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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篇:林颖儿的入局(1-6),3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2010 ℃

  「这妞的屄竟然是淡粉色的!」

  「而且还没有毛,是个小白虎啊」

  「生得太好看了,妈的这女人真的是天生的妖精啊,每一个地方都这么漂亮」

  「这女的腿太狠了,踢得真TMD 疼,等下老子要好好干死她」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污言迹语刺疼着傅若昕的鼓膜。

  在所有人把傅若昕压住后,开始起哄「插……插……插进去」

  瘦高个掏出滚烫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顶着傅若昕那充满肉感的白虎小穴。

  一刹那,她想起了数个濒临失身的画面:保姆车里,易宁一边手扶着傅若昕的腰肢,另一边手扶稳了自己的肉棒,努力往傅若昕的穴孔内突入,想要一举拿下这个让全校男生朝思暮想的完美校花的第一次。

  舞池中央,高耀文将傅若昕的内裤朝着一边拨开,然后握住自己那滚烫坚硬的肉棒,将浑圆硕大的龟头在少女那柔柔紧闭、娇软滑嫩的花瓣上来回轻划,最后抵在了纯洁的蜜唇入口。

  治疗床上,张景伟把自己的鸡巴继续使劲的往傅若昕小穴里一捅,大半条硕大坚硬的肉棒猛地冲进了她的下身,龟头的像失去了禁锢束缚般破脂而入,一下子,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终于占有了她。

  种种场景在她面前浮现而过。

  就在她感觉最后一丝力气即将耗尽,意识开始模糊的边缘——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奸笑。

               (五)梦魇

  「嘿嘿嘿……」一声极其熟悉、带着令人骨髓发冷的狎昵和得意的奸笑,如同毒蛇吐信,猝不及防地从压在她身上的混混们身后响起!

  这笑声像一道冰锥,瞬间刺穿了傅若昕所有的感官!她挣扎着,艰难地侧过脸,透过人缝向外望去——只见高耀文,那个如同梦魇般的身影,正慢悠悠地踱步过来。他穿着昂贵的休闲装,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意,眼神如同打量一件即将到手的精美瓷器,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和一丝残忍的戏谑。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面无表情、身形健硕的保镖,如同两座沉默的铁塔,更添压迫。

  围着傅若昕的混混们动作一滞,那个瘦高个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令人作呕的笑容,麻利地从傅若昕身上挪开,点头哈腰:「哟!原来是高大少来了!您请!您先请!」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赶紧让开。

  压在傅若昕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但她的心却沉入了更深、更冰冷的深渊。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缺氧和剧痛而剧烈起伏,试图蜷缩起身体,但暴露的娇躯和撕裂的衣袖带来的寒意,远不及眼前这张脸带来的万分之一冰冷。

  高耀文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冰冷地面、狼狈不堪的傅若昕。他蹲下身,伸出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惜」,用指尖轻轻拂开粘在她汗湿脸颊上的一缕黑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想不到吧,我的傅大校花?」高耀文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像淬了毒的蜜糖,「你的『好朋友』,张景伟,可是特意给我通风报信了。他说你今天一定会来……啧啧,果然没让我失望。」他故意加重了「好朋友」三个字,带着浓浓的嘲讽。

  傅若昕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因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剧烈收缩。「不……」她破碎地吐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张景伟……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原来是他!一股被至亲之人背叛的冰冷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比身体的痛苦更让她痛彻心扉。真是冤家路窄,命运竟如此残酷,将她再次推到这个恶魔面前,而且是在如此屈辱、如此无助的境地!

  高耀文的手指缓缓下移,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划过她颤抖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隔着破损的衣料,感受着她狂乱的心跳。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充满侵略性,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

  「上次在『迷城』,真是遗憾啊……」他俯下身,凑近傅若昕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灌入她的脑海,「把你玩得那么high,眼看就要彻底品尝你这朵高岭之花了,结果……让你跑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遗憾,随即又被更浓烈的兴奋取代,「不过没关系,遗憾总是可以弥补的,对吧?」

  迪厅那不堪回首的噩梦瞬间冲破记忆的闸门,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傅若曦的灵魂上!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迷离的灯光、卡座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高耀文那双带着疯狂欲望的眼睛近在咫尺!他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抵开,膝盖用力向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腿弯!那撕裂般的羞耻感和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她绝望!她能清晰地「回忆」起,他滚烫的手指是如何带着亵渎的意味,拨开她最后防线的边缘,那粗糙的指腹触碰到最娇嫩敏感的花瓣时带来的冰冷战栗!他滚烫坚硬的器物抵在她从未被侵入过的纯洁入口,那陌生的、带着毁灭性的触感让她浑身僵冷!他凑到她面前,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庞上,她能看到自己映在他瞳孔中的倒影——美目紧闭,脸颊上被迫染上屈辱的红晕,如同被风雨摧残却依旧清丽绝伦的冰莲。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最下流的称谓宣告着占有:「小母狗,看清楚了,你的第一次要献给你的主人了……」

  那一刻,极致的羞辱如同海啸将她淹没!但就在那意识即将沉沦的深渊边缘,一股源自骨髓深处的不屈猛然爆发!她睁开了眼睛!眼中被情欲催生的迷蒙瞬间被一种冰冷的、玉石俱焚般的明澈所取代!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寒潭般的眼神,让沉浸于征服快感中的高耀文心底陡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寒意!

  下一秒!剧痛!

  就在他愣神的刹那,傅若昕的手如同濒死的天鹅伸长了脖颈,在混乱中精准地摸到了卡座茶几上她之前随手放下的钥匙串!那钥匙扣上,有一个隐蔽的弹簧卡扣——里面藏着一片薄如柳叶、锋利无比的微型刀片!弹出!握紧!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和所有的恨意,狠狠扎进了高耀文毫无防备的肋间!

  「呃啊——!」高耀文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惨嚎,剧痛让他瞬间从欲望的巅峰跌落,捂着小腹滚落在地毯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昏暗闪烁的灯光成了她最好的掩护,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卡座,逃离了那个魔窟……

  那次逃脱,以及肋间那道至今仍隐隐作痛的伤疤,成了高耀文心头一根最深的刺!他当然可以用家族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将她再次绑到豪华酒店的套房,肆意享用。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在她最狼狈、最无助、尊严被彻底踩进泥泞、被众人如同观赏猎物般围观的时候!他要亲手碾碎她那身傲骨,让她在最极致的凌辱中彻底崩溃,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沉沦!只有这样,才能洗刷上次的耻辱,才能品尝到最极致的征服快感!

  「今天,没有钥匙,没有意外了,我的小母狗。」高耀文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告,带着扭曲的兴奋。他不再有任何前戏的耐心,粗暴地伸手,一把扯碎了傅若昕本就破损不堪的外套!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形状美好的胸乳骤然全面暴露在冰冷污浊的空气中和周围无数道淫邪的目光之下!

  「不——!!!」傅若昕的尖叫如同被撕裂的帛锦,带着一种灵魂被活生生扯出躯壳的、非人的惨烈,猝然刺破了污浊的空气!那不是愤怒的嘶吼,而是最纯粹的、源自生命本能被彻底亵渎与摧毁的终极痛楚!她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腰肢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弓起,试图蜷缩、遮挡住自己暴露在冰冷空气和无数淫邪目光下的最后尊严!然而——手腕如同被焊死的铁箍禁锢,纹丝不动!纤细的脚踝被更强大的力量死死固定、分开,屈辱地呈现着最脆弱的姿态!冰冷的金属桌沿硌着她赤裸的脊背,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内心那灭顶般的羞耻感和绝望的万分之一!那感觉如同亿万根冰针,瞬间刺穿皮肤,顺着血管直灌入脑髓和心脏,将她整个人从内到外彻底冻结!晶莹的泪水决堤般汹涌,却洗刷不掉分毫的污秽,只能无助地顺着苍白扭曲的脸颊,滚落进凌乱的黑发里。

  高耀文俯视着这具在他掌控下徒劳挣扎的完美躯体,脸上是一种近乎研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他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亵玩艺术品的从容,用一只带着汗湿的手,覆盖上傅若昕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他的手指并非粗暴地抓握,而是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缓慢地、刻意地揉捏着那饱受蹂躏的柔软,感受着肌肤的弹性和战栗。指腹时而恶劣地划过顶端已然红肿挺立的蓓蕾,用指甲边缘不轻不重地掐弄一下,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无法抑制的生理性痉挛。

  「自古以来,强夺女人的身心,法子多得很…」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如同在讲授某种晦涩的知识,每一个字都裹着黏腻的恶意,「但哪一种…」他的手指骤然用力一掐!傅若昕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都不如这阴道——」他刻意加重、拉长了这两个字,如同毒蛇吐出信子,「——这条直达女人灵魂最深处的密道,来得更直接!更有效!」他的眼神狂热而扭曲,带着一种洞悉并践踏了某种终极奥秘的变态满足感,仿佛在宣告他对「征服」这门邪恶艺术的终极领悟。

  「放开我!你这禽兽!滚开!!!」傅若昕从紧咬的齿关中迸出嘶喊,声音因极致的痛苦和窒息般的屈辱而破碎嘶哑。她拼命地摇着头,乌黑的长发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甩动、纠缠,如同濒死的天鹅最后的舞蹈。那双曾经清冷如寒潭的眼眸,此刻被泪水、血丝和滔天的恨意彻底染红,死死地、绝望地瞪着高耀文,仿佛要将他的影像刻入地狱的火焰!然而,这目光里的恨意越是炽烈,越是激起了高耀文摧毁这份「圣洁」的、更深的扭曲快意。他欣赏着这双被绝望和仇恨点燃的眼睛,如同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毁灭杰作。

  高耀文淫笑着,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喊,另一只手下探,掏出自己早已昂扬的器物,扶正,简单快捷,没有丝毫怜惜,甚至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凶狠,对准那紧闭的、象征着纯洁与尊严的脆弱白虎穴口,狠狠地、用尽全力捅了进去!

  这次,没有意外,也不再有意外!

  「啊——!!!」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划破了别墅里压抑的黑暗!那是身体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是灵魂被彻底玷污的绝望!更是她心中所有美好幻想的彻底崩塌!

  她曾幻想过属于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在一个星光璀璨的静谧夜晚,属于彼此交付的坚贞爱情,是温柔缱绻的水乳交融。

  虽然不久前已经失身于张景伟,但她所憧憬的男女性爱,躯体交合,水乳交融,绝非像此刻!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在无数道贪婪目光的注视下,如同被剥光了示众的祭品,承受着最野蛮、最不堪的侵犯!身体的剧痛远不及心灵的万分之一!她清晰地意识到,这正是高耀文想要的——把高高在上的校花,当众变成只能承受蹂躏的母狗,让所有人看到她完美的胴体如何被玷污,让她最私密的花园如何被粗暴践踏,让她所有的尊严如同脆弱的琉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碾得粉碎!零落成泥碾作尘!

  傅若昕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残酷的一切。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剧烈颤抖着,一颗晶莹的、承载着所有破碎梦想和无尽屈辱的泪珠,终于不堪重负,从她紧闭的眼角缓缓渗出,沿着沾满灰尘的苍白脸颊,无声地滑落,最终隐没在冰冷的地面尘埃之中。她不再挣扎,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只剩下细微的、因剧痛和绝望而无法抑制的颤抖。世界在她紧闭的黑暗中彻底崩塌,只剩下身体里那野蛮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冲撞,和心脏被一次次碾碎的无声哀鸣。

  高耀文发出满足的喘息,他欣赏着身下这具绝美胴体因痛苦而呈现的扭曲美感,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包裹,大手粗暴地揉捏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胸乳,留下刺目的红痕。粗喘着,如同刚征服了猎物的野兽,缓缓将自己深埋的性器抽离那饱受蹂躏的甬道。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像在撕扯傅若昕体内最娇嫩的神经,带来新一波锥心刺骨的剧痛。

  随着他的退出,粘稠的体液被带离了她的身体。高耀文下意识地垂眼望去,视野里却不见那抹期待的猩红。一丝失望掠过眼底。

  「小母狗,」他声音低沉,带着刻意的残忍,「看清楚了?真想不到,你的『第一次』早就给了别人?」

  「对了,」他像是忽然记起,又像是刻意提醒,冷笑着补上一刀,「张景伟说他拿了你的第一次,对吧?」

  「不过——」他话音一转,俯视着身下颤抖的身体,语气里是施舍般的恶意,「我不介意。」

  傅若昕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如同垂死的蝶翼,覆盖住曾经清冷的眼眸。这一刻,比先前所有粗暴的撕扯、恶毒的咒骂更刺骨的绝望,终于像冰封的潮水,彻底攫住了她的灵魂。最后一丝试图维持尊严的壁垒轰然坍塌。一颗滚烫的泪珠挣脱了紧闭的眼睑,沿着苍白如纸、沾染着尘土和泪痕的脸颊,无声地、沉重地滑落,在下颌处悬停了一瞬,最终坠入身下冰冷肮脏的地面,消失无踪。

  高耀文俯视着身下这具被他彻底征服的躯体,胸膛里激荡着一种近乎眩晕的、绝对的掌控感。将那份曾经高不可攀、如同雪山之巅初雪般纯净的「圣洁」,亲手玷污、拖拽进这泥泞污秽的深渊,这份扭曲的快意在他血管里奔涌、燃烧。

  「你知不知道……」高耀文贴在傅若昕的耳边带着淫荡的表情说你越用力反抗,「你下面的小嘴就更加紧的吮吸套牢我的鸡吧。」

  「你尽管挣扎,你等一下扭得越厉害,我的鸡巴插在你的小穴里面就越舒服」

  「啊……你小穴又咬我了……好爽……好爽」

  「慢点……放松……对啦,不然你的蜜穴这么紧的攥着,我很快就要射出来,把你的小穴灌得满满当当的,好不好呀?」

  「哎呀,都湿了,你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校花吗,今晚被我这么玩着就湿了吗,是不是想被每个人的肉棒都插入一遍?你看旁边的人都等不及对着你撸起来了!」

  「你看,你的奶子多嫩……你知道多少男生想像我这样去揉弄你的奶子吗,长得这么清纯,却有手感这么好的奶子」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字马站立劈腿的时候,我都想趁你下盘门户大开,顺势捅进你的花穴,就像现在这样」

  「你看你的小穴现在越来越涨越来越滑了,是不是很想要……说你想要……」

  这一字一句的粗言秽语,落在傅若昕的心上,带来了比身后的抽插更加剧烈的伤痛。而对压在她身上的高耀文而言,这种因为被刺激、羞耻所带来的的情绪波动,带来的是她潮热的膣道的缩紧,每次当他骂到「骚货」「母狗」「婊子」的时候,跆拳少女膣道就会紧紧箍住肉棒开始收缩,紧凑狭密的膣道一波波地蠕动着,收缩着,使得媚肉裹缠着自己的肉棒一阵阵颤抖。他一边手用力抓弄着傅若昕滑腻娇美的乳球,一边享受着膣道的紧凑吸吮,更加肆无忌惮的用言语去刺激着女大学生。

  在众人贪婪、下流的目光注视下,将这位被无数人奉若神明、只敢远观不敢亵渎的完美校花,折辱成只能在他身下颤抖、承受、连哭泣都被剥夺声音的玩物,将她最隐秘的、曾被赋予无瑕象征的部位,如同祭品般赤裸裸地暴露在污浊的空气和目光之下——让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如同最廉价的沙砾般被肆意践踏、碾为齑粉。这正是他精心编织、此刻正在贪婪啜饮的,最邪恶也最甘美的终极盛宴!他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如同鬣狗般的狞笑。

  高耀文密集的抽插着,在她的阴道深处挺动,饱满充实地挤胀着她娇小的阴道。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出翻入。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傅若昕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身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唧啪唧的刺耳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彼时的撞击声此时已经变成了噗呲噗呲的异常淫靡的声音。

  抽插的速度愈渐加快,每一次拔出都是几近抽离,而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的势大力沉,巨大的阳具深深地顶入到阴道最深处,把异常紧窄的阴道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实,硕大浑圆的龟头紧紧地顶住了那敏感至极的柔嫩花蕊。高耀文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不停地挺腰提臀抽动,噗哧噗哧地把粗硬的大肉棒从女大学生岔开的胯下拉出来再插进去,龟头的伞部一下下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抵近花心,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

  每一次插入,傅若昕的身体都会剧烈的抖动几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臀部在男人下腹的大力撞击下有规律的震颤着,溢出阵阵的臀浪,一波接一波,无休无止一般。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紧凑的臀部和腿根的肌肉在来回的甩动中相互挤压着、回弹着,震波不断地从高耀文的腹部延伸,连带着她滚圆的胸部也跟着前后摇摆……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她的阴道深处,羞耻的本能使得她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使她更加痛苦,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随着抽动而蠕动起伏。

  傅若昕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脸颊憋的通红,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朱唇张开,却发不出声,双眼无神的躺在地上,四肢还被小混混按着,生怕她再次跳起反击。她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上方,一滴滴清泪不断的沿着眼角滑落,赤裸的娇躯,随着高耀文的抽插不断的上下摇晃着,没有丝毫的反抗挣扎的动静,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屈辱的眼泪在她面无表情稚嫩的脸上流淌着。心中在默默梗咽着:「小睿……你在哪里?救我……救我……小睿……」

  高耀文一边吸吮著乳头,一边快速的把肉棒在阴道内抽插著。阴道内部十分火热,蠕动的内壁违反主人意志的紧紧缠绕著肉棒,粘膜和肉棒之间一点间隙都没有,连龟冠的沟稜都被激烈蠕动的嫩肉填满,丰富的皱折让龟头在摩擦时得到更多的快感,龟冠明显的沟稜每一次抽出时,都将混合了男性分泌物的少女蜜液带出体外,将两人的阴毛都沾的黏糊糊的。结实的小腹撞在丰腴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拍击声,大腿内侧因为小腹的持续撞击而显得红红的;饱满的阴囊随著肉棒的抽插像鐘摆般的摇动,每一次强劲的插入都让阴囊像寺庙撞鐘般,击打在少女的会阴处。

  一下一下,黝黑的肉棒,在傅若昕柔软的蜜穴中来回进出的快感,每一毫的棒身都被蜜穴里的嫩肉嘬紧,每一次的拔出,都连带着要把小穴里的蜜肉都从傅若昕的身子里面拽出一样,而每一次的插进,都是连根尽没,都把浅浅的小穴撑得向后硬生生的拉开。一直抵到宫颈口处,宫颈口处的蜜肉,还有身子里的内脏,都被挤压着,那种硬生生的挤进挤出的紧致,叫一个爽啊!

  看到高耀文这般兴奋,那个瘦高个也忍不住,挺着赤裸的下身,一步步逼近被压制在冰冷地面的傅若昕。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她苍白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浑浊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来,给爷口一个!尝尝爷的宝贝!」

  傅若昕没有挣扎,没有尖叫。那双曾经清澈如寒潭的眼眸,此刻抬起,死死地钉在瘦高个的脸上。里面没有泪水,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冻结的、深不见底的死寂。但这死寂之中,却燃烧着一种比火焰更炽烈、比刀锋更锐利的意志!她的嘴唇紧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下颌的线条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没有任何言语,但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直刺对方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恐惧——只要你敢把那肮脏的东西塞进来,我立刻咬断它!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那是一种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毒誓!

  瘦高个脸上淫邪的笑容瞬间僵住。伸向傅若昕头部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里蕴含的绝非虚张声势的威胁,而是真正能将一切拖入毁灭深渊的决绝!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头顶,胯下的兴奋感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瞬间萎靡了大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悻悻地收回了手,眼底闪过一丝被震慑后的狼狈和后怕。

  他不敢。

  在傅若昕那无声却足以冻结血液的死亡凝视下,他最终只敢退而求其次。趁着高耀文在傅若昕身体另一端疯狂发泄的间隙,他粗糙肮脏的手掌,带着亵渎的快意,用力覆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布满指痕和淤青的胸脯,肆意地揉捏、抓握,留下更深的红痕。仿佛要将刚才被眼神逼退的挫败和未尽的兽欲,都发泄在这片饱受蹂躏的柔软之上。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急切地伸向自己胯下,伴随着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开始用近乎自虐的力道快速撸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在周围混混们下流的起哄声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绷紧、颤抖……

               终于——

  一声短促而满足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

  粘稠、腥膻的污秽白浆,如同恶意的喷泉,带着他扭曲的快感,噗嗤!噗嗤!地激射而出!大部分溅落在傅若昕苍白如雪、沾染着泪痕与尘土的脸颊上,更多的挂在她汗湿凌乱的发梢,滑过她纤细脆弱的颈项,黏腻地覆盖在她饱受摧残的胸脯上。甚至有几滴,如同最恶毒的标记,溅落在她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边,将那抹象征着最后倔强的线条,玷污成一片令人心碎的、刺目而淫靡的狼藉。

  他喘息着,身体因释放而微微颤抖,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征服者的满足感。

  然而,当他下意识地再次对上傅若昕的眼睛时——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睁着,瞳孔深处映着他此刻丑陋的模样,那目光里的死寂和无声的毒誓,非但没有被这污秽覆盖,反而如同淬炼过的寒冰,变得更加冰冷、更加锐利,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同钉死在耻辱柱上!他脸上的满足瞬间凝固,化作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和心虚,狼狈地移开了视线。这短暂的「征服」,在傅若昕无声的、永不屈服的意志面前,显得如此卑劣而可笑。

  高耀文丝毫没有察觉傅若昕的这些异样杀人的眼神,他仿佛化身为失去理智的野兽,随着抽插的幅度不断地加大,整个身子压在雪白的肉体上肆无忌怛地奸淫蹂躏,根本没有去管什么三浅一深或者两浅一深,那些所谓的技巧都是为女人服务的,他则压根就没想过让自己跨下的少女享受什么做爱的乐趣。每一次进出,都要将肉棒全部拔出,然后再整根插入。

  强烈的、带着毁灭欲的快感如同最烈的毒瘾,疯狂冲刷着高耀文的神经,驱使着他渴求更深、更彻底的宣泄。配合着下体带来的巨大快感,他加倍刺激着傅若昕的性感带,耳珠,颈项,乳头,腰间,屁股,大腿内侧,阴唇,高耀文都以唇舌及手指一一玩弄。他腰臀的摆动骤然变得狂暴,如同失控的打桩机,在弥漫着情欲汗腥和血腥味的粘稠空气里,只剩下更加密集、短促、沉闷而令人作呕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躯体彻底捣碎的蛮力。豆大的汗珠从他扭曲涨红的额头不断滚落,鼻尖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甩脱,最终沉重地、带着灼热体温,滴落在少女那布满青紫指痕、齿印和淤伤、狼藉一片的胸脯上,在那片饱受蹂躏的肌肤上留下短暂而耻辱的湿痕。

  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猛的开始活塞运动,充满着男女肉体魅气的空间中,持续不断的回响着「扑哧、扑哧」的肉体交合声,一点点积蓄着,所谓的润物细无声,一波一波的冲动仿佛快乐的浪花,拍打在二人的脑海,他出色的淫技引导着傅若昕奔向性交的绝顶高潮。「一下,两下…直到近两百下」傅若昕的身体开始全身出现晕红,身子微微的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

  随着高耀文越来越重地在她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少女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傅若昕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那秀气的双眼已经上翻,青春的胴体紧紧绷着,一双挺拔的乳房似乎又胀大了不少,挺翘的乳头颤颤的矗立在那里,阵阵闷哼不时从她的鼻腔咽喉深处冒出。

  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让傅若昕痛苦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的呻吟,尖叫,每一次都是傅若昕那雪白跨根部分的嫩肉,被肉棒挤压着,拍打着,一次次连根进没,插进她的壑谷缝中。一次跟着一次,高耀文也是完全的忘记了时间,多年未曾真正的体会过的美好,让他肆意的蹂躏着身下佳人。

  而美貌动人的少女在高耀文的强力输出下,再也守不住,身体兴奋中,达到了她的一次高潮,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漂亮的三春金莲绷地笔直,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一直抽搐抖颤,本就紧的不行的花穴猛吸,当时就是吸的更紧,那桃源花径死死夹缠住他的肉棒。同时,在花心处,那一下软肉也是突然的急跳。

  高耀文感觉非常诧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伴随着低声的轻吟,娇躯不断微颤,傅若昕私处紧凑粉嫩的肉洞,骤然收缩了一下,她清晰的感受到了包裹下体阴肌开始韵律性地一夹一夹在发生抽搐,更加紧密的紧紧箍着体内的肉棒。

  她觉得大脑仿佛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烟花,一阵空白后,就只剩下下体一阵阵不受抑制涌出的热流,她觉得那里烫得如同温水一样,一股一股的违背者她的意志,如同内爆了一般的几欲往外喷射而出。

  紧接着,一汪温热幽香的春水,从娇嫩的花蕾处,喷涌了出来,浇淋在被肉洞紧紧包裹着的粗壮肉棒上。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美女子宫喷出的大量阴精液体在娇小的蜜壶里很快同高耀文的肉棒混合、交融在一起。

  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一个女人总是对征服自己身体的男人情深款款,哪怕他开始时是强行奸污,但只要让她尝到了男欢女爱的销魂高潮,女人便会立刻展现出所有的温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对方。

  肉体的痴迷混杂着复仇的快感,让高耀文觉得爽的不得了的,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他都是要加大一些用力才能抽出,带溅出爱液,跟着,又继续的往内顶去,将那张开的小花蕊,用更重更深的力量,回撞回去!

  高潮下,傅若昕正事身体最魅的时候,被高耀文这样狠狠的顶动,一对诱人挺拔的玉乳在半空中摇曳摆动,身体一次次被撞到着深处,也是到了她身体兴奋的忍受点,不知不觉的就随着他的刺入,迷离着美眸,无意识的轻吟着。

  「嗯……嗯嗯……」那一声声的轻吟,傅若昕娇喘的声音,柔软的身躯,滑嫩的乳肉皮肤,这一切一切,对高耀文而言,就好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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