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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狮蝎的任务,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2

小说: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9890 ℃

“唔咕噜噜……” 狮蝎的身体剧烈抽搐,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但倒吊的姿势和精密的绳缚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徒劳的扭动。冰冷的水呛入鼻腔,浸湿口中的布团,灌入口腔的缝隙,带来溺水般的窒息和刺骨的寒冷!

仅仅几秒钟,就在她感觉肺部即将爆炸的瞬间,脚腕上的绳索被猛地往上一拉,她的头被拽离了水面!

“咳咳咳!呕——!” 狮蝎贪婪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试图将呛入的水和布团带来的霉味吐出去。冰冷的水顺着她的脸颊、头发往下流淌,倒吊的姿势让水珠不断滴进她的眼睛和鼻孔,带来新的刺激。新鲜的,灼热的空气涌入肺部,带来短暂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

但这喘息是如此的短暂。

还没等她咳完,脚上的力道再次放松。

“噗通!”

她的脸又一次狠狠落入浑浊冰冷的水中!窒息、冰冷、绝望再次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每一次被拽起,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短暂的、如同恩赐般的空气,每一次被按入水中,都是通往窒息地狱的快速通道。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和反复的窒息感,迅速摧毁着她的意志。时间感完全丧失,只剩下无尽的、循环往复的痛苦。

铁桶浑浊的水面上,倒映着她因窒息而扭曲涨红的脸,倒映着那双曾经璀璨的紫瞳中,此刻只剩下破碎的、濒临崩溃的光芒。水波晃动间,那光芒如同风中残烛,摇曳欲熄。灰袍首领冰冷的目光,如同欣赏一件即将碎裂的艺术品。

时间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失去了意义,只剩下纯粹的痛苦循环。倒吊、窒息、曝晒、对敏感羞耻部位的触碰……灰袍人轮番上阵,用尽了他们能想到的、不直接造成永久性伤残却能最大限度摧毁意志的手段。汗水、泪水、沙粒和呛进去的脏水混合在一起,在狮蝎蜜色的肌肤上凝结成一层污浊的硬壳。她的嘴唇干裂出血,紫罗兰色的眼瞳因充血而浑浊,曾经锐利的眼神如今只剩下空洞和生理性的抽搐,唯有在最深沉的痛苦袭来时,才会闪过一丝被强行压制的本能光芒——那光芒并非清醒,而是濒死野兽的残喘。

灰袍首领蹲在又一次被从曝晒沙坑里拖出来、瘫软如泥的狮蝎面前。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那双涣散的紫瞳聚焦在自己脸上。

“最后的机会,小蝎子。”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更深的烦躁,“名字。任务。谁派你来的?说出来,给你个痛快,或者……让你少受点罪。”

回应他的,只有狮蝎喉咙深处被布团堵住的、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以及从眼角滑落的、混着血丝的浑浊液体。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但那颤抖更像是脱水和神经末梢失控的抽搐,而非恐惧或屈服。她的意识早已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博士的指令、任务目标……这些概念如同沉入深海的碎片,模糊不清。支撑她到现在的,只剩下刻在骨血里的、对罗德岛的忠诚,以及一种、对屈服的绝对抗拒——那是她作为战士最后的尊严。

首领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浑浊的紫色中找到一丝动摇的缝隙。几秒钟的死寂后,他猛地松开手,任由狮蝎的头无力地砸在滚烫的沙地上。

“废物!”他站起身,声音里充满了暴戾的失望,一脚狠狠踹在旁边的破木架上,发出刺耳的呻吟。“妈的!白费力气!这婊子就是个硬骨头,要么真不知道,要么……就是条被彻底洗脑的疯狗!”

另外两个灰袍人沉默地看着,眼神里也带着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他们见识过太多硬汉在酷刑下崩溃,但这个看似娇弱的舞娘,在经历了这一切后,竟然连一个清晰的音节都没吐出来过。这已经超出了“顽强”的范畴,透着一股非人的诡异。

“收拾东西,走!”首领烦躁地挥手,做出了决定,语气冰冷而决绝,“这鬼地方待够了!带着她是个累赘,目标也暴露了。处理干净。”

“处理”两个字,让空气瞬间凝固。狮蝎残存的意识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但随即又陷入更深的沉寂。

两个手下立刻行动起来,动作麻利却带着一种冷酷的效率。他们粗暴地将瘫软的狮蝎拖拽起来,像拖一袋没有生命的货物。她身上的绳索依旧——手腕被残酷地反剪在后,十指被分别捆死,双腿并拢束缚,脚踝间留着那截象征性的短绳,蝎尾被特制的皮索紧紧勒在身侧,尾刺无力下垂,肌肉松弛剂的效力显然还在持续。口中的霉布团更是纹丝未动。

他们没有走向任何工具,而是径直拖着她,回到了最初那片毫无遮蔽、被烈日炙烤得如同铁板般的开阔沙地。其中一个灰袍人拿起铁锹,开始在她脚边挖坑。

狮蝎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和粗暴的拉扯中,如同风中残烛般飘摇。她模糊地感觉到自己被推搡着、拖拽着,滚烫的沙子灼烧着她裸露的脚踝和小腿皮肤。然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推了下去!

“唔——!”

滚烫的沙砾瞬间包裹住她的身体。这一次,灰袍人没有任何迟疑和怜悯。铁锹挥动,滚烫的沙子劈头盖脸地倾泻而下,迅速淹没了她的腰腹、胸口、肩膀……速度快得惊人。狮蝎残存的本能让她试图扭动挣扎,但精密的绳缚让她连蜷缩一下都做不到。沙砾挤压着她被捆缚的四肢和躯干,带来沉重的窒息感和灼痛。很快,沙面就埋到了她的脖颈下方,只露出沾满污垢、布满汗水和干涸泪痕的脖颈和下巴。她的头被迫后仰,艰难地呼吸着灼热的空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沙尘的颗粒感,喉咙如同刀割。

但这还没完。

那个提着锈迹斑斑铁桶的灰袍人走了过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坑里只剩下头颅露在外面的少女,那双曾经勾魂摄魄的紫瞳,此刻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生理性的泪水。他没有丝毫犹豫,举起铁桶,将里面浑浊、带着铁腥味的冷水,对着狮蝎头颈周围的沙面,猛地浇了下去!

“哗啦——!”

冰冷刺骨的水流冲击着滚烫的沙砾,也瞬间浸湿了狮蝎的头发和颈部皮肤,让她猛地一个激灵,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呜咽。冷水与热沙相遇,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腾起一小片水汽。

这绝不是恩赐。

水迅速渗透进沙层。原本干燥松散的沙粒,在吸收了水分后,如同贪婪的恶魔,瞬间变得沉重、粘稠、密实。它们紧紧吸附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类似“混凝土”般的坚固禁锢,死死地包裹、挤压着狮蝎被埋在沙下的身体!每一寸被绳索束缚的肢体,此刻都如同被浇筑在滚烫而沉重的石棺之中!刚才还能感受到的、因绳缚而留下的一点点极其微小的活动空间,此刻被湿沙彻底填满、锁死!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镶嵌进了滚烫的、不断收紧的岩石里,连一根手指、一丝肌肉都无法再调动分毫!湿沙带来的束缚力,比最初的流沙坑更加强大、更加令人绝望!

窒息感成倍增加!湿沙的重量压迫着胸腔,口中的布团堵死了呼吸通道,每一次试图吸入空气都变得无比艰难,如同在粘稠的泥浆中挣扎。冰冷的水和滚烫的沙形成诡异的温差,折磨着她裸露在外的头部皮肤。

灰袍首领冷漠地走了过来,低头俯视着沙坑中这张写满痛苦和绝望的脸。他弯腰,捡起了那个刚刚倒空、还在滴着浑浊水珠的锈铁桶。

狮蝎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收缩。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濒死的呜咽,被布团死死堵住。她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徒劳地试图晃动头部,眼中爆发出最后的、如同困兽般的抗拒光芒。

但一切都是徒劳。

首领面无表情,将那个散发着铁锈和泥水腥味的铁桶,对准狮蝎的头颅,猛地扣了下去!

“哐当!”

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铁桶的边缘深深陷入沙中,边缘的锈迹和粗糙的沙砾摩擦着她的额头和鬓角。桶内狭窄、黑暗、充斥着浓烈的铁锈味、霉味和冰冷水汽残留的气息。所有的光线、声音都被隔绝了。她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而绝望的擂动,血液在耳膜中奔流的轰鸣,以及……自己每一次微弱到几乎停止的、艰难呼吸时,气流穿过鼻腔和布团缝隙发出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嘶声。

紧接着,她听到了声音——来自铁桶之外,却因桶壁的阻隔而显得异常沉闷遥远。

是脚步声。骆驼蹄子踩踏沙地的声音。货物绳索摩擦的吱呀声。

他们……在离开!

狮蝎的残存意识被这声音点燃,绝望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全身,却又在下一刻转化为一股焚烧一切的、暴戾的愤怒!她想尖叫,想嘶吼,想用蝎尾刺穿这该死的铁桶!但身体被湿沙如同混凝土般浇筑,绳索勒进皮肉,蝎尾软绵无力。

“呜……呜嗯……!!”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头部,撞击着冰冷的铁桶内壁,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脚踝在湿沙的禁锢下徒劳地挣动,带动着那截短绳摩擦沙砾,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这是她唯一能做出的、微不足道的反抗。

然而,这反抗的声音,在这死寂的沙漠里,微弱得连一只沙鼠的动静都不如。它被厚重的铁桶和广袤的沙海无情地吞噬了。

脚步声、驼铃声……这些象征着仇敌离去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终彻底消失。

寂静。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疯狂的寂静。

以及铁桶内,那越来越微弱、越来越艰难的呼吸声。

黑暗、闷热、窒息、沉重的压迫感、深入骨髓的屈辱和绝望……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啃噬着她最后的神智。每一次吸气都变得无比奢侈,吸入的只有铁锈味、霉味和自身呼出的、带着血腥味的浊气。身体的水分在高温下快速蒸发,喉咙干渴得如同燃烧的焦炭。肌肉松弛剂的效力似乎开始减退,蝎尾传来一丝极其微弱、如同幻觉般的麻痒,但这丝感觉在绝对的禁锢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

时间失去了意义。意识如同沉入黏稠的沥青,一点点被黑暗拖拽下去。幻觉开始滋生……她仿佛又回到了集市的喧嚣中,赤足踩在滚烫的沙地上,银铃叮当作响……博士兜帽下的阴影似乎在注视着她……然后是灰袍首领那双冰冷的灰蓝色眼睛,带着嘲弄的坏笑……

“咚!”

一声突如其来的、沉闷的敲击声,如同惊雷般穿透了铁桶的壁垒,狠狠撞在狮蝎濒临崩溃的意识上!

不是幻觉!

紧接着,是更多、更密集的敲击声!还有铁锹铲入沙地的摩擦声!以及……几个粗鲁、带着浓重口音的男人交谈声!

“妈的,真晦气!这破地方连根毛都没有!”

“头儿,探测器有反应!就在这下面!金属反应!还有……微弱生命体征?”

“管他娘的!挖!动作快点!看看是哪个倒霉蛋被埋了!说不定能捡个漏!这年头,活的‘货物’可比死的值钱多了!”

铁桶被猛地撬动!一丝微弱的光线,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救赎,猛地刺入狮蝎被黑暗完全统治的视野!

一大块湿沙被铲开,光线!刺眼的光线猛地从铁桶边缘涌入!虽然微弱,但对于在绝对黑暗中待了不知多久的狮蝎来说,如同直视太阳!她痛苦地闭上双眼,泪水汹涌而出。

“我操!” 一声惊呼响起,显然是看到了铁桶下露出的东西——被沙浆包裹的、被绳索捆绑着的少女躯体。

紧接着,铁桶被一只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猛地掀开

锈蚀的铁桶滚落在一旁的沙地上,正午毒辣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在狮蝎脸上。她被迫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刺目的白光让她眼前一片炫目的空白,只能勉强看到几个逆着强光、轮廓模糊的人影围在坑边,正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俯视着她。

“哈!我就说是个活物!” 那个尖细的声音兴奋地叫道,带着令人作呕的惊喜,“还是个带把儿的稀罕货!看那尾巴!虽然软趴趴的……啧啧,这脸蛋,这身段,捆得可真够劲儿的!老大,这下发了!”

粗嘎声音的主人——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刀疤的萨尔贡男人,蹲下身,伸出脏污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捏住狮蝎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他的目光像刮刀一样在她布满沙尘泪痕、却依然能看出惊人底子的脸上扫过,又落在她身上那复杂而残酷的绳索束缚上,最后停留在那条无力垂落的淡紫色蝎尾上。

“嗯……” 刀疤脸男人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中闪烁着精明的、残忍的光,“捆得够专业,看来是惹了不该惹的主儿被‘处理’掉的。不过,落到‘沙蝎’手里,是死是活,就得看她的‘价值’了。” 他粗糙的手指恶意地划过狮蝎被绳索勒得深陷的胸口边缘,引起她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屈辱的呜咽。“带回去,洗干净,检查清楚。要是没什么大毛病……黑市上那些有特殊癖好的老爷们,会为这种‘珍品’出大价钱的。”

他站起身,对手下挥挥手:“动作利索点!把她弄出来,原样捆好!嘴里的布别动!这小娘们的眼神还带刺儿,省得路上咬人!”

狮蝎的紫瞳在强光下艰难地聚焦,模糊的视野中,是奴隶贩子们丑陋而贪婪的面孔。从灰袍人的炼狱,到奴隶贩子的魔爪……她的苦难,远未结束。博士……罗德岛……她还能……再见到吗?冰冷的绝望和新的恐惧交织在一起,随着再次粗暴拖拽她的动作,将她残存的意识彻底拖入了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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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蝎,你就别卖关子了,我可是因为你说有高质量的新货才一路赶过来啊。”

富商打扮的菲林放下手中的茶水,语气中是不再掩盖的焦躁。

“这鬼地方我是不想再待多久了,除了沙子还是沙子。”

“别着急……”有着褐色尾巴的曼提柯,抬手示意一旁衣着暴露的舞娘为面前的菲林续茶。

“阁下再稍待半日光阴,货物管教完成后自然会送到您的客房。”

“哦?”

富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舞娘肌肤白皙的纤纤细腰,待其靠近便顺势一把搂进怀中,手指不老实的划过舞娘腰肢,甚至再往上撩起那纤薄的纱衣,揉捏那手感极佳的凸起。

“呀啊……”那少女手中的茶水撒了一地,羞红着脸想要挣脱,视线与沙蝎接触以后身体一僵,老实下来任由菲林对她上下其手。

“我可是听说,她三天前就进了你的地牢啊?难道说,居然还有你搞不定的家伙?”

曼提柯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就连擦拭手中匕首的动作也是一顿。

“放心吧……今晚,包管把她料理好,送去你床上。”

他尾巴朝一侧猛的一甩,尖利的尾刺扎穿了一块军用钢板,发出的声响让菲林怀里的少女猛的颤了一下。

“啧,你看看你,怎么就不能收收你那脾气,你看都吓到人家了。”一边调侃,菲林把他肥腻的脸转向怀中的少女,覆于纱衣之下的手指却是狠掐她的蓓蕾尖端,引得少女又是一阵呻吟。

“哼……”

褐色的曼提柯并不答话,拉上斗篷的兜帽,走出了房间。

(这是什么?)

光线昏暗的牢房内,紫色的曼提柯看着颜色明显不太对的糊糊被装在一个肮脏的瓷碗里面从一个小孔里面递进来。

狮蝎倚靠着墙壁,坐在地面上。她身上凌乱的裹着粗糙的破布,双臂依旧被拉到身后以绳索束缚,只不过略微改换姿势——由先前重点压迫肘关节的后高手缚换成了双臂伸直,紧紧并拢在一起的直臂缚,虽然换了姿势,拘束的严密程度却丝毫不减,多道绳圈勒住了她的每一处关节与发力点,即使她想要活动手指寻找手腕处的绳结也因为角度的问题寻觅不得。

自从她两天前被丢进这间牢房以来,就没有见过任何可以下咽的东西,每半天一碗的脏水勉强吊着她的性命,因饥饿而虚弱的身体不太能挤出活动亦或是挣扎的气力。

专业的奴隶贩子比走私商队要熟练的多,也更懂得如何瓦解一个人的抵抗意志。

现在,一个抉择正摆在狮蝎面前。

是以此受缚之姿向对方的施舍低头,屈辱的舔食这来之不易的食物,还是维持着那矜持的姿态,不顾自己已是山穷水尽的强弩之末?

她下决定的速度非常快,靠着墙壁的腰腹发力让自己的身体向前倒下。

“噗通”

胸部与地板的撞击引起的钝痛只是让她略微皱了一下眉头,狮蝎被合拢拘束成“M”字的大小腿和腰肢不停小幅度的扭动着,整个人极其缓慢的往瓷碗的方向蠕动着。

一下,又一下。终于,狮蝎的脸凑到了那个沾着尘土的碗旁边,她连忙抬起脑袋,先将下巴往前伸,探入碗沿后一扒,让原本平放的碗翘起来,让她的舌头可以直接探出嘴去舔食内容物。

“嗯……唔……吸溜”

(……)

夜幕降临,富商翘起腿坐在房间靠窗的一把椅子上,百无聊赖的望向窗外,手指轻敲椅子的扶手。

房门被敲响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进来!”

心底的焦躁和不耐烦让声音听起来带着怒气,不过房门随后被打开,富商看到旅店的服务生,“沙蝎”专门安排服务他的专员推着一个人影缓缓的走进来。

他们行进的速度不算快,就像是迈不开步子一样。

服务员的身前,那个身披淡紫色纱衣的身形,从那曼妙的曲线和部分裸露的白皙皮肤来看,应当是位少女。

(曼提柯?)

富商在心底暗暗惊讶,少女头上的鼓膜与身侧露出的,算不上粗壮的紫色蝎尾证明了她的身份。

少女的下半张脸被纱帘遮挡,不过能看得出来嘴部的位置有着不自然的凸起。

那双淡紫色的眼眸之中,交织着愤怒与不情愿,但是她还是在身后传来的力道推动下朝着房间内缓缓走着。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些纤薄纱衣难以遮盖的,属于绳索的凸起分布在她的身躯上。

少女的双臂被拉到身后并拢捆缚成直臂,极限的姿势迫使她挺胸抬头,配合着胸部上下环绕的绳圈把胸前的两朵圆润勒的更加突出,复杂的绳缚在她曼妙的身体上编织出一张网,将她细嫩的肌肤软肉勒出一道道沟壑。

一条细绳从绳网中分离而出,精准的勒过少女的下体,纵使带来的刺激令她夹紧大腿,却也只是加大了绳索与自己私密地带的摩擦,带来一阵阵的酥麻与疼痛。

“呜呜……嗯”

或许是没有把握好步伐,少女突然跨出较大的一步,深陷下体的股绳一阵拉扯引出她的呻吟。

那声音在富商听来,无比悦耳,又带着无尽的不甘和屈辱。

“大人”

正在他看的入迷时,服务员出声了。

“您要的商品已经送到,安全性方面已经得到了保证,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还没等富商说什么,服务员将被绳索层层束缚的少女留在房间中央,自行离去了。

既然人家已经出去了,富商碍于面子也不好叫住他,小心翼翼的重新打量起少女。

他看出来了,少女无疑是一只曼提柯,这一种族的危险性他可是非常了解的,即使眼前的美人身受束缚,还有服务员保证她没有危险,富商仍然不敢直接上下其手,而是起身,迈开步子转着圈打量起少女。

“呜呜……”

少女的眼中警惕与惊惧不少,始终随着他的步伐缓缓转动着身子,确保富商看不到自己的身后。

(她那么不情愿,难道说?)

富商心底已经有了猜测,于是一改先前的小步伐,而是一个大跨步。

“唔嗯……”

他突然的变招让少女措手不及,只好跟着一个大幅度的转身。

“呜呜呜……”

不过她忘记了自己的脚踝还被连接着一根短短的绳,大幅度的转向下直接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这样一来,她一直遮掩的身后风光自然一览无余——她那根致命的蝎尾末端的尖刺,此刻被白色的纱布层层包裹,失去了锐利的末端恐怕连一张纸都戳不破。

这还不算完,蝎尾最末端的关节处被一圈绳索缠绕连接到了她被以后手直臂缚捆绑在腰部的手腕处的绳圈,只要尝试活动尾巴就会扯动身上的绳网,不仅会使它们进一步收紧,也会牵动股绳给予她试图挣扎的惩罚。

看着摔倒在地上,因为绳网收紧和股绳拉扯而发出痛苦呜咽、身体微微蜷缩的少女,富商眼中最后一丝疑虑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彻底取代。沙蝎的“保证”和眼前这具被精心捆缚、连最危险的尾巴都被彻底“处理”过的艺术品,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和施虐的冲动。

“啧啧啧,可怜的小东西。”富商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嘲弄,他不再犹豫,肥胖的身躯展现出与其体型不符的敏捷,两步就跨到了狮蝎身边。他没有立刻去扶,而是带着欣赏猎物的目光,俯视着地上因屈辱和痛苦而颤抖的紫色曼提柯。那被纱衣半遮半掩、却被绳索勾勒得更加诱人的身体曲线,那紧致肌肤上被勒出的红痕,那因直臂缚而被迫挺起的、剧烈起伏的胸口,以及那双紫罗兰色眼眸中燃烧的、却无力改变任何事的愤怒火焰...这一切都让他血脉贲张。

“别怕,美人儿,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富商嘿嘿笑着,伸出肥厚油腻的手,没有去解任何束缚,而是直接穿过她腋下和膝弯,以一个毫不怜惜的姿势,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呜——!”狮蝎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直臂缚被这样强行移动,肩关节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股绳因为大腿被抱起而更深地勒进最柔嫩的私密处,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疼痛的异样刺激。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只是让身上的绳索勒得更紧,带来新一轮的痛苦反馈。她只能发出带着痛楚的呜咽,身体在富商怀中僵硬地颤抖。

他没有丝毫温柔,像扔一件货物般,将狮蝎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

“嗯哼!”床垫的弹性稍稍缓解了冲击,但身体的剧痛和绳索的束缚感丝毫未减。狮蝎的身体在床垫上弹动了一下,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开,遮住了部分因屈辱而紧闭的双眼。

富商喘着粗气,肥胖的身躯压了上来,却没有完全覆盖她,而是侧身半倚在床边,一只大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了狮蝎胸前那被绳索高高勒起、显得更加饱满挺翘的浑圆。隔着那层薄如蝉翼、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的淡紫色纱衣,富商粗糙的手指直接覆上了那顶端的蓓蕾。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点在薄纱下迅速变得坚硬、凸起。

“呜呜.......”狮蝎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喉咙里爆发出更加激烈的抗拒声。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避开那只肮脏的手,但她上半身几乎无法有效移动,反而让那敏感的蓓蕾在对方的手指下摩擦得更加剧烈。

富商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甚至更加兴奋。他恶劣地用两根手指的指腹,精准地夹住了那颗已经硬挺的蓓蕾尖端,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掐了下

去!

“呜——!!!”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猛地从狮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剧痛如同钢针,瞬间从胸前炸开,沿着神经直冲大脑!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睫毛也抖动着死死闭上眼,不去看富商的胖脸。

富商满意地看着少女因痛苦而扭曲的美丽脸庞,看着她身体失控般的反应。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捻动、揉掐着那可怜的蓓蕾,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变得滚烫、肿胀,听着少女喉咙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呜咽和痛哼。

“叫啊,再叫大声点!”富商喘着粗气,另一只手也加入了凌辱的行列,隔着纱衣粗暴地揉捏着狮蝎另一侧的柔软,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团丰盈捏碎。

“沙蝎那家伙说得对,你这身皮肉真是绝品!被捆成这样,连叫都叫不利索,更带劲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肥腻的脸凑近狮蝎被泪水打湿的脸颊,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混合着汗味、尘土味和一丝奇异冷香的体味。那只掐着蓓蕾的手,变本加厉地用力拧转!

“唔嗯!!!”狮蝎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紫瞳中的泪水决堤般涌出。极致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钉在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对方肆意蹂躏。身体的本能在剧痛下疯狂地想要蜷缩、逃避,但绳索却将她死死地钉在原位,将每一寸挣扎都转化为更深的痛苦和对方施虐的快感。口中的布团让她连咬舌自尽的可能都被剥夺,只能发出那些无助的、取悦对方的呜咽。

富商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剧烈颤抖。他松开了被掐得红肿的蓓蕾,但手指并未离开,而是沿着被绳索勒得更加明显的腰线向下滑去,目标直指那根深陷在少女最私密之处的股绳...

狮蝎的紫瞳中,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光芒。她无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折翼的蝶,沾满了屈辱的泪水。身体在对方新一轮的侵犯下,只能做出微弱的、徒劳的颤抖。

富商那只在狮蝎胸前肆虐的手,带着灼热的、令人作呕的油腻感,沿着她被绳索勾勒出惊人弧度的腰腹滑落。他的目标明确,那根深陷在少女最隐秘、最柔软沟壑中的股绳。指尖粗暴地掠过紧绷的小腹肌肤,隔着薄薄的纱衣,能清晰地感受到下方肌肉因恐惧和屈辱而剧烈的痉挛。

“呜…呜嗯…!”狮蝎的呜咽陡然拔高,充满了绝望的预警。她徒劳地试图夹紧双腿,但绳索早已剥夺了她任何保护自己的能力。股绳的存在感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盘踞在要害之处。

富商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根粗糙的麻绳。它深深地勒进饱满的丘壑之间,将脆弱的花瓣向两侧挤压,暴露出最敏感的缝隙。他能感觉到那根绳子因为少女身体的紧绷而深陷,绳结死死地卡在最敏感的隐秘之处。

“啧啧,看看这勒痕…”富商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手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了那根深陷的股绳,就在最贴近入口的位置!

“呜!!!”狮蝎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弓起!但那只是徒劳,直臂缚和全身的绳网将她死死地束缚,这个剧烈的动作反而让股绳更深地切割进柔嫩的软肉,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富商对她的痛苦反应满意至极。他嘿嘿笑着,眼神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拆封的玩物。他没有犹豫,捏紧绳子的手指猛地发力——不是向上提起,而是狠狠地横向拉扯!

粗糙的麻绳瞬间摩擦过最娇嫩、最敏感的粘膜!倒刺般的纤维无情地刮擦着脆弱的花瓣边缘!

“唔呃——!!!”

狮蝎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挣扎!被束缚的双腿在床单上徒劳地蹬踹,绳索深深勒进皮肉,磨出血痕!紫色的长发随着头部的剧烈摆动而狂乱飞舞,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浸湿了整张脸颊和鬓角!

剧烈的疼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那个最羞耻、最不能被侵犯的部位!那不仅仅是皮肤被摩擦的痛楚,更是神经末梢被粗暴蹂躏、最私密的屏障被强行撕裂的极致痛苦!她感觉自己身体最核心的部分,被那根粗糙的绳子硬生生地刮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舒服吗?小家伙?”富商喘着粗气,脸上是扭曲的的潮红。他欣赏着狮蝎因剧痛而扭曲痉挛的绝美脸庞,欣赏着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反应。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捏着股绳的手指再次发力,这一次是更加用力、更加缓慢地、如同拉锯般反复来回拉扯!

“唔嗯!!呃——!!!”狮蝎的惨嚎被布团堵成不成调的呜咽,每一次拉扯都带来新一波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的身体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疯狂扭动、弓起、落下,试图逃离这非人的折磨,每一次动作都只是让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肉,让股绳的摩擦更加剧烈!床垫被她挣扎的身体撞击得砰砰作响。被直臂缚束缚的双臂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手腕处的绳索勒得死紧。胸前被掐得红肿的蓓蕾在剧烈的挣扎中摩擦着纱衣,带来叠加的、几乎要淹没理智的痛苦浪潮!

富商完全沉浸在这种掌控和施虐的快感中。他拉扯着股绳,感受着绳子在少女身体最深处制造的痛苦风暴,感受着指腹传来的、绳下肌肤的剧烈颤抖和痉挛般的收缩。他甚至恶劣地将绳子向上提了一点,让绳结更深地陷入那隐秘的凹陷,然后再次狠狠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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