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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一个24小时(下),性瘾者监狱

小说:性瘾者监狱 2025-09-11 10:50 5hhhhh 3920 ℃

进入囚室不久,水亦寒正躺在床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突然,她听到门上传来细微的声响。抬头看去,只见囚室门上那个用于传递物品的狭小传递孔被缓缓打开。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伸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卷白色的纱布和一小瓶棕色的消毒液。是刚才押解她的那位女管教。

“自己处理好。”女管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不再是训练场上的冰冷命令,而是带着一丝疲惫,以及一种近似于劝诫的平淡,“以后别这么较劲。”

话音刚落,手便收了回去,传递孔也随之关闭,“咔哒”一声,将她再次与外界隔绝。水亦寒愣愣地看着手边的纱布和消毒液。这是……某种程度的“人性”?还是仅仅为了保证她能继续“接受改造”而进行的最低限度的维护?她无法理解这种复杂的信号。她拿起那瓶消毒液,冰冷的液体涂在血肉模糊的脚踝上,带来一阵短暂而剧烈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她笨拙地用颤抖的双手,将纱布一层层地缠绕在伤口上,动作缓慢而艰难。白色的纱布很快就被鲜血染红,但至少,疼痛似乎被这简单的处理稍微抑制了一点。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缓解。她抬头看向囚室那唯一的小窗,外面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灯光影影绰绰。这一个白天的结束,似乎预示着更漫长、更未知的折磨即将开始。

晚上八点,囚室内的广播发出一阵冰冷的电子合成音:“自由活动时间开始。”但这自由,只是囚室内的自由。水亦寒可以坐在床板上,或者在狭小的空间里走动几步。但她知道,摄像头依旧在无声地监控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没有手机,没有书本,没有音乐,甚至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她被彻底剥夺了一切外界联系,世界缩小到这灰色水泥墙围成的这八九平方米的囚室,以及无尽的黑暗。

她躺在床板上,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但她不敢闭上眼睛——黑暗比这刺眼的光芒更让她恐惧。她害怕黑暗,害怕被孤独吞噬。她的思绪混乱不堪,不断地回忆起过去的自由生活,她想起自己在灯红酒绿的夜晚中穿梭,笑声清脆而放肆;想起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和朋友们在咖啡馆里谈天说地,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温暖而明亮。此刻,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可触及,仿佛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渴望再次袭来,比白天更加汹涌。在这完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没有任何外部刺激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她的欲望变得更加内卷和焦躁。手镣的限制让她无法灵活触碰自己,那股空虚感却像跗骨之蛆,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坐立不安。

她勉强坐起身,双腿垂在床沿。白炽灯下,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踝。两只脚上刚刚包扎好的纱布,此刻已被下午跑步时渗出的血迹染红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粗重的黑色脚镣紧紧地箍在纱布之上,与她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鲜红、乌黑、雪白,这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在昏暗的囚室灯光下,构成了一幅令人目眩的画面。

水亦寒的目光落在自己那双娇嫩的脚上——曾经被名牌高跟鞋包裹、被精油细致护理的娇嫩双足。此刻,却被粗糙的纱布和冰冷的铁镣无情地捆绑着。纤细的脚踝在黑色的铁环下显得更加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断。白皙的足背线条依然流畅,脚趾白里透红,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即便在这样的境地,也依旧透着一股精心呵护的精致感。血迹浸透的纱布缠绕在被磨破的伤口处,与她近乎透明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她尝试着用脚尖轻轻地在地面上摩挲了一下,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接着,她又小心翼翼地扭动了一下被脚镣束缚的脚踝,感受那铁环与纱布摩擦的微妙触感。镣铐虽然沉重,却也让她的脚部线条在每一次细微的挪动中,都带着一种被禁锢的、挣扎的美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脚踝被禁锢时,血流似乎变得更加集中,让她敏感的足弓和脚趾都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

这种奇特的美感,带着一丝被禁锢的禁欲与被虐的痛苦,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全身,让她本已麻木的身体,再次慢慢生出了某种不正常的欲望。她低声呢喃:“好美……好美……”,一种变态的、禁忌的美感,像一剂毒药,在她心头蔓延开来。她感到血液在血管中奔涌,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脚踝升起,蔓延至全身,直冲脑门。

她开始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通过摩擦粗糙的囚服来缓解这股燥热。她试图蜷缩,试图用腿去摩擦身体,手镣的限制让她无法自如地去触碰自己的小穴,可她还是尝试着将手伸进那私密的部位,慢慢的摩挲着,终于她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手指触碰到了小穴已经开始分泌的液体。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色潮红,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那是一种被欲望控制,却无法宣泄的极致痛苦。她开始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呻吟,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警告!8351号,立即停止不当行为!”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骤然在囚室中炸响,如同当头棒喝。水亦寒猛地僵住,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她知道,她被发现了。羞耻、恐惧和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咔哒!”

囚室的金属门被猛地推开,发出刺耳的声响。门外闪进两道黑影,是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狱警,她们的脸上戴着面罩,只露出冷漠的双眼。她们的身形比白天押解水亦寒的那名戴无框眼镜的女管教更为健壮,步态也更加沉重有力,显然是负责执行惩戒的低阶管教。她们手中各握着一根黑色电击棍,棍子的顶端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像是在蓄势待发。

“8351号,立即停止!”一名狱警厉声喝道,电击棍在她面前晃了晃。

水亦寒吓得全身发抖,她试图蜷缩起来,却因为手镣和脚镣的束缚而无法动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不停止是吗?看来你需要点帮助!”另一名狱警冷哼一声,手中的电击棍毫不犹豫地向她伸来。

“滋——!”

一股剧烈的电流瞬间传遍水亦寒全身,她感到身体猛地一颤,肌肉瞬间僵硬。剧痛和麻痹感让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电击棍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和酥麻,让她全身颤抖不已。她感到口中涌上一股腥甜,眼前一阵阵发黑。

“下次再犯,惩罚加倍!”狱警冷冷地警告,收回了电击棍。水亦寒瘫软在地,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两名狱警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抓住她的手臂,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拽起,然后猛地拖到房间中央。水亦寒的身体因惯性而晃动,脚踝的镣铐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脚底被粗糙的水泥地面刮擦着,传来阵阵火辣的疼痛。然后将水亦寒的手镣反转,从她的胸前反铐到背后。手腕被拧得生疼,手镣上的凸起狠狠地压迫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反铐的姿势让她的肩膀和手臂都感到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脱臼。

接着,他们将她带到囚室角落,在入狱时就注意到的那套冰冷的金属固定环高低错落,仿佛在迎接水亦寒。两名狱警动作熟练,让水亦寒跪在地上,其中一人取出一条短链将水亦寒背后反铐的手镣连接到一个齐胸高的固定环上,这让她身体被迫向上拉扯,呈现出一种半吊的状态,膝盖几乎要离开地面。另一人则迅速地,将她脚踝上的脚镣扣在靠近地面的一个固定环上,彻底剥夺了她站立的可能。这种双重固定让她无法起身也无法弯腰趴下,最终只能屈辱地维持着半蹲半跪的姿势,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紧绷的肌肉和被拉扯的关节上,每一秒都是煎熬。

“从现在起,你在这里好好反省!”狱警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就在水亦寒被链条固定,身体被迫呈现出半悬吊的痛苦姿态时,两名狱警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了她脚踝上那血迹斑斑的纱布上。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面罩遮住了表情,水亦寒却能感受到那眼神中的冷酷和某种不易察觉的恶意。两名狱警同时向前一步,没有任何预兆地,伸出穿着黑色皮鞋的脚,一人一边,用脚尖狠狠地、故意地,向下踩压住水亦寒脚踝上的脚镣。

“啊——!”

锥心刺骨的疼痛瞬间爆发,比之前跑步时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数倍!金属的坚硬与粗糙透过纱布的缝隙,直接碾压着她还未愈合的伤口,似乎连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水亦寒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回荡在空旷而寂静的监区走廊里,回音阵阵,听得人心发毛,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她的身体因剧痛而猛烈抽搐,却被链条死死固定,无法逃脱。狱警的嘴角似乎勾勒出难以察觉的冷笑,随即移开了脚。

“滋——啪!”

冰冷的电击器毫不留情地触碰到她的敏感部位——阴蒂。瞬间的剧痛和酥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电流的冲击让她全身的神经紧绷到极致,每一个细胞都在电流的刺激下颤栗。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但声音却电击压抑,变得破碎而低沉,像濒死的呜咽。极致的痛苦和强烈的酥麻感在她体内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无法言说的快感,让她感到头皮发麻,全身发冷。她的意识在痛苦与刺激之间摇摆,她感觉到下体变得湿润,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冲刷过她的全身,短暂而激烈,仿佛黑暗中瞬间绽放的昙花。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又瞬间松懈下来,一种空虚而又满足的奇异感受充斥着她。高潮的余韵像一道微弱的电流,在她体内久久不散。这种极致的体验,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感到自己的灵魂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极致痛苦,另一半却在被那种病态的快感所俘虏。她痛恨着这种快感,痛恨着自己,但又无法抗拒。

然而,狱警并没有停手。

“滋——滋——滋——”

电击器再次被使用,这一次是更长时间的持续电击。水亦寒的身体彻底失控,剧烈地颤抖着,发出连续的、痛苦的尖叫。电流在她的体内肆虐,每一次电击都像一道闪电穿透她的身体,带来极致的痛苦,撕裂着她的神经,摧毁着她精神防线的同时,却也以一种病态的方式,持续刺激着她的性瘾。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模糊,身体深处的欲望被无限放大,像一个饥饿的野兽,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疯狂。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湿润,下体因高潮的临近而绷紧。在这样极致的折磨中,她再次达到了一个扭曲的高潮。

当电流停止时,水亦寒的身体彻底瘫软,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嘶哑声。汗水、泪水和生理分泌物混合在一起,将她苍白的脸和湿透的囚服弄得一片狼藉。她的意识迅速模糊,巨大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吞噬。她感到自己半吊在链条上,身体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完全被虚无和麻木所占据。

紧接着,一名狱警走到她面前,语气冰冷得像寒冬里的冰锥,不带一丝感情地宣布:“8351号,不遵守行为规范,尝试进行自慰,行为分扣减十!分!”她特意加重了“十”字的语气,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水亦寒心头,让她本就绝望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她知道,这十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在彼岸花园的“改造”之路,将变得更加漫长而艰难,更意味着她可能将面对更深层次的折磨与“治疗”。

狱警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囚室。金属门再次发出沉闷的“砰”声,彻底关闭。囚室里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水亦寒粗重的喘息和镣铐摩擦的细微声响。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依旧刺眼地亮着,仿佛在嘲笑她此刻的狼狈和无助。

水亦寒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身体上的疼痛与精神上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窒息。她试图挣扎,但链条和镣铐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墙边,任何动作都只会加剧疼痛。她的肩膀因反铐而酸痛不堪,脚踝的伤口在狱警的踩踏后渗出新的血迹,纱布变得更加猩红。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往后的日子,只会更加漫长,更加绝望。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她只知道,她的人生,已经彻底地,不可逆转地,坠入了这无边的黑暗之中。就在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绝望达到顶点时,水亦寒的身体深处,却诡异地,不可思议地,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近乎病态的快感。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铁链向上拉扯着她的身体,迫使她维持半蹲半跪的姿势,每一寸皮肤都因过度拉伸而发出尖锐的抗议。但这种极限的拉扯,这种被完全束缚的无力感,竟然在某种程度上,刺激了她体内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

她开始拼命地、猛烈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这禁锢,每一次扭动都带着全身的力气,如同被困的野兽在垂死挣扎。肩膀和手腕的剧痛、被电击过的麻木感、以及脚踝上那被狠狠踩踏后,隐隐作痛的伤口,这些极致的身体折磨,非但没有让她停下,反而像一种更强大的电流,在她体内流窜,将疼痛转化为一种病态的兴奋。她能感觉到手腕上的手镣和脚踝上的脚镣因为她的挣扎而不断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声响,金属与金属、金属与皮肤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囚室里异常清晰。每一次挣扎,痛苦和快感都在同时加剧。

“哗啦……哗啦……”金属碰撞的声响,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更加绝望,反而像是一种催情的鼓点,伴随着身体的扭曲和摩擦,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这种兴奋是如此陌生,如此病态,与她以往通过自慰或与人交欢获得的快感截然不同——它混合着痛楚、羞耻、压迫,却又无比真实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汗水再次浸湿了囚服。身体在剧烈的疼痛和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之间摇摆,她的面色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她感觉到下体变得湿润,一种强烈的酥麻感从身体深处升起,沿着脊椎一路向上,让她全身颤抖。她竟然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器具的辅助下,在这样极致的折磨中,获得了真正的、短暂的高潮!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冲刷过她的全身,短暂而激烈,仿佛黑暗中瞬间绽放的昙花。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又瞬间松懈下来,一种空虚而又满足的奇异感受充斥着她。

这种极致的体验,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某种不健康的释放。在快感退去后,巨大的疲惫感如潮水涌来,将她彻底吞噬。她半吊在链条上,意识迅速模糊,沉沉地睡了过去。囚室的摄像头依旧无声地运转,记录着她的一切,但此刻,它们似乎并未捕捉到这个在极致压迫下诞生的、诡异而隐秘的“高潮”瞬间。水亦寒在深沉的睡眠中,暂时逃离了这无边的黑暗与折磨。

与此同时,在囚室摄像头另一端的监控室里,一盏盏闪烁的屏幕前,景象却截然不同。监控室的灯光幽暗,只有屏幕发出的微弱蓝光照亮着室内。兰梦已经完全褪去了白天的制服,换上了一身紧身的小皮衣。黑色的皮质面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紧致而妖娆,与白天那份冰冷专业的形象判若两人。她此刻的脸上也没有了任何伪装,只有一种冷艳而带着掌控欲的笑容。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面前的鼠标键盘,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囚室内的画面——水亦寒无力地挂在墙边,陷入沉睡。

兰梦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转向旁边坐着的一位中年女性。这位女性穿着一身素雅的天蓝色丝绸旗袍,身材丰腴,面容虽然保养得极好,但眼角眉梢却透着一股久经世故的精明与凉薄。她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轻轻摇晃着,杯中的液体在屏幕的蓝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兰梦与她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低声说道:“看来是个好苗子,熬到明天早晨,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一丝对猎物表现的赞许,仿佛水亦寒的痛苦和挣扎,都尽在她的预料之中。

随后,兰梦转过身,面向身后站着的几名穿着便服的男子。这些男子一个个面无表情,身形精悍,显然并非普通的狱警,更像是某种特殊行动组的成员。兰梦的声音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怎么样,器具准备好了么?”她的目光扫过他们,眼神冰冷而充满了期待。不等他们回答,她又追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的审视:“还有那个小贱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开口说为什么送纱布过去?”

其中一名男子微微低头,恭敬地回答:“回兰小姐,器具已经校准完毕,随时可用。至于8351号的脚踝……给她送纱布的那名女奴,还没有开口。”

兰梦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起来,她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监控屏幕上水亦寒的身影。夜色深沉,囚室内的白炽灯依旧亮着,无声地记录着这个“彼岸花园”里,所有不为人知的罪恶与扭曲。

就在这时,监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名穿着白色制服的女性走了进来。她的制服洁白无瑕,胸前别着一枚银色鸢尾花胸针,显得格外醒目。她面容柔和,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她走到兰梦身边,低声道:“兰小姐,关于8351号的治疗计划,我有些疑虑。”

兰梦转过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她,语气不耐烦:“有什么疑虑?说。”

白衣女性犹豫了一下,拿出一份评估报告递给兰梦,报告的底部写着:评估:极度敏感,抗拒心理强,生理反应异常强烈,有转化为受虐倾向的潜力。随即开口道:“她的反应比预期的强烈,尤其是今晚的表现。我担心如果继续按原计划进行,可能会对她的心理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兰梦冷笑一声,目光回到屏幕:“这就是我们需要的效果。她越挣扎,越能激发出她体内的潜能。别忘了,我们的目标是彻底改造她,让她成为我们想要的模样。”

白衣女性皱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兰梦的目光始终未离开屏幕,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仿佛在期待第二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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