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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領國計畫-開端,我與貓娘的邂逅,7

小说:我與貓娘的邂逅 2025-09-11 10:50 5hhhhh 8840 ℃

「的確。」

「剩下的事情就麻煩你告知”他們”,下一個據點轉移到提爾鎮。」

「是。」

然而,這一切,早已悄然落入遠在青葉村的村長眼中。隔著螢幕,他靜靜凝視著畫面中的兩人,目光深邃如古井不波,仿若能洞悉那沉默之中潛藏的暗流。

-村長視角。

我冷冷地敲擊著鍵盤,滑鼠在掌心下穩定滑動,毫無多餘的猶疑。螢幕瞬間切換,跳出了數十個視窗,層層疊疊如情報迷霧般鋪展開來。密密麻麻的程序碼流動如脈搏,在我指尖下律動,一行行閃爍著冷光。

其中一個視窗赫然顯示著「領國計畫」的詳細內容。條列清晰,架構嚴謹,彷彿一場悄然編織的命運網絡正逐步成形。而我,只是操控這場棋局的靜默一子,冷眼旁觀,精準落下。

「縱使有好的君主,人類終究只是人類,貪得無厭是他們的天性。」

「我會讓你們死在我手中。」

我迅速握起滑鼠,指尖毫不猶豫地點擊「貓眼」系統,選定「指定傳送目標」,隨即敲下確認鍵。遠在星際軌道上的衛星立即接收指令,本處於監視模式的鏡頭開始緩緩伸展,形貌猶如砲管,冷冽而精準。

端口間,一股磅礴的魔力悄然匯聚,交織成脈動的光脊。不到數秒,一道微弱光芒化作流星般殞落,穿透雲層、街道、甚至建築的厚壁。這道光束對旁人而言是透明無形,卻以絕對的準確,直擊先前對話的兩名男子。

他們毫無防備,只覺四周瞬間被白光籠罩,時間彷彿停滯。當光芒消散、意識重啟之時,他們早已被縮小,安靜地站在我左手掌心,如同微型的棋子,等待命運的下一步落子。

「奇怪?!這裡是......哪裡。」

「貓娘?!」

他們背對彼此站立,那位將領面向於我,另一人則背向我,凝視著手指尖的未知空間,彷彿尚未察覺自身的異樣。靜謐在空氣中流轉,直到將領發出一聲驚愕的呼喊,破開寂靜如雷。

那一刻,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已被縮小不再是高大挺拔的存在,屈居於我左掌之上的微型化身。動作停滯,目光迷茫,彷彿世界的尺度一夕間崩塌,而命運的控線早已不在他們手中。

「好大......我們是在她的手掌......?!」

我惡狠狠地盯著他們,目光如鉤,冰冷地掃過兩人縮小的身形。掌心微微收緊,彷彿只要我願意,便能將他們碾碎於指間。

「可惡,快攻擊她!」

將領率先舉起右手,指尖閃動著魔力,表現出攻擊的徵兆。我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將右手掌迅速對準他們,下一秒,我的手掌水平緊緊合攏,猶如封閉空間的雙壁,夾擊在掌心中的微型人影。從旁望去,我掌心肌膚輕輕擠壓,泛起細微的折痕,宛如鎖扣般將他們牢牢禁錮。

在這突如其來的壓迫下驚慌掙扎,他們手腳揮動、身體扭動,在掌心內拼命抵抗,卻無法擺脫那無聲的審判。這一刻,他們不是戰士,而是囚徒,被我掌握於命運的裂隙中。

我猛然加力併攏手掌,伴隨一聲令人毛骨悚然”噗!”的悶響,那兩名縮小的人影瞬間在掌心中被活活壓死。掌縫微張,一股熱氣與血霧隱隱溢出。將領的身軀已扭曲至難以辨識,腹部爆裂,內臟潰散如潑墨般灑落掌中。

另一人死得更加淒慘,他的姿勢因死前掙扎而異常扭曲,手臂關節脫落,關節處瘀青浮現如腐敗的痕跡。腹部同樣破裂,腸管裸露,血液滲入衣布,使原本的制服殘破不堪,斑斑血跡覆蓋其上。

但這一切不過是由一具克隆體執行而成。我真正的身體,仍安坐在地下深處的意識艙內,透過精神連結精準操控每一道動作。隔著萬層土石與護牆,我冷冷地俯瞰人類的命運,用理性劃破道德的邊界。

「死了啊......」

掌心傳來生物爆裂的觸感。那種黏稠與崩裂交織的瞬間質感,竟令人感到一絲熟悉。我靜靜回憶起過往在地面行動的日子,那時為了捕捉獵物,不慎放大了身形。結果不止一次踩死了那些鮮活的生命,骨骼碎裂、肌膚撕裂,那些被遺忘的瞬間,如今在掌心重新復甦。

那時的我還不懂控制力量,如今的我則學會了如何精準分配殘酷。但無論是無心或刻意,生命在我掌控下終究脆弱如紙。而我,不再感到愧疚,只剩下記憶的沉默與冷硬的習慣。

「復活。」

我冷冷地施展復活魔法,掌心上方閃過一道晦暗的光芒。他們的身體開始顫動,生命重新注入,但這並非恩賜,而是一場殘酷的審訊。

復活的副作用隨即顯現。他們痛苦地哀嚎,聲音刺耳而斷裂,如同被拉扯的靈魂碎片。我面無表情,注視著這幕淒厲的折磨。兩人虛弱地躺在我的手掌之上,目光茫然、身軀扭曲,宛如兩隻掙扎的蛆蟲,在絕望中失去尊嚴與方向。那一刻,我彷彿再次重拾身為貓娘應有的天性。

外表柔美、舉止迷人,那只是人類眼中對貓娘的浪漫化投射。但真正的我,深藏著來自地球貓科本能的殘酷,對弱小生命的玩弄、試探,直到牠們支離破碎,方才放手。若非為了捕獵,便不會賜予乾脆的終結,而是任其在恐懼中緩慢耗盡。

「渾......蛋......」他話語斷斷續續,聲音仿若從破碎的肺部中擠出,沙啞而滲著痛楚。。

他的神智已徹底脫離現實,陷入深層昏厥。四肢在掌心中無意識地顫抖,如同被抽離意志的殘影,肌肉痙攣地不斷抖動,動作既零散又令人不安。

「哦?沒體驗過死亡的人類能撐住復活的副作用?」

我將仍陷昏厥的人類輕放於桌面上,他的身軀無力地垂在邊緣,像一具尚未蘇醒的祭品。下一秒,我起身離開桌面,身形轉瞬如影,反手一擊,將那名將領如破麻袋般重重摔向地面。他的身體砸出一聲鈍響,伴隨塵屑揚起,彷彿宣告著即將展開的懲罰。

聰明的各位應該已經猜到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步履緩慢地走向那名人類。厚底鞋在地板上發出沉沉響聲,每一步都像審判的鐘聲回盪。他無處可躲——我所穿的鞋底並無任何凹槽或紋理,只是粗糙顆粒構成的平面,正如壓路機的底板般冷硬無情。

我的體重若從他身上碾過,他的命運或許就像一隻蟲子遇上工業巨輪,毫無抵抗的餘地。

他試著掙扎起身,動作斷裂且遲緩,恐懼驅使他逃跑。可惜,太遲了。我望向自己的右腳,鞋底正對準他的身形,我毫不猶豫地落下腳步。

鞋底首先傳來異物觸碰的反饋,一股柔軟與抵抗交錯的觸感瞬間湧上神經。緊接著,是他的哀嚎,刺耳、破碎、帶著求生本能的慘叫,在空氣中劃出一道不安的弧線。

我微微墊起腳尖,緩緩下壓,將他下半身完全碾入鞋底之下。骨骼崩裂的聲響隨之而來,如乾木折斷,接著是肌肉撕裂與內臟破碎的沉悶聲響,一切混合成一首血肉與恐懼交融的曲調。

右腳向後一蹭,鞋底拉出一道血紅線條,鮮明、黏稠。我望著這道殘痕,心中浮現一股異樣的悸動,竟在不自覺間令小腹微微緊縮,像是原始本能被喚醒,無聲卻強烈地渴望延續這份凌虐之中。

「咳......咳......」

「放心吧,人類失去下半身不會立即死亡。」

「為什麼......」

「你啊,可別以為我不知道,黑市是你引進來的吧?」

「妳又......」他還沒說完似乎就斷氣了。

「唉呀......死了啊。」

我再度抬起腳,動作緩慢而毫不猶豫——這次,沒打算留任何餘地。

右腳落下,重重踩過他的身軀。鞋底傳來那熟悉的壓碎觸感,柔軟與脆裂交錯的瞬間,破裂的頭顱更如綻放的鮮花,驟然引起一絲興奮。

當我挪開腳步,地面只剩下一灘血肉模糊的殘骸,衣冠破損,骨肉扭曲不堪。這具軀體初設的體重與優菈相近,但體積越小,抗壓強度越低在我的重量下,他所承受的壓力,無異於一隻蟲子遭遇噸級重壓機。

「還真扁。」

他再次復活。這一次,他痛到在地上打滾,雙手亂抓、四肢抽搐,那聲嘶力竭的哀嚎宛如從喉嚨深處撕裂出來。哭腔混雜著破碎氣息在空氣中迴響,刺耳得幾乎蓋過我心跳的聲音。

我站在一旁,靜靜聆聽,那苦痛的音律宛如催化劑,卻激起我更深層的殺意,不是憤怒,而是一種近乎愉悅的興致。他越哭,我就越想讓他再死一次,而且死得更徹底、更令我感到興奮。

「啊!!!好痛!!!」

我伸出右掌,讓他無助地漂浮至掌心。他赤裸的身軀在空中扭動,像蛆蟲一般無助又醜陋,每一寸肌肉都在副作用的痛楚中抽搐不止。我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在掌心掙扎,那姿態與哭嚎無異於哀求,而我等的,就是他痛苦褪去的那一刻。直到他恢復足以開口我才打算再與他對話。

「本來是想直接讓你消失的,但我們有跟你們的領主達成協議,關於你的事情我會讓你的領主知道。」

「不要......我會被砍頭的!」

「不!」

他又一次舉起手。這回,我沒阻止,讓他成功施展那道火焰魔法,炙熱的火舌自掌心竄出,帶著未竟的憤怒撲向我。我站在原地,未曾閃避,也未還手。只是靜靜凝視,讓他在怒火中親身體會:攻擊,是一種奢侈的錯覺。

「怎麼......可能......」

火焰剛自他掌心竄出,尚未凝聚成型,便在半空中驟然崩解。

我微微動念,魔法結構如碎玻璃般脆裂崩散,炙熱能量在空中化作無害的微光顆粒。

他瞪大眼,尚未明白自己的攻擊為何毫無作用,而我仍站在原地,未曾移步。那一瞬的沈靜,吃驚地難以置信眼前所見的現象。

在這星球的科技,魔法是唯一被認可的技術。依我分析,它實則是一套具系統性的程序邏輯,以人火焰為例,其運作便仰賴火焰的三要素:氧氣、熱能、與可燃物。唯有三者同時具備,魔法結構才能穩定生成。

然而,即使理論可行,此地所有生物的施展能力仍受限於天生的體質條件無法全面掌握所有魔法型態。

我則是例外。我已在此星球生活千年,身軀早已徹底適應其環境與規則。任何魔法形態,只要經過充分研究與解析,我都能自由調度、精準重構。

相較於地球上繁瑣的科技開發流程,這裡的魔法運算,對我而言,簡直易如反掌。

「你可沒籌碼能討價還價。」

「要現在生或死,全在你的表現。」

「可惡......」他喪失意志,跪伏在我伸出的掌心。

全身癱軟,如被抽離靈魂的軀殼,那雙眼不再有光,只剩空洞與死寂。他的膝蓋觸及我掌心時,顫抖得如同落入審判台的囚徒,不再反抗,只剩下無聲的臣服。

「你們人類經過百年乃至千年歷史,都沒什麼改進,自私貪婪,為族群生存取得這沒問題,但就是不會去思考飲水思源的重要。」

我狠狠訓話,他垂著頭,表現出一副反省的模樣。唇角微微顫動,像在壓抑愧疚。但我沒有那般舉止所欺騙。透過人工智慧系統對他的精神活動進行掃描,結果顯示,他根本毫無悔意。表面沉默的背後,是持續運作的心智,他仍在試圖組織反駁我的理由,仍在尋找能顛覆審判的漏洞。他那副”懺悔者”的臉孔,不過是一層自保用的表皮罷了。

「妳們不也是!」

「嘴砲也不是這樣打吧?」

「我們也是?,我們貓娘有侵略任何領土?有專屬一個貓娘國家的領地?」

「這......」

「我們貓娘對於自己的主人就只是主僕關係,別把我們當成你那樣只想自己利益的渾蛋。」

「就是有你這種人開通黑市,讓貓娘們承受非人道的折磨。」

我一連串回懟,咄咄逼人、句句如刃。他終於語塞,面色蒼白,彷彿所有辯解都在我聲音中崩潰。

那一刻,我心底累積多年的怨恨,如洪水般洶湧而出。不是吼叫,不是咆哮,而是冷冽如鐵的字句,精準命中他最不堪的裂縫。

他跪著承受,連反駁的勇氣都不敢奢望,我如審判者般傾瀉所有積壓的怒意,毫無保留灌注在每個詞句裡。

「要不是以前沒辦法像現在造出許多工具,不然我早就讓你們這類人給消滅掉一大半。」

聽完我一席話,他露出茫然傻愣的神情,彷彿心智一時當機,無法處理我話語中的重量。我從他的腦中提取意識碎片,那些思緒中些許對我感到懼怕,但更多是對我的藐視。具我推測這人類只是將貓娘當成附帶智能的工具、一種外型討喜的玩物罷了。

「我給你兩條路選。」儘管內心怒火在胸中翻湧,但我不能讓他知曉此地的秘密。我只能壓住心頭上的焰火,讓那些真相在喉間冷卻。

「自己去向你們領主報告。」

「或是由我派她們去報告並現場直播處死你的畫面。」

「嗚......。」那聲微弱的呻吟並非口語,而是從他的意識中傳來第三個選擇。自殺。

他以為我施展的復活只是這星球的魔法科技,因此他試圖透過一種自毀靈魂的禁咒來切斷復活機制。可惜他錯得離譜。在這裡,只要曾接受過意識掃描,其核心思維便已被完整備份。即便死亡,只要基因序列仍存在,就能無限復活。這就是鳳凰計畫的核心永生,不斷復生,而每一次復生,靈魂都更接近我的掌控。

「我命由我不由妳!」

他喊出那句話後,右手閃耀起暗紫的光芒。光束如有生命般沿著整條手臂迅速蔓延,凝聚成一柄利刃形的能量結構,紫焰緊貼肌膚,如詛咒般悸動不止。他沒有猶豫手臂猛然揮下,利刃直刺入自己的胸膛。肌肉撕裂的瞬間無聲無息,宛如整個空間都在為他的決絕默哀。

他的生命在掌心中逐漸消逝,失血讓他的膚色灰白、瞳孔失焦,胸前的破口仍殘留暗紫能量的餘波,但早已不再激動跳動。我只是冷冷地看著、沒有悲憫、也無喜悅,只有靜默凝視著這具因謬誤與傲慢而選擇自我終結的軀殼。

至於另一人仍昏迷不醒,我已失去耐性,便冷冷將其甩至地面。在鞋跟碾碎的瞬間,觸感彷彿熟爛小蕃茄,些許韌性抵抗著壓迫,終究在體重的壓迫下緩慢潰散、擴裂。

「呵。」我低頭凝視那塊地面,鞋跟碾出的方格紋理細膩分明,如同精雕的拼圖。隨著骨骸在壓迫中粉碎,形體與生命一同碎裂感到滿足。

空間輕響如指彈,殘骸猶如被記憶抹除般瞬息蒸發,無聲無跡,不留半絲餘痕,彷彿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系統,啟用鳳凰計畫。」

「確認,請指定資料庫目標。」

腦海中閃過無數資料。鎖定目標後,系統依指令啟動,連同自己一併傳送至另一間房間。

低頻轟鳴在牆壁之間盤旋。這裡是培育生命體研究室,中央處佇立一臺裝有營養液的艙體,那是用於繁衍貓娘以及改造各種基因序。

這次前來,是為了重塑那名人類。椅子被拉開,一聲脆響落定,迅速喚醒螢幕,指尖如舞,在鍵盤與滑鼠間跳動,調閱各類資料。

經過序列比對與切割,我移除了那人類超能力的基因,這代表他那具載體已經失去任何能反抗我的能力。

培養裝置內,透明溶液開始泛起微光。一團尚未成型的血肉在其中緩緩浮現,初時無骨無形,只是一個等待定義的空殼。

約莫三十分鐘後,形體終於浮現,那是成年的人類構造,仍帶著生長過程的微顫。裸身的身軀雖不再年輕,但那具下體多少還能派上用場。

望向那浸泡於艙體內、尚未完全定型的軀殼,腦海瞬間閃過無數凌虐他的念頭。

「呵呵,真是期待呢。」

他剛完成重組,軀體尚未甦醒。我把握那片刻的空白,釋放超能力將他懸浮於空中,光線隨之微微扭曲。肉身隨我意志漂移,如被操控的線偶。一道能量脈衝劃破空氣,他的身體隨我一同傳送至另一個空間。

畫面驟然一轉。這間房與其他區域截然不同,不再潔淨無瑕,而是佈滿殘酷痕跡。地板上潰散著暗紅色的斑駁,交錯著深淺不一的鞋印,彷彿每一道印記都承載著掙扎的回音。這裡是處刑室,專用於逼供重要人物的區域。

與其說是逼供,不如說是榨取精液。記憶可透過設備輕易提取,然而”精液”遠非單純的技術流程,更多是需要讓對方處在性高潮方能詐取精氣。

一道意念傳遞至人工智慧,隱藏在地面的收納結構隨即啟動,平台猶如受控的生物般從地底升起,那是專門囚禁人類的拘束裝置。我將他安置其上。四肢迅速展開,被牢牢固定成大字狀。

這座拘禁平台離地面約三十公分,刻意調整至貼近他平躺的高度。其結構彷彿精密儀器般組合,一張鑽孔的桌面筆直嵌入平台中央,孔洞準確穿越他的下體位置,而桌腳則穩穩架於他臀部兩側,如同量身打造的拷問陣列。我打算以踩踏那根性器官方式進行逼供,如運氣好說不定也能從中獲取一些糧食。

逼供與情報審問皆由她們執行。那是她們習以為常的工作,我僅需在一旁觀察,等待必要時再介入。

回想起創造優菈她們的過程,我是依據當時的環境與需求,才將她們分為三種特性。

力量型的艾妮,是我最初設計的貓娘。她的誕生是為了支撐青葉村的基礎建設。村內有半數以上的建物皆由她打造,那些粗重的工程我無法親自完成,因此她的存在是不可或缺。

接著是魔力型的蜜奈。考慮到超能力在實務上的便利性,我選擇將第二位個體培養為具備魔力核心者,負責基地的防禦與安全維護。

直到最後,才是優菈的誕生。

在基礎建設步入成熟後,科技開始急速發展。我將優菈的大腦進行特化改造。這項工程遠比艾妮或蜜奈來得繁複。艾妮只需調整骨骼與肌肉密度的成長限制,蜜奈則需構建能承載超能力的器官。而優菈則需重塑大腦皮質與上千萬條神經元的連結。當時設備尚不足以全程自動化,大部分步驟只能手動完成,光是讓優菈誕生就花費了近一年時間。

幸好,她們三人皆順利成長,完美培育出超級細胞,這種細胞賦予我們對藥物、放射線、缺氧與病原體的高度抵抗力,成為生存進化的基石。

對地球人類而言,只要瞬間暴露於超過八千毫西弗的放射線,致死率便高達百分之百。然而,對我們貓娘而言,這樣的劑量不僅無法致命,反倒引發體內細胞的蛻變、增殖與轉化機制。在接觸放射線的瞬間,超級細胞迅速啟動防禦與重構程序,將原本致命的能量化為進化的燃料。

因此,唯有施加當即致死的傷害,才能使貓娘徹底斷絕生命活動。例如以火焰系超能力將其全身點燃,或直接對腦部與心臟進行物理性破壞。除此之外,任憑藥物、病菌或極端環境,皆難以撼動貓娘的生存力。

「真是,老毛病又犯,自己一個人時總喜歡想東想西。」

接著,那名人類被我牢牢固定於處刑臺上,赤裸的軀體毫無遮蔽。他的四肢被強制延展,呈大字狀橫臥於冰冷金屬之上。無法反抗,也無處可逃。

目光落在那副癱軟無力的性器官上,心底莫名湧起一股想踩爛的衝動。

「嗯......突然想踩爛他的性器官呢。」

我雙腿緩緩分開,左右腳穩穩踏在他性器官的兩側。

「喂,你要起來沒?」

「......」依然毫無回應。

我耐不住性子抬起右腳,鞋掌對準癱軟的肉棒,如宣判般懸停片刻,隨即狠狠落下。

沉重的踏擊聲在空氣中炸裂,底下柔軟的觸感像一塊失語的物件,被壓縮、扭曲,最後化作寂靜中一聲哀鳴。

「嗚啊!!!」

「好痛!!!在做......什......麼......」

「終於醒了啊垃圾。」

「怎麼會......!不可能啊!!!」

他崩潰地瞪大雙眼,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畢竟,他所倚仗的超能力能斬斷”意識”,本應是絕對優勢。可惜他未曾察覺,這裡的系統早已啟動同步記錄,每一秒的意識波動都被完整保存。即便他的前段意識已被切斷,我依然能將其回溯重置,恢復上一秒”活著”的紀錄。

「用你們人類的說法。」

「我可以被你們稱作"神"的存在。」

我厭惡”神”這種虛幻的辭彙。但若要能使人類認清眼前是何等對手,借用它作為的震懾利刃再合適不過。

「神......貓娘......怎麼可能.....」

「哈哈......哈哈......」

看樣子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導致崩潰。

「哀,真夠可悲。」我輕輕轉動腳踝。

「好痛!!!不要!!!」

明明只是輕輕蹂躪,他卻哀號像個無助的稚子,聲音破碎得幾乎刺耳。我不禁嗤笑這種軟弱真令人作嘔,彷彿他始終不曾理解自己正面對的是什麼。

為了使他勃起,無奈只能更加放輕力道。經短暫溫柔蹭揉果真如我預想般漸漸變得硬挺,縱使面臨遭受欺凌狀態下只要溫柔以對依然能夠讓對方引起性慾。

「嗚......!!」

「哼~年紀都這麼大了還能勃起啊?」

「閉嘴......!」

他仍擺出高高在上模樣,這下我必須挫挫他那副銳氣。我轉換姿勢將鞋跟壓緊性器官根部,以輕柔沖壓方式不停踏壓。過去為了研究如何讓各種雄性生物迅速射精費了不少努力才習得眾多踩踏技巧,但凡性器官腫脹挺直那瞬間,離射精就不遠了。

「這樣踩很舒服吧?」

「可惡......這是什麼魔法......!」

「我可沒用魔法或藥物喔,只是我經驗比較多呢。」

「該死......!」

性器官因踩踏而彎曲反彈,有如嘗試在鞋跟下逃跑的蠕蟲,見此我加大力道踩踏陰莖根部,隨著龜頭微微上揚直至碰觸到鞋跟柱面。鞋底傳來柔韌反饋感,那硬度,血液至少八至九成囤積在海綿體中。伴隨他的肢體抽搐驟然劇烈,彷彿被電流擊中般無法控制肌肉顫抖,我想他快要射精了。

「差不多該讓你射了,真好奇你能撐幾秒呢。」

「妳要做什麼?!」

「閉上嘴好好享受。」

稍稍抬起右腳,陰莖如同遭砍伐樹幹向前傾倒,彷彿心臟跳動般微微脈動。懸著鞋跟漸漸移到冠狀處對準,我不帶一絲憐憫落下鞋底。踏足那瞬,我將身體重心往前微傾,掌面未觸及那跟肉棒,猶如舞者般微墊腳尖踩踏平台。

這種踩踏方式類似於”電氣足交”,差別在於對方雙腳已被固定,我僅需透過高速踩踏便能將精液輕鬆榨出。

我深知人類會隨年紀增長性功能成正比下降。令我出乎意料,他竟能在短時間內流出前列腺素。這可是射精時的前兆,也是一種警訊。看樣子他逐漸拜倒在我的腳下,成我的玩物。

「別......我快......」

「射了可是會很丟臉喔,早洩男。」

「拜託......停下......」

「偏不~」

我進一步加快動作頻率,節奏由緩而疾,像是在打擊他那脆弱理智。

「嗚!!!真的快......嗚哈!!!」只見他的下顎高舉,喉結明顯在咽喉處不停上下浮動,連同臃腫腰圍不自覺上揚。彷彿下一秒某種暗潮將席捲而來。

「嗚!!!」

他發出一聲悲鳴。霎那間,濁白的精液傾巢而出,黏稠溫熱的液體射向這雙厚底鞋的鞋底前傾角處。隨著地心引力緩緩流入鞋掌與平台縫隙之間,彷彿無畏死亡朝向足以抹殺生命的鞋底下。

精液在噴射途中,有一部分悄然落在兩旁。以他年紀仍有那般色澤,這人類平時肯定是吃好穿好。不禁提起性致,渴望能毫無節制地榨取。

「呵呵~射了呢,讓我細細品嘗一下。」

我架起右手,那灘飛濺的精液宛如破碎玻璃珠般,在空氣中牽起一束束細緻的絲線。若隱若現散發著幽光迅疾地朝向雙唇進發。

「嗯......還不錯,看上去平時都吃好喝好呢。」

那味道像甜點芳香,在舌尖停留之際。不禁與哈爾比較,雖然不及那般美味,但至少沒有讓我作嘔,還算得上及格。經我無止盡地吸收,檯面上的精液早已不留痕跡。

「哈......哈......」

「這樣就累了?」我鬆開右腳,雙腳穩健站立,用著戲謔口吻嘲笑他的無能。

「呃......」

「我可不准你說累喔。」

「看你的精液品質還不錯情況下,我可不會讓你平安回去呢,你成為我們的糧食,我會去聯絡你們的國王。」

「不......」聲音顫抖如斷線的音符,喉嚨裡的每個音節都像在拖曳沉重的鎖鏈。

在這裡,若不幸被挑選為“食物”的人類,那他們的人生從此墜入黑暗。這些人類並非無辜,在這裡每一名人類都是曾以殘酷方式傷害貓娘的加害者,從非法販售到殘忍實驗,無所不用其極。現今村中關押者逾三十人,他們的精液經檢測後大多為劣質品。對於那些品質過低者,優菈她們毫不留情處理掉。

在這裡,人類的死亡並非終局,而是一場循環的開端。我們會複製他們的軀體,將意識重新封入,彷彿將罪業重新包裝後再次遞送。

精液,是我們的糧食,是生存的核心。可惜的是,精液無法合成,這種原始而純粹的來源,只能從活體汲取。雖然培養出單獨的性器官並非難事,但我們更偏好完整的形體,尤其是那些曾犯下罪行的男性人類。他們不僅提供所需,更成為被虐殺與調戲的對象。

「好啦,別說話了快睡,待會我還要踩壞你的心臟呢。」

「不......我知道錯了......」

「拜託......饒過我......」

「求妳......」聽見他低聲哀求的瞬間,我內在的理智如同繃緊的弦斷裂,一股怒火灼燒思緒。

我僅用一指揮出,空氣瞬間炸裂,他的胸腔扭曲坍塌,像被揉皺的紙頁。斷裂的聲響在空中迴盪,緊接著,鮮紅自他唇間奔湧而出,如崩堤之水,生息戛然停止。

「吵死了,現在才知道錯?想求我原諒?沒門。」

剛才施展的能力,是將”空間”凝聚並鎖定於他胸腔之上,再驟然壓下。那重量沉如山嶽,至少一百噸。這股壓迫專屬於他的軀體,不擴散、不波及四周。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將全部心力投注於折磨這人類。不止是肉體上的痛苦,我更要將他的精神層層剝離,注入無法修復的創傷。他已是死刑犯,”活著”已被抹除。對他來說未來不過是一場無光的廢墟,只有在絕望深處中喘息。

只能說,他碰了不該碰觸的禁忌。那一瞬的選擇,替他的命運蓋上了最終的命運。

-幾天後。

自從捕獲那名將領後,我便指示優菈向雷斯領主呈報此事。我方備齊的證據無懈可擊,使雷斯領主震怒不已,隨即要求立即執行死刑,以表誠意與歉意。

此舉不禁令我感慨。若人類都能如他般持正明理,這場慘劇或許根本不會發生。

...

在某處隱密的地下空間內,那名戴著白色面具的男子靜坐於自己的辦公桌前。

他的手指不斷把玩著一只玻璃容器,裡頭封存著「微型貓娘」的機械體。

然而對人類而言,這具精巧的造物仍未有正式的名稱,他們甚至無從知曉它的真正身份。

「老大,我蒐集到你要的情報了。」

「哦?」

「據內線人員提供,接觸班里爾的貓娘可能是我們要找的目標。」

「是嗎,如果這情報沒錯的話,我們更能接近貓娘一族的秘密了。」

「敢問老大,為什麼如此執著貓娘?」

「烏,你聽過進化理論嗎?」

「是指因環境因素而改變個體的適應能力?」

「沒錯,那你有發現,為什麼明明同樣是貓娘,卻有別於不同分類?」

「這......我不知道。」

「呵呵,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貓娘這生物,我懷疑可能是透過人工方式培養出來,再者不論用哪種方式交配她們也無法誕生後嗣,在這種先天因素條件下她們又是如何誕生?」

「確實......不管任何物種都能以結合方式誕生出混種體。」

「沒錯~」

「所以我想,貓娘可能有更古老的個體,是那種連我們都不知道的個體。」

「說到這個,我還打聽到一個很有趣的情報。」

「說來聽聽。」

「幾個月前另一被摧毀的據點有紀錄表明活了超過五十幾歲的貓娘,外貌是翠綠長髮、瞳孔琥珀色的貓娘。」

「她怎麼了嗎?」

「目前那名貓娘似乎在提爾鎮生活。」

「那還真有趣,貓娘一生只認一個主人,有聽到什麼原因讓那貓娘有活下去的動力?」

「沒有,但這個情報與我們要找的目標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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