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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高冷女总裁——把金融女神调教成优雅的办公桌母狗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94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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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踏进宋氏集团的顶层时,皮鞋踩在波斯地毯上像踩在云端。空气里是雪松混着冷冽的香水味,和楼下证券部那烟熏火燎的浑浊截然不同。巨大的落地窗外,黄浦江像一条流动的钻石腰带。然后我看到了她。

宋璃。

她正从会议室出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得像某种宣判。一身铁灰色的Armani高定套裙,腰掐得极细,波涛汹涌的胸部几乎要撑开那挺括的面料,领口一丝不苟地抵着锁骨,露出的脖颈线条像天鹅。深栗色的长卷发海藻般堆在肩头,随着她偏头和助理交代事项的动作微微晃动,发间那枚小巧的BVLGARI蛇形镶钻发卡冷光一闪。耳垂上坠着两颗润泽的珍珠,衬得她的侧脸愈发光洁无暇。她没看我,或者说,她根本没把视线在任何一张不属于核心层的脸上停留,径直从我身边掠过,带起的风里有种昂贵的、生人勿近的味道。

那是离她最近的一次。近到我清楚地看见她右手无名指上那枚祖母绿戒指的幽光,还有她微微蹙眉时,鼻梁那挺拔精致的线条。她走路带风,笔挺的西裤下,双腿修长匀称,包裹在顶级面料里,每一步都像丈量着权力的疆域。

“新来的?286号!宋总的咖啡。”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砸过来。助理Linda把一个骨瓷杯塞到我手里,下巴朝总经理办公室的方向点了点,“不加糖,不加奶,83度。泼出来一滴,明天就不用来了。”

滚烫的咖啡杯灼着掌心,我像捧着圣物,战战兢兢地走向那扇沉重的胡桃木门。敲门前,我鬼使神差地低头,视线想穿过门缝——只看到高级地毯的深蓝色绒面,和一双踩在上面、鞋尖锃亮、鞋跟尖锐如刀的ChristianLouboutin红底高跟鞋。门开了条缝。

“进。”声音清冷,没什么温度。

我推门进去,巨大的空间,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宋璃正低头看一份文件。阳光从落地窗涌进来,给她周身镀了层金边。她把一缕滑落的卷发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宋总,您的咖啡。”我把杯子轻轻放在她宽大的桌角,离她握着万宝龙钢笔的手几寸远。那双手,指节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完美,涂着近乎无色的珠光甲油,像艺术品。

宋璃没抬头。“放着。”钢笔在纸页上发出沙沙的流畅声响。

我站在原地,有点手足无措,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她。她的套装外套搭在椅背上,上身只穿一件质地极好的真丝白衬衫。衬衫纽扣从领口第二颗开始就绷得有些紧,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胸型轮廓,饱满得仿佛要破茧而出。腰肢在宽大的办公椅映衬下,显得不盈一握。衬衫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纤细的手腕和一块造型简约却气场十足的百达翡丽钻表。

办公室里只有钢笔划过纸张的声音和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冷香。太安静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擂鼓般的声音。我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从口袋里摸出那个屏幕被我擦得锃亮、小心翼翼揣了好几天的旧手机。

“宋总……我、我是市场部新来的陈默,”我嗓子发干,声音颤抖,“我……我非常仰慕您,能不能……能不能拍一张您工作的照片?就一张!我保证不打扰……”

钢笔尖猛地顿住了。

宋璃终于抬起了头。那双闻名金融圈的眼睛,大而明亮,内眼角开阔,外眼角微微下垂,平时能漾出极温柔的涟漪,此刻却像结满了冰。卧蚕还在,却只添了十分的压迫感。她的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刺穿我所有的狼狈和妄想。

“286号?谁给你的胆子?”声音不高,却像裹着冰碴,砸得我浑身一哆嗦。“Linda!”

Linda像幽灵一样立刻出现在门口。

“通知人事部和安保处,”宋璃的声音毫无波澜,视线重新落回文件上,仿佛我只是一粒尘埃,“这个人,立刻解雇。通知物业,封了他所有的门禁权限。看着他收拾东西,然后……扔出去。”

她顿了顿,下巴朝我脚下一点,那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垃圾:“还有,让他用嘴,把这块地毯上他带来的脏脚印,舔干净。”

屈辱像汽油淋遍全身,然后被宋璃那冰冷的眼神点燃。我浑身的血轰的一声冲上头顶,烧得我眼前发黑。

“操你妈的宋璃!你他妈装什么女神!”怒气和绝望让我口不择言,“你个臭婊子!”

Linda吓得脸色煞白。宋璃握着钢笔的手终于停稳了,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那双漂亮的下垂眼,再次看向我。这一次,那漂亮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甚至连愤怒都没有,只有一种纯粹的、俯瞰蝼蚁的漠然。那眼神比任何咒骂都更刺骨。

“舔。”她红唇微启,吐出一个字。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人高马大的保安几乎是立刻架住了我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按趴在地上。我的脸狠狠砸在冰冷昂贵的地毯上,鼻子里充满了雪松香水和灰尘混合的怪异气味,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宋璃高跟鞋底的皮革味。Linda冰冷的高跟鞋尖就抵在我的后颈。

挣扎是徒劳的。我像个滑稽的动物,被迫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光洁地毯上那几乎看不见的、自己留下的极其细微的印痕。粗糙的羊毛刮擦着我的舌头,残留的鞋底灰尘颗粒感十足。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扭曲,只剩下宋璃那双踩着猩红鞋底、纹丝不动的高跟鞋,像两座血色的耻辱碑,矗立在我模糊的视野尽头。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翻动纸页的声音,那么从容,那么刺耳。自始至终,那双眼睛没有再落在我身上分毫。

“嗯…啊……”

女人压抑而破碎的呻吟,带着一丝哭腔,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耳朵,像淬了毒的钩子,狠狠刮擦着我的神经。

我正陷在KTV包间宽大的真皮沙发里,指间夹着一支刚点燃的烟。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酒精、廉价香水和烟草混合的呛人气息。屏幕上闪烁着暧昧的霓虹光点,一首俗气的情歌被某个喝多了的销售经理嘶吼得不成调子。几个同行喝得东倒西歪,搂着陪酒小姐上下其手。

而我,目光却死死锁在对面墙壁上那个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上。

那是一档最近炙手可热的财经人物访谈录播。

画面里,光线柔和,背景是巨大的落地窗和俯瞰城市的无敌景观。宋璃端坐在一张简约的白色单人沙发上。她穿着一身樱花粉的香奈儿粗花呢套装,内搭同色系真丝飘带衬衫,柔和的颜色中和了她惯常的冷硬气场,显得温婉又不失权威。波浪般的长发精心打理过,垂在肩头一侧,几缕发丝拂过她完美的下颌线。脸上是无可挑剔的精致裸妆,突出了那双标志性的、带着温柔下垂弧度的大眼睛和饱满润泽的双唇。小巧的钻石耳钉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她微微侧身,对着镜头侃侃而谈,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尖头高跟鞋鞋尖点地。姿态从容,举手投足间依旧是那个掌控百亿资本的女王。

“擎天资本的核心竞争力,在于对产业链的深度整合与前瞻性布局,”她的声音透过电视音响传来,清亮、自信,语调平稳有力,“尤其在新能源、生物科技这些未来赛道上,我们……”话音未落,她似乎被什么打断,微微蹙了下眉,但瞬间又舒展开,那个蹙眉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对着采访她的帅哥主持人展露了一个极其符合她“知性女神”人设的、温婉得体的微笑。卧蚕随着笑意弯起,眼神温柔,亲和力十足。鼻梁高挺的线条在镜头前显得格外精致。

“宋总今天状态真好,”主持人奉承着,“这身粉色特别衬您的气色。”

“谢谢,”宋璃微微颔首,笑容无懈可击,带着女神般的光晕,手指轻轻抚过套装衣襟上一颗精致的纽扣,“做金融也需要一点春天的活力。”

“啊啊!轻……轻点……”

旁边的陪酒小姐被身上的男人掐得尖叫了一声,声音尖锐。

我烦躁地转开眼,目光扫过喧闹不堪的包间,最终落回电视屏幕上宋璃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那张脸此刻正对着上千万观众微笑,温柔、大方、知性,是金融圈高高在上的女神。可我的脑子里,却反复回放着她办公室地毯上那猩红尖锐的高跟鞋底,和她看着我时,那比冰还冷的漠然眼神。强烈的反差像毒蛇,噬咬着我的五脏六腑。

“漂亮吧?啧啧,宋璃啊,我们金融圈的头牌女神!”旁边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基金经理凑过来,粗壮的手臂搭上我的肩,满嘴酒气喷在我脸上,眼神却淫邪地盯着电视屏幕,“操,这胸,这腰,这腿……妈的,要是能上一次,少活十年都值!听说她屁股贼翘,绷西装裤绷得那个紧啊……光是想想老子就……”

他嘿嘿地笑着,油腻的手掌在虚空中抓了抓。

强烈的恶心和翻腾的恨意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砰!”

我猛地一拳砸在面前堆满空酒瓶的玻璃茶几上!碎片和酒液四溅。巨大的声响瞬间盖过了包厢里的鬼哭狼嚎。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间骤然死寂。那个基金经理被我吓得酒醒了一半,惊愕地看着我手上被碎玻璃划破涌出的鲜血,又看看我铁青的脸。

“陈……陈总?您这是……”

我没理会他的惊愕,也没管手上淋漓的鲜血。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笑容温婉、正在谈论“产业格局”的女人,宋璃。

“宋璃……”我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下唇,铁锈味弥漫口腔,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冰冷的毒汁,“你欠我的……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

七月的风带着黄浦江特有的湿黏热度,吹在脸上并不舒服。我站在外滩华尔道夫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露台边沿,指间夹着的烟快要燃尽,长长一截烟灰被风吹散。

脚下,这座庞大都市的金融之心——陆家嘴,华灯已然初上。东方明珠、金茂大厦、上海中心……无数钢铁森林的顶端闪烁着凌厉而冰冷的光芒。擎天资本的总部大楼,那栋通体玻璃幕墙的三角形建筑,在其中显得并不特别起眼,却像一枚沉默而致命的尖钉。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掐灭烟头,接通,放到耳边。

“陈总,”电话那头是我重金挖来的首席财务官,声音压抑着激动,“‘猎鹰’计划启动。三分钟前,我们在国际期货市场对擎天重仓押注的锂矿现货合约发动全面阻击,配合我们释放的矿山事故和替代技术进展的‘利空’消息,杠杆已经加到极限!国际游资嗅到腥味,开始跟风做空!”

我能想象此刻擎天资本交易大厅里必然已是警报声此起彼伏,一片兵荒马乱。

“宋璃那边呢?”我的声音很平静。

“十分钟前召开的紧急风控会议还没结束。我们的内线消息,擎天账上可用的流动资金链绷得非常紧,宋璃正在疯狂协调几家银行……但,”电话那头的语气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您之前通过层层嵌套的离岸公司借给她的那笔十二亿美元的‘救命钱’,才是她真正的绞索。质押率已经逼近120%的强制平仓线!只要今晚期货市场再下挫三个点……”

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很好。把水搅浑。让‘暴风雨’更猛烈些。我要看到……大厦崩塌。”

挂断电话,我又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烟头在夜色中明灭,如同魔鬼的眼睛。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我用尽了一切手段。蛰伏、筹谋、在黑暗中无数次跌倒又爬起。成立“默然资本”,从一个只有几个人的草台班子,到悄无声息地爬到足以威胁擎天的位置。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每一次布局都浸透了恨意和不惜玉石俱焚的决心。暗中调查、挖角、狙击核心业务、制造舆论……甚至,在最关键的时刻,利用宋璃急于弥补资金链的巨大缺口时,通过复杂的影子银行网络,化身“白衣骑士”,亲手将那笔致命的十二亿美元毒药喂给了她。那笔钱,是带着血槽的尖刀,是涂着蜜糖的砒霜。质押物,是她公司最核心、也是此刻在期货市场上被疯狂抛售的锂矿资产。

这是一场豪赌。默然资本同样投入了所有身家,甚至抵押了我的灵魂。赢了,宋璃彻底沦陷。输了,我和她一起下地狱。玉石俱焚?那正是我想要的!要么一起上天堂,要么一起下地狱!不,没有天堂。只有地狱,才是我们这对冤家该去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烟,辛辣的烟雾灌入肺腑,灼烧着复仇的狂热。俯瞰着脚下来去匆匆如同工蚁般的车流,那栋三角形的建筑沉默地矗立着,像一座等待被点燃的火药库。

“宋璃……”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仿佛还残留着当年地毯上灰尘的苦涩。“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准备好了吗?”

夜色浓稠如墨,沉甸甸地压在擎天资本顶层空旷的走廊上。往日里灯火通明、精英步履匆匆的景象不见了,只剩下死寂,还有一股大厦将倾的、无形的冰冷压力。

尽头那扇厚重的胡桃木大门紧闭着,上面烫金的“总裁办公室”几个字在顶灯惨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门口,一个穿着昂贵套装、头发却有些凌乱的女助理Linda,正焦躁不安地踱步,手里握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映着她惨白的脸。看到我带着两个人走过来,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难以置信。

“你……陈默?你怎么上来的?!保安!保……”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尖利。

我身后的保镖阿龙一步跨前,魁梧的身体像一堵墙,面无表情地挡住了她的去路,也掐灭了她徒劳的叫喊。另一个助手,小周,动作麻利地接管了她手中的手机,熟练地按下关机键。

“Linda小姐,”我走到她面前,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虚假的温和,“宋总在里面吧?这个时间点,还没下班,真是辛苦。”

Linda的身体在发抖,嘴唇哆嗦着,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你……你想干什么?宋总她……她……”

我没再理会她,越过她,直接握住了那扇冰冷沉重的胡桃木门的黄铜把手。门没锁。

“在外面等着。”我对阿龙和小周吩咐道。

“是,陈总。”

深吸一口气,我拧动把手,推开了门。

办公室内只开了角落里的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巨大的空间被浓重的阴影吞噬了大半。空气里弥漫着雪松香水掩盖不住的、一股……类似硝烟散尽后的焦灼和绝望气息。

巨大的紫檀木办公桌后面,那张象征着权力巅峰的高背皮椅空着。昂贵的文件散落一地,有几页被揉成了团。

我的目标,站在落地窗前。

落地窗的百叶帘被完全拉开了。窗外,是上海滩璀璨得近乎糜烂的夜景,流光溢彩,车河蜿蜒,东方明珠的光环妖异地闪烁着,与这室内的死寂形成地狱天堂般的讽刺对比。

宋璃背对着门,站在那里,只给我留下一个僵直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骼的背影。她身上还是白天上访谈节目时那身价值不菲的樱花粉色香奈儿粗花呢套装裙,但此刻,那柔和的颜色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无比脆弱和讽刺。波浪卷的长发失去了白天的光泽,有些凌乱地垂在背后。我能看到她微微起伏的肩线,绷得很紧。

“宋总,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欣赏自己的……江山?”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带着刻骨的寒意,清晰地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又弹了回来。

那个背影猛地一颤!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她倏然转过身。

尽管光线黯淡,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了她脸上的震惊、愤怒,以及最深处那极力压制却依旧溃堤的恐慌。那张精心描绘、足以让财经杂志封面增色无数的脸,此刻依旧美得惊人,但底色却是一片近乎透明的惨白。眼线似乎有些花了,在眼尾拖出一点不易察觉的深痕,那双闻名遐迩的大眼睛,曾经温柔如水,如今只剩下冰冷的愤怒和濒临深渊的绝望,布着浅浅的红丝。卧蚕在惨淡的光线下,竟像两道淤青。原本润泽饱满的红唇被死死咬住,唇瓣失去了血色。

“是你?!”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凌,每一个音节都在颤抖,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彻底背叛的狂怒。“陈默?!”她叫出我的名字,目光像刀子一样剐过我的脸,随即扫向我身后的门。

“别看了,”我慢条斯理地走近几步,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的Linda小姐很‘安全’地在外面‘休息’。至于你引以为傲的安保系统……或者你指望的哪路神仙,今晚都不会来了。”

我走到那张象征着她无上权力的巨大办公桌旁,手指随意地拂过冰冷的桌面,停在一份摊开的、密密麻麻列着天文数字的文件上,那是关于那笔十二亿美元贷款的强制执行通知书。我的指腹按在某个代表她核心锂矿资产的质押条款上,轻轻点了点。

“宋总,或者说,尊敬的……债务人,”我抬起眼,目光像冰冷的蛇信,舔上她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庞,“很遗憾通知您。您最后的质押物,十分钟前,已因锂矿现货合约价格跌穿强制平仓线,被债权人……也就是我,依据合同条款,执行了强制性清算。”

“轰!”

宋璃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当胸击中。她踉跄着后退半步,高跟鞋的后跟撞在冰冷的落地玻璃上,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脆响。她下意识地伸手撑住了玻璃,才勉强站稳。那一瞬间,支撑了她三十多年的、属于商界女王的强硬骨架,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露出了濒临崩溃的裂缝。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愤怒几乎要喷出来把我烧成灰烬,但更深处,是海啸般席卷而来的、无法抑制的绝望和恐惧。那份绝望,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你……你设计我!”她的声音彻底撕裂了,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失去了所有的从容和克制,只剩下困兽般的嘶鸣,“那笔钱……那笔救命钱!是陷阱!全都是你做的局!你……你这个疯子!魔鬼!”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香奈儿套裙紧绷的胸部线条随之激烈地颤抖,仿佛下一秒那昂贵的面料就要被挣裂开来。几缕栗色的长卷发沾湿了,黏在她光洁却惨白的额头和颈侧。

我欣赏着她此刻的表情,那混合了滔天恨意和彻骨绝望的表情,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的艺术品。复仇的甘泉冰冷地浇灌着我每一寸烧灼的神经。

“设计?”我轻轻嗤笑一声,踱步上前,直到离她不足一米远。我的影子覆盖了她,如同黑暗吞噬光明。“商场如战场,宋总纵横捭阖这么多年,这点道理会不懂?成王败寇罢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渴’了。渴到饥不择食,连我递过去的毒药,都当成了甘泉。”

我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滑向那不堪一握又被套装勾勒得淋漓尽致的腰肢,再往下,是包裹在裙子下修长丰腴的腿,最后定格在她踩着的、那双标志性的ChristianLouboutin红底高跟鞋上。猩红的鞋底,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凝固的血。

“不过,宋总,”我的声音故意放得缓慢而清晰,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看在你我曾经‘共事’一场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给你一条活路走。”

宋璃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红丝的、漂亮的下垂眼死死盯着我,里面燃烧着警惕和最后一丝渺茫的、绝境中的挣扎。

“活路?”她的声音嘶哑。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环视了一下这间奢华却笼罩在破产阴影下的巨大办公室,目光扫过她散落在地的、曾经价值千金的文件,最后落回她那张即使惊惶愤怒也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

“很简单。”我向前一步,彻底侵入她的安全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被汗水微微晕开的昂贵雪松香气,还有一丝……恐惧的味道。我的视线毫不避讳地锁定在她饱满起伏的胸口,锁定在她微微敞开的套装领口下,那丝光柔滑的飘带衬衫和一小段引人遐想的精致锁骨。

“三百亿的窟窿,”我伸出手指,冰凉的指尖带着某种亵渎的意味,轻轻拂过她紧握在玻璃上、指节发白的左手手腕——那里还戴着那块百达翡丽星月腕表。肌肤相接的瞬间,她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一缩,身体绷得更紧。“用你剩下的……唯一还有点价值的资产来抵吧。”

宋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限!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是极致的茫然,像是听不懂我话中的残酷隐喻。随即,如同慢镜头般,惊惧、羞耻、极致的愤怒如同火山熔岩轰然爆发!

“你……你无耻!下流!!”她像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扬起那只没被抓住的手,用尽全力朝我的脸扇来!尖利的指甲划破空气,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动作快,但我更快。

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攫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巨大的力量让她瞬间痛呼出声,身体被这股力量带得向前一个趔趄,几乎要撞进我怀里。我顺势将她死死地摁在了冰冷的落地窗玻璃上!

“哗——!”

她的整个前胸、脸颊都重重地撞在了巨大的玻璃上。窗外的都市流光瞬间贴上了她的肌肤,冰冷刺骨。那璀璨的夜景成了她耻辱的背景板。

“放开我!畜生!放开!!”她拼命挣扎,屈起的膝盖想顶撞我,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昂贵的套装被揉搓得不成样子,波浪般的长发彻底散乱,几缕黏在玻璃和脸上。喉咙里发出压抑而绝望的呜咽。

我的身体如同一座沉重的山,死死压制住她。一只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并拢,粗暴地反剪到身后,用自己身体的力量牢牢压住。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因为挣扎而绷紧的脊背线条,粗暴地向下滑过那纤细的腰肢,滑过挺翘的臀线,毫不怜惜地猛地抓住了她裹在裙子下、充满弹力的大腿!

触手一片惊人而富有生命力的温热与紧致。手感极好。

“价值?”我的嘴唇贴近她冰冷、因愤怒和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像毒蛇的信子,“宋总,你现在浑身上下,还能值钱的,”我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顶级面料,不轻不重地在她丰腴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感受着那里瞬间的僵硬和难以自持的颤抖,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不就剩下这副……让整个金融圈男人都神魂颠倒的身子骨了吗?”

“唔……”屈辱的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挤出来,身体在我压制下猛地一阵剧烈痉挛,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的幅度明显小了下去,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战栗。那双曾经睥睨众生的漂亮眼睛,死死地瞪着玻璃窗上倒映出的、我们纠缠的扭曲身影,还有她自己那张惊惶、惨白、写满绝望的脸。大颗大颗的泪珠终于无法遏制地涌出,顺着她光洁却冰凉的脸颊,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几道湿痕。

我俯视着她,欣赏着她此刻的崩溃。她被我压在玻璃上,身体曲线暴露无遗。后背绷紧的线条,不堪一握的纤腰向下骤然弯折出惊人的弧度,连接着那即使隔着套裙也能感受到惊人弹性和挺翘的臀部。那包裹在高级面料里、修长而丰腴的双腿,如今其中一条正被我牢牢扣住大腿内侧,压制着任何可能的反抗。

征服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蹿遍全身。

“一次……一千万。”我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地宣告着判决,“三百亿,宋总,你算算账。”

我松开了扣住她大腿的手,转而伸向她套装裙侧面的拉链。

“嗤啦——!”

在死寂的办公室里,这声音格外刺耳。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像看着美艳的猎物…在作最后垂死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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