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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深海,第二届【叁孙杯】“堕落vs不屈”对抗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6

小说:第二届【叁孙杯】“堕落vs不屈”对抗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 2025-09-11 10:50 5hhhhh 4670 ℃

他更不可能知道,那个将视频上传至黄色网站,又匿名把链接投喂给群里嗜血秃鹫的,正是此刻拥抱着他的救世主——我本人。

社交圈里的光鲜形象,亲朋好友的夸赞信赖,家族荫庇下的安稳职位,以及那触手可及的大好前程……我看着他拥有的一切,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在我小心翼翼的布置下连锁崩塌,最终化为一片狼藉的废墟。

现在,他一无所有。只剩我。

在他最肮脏、最卑贱、被整个世界唾弃的泥沼里,只有我向他伸出了手,接纳了这具破碎的躯壳和满身的污秽。

只有我,成了他苟延残喘、唯一能抓住的“意义”。

从抽屉里拿出牵引绳,我看了他一眼。这是我们游戏开始的信号,他乖乖地把衣服褪下,跪坐着仰起头,方便我把牵引绳扣进他项圈的环扣。

视线落在他此刻全然依赖、毫无保留的脸时,心底深处漾开了一丝细微的涟漪。是怜悯?还是我对这份虚幻日常的满足?我不知道。

“主人今天想玩什么……?”他脸颊飞起红晕,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胯下那微微昂首的性器泄露了他身体的诚实反应。

“当然是玩能让我们都开心的事情”。我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顺势将他压倒在身后的床上,他的双手被我轻易地擒住,高举过头顶。在我发出指令前,那双修长的腿便已乖顺地向外分开,腰肢微微塌陷下去,将隐秘的后庭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我的视野里。

指尖勾住内裤的边缘,将这块黑色的布料褪至脚踝,我绷紧脚尖将它随意地勾到一边的椅子上。拿起那根穿戴式假阳具的瞬间,我顿了顿,又将它放回原处。

“玩之前的规矩是什么?”我垂眸看他。

“要喝主人的圣水……”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流畅地说出曾经支支吾吾半天也讲不出的羞耻发言了。

“乖。”我赞许道,分开双腿跨坐上去,将他整张脸压入那片湿润幽暗的私密领地中去。放松肌肉,温热的水流随之涌出,精准地浇灌在他张开的唇舌间。身下传来规律的“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他将每一滴液体都悉数喝下。

不用我提醒,他柔软的舌头便开始了细致耐心的舔舐,不放过任何可能残留的污渍。

刚搬来这里时,那场风暴的余威未消,他曾经对这“规矩”表现出过明显的抗拒和抵触。而经过整整一年的日复一日的引导和浸染,他的本能早就被重塑。如今仅仅靠圣水便足以唤醒藏在他体内的情欲。

“想要什么?”我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脸看我。

“想被主人操……”他眸中漫起了一层迷蒙的水雾。

我拿起放在一边的穿戴式假阳具,动作利落地套上腰胯,将每一个卡扣都仔细拉紧。这是一款专为les设计的情趣玩具,根部的基座与顶端的棒头能一起震动。柔软的硅胶完美地覆盖住我的阴部,细腻的材质十分亲肤,如同被云朵包裹。我拆开一枚安全套仔细套上,又挤上两泵润滑液,将它们均匀地抹在柱身。

左手扶住他的膝盖,右手握着那根假阳具,我精准地抵上他微微翕张的后穴入口,腰腹发力向前挺进。在润滑和持续的压力下,我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他炽热的内里撑开,直到他将那根粗长的假阳具完全吞入。

指尖按下遥控开关,紧贴阴蒂的基座与棒头瞬间同时高速震颤起来。密集的震动直击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一股股酥麻的电流直窜脊椎,激得我小腹一紧,忍不住闷哼出声。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猛地痉挛了一下,喉咙深处挤出高亢的泣音,内壁瞬间绞紧,反而将假阳具的震动更清晰地传递至我的身体深处。

扣住他膝盖的手掌向前游移,我转而捏住他劲瘦的腰,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穴口,每一次进入都顶至最深处,将他紧贴的肉壁彻底顶开,碾过他敏感的前列腺。

随着抽插的动作,狭小的房间里回荡起湿滑的拍击声、假阳具高速震动的嗡鸣、以及他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他像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由我掀起的情欲的海啸。

“爽吗?淫荡狗狗?”

“呜……好爽……主人……”,他眼角闪烁着生理性的泪水,“……最喜欢主人了……”

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开始了一轮更凶狠的撞击。他的龟头不断溢出晶亮的清液,阴茎肿胀充血,随着我的节奏一下下地跳动。在他身体的绞紧和基座震颤的双重刺激下,我的快感也在节节攀升。

“主人……呜啊……我不行了…………要去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龟头剧烈地翕张,一股浓稠的液体从顶端委屈巴巴地流出。

“不许!”我厉声喝止,动作却更加狂暴,同时右手狠狠掐住他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软肉。他痛得浑身一颤,用力咬住下唇,一丝血色瞬间在苍白的唇瓣上洇开,硬生生将那已悬在边缘的高潮憋了回去。

这强制的忍耐反而像在滚油里浇了一瓢冷水,让我累积的快感瞬间爆发。我感到阴蒂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好像即将被快感的浪潮吞噬。

“狗狗……一起!”

伴随着最后几下猛烈的冲刺,我们身体同时绷紧,意识在刺眼的白光中融化。喉咙深处挤出被情欲与快感涂满的呜咽,达到了高潮。

我们一起快速冲了个澡,换上干净床单和柔软睡衣,并肩躺下。

月光透过窗帘,像一层朦胧的银纱覆盖在我们身上。远处传来规律的海浪声,低缓、绵长。如同回到母亲的子宫一般沉静而安心。

他缩进我的怀里,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声音隔着衣服闷闷地传来。

“说起来,第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也是春天呢。”

“是哦,你还帮我搬了箱子。”

“那天见你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奇妙的预感。”

“什么预感?”

“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这个女孩子会改变我的人生。”

“你也改变了我的人生哦,狗狗。”

他毛茸茸的脑袋亲昵地在我脖子上蹭了蹭。

“主人。”

“嗯。”

“最爱你了。”

“嗯。”

“你会永远做我的主人吗?”

“会哦。睡觉吧,狗狗。”

“晚安,主人。”

他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呼吸变得缓慢而绵长。

黑暗中,一种熟悉的、令我极度厌恶的情绪,悄然从心底探出了根须。那株我以为早已化为尘埃的脆弱嫩芽,仿佛在废墟的阴影里死灰复燃,重新绽放了令人不安的绿意。

一定是错觉吧。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耳环,我闭上了眼睛。

她的日记

202X年4月17日

今天天气很好,他突然提出想去海边放风筝。我说家里哪有风筝?结果他像变魔术一样从背后拿出来了一卷东西展开,居然是一只风筝,上面还印着花梨的脸。他笑着说是前几天网上找上商家定制的,照片是我们刚领养花梨时拍的。

海边的风很大,他捏着风筝举高,稍微跑了几步,手一松,那只风筝就晃悠悠地飞上去了。他笑着在不远的地方冲我招手喊:“主人,你看!花梨会飞啦!”这一瞬间让我感觉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我已经很少看到他笑得这么开怀的样子了,不自觉地也和他一起笑了起来。

偶尔会觉得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即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泡影。

晚上下单买了新的玩具,工期有点久,很期待。

202X年4月25日

大扫除的时候从纸箱里翻出了一双许久不穿的高筒皮靴,突发奇想玩了下踩踏。

我让他仰躺在地板上,靴底踩上他的腹部,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下面绷紧的腹肌,这感觉倒是有点新奇。我又尝试完全站了上去,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也微微弹起。

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但居然靠着核心力量硬生生地撑住了我的体重。从他身上跳下来的时候他气都喘不匀了,却还笑着问我:“主人开不开心?”

看着他纯粹的笑脸,我心里莫名蹿起一股无名火,一脚踩在他脸上命令他把鞋底舔干净,他没有任何迟疑或者抗拒,认真虔诚地从鞋尖到鞋跟。

不知道为什么恼怒的感觉更甚了……

202X年5月1日

今天是劳动节,不过对我们来说放不放假也没有任何区别。

天气逐渐炎热,花梨最近喜欢回屋子里呆着了。

现在除了一只24小时贴着我的人形犬,又多了一只毛茸茸的猫,感觉家里的温度都升高了好几度。

202X年5月18日

期待了许久的衣服终于到了。

那是一套骑乘专用的狗奴服,由硬质的护具和几条结实的皮带组成,可以把他的手臂和小腿折叠固定,强迫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像动物的狗狗一样四肢爬行。

为他穿好衣服,我跨坐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胛骨开始下达指令。他在客厅和餐厅的木地板上来回爬行,手肘和膝盖交替发力,苦苦支撑着我和他自己的体重,每一次动作都会发出骨节和木地板撞击的咚咚声。

没多久,他的爬行速度就明显慢了下来,浑身的肌肉因为持续发力而颤抖,汗水浸透了他背后的衣料。但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努力地、一点点地将身体向前挪动。

整整一个小时,我就这样骑乘在他背上。当我解开护具和皮带时,他一下子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裸露出来的手肘和膝盖印着一片片青紫色的瘀伤,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渗出了细小的血珠,和汗水混在了一起。

我忍不住吼了他一句为什么不早点说?他看起来苍白又疲倦,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但还是露出了一个有点讨好的笑容,说:“因为主人看起来很开心……”

我真的讨厌他这种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202X年5月20日

下午坐在沙发看书的时候花梨突然跳上了我的膝盖,顺手摸了摸她的毛,指尖却碰到了一个微凉的物体,原来她脖子上戴了一条我从来没见过的项链。

我惊讶地取下那条链子,坠饰是一个小巧别致的磁带造型,凑近细看,上面刻着一串英文:mydearestmistress。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蜷在沙发旁边地毯上的他。

不知何时,他抬起了头,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笑意,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我:“主人,快用你的手机碰一下试试。”

我依言拿出手机,靠近那枚磁带吊坠,NFC立即识别出一首曲子,播放了起了bossanova节奏的flymetothemoon。

缱绻的音符伴随着他温柔清凉的歌声流淌而出,歌曲缓缓行进,定格在最后一句歌词“Inotherwords,Iloveyou.”

他浅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毫无保留的爱意,轻声说:“我爱你哦,主人。520快乐。”

一股酸涩的情绪在心底翻涌。

人生没有如果,可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我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了。

202X年5月26日

今天无意中找到了一个叫M系镜像的网站,似乎是专门面向男M的资源分享论坛。好奇点了几个热门的帖子进去浏览了一下又赶紧关掉了,一些血腥的画面勾起了我不太好的回忆,手上的旧伤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晚上破例没有游戏,他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又换上了温驯的笑脸。

明明内里就是个人渣,为什么现在总要装出一副柔软无害的样子?

202X年5月30日

梅雨季来了,连着下了三天的雨,衣服都晒不干。

肚子隐隐作痛,算了算似乎是快要到生理期了。

202X年6月3日

这几天心神不宁,身体也懒洋洋地提不起劲。下午烤饼干的时候更是昏了头,居然没有戴烘焙手套,直接徒手去拿了烤盘,手指马上被烫出两个水泡。他几乎是扑过来的,一把攥住我的手放在凉水下冲,一个劲地问我痛不痛?有没有事?

当然有事了!我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不再说话。我很少对他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他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戾气吓到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委屈,不知所措地在原地站了几秒,接着就跪了下来,嗫嚅着说:“主人……对不起……”

我怒极反笑,问他在对不起什么?“因为惹主人生气了……”他说着慢慢爬到我的脚边,用头轻轻蹭了蹭我。一股邪火从心底窜起,我抬脚把他踹开,目光扫到桌上散落的数据线,想也没想就抄了起来,狠很抽在他的后背上。他的身体猛地一弓,却硬是一声不吭。

那个瞬间,我像是被一种暴戾的情绪夺舍了一般,冷声命令他把衣服脱光,他没有丝毫迟疑,立即乖顺地照做,迅速地剥光了衣服跪好,把背展露在我眼前。肾上腺素在血液里狂飙,我已经完全忘记了手指上还有烫伤,扬起手臂,一下又一下地将数据线甩落。他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留下了一条条红肿的印记。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是发泄情绪般地继续挥舞着,他身上的鞭痕不断重叠加深,细小的血珠从绽开的伤口里争先恐后地沁出。

那抹红色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猛地惊醒。低头看去,手里白色的数据线已经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血渍。

他的汗水从毛孔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手指因为忍耐疼痛而紧攥成拳,声音虚弱地从下方传来,“主人……你感觉好些了吗……?”

一股酸楚、愧疚和茫然包裹了我。我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动作似乎牵扯到了他背后的伤口,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但还是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声音带了一种如释重负的喜悦。“主人开心了就好”。

我的手能摸到他背后的冷汗和粘腻的血迹。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202X年6月4日

他背后的伤口似乎有些发炎了,边缘泛红,摸上去还有点发烫。

小镇到底比不上大城市,外卖送药都叫不到。没办法,只能顶着太阳骑着电动车去了县里的药店。买了碘伏、棉签、消炎药膏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喷雾,还顺便带了瓶复合维生素,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但增强抵抗力应该能好的快一些。回来给他清理时他笑着说:“主人最温柔了。”

我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最终只是沉默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202X年6月8日

伤口顺利结痂了,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点。这些天他只能趴着睡,今天终于能侧躺了。

晚上睡觉时,他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把脸埋在我颈窝里,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好几天没抱着主人睡觉了”。

我本想推开,但想到他背后的伤口,只能暂时由着他去。

202X年6月19日

昨天618,他居然偷偷摸摸下单了一大箱乐高。

放风筝,拼积木,我真怀疑他明年是不是得上小学了?

202X年6月23日

被他拉着拼了一整天的乐高。低头找零件、看图纸,脖子和肩膀僵硬得厉害。

晚上他强行让我坐下,做起了肩颈按摩。手法倒是很专业,酸痛的地方很快就被揉开了。

202X年7月10日

晚上和他去了海边。夜风带着咸湿的凉意,吹散了白天的燥热。他点燃了带来的小烟花棒,细碎的金色火花瞬间散开,照亮了周围一小片黑暗。他递了一根给我,又给自己点了一支。

我们都没说话,只是看着手中跳跃的光点。摇曳的光芒映在他专注的侧脸上,眉眼显得格外柔和。听着海浪声和烟火的微响,心里有种沉静的安宁。

202X年8月10日

很久没有写日记了。

每天就是一起看书听歌,做饭洗碗。看他逗花梨玩,举着拍立得拍照,侍弄园子里的花花草草。日子平淡地流淌而过,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记录的事情。

恍惚间,我会觉得那些充满伤痕的日子,已经遥远得如同上辈子的事了。心底那些尖锐的刺痛也被这平淡的日常渐渐抚覆盖。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就这样下去,和他在这个海边小镇,一直一直这样,是不是……也可以?

202X年8月17日

这里的风景虽好,但配套设施还是差了一些,今天总算和他一起去趟县里的那家老电影院。我们买了最大桶的焦糖爆米花,还有两杯甜得齁人的奶茶。

看了部日本的动画电影,讲的是一位普通的女子高中生意外地发现了自己获得了穿越时空的能力,但只用它做一些日常中无伤大雅的小事。唯一引发她内心波澜的时空跳跃,就是为了躲开男主角的表白。她其实也渴望和他成为恋人,只是别扭的少女心让她一时无法接受关系上的转变,最终阴差阳错地错过了对方。

散场灯光亮起,我看见他慌忙把纸巾攥在手心,眼角还有一点红。

晚上回家后想玩骑乘的,但他撒娇说今天出门玩得太累,想早点休息。我心一软,最终还是揉了揉他的头发,和他道了晚安。

202X年8月23日

天气越来越热,穿凉鞋的机会也多了起来。一时兴起网购了一套甲油胶和工具,在家做起了足部美甲。

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给十个脚趾都涂上了淡淡的裸粉色。

他在我脚边磨蹭了半天,最终凑过来小声说:“主人的新趾甲很好看……想被主人踩”

这倒是新鲜了,他很少主动跟我提要求。我没说话,一只脚踩在他脸上,另一只脚夹住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脚趾间的皮肤细腻,夹着那根硬热的柱体摩擦,没几下他就射精了。

真是个变态足控。没救了。

202X年9月15日

洗完澡发现花梨蔫蔫的,水碗空了,粮槽见底,猫砂盆味道刺鼻。他却蜷在沙发边上悠闲地看着书。

我耐着性子提醒他,该照顾下花梨了,他嘴上嗯嗯地应付着,眼睛却还停留在书页上。强忍住火气,我默默地做完了一切,换水,添粮,清理猫砂。

他终于看完了这一章节,凑过来讨好:“主人辛苦了,我刚刚看得有点入迷了……对不起……”

我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告诉他没事的,谁都会有疏忽的时候。

他瘪了瘪嘴,看起来愧疚又可怜,低头乖顺地蹭了蹭我的小腿。

最近这样的懈怠和敷衍多了起来。时间这双手真是奇妙,不仅能抚平那些血淋淋的伤痕,不知不觉间,竟然也将我们之间那根名为主奴的弦,一寸寸地磨蚀松垮了。

看来,是该做一把“家法”了。

202X年9月25日

前阵子联系了上次定制衣服的那家店,找他们做一把戒尺,今天收到快递了。

选的檀木料子,深色的木质纹理清晰内敛。戒尺的正面用小楷阴刻着我的名字,尾部则是做了精巧的镂空雕花,挂了一条墨黑色的长流苏作为装饰。整把尺子握在手里分量十足,散发着淡淡的檀木幽香,看起来古朴庄重,又透着一股冷冽的优雅。

但愿永远没有让它派上用场的时候。

202X年9月30日

每天做完晚饭后他都会凑过来捏捏我的肩膀,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再把饭菜端到桌子上,仔细摆好碗筷。

今天却格外安静,走到沙发边上,才发现他竟然蜷在靠垫里睡着了。

回想起我们刚搬来这里时,他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敬仰和依恋,仿佛我是他世界的轴心。而现在这份炙热似乎被海风冲淡了,只剩下一个空泛的“主人”的称呼。而我竟然也忘记了将他拴在身边的初衷。

究竟是何时沉迷在这份虚假的同居生活里的?

这样的懈怠和幻想,必须碾碎。

我沉默地转身上楼,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最深处拿出定制的那把戒尺——沉甸甸的,握在手里有种令人安心的踏实。

回到客厅,他还在睡,对即将降临的风暴一无所知。

我站定在他身前,阴影笼罩了他。没有一丝犹豫,我高高扬起了手臂。

极其清脆的击打声炸开,戒尺精准地抽在了他的右手上。他的身体触电般地弹起,发出一声吃痛的短促叫声,睁眼看到我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他捂着迅速肿起一道红印的手背,痛得倒抽冷气,下意识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餐桌上早已凉透的饭菜时,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愧疚:“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

“脱。”我冷声打断了他的辩解。

他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但不敢有丝毫违抗,依言褪下了身上的衣物,跪坐在我面前。

我再次扬起戒尺。

这一次,目标是结实的大腿正面。沉重的戒尺砸下,皮肉在瞬间凹陷又弹起,一道紫红色的印痕立刻浮现出来。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戒尺在空中划过一道狠戾的弧线,第三下直指他腿间那根因恐惧和剧痛而完全缩起的阴茎。

他惨叫了一声,整个人瞬间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下体,身体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动,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抽气声。阴茎被戒尺抽中的地方迅速鼓起一道狰狞肿痕。

看到他扭成一团的样子,心里的怒火没有平息,反而像被浇了一瓢油。

是为了惩罚他,也是为了警醒自己。

“坐好”,我冷声命令道。他艰难地蠕动着身体,端正地跪坐回原地。

我走进一步,戒尺轻轻点在他阴茎那道伤痕上,手臂积蓄力量,瞄准了那处皮肤狠狠挥了好几下。阴茎的表皮在巨大冲击下破裂,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渗了出来。

看着他在地上翻滚哀嚎,我只是静静地等他动作的势头稍缓,继续对着他饱受蹂躏的阴茎持续挥舞着手中的凶器。

一道深可见肉的裂口豁然绽开,鲜血如同开闸的小溪,汩汩地流淌而出,迅速染红了他身下浅色的地毯,晕开一片刺目的猩红。

“!!!主…主人……饶了我……”他发出凄厉的长嚎,身体疯狂地痉挛,指甲深深抠进地毯纤维里。

我垂眼看着戒尺上沾染的血,又看了眼他剧烈抽搐的身体和满脸的泪痕,突然觉得意兴阑珊。

丢下一句:“自己处理干净。”就转身走向卧室,留下他独自收拾身后的一片狼藉。

202X年10月25日

自那次“教育”之后,仿佛有什么无形的闸门被彻底拉开。

现在只要他做事稍有一丝不称我心,檀木戒尺便会精准地吻上他掌心、臀腿,或者任何我指定的地方。

起初他还会瑟缩、会痛呼、会求饶。但渐渐的,他似乎习惯了。只是沉默地伸出手,或者褪下裤子,绷紧肌肉迎接那必然的痛楚。

我没有变,我只是忠实地用戒尺描摹着过去那个被仇恨淬炼过的自己罢了。

202X年11月2日

下午给花梨洗澡,她从小就怕水,挣扎地厉害,溅了我们一身泡沫。

他耐心地哄着,动作也格外轻柔,总算把炸毛的花梨洗干净吹干了。看着她蓬松干净的毛发,他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很浅的弧度,眼神里带着纯粹的满足。

这真心实意的温柔,他曾经也在我面前流露过,但现在他看我的眼神里只有根深蒂固、挥之不去的顺从……和畏惧。

莫名的邪火在胸中搅动。晚上,我以“浴室的水渍没清理干净”为由,再次拿出了戒尺。

“手”,我的声音没有起伏。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伸出双手,掌心向上,微微颤抖着摊平。那双手,白天还温柔地抚过花梨湿漉漉的毛发。

我捏紧戒尺,没有言语,只是机械地挥下。

“啪!”一声脆响,白皙的掌心瞬间浮起一道清晰的红痕。

“啪!”第二下,这下打歪了,落在了第一道红痕的旁边。

“啪!”第三下,精准地叠在了第一道上面,红痕边缘开始肿胀。

我记不清抽了多少下,只看到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留下深深的齿印,摊开的手掌因为剧痛而无法抑制地微微痉挛蜷缩,又被他自己强行掰开。他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像一尊沉默承受的雕像。

我看着他掌心变成深紫色的伤痕和他强忍痛楚的表情,心中没有怜悯,没有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202X年11月20日

他今天做的咖喱盐放多了,咸得发苦。

我放下勺子,抬眼看他。甚至不需要我开口,他默默便地放下碗筷,主动走到客厅中央,背对着我,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这自觉的动作,反而让我心头掠过一丝更深的厌烦。连反抗和恐惧都变得如此乏味。

202X年12月6日

他感冒了,低烧,喉咙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整个人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他蜷在另一头,裹着毯子,呼吸有些沉重。

我让他倒杯水来,他撑着发软的身体起身,拿起水壶时手抖得厉害,水杯从手中滑落,水洒了一地,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电影的背景音和他惊恐的喘息。他僵在原地,绝望地看向我,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我暂停了电影,走到他面前,他甚至不敢后退,只是闭紧了眼睛,等待着必然降临的惩罚,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这次我没有拿任何工具,只是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胸口。他毫无防备,也无力抵抗,整个人被踹倒在地,狼狈地趴在水渍里。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无法起身,只能痛苦地蜷缩着。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棉袜,将赤裸的脚底碾上他的脸颊。

“舔”,我简短地命令道。

他顺从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吮吸。舌尖仔细地描摹过每一寸皮肤,每一处趾缝。他口腔里的温度因为发烧而异常灼热,在冬天倒是个不错的暖炉。

随着舌头的动作,他下体的轮廓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我抽出他嘴里的脚,对准他裤裆那出昂首的凸起用尽全力踩了下去,他痛苦地浑身一震。我没有犹豫,而是继续施加脚底的力道,脚跟恶意地碾过那脆弱的顶端。很快,深色的裤裆布料上便洇开一小片暗红湿痕。我知道那是他昨天被鞭挞的伤口又开裂了。

收回了脚,我重新蜷进沙发,指尖按下遥控器播放了电影。他的痛苦的喘息声迅速被电影的声音盖过。

202X年2月20日

我对这一切,都感到厌倦了。

无论是曾经日夜啃噬心肺、如今却已干涸成灰的仇恨,还是那偶尔浮现、引诱人沉溺却终归化为虚幻的美好泡影。

在一次次的矫正与驯服中扭曲变形的,何止是他?连带着我自己,也变得像一块朽木,日渐腐烂、僵硬。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在这周而复始的撕扯与缝合中变得面目全非。

我的心仿佛被封冻住了。过去那些尖锐刺痛的记忆碎片,如今沉在厚厚的冰层之下,再也激不起一丝涟漪。眼前这看似安稳的现在也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既看不真切,也无法触动我分毫。

我只感觉到一种无边无际、死水般的麻木。它彻底地覆盖了我所有的感官。

一切的感知都在离我远去。尖锐的痛苦、虚假的欢愉、灼烧的不甘、粘稠的怨怼、那偶尔闪现又迅速熄灭的病态的“喜欢”、以及日夜撕扯的矛盾……它们的声音、色彩、温度,都像退潮般迅速消逝,最终只留下空寂无声的苍白海岸。

我究竟是为什么……还在做着这些事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曾经如此清晰,如今却已在漫长的机械重复中被磨蚀殆尽。

我回想不起来,似乎也不再重要了。就连“没有意义”本身,也在这片麻木的荒原上,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的日记

201X年10月9日

国庆,长假后遗症!昨天被晖子硬拽着开黑,凌晨两点才睡。今早上午物理课直接睡了大半节,还好没被老头发现。好不容易熬到午休,准备溜达去小卖部,在楼梯间看到一女生摔伤了,在转角抱着膝盖,来来往往没一个人上去扶。我有点不忍心,就过去把她扶起来,想问问情况。结果女孩子没说话就走了……

哎,又多管闲事,改不了了。

201X年11月3日

脑子已经被榨干了,连着好几天卷子肝到一两点,早上不到六点就要爬起来背单词。好累!下午上课根本撑不住,课间补觉梦里也是做卷子,然后被上课铃吵醒。周而复始……明天还有小测验,写什么日记啊,不写了。

201X年11月30日

终于又熬到周五,期中考得不错!老爸奖励了红包。晚上没忍住,手贱去新池子抽卡……我早该有心理准备的……酋长就不应该奢望去欧洲。

201X年12月9日

老张今天悄悄问我去不去数学竞赛集训,在S市,为期一周还要搭上周末两天!是低年级的小孩没人了嘛?我内心疯狂吐槽。我才不去,周末哪儿都不去,我都被骗两年了,这次休想再让我上当。理由都想好了:家里有事。嗯,在家躺尸、打游戏、喝快乐水,都是事。

201X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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