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七是被一阵打骂声给吵醒的。

他披着被子走出门。

客厅里，巨大的显示屏上肉色丰腴：一根粗长得惊人的肉棒硬着顶在地上，从后朝前地不停被猛踹，踢得大鸡巴连着卵蛋一同乱晃着发抖。

一个肌肉壮汉浑身沾满砂砾、狗趴着不停被踹裆，正式九龙川敦临宫。对他施暴的人每一脚都踢在会阴、卵蛋等敏感部位，踹得这个平日一板一眼的壮年男子喘不上起来，一整晚被堵着灌水的他早就被踢得膀胱失禁了，正高高撅着屁股放尿。

巨大的肉棒被寒山踢得汁水乱飙，不停在潮吹中反复高潮，他的睾丸早就装满了精液，继承了其种马父亲异于常人的性器的九龙川向来不喜床事，卵蛋里不知道憋了多少性欲，光是南南七看着的这一两分钟，他就被寒山给踢得踩射了两次，壮牛一样的汉子跪着满地乱喷雄精，肉壮的大屁股上满是汗。

九龙川敦临宫咬着牙不低头，寒山就一直踹，踢得满地都是九龙川敦临宫漏的尿。

本该彻夜播放寒山被开苞、内射和洗脑经历的电视机，竟然是不知何时切成了直播频道，正转播着寒山对九龙川敦临宫的施虐。

这一切发生在寒山自己的脑内空间，说明他情绪上出现了较大的波动。

“……吵架了？他两有什么好吵的。”

南南七挠着头，拿起遥控器，指挥着寒山把满身尿的敦临宫牵回去，然后单独钻进车厢找了个方便他用异能的位置。

一阵白光闪过，南南七脱离空间出现在寒山怀里。

“不是和你说他要是不愿意尿，直接给他戴噪音耳机就行。怎么动上手了？”

“…………”寒山喘着粗气，嗡嗡地低着头说：“和他聊天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法？”

“他说我服从主人是因为被洗脑，不是真的发自内心对主人好。”

南南七听完一愣，也没吭声。他静静地摸了一把寒山的腹肌，脚在地上踩了踩，寒山立马眼睛亮了，跪到南南七脚边张开腿，递出一根炙热昂扬的男根，任由南南七踩着玩儿。

他踩、踏、踢得带点力道，被这么踩着大鸡巴，寒山的情绪反而慢慢稳定了，头不停在南南七裆部上蹭着，寸头刺挠。

“你去找点东西给自己做顿饭，多供应点能量，晚上估计洗脑的新虫子就孵化了。”看寒山心情恢复了，南南七拍了拍寒山的脸。

“嗯嗯。”

寒山被扇脸，心情立马好了，他连点着头应声，屁颠屁颠地去拿锅煮汤。

………………………………

安慰完了那边，南南七从后备箱的杂物堆里找出来个录音机，拎着走向九龙川敦临宫。

“说吧，为什么惹他。”南南七踹了九龙川敦临宫一脚。

九龙川敦临宫被踢得身形晃了一下，他低着头，也不跟南南七发火，只沉着声说：“和他聊了两句而已。”

车旁的寒山伸出脑袋：“放你妈狗屁！”

寒山看着九龙川敦临宫跪得整整齐齐，又是一愣，额头青筋暴起：“妈的，你刚刚跟老子冲，现在见着主人乖得跟条死狗一样是吧！？”

南南七没说话，他盯着九龙川敦临宫高翘着的两瓣大肉臀，若有所思。

看了大约四五分钟，南南七感觉自己好像硬了，他趔趄着进车拿了一条绳、一个铁桶，然后踢了踢九龙川敦临宫的大屁股，把东西放在他宽阔的背上：“走，去河边。”

“…………”

九龙川敦临宫像一头沉默的壮牛，被踢得屁股肉乱颤也不恼，安静地跟在南南七脚边。

南南七看着乖乖低头狗爬的九龙川敦临宫，皱起了眉。

“这家伙这么听话当狗，该不会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吧……”

……………………………………

荒漠炙热，一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西南深山，末世之后不知道地底下什么东西变异了，日夜兼顾地持续发热，连带着些有的没的变化，竟是将山林变成了一片沙漠。

但这里和人类认知上的任何一片沙漠都不同——虽然干燥、满是风沙，但底下是坚硬的土壤，并且每隔几百米就有条宽阔的溪流。

荒唐，但方便。

把九龙川牵到河边，南南七用绳子将他脚踝和屁股绑在一起、手腕和肩膀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屁股朝上的姿势固定着，然后一桶一桶清水往他身上浇。

“………………”九龙川敦临宫默不作声地闭着眼，他原本成熟的后梳背头早就被糟蹋得沾满精尿，冲了几下头发都散开，硬茬地紧贴在他的脸庞上，一下子显得帅气了几分。

阳光下，九龙川敦临宫背、屁股上霸道游曳的青龙纹身不停泛光，配着他一身健壮硕大的饱满白色肌肉显得色情极了。

南南七：“大叔下次有机会给我说说你这骚逼纹身的故事。”

“被你洗脑之后，我的记忆还会保留吗？”

“…………”南南七心跳漏了一拍，然后他看向九龙川敦临宫：闭着眼睛，屁眼朝天，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南南七：“怎么，寒山没和你说洗脑的事？”

“说了。说得不多，我只看出他现在真成一条傻逼舔狗了，别的不知道，”九龙川敦临宫说，“我和他聊些以前的事情，他大多记得，特别末世后他一路被提拔成T市武装防暴大队队长的事，记得很清楚，这符合我们飞鸟社的情报，他以自己的工作为荣。”

“哈哈，”南南七干笑了两声，只觉得身上无形的压力：飞鸟社竟然一直关注着T城城邦势力，“那怎么会担心洗脑之后记忆不保留呢。”

“…………”

九龙川敦临宫：“因为他说什么都围着你转，工作是为了赚钱上供给你、锻炼是为了长肌肉给你踩，我在想，难道你的洗脑是修改人格吗？”

南南七笑了笑，不接话。他沉默着将九龙川敦临宫冲刷干净，然后从铁桶里拿出录音机，又拿出一个灌肠器。

“…………你要干什么，”九龙川敦临宫突然慌了。

“把你洗干净。”

南南七打开录音机循环播放早先录好的噪音片段，然后开始接清水给九龙川敦临宫灌肠。

“操————”

“不要扭，大叔，好好记住，以后你会经常自己给自己洗屁股的。”

“别——啊——”

柔软的软胶插管撑开九龙川敦临宫的穴口，开始大力地往里面输送河水。

在九龙川敦临宫不安而惶恐的挣扎中，他的肚子慢慢被撑得越来越大。一般灌肠都可以慢慢来，第一次灌250cc的水都是可以的，偏偏南南七心眼坏，而九龙川敦临宫又人高马大地耐操，硬是灌了整整两升水，眼看着还要继续。

九龙川敦临宫在酸胀中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想求饶已经来不及了，膀胱在催尿中颤抖着高潮，慢慢被灌满清水的肚子逐渐压迫上他同样满是液体的膀胱，很快九龙川敦临宫就只能发出像哭一样的闷哼，抽搐着张开腿不停喷尿和撅起后穴接水。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分钟，为了避免肚子被地面挤压，敦临宫甚至要咬紧牙关努力维持平衡，他不得不将自己一直泄水漏尿的大肉棒拿来支撑在地上，粗壮有力的男根像摩托车的支架般，支撑着这具由肌肉、尊严、羞耻心组装而成的难题。

看灌得差不多了，南南七将九龙川敦临宫的肚子给弄成个鼓起来的将军肚，原本的腹肌隐约可见，他将九龙川敦临宫踹翻，然后脚踩在他的肚子上。

“…………咕……不……”九龙川敦临宫胸膛剧烈地喘息着，他还没说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南南七就踩了下去。

噗噗的不规则放水声伴随着一阵恶臭，九龙川敦临宫的脸部扭成一团：从此以后，他在南南七面前可谓毫无半点尊严与隐私可言了。

九龙川敦临宫耻辱地看着自己的大肚子在放水中平下去，他那根不停喷水漏尿的巨大鸡巴渐渐从撑大的肚子后面漏出来，只觉得一阵眩晕。

一天前，还是前来拜访的黑道势力二把手。

现在，连排泄的隐私都被剥夺了，硬着鸡巴不知道在干什么……

南南七反复给九龙川敦临宫灌了几次，到最后九龙川敦临宫的雄穴甚至有些红肿，咕噜咕噜喷出来的都是清水。

洗完，南南七把录音机停了，接了一桶水在九龙川敦临宫头边，说：“喝了。”

“………………”

一别之前沉默着服从的态度，九龙川敦临宫扭开了头，满是屈辱的脸上混杂着藏不住的恨意。

“如果，”南南七轻声说。

“你喝完，狗爬回营地，我玩你最后一次。然后我会联系飞鸟社来接你。”

九龙川敦临宫猛地抬头，然后看见了南南七逆光的、挂着得逞笑容的脸。

他意识到自己中计，但已经来不及了。

“再是审时度势，大叔也没被这么玩到屁眼大开过吧，我想你的脑子总不能一直在转，”南南七笑了笑，“是吧。”

“…………………………”

……………………………………

九龙川敦临宫被五花大绑、吊了起来，戴着声音开到最大的耳机，里面放着不停歇的噪音，如青年小臂一般粗长的鸡巴滴滴答答地在抽搐中漏着尿。

“这个敦狗，不简单，”南南七喝着汤说。

“据说他和人勾心斗角几十年，很善于心计吧，”寒山点点头，又是一大口泡着面包的热汤下肚。

吃饱了，眼看边上太阳越发毒辣，南南七往火力加了点尘土，然后端着个碗走到九龙川敦临宫身边，找了个勺抵在他的雄穴下面。

被堵住嘴、蒙住眼的九龙川敦临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南南七将热汤慢慢地倒了进去，只见九龙川敦临宫一抖，介于滚烫和温热之间的汤汁逐渐灌满他的肉穴，在24小时内被玩得肿胀酥麻的肉棒竟然是剧烈地颤抖了两下，开始喷精了。

“大叔很喜欢这么玩嘛，”南南七嘿嘿笑着，自言自语：“从后面走也是可以吸收营养的，尤其是水分，你不愿意吃喝，但有些事你拒绝不了……”

灌完，南南七拍了拍肚皮，拉着寒山到车厢里躺着。

寒山的异能是『温度控制』，所以他才能光着身子在沙漠的晚上过夜，亦或是大喇喇带着人站在沙漠中央吃饭。

让寒山把温度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南南七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小憩着。

白天的大漠偶有鸟叫，伴随着风沙声，让人能想到悠远的天际线和金色的树叶。

南南七抱着一条狗，旁边还有一条今晚就会被洗脑的大狗，他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幸福过。成功将寒山这种顶级异能者完全洗脑的他，物资上完全不愁，未来也一片大好：随便找个远点儿的势力当驻地住下，发展发展，只要继续培育洗脑虫，他有的是继续催眠顶级异能者的机会。

想着想着，南南七有些困了，他在寒山怀里翻了个身，呼吸变得悠远而小，像是一阵轻飘飘的风。

……………………………………

不知道午睡了多久，突然一阵晃动惊醒了南南七。

他撑开眼皮，看到同样刚醒的寒山，两人用了几秒钟感受着车底下传来的震动，脸色都是有些不好：这个震动的频率……

寒山一个起身下了车，他面色沉重地看着远方——

枯黄色的荒漠上出现了一道黑色的河流，正朝着南南七营地的方向“流淌”而来。

不用仔细看，寒山知道那黑色河流的本质无数干枯的人头，它们无视着西南地区荒漠的物理法则，土地被他们化作了流沙，一具具干尸像溺水的人一样上下窜动着往前，所有被那流沙碰到的东西也都变成了黑色，以至于可以看到里面夹杂着不少的树干、石块甚至是碎裂的建筑。

——沙漠特有的、速度惊人的流沙型僵尸潮！

沙与干尸组成的黑色奔流像是行军，直线奔来。

“得走了。”寒山眼神凝重。

“嗯。”

南南七心有不甘，但无奈只得撤离，他跑过去准备将九龙川放下，结果不想突然眼前一花，空气中像是有什么模糊的东西朝他飞来，然后——

“轰——————！”

一阵吵得人头疼的轰鸣席卷了整个营地，寒山双手滴着血抱开了南南七，而九龙川敦临宫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划开了绳子，用来强制他失禁的耳机也落在地上。

看着以惊人的速度逐渐跑远的九龙川敦临宫，南南七急得眼睛都红了，急忙转回车厢拿枪，结果又是“轰隆————”的轰鸣声从背后响起，南南七被吹飞出去半米远。

南南七在沙地上滚得头破血流，他挣扎着抬头，终于是看清楚了那轰鸣声的本质。

九龙川敦临宫回头的瞬间，他周围的空气就会产生一阵扭曲，然后形成刀锋般的数道……东西，朝着南南七飞来。

而寒山拦在南南七与那空气刃之间，振臂一挥，周围空气极速下降再上升，一道不规则的真空墙立在他的面前，与空气刃相撞后“轰”地炸开，絮乱的气流吹得寒山也站不稳。

“他的异能可以操纵空气吗？？”南南七吃惊得甚至忘了射击，“让人体朝着鸟类变异的异能，为、为什么可以操纵空气……”

“是声波震动。”寒山艰难地撑着，连续两次轰击他有些吃不消：他擅长瞬间改变温度来进攻，但并不擅长防守，再继续下去……

突然，寒山感觉双耳下方有些湿濡，头晕目眩。

再下一秒，他就倒在了地上。

“寒山！！！”看着寒山突然双耳滴血，南南七一下子急了，他扑过去把寒山从地上扛起来：“别用异能了！停！停！！”

“可……主……你要抓…………他…………呕……”

寒山没说完话，吐了南南七一身，头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南南七呆住了。

他一阵发蒙。只感觉自己脱离了当下，马上涌到面前来的黑色丧尸潮远去了，鼓起双臂正怦然从肩胛骨抽离出双翼的九龙川敦临宫也远去了。

南南七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某个没有任何人陪伴的夏日，四周传来无法接受信号的老旧电视机“滋滋”的白花声，屋内昏暗无人，窗外透过来艳丽的阳光，却不见人声，诺大的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

南南七抿了抿嘴，发现不太感觉得到自己的肢体。

他满脑子都是第一次见面时寒山穿着一身装甲，撞碎了玻璃从外面翻身进家，一把抱起他就走：说来可笑，寒山生死不明了，南南七最想念的竟然不是偷偷在大队长办公室里脱光了凑上来亲他的寒山，不是平时守在岗位上闷着装酷、拿着狙击枪的寒山，而是在一片火烧火燎的黑雾中，脸都看不清、粗暴地扛着南南七就走的寒山。

那个时候南南七还没有觉醒异能，一切刚刚开始，就好像没有满的月亮，让人想看后面的故事。

“………………”

南南七眼睛不眨地举起枪对准了九龙川敦临宫。

……………………………………

九龙川敦临宫的背上升起两根骨头，迎风生长，很快变形成了一对乌金大翼，羽毛结实挺硬，在阳光下折射着黑光，些许金色的绒毛附在羽翼背面，鎏金一般熠熠生辉。

他双翼振翅，借着荒漠的大风飞起四五米，同时旋着转头朝向南南七，周围空气扭曲变形，再发动一轮进攻。

一回头，浑身沾着秽物、脸上挂满泪痕的南南七正死死盯着他。

九龙川敦临宫一愣：也许是被南南七当牲口时被玩得太狠，他从未想过这个瘦弱的小子也会哭。

还哭得这么狼狈。

“叮叮”两声子弹打在九龙川身上，变异到极致的坚韧肌肉上只留下了浅浅的两道划痕，南南七瞄准着他的心脏射出的子弹擦着火花被弹开了。

九龙川敦临宫皱着眉看去，发现南南七动着嘴唇：

回。

来。

你是。

我的。

南南七的眼神凶恶无比，并非是“要伤害谁”的眼神，而是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逃离后愤怒的眼神。

是如果寒山死了，九龙川敦临宫得留下来当替代品的眼神。

给南南七当了一天两夜漏尿家畜的九龙川敦临宫只觉得腿下一软，竟然心底生了怯意：被玩得崩溃过几次后，他似乎已经不能在南南七面前挺直腰杆了。

九龙川敦临宫一阵恼怒，不再迟疑，他挥动着双翼准备动手再送这变态主奴一程，却不想突然耳边传来两声爆鸣，他反应过来那两颗刚刚射过来的子弹是特制的延时爆音弹已经晚了，膀胱抽搐使得九龙川飞在空中也无法抗拒排尿的冲动，粗壮的双腿无力地蹬了两下，雄伟的大翼终于是在强制排尿中无法使上力气，歪歪斜斜地坠向了反方向。

而这次射击也消耗了最后撤离的机会，那红色的越野车正面顶上了黑色的丧尸潮，寒山和南南七也被卷了进去。

南南七满是怒意和不甘的双眼如火炬。

火光在黑潮中不息地驱散着寒意，然后过了几秒，一切湮没在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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