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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更灯:持灯小妹(T),诡异修仙模拟器,1

小说:诡异修仙模拟器诡异修仙模拟器 2025-09-11 10:49 5hhhhh 1050 ℃

大周历七百六十四年的夏天,徐州城,是一座死城。

白日里还算安生,妖邪诡物畏惧阳光,大多潜伏不出。可一旦夜幕降临,这座城便会化作群魔乱舞的猎场。哭嚎声、咀嚼声、以及各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怪响,会从城市的每一个阴暗角落里钻出来,谱成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张砚,字润之,一个家道中落的秀才,就躲在这死亡交响乐的某个休止符里。

他蜷缩在一处塌了半边的院墙后,将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色儒衫裹得更紧了一些,但这并不能抵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更无法填补空空如也的肠胃。三天了,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只靠着雨后洼地里积攒的、带着腥臭味的脏水维生。

饥饿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头晕眼花,连思考都变得迟钝。他本该是天之骄子,十年寒窗,只为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妖魔围城,将他所有的梦想都碾得粉碎。如今,他不过是一只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的、苟延残喘的老鼠。

但他不想死。只要能活下去,哪怕是像狗一样。

他知道,这座死城里,还有一个“活物”在活动。一个每晚都会准时响起的、麻木而固执的声音。

“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来了!

张砚浑身一个激灵,像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瞬间来了精神。他小心翼翼地从墙壁的豁口探出头,望向巷子口。

一个佝偻的身影,提着一盏散发着昏黄色光芒的灯笼,正从长街的尽头,缓缓向他这边走来。

是更夫,赵老头。

这是张砚唯一的希望。他曾无数次地设想过,自己该如何拦下这个麻木的老人。是跪地痛哭,用自己秀才的身份博取同情?还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收留自己?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

因为他害怕。他害怕自己的出现,会打破某种平衡,引来更可怕的东西。

于是,他只是选择了最懦弱、也最稳妥的方式——尾随。

他从藏身的角落里溜出来,像一只真正的老鼠,利用阴影作掩护,悄无声息地跟在了赵更夫身后,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走在前面的赵更夫,仿佛对身后多出的这个“尾巴”一无所知。他只是机械地迈着步子,每走七步,便敲一下手里的破锣,然后用那干枯、麻木、没有任何语调起伏的声音,喊出那句重复了成百上千遍的口号。

长街之上,到处都是战斗过的痕迹。凝固的、黑紫色的血迹,散落的残肢断臂,墙壁上巨大的爪痕……甚至有一只人头大小的、长着无数复眼的蜘蛛,就倒挂在不远处的屋檐下,惨绿色的涎液滴落在地,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然而,赵更夫对此视而不见。他甚至从那蜘蛛下方,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地走了过去。而那只凶戾的妖物,也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只是贪婪地盯着黑暗中的其他角落。

张砚看得心惊胆战,同时也对这位普通的老更夫,生出了一丝近乎敬畏的、病态的依赖感。他愈发觉得,跟紧这个老人,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指望。

他的目光,渐渐地,不由自主地,被那盏灯笼所吸引。

在这片被绝望与死亡笼罩的黑暗中,那盏灯笼里的烛火,显得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它不是惨白色,也不是妖异的绿色,而是一种温暖的、柔和的、带着一丝陈旧气息的昏黄色。光芒并不刺眼,却有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穿透这刺骨的寒夜,直接暖到人的骨头缝里去。

张砚看得痴了。

那团小小的火焰,在他那因饥饿而模糊的视野里,渐渐放大。他仿佛看到了母亲在灯下为他缝补衣裳的背影,看到了冬日里一家人围着火盆取暖的温馨,看到了记忆中最温暖、最安全的所有画面。

饥饿感,消失了。

恐惧感,消失了。

连自己跟在后面是为了求生的目的,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只知道,他想离那团光更近一些,再近一些。他想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泡在那温暖的光晕里,永远都不要出来。

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步履蹒跚地,却又义无反顾地,向那盏灯笼靠近。他与赵更夫的距离,从十丈,缩短到五丈,三丈,一丈……

赵更夫依旧没有回头。

张砚的眼中,已经看不到别的任何东西。看不到破败的街道,看不到狰狞的妖物,甚至看不到提着灯笼的赵更夫。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那盏灯笼里,那一豆跳跃的、温暖的、仿佛正在对他微笑的昏黄火焰。

他就这样,呆呆地、贪婪地凝视着。

时间,在一炷香悄然燃尽的长度里,缓缓流逝。

“嗡——”

就在他全副心神都沉浸在那片温暖的光晕中时,一股无法抗拒的、强大无比的吸力,猛地从那灯笼的火焰中爆发出来!张砚只觉得脑中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化作了扭曲旋转的光斑。他的灵魂,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天灵盖硬生生扯了出来,不受控制地、化作一道青烟,瞬间被拖入了那小小的灯笼之中。

现实世界里,张砚的身体猛地一僵,停在了原地。他保持着前行的姿态,双眼却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变得如同两颗灰白的玻璃珠,空洞地倒映着前方那盏悠悠晃动的灯笼。

而在灯笼的内部,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是一片混沌的、温暖的、被昏黄色光芒所充斥的空间。张砚的魂体在这里漂浮着,惊恐万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意识正在飞速地变得模糊、迟钝,就好像一块被扔进温水里的糖,正在一点点地融化。

他“看到”了这片空间的核心。

在那团光焰的最中央,蜷缩着一个异常暗淡的、若有若无的少女残魂。她穿着一身破旧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裙,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这就是小翠,被困在这盏灯笼中,不知多少岁月的绣娘之魂。

当张砚的魂体被拖进来时,小翠的残魂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双空洞的、充满了对“温暖”与“陪伴”的本能渴望的眼睛。

她“看”到了张砚。

这个新来的灵魂,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明亮”,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吸引她。

小翠的残魂本能地、欢快地,向张砚的魂体扑了过来。

这不是吞噬,更像是一种拥抱,一种两个孤独的灵魂,在无尽的黑暗中寻找到彼此后的、最原始的依偎与取暖。

“不!滚开!”张砚的意识在疯狂地咆え,但在这片空间里,他的反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两个魂体触碰的瞬间,融合,开始了。

张砚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十年寒窗的辛苦,金榜题名的渴望,家道中落的不甘,妖魔围城的恐惧,对活下去的执念……所有属于“张砚”这个独立个体的一切,都在与小翠那纯粹的、只剩下本能的灵魂接触中,被迅速地冲刷、稀释、消融。

圣贤书里的道理,被绣房窗外的鸟鸣所覆盖。

科举场上的抱负,被一针一线间的专注所取代。

对未来的算计,被对一碗热粥的渴望所填满。

他的灵魂,正在被重塑。属于男性的、复杂的、充满欲望与挣扎的认知结构,正在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属于十六岁贫苦少女的、简单而纯粹的内核。

不知过了多久,融合,终于结束了。

在那片昏黄的光晕中,只剩下了一个全新的、完整的、却又显得有些懵懂的魂体。它继承了小翠的容貌与本能,也保留了张砚灵魂中的一丝“灵性”,让它不至于完全混沌。

就在这新魂体形成的瞬间,现实世界中,那具属于张砚的、僵立在原地的肉体,也开始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这是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神奇的重塑。

首先改变的,是身高与骨架。他那成年男性的骨骼,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发出了细微的“咔咔”声,开始缓缓地收缩。原本还算挺拔的身高,肉眼可见地矮了下去,从一个五尺七寸的男子,变成了一个将将五尺的纤弱少女。宽阔的肩膀向内收窄,变得圆润而秀气;而胯部的骨盆,则向两侧微微扩张,形成了一道柔和的、属于女性的曲线。

接着,是皮肤与五官。他那因为饥寒交迫而显得粗糙暗黄的皮肤,如同被春雨洗涤过的土地,迅速变得细腻、白皙,透着一种属于少女的、健康的红润。脸部的轮廓也变得柔和圆润,下巴尖了,颧骨平了,那因为终日苦读而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一双原本还带着几分算计与怯懦的眼睛,此刻变得又大又圆,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透着一种清澈的、懵懂的、不谙世事的纯真。高挺的鼻梁变得小巧,嘴唇也变得红润饱满。

最显著的变化,来自于性别特征。他胸前平坦的胸膛上,两团柔软的肉粒如同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迅速地隆起、饱满,最终化作了一对虽然不大、却挺翘圆润的、符合十六岁少女发育的B罩杯乳房。而他胯下那象征着男性身份的一切,则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迅速地萎缩、内陷、融合,最终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平坦光滑的、细密的、还带着一丝湿润气息的幽谷秘缝。

他身上那件破旧的青色儒衫,也在这场转化中,如同被岁月侵蚀般,自行改变了材质与形态。青色褪去,变成了最朴素的灰白色,布料也变得更加粗糙,最终,化为了一件宽大的、刚好能遮住脚踝的、打着几个补丁的粗布长裙。

转化仍在继续。他那一头因为多日未曾打理而显得油腻散乱的头发,开始自行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从头皮上生长出的、乌黑柔顺的、带着健康光泽的新发。这些长发迅速生长到腰际,然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灵巧地分开,在她的脑后两侧,各自编成了一条粗粗的、便于抓握的麻花辫,辫梢用红色的旧布条随意地系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最后的变化,落在了他的脚上。他那双穿着破旧布鞋的脚,鞋子与袜子在一瞬间化为飞灰。原本因为长期奔波而显得有些粗糙、骨节也略显粗大的男性脚掌,迅速地缩小、重塑。脚掌变得纤瘦,足弓的弧度变得优美,脚后跟圆润,每一根脚趾都变得如同新剥的嫩笋般纤长可爱,趾甲也变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淡粉色。这是一双完美的、未经世事的、属于娇俏少女的玲珑玉足。

当这双赤足,轻盈地、带着一丝羞怯地,踏在冰冷而肮脏的街道上时,整场转化,才算彻底完成。

一个全新的生命,诞生了。

走在前面的赵更夫,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终于停下了脚步。他机械地转过身,那双浑浊的、仿佛对世间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眼睛,看向了身后这个刚刚“诞生”的少女。

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惊讶、疑惑,或是恐惧。仿佛这个少女,本就该站在这里。

“翠儿,”他用那苍老而沙哑的、如同两块砂纸摩擦般的声音,理所当然地开口了,“天快亮了,怪冷的。跟紧点,该回去了。”

规则的力量,已经悄无声息地,修改了他的认知。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叫翠儿的妹子,好像已经跟着他很久很久了。她是个可怜的孤女,无家可归,他看着心善,便让她跟在身边,帮着提一提这盏有些沉重的灯笼,两人在这死城里,也算是有个伴儿。

“……嗯。”

刚刚被命名为“翠儿”的少女,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蚊子般的、怯生生的回应。她的神智还有些痴傻,眼神也有些懵懂,但当她看到赵更夫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时,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小动物般的依赖感,让她本能地感到亲近与安全。

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赵更夫的身影。然后,她迈开了那双赤裸的、白嫩的小脚,小心翼翼地踩着地上的碎石,走上前去。

她伸出自己那双纤细、冰冷的小手,从赵更夫手中,接过了那盏依旧散发着温暖光芒的灯笼。

灯笼的重量,对她来说,似乎刚刚好。她单手提着,毫不费力。

赵更夫浑浊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满意。他伸出那只干枯得如同鸡爪般的手,没有去牵翠儿的手,而是很自然地、轻轻握住了她脑后垂下的一条粗麻花辫。辫子的手感很好,结实而顺滑,刚好能让他轻松地牵引着她。

“走了。”赵更夫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他手中的锣,又一次被敲响。

“咚……咚……天干物燥……”

翠儿愣了一下,然后便赤着双脚,提着灯笼,亦步亦趋地跟在了赵更夫的身后。她有些不习惯光着脚走路,冰冷的地面和硌脚的石子让她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那双玲珑的玉足,时而蜷缩,时而绷直,脚趾不安地抓挠着地面,在污泥中留下一个个可爱的、清晰的印记。

在死城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中,在这片充满了死亡与绝望的废墟之上,一老一少,一前一后。

苍老的更夫在前面麻木地敲着锣,新生的少女在后面安静地提着灯笼。

两人的身影,被那盏昏黄灯笼里的鬼火,拉得长长的,最终一同走进了无尽的、笼罩着城市的浓雾之中。

仿佛他们本就该如此,已经这样相依为命地,走了很长,很长的岁月。

……

钱通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秃鹫,耐心地趴在“德记当铺”冰冷的瓦片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作为一名在刀口上舔血的炼气期三层散修,这座被妖魔占据的死城,于他而言,既是绝地,也是宝库。这几天,他靠着搜刮死人财物,倒也小有收获。但今晚,他发现了一个真正的“宝贝”。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下方长街上那两个缓缓移动的身影上。

一老,一少。

老的那个是城里出了名的更夫赵老头,一个行将就木的凡人,不足为惧。而那个少女……钱通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着。

少女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穿着朴素的粗布裙,赤着一双在月光下白得晃眼的脚,神情有些痴傻,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脑后那两条乌黑油亮、又粗又长的麻花辫,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甩一甩的,像两条活泼的黑蛇。

但钱通的目标,是她手里提着的那盏灯笼。

那盏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古旧灯笼,却散发着一股微弱但精纯至极的灵力波动。隔着这么远,钱通都能感觉到那股力量。这绝对是一件品阶不低的法器!

一件法器,由一个痴傻的凡人少女提着,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贪念如同野火,瞬间烧掉了他心中最后一丝谨慎。一个凡人老头,一个傻姑娘,这法器,他要定了!

钱通深吸一口气,运转体内微薄的灵力,身形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从屋顶滑下,潜入二人必经之路的一条阴暗小巷中,手中的短刀,泛着铁锈的腥味。

“咚……咚……天干物燥……”

更声由远及近。当那一老一少的身影出现在巷口时,钱通猛地从阴影中窜出,手中的短刀横在胸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站住!”他压低声音,故作凶狠地喝道,“老东西,把你那灯笼交出来,大爷我今天心情好,或许能饶你们一条狗命!”

然而,预想中的惊恐或求饶并没有出现。

赵更夫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依旧空洞地看着前方,连脚步都未曾停顿一下,似乎如果钱通不让开,他就会直直地撞上来。

而那个叫翠儿的少女,也只是停下脚步,歪着头,用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得不见一丝杂质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她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待一件新奇事物的纯粹的好奇。

这诡异的平静,让钱通心中生出一丝不安。一个凡人,面对明晃晃的刀子,怎会如此镇定?

就在他迟疑,考虑是否要动用武力时,翠儿却做出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主动向前走了一小步,那双白嫩的赤足踩在肮脏的地面上,形成强烈的对比。然后,她伸出了那只提着灯笼的、纤细白皙的手臂,将那盏散发着昏黄暖光的“宝物”,轻轻地、主动地,递向了钱通。

仿佛在说:你想要?给你便是。

这一下,钱通心中所有的疑虑,都被巨大的贪婪彻底冲垮了。

“算你识相!”他狞笑一声,一把从翠儿手中夺过灯笼。

灯笼入手,一种温润如玉的质感传来,内部蕴含的灵气是如此的纯粹,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是宝物!绝对是重宝!

他欣喜若狂,将短刀插回腰间,双手捧着灯笼,贪婪地盯着灯笼内那豆跳跃的火焰,试图用自己那点微末的神识去探查其中的奥秘。

然而,就在他的神识触碰到那团火焰的瞬间,一股强大到让他无法理解的恐怖吸力,从灯笼中猛地爆发!

“啊——!”

钱通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便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只无形巨手从天灵盖狠狠攥住,不受控制地被拖拽出来,化作一道带着不甘与恐惧的青烟,瞬间被吸入了那盏小小的灯笼之中。

在灯笼内部,钱通那炼气期三层的魂体,比张砚的凡人魂魄要凝实得多。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温暖的混沌之中,并看到了那团光焰中心蜷缩着的少女残魂——小翠。

“妖孽!找死!”钱通的魂体厉声咆哮,本能地驱动魂力,试图反抗、吞噬。

然而,小翠的残魂只是本能地扑了上来,不是攻击,而是拥抱、融合。钱通的魂力,在这片属于灯笼规则的空间里,如同撞上棉花的石头,没有激起任何波澜,反而加速了自身的消融。

他的贪婪,他的狠厉,他作为散修的种种记忆,都在与那纯粹的“陪伴”本能的冲击下,迅速崩解、重组。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记忆碎片——十年寒窗,对功名的渴望,还有一个叫“翠儿”的模糊身影……

“不……我是钱通……我是……”他的意识在疯狂地挣扎。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里,他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比张砚那次更加迅速、更加诡异的转化。

他的身体,在急剧地萎缩、矮化!

一个三十岁、身材还算壮硕的成年男子,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身形如融化的蜡像般急剧缩小。最终,定格成了一个身高只到翠儿肩膀,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无比娇小的女孩。

他脸上横生的恶肉彻底消失,五官被重塑得稚嫩而可爱,尤其是一双惊恐茫然的大眼睛,占据了小半张脸,显得楚楚可怜。他原本的油腻短发,在一瞬间疯狂生长,然后在头顶两侧灵巧地盘起,化作了两个小巧而紧致的可爱丸子头,如同两只天然的、便于抓握的“小把手”。

他的男性特征以一种近乎暴力的速度萎缩内陷,胯下迅速变得光洁平坦,只留下一道粉嫩的、紧闭的缝隙。而他身上那件不合身的灰色短打,也随之变化,材质变得更加粗糙,尺寸也急剧缩小,变成了一件勉强能遮住她小屁股的、破破烂烂的灰布小褂,让她两条纤细稚嫩的小腿完全暴露在外。

一双比翠儿还要小上一圈的、粉嫩的赤足,茫然地踩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脚趾因为主人的恐惧与混乱,不安地蜷缩着。

转化完成了。

这个新生的、扎着丸子头的娇小女孩,意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钱通的贪婪、对死亡的恐惧,和被强行灌入的、属于张砚的“对翠儿的记忆”碎片,在她脑中疯狂交战。

她是谁?她是钱通吗?可她为什么是个女孩?那……她是张砚?也不对。那个叫翠儿的姐姐……好熟悉……我是……我是砚儿……我是姐姐的妹妹……从小就和姐姐相依为命……

“砚儿……”一个轻柔的、带着一丝诡异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被称为“砚儿”的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那张清秀的、带着关切神情的脸。是姐姐!是翠儿姐姐!

翠儿走到失魂落魄的砚儿面前,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类似“姐姐”般的微笑。她从背后,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环抱住了砚儿那娇小玲珑的身体。

翠儿的胸脯柔软而温暖,贴在砚儿的后背上,让她那颗混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姐姐……”砚儿下意识地呢喃着。

“嘘……”翠儿的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砚儿平坦的小腹,感受着那里新生的、蓬勃的生命力。而她的另一只手,则精准地伸向了砚儿的脑后,一把抓住了她左边那个扎得紧紧的丸子头。

丸子头的手感出奇的好,像一个完美的、符合人体工学的控制摇杆。

“砚儿,乖,”翠儿的双唇凑到砚儿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你是我的好妹妹……你看,灯笼的光好像暗了一些。它饿了,需要我们来……保养它。”

说着,翠儿抓着丸子头的手轻轻向后一拉,砚儿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脖颈拉出一条脆弱而优美的弧线,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翠儿的怀里。这个姿势,让砚儿的下腹部,更加紧密地贴合着翠儿的身体,也让她那片神秘的区域,毫无防备地向翠儿敞开。

翠儿的另一只手,灵巧地从砚儿那破旧小褂的下摆滑了进去,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直接覆上了她那刚刚新生、还无比稚嫩敏感的私处。

“不……姐姐……不要……”砚儿的意识碎片中,属于钱通的警惕让她本能地想要挣扎。

但翠儿的手指,已经不容分说地,拨开了那两片柔嫩的、还带着湿气的阴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如小豆般微微凸起的、全身最敏感的核心。

然后,翠-儿开始用指腹,轻柔地、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地揉捏、捻动。

“咿!”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如同闪电般的酥麻电流,猛地从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全身!砚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完全依赖翠儿的怀抱支撑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口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小猫般的呜咽。

“呵呵……你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翠儿痴迷地埋首于砚儿那白皙的颈间,深深地嗅闻着她身上那混杂着恐惧、混乱与新生少女体香的独特气息,那味道让她沉醉。

她抓着丸子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如同一位熟练的骑手,控制着身下的烈马。她控制着砚儿的身体,随着她手指捻动的节奏,微微地、富有韵律地前后晃动着。

“姐姐……我……我不行……”砚儿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载沉载浮,属于钱通的最后一点理智正在土崩瓦解。

翠儿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仿佛对砚儿全身都充满了探索的欲望。那只手从砚儿的腰间滑下,抚过她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小巧臀瓣,最终,落在了她那双茫然无措、不停在地上蜷缩抓挠的白嫩小脚上。

翠儿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柔地滑过砚儿精致小巧的脚踝,感受着那脆弱的骨感。她的指腹,仔细地描摹着砚儿那优美的、高高拱起的足弓,感受着肌肤的细腻与弹性。

然后,她将砚儿的一只小脚缓缓抬起,放到了自己的唇边。

砚儿的脚很干净,带着新生的、如同奶香般的气息。

翠儿伸出自己那温热湿润的舌头,虔诚地、仔细地,从那圆润可爱的脚后跟开始,一路向上,舔舐过敏感的足弓,最终将那五根因为紧张和快感而微微蜷缩的、如同粉色珍珠般的可爱脚趾,一根一根,含入口中,用舌头与牙齿,仔细地品尝、吸吮。

“啊——!”

来自上下双重的、极致的、无法理解的淫靡刺激,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砚儿脑中所有的防线。

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双眼向上翻去,露出大片的眼白,口中发出不成调的、甜腻的呻吟。一股清澈而粘稠的、蕴含着她新生生命力与残存修为的爱液,从她腿间的幽谷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翠儿的手指和她自己的小腹,都打得一片湿滑。

翠儿满意地松开了砚儿的丸子头,让她瘫软在自己怀里。她伸回那只沾满了粘稠爱液的手,小心翼翼地、如同涂抹最珍贵的膏脂一般,均匀地涂抹在灯笼的灯罩壁上。

那温暖的灯光,在吸收了这些液体后,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明亮、更加柔和,仿佛吃饱喝足了一般。

翠儿解下了自己脑后一条粗长的麻花辫,像使用一条最柔软的毛刷,仔细地、温柔地,将灯罩上多余的液体擦拭得干干净净。做完这一切,她才将灯笼递给了已经浑身瘫软、眼神失焦的砚儿。

砚儿此时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但还是出于本能,双手接过了那盏对她而言,仿佛比生命还要重要的灯笼。

赵更夫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布景板。此时,他才仿佛被激活了一般,转过身,对身后多了一个“小孙女”的事情,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奇怪。在他的认知里,他一直就是带着两个相依为命的孤女打更的。

“走了。”他沙哑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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