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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耻辱的主席台,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1

小说: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 2025-09-11 10:49 5hhhhh 6340 ℃

第三章: 耻辱的主席台

她闭上眼,试图沉入黑暗,逃避身体的疼痛和心中的屈辱。昨晚被五花大绑几乎未眠,加上一天的折磨——上午的针扎、中午的鞭打、晚上的打手板和教鞭惩罚——她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尽管手腕的绳子和左手的肿痛让她辗转难安,疲惫最终像潮水般吞噬了她。冯冠铭沉沉睡去,呼吸渐渐平稳,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在枕头上留下一片暗色。

梦境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冯冠铭拖入深渊。她发现自己站在惩罚室的中央,昏暗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映在黑色皮革的惩罚架上,金属扣和皮带泛着冷光,像一张张开的嘴,随时准备吞噬她。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皮革的刺鼻气味,地板冰冷得像刺进她的脚底。陈老师站在她面前,身形高大如阴影,手持一根更粗的藤条,鞭梢上带着尖锐的倒刺,在灯光下闪着暗红的光泽,像是沾染了血迹。她的眼神冰冷而嘲讽,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审视一只被困的猎物。

冯冠铭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想跑,想逃,但双脚像被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在身后,绳子深深勒进皮肤,刺痛让她咬紧牙关。她低头一看,作业本摊开在惩罚架旁的木桌上,纸面上满是红色的叉,墨水像血迹般晕开。严老师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冷酷而低沉,像从地底钻出:“冯冠铭,作业不合格,惩罚加倍。”

她猛地抬头,想喊,想骂,但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掐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她挣扎着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子,麻绳却越勒越紧,勒得她的手腕火烧般疼痛,胸口被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她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拉扯绳子,指甲掐进掌心,皮肤破裂,血丝顺着手腕滑下,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陈老师冷笑,藤条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呼啸,狠狠抽在她的背上。疼痛像闪电般窜遍全身,她尖叫出声,声音却被海浪的轰鸣吞没,像是这座岛在嘲笑她的无力。

“还敢挣扎?”陈老师的声音冷得像冰,藤条接连落下,第二下、第三下,精准地击中她的臀部,鞭痕叠在现实中的伤口上,痛得她身体一震,双腿发软。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拒绝让它掉下来。她扭动肩膀,试图松开绳子,但每一次挣扎都让绳子更深地勒进皮肤,火辣辣的刺痛让她低哼出声。她的校服被撕开,露出红肿的鞭痕,羞耻感像毒药般渗进她的血液,灼烧着她的灵魂。

梦境扭曲,场景切换,她被拖到一个陌生的房间,墙壁是灰白的水泥,布满裂缝,像一张张咧开的嘴。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木架,上面挂满皮带、铁链和带刺的鞭子,像中世纪的刑具。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绳子从天花板垂下,勒得她的肩膀几乎脱臼,脚尖勉强触地,身体悬在半空,无助感像潮水般吞噬她。严老师走近,手持一根细长的教鞭,尖端闪着金属的光泽。她冷冷地说:“你永远学不会服从。”教鞭挥下,击中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头一偏,泪水终于滑落,滴在地板上。

冯冠铭咬紧牙关,怒火冲上脑门。她使出全力挣扎,脚尖踢向地面,试图找到支撑,绳子却像活物般收紧,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她大喊:“放开我!我不会认输!”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却无人回应。严老师冷笑,教鞭接连落下,击中她的肩膀、背部、下身,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痛,羞耻和无助像刀子般割裂她的心。她想反抗,想砸烂眼前的一切,但身体被绳子死死锁住,每一次挣扎都让她更深地陷入绝望。

梦境再次切换,她站在全校集会的操场上,数百双眼睛像针一样刺进她的皮肤。女孩们排成整齐的方阵,低头沉默,有的眼神漠然,有的带着隐秘的恐惧。教务主任——一个高大而冷峻的女人,面容像雕刻的石像——站在高台上,手持一根长鞭,鞭梢拖在地上,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她宣布冯冠铭的罪名:“抗命、懒惰、违纪。”声音在操场上回荡,像丧钟般压得她喘不过气。

长鞭挥下,击中她的下身,痛得她身体一震,羞耻感像洪水般吞噬了她。她想遮住身体,想躲避那些目光,但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绑在身后,校服被撕得破烂,露出红肿的鞭痕和血丝。女孩们的目光像刀子,切割着她的尊严。她咬紧牙关,试图挣脱绳子,双臂用力拉扯,绳子却像铁链,勒得她的手腕血肉模糊。她大喊:“你们这群疯子!我不会屈服!”但声音被风声和海浪声吞没,操场上的女孩们低头更深,像一群被驯化的傀儡。

教务主任走近,长鞭再次挥下,击中她的胸口,痛得她几乎窒息。她挣扎,扭动身体,脚尖踢向地面,试图找到一丝自由,但绳子像毒蛇般缠绕,勒得她无法呼吸。鞭子接连落下,每一下都精准而无情,血丝混着汗水滑下,滴在操场的沙土上,染成暗红色。她的喉咙发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但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她告诉自己,哪怕被打得遍体鳞伤,她也不会低头。

梦境的最后,她被拖进一个地下室,墙壁潮湿而冰冷,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墙上刻着无数抓痕和模糊的字迹,像绝望的求救信号。她的身体被绑在一个铁架上,绳子勒得她几乎无法动弹,藤条、皮鞭、教鞭轮番落下,痛得她意识模糊。她挣扎,喊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扯绳子,但每一次努力都让她更深地陷入无助。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逃不掉,冯冠铭,这里是你的地狱。”

冯冠铭猛地惊醒,额头满是冷汗,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喘着粗气,睁开眼,宿舍的昏黄灯光刺得她眯起眼。窗外的海浪声依旧低沉,像是从梦境里逃出来的回音。她低头一看,双手依然被绳子绑着,手腕的勒痕红肿刺痛,左手的肿胀让手指发麻。她试着动了一下,臀部和背部的鞭痕传来钻心的痛,让她咬紧牙关,低哼一声。枕头上湿了一片,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黏在她的脸颊上。

“只是个梦……”冯冠铭低声自语,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梦里的惩罚虽然虚幻,却和现实的折磨别无二致——绳子的束缚、鞭子的疼痛、目光的羞辱,全都像刀子刻在她心头。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但梦境的恐惧像影子般缠绕着她。她想到了赵于畅的话:“认命吧,熬到毕业就能离开。”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肿胀的掌心,疼痛让她清醒,也让她的恨意更深。她绝不会认命,哪怕这座学校把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她也要找到出路。

宿舍里依旧安静,女孩们的呼吸声轻微而均匀。赵于畅睡在旁边的床上,背对她,像是沉入了梦乡。张帅、于佳蕾、谷欣诺和王叶各自蜷在床角,像一群被困的幽灵。冯冠铭的目光扫过窗框,那道细小的裂缝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一丝微弱的希望。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闭上眼,疼痛和疲惫再次将她拖入沉睡

一个多月的暮岛女校生活像一台无情的绞肉机,将冯冠铭的身体和意志碾得千疮百孔。每天的课程如铁律般压迫,惩罚室的藤条和皮鞭、留堂的教鞭、绳子的勒痕,早已在她身上留下无数伤痕。赵于畅的辅导让她在学业上稍有起色,但她那薄弱的底子像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月考如期而至,试卷上的公式和题目在她眼前像一团乱麻,尽管赵于畅熬夜帮她复习,冯冠铭的成绩依然毫无悬念地垫底。她的作业本上满是红叉,物理和数学的成绩低得连严老师都懒得批改,直接扔回她的桌上,伴随着一句冷冷的“没救了”。

全校大会的日子到了,操场上挤满了穿着灰色校服的女孩,排成整齐的方阵,像一群被驯化的傀儡。海风从暮岛的海岸吹来,夹杂着咸腥味,刺得冯冠铭手腕上的绳痕隐隐作痛。她的左手依旧肿胀,木板的血点虽已淡去,但每握笔时仍会传来刺痛。臀部和背部的鞭痕早已结痂,却在坐下时隐隐作痛,像在提醒她这座学校的铁律无处不在。她站在队伍中,低头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隐形,但心底的不安像潮水般涌来。

大会开始前,教务主任——一个高大而冷峻的女人,面容如雕刻的石像,目光如刀般锐利——在主席台上宣布了月考成绩。优等生的名字被一个个念出,伴随着稀疏的掌声,而垫底者的名单则像丧钟般响起。冯冠铭的名字被点到时,全场陷入死寂,数百双眼睛齐刷刷转向她,像针一样刺进她的皮肤。她低头,脸颊涨红,羞耻和愤怒在胸口翻腾。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住屈辱。

冯冠铭站在暮岛女校的操场上,灰色校服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摩擦着臀部和背部的鞭痕,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她的左手依旧肿胀,木板打出的血点虽已淡去,但每动一下仍像针扎般刺痛。手腕上的绳痕尚未消退,昨晚留堂的麻绳勒痕叠加在五花大绑的旧伤上,隐隐作痛。一个多月的折磨让她遍体鳞伤,但月考的垫底成绩像一记重锤,将她推向更深的屈辱深渊。全校大会的操场上,数百名女孩排成整齐的方阵,低头沉默,像是被驯化的傀儡。海风从海岸吹来,夹杂着咸腥味,刺得她手腕的伤口更痛。教务主任冷酷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点名冯冠铭上台接受公开批评,她的心猛地一沉,羞耻和愤怒在胸口翻腾。

“冯冠铭,上台。”教务主任的声音像冰冷的刀,割破操场的死寂。冯冠铭愣住,抬头看向主席台,教务主任高大而冷峻,面容如石雕,目光如刀。身旁的校长——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注视着她,眼神像在审视一只被困的猎物。惩罚室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藤条的呼啸、皮鞭的倒刺、绳子的勒痕,羞耻和疼痛像刀子刻在她心头。她咬紧牙关,声音沙哑而颤抖:“凭什么?成绩是我的事,干嘛当众羞辱我?”

女孩们的目光齐刷刷转向她,像针一样刺进她的皮肤。赵于畅站在队伍中,低声说:“别顶嘴……”但声音被海风吞没。冯冠铭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肿胀的掌心,疼痛让她清醒,也让她的怒火更盛。她大喊:“我抗议!在外国,学生成绩是隐私!除了老师和本人,没人有权知道!你们这是在羞辱我!”她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却只换来女孩们的沉默和老师们的冷笑。校长的笑容更深,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低声说:“外国?这里是暮岛女校,规矩由我们定。”

教务主任挥手,两名女老师——陈老师和李老师——快步走下台,手里各拿一捆粗糙的麻绳,绳子的毛刺在阳光下泛着暗黄的光泽,像一条条伺机而动的蛇。冯冠铭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双腿撞到身后的女孩,发出轻微的响声。她想跑,想逃,但人群像一堵墙,挡住她的退路。陈老师和李老师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像铁钳,痛得她皱眉。她猛地扭动身体,试图甩开她们,肩膀用力一甩,校服的袖子被扯得皱乱,露出手臂上尚未消退的红痕。

“放开我!”冯冠铭喊道,声音沙哑而刺耳,像是被困的野兽。她用力挣扎,左手的肿胀让她痛得咬紧牙关,但她使出全身力气,甩动双臂,试图摆脱老师的手。她的鞋底在沙土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尘土飞扬,沾在她的校服上。陈老师冷哼一声,动作熟练地将麻绳绕上她的手腕,绳子迅速缠了两圈,毛刺刺进昨晚的勒痕,火辣辣的刺痛让她低哼一声。她拉扯双手,试图挣脱,绳子却越勒越紧,勒得她手腕皮肤破裂,血丝渗出,染红了绳子的毛刺。

“别浪费力气。”李老师冷冷地说,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臂,将绳子交叉绑紧,勒得她手腕几乎失去知觉。冯冠铭咬紧牙关,怒火冲上脑门,她猛地抬起膝盖,试图顶开李老师,膝盖撞在对方的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陈老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扯,头皮的剧痛让她身体一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吼:“你们这群疯子!我不会屈服!”她的声音颤抖却充满不甘,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怒焰。

老师们毫不理会她的抗议,拖着她走向主席台。冯冠铭挣扎得更猛烈,双腿乱踢,鞋子在沙土上踢起一团团尘土,校服的下摆被扯得破烂,露出手臂和肩膀上的鞭痕。她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绳子,双手用力拉扯,绳子像铁链般死死锁住她的动作,血丝顺着手腕滑下,滴在操场的沙土上,染成暗红色。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汗水混着泪水滑下脸颊,黏在她的下巴上。她咬紧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忍住,拒绝让它们滑落。

主席台的木板在她脚下吱吱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女孩们的目光像刀子般刺来,羞耻感像洪水般吞噬了她。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双手猛地拉扯绳子,试图松开哪怕一寸,绳子的毛刺刺得她手腕血肉模糊,血丝滴在木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抬起头,目光扫过操场,赵于畅低着头,眼神复杂,像是想说什么却不敢开口。其他女孩的沉默让她心寒,有的眼神漠然,有的带着隐秘的恐惧,像一群被驯化的幽灵。

校长站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像在欣赏一场好戏。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对冯冠铭的挣扎感到有趣。“冯冠铭,你很特别。”校长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但特别的人,总要付出特别的代价。”她挥了挥手,陈老师将冯冠铭推到台中央,绳子绑住的双手被迫举起,像一件被展览的战利品。冯冠铭的身体仍在颤抖,她咬紧牙关,低吼一声,猛地扭动肩膀,试图挣脱绳子。她的手腕被勒得发紫,血丝顺着绳子流下,滴在木台上,染出一片暗红。

她抬起脚,试图踢开陈老师,鞋尖撞在木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陈老师冷哼一声,抓住她的肩膀,狠狠按下,力道大得让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直,双腿用力蹬地,试图找到支撑。绳子勒得她手腕刺痛,血丝混着汗水滑下,黏在她的校服袖口上。她低吼:“你们这样羞辱我,有什么意义?你们就是一群变态!”她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沙哑而破碎,却充满不屈的怒火。

校长笑得更深,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像是看着一只被困的野兽徒劳的挣扎。她慢悠悠地走近,伸手捏住冯冠铭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校长的手指冰冷,像铁爪般掐进她的皮肤,痛得她皱眉。她想甩开,却被绳子限制,只能咬紧牙关瞪着校长,眼神里燃烧着倔强的火苗。校长轻笑:“挣扎是没用的,冯冠铭。暮岛女校的规矩,会教你学会服从。”她松开手,转身对教务主任说:“继续。”

冯冠铭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滑过她的脸颊,滴在木台上。她的双手仍在拉扯绳子,指甲掐进肿胀的掌心,血丝从指缝渗出,痛得她身体一震。她扭动身体,试图摆脱陈老师的压制,肩膀用力一甩,校服的袖子被扯裂,露出更多红肿的鞭痕。她的双腿乱踢,鞋底在木台上划出刺耳的刮擦声,尘土和血丝混杂,散落在台面上。羞耻感像毒药般渗进她的血液,但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告诉自己绝不能低头。

教务主任开始宣读她的“罪状”——月考垫底、课堂分心、作业敷衍。每一个词都像鞭子抽在她心头,羞耻和愤怒让她身体颤抖。她再次挣扎,脚尖踢向木台,试图找到支撑,双手用力拉扯绳子,血丝顺着手腕流下,染红了校服的袖口。她的校服被汗水浸湿,黏在背部的鞭痕上,摩擦带来新的刺痛。她低吼:“我没错!你们才该被惩罚!”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像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怒焰。

陈老师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木台上,绳子勒得她手腕几乎失去知觉。冯冠铭咬紧牙关,泪水终于滑落,滴在木台上,混着血丝,形成一滩暗色的痕迹。她的身体仍在颤抖,双腿用力蹬地,试图站直,双手拉扯绳子,血丝滴得更快,染红了她的手掌。

全校大会上的顶嘴和挣扎将她推向更深的屈辱深渊。教务主任宣布的惩罚如丧钟般响起:下课后至晚自习结束,她将被绑在操场上的三角木马,赤身裸体,暴露在全校的注视下,以儆效尤。她的心猛地一沉,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的无助。

操场中央立着一座三角木马,木制的三角形架子顶端尖锐如刀,表面布满粗糙的木刺,泛着暗黄的光泽。架子两侧固定着铁环,底部有皮带用来绑脚,一盏高亮的探照灯将木马照得如同白昼,刺眼的光芒刺得冯冠铭眯起眼。陈老师和李老师押着她走向木马,手中的麻绳毛刺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像一条条伺机而动的蛇。冯冠铭咬紧牙关,试图压住胸口的愤怒和恐惧,但羞耻感像烈焰般灼烧她的灵魂。她低吼:“你们疯了!我不会让你们羞辱我!”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不屈的怒火。

陈老师冷笑,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像铁钳,痛得她皱眉。她的校服被强行扯下,扔在沙土上,露出遍布鞭痕和绳痕的身体。赤裸的皮肤暴露在探照灯下,旧伤和新痕在白光下触目惊心,羞耻感像洪水般吞噬了她。她猛地扭动身体,试图甩开陈老师的手,肩膀用力一甩,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她喊道:“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声音刺耳而破碎,像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怒焰。她的双腿乱踢,鞋底在沙土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尘土飞扬,沾在她的皮肤上,像是对她尊严的又一次践踏。

李老师上前,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臂,将麻绳熟练地绕上她的手腕,绳子迅速缠了两圈,毛刺刺进昨晚的勒痕,火辣辣的刺痛让她低哼一声。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双手拉扯绳子,试图松开哪怕一寸,绳子却越勒越紧,勒得她手腕皮肤破裂,血丝渗出,染红了绳子的毛刺。她咬紧牙关,怒火冲上脑门,猛地抬起膝盖,试图顶开李老师,膝盖撞在对方的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陈老师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拉,头皮的剧痛让她身体一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吼:“你们没资格这样对我!”声音沙哑而颤抖,却充满不甘。

老师们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将她强行推向木马,迫使她跨坐在尖锐的顶端。木马的棱角像刀子般硴进她的大腿内侧,粗糙的木刺刺入皮肤,痛得她身体一震,尖叫出声,声音在操场上回荡,刺破了海风的低吼。她试图挪动身体,减轻压力,但每动一下,木刺就更深地刺进皮肤,带来钻心的痛。她咬紧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泪水滑下脸颊,滴在木马上,混着汗水,形成一滩暗色的痕迹。陈老师蹲下,将她的双脚分别绑在木马底部的皮带上,皮带勒得她脚踝发麻,边缘磨破了皮肤,新的血丝渗出,滴在沙土上。

冯冠铭的身体在木马上颤抖,木马的尖锐棱角硴得她大腿内侧火烧般疼痛,木刺像无数针扎进她的皮肤,痛得她意识模糊。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双手猛地拉扯身后的绳子,试图挣脱束缚,绳子的毛刺刺得她手腕血肉模糊,血丝顺着手指滑下,滴在木马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扭动身体,试图从木马上滑下来,臀部却被棱角死死硴住,每一次挪动都让木刺更深地刺入皮肤,痛得她低哼一声,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黏在她的脸颊上,滑过下巴,滴在木马上。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操场,女孩们的偷瞄像刀子般刺来,羞耻感像毒药般渗进她的血液。她咬紧牙关,低吼:“你们这样羞辱我,有什么意义?”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不屈的怒火。她猛地甩动肩膀,试图摆脱绳子的束缚,绳子勒得更紧,勒得她手腕几乎失去知觉,血丝滴得更快,染红了木马的侧面。她的双腿用力蹬地,试图找到支撑,脚踝却被皮带死死锁住,皮带的边缘像刀子般割进皮肤,血丝混着沙土,染成暗红色。

冯冠铭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滑过她的脸颊,滴在木马上。她试图辱骂,喊道:“你们这群疯子!畜生!”但话音未落,陈老师从一旁拿出一个黑色的口球,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口球的皮带勒住她的嘴角,迫使她张嘴,硬邦邦的橡胶堵住她的喉咙,让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羞耻感像烈焰般灼烧她的灵魂,她瞪大眼睛,试图通过眼神表达愤怒,但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木马上,混着血丝,形成一滩暗色的痕迹。

她再次挣扎,双手拉扯绳子,指甲掐进肿胀的掌心,血丝从指缝渗出,滴在木马上。她的双腿乱踢,脚踝被皮带磨得血肉模糊,痛得她身体一震。她试图摇头,摆脱口球,但皮带勒得她嘴角刺痛,橡胶的味道让她恶心。她低哼一声,声音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像被困的野兽在绝望中嘶吼。木马的棱角继续硴进她的大腿内侧,木刺刺得她皮肤破裂,血丝顺着木马滑下,染红了底部的沙土。

校长慢悠悠地走近,脸上挂着笑呵呵的表情,像是欣赏一件精心设计的艺术品。她的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眼神冰冷而戏谑,像在审视一只被困的猎物。冯冠铭瞪着她,眼神里燃烧着不屈的火苗,但口球让她无法开口,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校长停在她面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手指冰冷如铁,掐进她的皮肤,痛得她皱眉。她想甩开校长的手,却被绳子和木马限制,只能咬紧牙关,瞪着校长的眼睛。

“冯冠铭,你知道惩罚的意义吗?”校长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是从地底钻出,“惩罚有三要素:羞耻、疼痛、无助。”她顿了顿,笑容更深,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羞耻,让你明白自己的渺小。你赤身裸体,站在全校的目光下,无处可藏。”她挥了挥手,示意操场周围的探照灯,刺眼的光芒照得冯冠铭的鞭痕和绳痕更加刺目。女孩们的偷瞄像针一样刺进她的皮肤,羞耻感像洪水般吞噬了她,让她身体颤抖,泪水滑得更快。

“疼痛,让你记住规矩。”校长继续说,伸手拍了拍木马的棱角,木刺在灯光下闪着暗光,“木马会教你服从,每一次挣扎,都会让疼痛加倍。”冯冠铭咬紧牙关,试图挪动身体,减轻木马的压迫,但棱角硴得更深,木刺刺进皮肤,痛得她低哼一声,声音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她的双手仍在拉扯绳子,血丝滴得更快,染红了木马的侧面。她的双腿用力蹬地,脚踝被皮带磨得血肉模糊,痛得她意识模糊。

“无助,让你学会认命。”校长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像是对一只被困的野兽说话,“你被绑在这里,毫无抵抗力。挣扎只会让你更痛,骂声只会让你更可笑。”她再次拍了拍冯冠铭的脸颊,力道轻却带着羞辱的意味,“听话,冯冠铭,暮岛女校的规矩,会让你学会服从。”她退后几步,笑呵呵地看着,像是欣赏一场好戏。

冯冠铭的心猛地一沉,无助感像潮水般吞噬了她。她试图挣扎,双手猛地拉扯绳子,绳子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血丝滴在木马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的双腿乱踢,试图挣脱皮带,脚踝被磨得血迹斑斑,痛得她身体一震。木马的棱角硴得她大腿内侧火烧般疼痛,木刺刺得她皮肤破裂,血丝顺着木马滑下,染红了底部的沙土。口球堵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辱骂,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羞耻、疼痛和无助交织,像一把把刀子切割她的灵魂。

她的心理放大着疼痛,木马的每一次硴痛都像被千百倍放大,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件被展览的物品,毫无尊严。无助感让她意识到,无论如何挣扎,她都无法改变眼前的局面。她的目光扫过操场,试图寻找一丝希望,但女孩们的沉默和偷瞄像一堵无形的墙,压得她喘不过气。她隐约看到教学楼的窗口,赵于畅站在那里,透过玻璃注视着她,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忍和无奈。冯冠铭的心更沉,赵于畅的沉默像一把刀,刺进她的胸口。

她再次挣扎,双手拉扯绳子,指甲掐进掌心,血丝从指缝渗出,滴在木马上。她的双腿用力蹬地,脚踝被皮带磨得血肉模糊,痛得她低哼一声。木马的棱角继续硴进她的身体,木刺刺得她皮肤破裂,血丝混着汗水和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滴在木马上,染出一片暗红。她试图摇头,摆脱口球,但皮带勒得她嘴角刺痛,橡胶的味道让她恶心。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疼痛、羞耻和无助像一张网,将她死死困住。

赵于畅站在晚自习的教室里,手中的笔停在纸面上,目光穿过窗户,落在操场中央那盏刺眼的探照灯下。冯冠铭的身影在灯光下清晰可见,赤裸的身体遍布鞭痕和绳痕,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被皮带锁在木马底部,挣扎的动作让她显得更加无助。口球堵住她的嘴,模糊的呜咽声在海风中若隐若现。赵于畅的喉咙发紧,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同情、恐惧,还有一丝无力感。她想起自己刚来暮岛女校时的挣扎,那些失败的尝试和随之而来的惩罚,让她学会了沉默和顺从。她低声自语:“别再折腾了,冯冠铭……这样只会更痛。”

窗外的海风吹过,操场上的灯光刺得她眯起眼。冯冠铭的挣扎在灯光下像一幕无声的悲剧,每一次拉扯绳子、每一次踢腿,都让赵于畅的心更沉。她想帮她,想喊些什么,但教务主任的目光从教室门口扫来,她迅速低头,笔尖在纸面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她知道,任何帮助都会让她自己成为下一个惩罚对象。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课本,但冯冠铭的呜咽和木马的吱吱声像针一样刺进她的脑海。

冯冠铭的挣扎渐渐无力,木马的棱角硴得她大腿内侧血肉模糊,木刺刺得她皮肤破裂,血丝顺着木马滑下,染红了底部的沙土。她的双手仍在拉扯绳子,血丝滴得更快,染红了她的手掌。她的双腿仍在踢动,脚踝被皮带磨得血迹斑斑,痛得她意识模糊。口球堵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喊出愤怒,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滑过她的脸颊,滴在木马上,混着血丝,形成一滩暗色的痕迹。校长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像毒蛇的嘶嘶声,刺得她心头更痛。

羞耻、疼痛、无助——校长的三要素像一把把刀,切割着她的灵魂。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探照灯下,女孩们的目光像针一样刺进她的皮肤,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件被展览的物品,毫无尊严。木马的棱角和木刺带来的疼痛被她的心理放大,每一次挣扎都让疼痛加剧,像是无数刀子在切割她的身体。无助感让她意识到,她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毫无抵抗力,绳子和皮带的束缚让她无法逃脱,口球堵住了她的声音,让她连辱骂的权利都被剥夺。

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在暮岛女校的教学楼里回荡,像一声微弱的叹息,划破了死寂的夜。操场中央的探照灯依旧刺眼,照亮了冯冠铭瘫软的身影。她刚刚从三角木马的惩罚中被解下,赤裸的身体遍布鞭痕和绳痕,触目惊心。大腿内侧被木马尖锐的棱角和粗糙的木刺硴得血肉模糊,阴户的皮肤尤其脆弱,火烧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入她的神经,每动一下都带来钻心的刺痛,仿佛无数针在翻搅。她的双手依然被麻绳绑在身后,绳子的毛刺刺进手腕,血丝混着汗水黏在皮肤上,滴落在沙土上,染成暗红色。双脚被皮带磨得血迹斑斑,脚踝的伤口渗着血,痛得她几乎无法站立。口球虽已被取下,但嘴角被皮带勒出的红痕依然刺痛,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只有嘶哑的气音从唇间溢出。

冯冠铭的身体颤抖着,木马的折磨耗尽了她的力气,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膝盖一软,差点摔倒在操场的沙土上。她想骂,想喊,想用尽全力辱骂这所学校的所有人,但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她的眼神依然倔强,带着一团微弱却不灭的火苗,但羞耻和疼痛像潮水般吞噬了她,让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操场上的探照灯刺得她眯起眼,海风吹过,咸腥的味道刺得她伤口更痛,阴户的剧痛尤其让她咬紧牙关,低哼一声,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滑过脸颊,滴在沙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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