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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依姬的逝去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7760 ℃

篁唯依躺在硬板床上,不知第几次地翻了翻身。从零点监狱熄灯到现在,她已经听到了七次报时钟的声音了,这代表着她彻夜不眠地度过了这个夜晚。是因为监狱的硬板床难睡吗?她并不是那么娇生惯养的人;是因为等八次报时钟的声音响起时,她可能就要被押赴刑场了吗?不完全是,她当然怕死,但从任务失败的那一刻起,她就很清楚自己难逃绞索了。而且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法院判她绞刑,让自己留个全尸也算仁慈了,毕竟如果按家庭传统,自己可是要用短刀活活剖开自己的肚子,然后再被介错的。

只是,每当她稍有睡意时,她的眼前就会浮现那次任务的场景:面对那些怪物丧心病狂的火力网,自己好不容易来到了那门该死的电磁投射炮旁。眼看自己就能摧毁武器完成任务了。可才刚跑几步,自己的脚居然在这关键时刻扭伤了,最后,就因为腿伤耽搁的这几秒钟,自己错过了摧毁武器的最好时机。要不是勇哉及时赶到,自己甚至都活不到现在。

当然,她也知道,和同级别的战犯相比,自己的审判进展快得诡异,不用想,自然是高层的那些蠢猪想要把她当替罪羊赶紧处理掉。不过也好,自己很快就能去和战友团聚,不用背负着罪恶苟活于世了。

“叮咚!”

“唰!”

随着报时钟第八次响起,牢房里的灯光唰的一下亮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逐渐响亮的脚步声,是狱卒来了。于是,篁唯依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从床上缓慢地坐了起来,然后挺直腰板,双手合在大腿上,以一个标准的跪坐姿势坐在床上。

作为一名武士家族的传人,她希望直到行刑前,自己都能保持体面。

“嘎吱。”

牢门打开,穿着正装的典狱长从房门里走了进来,他拿着一叠衣物,面色肃然地走到了篁唯依身前。

“篁唯依小姐,请吧。”

篁唯依接过衣服一看,正是自己最喜欢的一套制服。穿着自己最喜欢的衣服上路吗?也还不错。

“谢谢。”

“时间紧,处理完你我们还有其他的任务,请快一点。”

说完,典狱长便关上了门,独留篁唯依在监狱里更衣。

一两分钟后,牢房里的篁唯依敲了敲门。典狱长重新打开了门。只见眼前本就美丽的女囚在换了一身衣物后,一下子变回了那个英气十足的天才。她上半身身着一身黑蓝相间的紧身制服,下半身则是短裙搭配厚黑裤袜,脚上再穿上一双干练的及膝军靴。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和刚刚疲态尽显的女囚犯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眼前的美少女,典狱长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和篁唯依那炯炯有神的紫色瞳孔对视时,才稍微回过神来。

“典狱长,不是说时间紧急吗?您还在等啥呢?”

“啊,抱歉,一想到要亲手拔掉一株美丽的鲜花,我不免有些怜惜。”

说完典狱长从腰间拿出一副手铐,篁唯依也顺从地抬起双手,让面前的男人把自己铐上。

“咔嗒!”

当感受到双手手腕上那冰冷的触感后,即使脸上依然淡定如初,篁唯依的心中也不由得颤了一下。

终于还是要来了吗?

没事的,篁唯依,你已经做好觉悟了。这是最后一战了,上吧!

“篁唯依小姐,您也知道,去那个法院的,基本上最后都要直通‘舞场’,如果实在害怕,我可以让人扶着你走过去。”

舞场,这是他们对绞刑架的一个“美称”,毕竟犯人最后在绞刑架下痛苦挣扎的模样,何尝不是一种残忍而美丽的舞蹈。

而一想到这,很多人都会怕得手脚发软以至于走不动路,不过,并不包括篁唯依

“谢谢好意。但不用了,我自己能走的。”

说完,在典狱长充满赞许的眼光中,篁唯依主动走出了牢房,在士兵的押送下,前往法院,接受最后的判决。

一路上,士兵们做好了随时去搀扶篁唯依的准备——他们已经见过不少一脸镇静,身姿沉稳,结果走着走着突然双腿一软倒下来的犯人。篁唯依看起来不像是有会突然吓瘫的痕迹,她昂首挺胸,优雅地向前走,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双腿和腰肢的轮廓。士兵们不知不觉远离了她,好让她的全身装在自己的视野里。

毕竟是军事法庭,又是私密审判,篁唯依的审判在一处临时搭建的,由大地下室改造而成的法庭进行。好在法庭和监狱相连,只需要走过几段阴湿的走廊,就能到达法庭。也算是给她省下一点力气——留着在绞刑架下慢慢用。

想到这里,篁唯依忍不住笑了一声。两旁的士兵们光顾着欣赏她的身体曲线,被这突然的一声轻笑吓了一跳。

走廊里霉湿的空气让士兵和典狱长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篁唯依并没有什么不适。她早已习惯了在这种阴暗的气氛里作战,何况现在的动作并没有什么难度,仅仅是往前走而已,走向走廊尽头那扇写着“法庭”的木门,走向自己的坟墓,不久后自己将被永远浸泡在霉湿的土壤中,然后和土壤融为一体,自身也变为那些霉腐的一部分——

很多犯人看着法庭离自己越来越近,都会放慢脚步,不过篁唯依没有。她走到了木门前,士兵示意她停下,推开木门,让她进去。

一进门,篁唯依就看到了坐在高处的法官,是张生面孔。尽管是地下室改造成的秘密法庭,空间比那些地面上的法庭要小不少,但还算得上体面,没有把“万恶”的犯人和“神圣”的法官脸贴脸。房间的四周的观众席,不像平时的审判那样坐满了好奇的路人观众,而是坐着零零散散的军官,士兵和官僚。不知道他们是来监督司法过程的,还是纯粹来看热闹的。

被告席在房间的正中间。篁唯依很自觉地走了过去,等旁边看着她的胸部分神的士兵反应过来,拉开椅子,让她坐了上去,手上的镣铐固定在了椅子上。

篁唯依调整了一下坐姿,坐直腰板,双腿并拢。四周观众的目光几乎全部聚焦在了篁唯依身上。

法庭上,坐在主审席上的法官清了清嗓子,厚重的法令卷宗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宣读判决词的过程冗长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铁锤敲打着被告席。那些“叛国”“渎职”“造成无可挽回损失”的罪名,篁唯依都几乎可以提前背出来。

“……综上所述,本庭判决如下:被告篁唯依,判处绞刑,立即执行!”

哪怕早已知晓结果,“立即执行”这四个字还是像针一样刺入了篁唯依的心中,搅动着她的内心。不过,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依旧锐利,只是深处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对死亡本能的恐惧。

法官的声音还在法院里回荡,两名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行刑官已经从侧门无声地走了进来,如同两道沉重的阴影,径直来到被告席旁。其中一人掏出钥匙,“咔嗒”一声脆响,解开了将篁唯依手腕固定在椅子上的镣铐。另一名行刑官则伸出手,示意她起身。

篁唯依没有犹豫。她甚至没有再看法官一眼,也没有扫视那些沉默的观众。她只是微微颔首,像一个即将踏上熟悉战场的战士,从容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紧身制服的下摆,抚平了短裙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动作流畅而自然,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军人仪态。黑蓝色的制服在昏暗的法庭灯光下,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也让她整个人像一柄即将归鞘的利刃。

“走吧。”行刑官的声音低沉,毫无感情,如同两块生铁在摩擦。

篁唯依点了点头,迈开脚步。军靴的硬底踏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清晰而稳定的“嗒、嗒”声,在这死寂的法庭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踏上战场前为士兵壮行的军鼓。她昂着头,目光直视前方,步伐不疾不徐,维持着那份刻入骨髓的优雅与尊严。厚黑的裤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每一步都绷紧了肌肉的线条,短裙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勾勒出腰肢的轮廓。观众席上那些贪婪或审视的目光,此刻仿佛化作了实质,黏稠地附着在她身上,但她恍若未觉。

通往行刑室的门在法庭的另一侧,一扇不起眼的、刷着暗绿色油漆的铁门。行刑官上前推开,一股更浓重的、混杂着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比走廊里的霉味更加令人窒息。门后是一条更为狭窄的通道,灯光惨白,照亮了尽头另一扇沉重的铁门。

篁唯依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她径直走了进去,通道很短,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身后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法庭里所有的视线和声音,也彻底斩断了她与生者的世界。通道里只剩下她与两名行刑官单调的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随着尽头那扇沉重的铁门被推开。行刑室内的景象得以映入眼帘。

房间不大,墙壁是裸露的灰色水泥,冰冷而坚硬,天花板上挂着一个陈旧的白炽灯,散发着浑浊的光芒。而房间里除了灯泡外唯一的“亮点”,是中央那个高出地面约一尺的绞刑台。平台边缘磨损严重,木头的颜色深一块浅一块,浸染着上一位受刑者留下的污渍。正上方,一根粗大的、涂着黑漆的横梁横贯而过,投下浓重的阴影。一根和横梁一样粗粝的麻绳从横梁中央垂下,绳子的末端,那个致命的绳圈,此刻正静静地悬停在半空中,像一条等待猎物的毒蛇。而在绳圈之下,平台的地板上,是一扇不起眼的活板门,活板门上涂上了白色的。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机械化的死亡气息,冰冷、高效、不容置疑。

两名穿着同样黑色制服的行刑助手早已等候在绞刑台旁,他们像没有生命的雕像,目光低垂,回避着篁唯依的视线。

押送她的行刑官带着她,一步步走向那个平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虚空之上,篁唯依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以及越来越清晰的心跳。但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得如同冻结的湖面,只有微微抿紧的嘴唇泄露出一丝内心的风暴。她的目光扫过那冰冷的绞索,扫过那深不见底的活板门下方隐约可见的黑暗,最后落回自己锃亮的军靴尖。武士的骄傲支撑着她,让她没有颤抖,没有瘫软。

终于,她站到了绞刑台前。行刑官示意她踏上那几级短小的台阶。

篁唯依抬起脚,军靴的硬底落在第一级木阶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她停顿了半秒,挺直腰背,然后迈上第二步,第三步。她的动作依然保持着一种近乎完美的控制力,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登台仪式。站定在平台中央,悬垂的绳圈就在她头顶上方不足一尺的地方。她下意识地微微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紫色的瞳孔清晰地映出那粗糙、打着死结的绳圈轮廓。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让她颈后的汗毛微微竖起。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目光平视前方,仿佛在注视着某个遥远的、虚无的点。

助手无声地走上前。篁唯依没有反抗,顺从地伸出被铐住的双手。助手解开了手铐。手腕上那圈被金属禁锢留下的红痕清晰可见。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然后,像是为了确认仪容的完美,她抬手,用指尖极其细微地整理了一下制服领口处的褶皱,动作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

“请转身,双手后背。”主行刑官的声音平板地响起,打破了行刑室内令人窒息的死寂。

篁唯依依言,缓缓地转过身,并将双手背在身后。随着咔嚓两声,熟悉的冰凉与束缚感又一次回到了她的手腕上,而且这一次,这种感觉会一直伴随着她,直到自己在绞索下咽气。拘束工作做好后,主刑官双手抓住绞索,把绳圈粗暴地套在了篁唯依的脖颈处,并将绳结狠狠地收紧在她的耳朵后。

“啊!”

主行刑官的力气非常大,仅仅是收紧绞索——甚至都还没吊起来——就足以让篁唯依感到窒息。面对着脖颈处突如其来的压力,她下意识地张大嘴巴,紧张而又有些不舍地深呼吸着。在沉重的喘息声中,篁唯依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后一刻。

“嘀嗒,嘀嗒……叮!”

“时间到了,开始行刑!”

随着主行刑官一声令下,站在篁唯依身后的士兵双手握住拉杆,往后用力一拉。只听得“啪嗒”一声,篁唯依脚下的活板门随即打开。在失去落脚点的一瞬间,恐怖的失重感如同野兽,瞬间吞噬了她的全身。篁唯依那原本镇定自若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惶失措的神情!

“救啊!咔咔……”

求救的话语还来不及出口,篁唯依脖颈上的绳圈便已然收紧,令她的咽喉中只能发出“吱吱吖吖”的喘气声,而绞索也在她短暂的坠落后猛地打直,以她纤细的脖颈为支点,将少女吊在了离地只有几英寸的半空中。

好疼!

原本柔软的绞索顷刻间化作了最致命的刑具,凶猛地嵌勒进自己的喉结中。而自身的重力则化作了最为恐怖的帮凶,让绞索一点点深深地陷入皮肉,无情地压迫着气管与颈动脉。一时间,窒息感如潮水般袭来,篁唯依一时感到整个人喘不上气,胸口发闷发热;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还不时闪过一道道刺眼的光芒。整个脸发热发麻,头像是被不断充气到极限的皮球一般,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开来。

面对如此折磨,篁唯依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摘下绞索。但在手铐的束缚和人体结构的限制下,她的双手只能在背后胡乱地左右挥舞,连带着双手间的铁链,发出令人绝望的“叮当”声;10根手指痉挛般地抓挠着,如同溺水的人,想要在空气中抓住那根本不存在的救命稻草。

“不,不行,我不能如此失态……”

在令人绝望地痛苦中,篁唯依运用她那残存地一丝意识,试图绷紧已经抽搐起来的身体,好让自己能走得体面一点。但这点意志在如山崩海啸般袭来的疼痛下,不一会儿便土崩瓦解:她不顾仪容鬼畜与否,绝望地张大嘴巴,想多呼入哪怕一口新鲜空气,以缓解胸腔里被“熊熊烈火”灼烧般的痛楚;同时她一次次绝望地驱动着背后的双手,妄图扯下脖颈上那致命地绞索

而当篁唯依最后一次徒劳地将反铐的双手奋力前挣,却被冰冷的镣铐死死锁住,颓然地落回原处之后,突然,她的双手紧紧攥拳,然后如诈尸一般绷直了双臂,并向后反拧。这代表着篁唯依的大脑已经因为窒息而受到了不可逆的创伤,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掌控能力。不一会儿,篁唯依全身都如同被钓出水面的鱼儿一样,剧烈地,全方位地抽搐,扭动起来。她的双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断地屈伸,踢蹬着:她的双腿先是向上蜷曲又向下猛地一蹬,似乎是妄想着脚踩空气,好托起自己的身体;连着“兔子跳”了几个来回后,她又像绿茵场上的足球运动员,双腿一前一后,左小腿刚刚向后折叠到大腿的位置,右腿就猛地向前一脚“打门”直直踹去,发出“唰”的一道破空声。随即左脚又猛然前踢,右脚则顺势向后收去,两腿交替踢蹬,在半空中画出一道道绝望的弧线……这般疯狂的踢蹬毫无协调与目的,只有纯粹的神经反射在驱动,直到她咽气之前,都绝不休止。

而随着她一次次的踢蹬挣扎,都让脖颈上的绞索进一步收紧起来,在脖颈上留下了几圈骇人的勒痕。原本英俊美丽的脸庞,也在绞索的催花辣手下变得狰狞可怖:她的瞳孔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令偌大的眼眶中只剩下布满血丝的眼白;眼球则在高颅压的“胁迫”下向外鼓起,几乎要从眼眶中爆出;那檀口在绞索的压迫下被迫张开,口中那柔软的粉舌从中吐出,无力地垂落在血红的嘴唇外,宛若一枝被暴力折下的、凄艳绝望的红杏;而沿着舌苔,遗传黏稠的分泌液正在舌尖汇聚成珠,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胸腔里的呼吸肌还远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主人”已经必死无疑,还在徒劳地试图攫取氧气,而这唯一的作用,就是带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带动着已经胀成葡萄干的乳首,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诱人的弧线,取悦着一旁观刑的那群老色鬼们。

此时,濒死的篁唯依眼前开始走起了人生中的走马灯:她开始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时光,想起自己如何被父母培养长大,考入军校,并一路晋升为中尉;回想起自己怎么遇见了勇哉,与他相识,相知乃至相恋。自己本想在大战之后跟他坦白自己的心意。可在冷酷的绞索之下,这个愿望早已不可能实现。而看着眼前闪过的一串串回忆,篁唯依逐渐感受不到绞刑带来的痛苦,一种难以言说的麻木感逐渐吞噬了她,让她永远沉入了那片寂静无声的黑暗之中。

而随着篁唯依的意识消散,她的那支“死亡之舞”也逐渐步入了尾声:双手早已不再挣扎,安安静静地垂落在背后,只剩几根手指会不时地蜷缩一下;而双腿也逐渐从狂野的踢蹬之中安静下来,逐渐变为轻微地痉挛和抽搐,其步幅如同散步一般,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最后的终结——死亡。

“哗啦啦啦啦……”

她的双腿轻轻上提,最后向下一蹬后。一块深色的水渍逐渐在她的裙摆上蔓延,不一会儿,一行浑浊的尿液便从她的双腿之间涌出。一部分从两腿间飞流直下,滴落在地板上。一部分则沿着她的双腿流下,给她的那双“黑色巧克力棒”蘸了一点“柠檬酱”后,滴入到她的黑色军靴中。

而随着最后一滴尿液流尽,篁唯依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所有徒劳的挣扎与抽搐,彻底没了动静。见此,一旁的主行刑官走上前去,摸了摸少女的左胸和颈动脉。

“犯人篁唯依已无生命体征。现按规矩,将犯人的尸体再悬吊30分钟。再由法医部取下,送去焚尸炉。”

当然,之后的事情,就与篁唯依无关了。她的尸体静静地悬吊在绞索之上,头颅无力地垂向一侧,脖颈处深陷的勒痕如同一个残酷的烙印,宣示着她的死因。那双曾明亮动人的眼眸,如今只剩下空洞的灰白,茫然地“凝视”着上方冰冷的空气。行刑室内,最后一丝因挣扎而起的尘埃缓缓落定,只留下绞索紧绷的吱呀声,行刑官计时器发出的嘀嗒声,以及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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