继续吧……”

祥子立刻挥出第二下，灯的哭喊声响彻整个房间，但是这次灯没有说任何话。

“第二下，你抛下了我们的回忆，组建了新的乐队。”

“不是的……小祥……我——”

还没等灯说完，第三下立刻接踵而至，灯再度叫了出来。

“第三下，你在新的乐队里面私自演奏了属于我们的歌，春日影。”

“不……小祥，我那时希望你——”

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映，祥子没有听解释，藤条再次伴随着破空之声抽到了灯已经红肿的屁股上。

“第四下，你在有了新乐队还屡次贴便签给我，是在我面前炫耀你的幸福吗？”

“我是希望小祥也能获得自己的幸福，我想鼓励小祥——呜！”

这次祥子静静地听完了一半，随后挥出了第五下。

“第五下，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胡闹，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无论我怎么对待你，你都没有推开我，甚至我编了这么过分的理由打你，你也没有骂我。”

祥子抽出了手，随后将袋子里的药膏放在了灯的手边，“灯，就到这里了，每天上两次药，应该几天就能好。之后……Mujica那里很忙，我应该也不会和MyGO有什么交集了。”

灯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最大的声音质问道，“所以无论怎么样，小祥都要离开是吗！”

祥子低下了头，“嗯，灯，远离我吧……我总是会欺骗你，伤害你，所以，祝你幸福。”

在祥子正想离开的时候，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立刻抓住了即将收回的手，然后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死死地抱住祥子。

灯的嗓子已经有些喊哑了，但是她还是用几乎怒吼的方式喊了出来，“我不许小祥走！我不会再看着小祥离开了！”

明明知道眼前的女孩早就用光了所有的力量，只要轻轻的一推就能推开，但不知为何，这一次祥子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挣脱她，也许是因为祥子知道，如果这一次挣脱了，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我之前只是在有恃无恐啊……”

祥子摸了摸灯的头，自己的胸前也已经被灯的泪水打湿，但这应该已经无所谓了，她好像被这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动物彻底地捕获了。

“真是的，哪有魔王击败了勇者的队伍，把勇者打了一顿，还被勇者抱着说不要离开魔王的。”

怀里的声音虽然小，而且因为贴着身体而很模糊，但是能听得出来异常的坚定。“小祥……才不是什么魔王……小祥永远是我的朋友，不管是怎么样的小祥……我相信都是我最初见到的那个小祥……”

祥子内心的一角突然破碎了，也许自己强撑了这么久，把身边的人推开是一个完全错误的选择，至少面前这个女孩，既是当初的花瓣，也是现在的星星，从头到尾她就没有变过，对生命温柔细腻，同时会为了朋友变得坚韧强大。

当初是她高高在上地决定了灯是个怎么样的人，而没有听她怎么说。

突然祥子感觉胸前好像被人蹭了蹭，痒痒的很舒服，她的声音也开始温柔起来，“那灯有没有想过你的MyGO怎么办？”

“MyGO与小祥又不冲突……我是小祥的朋友，也不妨碍我要和MyGO的大家组一辈子乐队……除非小祥要破坏大家的归宿……那样我绝不允许！”

祥子叹了口气，她向来拿灯没办法，就是因为灯永远都是那个执着于理想的孩子，即使遍体鳞伤，现实也总会被她的横冲直撞弄得粉碎。

“好啦好啦我又和MyGO无仇无怨，至少这次之后……但是灯，你还得告诉我你要怎么留住我，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留下。”

灯缓缓地放开了祥子，低着头思考着，然后平视着祥子的眼睛。

“小祥……我不太会表达自我……无论是唱春日影，还是贴便签……都是我想告诉你，我已经获得了幸福，希望你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但是我发现……如果我陪伴在小祥身边，不仅可以给予小祥一份幸福……还可以看着小祥获得更多份幸福……”

“小祥你说你是魔王……既然如此……那我就要成为不断挑战魔王的勇者，这是我们的约定！”

祥子看着眼前认真的灯，问出了她最后的问题，“那如果我违背约定呢？”

“那我会把小祥抓回来……然后……然后就像今天小祥对我一样对小祥！这也是一个约定……而且小祥今天不由分说的打了我一顿……不能就这么逃跑了……我会把这次放到小祥逃跑之后还回来，这是第三个约定！”

祥子饶有兴趣地听着，灯向来如此，她真的逃不了了。

“灯，还有吗？”

“唔……小祥说自己是坏人，总是骗我伤害我……那我要监视小祥会不会这么对大家，帮助小祥改正，这是第四个约定……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会有更多的约定，这样小祥就不能逃跑了……”

祥子叹了口气，就这么沉沦在灯的怀里，似乎也不错。

“真是败给你了，我总是拿你没办法啊……就这么说定了。”

灯明明还留着泪，眼睛泛着红色的血丝，但是她对着祥子扬起了微笑说道

“欢迎回来，小祥。”

然后灯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如果小祥……喜欢今天这样的话……以后也可以这么对我的……只是能不能轻一点……真的好痛……”

“灯，我不是这种人啦！”

--------------

很快，折腾了一天的灯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又一次抱着祥子哭了一会之后便趴在了床上睡着了，祥子则细心地给灯上了药，轻轻地揉搓着灯肉感十足的臀部，把那些肿块揉开。虽然即使如此可能也两天坐不下来了，还好明天是休息日。

看着熟睡的灯，祥子也褪下了下身所有的衣物，钻进了灯的被子里，她的身边总是那么温暖，祥子小心翼翼地不碰到灯的伤处，然后将腿贴在了灯的腿上，和灯零距离接触。

灯突然搂住了祥子的脖子，带着半梦半醒的迷糊问道，“小祥怎么来了……诶，小祥没有穿睡裤吗，我有一套……我去给小祥拿。”

祥子拉住了要起身的灯，把她按回被窝里，“虽然今天的事是赌约，但也是我导致的，虽然体会不到灯的疼痛，就让我用这种方式陪着灯吧。”

“还有，明天是休息日，可以陪我一天吗？”

“听小祥的……”

两位少女好像都忘了，她们的赌局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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