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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狮蝎的任务,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1

小说: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7380 ℃

正午的太阳,像一颗烧得通白的炭块,残酷地悬在阿卡图勒集镇灰黄色的天穹上。空气被烤得稀薄而滚烫,吸进肺里,带着砂砾摩擦般的粗粝感。尘土在热浪里无声地蒸腾,模糊了低矮土屋的轮廓,也模糊了那些在摊位间缓慢移动的身影。

就在这蒸笼般的集镇主道旁,一小块被人群自发围拢的空地上,风尘与热浪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隔绝开了一瞬。

她在动。

赤足踏在滚烫的砂石地面上,脚踝纤细,系着的几串细碎银铃随着每一个精准到毫厘的落点,发出细碎而清冽的叮当声。那声音穿透了集市的喧嚣,像沙漠里偶然淌过石缝的一线冰凉泉水。包裹身体的纱衣是浓烈到近乎燃烧的茜素红,质地轻薄得近乎透明,却又在关键处巧妙地重叠、掩映,勾勒出年轻躯体惊心动魄的起伏轮廓。大片大片蜜色的肌肤暴露在毒辣的日光下,肩头圆润,腰肢紧窄,随着舞步旋开时,仿佛能窥见其下蕴藏的柔韧力量。但更引人遐思的,是那覆在脸上和身体最隐秘处的薄纱,轻烟似的,欲盖弥彰,随着每一次扭腰、甩头、手臂如蛇般蜿蜒扬起,便牵动无数灼热的目光,胶着其上,试图穿透那层薄雾般的阻碍。

面纱之上,唯一清晰可见的,是一双眼睛。

深邃的紫罗兰色,如同沙漠深处某种不为人知的稀有宝石,在长而浓密的睫毛下,沉淀着一种奇异的冷光。大多数时候,这双紫瞳的视线是凝固的,越过攒动的人头,死死钉在不远处那条狭窄过道上缓慢移动的几个身影上。

一支小小的商队。

几匹骨瘦嶙峋、毛色枯槁的骆驼,背上高高堆垒着被厚实油布覆盖的杂物,绳索勒紧,深深陷入驼峰松垮的皮肉里。它们迈着沉重迟缓的步伐,蹄子敲打在硬土路上,发出单调的闷响。三个穿着同样灰扑扑、沾满沙尘长袍的男人牵着缰绳,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大半张脸。他们走走停停,偶尔在某个摊子前驻足,拿起一件粗陶罐或者一串廉价的玻璃珠链,随意翻看两下,又漠然地放下。动作刻板,毫无真正商贩那种对货物的热切和讨价还价的活力。他们的目光在摊位间逡巡,与其说是在寻找商品,不如说更像是在谨慎地观察环境,确认方位。

“叮!”

一枚边缘磨损得发亮的铜币,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准确地落入舞娘身前那个粗糙的陶土小碗里,发出一声脆响。

那双凝固的紫瞳,瞬间被激活了。

视线从商队身上收回,精准地捕捉到丢下铜币的那个男人——一个敞着怀、露出浓密胸毛的壮硕佣兵。紫眸中冰封的寒意刹那间消融,漾开一丝极淡、极浅的笑意。那笑意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转瞬即逝,却足以让看到的每一个人心头一悸,仿佛被沙漠里罕见的花瓣拂过心尖。佣兵呆立当场,咧着嘴,喉结上下滚动,魂儿似乎都被那短暂的一瞥勾走了。

紫瞳深处,那丝由任务目标牵引的冰冷专注,如同潜伏在暖流下的暗礁,从未真正消失。这笑容,不过是完美表演里精心设计的一个环节。一个舞娘赖以生存的本能,此刻却成了她最好的伪装。

又一枚钱币落入碗中,是枚小银币。紫瞳再次流转,带着那恰到好处的、令人心头发酥的感激笑意,投向新的打赏者。每一次短暂的目光接触,都精确地控制在让对方飘飘然,却无法进一步靠近的程度。

任务指令在脑海中回响,清晰而冰冷:“目标:灰驼商队。成员:三人。货物:表面为普通杂货,高度怀疑夹带违禁源石制品或情报。行动:潜入监视,确认其真实目的地及交接对象。优先级:最高。执行人:狮蝎。指令来源:博士。”

“博士”两个字,在她心底激起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那个永远隐藏在兜帽阴影下、思维如同迷宫般深邃的男人。他的指令,就是绝对的优先级。为此,她可以忍受这身暴露的、令她皮肤都隐隐刺痛的纱衣,可以忍受那些黏腻贪婪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可以像最卑微的卖艺人一样,在尘土里赤足旋转,只为换取一个不引人注目的监视位置。

她的身体在乐声(或许是某个围观者即兴敲打出的鼓点,又或许仅仅是风声)中绷紧、舒展、回旋,茜红的纱衣旋开又收拢,像一朵在沙暴边缘倔强绽放的花。每一个看似投入的舞姿,都巧妙地调整着她观察商队的角度。她的感官被提升到极致,过滤掉周遭的嘈杂喧闹——小贩嘶哑的叫卖,牲畜的响鼻和骚臭,粗鲁的调笑——所有的精神触角都无声无息地缠绕在那支缓慢移动的灰驼商队上。

时间在灼热的空气中缓慢爬行。商队终于磨磨蹭蹭地穿过了整条集市主道,走向集镇边缘那几间供骆驼饮水的简陋棚屋。

目标即将脱离视野!

最后一个回旋动作完成,舞姿定格在一个充满张力的后仰。紫瞳扫过商队消失在棚屋拐角的最后一点背影,旋即收回。她直起身,微微喘息着,向四周的人群微微欠身,一个优雅而疏离的谢幕姿态。手腕轻巧地一翻,那盛着可怜巴巴几枚钱币的陶土碗已被她收入宽大的纱衣袖中。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在人群尚未从惊艳中完全回神,甚至有人刚掏出钱袋准备慷慨解囊之际,那抹燃烧般的茜红色身影已如鬼魅般飘出了人圈。她脚步细碎而迅疾,如同沙漠蜥蜴掠过滚烫的沙地,几个闪身,便消失在集镇迷宫般狭窄、堆满杂物的巷道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身后一片骤然爆发的议论、惋惜,以及某个气喘吁吁赶到空地边缘的矮胖男人——他是本地“沙蜥酒馆”的管事。他懊恼地拍着自己油光发亮的脑门,对着舞娘消失的巷口徒劳地张望咒骂:“该死的!来晚一步!这能招揽到的美人,够我酒馆火上半年啊!”

集镇的低矮土墙被远远甩在身后,如同沙盘上微不足道的几块积木。前方,只有无边无际的黄沙。烈日依旧高悬,将每一粒沙子都烤成了滚烫的小火炭,空气在热浪中扭曲变形,视野里一片白茫茫的刺眼。

那支小小的灰驼商队,如同三只缓慢爬行的灰色甲虫,在浩瀚的金色沙毯上留下断续的足迹和骆驼蹄印。他们的速度不快,甚至可以说带着一种刻意的拖沓。

距离商队后方约三百米开外,一道极其低矮、被风蚀得形态模糊的沙丘棱线后面,一个身影几乎与沙丘的阴影融为一体。

狮蝎匍匐着。先前集市上那身招摇的茜红纱衣已被脱下,小心地卷起收好,换上了一套紧身的、与沙漠同色的土黄劲装,连头脸都用同色的布巾严密包裹,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紫瞳。她伏在滚烫的沙子上,身体压得极低,每一次呼吸都轻缓悠长,将自身的存在感降至最低。沙砾的热量透过薄薄的布料灼烤着皮肤,但她纹丝不动,像一块被风沙雕琢了千年的岩石。她们这一支血脉,对沙漠的熟悉早已刻入骨髓,体温调节、水分利用、如何在移动中消除痕迹……这些天赋让她成为这片死亡之海中最沉默的猎手。

她纤细的脊背末端,一道淡紫色的、带着奇异金属光泽的蝎尾,紧贴着身体曲线,安静地蛰伏着。尾端那枚幽蓝的尖刺,在烈日下偶尔反射出一点冰冷的光,如同最危险的毒牙收敛了锋芒。

目标就在前方。他们的路线有些奇怪,并非径直走向某个已知的绿洲或据点,而是在一片相对平坦、毫无特征的沙海区域,以一种近乎原地打转的缓慢速度前进着。是在等待接应?还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狮蝎的紫瞳微微眯起,专注地分析着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方向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商队终于停了下来。三个灰袍人聚在一起,似乎在检查骆驼的蹄子,又像是在研究一张地图。他们背对着狮蝎的方向,动作透着一种松懈的懒散。

机会!

狮蝎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她需要拉近距离,看清他们手中地图的细节,或者听到哪怕只言片语的交谈!她像一条蓄势已久的沙漠蝮蛇,利用前方一道更低矮的沙脊作为掩护,准备无声地向前滑进。

身体前倾,重心下移,左臂支撑,右脚尖在沙地上寻找一个稳固的发力点……

就在脚尖即将落地的瞬间!

异变陡生!

脚下那片看似坚实、与其他沙地毫无二致的金黄沙面,骤然塌陷!仿佛一张无形的巨口猛地张开,带着一股强大而诡异的吸力,凶狠地咬住了她的双腿!

“唔!”一声短促的闷哼被强行压抑在喉间。

流沙!

这念头如同冰锥刺入脑海。但紧随其后的,是更深的惊骇!怎么可能?!以她对沙漠的感知力,对沙层流动状态的敏锐直觉,怎么可能对这样一个致命的流沙坑毫无预警?!这陷坑出现得太过突兀,边缘过于“整齐”,沉降的速度也透着一种人为操控的精准和恶意!这绝不是自然的陷阱!

丰富的求生经验立刻压倒了本能的惊慌。挣扎只会加速下沉!她强行抑制住身体剧烈反抗的冲动,腰部以下瞬间被滚烫粗糙的沙砾吞噬。灼热的痛感如同无数细针扎入肌肤。她尝试着极其轻微地活动了一下深陷沙中的右腿膝盖,试图寻找一个可能的着力点,但沙层下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拉扯,回应她的只有更猛烈的下陷感!

放弃!立刻停止!

冷汗瞬间浸透了紧贴后背的布料,又被沙漠的酷热迅速蒸干,留下一层刺痒的盐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紫瞳飞速扫视四周环境。商队就在沙丘另一面不远!任何大的动作——比如她必须动用的、爆发蝎尾力量强行挣脱——都绝对会暴露行踪!

一个舞娘,孤身一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商队后方,还带着武器……这根本就是不打自招!任务将彻底失败,博士的指令……

不能动!至少现在不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一丝血腥的铁锈味。唯一的办法,是赌!赌商队会很快离开,赌他们并未察觉这边的异样!只要他们稍稍走远,拉开哪怕一百米的安全距离,她就有把握在极短的时间内脱困并重新隐匿!

时间,成了滚烫沙砾之外最严酷的刑罚。她保持着上身挺直、双臂僵硬的姿势,如同沙海中一尊绝望的雕塑。滚烫的沙砾无情地向上蔓延,淹没了腰肢,吞噬了小腹,挤压着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肺部被沉重的沙子和恐惧压迫着。汗水流进眼睛,带来一阵刺痛,她却连眨眼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点微小的颤动都会加速下沉。

头顶的太阳仿佛凝固了,将酷刑无限拉长。四周死寂一片,只有风掠过沙丘顶部的细微呜咽,以及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商队那边毫无声息,他们走了吗?还是……在等待什么?

她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沙丘的另一侧,试图捕捉任何风吹草动。紫瞳因极度的紧张和沙尘的刺激而微微泛红。下半身被滚烫的沙砾包裹、挤压,感觉正被缓慢地活埋、炙烤。流沙的吸力持续不断,像冷酷的磨盘,一寸寸碾碎她的希望。

就在她感觉冰冷的绝望开始顺着脊椎向上蔓延时,死寂被打破了。

不是驼铃声,也不是远去的脚步声。

是靴子踩踏沙砾的声音!清晰、稳定、不疾不徐。

而且,正朝着她陷落的这个方向而来!

狮蝎的身体瞬间绷紧到极致,连脊椎末端的蝎尾都因应激而轻微地弹动了一下,尾尖的幽蓝光芒在沙尘中一闪而逝。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失控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血液轰然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寒意。

来了!他们果然发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沉稳地踏在流沙坑边缘坚实的沙地上。一下,一下,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正上方刺眼的阳光,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狮蝎仰起头,逆光看去。

是商队为首的那个灰袍人。此刻他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张饱经风沙、沟壑纵横的脸。深陷的眼窝里,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像打磨过的燧石,锐利、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嘴角却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带着浓浓嘲弄和掌控感的坏笑。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沙坑里只剩肩膀以上还露在外面的少女。滚烫的黄沙已经没到了她的胸口,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让被沙砾挤压的胸腔起伏得更加痛苦。汗水混着沙尘,在她蜜色的脸颊上冲出几道狼狈的痕迹,那双标志性的紫罗兰色眼瞳,此刻因震惊和紧张而微微放大,像受困的野兽,死死盯着逼近的猎人。

灰袍首领慢条斯理地蹲下身,粗糙的皮革靴子边缘几乎蹭到流沙坑的边缘。他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解剖刀,肆无忌惮地在狮蝎暴露在外的肩颈、锁骨上刮过。

“啧,”他咂了下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卡西米尔北部口音,“在集市上,我就觉得有点意思。”

他伸出右手,食指的指关节粗糙得像老树皮,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缓缓地、刻意地,顺着狮蝎被汗水浸湿的、线条优美的锁骨弧线,轻轻划了一下。那冰冷的触感让狮蝎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一股强烈的战栗和屈辱感猛地冲上头顶!她猛地别开头,试图躲避那肮脏的手指,身体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换来流沙更凶猛地吞噬——沙砾瞬间又上升了一小截,压迫感让她一阵窒息般的闷哼。

灰袍首领对她的挣扎和痛苦视若无睹,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屈辱的表情,嘴角的坏笑咧得更开了。

“一个卖弄风情的舞娘,”他慢悠悠地说,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眼神却硬得像块铁,冷得像冰窟窿底下的石头。”他微微前倾身体,灰蓝色的眼睛死死锁住狮蝎那双因愤怒和恐惧而燃烧的紫瞳,“看那些打赏蠢货的时候,你装的挺像那么回事,楚楚可怜……可你那双漂亮眼睛的根子上,藏着的可不是感激,是刀子!是杀过人、见过血的人才会有的东西!”

狮蝎的心脏骤然一缩!伪装被彻底撕开!她强迫自己迎上对方审视的目光,牙齿深深咬进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寻找着任何一丝可能的破局机会,哪怕是最渺茫的。蝎尾在身后沙层下,因极致的愤怒和紧张而微微颤抖、蓄力,淡紫色的甲壳摩擦着沙砾,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

“还有……”灰袍首领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终于揭晓谜底的得意,“你转身收钱的时候,那阵小风……吹得可真巧啊。”

狮蝎的瞳孔猛地收缩。

集市上……那阵突如其来的穿堂风!她记得!风掀起了她茜红纱衣的下摆,为了保持平衡和仪态,她的蝎尾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虽然极其短暂,虽然她立刻用更大幅度的舞步旋转掩饰了过去……难道?!

“虽然就晃了一下,还被你那身骚包的红纱挡了大半,”灰袍首领嘿嘿低笑起来,眼神却愈发冰冷锐利,“但我这双眼睛,在荒漠里找水源、找猎物、找……‘尾巴’,练了快三十年了。”他微微歪头,灰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一条漂亮的、金闪闪的蝎子尾巴?藏在舞娘裙子底下?小美人,你说,这合理吗?嗯?”

最后的疑问词,带着浓浓的讽刺,像一把重锤砸在狮蝎的心上。底牌被彻底掀开!任务暴露!身份暴露!绝望如同流沙坑底冰冷的黑暗,瞬间淹没了她。

就在这绝望的顶点,一股暴戾的求生本能如同火山般在她体内轰然爆发!伪装已无意义!唯有一搏!

“喝啊——!”一声低吼从她喉咙深处迸发!

积蓄了全部力量、因极度屈辱和愤怒而绷紧到极限的蝎尾,如同从地狱深处射出的复仇之矛,猛地从她身后滚烫的沙砾中破土而出!覆盖的甲壳在烈日下反射出刺目的凶光,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幽蓝的尾刺化作一道致命的毒电,以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精准无比地朝着蹲在坑边的灰袍首领的咽喉要害,狠辣无比地刺去!

这一击,凝聚了她所有的力量、技巧和种族天赋,快!准!狠!是她深陷绝境的反戈一击!

眼看那点幽蓝的死亡之光就要洞穿目标!

蹲在坑边的灰袍首领,嘴角那抹掌控一切的坏笑,甚至没有丝毫变化。仿佛那致命毒刺袭来的轨迹,早就在他算计之内,慢得如同孩童的玩闹。

就在幽蓝毒刺距离他布满风沙的脖颈皮肤不到一寸的刹那!

那只一直随意搭在膝盖上的、粗糙得像岩石般的大手,动了!

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啪!”

一声极其清脆、宛如金石交击的响声,突兀地炸裂在死寂的沙漠上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狮蝎紫罗兰色的瞳孔中,燃烧的暴戾火焰瞬间冻结,然后碎裂成难以置信的惊骇。她倾尽全力、志在必得的致命一击……竟被对方……单手……捏住了?!

那只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的手,如同最精密的捕兽夹,以一种令人绝望的稳定和精准,牢牢地捏住了蝎尾最末端、最脆弱也最致命的关节处——尾刺根部稍后一点的位置!那里覆盖的甲壳相对薄弱,正是蝎尾力量传导的枢纽!

巨大的冲击力被那只手硬生生截停、吸收!狮蝎甚至感觉到蝎尾上传来的反震力道,让她深陷沙中的身体都为之剧痛一震!

灰袍首领甚至没有晃动一下身体。他微微歪着头,灰蓝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被自己牢牢控制在手中的蝎尾。那幽蓝的尾尖,距离他的皮肤仅剩毫厘,毒液在刺尖凝聚,闪烁着危险的光泽,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漂亮的小东西,”首领的拇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和残忍的掌控力,极其缓慢地、重重地摩挲过蝎尾末端覆盖着甲壳的冰冷弧度,粗糙的指腹刮擦着甲壳的纹理,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玩弄猎物于股掌之上的残忍快意,“藏了这么久,很辛苦吧?”

滚烫的沙砾已经吞噬到狮蝎的下颌边缘,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进呛人的沙尘。身体被流沙的巨口牢牢锁死,动弹不得分毫。

而唯一的武器,那曾让无数敌人饮恨的致命蝎尾,此刻却被对方如同捏住一条小虫般,牢牢控制在指间。那粗糙手指摩挲甲壳的触感,冰冷,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辱感,顺着尾椎骨直冲上她的大脑,带来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

首领灰蓝色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冰窟,牢牢锁住狮蝎那双因窒息和绝望而微微涣散的紫瞳。他缓缓俯身,那张饱经风霜、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在狮蝎急剧收缩的瞳孔中不断放大,如同遮天蔽日的死亡阴云。

“好了,小蝎子,”他沙哑的声音贴着滚烫的空气传来,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在狮蝎濒临崩溃的神经上,“现在,让我们来好好聊聊。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想从我这里……挖出点什么?”

那粗糙指腹摩挲蝎尾甲壳的冰冷触感,如同毒液般渗入骨髓,带来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恐惧。狮蝎的瞳孔因窒息而收缩,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模糊。滚烫的沙砾无情地挤压着她的胸腔,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像是吸入了滚烫的熔岩,伴随着沙尘的呛咳和撕裂般的痛楚。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深渊的前一刻,上方传来灰袍首领冷酷的指令:“挖出来,留口气。”

模糊的视线中,另外两个灰袍人的身影靠近,动作粗暴但效率极高。铁锹插入沙层,小心地避开她的要害,迅速清理着掩埋她上半身的滚烫沙砾。新鲜滚烫的空气猛地涌入肺部,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和干呕,泪水带着沙尘从眼角滑落。

她像一条离水的鱼,瘫软在刚被挖开的沙坑边缘,剧烈地喘息着,肌肤上沾满了沙粒,被汗水浸透的土黄色劲装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不堪的轮廓。虚弱感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刚才蝎尾的全力一击被轻易化解,彻底击溃了她的反抗意志。

“张嘴。” 一个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狮蝎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但下巴被一只铁钳般的手粗暴地捏住。一股带着浓重霉味和尘土气息的、肮脏的布团被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深深抵住舌根。那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和鼻腔,刺激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干呕,却被布团堵得死死的,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唾液迅速分泌,却无法咽下也无法吐出,只能沿着布团的边缘溢出嘴角,带来更深的屈辱。

“呜呃......”

紧接着,是绳索。

粗糙的细麻绳,带着沙漠植物特有的坚硬纤维和细微的倒刺,毫不留情地缠绕上她裸露的手腕。绳索勒得很深,瞬间就陷进皮肉里,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两个灰袍人显然是此道老手,动作麻利而精准。

首先是双臂。她的双臂被强力扭转到身后,手腕被交叉叠放,绳索如同毒蛇般缠绕、收紧、打结,标准的反剪缚。但这仅仅是开始。绳索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向上,在她的上臂缠绕数圈,将双肘强行拉近,几乎要并拢在一起,形成残酷的“后高手缚”。肩关节传来被撕裂般的剧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脱臼。狮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身体因疼痛而剧烈颤抖。

这还没完。施刑者似乎对她的手指格外“关照”。粗糙的麻绳分开缠绕住她每一根手指的根部,将它们紧紧并拢束缚,然后再将十指作为一个整体,与背后已经捆死的腕部绳索紧紧相连。手指被剥夺了任何细微活动的可能,连弯曲一下都成了奢望。

下半身同样未能幸免。绳索从她的大腿根部紧紧缠绕数圈,深深勒入紧实的肌肉,留下鲜明的凹痕。接着向下,绕过膝盖窝,最后在脚踝处同样紧紧捆缚。但在这里,施刑者留下了一段约三十公分长的绳段,连接着两个脚踝。这使得她虽然步履蹒跚,却还能勉强行走。

最令狮蝎绝望的是对她蝎尾的处理。那条象征着她力量与身份的蝎尾,此刻无力地垂落在地。一个灰袍人用特制的、浸过某种油脂显得更加坚韧的皮索,在蝎尾靠近尾刺根部的位置,缠绕了数圈,打了一个极其牢固的活结。绳索收紧,将蝎尾紧紧束缚在身体一侧,尾端那幽蓝的尖刺无力地指向地面。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蝎尾根部,肌肉松弛剂!狮蝎能清晰地感觉到蝎尾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软和无力感,如同被抽走了筋骨,彻底失去了任何反抗或攻击的可能。这种针对性的剥夺,比任何物理束缚都更让她感到彻底的无力。

最后,一根粗粝的绳索套上了她纤细的脖颈,收紧成一个项圈,绳结打在颈后。绳圈的末端,被灰袍首领漫不经心地牵在手中。

“起来,小蝎子。” 首领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像对待一头待宰的牲口。

狮蝎挣扎着,试图依靠腰腹的力量站起,但后高手缚的姿势和脚踝间的绳段严重限制了她的平衡。每一次尝试都牵扯着被撕裂的肩关节,带来钻心的疼痛。汗水再次浸透她的额头,混合着沙尘和泪水。她像一只笨拙的提线木偶,在首领时不时的拉扯和另外两人粗暴的推搡下,踉踉跄跄地被迫前行。粗糙的绳索摩擦着脖颈、手腕、大腿内侧的嫩肉,每一步都伴随着新的火辣辣的痛楚。每一次呼吸都被口中的霉布团阻碍,发出沉闷的呜咽。那双曾经在集市上引得无数人神魂颠倒的紫瞳,此刻只剩下被泪水模糊的屈辱、痛苦和一片冰冷的绝望。

不知走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更久。太阳西斜,将无垠的沙海染成一片凄艳的金红。狮蝎的意识在持续的剧痛、窒息、炎热和强烈的屈辱中时断时续。终于,前方出现了一小片背风的岩壁,几顶破旧的、与沙石同色的帐篷支在那里,构成了临时的据点。

她被粗暴地拖拽到营地中央一块相对平坦的沙地上。首领将牵着她脖子的绳索末端拴在一根深深打入地下的木桩上。她像一件被丢弃的物品,无力地瘫软在地,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拷问,开始了。但并非预想中的皮鞭烙铁。

灰袍首领蹲在她面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他伸出手,没有施加暴力,而是用那粗糙的、带着沙粒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狎昵的意味,划过狮蝎被汗水浸透、沾满沙尘的脸颊。

“啧,真是可惜了这张漂亮脸蛋。”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划过她因后高手缚而被迫挺起的、剧烈起伏的胸口边缘,隔着湿透的布料,感受着其下肌肤的温热和因恐惧而起的战栗。那触碰如同毒蛇爬过,冰冷而粘腻。

狮蝎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剧烈的挣扎。被捆缚的四肢徒劳地扭动,被皮索束缚的蝎尾应激地弹动了一下,却因松弛剂而绵软无力。她拼命地扭开头,试图躲避那只肮脏的手,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咽。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在手腕、脚踝处磨出新的血痕,肩关节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然而,所有挣扎在精密的绳缚和肌肉松弛剂面前,都显得如此微弱和可笑,反而更像是在配合对方的戏弄。

“看啊,多敏感的小东西。” 首领哈哈大笑起来,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粹的、施虐般的愉悦。他变本加厉,手指故意在她敏感的腰侧、大腿轻轻搔刮、按压,感受着那具年轻躯体在触碰下无法控制的颤抖。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挑动着她紧绷的神经,带来比直接殴打更深的折磨。狮蝎的紫瞳中充满了血丝,屈辱的泪水不断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沙痕。她死死咬住嘴里的布团,直到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这只是开始。

当白昼再次降临,沙漠展现出它最残酷的一面。烈日如同熔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狮蝎被拖到营地边缘一片毫无遮蔽的沙地上。两个灰袍人开始挖坑。她被粗暴地推了进去,滚烫的沙子迅速掩埋了她的身体,只留下头部露在外面。沙砾贪婪地吸收着她身体的水分和热量。

酷刑开始了。

沙地如同烧红的铁板,热量透过薄薄的衣物灼烤着她的肌肤。汗水刚一渗出就被瞬间蒸干。干渴如同火焰灼烧着她的喉咙,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沙尘颗粒,加剧了喉咙的干裂疼痛。阳光直射在毫无遮蔽的脸上,带来针扎般的刺痛和眩晕。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是地狱般的煎熬。她的意识在高温和脱水的双重折磨下逐渐模糊,视野开始扭曲晃动,耳鸣声越来越大。中暑的征兆如同沉重的铁幕,缓缓落下。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彻底烤干、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瞬间,头顶的阴影晃动,沙子被迅速扒开。她像一具破败的玩偶被拖了出来,滚烫的身体接触到相对“凉爽”的空气,反而引起一阵剧烈的寒颤。

然而,喘息的机会转瞬即逝。

还没等她从濒死的边缘缓过一口气,脖子上的绳圈猛地收紧!她被粗暴地拖拽着,踉跄地来到营地中央。那里支着一个简陋的木架,架子上方悬着一根横杆。她脖子上的绳索被解开,但双手腕部和脚腕上此刻已经被并拢捆缚的绳圈被猛地拉起,连接到横杆上的滑轮!

“呜——!” 狮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滑轮转动,绳索收紧!巨大的力量将她被被重重束缚的身体猛地倒过来,向上提起!剧痛瞬间撕裂了她的肩膀,双脚离地,整个世界在她眼前猛地倒转过来!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部,如同重锤敲打着太阳穴,视野变得模糊,耳膜里充斥着血液奔流的轰鸣!倒吊的痛苦远超过想象,颈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被绳索紧紧束缚的胸腹在重力作用下被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口中的布团让她连痛呼都变成了沉闷绝望的呜咽。

灰袍首领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此刻狮蝎倒悬的紫瞳正好对着他。那双曾令无数人迷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充血、眩晕和极致的痛苦。首领的脸上挂着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他弯腰,从旁边提起一个锈迹斑斑、散发着铁腥味的旧铁桶,桶里盛满了浑浊的、刚从水囊里倒出来的凉水。

“渴坏了吧,小美人?” 首领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他抓住滑轮另一侧的绳索,然后猛地放松,狮蝎的头在重力的作用下坠向铁桶,冰冷浑浊的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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