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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摸鱼的结果:三人的假日惊喜,1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2960 ℃

“欢迎光临!”

葵站在门口,挥手高声迎接自己的两位恋人——白石雨宫先一步从车上跨下来,随后打开后座的车门,像个绅士一样伸手把汐月接下来。后者下来时脸上的表情羞涩又有些高兴,怯生生的由着雨宫引导下车站定。

“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

葵看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开始深情对视,不满的鼓起双颊,催促道。

“噗,来啦”

汐月忍不住笑了出来,拉着雨宫走向了三人中唯一被排除在外的葵。

“你们真是的!雨宫前辈为什么那么偏爱汐月啊!”

“我知道她确实很可爱啦!但是为什么不多看看我呢?”

葵做出一副夸张的样子摇头晃脑,作为三人中的前辈,雨宫则是露出一副“这家伙又来了”的表情。

在汐月的微笑和眼神示意下,雨宫往前一步,此刻的葵还闭着眼睛,说着一些电视剧中常见的怨妇台词,丝毫没有注意到高大的雨宫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伸出手,一只手环过葵的腰肢将她拉进自己怀中。

“诶诶......”

葵吓了一跳,紧接着下巴就被雨宫用另一只手捏住强迫她的头抬起来,眼睛直勾勾的对上雨宫的眸子——里面是深沉的笑意和浓的化不开的情感。

“等!唔......嗯唔”

葵意识到不对劲立马就想逃开,不过雨宫环绕她腰肢的手臂微微发力就限制住了她的所有尝试,弯腰就直接吻上了葵的唇。

雨宫的吻一如既往,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她的舌尖灵巧的在葵的口腔内壁上滑动,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而葵则显得无力招架,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这个深刻的吻。

“唔!唔哈......”

葵不停的推搡,扒拉着雨宫,但是她的手臂就像绝对的桎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离不开,直到她的眼角溢出泪水,被这个深深的吻弄的快要窒息时,雨宫才终于愿意放她离开。

“哈......前辈这个......大坏蛋”

落荒而逃的葵一边用手背抹去嘴角和眼角残留的液体,一边逃进了大开的别墅大门,不过汐月和雨宫都看到了,她的耳尖红透,很明显刚刚的“袭击”效果拔群。

葵说,她们三人将会在这栋偏僻的别墅里度过一个难忘的假期,她还为两人准备了惊喜。

不过现在来看 ,先逃跑的反而是可爱的“策划者”小姐呢......

她们相视一笑,跟随着她的路线,也朝着葵租下的别墅走去。

雨宫先一步迈进大门,她的视线余光瞥到葵跑进了一个像是厨房的小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也尾随着她进了厨房。

“唔呣,那两个大笨蛋,亏我本来还特意准备了橙子汁给她们解解暑的!”

她愤愤的自言自语,手上还拿着两杯果汁,玻璃杯的外壁上泛着细密的水珠,配合上杯中橙汁的颜色怪诱人的——特别是今天的天气简直热的不像话,刚刚下车这一小会,雨宫只感觉自己额头已经开始渗出汗珠了。

雨宫见葵作势要把果汁倒进洗手台,连忙抢上两步,从她的手中夺过杯子,随即转身将其中一杯递给慢了一拍到来的汐月。

“雨宫前辈你!”

“哇!这是小葵你给我们准备的吗?谢谢你!”

葵没说完的话被一脸笑容接过果汁的汐月堵在喉咙口,没能再说下去。

“哼~你们就好好的感谢我吧!因为接下来你们还得拜托我带你们参观这座别墅呢!”

“我就知道小葵最好了!”

“呣.....快放开我!果汁要撒啦!!!”

葵不得不推搡着抱上来的汐月。

“唔......咕噜......哈啊!超好喝的诶!”

汐月一口焖完一杯果汁,满意的呼出一口气。

“雨宫前辈也试试看吧!”

白石雨宫见汐月喝的那么痛快,露出一个有些宠溺的苦笑,也仰头喝了半杯,准备放下杯子时手一顿,犹豫了一下,终究是重新举起杯子,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喝完了。

“小葵!快带我们参观参观这座别墅吧!对了你之前说的惊喜到底是......”

汐月兴冲冲的说着,突然感觉眼前葵的笑脸有些模糊,她扶着墙,晃了晃脑袋。

“咦,为什么感觉......好困啊......”

她强撑着睡意抬起头,看见葵一贯的阳光笑容中似乎掺杂了一些,恶作剧得逞后的坏笑神情。

“小......葵......”

汐月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向前软倒,刚好扑进了星野葵的怀中,后者用肩膀撑起她的下巴,手抚摸着她柔顺的短发。

“药效拔群呢,好好睡一觉吧,汐月酱。”

“葵......”

她抬头看去,白石雨宫同样摇摇晃晃的,她用手扶着门框,尽力抵抗着睡意。

“前辈也是,请好好睡一觉吧,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保证是一个大大的惊喜哦”

葵如此自信的说着,而白石雨宫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最后看了一眼葵,眼神中是些微的惊讶和安心,慢慢的坐下身,意识沉入那深邃的深渊。

葵看着两人——一个依偎在自己怀里,一个靠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脸上重新挂起那种充满孩子气的兴奋笑容。“好啦,游戏时间到!搬运开始!”

意识从冰凉黏腻的深渊中缓缓上浮,汐月只感觉自己的感官正在缓缓回归,首当其冲的就是胸口闷闷的感觉和有些浑浊的空气。

眼皮仿佛被灌了铅,汐月好不容易克服困意睁开,映入眼帘的就是白石雨宫那张瘦削,俊俏的脸庞。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唇微张,睫毛时不时颤动两下,似乎也正在苏醒的边缘。

“雨宫......前辈”

汐月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抚摸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手臂上却传来明确的拘束感。

“诶!?”

迷糊的意识被这种钝痛唤醒,她试图低头观察自己的情况,从额头上和脖颈处又传来类似的束缚感,阻止了她的行为。

“唔......嗯啊”

汐月又试着活动四肢,当然无一例外的无法活动——手臂被一个标准的直臂缚并拢绑紧,与身体上纵横勒过的绳圈连接在一起,手腕处的绳索理所应当的连接上胯下股绳,每次挣扎的尝试都会牵动那条打满小结的恶魔狠狠的勒进下体,引起微弱的刺痛和酥麻。

双腿同样被并拢绑好,虽然绳缚并不复杂,闭上眼睛只靠感觉都可以摸索的七七八八,但是捆缚者精湛的手法还是将她确实的绑成了一条人棍。

除了身体上的拘束以外,捆缚者还额外添加了许多绳圈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身后背靠的木质柱子上,额头和脖颈都被贴心的固定住,这也是她为什么既无法低头也无法转头。眼睛只能直勾勾的盯着在她正前方的白石雨宫。

“好......好紧啊......小葵真是的......”

汐月试着挣扎了两下,不过她们亲爱的策划者小姐很显然并没有留下这种过于明显的破绽,在又一次牵动股绳后呻吟差点没憋住,只好暂时停下喘息片刻。

她真正摸清了自己的状况后反而少了些初醒时的慌乱,更多的是无奈和一点点的,享受。

星野葵,那家伙总是这样,明明直接来硬的自己和雨宫前辈都不会拒绝或者反抗的,就是喜欢搞那些弯弯绕绕的小伎俩。

“唔.....嗯......”

白石雨宫不知是不是听到了汐月挣扎时绳索摩擦的声音,她也悠悠醒转,睁开了眼睛。

“汐月?这是......额!”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汐月的身子挺得笔直——并非她的刻意,而是柱子和密集的绳缚所共同的强迫作用,那双大眼睛正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身上随即传来有些熟悉的感觉。

雨宫的脑袋还可以转动,但是她都无需用眼睛去看都知道自己被绑成了个什么样子——胸口被标准的胸腹勒的有些闷,双臂被反扭到身后,手腕交叉用绳圈缠绕缚住后向上拉起绕过肩膀连接到身前的绳圈后固定住,再以另外的绳索拘束大臂并且加固整体的绳缚强度,最后是跟汐月一样的,一条打满了小绳结的股绳勒进下体,连接上手腕的束缚,让她一挣扎就会牵动股绳摧残她的蜜丘,弄的她一下子就瘫软下来。

标准的日式后高手缚,葵那家伙知道她最讨厌这种极限的捆法所以捆的格外紧,手肘向上反折到极限,肩胛骨也向后打开,迫使她挺起胸,昂起头。

这次那个小恶魔还额外加了料!一个拇指拷铐住了双手的大拇指,再用细链连接到脖颈处的绳圈,进一步限制了她的行动能力。手腕处的绳圈中分出一股向天花板上拉去——那里有一个预设的圆环,绳索穿过圆环又固定回原位,就这样将雨宫的上半身吊起,彻底断绝了她弯腰的指望。

下半身并不是和汐月一样的并腿缚而是更加具有羞辱性的M腿缚——两条腿的膝盖后折,让大小腿紧紧贴在一起后用绳子加以固定,让她无法以伸直的腿站立,只能跪坐在葵为她“贴心”准备的木桌子上。

还好。白石雨宫这么告诉自己,就算葵那家伙的设计如此周密,她还是没有做到最绝——雨宫被并拢捆缚的双腿并没有被固定在桌子上的某个角落,手腕处拉出的牵引绳也仍有预留的长度,让她可以摆动着自己被捆成肉段子一样的腿在桌面上缓缓的挪动。

“前辈!你怎么样?”

“……没事。葵……还是老样子。” 她的目光扫过汐月被紧紧束缚的身体和无法动弹的头部,“你呢?”

“我……动不了。”汐月苦笑了一下,试着晃了晃唯一还能小幅度活动的脖子,“被绑得好紧,只能……看着前辈你了。” 她脸颊微红,声音带着点委屈,眼神里是对现状的接受和对葵的无奈。

雨宫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评估自己和汐月的处境。她开始尝试利用那点可怜的余量。腰腹和臀部绷紧,以被还有些许活动空间的双腿带动着整个被束缚的下半身,在冰冷的木桌面上一点一点地向汐月的方向蹭动。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伴随着绳索摩擦皮肉的细响和她刻意压抑在喉咙深处的、不适的闷哼。被后高手缚勒得异常突出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不定,汗水沿着绷紧的颈项滑落。

“嗯......哈啊......”

移动了一段距离后,白石雨宫不得不放松绷紧的肌肉,在紧缚状态下尝试移动比她预想的还要消耗体力,酸痛不堪的肌肉和死死勒进下体的股绳迫使她不得不暂缓靠近汐月的尝试,停下来喘息片刻。

“那......那个,前辈”

“你有没有发现......就是,有哪里不太对?”

白石雨宫困惑的抬起头,汐月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她刚才的软糯,反而有些......困窘?

在她几乎触手可及的地方(如果没有被这可恶的后高手死死捆着的话),汐月的脸颊附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不断地尝试着转头,避开雨宫的视线,却又一次次的因为绳圈的固定而无法称心如意。只好闭上了眼睛,不去回应前辈带有探求意味的视线。

“汐月?怎么了吗?是身体不舒服......”

雨宫的视线下移,恰好看到了汐月的腰肢与大腿正在纵横交错的绳索禁锢下小幅度的摩擦,晃动着,那看起来不像为了寻找绳结解开束缚的挣扎,反倒像在困境中的,迎合的拥抱。

“嗯啊......好热......好难受......”

“前辈......不要看呀......呜......”

白石雨宫看着自己的恋人就在面前,在绳索的监牢中如此色气的扭动着,主动摩擦身后的柱子和绳索来寻求微弱快感的样子,不止怎的,她的心底竟也有一股无名火在升腾。

汐月羞恼的恨不得用自己还能蜷缩的脚趾扣出一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但是又抵抗不了身体各处不停传来的难忍燥热,不停的挣扎着,寻求着哪怕一点点的微弱快感,来抚慰这具饥渴的身体。

(就只是被绑的紧紧的,在前辈的面前,为什么就会......这么强烈?)

(想要被侵犯,想要被粗暴对待的欲望,从来没有......如此难忍过......)

“汐月......”

直到灼热的吐息已经拍打在自己的耳侧,汐月才勉强从身体汹涌的快感中抽身出来,睁开眼睛就发现雨宫那双眼眸近在咫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前......前辈!?”

她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视线往后看去——连接着白石雨宫后高手缚的绳索几乎已经绷直,她与白石雨宫现在几乎鼻尖相触,彼此都可以看到彼此脸上那明确的,被欲望渲染出的淡粉色。

“汐月......我也是......葵那家伙......还......塞了”

白石雨宫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最后的那个词似乎卡在她的喉口,难以启齿。

“嗡~~~~~~”

无需追问,下体隐秘地带中突如其来的震颤和酥麻的快感解答了汐月的疑惑。

跳蛋!

她终于知道苏醒时下体隐隐约约的鼓胀和填塞感的真面目了——那是一个椭圆形的跳蛋,深深的埋在她阴道的深处,那个她最无力反抗,最敏感的点上。

(葵!!!!)

汐月甚至能想象的到,葵坐在一旁,手指伸进她的下体,通过她昏迷中表情下意识的放松与紧绷来调整跳蛋位置时一脸坏笑的模样。

不过很快,葵那张坏笑的脸从脑海中消失,汐月只感觉在跳蛋一阵阵的袭击和快感冲击下,身体像是久旱后突逢甘霖的庄稼,欢喜地迎接电流般的快感流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泪腺开始生理性的分泌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汐月眼中的一切都变的迷蒙,唯独白石雨宫近在咫尺的那张俏脸变的格外清晰。

“前辈......雨宫!”

汐月在这种时候突然喊她的名字,其用意明显到无需揣测。

白石雨宫身体一僵,葵对她的布置与对汐月如出一辙,下体跳蛋的震动本就摧残着她竭力维持的理智防线,汐月这充满了渴望,哀求和欲望的一声呼唤,成了压垮堤坝的最后一道波浪。

(葵......下次再找你算账......)

白石雨宫咬牙,挤出尚未被燥热和快感榨干的体力,猛的向前一挣!

“额!”

她痛的发出一声闷哼,背后的牵引绳被拉直到极限,发出“啪”的一声,捆缚她上半身的绳索也收紧到极致,白石雨宫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原本就极其微小的活动空间完全被锁死,就连晃动一下都做不到。

不过也拜此所赐,她与汐月之间的距离终于足够短了。短到如果她愿意,就可以直接覆盖上那对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香甜的唇瓣。

她没有丝毫犹豫,脖子往前一探,将那尤物占为己有。

汐月的惊呼被完全堵回了喉咙深处,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绵长又甜腻的“唔嗯——”。

雨宫的吻带着强势的占有性,瞬间攻城略地。她的舌尖不像以往那般需要撬开齿关,汐月因情动而微张的唇瓣几乎是主动迎接了她的入侵。湿热的口腔立刻被充满,雨宫灵巧的舌尖扫过上颚,带来一阵让汐月浑身发麻的电流,她下意识地想要迎合,却又被全身的绳索和柱子的固定牢牢钉在原地,只能被动地、更深地承受这掠夺般的亲吻。

“唔......唔嗯......哈啊......” 汐月的喘息断断续续,每一次呼吸都被雨宫全数捕捉、吞噬。雨宫的吻带着被束缚的焦躁和压抑已久的渴望,比平时更加激烈、更加深入,仿佛要通过唇舌的交融汲取对方所有的氧气和理智。唾液在紧密贴合的口腔间交换,吞咽,发出色气的“咕噜”水声。

雨宫同样被紧缚着,无法用手捧住恋人的脸加深这个吻,只能凭借脖颈的力量和腰腹绷紧带来的微小支撑,努力将身体向前倾,让唇舌的探索更加深入。她每一次用力前倾,手腕和后高手缚的绳索就勒得更紧一分,肩关节传来酸胀的拉扯感,但这痛楚反而像助燃剂,让她吻得更加狂野。股绳因她身体的绷紧而更深地陷进下体敏感的花核,跳蛋的震动仿佛被这动作放大,与唇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令人窒息的漩涡。

“嗯!......啾噜......” 汐月感觉自己的意识在融化。雨宫前辈的气息、她舌尖的触感、那带着占有欲的吮吸,混合着下体被跳蛋和股绳同时刺激的强烈快感,几乎要将她推上顶峰。她无法动弹,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和甜腻的呻吟,身体在绳索允许的微小范围内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让股绳上的绳结更深地碾过最娇嫩的部位。

雨宫也濒临失控。汐月口中甜美的津液和她无助的呻吟是致命的诱惑。她贪婪地吸吮着那柔软湿滑的舌尖,缠绕、舔舐,用牙齿轻轻啃咬汐月饱满的下唇,留下浅浅的齿痕。

“嗯......汐月......” 她在换气的间隙,用同样被情欲灼烧得沙哑的声音低唤着恋人的名字,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汐月通红的耳尖。

两人的鼻尖不断摩擦,气息彻底交融。汐月被迫承受着这几乎让她窒息的深吻,泪腺早已失控,晶莹的泪水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沾湿了两人紧贴的皮肤。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雨宫胸腔的起伏,以及那与自己一样被欲望和束缚点燃的炽热体温。

“哈啊…前辈…唔嗯…不行了…” 汐月趁着雨宫稍稍退开换气的瞬间,发出细弱的求饶,但眼神迷离,充满了更深沉的渴望。她的话语立刻被雨宫再次覆上的唇堵了回去,化作更加黏腻的“啾啾”吮吸声。雨宫这次吻得更深,舌尖几乎探到了汐月的喉口,带来一阵强烈的、想要干呕却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痉挛。

就在两人沉溺于唇舌的激烈缠绵,几乎忘却了周围的一切时——

嗡——嗡嗡嗡!!!

下体深处,那两颗被精心放置的跳蛋,仿佛被无形的手操控着,毫无预兆地骤然增强了震动频率!

“噫——!!!”

“嗯啊——!!!”

几乎是同时,两声拔高的、带着惊愕与酥麻快感的呻吟猛地从两人紧贴的唇间迸发,剧烈的震动就像电流,贯穿了她们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核心。汐月被固定住的身体猛地挣扎,又被绳索狠狠束缚,绳索与衣物,肌肤之间摩擦,发出“吱吱”声。雨宫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激得腰肢向后反弓,被吊起的上半身绷成一条弧线,脖颈上的绳索绷直,勒出一道更深的红痕。

深吻被这更加剧烈的快感粗暴地打断。两人被迫分开唇瓣,大口喘息着,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剧烈地抽搐、颤抖,像两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两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在两人分离的唇瓣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在电灯光线下闪着微光。

“哈啊…哈啊…葵…你…!” 雨宫喘息着,咬牙切齿,但话语被剧烈的快感冲得支离破碎。汐月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啊…嗯…呜…”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那深入骨髓的震动,每一次抽搐都让绳索更深地嵌入皮肉,带来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极致体验。

空旷的别墅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压抑不住的呻吟、绳索摩擦的细微吱嘎声,以及那恼人又致命的“嗡嗡”震动声,交织成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而策划这一切的星野葵,此刻或许正躲在某个角落,带着她那标志性的坏笑,欣赏着自己精心布置的“惊喜”所带来的绝妙效果。游戏,才刚刚进入高潮。

“唔唔唔......咕唔......”

监控室内,高亢的,连续的呜咽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又被厚厚的墙壁吸收。星野葵,这场盛大“惊喜”的总策划师,此刻正深陷于自己亲手打造的、华丽而绝望的囚笼之中。她此时的状态,可不比她面前显示器中的两人好。

她坐在一把有些奇特的椅子上,眼神迷蒙,泪水不断沿着脸颊滑落,她的嘴被一个金属质感的口球撑开,塞满,球体压制住了舌头,两侧还有固定用的皮带深深的勒进了脸颊软肉中——它们在脑后扣到最紧,一把小铜锁挂在皮带扣上,宣告着没有钥匙就别想打开。

她的脖颈被一个粗而宽,闪烁着银色金属光泽的固定环死死固定在椅子上,它的固定和支撑令葵的脖子无法动弹,转动或是弯曲对她来说都成了天方夜谭。

不止纤弱的脖颈,葵的双手放在两侧的扶手上,手腕,手肘上下与大臂上,双脚紧贴着椅子腿,脚踝,膝盖上下和大腿中部都有拘束环将她死死的固定在了这把椅子上。

腰肢被一个格外厚重的环扣住,胸部上下是格格不入的两条黑色的拘束带——它们将大臂,身体与椅子绑在一起。

冰冷的金属口球严丝合缝地撑满了她的口腔,涎水不受控制地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束缚着她胸口的黑色皮带上。脸颊两侧的固定皮带深深勒进软肉,带来持续的胀痛感,让她连一个清晰的音节都无法发出,只能徒劳地发出含糊的呻吟。脖颈被那粗壮的金属固定环死死卡在椅背的凹槽里,她甚至无法转动一下头颅,只能被迫直视着前方巨大的监控屏幕——屏幕清晰地展示着画面:汐月被笔直地绑在柱子上,泪眼朦胧;白石雨宫被紧紧捆缚着跪坐在木桌上,眼神顽强却又被情欲染得迷离。

画面中,汐月正羞怯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雨宫的视线,却又因固定而无法如愿,只能紧闭双眼。

“呜……”葵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共鸣,她自己的状况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的视线无法移开屏幕,身体内部燃烧的火焰却比屏幕上那两人更早、更猛烈地席卷了她。那杯橙汁!她当然也喝了,甚至为了确保“效果”,她给自己下的剂量或许……可能……稍微重了那么一点点?此刻,下体深处那两个冰冷的、嗡嗡作响的入侵物,正以完全相同的频率和强度疯狂震动着,与汐月和雨宫体内的跳蛋完美同步。那强烈的、不讲道理的刺激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最隐秘的源头炸开,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过电般剧烈颤抖。

“嗡嗡嗡——!!!”

屏幕里,汐月和雨宫的身体猛地弹动,高亢的呻吟被监控完美捕捉。葵的身体也同步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然而,这绝望的挣扎注定徒劳。

沉重的拘束环像一道铁箍,将她牢牢按在椅子的柔软垫层中。固定着大臂、手腕、手肘的金属环纹丝不动,冰冷坚硬地对抗着她每一寸肌肉的痉挛。更让她绝望的是双手——那该死的拘束手套!她为自己挑选了最严苛的款式,柔软的皮革和丝质内衬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紧紧包裹、压缩,强迫它们只能维持握拳的姿势。指尖无法触碰任何东西,连试图抠抓一下椅面缓解内心的焦渴都做不到!她只能徒劳地感受着掌心被指甲掐出的刺痛,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楚在汹涌的快感面前如同杯水车薪。

面前的画面中,白石雨宫正咬紧牙关,绷紧腰腹,利用被捆成肉段般的双腿在桌面上艰难地、一寸寸地向汐月挪动。每一次摩擦挪动都让她的表情在痛苦与迷醉间切换,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葵的瞳孔因屏幕上的景象而收缩。雨宫前辈……好强的意志力!即使在那种姿势下,即使在媚药和跳蛋的双重夹击下,她依然在尝试靠近汐月!一股混合着钦佩、嫉妒和更强烈欲望的情绪冲击着葵。她下意识地也想扭动身体,想摆脱这该死的束缚去靠近......靠近什么?她不知道。但身体的本能却在尖叫着需要释放,需要触碰,需要被填满。

“唔唔唔——!!”

她猛地发力,试图用腰腹的力量带动身体,哪怕只是晃动一下椅子也好。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腰环、胸带、颈环上所有小铜锁发出的清脆撞击声。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那声音像是对她愚蠢的嘲笑。每一把锁都闪着冰冷的黄铜光泽,牢牢锁死了她所有的生路。钥匙......钥匙就在椅子底部的暗格里,她能想象它们安静地躺在那里,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那个该死的定时锁,两个小时。她才刚刚把自己锁上没多久!秒针的每一次跳动在她此刻被无限拉长的感官里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甚至能“听”到那锁芯内部机械运转的滴答声,冰冷无情地计算着她需要承受煎熬的时间。

画面中,雨宫终于挪到了几乎与汐月鼻尖相触的距离。两人灼热的呼吸似乎都要通过屏幕喷到葵的脸上。接着,是那个不顾一切的吻!激烈、深入、带着被束缚的狂野和压抑已久的渴望。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汐月被堵住的呜咽和甜腻呻吟,雨宫因强行动作而被绳索勒得更紧时发出的闷哼......所有声音都通过监控的扬声器清晰地传出来,无比真实地敲打在葵的耳膜上,也敲打在她同样被情欲焚烧的心尖上。

“呜噜......咕唔......!!!”葵的呜咽声陡然拔高,带着难以言喻的绝望和同样被点燃的、无法宣泄的欲火。屏幕上的景象太过刺激,视觉的冲击与她体内同步增强的快感瞬间叠加!下体的两个跳蛋仿佛感知到了屏幕中两人情动的加剧,震动骤然变得更加狂暴。

“嗡——嗡嗡嗡嗡嗡——!!!”

“噫——!!!”监控里,汐月被固定住的身体猛地挣扎。雨宫也弓起了背脊,发出拼命忍耐的呻吟。

“唔唔唔唔唔——!!!!”葵的身体也是使劲的挣扎,但是颈环死死卡住喉咙,带来强烈的窒息感;腰环勒得她腰肢的软肉生疼;固定在扶手上的双臂因剧烈的挣扎而被金属环边缘磨得生疼;被拘束手套包裹的双拳在有限的空间里疯狂地、徒劳地试图张开,再握紧。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但她依旧被迫看着——看着雨宫如何不顾一切地吻着汐月,看着汐月如何在那掠夺般的深吻中颤抖、融化、沉沦。

她设计的陷阱,她布置的舞台,她亲手点燃的火焰……此刻正将她自己也焚烧殆尽。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强过一波,无情地冲刷着她被紧紧束缚的躯体。无处可逃,无处可躲。每一次试图绷紧身体抵抗那灭顶的快感,都只会让金属环勒得更深,带来痛楚与快感更畸形的交融。每一次看到屏幕上那两人更加激烈的互动,都让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疯狂。

她只能像一件被精心捆扎的物品,被固定在冰冷的椅子上,承受着欲望的炙烤和彻底失去控制的,对“或许无法重新获得自由”的恐惧。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涎水混合着泪水,在她精致的下巴和胸前的皮带上汇成一小片湿痕。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因口球和颈环的阻碍而异常艰难。

画面中,汐月与雨宫的深吻被打断。跳蛋的强度毫无预兆地飙升到了顶点!两人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剧烈抽搐、颤抖,尖叫声和呻吟响彻整个房间。

在葵这边,同步的,双份的,更强烈的冲击降临。

“唔唔唔唔唔唔——!!!!”葵的视野瞬间被白光吞噬。身体在绝对的束缚中达到了一个强制性的顶峰。所有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又在下一秒瘫软。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窒息的束缚间被反复拉扯、撕碎。她像一条脱水的鱼,瘫在椅子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和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微弱而可怜的呜咽。

屏幕里,是她的恋人们在绳索与快感的牢笼中沉浮、纠缠、濒临崩溃。

屏幕前,是策划者本人,在更精密的金属牢笼中,承受着同步的、甚至可能更强烈的感官风暴,以及那份亲手将自己推入绝境的、无处申诉的懊悔与绝望。

游戏确实进入了高潮。而她,星野葵,既是导演,也是主演,更是这场高潮中最无力、最狼狈、最渴望解脱的囚徒。

滴答......滴答......

定时锁的秒针,缓慢地移动着。距离救赎,或者更深的“清算”,还有漫长的一个多小时。每一秒,都是对她此刻所有感官和意志的极致考验。

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情欲蒸腾后的甜腻气息和绳索淡淡的味道。白石雨宫和汐月背靠着或瘫坐在作为支撑的柱子或桌面,剧烈地喘息着。跳蛋在她们体内归于沉寂,那磨人的震动终于停止,只留下被充分刺激后的阵阵酸软空虚。连续两次在绝对束缚中被强制推上顶峰,几乎榨干了她们所有的力气,身体像是被掏空又被重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抖,诉说着过载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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