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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说自己不配得到幸福的纱织,老师的行动是——,A Little Story,1

小说:A Little StoryA Little Story 2025-09-11 10:50 5hhhhh 8220 ℃

夏莱的办公室在黄昏时分总是格外安静。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温暖的金色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混合着淡淡的咖啡香和……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属于阿里乌斯小队的硝烟与金属保养油的味道。这五天以来,这种奇特的气味组合已经成为了这间办公室新的日常。

你的思绪被打断了。锭前纱织就站在你的办公桌前,相隔不过两三步的距离。她没有戴那顶标志性的棒球帽,也没有用口罩遮挡住自己的面容。那头浸染着夜色的黑发中,几缕冰冷的蓝色挑染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没有了战术装备的遮掩,她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完全暴露在你的视线里,显得有些不习惯,甚至带着一丝脆弱。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高挑而挺拔的身姿一如既往,像一柄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刃。但你敏锐地察觉到,她紧绷的肩膀线条下,隐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松弛与疲惫。她的双手垂在身侧,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重复着这个细微的动作。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蓝色眼眸,此刻正复杂地注视着你。你从中读出了太多东西——有终于获得安身之所的感激,有对自己过去所作所为的深刻愧疚,有一种她自己都未必能理清的、混杂着依赖与仰慕的滚烫情感,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自我怀疑。仿佛在无声地质问:这样肮脏的我,真的有资格站在这里吗?

当她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你为亚津子和美咲准备的、放在桌角的营养补充剂时,那份复杂的眼神里又多了一抹难以掩饰的黯然与渴望。那是一种看到同伴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却又不敢奢望的幸福时,所流露出的、混杂着羡慕与“为什么不是我”的微弱火光。这火光一闪即逝,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似乎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嘴唇微微张开,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却只发出了一个极其轻微、几乎被空气吞噬的气音。

“老师……”

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颤抖。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所有的情绪都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为了这声最简单的称呼。她再次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你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似乎在等待着你的审判。

你的行动果断而出乎意料,甚至快过了纱织那名顶尖士兵的反应神经。你没有多言,直接从椅子上站起,在她那双充满困惑的蓝色眼眸注视下,走到了她的面前。不等她开口询问,你便伸出手臂,稳稳地环住了她劲瘦的腰肢。

“——!?”

一声短促的惊呼从她喉间溢出,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块铁板。你感受到了那身黑色紧身作战服下,每一块肌肉都因戒备而瞬间收紧。但你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威胁性,只是用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量,将她从原地打横抱起。她比想象中要轻,是那种常年严苛训练所塑造出的、密度极高而没有一丝赘肉的体重。

你抱着她,转身走向办公室角落的待客沙发,然后坐了下去,顺势让她坐在了你的大腿上。这一下,纱织彻底僵住了。她的臀部隔着战术长裤的粗糙布料,紧贴着你的大腿,你的胸膛则完全贴合着她挺直的后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你沉稳的心跳和身体的温度,这是一种她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令人大脑一片空白的亲密接触。

正如你所感觉的,纱织的身体结实而充满韧性,每一寸都像是为了战斗而生。但透过那层坚硬的外壳,你又能感受到属于少女的、未经触碰的柔软。你的手掌从她的腰侧滑下,轻轻地、安抚性地放在了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简单摩挲一下,你就能清晰地描摹出她锻炼得当的腹肌轮廓。

你的掌心传来的热度,仿佛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了布料,烙印在她的肌肤上。纱织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坐在你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像。她的双手无措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低着头,你只能看到她泛红的耳朵尖和颈侧细腻的肌肤,那几缕蓝色的发丝垂落在她胸前,微微晃动。

她显然没有为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做好任何准备,紧张、羞耻和巨大的困惑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师要这么做……但她又无法抗拒,甚至……在她内心最深处,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这样拥抱着的可耻安心感。

“老、老师……?”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颤抖和不确定。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你,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这声破碎的呼唤里。

你的下巴轻轻靠在纱织紧绷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你没有回答她那声颤抖的疑问,而是用一个更加直接、更加原始的动作,宣告了你的意图。你微微侧过头,温热而湿润的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舐上她裸露出的那一小片脖颈肌肤。

“——!”

纱织的整个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一颤。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惊恐与错愕的抽气声从她齿缝间泄露出来。那片被你舔舐过的皮肤,瞬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滚烫的热度迅速蔓延开来。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黏腻而湿热的侵犯,让她的大脑瞬间宕机,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你覆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开始动作。你的拇指轻轻地、带着安抚的意味,在她小腹那块正对着子宫的区域缓缓打着圈。你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几乎能催眠人心的磁性,在她耳边响起:

“别太在意过去的事情,纱织。无论是阿里乌斯,还是你认为自己犯下的罪……都已经过去了。是时候向前看了。”

安慰的话语,却伴随着最具有侵略性的挑逗。这种矛盾的组合让纱织彻底陷入了混乱。她想要相信你的话,想要得到救赎,但身体上传来的异样触感却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悲鸣和抗议全部咽回肚子里,身体在你的怀中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她像一个在酷刑下依然坚守阵地的士兵,忍受着这场甜蜜的折磨。

你的另一只手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件黑色的战术外套。拉链被平稳地拉开,外套从她僵硬的肩膀上滑落,掉在沙发的一侧。现在,她只剩下那件将她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紧身上衣。这件衣服完美地勾勒出她作为战士的、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线条——平坦的小腹,劲瘦的腰肢,以及那并不算丰满但紧实挺翘的胸部轮廓。

你的手没有停顿,直接探到了她紧身衣的下摆。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腰间温热的肌肤,纱织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你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将那件紧绷的作战服向上卷起。布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一寸寸地脱离她的身体。先是她线条分明的腹肌,上面甚至能看到因为严苛训练留下的淡淡疤痕;然后是她纤细的肋骨轮廓;接着,是她胸部浑圆的下缘……

当你将衣服推到她的脖领下方时,你停了下来。她那对被黑色运动内衣包裹着的、B罩杯大小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和羞耻,她的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一层动情的粉色。乳房的下半球因为没有了衣物的支撑而微微下坠,呈现出柔软而自然的弧度。她低着头,黑色的发丝垂下,遮住了她的表情,但你依然能看到她通红的耳根和不断颤抖的、紧握着的双拳。

她没有反抗,只是在你的怀中,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这既是她作为士兵的服从性,也是她内心深处对你的、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绝对信赖。

你的手指勾住了她黑色运动内衣的下缘,感受着布料下紧绷的肌肤和她剧烈的心跳。你没有立刻将它剥离,而是将脸更深地埋进她的颈窝,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纱织要安心地带领着家人们走向未来才行…不过嘛,”你的话锋一转,带上了一丝戏谑与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以后我会尽可能每天对你做一些让你困扰的事,就当是……你的赎罪了吧。”

赎罪?用被老师困扰的方式?纱织混乱的大脑无法处理这句矛盾的话语。她所理解的赎罪,是承受痛苦,是自我毁灭,而不是……这个。但你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你的手开始执行你的宣告。首先是那件已经被卷到胸口的紧身作战服,你毫不费力地将它从她头上褪下,连带着那件黑色的运动内衣一起。当她的手臂被迫抬起时,她那对B罩杯的、结实而小巧的乳房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上,两点粉嫩的乳头因为羞耻和寒意而紧紧地缩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紧接着,你的手移向了她的腰间,解开了她战术长裤的金属搭扣,拉开了拉链。刺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撕开了她最后的防线。你抓住裤腰,用力向下一扯。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肌肤,越过膝盖,最终被她脚上的作战靴卡住。你没有理会,直接将手伸向了她最后的屏障——那条同样是黑色、朴素至极的棉质内裤。

你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没有一丝犹豫地向下拉去。当那片小小的布料滑过她紧绷的小腹,掠过那片修剪整齐的黑色阴毛时,纱织的身体猛地绷直了,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内裤被褪到了脚踝,和长裤纠缠在一起。她彻底变得一丝不挂,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赤身裸体地坐在你的怀里,坐在你的大腿上。

她的肌肤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泛起动人的粉色,从结实的双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对小巧挺立的乳房,每一寸都写满了属于战士的力量感和属于少女的羞涩。她低着头,用黑色的发丝拼命遮挡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从这无边的羞耻中逃离。她等待着,等待着你口中那“赎罪”的惩罚降临。是疼痛吗?是屈辱吗?她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然而,抢先而来的,并非任何痛觉。

你的手指突然伸向了她的两侧,准确无误地探入了她那因为抬臂褪衣而微微张开的腋窝。那里是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柔软而敏感的禁区。

“——!?哈啊……!”

你知道,对于纱织这样习惯了痛苦的士兵来说,单纯的疼痛早已无法动摇她。所以,你选择了这种最原始、最无法抵抗的“酷刑”。你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腋下皮肤上快速而用力地搔刮起来。

突如其来的强烈痒意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她那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的身体猛烈地扭动起来,试图夹紧手臂来抵抗这无法忍受的骚痒,但她正坐在你的怀里,被你牢牢控制着,根本无处可逃。

“啊……!不……啊哈、哈哈……老师……住、住手……!”

断断续续的、混合着笑声和求饶的音节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这比任何殴打都让她感到屈辱。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在你怀里弹动、挣扎,坚毅的表情早已被无法自控的、带着泪花的扭曲笑意所取代。坚冰被敲碎了,那个冷酷的阿里乌斯小队队长,此刻只是一个在你怀里被痒得浑身发软、无助求饶的普通女孩。

你的“惩罚”并未就此结束。看到她那因为无法忍受痒意而彻底崩溃的模样,你心中的戏谑之情愈发浓厚。你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腋窝,但这短暂的解放并未给她带来任何喘息的机会。你的指尖如同恶魔的舞者,迅速转移到了新的、同样敏感的区域。

“等……啊哈哈!不、不行……那里……!”

你的手指开始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快速地划动,那里因为剧烈的呼吸和不受控制的笑意而不断起伏,每一寸肌肉的颤动都加剧了痒意的蔓延。紧接着,你的另一只手滑向了她的大腿内侧,在那片最柔软、最娇嫩的肌肤,也就是她的大腿根部,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击。

这双重夹击彻底摧毁了纱织最后的抵抗意志。她的身体在你怀中剧烈地弹跳、扭曲,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高亢而破碎的笑声混合着不成调的求饶声,充满了整个办公室。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白皙的身体因为挣扎和持续的刺激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汗水浸湿了她的发根,也让她赤裸的肌肤变得滑腻而滚烫。她那原本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此刻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你的“欺负”。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笑得昏死过去的时候,你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纱织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而粗重的喘息,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惯性而不住地抽搐。她瘫软在你的怀里,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个冰冷的、小巧的物体——那是一枚流线型的、紫色的跳蛋。你没有立刻将它用在最核心的地方,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将跳蛋那微微震动的前端,轻轻贴上了她因为刺激而早已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

“呜嗯——!”

与刚才那种让人发疯的痒意不同,这是一种全新的、更加集中、更加具有穿透性的刺激。高频的震动通过她敏感的乳尖,瞬间传遍了她整个左胸。她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不是痛苦,也不是痒,而是一种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的、酥麻入骨的陌生快感。她的乳房在你手中剧烈地颤抖,被跳蛋接触的乳头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你满意地看着她在你怀里彻底瘫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只剩下本能的颤抖和喘息。你将跳蛋从她已经红肿的乳头上移开,顺着她汗湿的、不断起伏的腹部缓缓向下滑动。冰凉的塑料外壳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移动都让她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

最终,那枚不断嗡鸣的“小怪物”,抵达了它的终点。你将它轻轻地、准确无误地,按在了她那片湿润的、最神秘的核心地带——那颗已经因为情动而微微肿胀、敏感到极致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完全无法抑制的尖叫从纱织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这一下的刺激,远比之前的一切加起来都要猛烈千百倍。强烈的电流仿佛从她身体最敏感的一点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双腿猛地蹬直,脚上的作战靴重重地磕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起,身体在你怀里形成一个惊人的、充满张力的弓形。她完全失控了,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山洪暴发般的强烈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

是的,这种事情完全算不上惩罚,更像是情侣间过火的小情趣。但对于一个将“赎罪”刻在骨子里的、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快感的少女来说,这份不应得的、被强加的快乐,本身就是最极致的、让她羞耻到灵魂都在颤抖的……“责罚”。

纱织在你怀里剧烈地痉挛着,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几近崩溃的神经。她涣散的紫色眼瞳里倒映着天花板的灯光,却没有任何焦距。你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用一种恶魔般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对她进行最后的审判。

“连这一点快感都不愿意忍耐嘛…真是淫荡啊,纱织。”

“……!”

“淫荡”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她最脆弱的内心。罪恶感、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刚刚褪去的快感。她想反驳,想摇头,想说不是的,但身体却诚实得可怕。下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爱液,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你的触碰而战栗。她无力地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你没有理会她内心的挣扎,而是用行动来印证你的话语。你强硬地叉开她因为痉挛而并拢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你面前。她那片被淫水和汗水弄得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就这样彻底地、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你的视线中。

然后,你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贲张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那滚烫、粗大的前端,带着一股侵略性的气息,重重地、毫不客气地抵在了她那不断收缩、湿滑泥泞的穴口旁边。坚硬的肉体与柔软的嫩肉紧密贴合的触感,让纱织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

她感受到了那股陌生的、充满力量的、属于雄性的热度和硬度。恐惧和一种前所未有的、背德的兴奋感攫住了她。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入了你的眼中。

就在她吞咽的瞬间,你猛地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小巧的、泛着红晕的耳垂。

“呜——!”

尖锐的刺激让她浑身一抖。在你对她的耳朵进行啃噬、舔弄的同时,你的手也没有停下。你一手将那枚还在嗡鸣的跳蛋用胶带粗暴地固定在了她那红肿不堪的阴蒂上,让那持续不断的酥麻快感成为折磨她的永恒背景音。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她的腿心,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扒开了她紧闭的、不断分泌出爱液的小穴,露出了里面那还在微微颤抖的、粉嫩的穴肉和那道象征着纯洁的脆弱薄膜。

“不……老师……不要……”她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但那求饶听起来却更像是色情的邀请。

你无视了她的哀求,扶正了自己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被你撑开的、湿滑的入口。然后,在一声低吼中,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你的欲望探入了她那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紧致温热的圣域。

“啊……咿……!”

撕裂般的微痛和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她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和呻吟之间的悲鸣。你感觉到了那层薄膜的顽强抵抗,但它在你的坚硬面前不堪一击。只听一声细微的“噗嗤”声,你便突破了那最后的屏障。一股温热的暖流(混合着她的爱液与初次的血迹)从结合处涌出,将你的肉棒浸染得更加湿滑。你没有停下,继续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挺进,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穴肉是如何贪婪地、痉挛地包裹、吮吸着你的每一寸身躯。

你体内的野兽似乎被她那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悲鸣彻底唤醒。你不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带有试探性的侵犯。你将她微微抬起,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转过身,背部紧紧地贴着你的胸膛,而双腿则被你蛮横地分到最开,白皙修长的大腿从两侧架在了你的腿上。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任由你摆布。

你用一只手铁钳般地扣住她紧实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你的身上,然后,你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惩罚”。你腰部猛地发力,身下的肉棒开始以一种狂野而粗暴的频率,在她那刚刚被开垦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穴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老、老师……太、太快了……!要坏掉了……嗯啊啊!”

每一次的撞击都无比沉重,狠狠地捣入最深处,碾过那敏感的宫颈。纱织的身体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你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剧烈地前后摇晃。她的尖叫被你堵在她喉咙里的胸膛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化作一连串不成调的、淫荡至极的呻吟。她白皙的脊背上,因为剧烈的摩擦和撞击,已经泛起了一片靡丽的红晕。

你的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因为激烈性爱而微微痉挛的平坦小腹。那里的肌肤光滑而滚烫,手感好得惊人。你贪婪地摩挲着,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巨物在她体内顶起了一个怎样狰狞的形状。每一次你狠狠地捅进去,她的小腹上就会鼓起一个清晰而羞耻的弧度。你饶有兴致地用掌心在那片凸起上不轻不重地拍打着,每一次拍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穴肉也随之绞得更紧。

“不……不要……拍那里……啊嗯!”

这种内外同时传来的、羞耻的触感让她几近崩溃。但真正的绝望,还在后面。

在你操干得愈发猛烈时,纱织涣散的视线无意中瞥向了前方——办公室那扇虚掩的门。门缝不大,但足以让她看到外面走廊的光线,也足以让外面的人,窥见里面的春色。

这个发现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所有沉溺于快感中的理智。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门……!老师,门……!”她惊恐地叫着,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从你身上挣脱下来,想要去关上那扇通往地狱的门。万一……万一被谁看到了……被亚津子、被美咲、被日和……或者被任何一个夏莱的工作人员看到……她,阿里乌斯小队的队长,锭前纱织,正像个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老师以这样羞耻的姿态贯穿着……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

然而,你扣在她腰间的手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下身的抽插也变得更加凶狠,仿佛是在惩罚她的分心。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甚至因为身体的扭动,让你的肉棒插得更深,快感也变得更加鲜明。

她双腿大开,背对着你,被你从身后狠狠地操干着。这副模样淫荡至极了——尤其是当她的视线被迫正对着那扇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虚掩的门时。未知的恐惧和被发现的羞耻,与下体传来的、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背德的洪流,彻底将她吞没。

正当你以一种近乎残忍的节奏,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享受着她因恐惧和快感而剧烈痉挛的身体时,你仿佛才刚刚注意到那个让她惊恐万分的源头。你微微侧过头,视线越过她颤抖的肩膀,落在那道虚掩的门缝上,用一种恍然大悟、又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轻声说道:

“嗯?我的天哪,门应该关的。”

这句轻飘飘的话语,对纱织来说却不啻于惊雷。她绝望地想,老师终于要放过她了吗?然而,你接下来的动作,却将她打入了更深的地狱。

你扣在她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核心肌肉爆发性地发力,竟然就维持着肉棒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姿势,从椅子上硬生生地站了起来!

“咿呀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鸣从纱织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世界在她眼中天旋地转,而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就是那根贯穿着她、此刻正承受着她全身重量的、滚烫的肉棒!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残忍到极点的感觉。被撕裂开的处女地,被强行撑到极限的甬道,以及被狠狠碾磨的子宫颈……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根连接着你们的肉柱从中间硬生生撕成两半。剧痛和一股强烈到让她瞬间失神的灭顶快感同时爆发,她全身的体重都成了让你操得更深的帮凶。

你满意地听着她这曲欢愉的哀鸣,感受着她紧致的穴肉因为这超乎想象的刺激而疯狂地痉挛、绞紧,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你的巨物不放。你抱着她,或者说,就这么用下体“拎着”她,开始一步步地,沉稳地走向那扇门。

你一边走,一边操干她。每向前迈出一步,你的胯部就顺势向前狠狠一顶。纱织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只有在你最凶狠地、将肉棒重重地撞在她子宫口的那一刻,她穿着作战靴的脚趾才能短暂地、屈辱地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发出一声轻微的刮擦声,随即又被你下一次的挺进带得离地而起。

“啊……嗯……停……停下……老师……啊哈……!”

她像一个被挂在钩子上的玩偶,毫无尊严,只能随着你的步伐和欲望上下起伏,淫水混合着血丝从你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一条暧昧而羞耻的痕迹。

你就这样,以一种游街示众般的姿态,将她一路操到了门口。你将她柔软的胸脯抵在冰冷的门板上,空出一只手,握住了门把。在一声清脆的“咔哒”声中,门被你关上,并随手反锁。

外界的光和声音被彻底隔绝。现在,这间办公室成了只属于你们的、密不透风的刑房。

门锁落下的清脆声响,像是为这场残忍的戏剧拉下了最后的帷幕,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现在,这里只剩下你,和被你钉在门板上的、已经半崩溃的猎物。

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你将她柔软的胸脯和小腹更用力地按在冰冷坚硬的门板上,那巨大的温差让她浑身一激灵,刚刚有些涣散的神智又被拉了回来,却只能更加清晰地感受接下来的凌辱。你重新开始了抽插,只是这一次,不再有任何试探或保留。

“咚!咚!咚!”

每一次挺进,都像是在打桩。你的肉棒狠狠地捣入她的最深处,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那股力道透过她柔软的身体,清晰地传递到门板上,再反震回你的胯骨。你甚至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门板,正透过她的身体,与你的巨物进行着一场硬碰硬的对话。她被夹在你和门板之间,成了一块被反复捶打的柔软年糕,无处可逃。

“啊嗯……!啊……!好、好硬……老师……要、要穿透了……!”

她的哀鸣被压抑在喉咙和门板之间,变得模糊不清。你非但没有怜悯,反而变本加厉。你空出双手,抓住她那无力地撑在门上的手腕,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牢牢扣住,死死地按在门上。

彻底的控制。她最后的支撑和反抗能力都被剥夺,现在,她只能像一具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被动地承受你愈发狂暴的欲望。

你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办公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她身体与门板碰撞的闷响,以及她那被快感和痛苦撕裂的、不成调的哭叫声。她的身体在你身下剧烈地颤抖,白皙的背脊上满是你掌心的红印和撞击出的红晕,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

“不……不行了……要去了……老师……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在她的尖叫声中,你感觉到了她穴道内壁那阵疯狂的、濒临失控的痉挛。你知道,她到极限了。而你,也一样。

“纱织……!”

你发出一声低吼,用尽全身力气, 打出最后一记最深、最狠的贯穿!你的巨物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狠狠地钉死在门板上。

就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划破寂静的、凄厉至极的尖叫声中,纱织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汹涌的爱液伴随着潮吹从她的小穴中喷薄而出,将门板和你的下腹都打得湿透。她绝顶高潮了。那是一种将灵魂都抽空的、毁灭性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炸裂的白光。

几乎在同一时刻,你那积蓄已久的欲望也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你强劲的脉动,毫无保留地、尽数内射进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正疯狂痉挛、吮吸着的子宫深处。你感受着自己生命的精华填满她的身体,给她打上属于你的、最淫靡的烙印。

一切都结束了。你依旧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粗重地喘息着。纱织的身体则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挂在你的身上和门板之间,只有微弱的、劫后余生般的抽泣声,证明她还活着。

剧烈的余韵在你和纱织的身体里一同震颤。你的喘息声,她压抑的啜泣声,以及你们身体结合处那黏腻的水声,是这间密室里唯一的声响。你没有急着拔出那还深埋在她体内的、已经半软的肉棒,而是感受着她子宫深处那滚烫的、属于你的精华,以及她穴肉在高潮后依旧不住的、本能的痉挛吮吸。

你收紧双臂,一只手牢牢托住她浑圆的臀瓣,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将她整个人从冰冷的门板上“揭”了下来。纱织发出一声惊弱的嘤咛,双腿无力地晃荡着,她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你的手臂和你还未抽离的下体上。那根连接着你们的肉柱随着你的走动,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缓缓地、一下一下地研磨着,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敏感的内壁泛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你抱着她,一步步地走回了办公室中央的沙发,然后缓缓坐下。整个过程中,你始终没有抽离。当你坐定后,她便以一个背对着你,完全坐在你大腿上的姿势,再次将你的肉棒吞到了最深处。柔软的沙发承接了你们的重量,让她不必再承受那种悬空的、被撕裂般的痛苦,但这种被彻底占有、无法逃离的姿势,却带来了另一种更深层次的、心理上的屈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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