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NYPD第13分局凶案组】

哈里森探长烦躁地将雷德的尸检报告摔在桌子上，那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他眼底的黑眼圈浓重得像是用炭笔画上去的，显然又是一夜未眠。“肌肉松弛剂！还是G公司实验室流出的高纯度货色！现场干净得像被舔过一样，除了几根不属于死者的金色假发纤维，什么都没留下！那个新来的舞娘就像个幽灵，身份是伪造的，俱乐部没人知道她的底细！”他狠狠灌了一口早已冰凉的咖啡，苦涩的味道蔓延在口腔。

年轻的女警莎拉穿着笔挺的制服，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过来，浓郁的香气稍微驱散了办公室里凝滞的烟味和疲惫。“头儿，冷静点。”她将咖啡放在哈里森面前，声音清脆又带着一丝安抚，“俱乐部经理能提供的信息就这些：那个舞娘大约一周前才出现，舞跳得极具诱惑力，但性格孤僻，几乎不与人交流。雷德是第一个点她进VIP包间的客人，也是最后一个。”

“一周前……”哈里森指尖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嗒嗒声，目光锐利如鹰隼，“时间点太精准了，简直像设定好的程序。我们刚从朴俊秀嘴里挖出红蝎帮是他的大买家，凯文可能和‘小丑克洛’有不可告人的交易，他手下最嚣张的打手雷德就暴毙在温柔乡里……这绝对不是巧合！是灭口？是示威？还是……某个更庞大阴谋的开场？”

莎拉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凝重，点了点头：“我也倾向于后者。朴俊秀在审讯后期为了保命，几乎把凯文的老底都掀了。凯文购买格斗家资料，特别关注弱点和行程，这和‘小丑克洛’猎杀格斗家的模式高度吻合。我们有理由怀疑，凯文就是那个给小丑递刀子的人，甚至可能深度参与了谋杀计划。

“凯文……”哈里森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不屑，“这个家伙本身没什么实力，谁会用这种市面上根本搞不到的肌肉松弛剂来对付他手下一个莽夫？除非……”他的目光骤然锐利，“除非杀手真正的目标，或者说，警告的对象，是凯文背后的某个人……或者，和小丑克洛有关！”

“可能性很大。”莎拉补充道，“既然朴俊秀提到，被凯文购买资料的格斗家几乎无一例外都成了小丑克洛的牺牲品，那么雷德的死，很可能与小丑克洛脱不了干系，即使手法不同。也许是内部清洗，也许是黑吃黑，甚至可能是……模仿作案？”

“不管是什么，这是调查小丑克洛系列案的线索。”哈里森严肃地说：“雷德一死，凯文断了一臂，红蝎帮内部肯定人心惶惶。这对我们来说，是个调查的机会。”

“机会，也可能是陷阱，头儿。”莎拉的语气带着一丝担忧，她身体微微前倾，制服勾勒出紧致的曲线，“别忘了朴俊秀还提到，凯文身边还有另一个副手，梅尔，据说比雷德更难对付，而且更加小心谨慎。”

“我知道，毒蛇总是藏在暗处。”哈里森叹了口气，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下达指令：“通知下去，升级对红蝎帮和凯文的监控等级，蝎尾狮’酒吧是他们的老巢，也是情报最集中的地方，我们需要有人能混进去，近距离观察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挖到点什么。”

“我去吧，头儿。”莎拉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主动请缨，“他们对一个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的女人，警惕性可能会低一些。而且……”她自信地扬了扬下巴，“我的伪装技巧，您是知道的。”

哈里森闻言，明显愣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地皱紧。让莎拉独自深入险境，风险太大了。沉吟片刻，他最终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好吧！注意安全，红蝎帮那些家伙都是亡命徒。我会安排外围支援，保持通讯畅通。”

放心吧，头儿。”莎拉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明媚的微笑。

布置完任务，办公室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哈里森的目光从案卷上移开，落在莎拉身上，那眼神不再是上司对下属的审视，而是带着某种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混合着疲惫与挑逗的意味。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拍桌子，而是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而暧昧：

“好了，莎拉，今天的‘正事’暂时告一段落。不过……”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滑过莎拉挺翘的臀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记得某人上周的‘射击训练’好像完成得不太好，是不是该接受一点来自长官的、特别的、一对一的‘额外辅导’了？”

莎拉脸颊微微泛红，但眼神却毫不示弱地迎向哈里森，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哦？头儿这是在抱怨上次‘管教’得不够尽兴？还是说……你那把老骨头又开始痒痒了，想再次体验一下被警用特制皮带狠狠‘教育’的滋味了？”

哈里森低笑一声，站起身，缓步走到莎拉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覆盖在莎拉包裹在紧身警裙下的臀峰上。隔着一层布料，他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度。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在那挺翘的曲线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引来莎拉一声压抑的吸气。

“规矩你懂的，”哈里森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今晚加班，我的办公室。穿那件格斗训练制服来。”他的手掌顺势下滑，在那浑圆的臀瓣上拍了两下，力度适中，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清晰可闻。“啪，啪。”

莎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和紊乱。她没有躲闪，反而微微向后挺了挺身，让臀部更紧密地贴合着哈里森的手掌。她抬起下巴，眼神迷离，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悉听尊便，长官。不过……希望你今晚的‘教学工具’准备充分，别像上次一样，只挥了几下就喊累。”

“放心，”哈里森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惊人的触感和热度，他转身看向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小野猫，我总有的是耐心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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