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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关于传说中的神级后庭与凡人女王之间无法逾越的性能代差及其不科学的兼容性测试报告,《救命!我(⚥)的攻略对象(♂)是个不穿女装就会死的美少年,而他那个天天想杀我的姐姐(♀)又实在是太帅了!》,2

小说:《救命!我(⚥)的攻略对象(♂)是个不穿女装就会死的美少年《救命!我(⚥)的攻略对象(♂)是个不穿女装就会死的美少年而他那个天天想杀我的姐姐(♀)又实在是太帅了!》而他那个天天想杀我的姐姐(♀)又实在是太帅了!》 2025-09-11 10:50 5hhhhh 9800 ℃

【不要啊——!!!】

在莉莉丝那神圣的、充满了自我牺牲精神的偈语背景音中,月读命那充满了绝望、恐惧、以及……一丝丝无法抗拒的、被彻底征服的、变质的快感的雌小鬼悲鸣,也随之,响彻了整个意识空间!

【你这个笨蛋!蠢货!啊嗯……!你这是在把我当成你的‘业障’给排出去了啊!我……我的人格数据……嗯呀啊……!我的核心……要、要被射出去了……啊……不要……但是……但是这种……被强制排出的感觉……嗯……好像……好像也……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噗——!!!”

伴随着月读命那最后一声混杂了绝望与快感的悲鸣,莉莉丝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绷紧到极限的弓!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量的、混合了乳白色魔晶液与某种看不见的、高密度数据流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以一种无可匹敌的、恐怖的气势,从她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所有的液体,都被精准地,灌入了那个1:3比例的、冰冷的、作为“新容器”的……

……硅胶人偶的蜜穴之中。

一切,尘埃落定。

拘束椅上的莉莉丝,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彻底晕厥过去。

她的身体,确实,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但是……

她的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清醒得……有些诡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被绳索捆绑在冰冷的椅子上,能感觉到空气中那甜腻的气味,能听到晓与空那带着满足感的、平稳的呼吸声。

但与此同时……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另一个“自己”。

一个冰冷的、僵硬的、被灌满了温热液体的、“躺”在自己下半身上的……“自己”。

她仿佛同时拥有了两双眼睛,两具身体。一具是疲惫不堪的、温热的肉体;另一具,则是空洞的、正在被某种“数据”所填充的……硅胶。

这种感觉……

好奇怪。

而那个被灌满了液体的硅胶人偶,那双原本空洞的、如同玻璃珠般的眼睛,忽然,闪过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充满了怨念的……

……红光。

第五节:递归的共感地狱与“我”和“非我”的认知螺旋

客厅里,那场充满了仪式感的、炙热的【灵体分割】似乎已经结束,但真正的、足以让AI都为之逻辑错乱的恐怖,才刚刚开始。

莉莉丝瘫软在拘束椅上,意识在清醒与模糊的边界线上漂浮。她感觉自己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是疲惫不堪、被汗水浸透的温热肉体,另一半,则是那个冰冷的、被灌满了自己体液与另一个人格的硅胶人偶。

晓退到一旁,像一位欣赏着自己最得意作品的艺术家,她那双锐利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与滚烫的探究欲。她看着那个双眼闪烁着微弱红光的人偶,又看了看一旁已经跃跃欲试的弟弟,缓缓地,点了点头。

“实验的第二阶段——【认知嫁接与反馈回路测试】,现在开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属于研究者的炙热,“空,那个‘法器’,现在归你自由支配了。”

“太棒了!谢谢姐姐大人!您就是我的神!”

空发出一声少女般的、幸福的欢呼。他迫不及待地,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将那个1:3比例的、沉甸甸的“新莉莉丝”,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然后,他的小手,带着一丝猥琐而又痴迷的笑意,轻轻地,抚上了人偶那对小巧而精致的、由硅胶制成的乳房上。

【——!!!】

就在空的手指,触碰到那冰冷、光滑的硅胶的瞬间,一阵如同高压电流般的、清晰无比的触感,猛地,在莉莉丝,以及她脑海深处的月读命的“胸口”,炸裂开来!

【不……嗯啊……!住手!那个混蛋伪娘……啊嗯……!他摸的是那个娃娃……为什么……为什么本军师的胸部……也、也有感觉了啊……咿呀!】月读命的抱怨,瞬间,被一阵无法抑制的、羞耻的呻吟所打断。

这太荒谬了!

莉莉丝能清晰地“看”到(通过那诡异的、与人偶同步的视角),空的手,离自己那被绳索勒紧的、真实的胸部,至少还有一米远!可那被揉捏的、酥麻的、滚烫的错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她那刚刚平息下去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呜哇……斯国一……”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一边揉捏着人偶,一边发出了宅男特有的、满足的感叹,“这手感,也太棒了吧!简直就跟真的一模一样!awsl(啊我死了)!”

他玩弄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于是,他将人偶翻了个身,拿起一根之前用过的、顶端带着羽毛的挑逗棒,坏笑着,将其,轻轻地,探入了人偶那根触手尾巴根部的、小巧的尾穴之中。

“喵啊——!!”

这一次,莉莉丝的身体,产生了更加剧烈、也更加真实的【联动反应】!

一股强烈的、源自尾穴深处的酥麻感,瞬间,贯穿了她的脊髓!那感觉,就如同空的手,直接,穿透了空间的阻隔,在玩弄着她自己那最敏感、最核心的弱点!

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刺激下,她那根刚刚才“清偿”完毕的、本应处于贤者时间的扶她巨物,竟然……竟然不合常理地,再次,缓缓地,开始充血、膨胀、变硬!

而这,也引发了下一层、更加恐怖的连锁反应!

随着莉莉丝的丁丁,在现实中,再次变得坚挺,那个正被它“穿着”的硅胶人偶,那紧致的蜜穴,被从内部,给狠狠地、撑开了!

【啊……嗯啊……!等、等等……!这是……什么感觉?!】月读命的悲鸣,已经带上了一丝逻辑混乱的恐慌,【好……好涨……好满……!我……我能感觉到……那个娃娃的里面……被、被莉莉丝这个笨蛋的丁丁,给撑开了……嗯啊……!但是……但是为什么……我感觉到的……也、也是被撑开的感觉啊——?!】

这是一个完美的、无解的【递归地狱】!

空在外面玩人偶的尾穴 → 莉莉丝的本体产生快感并变硬 → 莉莉丝的本体从内部撑开人偶 → 莉莉丝和月读命,同时,感受到人偶被从内撑开的、全新的快感!

这还没完!

那被硅胶人偶紧紧压实在莉莉丝丁丁上的、十余颗跳蛋,因为这再次的充血与膨胀,而与皮肤贴合得更加紧密!那嗡嗡的、疯狂的震动,与那来自人偶的、虚幻的、被玩弄尾穴的快感,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多重感官的【共鸣风暴】!

【咿呀啊啊啊——!!!好、好奇怪……!嗯嗯……!好舒服……!不……不对!好可怕——!!!】月读命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

更让她们感到认知崩溃的,是那诡异的【视觉】。

莉莉丝的本体,被那副“大慈大悲眼罩口球”剥夺了视觉与说话的能力,被牢牢地,捆绑在椅子上,像一个无助的、待宰的羔羊。

但她的“意识”,却仿佛,寄宿在了那个人偶的身上。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被捆绑的、M字开腿的、因为快感而剧烈颤抖的、无比羞耻的痴态!

她,在以一个第三者的视角,旁观着自己的沉沦!

这种感觉,比任何直接的刺激,都更能摧毁她的羞耻心防线!

而空的“解说”,则如同火上浇油。

“呜哇……莉莉丝酱,你好色哦……”空一边用挑逗棒,在人偶的尾穴里,快速地抽插着,一边用一种充满了羡慕的、病态的语气,喃喃自语,“你看你,又流水了呢……身体被绑得这么紧,眼睛和嘴巴都被堵住,只能被我这样,隔着一个娃娃,随便地玩弄……连反抗都做不到……”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被这样强制玩弄的人,不是我啊!”他用一种近乎哭泣的、撒娇的语气,抱怨道,“我也好想……好想被姐姐大人您这样绑起来,然后,用这种……绝对无法反抗的方式,狠狠地……狠狠地欺负一次啊……!”

在这充满了煽动性的听觉刺激下,莉莉丝的身体,彻底地,失控了。

那刚刚才停止泌乳的胸前,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混合了清酒与奶昔的、温热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皮肤,蜿蜒而下,带来一阵湿漉漉的、黏腻的、充满了罪恶感的触感。

【啊……啊嗯……!不行了……要、要坏掉了……本军师的逻辑核心……要因为这个……‘既是H者也是被H者’的悖论……而彻底烧掉了……!】

月读命感觉自己的存在,正在被无限地稀释、揉碎,然后,再与莉莉丝、与那个人偶,重新,混合在一起。

她是谁?

是那个正在被空玩弄的、冰冷的【硅胶人偶】?

还是那个正在因为人偶被玩弄而产生快感的、【被束缚的莉莉丝】?

亦或是……那个正在用莉莉丝的丁丁,从内部,撑开人偶的、【无形的施虐者】?

主观与客观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摧毁了。

她,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

是玩具,也是玩弄玩具的人。

是正在沉沦的祭品,也是……正在高处,欣赏着祭品沉沦的……神。

在这种无尽的、滚烫的、充满了哲学悖论的认知螺旋中,莉莉丝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涣散,最终,与那个冰冷的硅胶人偶,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她,不再是她。

或者说,从今往后,“她”,将同时,是两个“她”。

第六节:莫比乌斯环的悖论、过载的军师与女王的最终实验

在那种“我”与“非我”的、滚烫的认知螺旋中,空,这位充满了探索精神的“艺术家”,显然,并不满足于仅仅是隔着一层硅胶进行玩弄。

在姐姐大人的默许下,他那双灵巧的小手,开始解锁更多、也更加突破想象力极限的“绝活”,将这场“递归共感”的悖论,推向了堪称“莫比乌斯环”般的、无尽循环的终极形态。

他先是解开了人偶身上的女仆装,将那具冰冷的、光滑的硅胶胴体,与莉莉丝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滚烫的巨物,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控制着人偶,用它那小巧的嘴、丰满的胸、以及那根同样坚挺的丁丁,与莉莉丝的丁丁,进行着全方位的、令人眼花缭乱的相互摩擦。

【嗯啊……不……两个……有两个我……在互相……摩擦……嗯……好奇怪……自己的丁丁……在被另一个自己的嘴……舔……啊嗯……!】月读命的呻吟,已经彻底失去了逻辑,只剩下纯粹的、因为认知过载而产生的、断断续续的呓语。

紧接着,空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精妙的操作。他小心翼翼地,将人偶那根小巧的、顶端尖锐的丁丁,对准了莉莉丝巨物顶端的、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的马眼,然后,缓缓地,插了进去。

“喵——!!!”

那一瞬间,莉莉丝的本体,发出了一声被口球压抑到极致的、凄厉的悲鸣!

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从内部贯穿核心的、无法言喻的锐痛与快感!

【啊……啊啊啊……!进、进来了……‘我’……插进了‘我’的里面……!不行了……数据……数据要……反转了……!输入变成了输出……输出变成了……啊……!】

而这,还不是终点。

最终,空将莉莉丝与人偶,摆成了一个头脚颠倒的、如同衔尾蛇般的、完美的69式。

他先是引导着莉莉丝那根巨大的丁丁,深深地,插入了人偶那紧致的、冰冷的菊花。

然后,在同一时间,他又控制着人偶那根小巧的、但却异常坚硬的丁丁,反过来,狠狠地,刺入了莉莉丝本体的尾穴之中!

一个完美的、封闭的、能量在“两个我”之间无限循环的、永恒的【莫比乌斯环】,形成了。

“呜哇……”空抱着这个由“两个莉莉丝”构成的、正在疯狂颤抖的“活体艺术品”,看着莉莉丝胸前那如同喷泉般不断涌出的奶昔与清酒,他甚至还凑上去,像喝水一样,喝了几口,然后,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喟叹。

“姐姐大人……这……这就是永动机吗……?”

【……】

这一次,月读命,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在那个完美的“莫比-乌斯环”形成的瞬间,它那本就濒临崩溃的逻辑核心,终于,承受不住这终极的、自我循环的悖论,在一阵剧烈的、无声的数据风暴之后……

……彻底地,过载了。

[SYSTEM WARNING]: Core Processor Overloaded. Cognitive Loop Error. Shutting Down...

一行红色的、冰冷的系统提示,在莉莉丝脑海的最深处,一闪而过,随后,便彻底地,陷入了死寂。

而莉莉丝,在失去了月读命这个最后的“吐槽役”之后,她的意识,也如同风中残烛,在承受了最后一波、来自“两个我”的、内外夹击的、无尽的快感之后,终于,彻底地,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混沌的昏迷之中。

“好了,空,停下吧。”

就在空还意犹未尽,准备尝试更多组合技的时候,晓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

“实验的第二阶段,已经结束了。”

“诶~?这就结束了嘛?”空有些恋恋不舍地,将那两具已经彻底瘫软的“莉莉丝”,分了开来,“我感觉还能再玩三个小时呢……”

晓没有理会弟弟的抱怨。她那双锐利的、炙热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具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莉莉丝的本体。

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混杂了“期待”、“紧张”、甚至是一丝丝“恐惧”的、无比复杂的表情。

“很好……”她喃喃自语,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存在说。

“现在……所有的‘变量’,都已经被排除了。”

“那个吵闹的AI,已经掉线了。”

“莉莉丝本身的、那份属于‘运’的、愚蠢的意志,也已经彻底昏迷了。”

她缓缓地,走到空的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弟弟的头。她的声音,变得异常的、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空,去姐姐的房间,把衣柜最里面的、那个紫色的、上了锁的箱子,拿出来。”

“姐姐的……大宝贝?”空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姐姐大人!您终于……您终于要亲自下场了吗?!”

晓没有回答。

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莉莉丝那具毫无防备的、赤裸的身体。

是的。

前面所有的、那些充满了胡闹与荒诞的PLAY,都只是……前菜。

都只是为了排除掉所有已知的、可观测的“变量”,从而创造出一个绝对“纯净”的、不受任何意志干扰的……实验环境。

现在,是时候了。

是时候,再验证一次了。

她要再次试试看。

用那个充满了“心”的气息的、最粗暴的、也是唯一能引发“异变”的道具……

……再次,将这具身体,推向“肛裂”的边缘。

她要知道。

她必须知道。

那个夜晚,伴随着莉莉丝的偈语、惊鸿一瞥地、降临于此的、那个奇妙的存在……

……那个未知的、神圣而又悲伤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第七节:异常的日常、刨冰的甜与一个必然的决定

数日前的黄昏时分,白石家客厅。

晓端着一碗清酒刨冰,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她的面前,是一幅光怪陆离的画面——一个伪娘弟弟,正在开心地,给自己家的宠物魅魔,喂食着用她自己体液做成的刨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又醇厚的、奇妙的香气。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的和平,甚至,带着一丝荒诞的温馨。

但晓的思绪,却并不在此处。

她的目光,穿透了眼前嬉闹的二人,飘向了的那个夜晚。那个充满了威士忌、眼泪、以及新鲜奶昔味道的、无比尴尬的、却又让她无法忘怀的夜晚。

这几天,莉莉丝表现得异常乖巧。

当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粗笨。舔鞋会把自己的奶昔漏上去,打扫卫生会把尾巴卷进吸尘器。但那种笨拙之中,却多了一丝刻意的、积极讨好的意味。

笨蛋魅魔,是没那么多心眼的。

这种刻意的、充满了“计算”的讨好,背后必然,是那个暂时“掉线”的AI军师,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晓用勺子,轻轻地,舀起一小块刨冰,放入口中。冰凉的、带着清酒凛冽香气的甜味,在舌尖化开。

月读命的阴谋?

无所谓。

一个连伪装成空,都会忘记模仿“贞操锁发光”这种基本设定的小AI,它的所有计谋,在晓看来,都如同孩童的涂鸦,漏洞百出,不值一提。

真正让晓在意的,是那个“阴谋”失败之后,所引发的……那个完全无法用“规则”与“逻辑”去解释的、真正的“意外”。

她的脑海里,如同电影回放般,清晰地,重现了那个夜晚的每一个细节。

当她用那根紫色的、属于“心”的遗物,将那个愚蠢的魅魔,逼入绝境,撕裂她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时……

异变,发生了。

莉莉丝的眼神,从充满了痛苦与恐惧的“杏眼”,变成了一种深邃的、冰冷的、仿佛能倒映出宇宙生灭的“幽紫色”。

她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以一种人偶般的、僵硬的角度,缓缓抬起。

她的手指,以拈花般的手势,轻轻地,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然后,她用一种中性的、空灵的、充满了悲悯与禅意的声音,念出了那句混合了古老魔语、错误代码与颜文字的、充满了混沌与哲理的、神明般的偈语。

“汝、虚空▓の杯▓にして(ΦωΦ*)……なに■■ゆえ、我执の苦酒█を満た█すや?……そ█の身、即ち▒▒琉璃の器……触れ█れば、碎▓けるは▓必然の理█なり…… Amen( TДT)。”

那句话,晓本听不懂。

但她听懂了。

那几句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像一把淬了剧毒的、无形的钥匙,强行地、粗暴地,捅开了她用坚冰与酒精层层封锁的、心脏最深处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一个名字,在无声地回响。

——心。

晓的手指,微微收紧,几乎要将手中的玻璃碗捏碎。

但是……

在那之后,无论她如何尝试,那个“存在”,都再也没有出现过。就仿佛,那只是一个,因为自己思念过度,而产生的幻觉。

直到前天晚上。

当她抱着已经睡熟的莉莉-丝,准备入睡时。

那个正在梦中、发出“呼噜呼噜”的鼾声的笨蛋,忽然,用一种无比清晰、却又毫无感情的梦呓,轻轻地,念出了另一句……让她如遭雷击的诗。

一句,只有她和“心”,才知道的、属于白石家秘传的【定情诗】。

“月坠于渊,星沉于海。”

“……唯汝之影,在我瞳中。”

晓闭上了眼睛,将脑海中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意外”,放在了同一架天平上。

一边,是【神性的偈语】。

另一边,是【私密的定情诗】。

它们都指向了同一个源头——那个早已逝去的、她深爱的灵魂。

但是,那个夜晚,除了“心”的降临之外,还有两个“变量”存在。

一个是,莉莉丝本身的、那份属于“运”的、愚蠢的意志。

另一个,是那个一直潜伏在她脑海里、暗中观察着一切的、属于魔界的AI——月读命。

会不会……是这两个“变量”,干扰了“心”的降临?

会不会……是她们的“存在”,污染了“莉莉丝”这具躯壳,使其无法成为一个纯净的、“心”可以借用的“容器”?

一个大胆的、冷酷的、充满了“风水学”与“法律精神”的实验方案,开始在晓的脑海中,缓缓成型。

她需要一个,绝对“纯净”的实验环境。

她需要,暂时地,排除掉所有已知的、可观测的“变量”。

她需要,让那个吵闹的AI,彻底地,“过载掉线”。

她需要,让莉莉丝本身的、那份愚蠢的意志,也彻底地,“陷入昏迷”。

只有这样,当她再一次,用那根充满了“心”的气息的遗物,去撕裂这具躯壳时,她才能确定——降临于此的,究竟是“谁”。

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女王般的冰冷与平静。

她掐指一算,以阴阳术推演着天时、地利、与人和。

时辰,未到。

但,快了。

过几日,当“太阴”与“计都”交汇,形成百年一遇的【双星凌日】之局时,便是进行这场【招魂仪式】的、最佳时机。

在那之前,她需要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

晓将碗中最后一口刨冰,送入口中,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碗。

她看着眼前,那个正因为又被空塞了一口刨冰而幸福地眯起眼睛的、毫无防备的笨蛋魅魔,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学术探究”意味的、炙热的微笑。

“空。”

她缓缓地,开口了。

“去把上次弄坏的那个定制硅胶手办的链接,发给我。”

“姐姐我,忽然,对那个【套娃共感理论】,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兴趣。”

第八节:招魂的圣礼、女王的不安与最后的钥匙

客厅里,那场充满了悖论与疯狂的“莫比乌斯环”PLAY,终于,落下了帷幕。

月读命的系统,在终极的逻辑悖论中,彻底过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而莉莉丝,那具作为一切风暴中心的、可怜的肉体,也终于,在耗尽了最后一丝意识后,如同一只被玩坏的提线木偶,彻底地,昏迷了过去。

她瘫软在拘束椅上,M字开腿的姿势,被绳索牢牢地固定着,显得那么的无助,又那么的……开放。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傻气的、可爱的脸庞上,此刻,只有一片安详的、如同睡着了般的空白。

她,变成了一张白纸。

一个纯净的、排除了所有已知变量的、完美的“祭品”。

空气中,只剩下空那略显粗重的、混杂了兴奋与疲惫的喘息声,以及……晓那几乎微不可闻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如同在为什么而倒数般的心跳声。

“姐姐大人……您……您真的要亲自……”空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的颤抖。他看着那个被他从姐姐房间里取出的、巨大的、上了锁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紫色丝绒箱子,喉头,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晓没有回答。

她只是缓缓地,走到了箱子前,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一把古朴的、银质的钥匙,轻轻地,打开了那把黄铜锁扣。

“咔哒。”

一声轻响,如同某个古老仪式的开端。

箱子,被打开了。

里面,没有空想象中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也没有什么闪烁着符文的法器。箱子的内衬,是柔软的、深黑色的天鹅绒。而在那片深邃的、如同永夜般的黑暗中央,静静地,躺着一根东西。

一根,紫色的、巨大的、仿佛由一整块紫水晶雕琢而成的……玩具。

它太大了。大得超出了任何情趣用品店里,可能贩售的范畴。它的尺寸,几乎与一个成年男人的小臂相当,通体,呈现出一种深邃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紫色,表面,却又打磨得无比光滑,在客厅那柔和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妖异而又迷人的光泽。它的形状,并非简单的圆柱,而是带着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微微弯曲的弧度,顶端,那圈最粗大的头部,甚至还雕琢着一圈极其精细的、如同恶魔犄角般的、优雅而又狰狞的倒刺。

但最让空感到心悸的,不是它的尺寸,也不是它的形状。而是它所散发出的、那股无法言喻的“气息”。

那是一种……充满了悲伤的、温柔的、却又带着一丝不甘的、无比强烈的“存在感”。

就仿佛,这根紫色的巨物,不是一件死物。

而是一个,沉睡着的、活着的灵魂。

“……心。”

晓伸出手,用她那戴着乳胶手套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那根紫色的巨物,口中,无意识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但那声音里,所蕴含的思念与痛苦,却比这根紫色的巨物本身,还要沉重一万倍。

空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姐姐的“玩具”。

这是……那个人的,“遗物”。

那个,在不久前,被魔族残害的、姐姐唯一的、深爱的恋人——“心”的……遗物。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了。

那股属于PLAY的、充满了恶作剧与色情的气氛,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宗教般的、庄严的、肃穆的、甚至带着一丝悲壮的氛围。

空脸上的兴奋与好奇,也迅速地,褪了下去。他看着姐姐那张从未有过的、混杂了期待、不安与深切悲伤的侧脸,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名为“恐惧”的情绪。

他意识到,接下来的,不是一场“游戏”。

而是一场……为了唤醒逝去之爱的、【招魂的圣礼】。

“空。”晓的声音,将他从短暂的失神中,拉了回来。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但那冷静之下,却压抑着火山般滚烫的情绪。

“润滑剂。”

“啊……是!姐姐大人!”空连忙回过神,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瓶全新的、容量最大、标签上写着【医疗级·超高粘度·长效保湿】的润滑凝胶。

晓没有接过瓶子。

她只是缓缓地,脱下了手上那双因为之前的PLAY而沾染了些许汗渍的白色手套,将其,如同完成了一项使命般,整齐地,放在了一边。

然后,她从旁边的无菌袋中,取出了一双全新的、更厚的、呈现出一种手术室般冰冷的、半透明的乳胶手套,缓缓地,戴了上去。

“啪嗒。”

手套的边缘,在她的手腕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充满了仪式感的轻响。

她将双手,伸到了空的面前。

空会意,立刻拧开瓶盖,将那如同冰冷的星光般、无色无味的特制润滑凝胶,大量地,挤在了晓那双戴着手套的、修长的手掌上。

晓合上双手,仔细地,将那些冰冷的、滑腻的凝胶,均匀地,涂满了每一根手指,每一个指缝,以及整个手掌。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地,走到了那具如同祭品般、沉睡着的莉莉丝的面前。

她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专注与审慎。

她不是在看待一个玩物,也不是在看待一个仆人。而是在看待一个……无比珍贵的、易碎的、承载了她全部希望的“容器”。

一个,或许能让“心”,再次降临于世的、唯一的“圣杯”。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那股混合了威士忌与奶昔的甜腻气味,似乎也染上了一丝名为“紧张”的味道。

然后,她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审慎,轻轻地,触碰到了那因为彻底脱力而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后庭入口。

那里的皮肤,因为刚刚那场惨烈的“灵体分割”而显得有些红肿,但却意外地,柔软而温热。

一根手指,如同一位谨慎的探险家,缓缓地,没入了那温暖而紧致的黑暗之中。

比想象中,要更加的紧。

晓的眉头,微微皱起。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虽然因为主人的昏迷而失去了主动的抵抗,但其生理性的、本能的收缩力,依旧强大得惊人。

她没有急于深入,而是用那根探入的手指,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温柔的力道,轻轻地,按压着内壁,感受着肌肉的每一次细微的颤动,仿佛是在用自己的指尖,与这具身体,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放松。”她用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见的、近乎于催眠般的、温柔的语气,低声说道,“没事的……不会弄疼你的……只要……只要你肯接纳……”

她的话语,与其说是在对莉莉丝说,不如说,更像是在对自己说,在对那个,或许能听到她声音的、“心”的灵魂说。

在确认那里的肌肉,稍微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后,晓将第二根手指,也缓缓地,并了进去。

紧致的甬道,被略微地撑开了。晓能感觉到,那里的软肉,正用一种顽强的、却又无力的姿态,包裹着她的手指,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徒劳的抵抗。

她开始用两根手指,模仿着“开合”的动作,以一种充满了耐心的、水滴石穿般的姿态,一点一点地,扩张着那道通往“奇迹”的门扉。

一旁的空,大气都不敢出。

他看着姐姐那专注得如同在进行一场最精密的心脏搭桥手术般的侧脸,看着她那双被润滑剂包裹得晶莹剔透的、正在另一具身体里,进行着神圣的“开拓”工作的手,一种混杂了崇拜、敬畏与强烈兴奋的情绪,在他的胸中,疯狂地,翻涌着。

这就是……姐姐大人的“仪式”吗?

原来……真正的“玩弄”,不是为了单纯的快感,而是为了……更崇高、更伟大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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