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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九)强奸?迷奸?还是救人?,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3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09-11 10:50 5hhhhh 2000 ℃

“老公,”过了很久,惠蓉才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很沉,“你以为……我们过去鬼混的那个圈子,也像我们现在这样,每天都开开心心吗?”

她摇了摇头,笑容无比苦涩。

“你错了,大错特错。”

她坐直身子,眼神飘忽,像在回忆某些极力想忘记的往事。

“那个“圈子”,说白了,就是一个人性的‘垃圾场’。所有在现实中空虚绝望的男男女女,都跑到那儿用最廉价的肉体互相取暖、互相麻痹。那里面……十个人里,只怕倒有九个半没有好下场。”

“我以前认识个妹妹,”可儿也放下薯片,声音闷闷的,带着后怕,“长得特别漂亮。她老公最开始也说接受。结果玩了不到半年,她老公占有欲就爆了,天天跟踪她。最后因为一次派对上她被别的男人内射,她老公回家就把她的腿给活活踩断了。现在那个妹妹一个人瘸着腿,也不知道在哪儿。”

“还有更惨的。”惠蓉接过话,“我亲眼见过一对圈子里的模范情侣,什么都玩。结果那个女的,在一次换妻派对上跟对方那个男的操出了真感情,后来就都离了婚想在一起。可男方家里根本接受不了她这种‘烂货’。最后鸡飞蛋打,那个女的现在好像在哪个夜总会当小姐。”

“身体被搞坏的更多,”可儿补充道,“为了刺激不戴套,怀孕就去打。有个姐妹,流产五六次,医生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还有些玩法变态的,玩SM没掌握好分寸,把人玩成终身残疾,甚至玩...死掉的,都不是没有。”

“但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惠蓉的声音带着发自骨子里的恐惧,“最可怕的,是人心的‘恶’。”

“很多玩调教的男S,根本不是想让你获得快感,就是享受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精神上彻底摧毁的乐趣。我们娱乐的是肉体,他们围猎的是灵魂。我以前群里有个女孩,被她的‘主人’用PUA彻底洗脑,最后男人一说分手,她转头就从阳台上跳下去了。”

“我还见过另一种恶心的,”可儿一脸嫌恶,“就是那些打着‘夫妻一体’旗号,来骗单身女孩上床的。等你彻底信任他们了,就拍下你的照片视频。玩腻了,就把这些东西发到你公司,发给你家人。我知道因为这个被搞到‘社会性死亡’,最后自杀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而最最糟糕的,”惠蓉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恐惧,“就是那些为了追求更大刺激而去碰毒品的。这个结果就不用我说了,我印象里没一个现在还在。”

她说完,客厅再次陷入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然后,她转过头,用充满了后怕和感激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她将脸深深埋进我怀里,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知道吗?如果我遇到的不是你,如果我的丈夫是另外一个所谓的‘正常男人’,或许……我早就变成她们中的一个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将这两个伤痕累累的女人,都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怀里。

“都过去了。”我吻了吻惠蓉的额头,又拍了拍可儿的后背,用我所能给出的最坚定的语气,对她们,也对自己说:

“以后不会了。我们三个,永远是一家人。”

宴会当天,惠蓉亲自下厨,准备了一大桌菜。

下午五点左右,门铃响了。惠蓉和可儿像两只花蝴蝶,兴高采烈地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正是女警冯慧兰。

今天的她,和那天那个破碎狼狈的娃娃完全判若两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长风衣,内搭一件紧身白色高领毛衣,将她那对堪称“人间凶器”的G-CUP爆乳,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压迫轮廓。乌黑的长发干练地束在脑后,露出那张英气逼人的妖艳脸庞。她画着精致干练的淡妆,眼神明亮锐利,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神采飞扬的气场。

她彻底恢复了,不夸张的说,现在的她,非常符合人们对“警花”的一切刻板印象。

“蓉蓉!可儿!”她一进门就给了她们一个热情的拥抱,随即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但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异样,只有一丝礼貌而恰到好处的好奇。

“这位,一定就是传说中能把我们家蓉蓉收服了的林锋先生吧?”她冲我伸出手,脸上是爽朗大方的社交笑容,“你好,我是冯慧兰,她们俩的闺蜜。久仰大名,蓉蓉可没少念叨她的如意郎君。”

她的手温暖有力,身上散发着高级的香水味。她看我的眼神, 确实就像在看一个初次见面的闺蜜丈夫。

她完全没认出我。

我悬着的心,暂时放回了肚子里。

晚饭气氛热烈融洽。冯慧兰口才极好,风趣幽默,时不时开几个荤素不忌的玩笑,逗得惠蓉和可儿哈哈大笑。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完美。

直到,她用餐巾擦了擦嘴,放下筷子,拿起了手边的手机。

“哎,我说,蓉蓉,可儿,”她慢悠悠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用一种看似不经意,实则兴师问罪的语气开了口,“前段时间我出事那次,我得好好跟你们俩算算账了。”

可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惠蓉的眉毛微微一挑,半是演戏半是嗔怒的冷哼一声:“知道你想说啥,五行欠揍的骚婆娘,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我问你们俩,老实交代!”冯慧兰没理会她的讥讽,眼睛在我们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那眼神名副其实,就是精明的警官在审讯犯人,“上次你们俩到底是……从哪儿给我找来的那么一个……性能这么强劲的‘人形打桩机’的?!”

说着,她没给我们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将手机放到餐桌中央的转盘上,点下了播放键。

“什么东西啊?”可儿还一脸状况外,好奇地凑了过去。惠蓉也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了那个亮起的屏幕。

而我,在看到视频开始播放的瞬间,只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冲顶,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空白。

是一段视频。一段因为是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用针孔式摄像机偷录,所以分辨率极低、画面充满了马赛克的视频。

视频里,一个高大的、看不清面容的、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正以一种极其野蛮、极其粗暴的姿态,将一个同样看不清面容的、赤裸丰满的女人,按在床上,进行着最原始、疯狂的,如同野兽般的交媾。

天可怜见,尽管画面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当然就是我林锋。而那个在他身下,像一具破败的人偶般被操得死去活来的女人,自然不用说,就是此刻正坐在我对面,拿着手机,好整以暇地“邀请”我们一起欣赏这段视频的冯慧兰。

我操!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我他妈的真是太大意了!我怎么就忘了!王丹那个骚货,她家里到处都装着那种针孔摄像头,说是什么,为了留住精彩瞬间!上次我们去她家玩过钢管舞以后,她自己和惠蓉都亲口说过的!

就在我内心警铃大作的时候,一旁第一次看到这段视频的惠蓉和可儿,却发出了津津有味的、堪称“专业”的点评。

“哇操!”可儿的眼睛都看直了,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蓉蓉姐你看!这个男的好猛啊!跟头野牛一样!你看他那个腰,我的天,这要是被他干一次,骨头都要散架了吧?”

“嗯,确实是极品。”惠蓉也看得目不转睛,她甚至还伸出手,在手机屏幕上将视频的进度条往回拉了一点,像是在回看什么精彩镜头。她一边看,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欣赏的语气陶醉着,但那双含笑的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朝我这边瞥了一下:“你看这力道,真不带半点犹豫的,就是冲着把人往死里干去的。哎,慧兰,你当时爽不爽啊?说真的,我也好想被这种不讲道理的猛男给狠狠地操烂一次哦。”

她们俩这一唱一和的,哪里是在点评,分明就是在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只有我能听懂的方式,对我进行最直接的调情!

而我们的当事人冯慧兰,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暗流涌动。她听到自己两个闺蜜的“赞美”,脸上露出了一个与有荣焉的得意笑容,附和道:“爽?何止是爽!简直是连魂儿都被他给操没了!老娘我玩了这么多年男人,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猛的货色!”

她那双带着锐利光芒的丹凤眼里,此刻,竟然流露出了一种我无法准确解读的奇异光彩:有对那场性爱肉欲的陶醉,但似乎……又不仅仅是如此。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片刻的失神,立刻用一种更加粗俗、更加攻击性的语言,来掩盖那瞬间的失态。

“你们看看!活儿好,屌大,还他妈不黏人,干完就走!简直就是业界良心!”她重重地一拍桌子,语气里却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小女儿家的娇嗔,“太过分了啊,都不给我一个当面给五星好评的机会!”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惋惜的表情:“可惜啊,可惜我当时嗑大了,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对这个男人一点具体的印象都没有了,就剩下丹丹那个贱人给我偷录下来的这么一段破视频了。”

然后,她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盯着惠蓉和可儿,用一种赏金猎人一样的语气说道:

“快说!人是谁?!把他电话给我!我高价把他包下来!以后,他就是我冯慧兰的一号御用情夫了!”

在她说完这番话的瞬间,我感觉饭桌上的空气都凝固了。那气氛变得.....难以言喻的诡异。

我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我慌忙地弯腰去捡,却因为动作太大,额头重重地磕在了桌子角上,疼得我龇牙咧嘴。我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任何人,只能假装在地上摸索着那双该死的筷子,恨不得能当场从地底下挖个洞钻进去。

而坐在我身边的可儿,则彻底地破功了。她先是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想把那即将喷薄而出的笑声给憋回去,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只听她“噗”的一声,将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大口西瓜汁,给尽数喷了出来。她一边狂笑,一边剧烈地咳嗽,整张小脸都因为缺氧和强行忍笑而憋得通红,样子古怪到了极点。她甚至还伸出脚,在桌子底下,不轻不重地踹了我一下,那意思仿佛是在说:“该!让你爽!这下傻逼了吧!”

相比于我们两个的狼狈,惠蓉,则依旧保持着她那副云淡风轻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导演”姿态。她先是慢条斯理地,抽出两张纸巾,递给笑到快要断气的可儿。然后,她才将那双含笑的、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意味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冯慧兰。

“哎呀,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一个秘密渠道淘来的‘限定款’。”她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然后,用一种充满了遗憾的、爱莫能助的语气,慢悠悠地回答道,“早就下架啦,现在,没货了。”

而冯慧兰,作为一个见过无数犯人的精英警官,自然是在一瞬间,就从我们三人这截然不同又都极其反常的表情中,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她脸上的笑容没有变。但她的眼神,却在一瞬间变得像手术刀一样锐利了起来。

她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不着痕迹地扫视着。扫过可儿那张因为狂笑和咳嗽而变得扭曲的脸,扫过惠蓉那张充满了玩味的,神秘莫测的脸,然后,慢慢地定格在了我这张因为磕到了头、又被呛到,而写满了“疼痛”、“尴尬”、“心虚”与“想跑路”的脸上。

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道目光像X光一样,要把我里里外外都看得通通透透。

她沉默了,只是缓缓地端起了面前的那杯红酒,轻轻地晃动着。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然后,她将酒杯凑到了唇边,若有所思地呷了一口。

显然,一个荒唐、离谱、但似乎又是眼前这种诡异场景下唯一合理的猜测,正在像一颗种子,慢慢地,在冯警官那颗充满了智慧与疯狂的脑海中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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