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太晚了。

空先是将双头龙的一端，涂满了润滑液，然后，精准地，对准了莉莉丝那根软趴趴的、作为弱点存在的触手尾巴的根部——那个隐藏在绒毛之下的、小小的、神秘的【尾穴】。

“喵嗯~！”

仅仅是前端的探入，就让莉莉丝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鼻音。一股熟悉的、酥麻的、让她浑身脱力的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窜上了大脑！

【啧！又是这个感觉！可恶！这个身体的构造，简直就是为了方便别人侵犯而设计的！】

紧接着，空又将双头龙的另一端，同样涂满了润滑液，然后，带着一丝恶作רת的坏笑，缓缓地，顶向了那个在下午刚刚遭受过一番“洗礼”的、依旧有些红肿的、可怜的菊花。

“咿呀——！”

当那一端也完全没入时，莉莉丝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只虾米！

两股截然不同、但又同样强烈的快感，如同两道狂暴的电流，在她的下半身，猛烈地冲撞、融合、然后，引发了剧烈的、爆炸性的【共鸣】！

她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像猫咪一样，轻轻地晃动着。

而她的屁股，则因为那熟悉的、被填满的刺激，开始本能地、剧烈地，收缩！

然后，最可怕的景象，发生了。

“噗嗤——！噗嗤——！”

两道强劲的、乳白色的水流，如同两座失控的喷泉，不分先后地，从她胸前那两点可怜的蓓蕾中，猛地，向上喷射而出！

与此同时！

“噗——！”

伴随着一声轻响，她那根平时软趴趴的、作为扶她象征的丁丁，也因为这股过于强烈的、混合了两种弱点刺激的快感，而在瞬间，完成了充血、抬头、致敬的全过程！

然后，在还没有进行任何手动刺激的情况下，那根可怜的、过载的丁丁，就在空中，猛地一抖！

一道同样是乳白色的、但却更加浓稠的液体，也跟着，喷射而出！

一时间，整个客厅，上演了一场由三股不同的“奶昔”，从三个不同的“端口”，向上、向前、同时喷发的、充满了液体与绝望的、壮观的……立体喷泉秀。

空，看着眼前这幅超现实的、堪称“奇迹”的画面，已经完全惊呆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而晓，则冷静地，推了推自己那不存在的眼镜，用一种发现了“新元素”的、无比兴奋的语气，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着。

“……观测记录：在【尾穴】与【后庭】被‘双头龙’进行【共振连接】后，观测对象【莉莉丝】，其身体的‘泌乳反应’与‘射精反应’，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同步高潮】现象。初步命名为……【白石家第二类永动能量循环系统】。具备极高的、进一步的……研究价值。”

【……】

这一次，月读命，什么都没有说。

它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正一边上下齐喷、一边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已经彻底玩坏了的宿主。

然后，它默默地，将自己的核心运算力，调低到了维持生命的最低限度。

它决定，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进入“休眠省电”模式。

这个家，太可怕了。

这些人类，都是魔鬼。

第七节：女王的“圣油指检”与无法被完全触发的对魔宝具

那场由“双头龙”引发的、壮观的“立体喷泉秀”，在持续了将近三分钟后，终于，因为莉莉丝的身体与精神，双双达到了极限，而缓缓地，落下了帷幕。

此刻的客厅，已经是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奇特的、混合了香甜与微醺的古怪味道。地毯上、沙发上、甚至茶几上，都溅满了那些乳白色的、黏稠的液体。

而我们的“永动机”莉莉丝，则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地毯上，像一条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海参，翻着白眼，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可疑的口水，显然是已经玩坏了。

“哇……”

空看着这满屋子的“战利品”，发出了由衷的、混杂着敬畏与馋嘴的感叹。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奶昔”，凑到那瘫软如泥的莉莉-丝身边，伸出手指，蘸了一点从她丁丁里流出来的、最浓稠的“精华”，放进嘴里，仔细地品了品。

然后，他的眼睛，猛地一亮！

“姐！姐姐！”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回头，对正在冷静地记录着实验数据的晓喊道，“味道……味道又变了！”

“嗯？”晓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趣。

“这次的……这次的奶昔，不光是甜的！”空一边咂着嘴，一边努力地形容着那复杂的口感，“里面……里面好像还多了一点……嗯……像是酒酿一样的味道！甜甜的，还带着一点点发酵后的、微醺的香气！超好喝的！”

酒酿的味道？

晓的眉头，微微挑起。

她放下笔记本，也走了过来，蹲下身，用她那戴着白手套的、纤长的食指，同样蘸了一点那混浊的液体，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果然，一股类似于高级清酒发酵时，才会产生的、被称为“吟酿香”的、清甜而醇厚的香气，混杂在奶香之中，钻入了她的鼻腔。

“……有趣。”晓的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

她想起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

那个同样是被自己玩弄到失神，却在无意识中，念出了那段充满了神圣与古老韵味的“偈颂”的夜晚。

那一次，她并没有仔细探究。但现在看来，这个笨蛋魅魔的身体里，似乎隐藏着某种……更深层次的、未知的【力量激发机制】。

当她受到的刺激，突破某个“阈值”时，她体内那低微的魔力，似乎就会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进行“发酵”，从而产生出更某种高阶能量副产品。

这个发现，让晓的心跳，都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她那属于“阴阳师”的、对于未知神秘的好奇心与探究欲，被彻底地，点燃了。

“空，”晓站起身，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新的指令，“把这些‘实验样本’，都收集起来，分类封存。然后，把客厅打扫干净。”

“啊？现在就要打扫吗？”空一脸不情愿。

“立刻。”晓只用了两个字，就让空乖乖地闭上了嘴，任劳任怨地，找来了瓶瓶罐罐和拖把。

在空忙着当“清洁工”的时候，晓则走到了自己的书房门口。

她并没有进去，而是从挂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古朴的木盒里，拿出了一副全新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薄如蝉翼的、医用级别的白色乳胶手套。

然后，她又从盒子的夹层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由水晶制成的、瓶身上刻满了银色符文的瓶子。瓶子里，装着半瓶透明的、如同凝胶般的、散发着淡淡圣光的油状液体。

——【圣别之油】。

由教会的红衣主教，亲自祝圣过的、混杂了圣水、乳香、以及微量“天使之血”的、专门用来“净化”与“拷问”恶魔的、终极的对魔道具。

对于强大的恶魔来说，一滴圣油，就如同最猛烈的王水，能直接灼烧他们的血肉与灵魂。

晓拿着这两样东西，缓缓地，走回到了那个依旧在地上挺尸的、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的笨蛋魅魔身边。

她优雅地，撕开包装，将那双崭新的、冰冷的乳胶手套，戴在了自己的手上。手套完美地，贴合着她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属于外科医生的、冷静而残忍的专业气息。

【……喂……喂！那个女人想干什么？！】刚刚从“省电模式”中苏醒过来的月读命，在看到晓戴上手套，并且拿出了那个散发着令它极度不适的“圣光”的小瓶子时，瞬间，警铃大作！

【那……那个是……圣油啊！她疯了吗？！她想用那个东西，来对付莉莉丝？！快！快起来！笨蛋！再不起来你就要被净化成一滩圣水了啊！】它在莉莉丝的脑海里，疯狂地尖叫着。

但莉莉丝，依旧毫无反应。

晓拧开水晶瓶的盖子，将那如同凝胶般的、散发着圣光的圣油，倒了少许，在她那戴着乳胶手套的、右手食指与中指上。

“滋——”

一阵轻微的、如同烤肉般的声音响起。

晓的指尖，因为灌注了灵力，所以与圣油接触后，产生了轻微的“净化”反应，冒出了一缕淡淡的白烟。但她对此，毫不在意。

她将那两根沾满了“圣油”的、冰冷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手指，缓缓地，伸向了莉莉丝那因为刚才的“双头龙”PLAY，而依旧微微张开的、可怜的、红肿的……菊花。

【不要啊——！住手！你这个魔鬼！你这个穿着人皮的恶魔！你这个比我们魔族还像魔族的女人！快把你的脏手从莉莉丝的屁股上拿开啊啊啊——！！！】月读命的吐槽，已经带上了哭腔。它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恐惧。

然而，当晓那沾满了圣油的手指，真正地、探入那温热的、紧致的后庭时……

预想中，那如同硫酸泼身般的、惨烈的净化场面，并没有发生。

“喵嗯……？”

瘫软如泥的莉莉丝，只是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如同小猫撒娇般的、舒服的呻吟。

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奇特的、混杂了“轻微的刺痛”、“酥麻的电击感”、以及“被圣光照耀的温暖”，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从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被入侵的地方，缓缓地，扩散开来。

那种感觉……

不难受。

甚至……还有点……舒服？

【……哈？】月读命的尖叫，戛然而止。它能清晰地，通过共感链接，感受到莉莉丝的身体反应。

【没……没事？为什么会没事？！那可是【圣别之油】啊！就算是公爵级的恶魔，被这玩意儿捅进菊花里，也该惨叫着满地打滚了吧？！为什么你这家伙，只是像被猫薄荷熏到了一样，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啊？！】

晓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能感觉到，当自己的手指，带着圣油的净化之力，进入莉莉-丝体内时，莉莉-丝那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魔性”，确实，被圣油的力量，给瞬间“中和”掉了。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因为她的“魔性”实在是太低、太不成器了，以至于，圣油那庞大的、足以净化一个军团的恶魔的净化之力，在“中和”掉那点可怜的魔性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攻击目标”了。

于是，这些无处发泄的、精纯的“圣光能量”，就只能转化成一种温和的、类似于“理疗”效果的微电流，开始滋养、修复起那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娇嫩的肠壁。

换句话说……

这个笨蛋魅魔，因为她自身的“废柴”属性，居然，在某种意义上，“免疫”了这件终极的对魔宝具！

她完美地，将一件充满了“痛苦”与“净化”的酷刑道具，变成了一个能带来“刺痛”、“酥麻”、“温暖”三重快感的、高级的、带理疗效果的……情趣玩具。

【……我懂了。】月读命用一种彻底放弃了思考的、虚无的语气，说道。

【因为你这家伙，实在是太弱了。弱到，连作为‘敌人’的资格，都没有。弱到，连‘圣油’这种大杀器，都懒得，对你全力出手……】

【你简直，就是‘魔族之耻’……】

而晓，在确认了这一点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感兴趣的、充满了探索精神的微笑。

既然没有危险，那么……

“实验”，就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她那戴着乳胶手套的、沾满了圣油的、冰冷而专业的手指，开始以一种充满了技巧与目的性的方式，在那温热而紧致的、被圣光能量滋养得格外敏感的甬道内，缓缓地、深入地……

探索了起来。

第八节：女王的“风味品鉴会”与关于魔力炼金的初步假说

白石家的客厅，已经彻底变成了一间气氛诡异的、充满了禁忌气息的私人实验室。

实验对象，是瘫软在地、已经放弃思考的笨蛋魅魔莉莉丝。

首席研究员，是戴着白色乳胶手套、表情冷峻、眼神中却燃烧着探究欲火焰的女王大人白石晓。

而可怜的助手兼“品酒师”，则是正拿着一排试管和量杯、一脸兴奋地等待着“新酒”出炉的伪娘弟弟白石空。

晓那戴着手套的、沾满了圣油的食指与中指，已经完全没入了莉莉丝那温热、湿滑、且因为圣油的滋养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后庭。

“实验一：压力点测试。”

晓的声音，冰冷而专业，像是在宣读实验步骤。

她的手指，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在莉莉丝的肠壁内，缓缓地、有目的地，进行按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每一处褶皱，每一条神经，都在她的指尖下，微微颤抖。

当她的指尖，按压到某个特定的、略微凸起的点时——

“喵嗯~Φ౪Φ”

莉莉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猫咪撒娇般的可爱悲鸣。

与此同时，在她那光洁的、平坦的后背上，一行全新的、由微光构成的“弹幕”，缓缓浮现。

——【这、这个感觉……就像、就像是……被初号机的插入栓，从后面……插入了一样……好、好涨……要、要同步了……】

【哈？！末号机？！你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那玩意儿跟这个能是一回事吗？！还有你的同步率是跟谁同步啊！跟那个女人的手指吗？！】月读命在莉莉丝的脑海里，发出了抓狂的、恨铁不成钢的吐槽。

而就在莉莉丝发出悲鸣、并且浮现出“弹幕”的同时，她胸前那两点可怜的蓓蕾，再次，如同被按下了开关的喷头，“噗嗤”一声，喷出了两道乳白色的液体。

“来了来了！”

一旁的空，眼疾手快地，立刻用一个玻璃量杯，接住了这新鲜出炉的“样品”。他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哦哦哦！”他的眼睛，亮得像两颗灯泡，“姐姐！这次不一样！这次的酒香，没有刚才那么华丽，但是更醇厚！更扎实！像、像那种……用传统‘山废’工艺酿造的、纯米清酒的味道！米香特别突出！”

晓的眼神，微微一动。

末号机……山废纯米……

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词语，在她的脑海中，进行了一次高速的、跨领域的联想。

她一边继续用手指，在那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飞快地，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几个关键词。

【AVE】、【山废】、【关联】。

几秒钟后，一条搜索结果，让她那冰冷的眼神，闪过了一丝恍然。

——在日本的清酒爱好者中，有一部分人，会将口感醇厚、充满力量感、能让人联想到“大地”与“传统”的“山废”或“生酛”系清酒，戏称为……“充满了男人味的、如同AVE末号机般的酒”。

晓，沉默了。

她看着那个正因为后庭被手指玩弄，而不断发出可爱悲鸣的笨蛋魅魔，又看了看手机上那条离谱的“爱好者黑话”，一个大胆的、荒谬的、但却似乎能解释一切的假说，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为了验证这个假说，她决定，升级实验设备。

“空，把那个拿过来。”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放在茶几上的公文包。

“哪个啊，姐姐？”

“那个银色的、棒状的、上面刻着‘六根清净’符文的那个。”

空立刻屁颠屁颠地，从公文包里，翻出了一根长约十五厘米、通体由纯银打造、表面篆刻着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并且在末端还镶嵌着一颗会发出柔和白光的“贤者之石”的、看起来就神圣无比的——【对魔净化棒·改】。

这玩意儿，是晓专门用来“拷问”那些嘴硬的恶魔的。它不仅能释放出比圣油强十倍的净化之力，还附带了从“微电流”到“高周波”等、共计十二档可调节的【物理震动】功能。

【不……不会吧？！那个东西……连那个东西都要用上吗？！】月读命的吐槽声，已经带上了一丝绝望，【那个是用来捅巴弗灭的！不是用来捅魅魔的啊！会、会死掉的！真的会死掉的！】

晓无视了莉莉丝脑海中的悲鸣。她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将那根冰冷的、散发着圣光的“净化棒”，同样涂满了圣油，缓缓地，抵在了那个已经被开发得异常敏感的、湿润的穴口。

“实验二：高周波共振测试。”

她按下了净化棒末端的开关。

“嗡——”

净化棒，开始以一种极高频率、但振幅却微乎其微的方式，嗡嗡作响。

然后，她毫不留情地，将整根净化棒，缓缓地，推入了莉莉丝的体内。

“喵啊啊啊啊啊——！！！ΦДΦ”

莉莉丝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的惨叫！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恐怖的快感！

如果说，刚才晓的手指，是“插入栓”。那么现在，这根在她体内疯狂震动的净化棒，简直就是一台正在她身体里，进行着“地质勘探”的、大功率的【盾构机】！

那高频率的震动，混杂着圣油的刺痛与酥麻，像一场海啸，瞬间，就冲垮了她那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的堤坝！

这一次，弹幕，直接从她的额头上，爆了出来！

——【钻头！是钻头啊！这是……这是地元突破的钻头啊！我的钻头……是可以突破地心的啊啊啊——！！！】

【你这家伙的脑子才是真的要突破地心了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人家的梗！快想想办法挣脱啊！再被这么捅下去，你的灵魂都要被震成基本粒子了啊！】月读命已经放弃吐槽，开始纯粹地哀嚎了。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突破地心的弹幕，莉莉丝的身体，也开始了突破地心的喷发！

胸前、身下，三股“奶昔”，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狂暴的姿态，疯狂地，向外喷涌！那架势，仿佛要将整个客厅，都变成一片乳白色的海洋！

“来了！究极的限定款！”空再次举着一个更大的、如同水桶般的容器，兴奋地冲了上去，脸上，露出了如同品酒大师即将品尝到百年佳酿般的、狂热的表情。

他手忙脚乱地，接了满满一大桶，然后，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

“呜哇——！！！”他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幸福与感动的、长长的叹息。

“姐姐！是气泡！这次的酒……有气泡！像、像最高级的、用瓶中二次发酵法酿造的香槟一样！口感清爽！果香奔放！充满了……充满了‘突破’与‘新生’的感觉！这、这简直就是……艺术品啊！”

晓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了然的微笑。

天元突破……香槟……气泡……

假说，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

但她还需要最后一块拼图。

她关掉了净化棒的震动，然后，缓缓地，将其抽出。

接着，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了最后一件、也是最小巧的一件“实验器材”。

那是一枚黑曜石材质的、表面光滑、尾部还带着一圈小小的、方便拔出的拉环的、圆润的……【封魔塞】。

这东西，本身没有任何攻击力。它的唯一作用，就是通过其特殊的材质，来“堵住”恶魔体内的魔力出口，让魔力在恶魔体内不断地积蓄、压缩，最终，使其因为无法承受内部的压力，而被迫说出真话。

是一种纯粹的、心理层面的拷问工具。

“实验三：内部压力与记忆关联性测试。”

晓将那枚冰冷的、光滑的封魔塞，不由分说地，塞进了那个刚刚经历过“盾构机”洗礼的、已经变得畅通无阻的穴口里。

“喵呜……”

莉莉丝发出一声委屈的、小动物般的呜咽。

被塞住的感觉，并没有带来强烈的快感，反而，是一种空虚的、涨涨的、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却又出不去的、难受的感觉。

她的肚皮上，缓缓地，浮现出了最后一组，也是最关键的一组弹幕。

——【……好难受……感觉……感觉就像是……看完了《秒速五公里》，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心里……堵得慌……】

【……】月读命看着这行充满了“文艺青年”气息的弹幕，再也说不出任何吐槽的话了。它只觉得，心好累。

“空。”晓的声音，充满了最终的、下达结论般的威严。

“最后的样品，味道如何？”

空尝了一口那最后从净化棒上滴落下来的、仅有的几滴“样品”，脸上，露出了一个困惑的、混杂着一丝悲伤的表情。

“……好奇怪，姐姐。”他喃喃道，“这次的……什么味道都没有。不，也不是没有味道……感觉，就像是在喝……樱花味的、冰凉的、融化了的……雪水。”

“带着一种……怎么也抓不住的、悲伤的味道。”

晓，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摘下那双已经沾满了各种液体的、白色的乳胶手套，丢进了垃圾桶。

然后，她用一种如同法官宣读最终判决般的、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出了她的结论。

“我明白了。”

“莉莉丝，你这家伙的身体，根本就不是在‘产奶’。”

“你是在用你那微不足道的、可怜的魔力，去拙劣地、无意识地，‘模仿’和‘炼成’，你从那些影像资料里看到的、自以为是的‘味道’和‘情感’。”

“你产出的，不是清酒。”

“而是你那浅薄廉价的……临时回忆的残渣啊。”

第九节：女王的复盘、不够粗的烦恼与关于“心”的遗物

当那场堪称灾难的“魔力炼金实验”，以莉莉丝彻底被玩坏、而空收集了满满一大桶“限定款风味奶昔”而告终后，白石家的夜晚，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片刻的安宁。

空似乎是彻底喜欢上了这个能不断给他带来惊喜的、活生生的“玩具”。他小心翼翼地，将那瘫软如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钻头……樱花……同步率……”之类胡话的莉莉丝，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莉莉丝酱，别怕哦~”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前所未有的温柔，“小姐姐我带你去洗个热水澡，把身上这些黏糊糊的东西都冲干净~等下我们一起喝最新款的‘樱花雪水’哦~”

【……这个伪娘，好像也不是那么坏嘛……】已经进入休眠状态的月读命，在莉莉丝的脑海深处，无意识地，闪过了这么一句连它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

浴室里，很快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以及空那带着笑意的、逗弄小猫般的说话声。

客厅里，只剩下了白石晓一个人。

她早已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舒适的、黑色的真丝睡袍，正赤着脚，坐在那张被空和莉莉丝弄得一团糟的、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加冰的、产自苏格兰艾雷岛的、带着浓郁烟熏和消毒水味的单一麦芽威士忌。这是她用来消毒神经、隔绝世界的“圣水”。

她环顾了一下这个如同被奶牛场洗劫过的客厅，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空气中，那股混合了清酒、果香、以及樱花雪水味的、甜腻的奶昔味道，依旧挥之不去。

“……明天，必须把地毯换掉。”她抿了一口辛辣的威士忌，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当然这清酒奶香混合着魅魔奶昔的味道今后估计是少不了。

她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复盘今晚这场混乱而又收获颇丰的“实验”。

莉莉丝那奇葩的“魔力炼金”体质，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它解释了她为何能产出不同风味的“清酒”，也为晓提供了一个全新的、可以用来“观测”和“调教”她的方向。

但，有一个最关键的谜团，依旧没有解开。

——几天前的那个晚上，莉莉-丝在失神状态下，念出的那段古老的、充满了神圣韵味的“偈颂”。

那段“偈颂”，绝对不是靠看几部动漫就能“炼成”的。那里面，蕴含着一种连晓都感到心悸的、古老的、属于“秩序侧”的言灵之力。

晓一开始以为，只要对莉莉丝进行足够强度的、深度的刺激，就能再次触发那种状态。

但事实证明，她错了。

今晚，她亲自下场，动用了各种专业的、甚至可以说是惨无人道的手法和道具，将莉莉丝的后庭，开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全新的高度。

但，自始至终，莉莉丝都只是在发出各种可爱的悲鸣，以及刷新那些乱七八糟的动漫梗弹幕。

她再也没有进入过那晚那种“神圣附体”般的状态。

为什么？

晓的脑海中，闪回了刚才指检时的画面。

（闪回）

她的手指，戴着冰冷的乳胶手套，沾满了散发着圣光的油脂，在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内，进行着最细致的探索。

她能感觉到，在圣油的滋养下，那里的每一寸黏膜，都变得异常的敏感。她的指尖，每一次轻微的旋转、每一次向内的按压，都能引发那个笨蛋魅魔一阵剧烈的、如同过电般的颤抖。

“喵嗯……咿呀……不、不行了……晓大人的手指……像、像使徒的触手……要、要被精神污染了……AiT力场……要撑不住了……ΦxΦ”

莉莉丝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得紧紧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那脆弱的神经。

但……也仅此而已了。

那是一种纯粹的、生理层面的、可以被量化的快感。

晓能清晰地判断出，这种快感，距离那晚的“质变”，还差得很远。

那晚，莉莉丝的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迸发出的、与神性共鸣的、庞大的喜悦。

而今晚，没有。

自始至终，都没有。

（闪回结束）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晓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大口威士忌。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也让她的思绪，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大胆。

难道是……道具不够高级？

不，连【对魔净化棒】都用上了，那已经是她手头上，除了某些禁忌级法器之外，最强的“拷问”工具了。

难道是……刺激的方式不对？

她回忆着那晚的情景。那晚，她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把那个东西，塞了进去而已。

那个东西……

晓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莉莉丝那间乱糟糟的、如同仓库般的卧室。

透过那半开的房门，她能清楚地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静静地，立着一个紫色的、巨大的、造型夸张而俗气的……硅胶龙根。

那是“心”，才会买的东西。

只有那个总是笑得像个傻瓜一样的、品味糟糕透顶的家伙，才会喜欢这种华而不实、颜色俗气的玩具。

一想到“心”，晓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狠狠地攥了一下。一股熟悉的、沉闷的刺痛，从胸口，蔓延开来。

她立刻移开视线，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中，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但这灼烧感，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那片寒冰。

她大概能猜到，那晚，莉莉丝肯定是在无意中，碰到了那个被“心”使用过的、沾染了“心”的气息的玩具。所以，才会引发后续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但，这依旧无法解释，为何自己今晚的“复现实验”，会彻底失败。

自己明明，已经用更专业、更细致、更深入的方式，探索了那个笨蛋魅魔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为什么，就是无法触及那个最关键的“开关”？

晓将空酒杯，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发出了“当”的一声脆响。

一个荒谬的、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的、但却似乎是目前唯一合理的可能性，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难道……

难道，只是因为……

我的手指，跟那个俗气的、紫色的、巨大无比的玩具比起来……

……不够粗？

所以，才无法触碰到，隐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由“心”留下的、最后的“开关”？

这个念头，让晓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混杂了“烦躁”、“不甘”与“自我怀疑”的、复杂的表情。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被无数人称赞过“如同艺术品”般的手。

第一次，她对自己的这双手，产生了强烈的不满。

不过……

今晚，也并非全是坏消息。

晓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浴室的方向。

虽然过程曲折离奇，但莉莉丝的存在，确实，像一个高效的“净化器”，将空命格中那股浓重的“死煞之气”，给有效地“稀释”掉了。

她能感觉到，笼罩在这个家上空的、那股不祥的、随时可能爆发的“厄运”，已经变得非常淡薄。空的封印，前所未有的牢固。

那个笨蛋魅魔，虽然脑子不好使，还总是惹麻烦，但在这件事上，她确实，是眼下最可靠、也是唯一的“解药”。

只要空能活下去……

只要，能守住“心”留下的、这个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遗物”……

那么，牺牲掉一点自己的“尊严”，去思考“如何才能让自己的手指变得更粗”这种愚蠢的问题，似乎……也并非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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