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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喵,居然是男娘喵,画皮小姐想过平静生活

小说:画皮小姐想过平静生活 2025-09-11 10:49 5hhhhh 1730 ℃

“当、当、当——”

三声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在周末安静的上午显得格外清晰。声音穿透公寓那扇算不上厚实的门板,传进了正在厨房里忙碌的神代悠的耳朵里。

神代悠正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里拿着一个打蛋器,在玻璃碗里搅动着金黄色的蛋液。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印着可爱柴犬图案的围裙,阳光从厨房的小窗户里斜斜地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暖洋洋的光晕。听到敲门声,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侧过头,有些疑惑地看向玄关的方向。

“画魂老师,是不是你又偷偷买了什么新出的限量版模型,快递送到啦?”

他那轻快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一面说着,一面将手里的玻璃碗放到一旁的流理台上,解下身上的围裙,随手搭在椅背上。

“我去看看是谁这么早。”

他趿拉着拖鞋,穿过并不算宽敞的客厅,走向玄关。画魂的房间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想来是还没有睡醒。神代悠也没在意,他以为门外不是快递小哥就是来推销报纸的,便想也没想地就伸手握住了门把手,将门向内拉开。

“你好呀,请问是哪位……”

他那句礼貌性的问候,在看清门外景象的瞬间,戛然而止,卡在了喉咙里。

门外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有着一头在阳光下也依旧闪烁着月光般光泽的银色长发,那张脸精致得不似真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正含着一丝浅淡的笑意看着他。最离谱的是,这人身上穿着一件极尽华丽繁复的哥特式洛丽塔洋裙,层层叠叠的黑色蕾丝裙摆像是盛开的暗夜玫瑰,将他衬托得如同从中世纪古堡里走出来的、优雅而又诡秘的贵族大小姐。

而在他身旁,还站着另一个“人”。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穿着一身同样是黑色,但款式却相对简约的女仆装。少年的头上戴着一个带着黑色猫耳和金色小铃铛的发箍,那张清秀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眼水汪汪的,嘴唇被死死地咬着,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手里还捧着一个包装得像高级珠宝一样的方形盒子,看起来有些沉重,手臂正在微微发抖。

神代悠的眼睛,在那一瞬间瞪得老大。他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是完全空白的,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视觉奇观的一幕。

银发的“大小姐”优雅地提起他那繁复的裙摆,对着已经完全石化的神代悠,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标准的淑女提裙礼。

“早上好呀,邻居先生。我是昨天刚搬到隔壁303室的符白月,以后就是邻居了。昨晚的事,是我家这孩子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符白月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的林惊蛰。林惊蛰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不情不愿地将手里那个蛋糕盒子,向前递了递。

神代悠的视线,在那只捧着蛋糕盒的、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和少年那张写满了屈辱和不甘的脸之间来回移动了两次,然后,他眼中那最初的震惊,迅速地被一种名为“有趣”和“兴奋”的光芒所取代。

这……这是什么新型的登门道歉方式吗?也太会玩了吧!

一股“同道中人”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他脸上僵硬的表情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灿烂得有些过分的笑容。

“哎呀呀!原来是刚搬来的邻居啊!快请进快请进,千万别在门口站着!都是小事,一点儿小误会而已啦!”

他一边热情地招呼着,一边飞快地补充道。

“不过呢,能不能请二位稍等片刻?我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准备一个配得上二位这身装扮的欢迎仪式!”

他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便立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旋风般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门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愣的符白月,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又看了一眼身旁那个依旧在用眼神对他进行无声控诉的林惊蛰,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不禁更深了。

“看来,咱们的新邻居,好像跟我们是同一种人呢,小惊蛰。”

屋子里,画魂终于被玄关这接二连三的动静给吵醒了。她穿着她那身万年不变的小熊睡衣,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从门缝里探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她先是看到了门口那个穿着一身华丽洋裙、有着狐狸耳朵和银色长发的“大小姐”,然后又看到了他旁边那个穿着女仆装、戴着猫耳、看起来快要哭出来的少年。

画魂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困惑”的神情。她歪了歪头,像是没睡醒,又像是没搞清楚状况,就这么赤着脚,一步步地走向了玄关,和门外的两人形成了对峙。

“(中文)有事?”

她那清冷的声音,用的是纯正的中文。

符白月听到这意料之外的母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对着画魂,再次优雅地行了一礼。

“(中文)你好啊,小画家。我是你的新邻居,符白月。昨晚我家这孩子有点调皮,给你添麻烦了。今天特地带他过来赔礼道歉。”

就在这时,神代悠的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当神代悠再次出现在玄关时,整个空间的气氛,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巅峰。

因为,此刻的神代悠,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家居服的阳光青年。他摇身一变,变成了那个他最引以为傲的“作品”——穿着红白相间的巫女服,有着一对灵动狐耳,身后拖着数条巨大蓬松的狐狸尾巴的,“狐仙巫女”。

三位“非日常”的存在——穿着洛丽塔洋裙的银发狐妖,穿着女仆装的含泪道士,以及穿着巫女服的“狐仙”,就这样,在画魂公寓那狭窄得可怜的玄关里,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的平衡。

符白月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比自己还像狐狸的“巫女”,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你这个……可真是隆重啊。差点以为是哪家神社的大巫女亲自降临了呢。”

狐仙巫女,毫不在意地甩了甩自己身后那几条巨大的、一看就手感极佳的尾巴,然后热情地拉开了门。

“快请进快请进!相逢即是有缘,来,正好我泡了上好的大吉岭红茶,一起开个茶话会吧!”

最终,这场奇妙的四方会谈,还是在画魂家的客厅里展开了。

四个风格迥异,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极其相似的人,围坐在那张小小的茶几旁,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

狐仙巫女热情地为众人倒上了红茶,然后便兴致勃勃地和符白月讨论起了对方身上那件洋裙的蕾丝材质和版型设计,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知音。

画魂则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抱着她的小熊抱枕,漆黑的眼眸在三人之间来回逡巡,像一个沉默的观察者。

而林惊蛰,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直到……他无意间,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狐仙巫女身后那几条正在不安分地晃动着的、巨大而又蓬松的白色狐狸尾巴。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数了数。

一、二、三、四……七……八……九条?!

九条?!

他猛地抬起头,又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身后只懒洋洋地摆动着五条尾巴的符白月。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的情绪,从心底里涌了上来。他再也忍不住了,用只有在场的画魂和符白月能听懂的中文,小声地、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怨气,嘀咕了一句。

“呵……假狐狸的尾巴倒是比真狐狸多。”

那句用中文小声说出的嘀咕,像一颗被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客厅这片小小的空间里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么一两秒。

画魂抱着小熊抱枕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她抬起眼皮,那双漆黑得如同深潭的眸子看向林惊蛰,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表情。她似乎只是单纯地将这句话接收了进去,并未作出任何评价。

而符白月脸上的微笑,则是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他端着红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妖异。他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更好玩的玩具,眼里的笑意不减反增,只是那笑意里,多了几分让人脊背发凉的、不怀好意的温度。

“狐仙巫女”形态的神代悠虽然听不懂中文,但他身为“乐子人”的敏锐直觉,让他立刻察觉到了气氛中那微妙的变化。他的视线在符白月和林惊蛰之间来回扫视,那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也好奇地抖了抖。

“哎?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暗号?快告诉我嘛!”

“没什么,”符白月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回茶几上,骨瓷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脸上的微笑依旧无懈可击,“只是我们这位可爱的小女仆,对我身后这几条尾巴的审美,提出了一点小小的、别出心裁的见解而已。”

他说着,将目光转向了已经因为失言而吓得脸色发白、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的林惊蛰。

“惊蛰,看来你对我有些不满啊。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交流’。现在嘛……”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面前那杯已经有些放凉的红茶,“这杯茶,好像有点凉了。不如,你来帮我想个办法,让它重新变热一点?”

这个要求,比起直接的打骂,更像是一种公开的、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处刑。

林惊蛰的嘴唇哆嗦着,他看着符白月那张带笑的脸,却感觉比面对青面獠牙的恶鬼还要恐惧。他求助似的看向另外两人,却发现神代悠正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而画魂则……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速写本和一支铅笔,正低着头,用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笔在纸上飞快地移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就在林惊蛰屈辱地伸出颤抖的双手,准备去捧那杯茶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画魂,突然开口了。

“(中文)他……可以借给我画一下吗?”

她的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情绪,但提出的要求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符白月循声望去,看到画魂正举着那个小小的速写本,上面已经用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了一个穿着女仆装、戴着猫耳的少年,那屈辱、不甘又带着一丝倔强的神情,被寥寥几笔便刻画得入木三分。

“我最近接了一个新的商业委托,要画一个角色。”画魂顿了顿,抬起眼眸,那双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符白月,继续说道,“角色的设定是……纯洁、神圣,但又被强迫穿上了不洁的衣服,内心充满了反抗和痛苦。他的样子,很合适。”

符白月听完,先是看了一眼画魂速写本上的画,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穿着女仆装、眼眶通红的林惊蛰,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缓缓地变成了一种更深层次的、带着一丝欣赏的兴味。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是顶级画师的要求,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符白月将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五条尾巴在他身后悠闲地摇晃着,“不过呢,我的专属女仆,出场费可是很贵的。这样吧,作为‘模特费’,你帮我也画一张肖像画,怎么样?”

画魂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交易。

一旁的狐仙巫女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像是装了两个小灯泡。

“哇!画肖像画!这个好!这个好!那我们可以让他们两个模特站在一起,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呀!比如这个‘大小姐’用扇子挑起‘小女仆’下巴的经典构图怎么样?或者让他跪在地上,为‘大小姐’穿鞋?”

他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用手比划着,完全没注意到林惊蛰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此刻已经变得一片惨白,写满了四个大字——生无可恋。

客厅里的气氛,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模特”交易而变得热烈起来。

那个宽敞到有些奢侈的真皮沙发,此刻成了最前沿的秀场后台。画魂拿着她的速写本,坐到了一个光线最好的单人沙发上,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罕见地闪烁着一种名为“专注”的光芒。她翻开了新的一页,铅笔的笔尖在光洁的纸面上悬停着,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鹰。

而符白月,则显然是乐在其中。他优雅地转了个圈,那身繁复的哥特洋裙随着他的动作划出一个华丽的弧度。

“惊蛰,别跟根电线杆似的杵在那儿啊。过来点,站到光里来。对,就是这样,腰挺直,手放在前面,下巴抬高点,让我看看你那不甘心的小表情。”

林惊蛰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能感觉到画魂那不带任何感情、却又仿佛能穿透一切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在他的身上来回刮过。那视线让他坐立难安,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放在了解剖台上,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被审视。他咬着牙,强迫自己按照符白月的话去做,每动一下,那身羞耻的女仆装布料摩擦的声音,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和屈辱。

狐仙巫女形态的神代悠则彻底化身为了现场导演。他一会儿跑到画魂身边,对着速写本上的草图指指点点,一会儿又跑到符白月和林惊蛰面前,亲身示范各种他从漫画和游戏里学来的经典姿势。

“白月小姐!就是这样!用扇子抬他下巴的动作,手腕可以再低一点,对对!这样更有感觉!惊蛰!你的眼神再往上翻一点,那种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太对了!画魂老师,快快快,把这个瞬间画下来!”

画魂手里的铅笔在纸上飞快地移动,发出连贯的“沙沙”声。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创作世界里,外界的一切仿佛都变成了可供她采撷的素材。

符白月显然对这种“角色扮演”游戏乐此不疲。他捏着林惊蛰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那双含笑的丹凤眼里满是戏谑。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小女仆?不是挺能说的吗?来,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一口咬断我的手指?”

林惊蛰别过脸,紧紧地闭着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没有。”

符白月轻笑了一声,松开了他的下巴,转而用那把蕾丝折扇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真不老实。不过,就是你这副不老实的样子,才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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