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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宗门大比,系列小说一

小说:系列小说一 2025-09-11 10:49 5hhhhh 7010 ℃

云海之上,武当金顶。

三声古老而悠长的钟鸣,穿透了缭绕于紫霄殿的晨雾,回荡在千百座嶙峋的山峰之间。这并非寻常的晨钟,而是宣告门派年度“演武大典”正式开始的号角。

数以千计的弟子,身着从灰到青再到蓝的各色道袍,汇聚于山巅最开阔的巨大演武台下,如同一片被风吹动的林海。他们的目光,无一例外地投向了那座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光洁如镜的中央擂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庄严而又炽热的期待。

“快看!是苏云袖师妹!”人群中不知是谁低呼了一声,立刻引来了一片骚动。

只见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轻盈地掠过人群,点尘不惊地落在了擂台之上。那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干练地束成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她的面容尚带一丝青涩,但那双明亮的眼眸里,却燃烧着与年龄不符的锐气与自信。

她便是苏云袖,入门仅仅五年,却已在剑法上展现出惊世骇俗的天赋,被长老们誉为“百年一遇的剑道奇才”。她手持长剑,平坦柔软的小腹随着深呼吸微微起伏,紧致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白瓷般的光泽。她站定在那里,就像一柄出鞘的绝世名剑,锋芒毕露,迫不及待地想要饮血。

(这就是决赛的舞台……所有人都将见证,我苏云袖,会是武当未来的第一人。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挡我的剑。)

人群的议论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敬畏的沉默。因为另一位参赛者,登场了。

与苏云袖的锋锐不同,她的出场悄无声息。

一袭素白的道袍,如同流动的月光,缓缓踏上了擂台。那是一位身姿高挑的成熟女子,正是凌霜。她的步伐沉静而从容,仿佛不是来参加一场决定胜负的死斗,而是在自家的庭院中信步闲游。她的面容清冷如冰,眼神淡漠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苏云袖的身上,那目光深处,却隐藏着一丝无人能察觉的复杂情绪。

(这孩子……果然是天生的剑胚,剑意纯粹到令人赞叹。只可惜,若仅仅是剑术上的天才,还远远不够……不知道她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那份‘资格’的考验?)

两位天才,一个如火,一个如冰,在巨大的擂台上遥遥相对。

苏云袖高傲地扬起下巴,对着凌霜行了一个标准的同门起手礼,清脆的声音响彻全场:“师姐,请赐教!”

凌霜微微颔首,动作无可挑剔,声音平淡如水:“师妹,请。”

随着执事长老一声“比武开始——!”,笼罩在整个山巅的寂静瞬间被打破,一场宿命般的对决,正式拉开了序幕。

话音未落,苏云袖动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少女的身形化作一道青色的电光。她手中的长剑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剑尖挽起一朵璀璨的剑花,如同一泓秋水被瞬间点亮,直刺凌霜的胸口。这一剑快得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台下的弟子们只觉眼前一花,那致命的锋芒便已递至凌霜身前。

【客观心理报告】

> 苏云袖内心独白:“看清了吗,师姐?这就是我的速度,我的剑!你避不开的!”

然而,面对这石破天惊的一剑,凌霜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她甚至没有后退。就在剑尖即将触及她素白道袍的刹那,她的身体如弱柳扶风般向左侧轻轻一斜,以一个妙到毫巅的角度,让那凌厉的剑锋擦着她的衣袂险之又险地滑过。

快!太快了!

苏云袖心中一惊,手腕急转,便要展开后续的连招。可就在这一瞬间,她瞳孔猛地收缩。

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掌,如同鬼魅般穿过了她尚未完全收回的剑网,不带一丝烟火气地,轻轻印在了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触感温润,甚至带着一丝暖意。但下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异种内劲,阴冷而诡异,毫无征兆地从凌霜的掌心吐出,轻易地穿透了她护体的内息,像一根冰冷的钢针,径直钻了进去!

“唔……!”

苏云袖的剑势猛然一滞,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她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

那不是被重击的痛楚,而是一种更加诡异、更加令人不安的感受。仿佛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活物,侵入了她的身体内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胃囊在那股阴寒之气的刺激下,猛地一抽,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咕”的一声痉挛。

> 苏云袖内心独白:“这……这是什么?!内劲?不对,武当的内力中正平和,绝没有如此阴寒刺骨的!它……它好像活物一样,在我的肚子里……在搅动……”

凌霜的指尖,清晰地感受到了少女腹部肌肤下那一瞬间的僵硬与痉挛。她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精光。

> 凌霜内心独白:“……命中了。寻常内力只会在经脉中游走,但这孩子……她的脏器竟然对我的‘脏离诀’真气产生了如此直接的‘共鸣’。果然……是万中无一的‘共鸣之躯’。那么,再稍微……试探得深入一点吧。”

仅仅一招,攻守之势,已然逆转。

苏云袖的骄傲,不容许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她贝齿紧咬下唇,强行压下腹中那股翻江倒海般的怪异感,眼中重新燃起不屈的战意。

【客观心理报告】

> 苏云袖内心独白:“休想用这种旁门左道乱我心神!不过是内劲而已,看我用武当正宗的纯阳内力将你震开!”

她深吸一口气,丹田内力轰然运转,一股精纯雄浑的内息顺着经脉涌向小腹,试图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气墙,将凌霜的手掌连同那股阴寒的劲力一同震飞出去。

然而,她预想中的猛烈碰撞并未发生。

就在她内力鼓荡的瞬间,凌霜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非但没有被震开,反而五指微张,一股更加深沉、更加诡异的力量,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沿着她内力防御的薄弱之处,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再次渗透了进来。

这一次,不再是针刺般的试探。

凌霜的手掌开始在她柔软的腹部上,画着缓慢而优雅的圆圈。那动作在外人看来,甚至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可对苏云袖而言,这却是地狱般的折磨。

“呃……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痛呼,从少女的唇间泄露。她的双眼猛地睁大,布满了难以置信的血丝。

如果说刚才只是胃囊的轻微抽搐,那么现在,她感觉自己的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身体内部狠狠地攥住,然后开始了缓慢而残忍的揉捏!每一次揉动,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酸胀与绞痛。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腹腔深处传来“咕啾……咕啾噜……”的、令人作呕的湿滑水声。

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引以为傲的纯阳内力,此刻非但没能保护她,反而像是被引燃的火药。那股阴寒的真气与她自身的内力在她的胃壁周围剧烈冲突,像两头凶兽在狭窄的囚笼中疯狂撕咬。一时间,单纯的揉捏感,瞬间升级为一种内脏快要被活活拧成麻花的撕裂剧痛!

“不……不要……”

豆大的冷汗从苏云袖光洁的额头渗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手中的长剑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掉落在汉白玉的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 苏云袖内心独白:“为什么……我的内力……没用……反而……更痛了……救……救命……我的肚子……要被……撕开了……”

凌霜的表情依旧清冷,但她的指尖,正精准地感受着少女腹内每一丝细微的痉挛与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年轻而脆弱的胃囊,正在她的力量与苏云袖自身力量的夹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

> 凌霜内心独白:“用自己的力量来伤害自己……这就是‘脏离诀’的真意之一。这孩子,正在用她的反抗,为我创造最完美的折磨。她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

全场一片死寂。没人看得懂台上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眼中,只是凌霜师姐的手掌轻轻按在苏云袖师妹的腹部,那位不可一世的剑道天才,便如同中了邪般,痛苦地跪倒在地,失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苏云袖的理智。她的胃囊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而是一个被异物占据、肆意蹂躏的囚笼。视野开始阵阵发黑,骄傲与尊严正在被一点点碾成粉末。

不……不能就在这里……认输……

> 苏云袖内心独白:“就这样……结束了吗?不……我的剑……我的道……绝不能在这里被这种……不明不白的东西折断!思考……快思考!内力对抗是陷阱……那就……舍弃它!”

在精神即将被剧痛彻底淹没的前一刻,一种属于天才的、在绝境中迸发出的灵光,照亮了她混乱的意识。

就在凌霜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掌下猎物的颤抖时,原本已经瘫软的苏云袖,身体猛地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地面拧去!

她没有用任何内力,而是纯粹凭借着武者对身体的极限掌控,腰肢发力,带动整个身体向侧后方翻滚而去。这个动作极其狼狈,甚至让她按在地面上的手腕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声,但却无比有效!

凌霜只觉得掌心一空。少女用一种近乎自伤的决绝,将自己柔软的腹部,从她致命的掌控中强行挣脱了出去。

“哈……哈啊……”

苏云袖连滚带爬地退开了数丈之远,她单膝跪地,一手死死地按住自己仍在隐隐作痛、仿佛还残留着被揉捏触感的小腹,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剧烈地喘息着。冷汗已经浸透了她贴身的衣物,青色的道袍下,那片雪白的肌肤上,一个淡淡的、泛着不祥红晕的掌印清晰可见。

她抬起头,那张因痛苦而毫无血色的俏脸上,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死死地盯着凌霜。

“你……”她开口,声音因喘息而断断续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那根本……不是我们武当的功夫!你到底……是谁?!”

面对师妹的指控,凌霜缓缓收回了手,姿态依旧优雅得无懈可击。她看着苏云袖护住小腹的戒备姿态,清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令人心底发寒的微笑。

“功夫是什么,真的重要吗,师妹?”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苏云袖的耳中,仿佛带着魔力。

“重要的是……你的身体,好像并不排斥它。你没有感觉到吗?在你用内力反抗的时候,它叫得多么‘欢喜’啊。那股力量……和你的内脏……是多么的契合。”

> 凌霜内心独白:“来,看着我的眼睛。不要再去想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了。去想一想更可怕的事情……去想一想,你的身体,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渴望着被这样对待?”

“你……胡说八道!”苏云袖厉声反驳,但她的心,却因为凌霜那句话,而猛地一沉。

她想起了刚才那种内外交加的恐怖剧痛,想起了那诡异的、仿佛脏器自身都在蠕动的共鸣……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比纯粹的疼痛更加阴冷,顺着她的脊椎悄然爬上。去了所有抵抗。

“一派胡言!”

苏云袖的厉喝,如同惊雷般在擂台上炸响。她强行压下心中那一丝丝如同毒蛇般滋生的恐惧与怀疑,将所有的情绪——愤怒、羞辱、不甘——尽数灌注于手中之剑。

她挣扎着站起身,左手捂着仍在隐隐作痛的小腹,右手重新握住了那柄掉落在地的长剑。冰冷的剑柄给了她一丝慰藉,也重新点燃了她作为剑客的尊严。

> 苏云袖内心独白:“我是剑客!我的道,在我的剑上!无论你用什么妖法,在绝对的剑术面前,都将被斩断!我绝不相信……那种鬼话!”

少女的眼中闪烁着决死的光芒,她娇喝一声,拖着尚未完全平复的身体,再一次化作一道青色的影子,人与剑仿佛合为一体,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斩向凌霜!

这一剑,比开场时更快,更猛,更决绝!剑风呼啸,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

然而,在凌霜的眼中,这看似拼尽全力的一剑,却充满了破绽。

那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腕,那是因为忍痛而稍显错位的步伐,那是因为急于证明自己而失去平常心的剑意。

“太乱了,师妹。”

凌霜轻声叹息,仿佛一位严师在指点不成器的弟子。她不退反进,迎着那致命的剑光踏出一步。她的双手在胸前画出一个柔和的圆,不带一丝火气,却像一张无形的巨网,轻巧地笼上了苏云袖的剑。

苏云袖只觉得自己的剑尖仿佛刺入了一团粘稠的棉花之中,那股斩断一切的凌厉剑气,被一种绵密而柔韧的力量层层化解,消弭于无形。她心中大骇,手腕用力,试图抽剑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剑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动弹不得。

紧接着,她看到凌霜的手,如同穿花蝴蝶般,沿着她的剑身,闪电般地缠上了她持剑的手腕。

一股阴柔的内劲透入,苏云袖只觉得手腕一麻,五指顿时失去了力气。

> 苏云袖内心独白:“糟了!被……抓住了!”

下一刻,天旋地转。

凌霜扣住她的手腕,身体顺势一转,一带。苏云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巧力传来,整个人便身不由己地被扯向了凌霜的怀中。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到的,是凌霜那张近在咫尺的、毫无表情的绝美脸庞。以及……

那只再一次轻轻贴上她小腹的、冰冷而致命的左手。

“你看,”凌霜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恶魔的私语,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你的身体,又回来了。它比你的剑……要诚实得多。”

那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阴寒之气,再一次,毫无阻碍地,渗入了她那脆弱而敏感的腹腔深处。

苏云袖的整个世界,都浓缩在了师姐那双冰冷的眼眸和耳边恶魔般的低语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骄傲和反抗,在第二次被轻易掌控的事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然而,她预想中的、那如同要将内脏拧碎的剧痛,并没有再次降临。

凌霜的手掌,依旧贴在她的腹部,但却缓缓地向下滑动。越过了上腹的胃区,来到了更为柔软、更为脆弱的下腹部。那里,是盘管交错的小肠所在之地。

就在苏云袖因这未知的举动而感到一丝困惑时,一股全新的、截然不同的内劲,从凌霜的掌心传入。

“咿……!”

一声短促而怪异的尖叫,从苏云袖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

那不是疼痛的惨叫,而更像是一种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的惊喘。

没有揉捏,没有挤压。那是一种极为细微、却又无孔不入的高频振动。那股力量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虫子,瞬间钻进了她的腹腔,顺着她的小肠,开始了一场疯狂的、绵密不绝的“骚动”。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无力地软倒在凌霜的怀里。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那是一种混杂着酸、麻、痒、胀的诡异混合体。它绕过了所有对“痛”的防御机制,直接作用于她最深处的神经。她感觉自己的小肠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器官,而是变成了一根被高手拨动的琴弦,正以一种令她羞耻的频率,在她的肚子里嗡嗡作响,不断地“清鸣”。

> 苏云袖内心独白:“这……这是什么感觉……?不痛……但是……好奇怪……好难受……我的肚子里面……在发麻……在痒……不,停下……这种感觉……比痛还要可怕……”

她能“听”到,腹腔内的声音已经从之前湿滑的“咕啾”声,变成了持续不断的、低沉的“嗡……嗡……”的共鸣。这声音仿佛直接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由内而外、将她彻底吞噬的“骚乱”。

一丝陌生的、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和羞耻的温热感,也伴随着这股振动,从她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如何,师妹?”凌霜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玩味,“和刚才的疼痛相比,你更喜欢哪一种‘赐教’呢?你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给出答案了。”

凌霜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的腹肌,已经从最开始的僵硬抵抗,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的、细微的抽搐与颤抖。那年轻而诚实的身体,正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它对这种全新刺激的……“回应”。

就在苏云袖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被那无尽的、羞耻的内部震颤所溶解时——

一切,戛然而止。

那钻心入骨的麻痒和嗡鸣声,如同被利刃斩断般瞬间消失。世界仿佛在刹那间恢复了寂静。

苏云袖的身体猛地一颤,脱力地倒在凌霜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溺水之人终于回到了水面。然而,当她试图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时,一股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

外部的刺激消失了,但那股让她羞愤欲绝的温热感,却没有随之散去。它像是被点燃的余烬,在她的小腹深处,在她的小肠之间,持续地、固执地散发着热量。甚至,她能感觉到一种微弱的、自发性的悸动,如同心跳一般,从那里传来。一下,又一下。仿佛她的身体在回味着、渴望着刚才的侵犯。

> 苏云袖内心独白:“为什么……停下来了,可为什么……我的肚子还在……还在自己动……?这股热流是什么……好难受……好空虚……不……我到底在想什么!?”

“感觉到了吗?”凌霜的声音冷酷地响起,像一把冰锥刺入她的脑海,“我停手了。但你的身体,却还没有停下。它在乞求,在渴望……它比你想象的,要卑微得多。”

这诛心之言,彻底击碎了苏云袖最后一丝侥幸。

就在她心神失守的这一瞬间,凌霜那只带来短暂安宁的手,动了。

它离开了那片温热的下腹,带着刺骨的寒意,闪电般地移回到了她记忆中最恐惧的位置——她的胃部。

苏云袖的瞳孔,因这熟悉的定位而剧烈收缩!

“不……”

一个绝望的音节尚未吐出,凌霜的手掌已经骤然发力!

这一次,不再是揉捏,也不是振动。而是一种纯粹的、凝练到极致的、仿佛要将她整个腹腔都压穿的——沉重按压!

“呃呕——!”

一声凄厉的、混杂着剧痛与恶心的干呕声,从苏云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和刚才那暧昧的麻痒完全不同,这是一股野蛮而直接的、太阳爆发般的纯粹痛楚!她的胃囊像是被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正面击中,所有的空气都被瞬间挤压出去。她能清晰地“听”到一声沉闷而可怕的“噗滋”声,那是她的胃壁在绝对的力量下被瞬间压扁、内里的胃液被强行挤向食道的声响。

强烈的酸液上涌感直冲喉头,她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雪花般的噪点。身体向后猛地弓起,形成一个痛苦的弧度。如果不是被凌霜的手臂禁锢着,她恐怕已经因为这一下冲击而整个人弹飞出去。

剧痛如同海啸般褪去,留下的,是死寂的、空洞的虚无。

凌霜缓缓松开了手,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失去了支撑的苏云袖,像一个被抽去骨架的人偶,软软地向地面滑落。

她跪趴在冰冷的汉白玉擂台上,身体还在因剧痛的余波而小幅度地抽搐着。但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得空洞而涣散。那张曾写满骄傲与不屈的俏脸,此刻只剩下死一般的苍白。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胃液,让她看起来无比的脆弱与凄惨。

> 苏云袖内心独白:“……”

> (意识在剧烈的冲击与痛苦中,已经化作一片支离破碎的噪音,无法形成有效的思维。)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想说些什么,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感,正从她的四肢百骸升起,带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视野的边缘开始迅速变黑,外界的喧嚣声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看到的,是师姐凌霜那居高临下的、仿佛在看一件有趣藏品的清冷眼神。

“苏师妹……失去意识了!”

“胜负已分!胜者,凌霜!”

随着执事长老的一声宣判,这场万众瞩目却又虎头蛇尾的比武,终于落下了帷幕。台下的弟子们一片哗然,他们无法理解,为何名震天下的天才剑客苏云袖,会败得如此轻易,如此……不明不白。

几名医堂的弟子匆匆上台,将已经彻底虚脱昏迷的苏云袖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向着后山的医馆疾驰而去。

凌霜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师妹被抬走的身影,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复杂的涟漪。

“这孩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完美……”她轻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风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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