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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秩序的烙印,为世界的美好献上红尻,1

小说:为世界的美好献上红尻 2025-09-11 10:49 5hhhhh 8500 ℃

伊琳娜的话,如同一道冰冷的、淬了剧毒的闪电,精准无比地劈中了白曜灵魂中最隐秘、最脆弱、也最矛盾的那个角落。

恐惧,是真实的。他能从那双冰冷的紫水晶眼眸中,看到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绝对权威。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恐吓。她只是在陈述一个她认为理所当然的、即将发生的事实。在这个女人的世界里,用戒尺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具有危险倾向的“异常”少年,或许就和呼吸一样自然。

羞耻,更是排山倒海。他从未想过,自己那份深埋心底、连对最亲近的父母都无法启齿的、需要通过“献祭”屁股才能满足的病态渴望,竟然会被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用如此直白、如此粗暴、如此不加掩饰的方式,赤裸裸地揭开,并宣告了她对其拥有绝对的“处置权”。

然而,在这两种极致的负面情绪之下,一股更加诡异的、如同附骨之疽般的战栗感,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脊椎骨一路蔓延,直冲天灵盖。

那是一种被完全看穿、被彻底支配的、近乎于绝望的宿命感。

他那属于“倒吊人”的灵魂,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它一直在寻觅的、最完美的“祭司”与“行刑者”。这个女人,她不需要理解,不需要沟通,她只需要用她那象征着“秩序”的戒尺,将他那份“失序”的混沌,彻底打碎,重塑。

这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白曜的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座石雕,他甚至忘记了呼吸。他看着伊琳娜那张美得令人窒息、却又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脸,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反抗,想怒斥,想逃离,但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来,你听明白了。”

伊琳娜对他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她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那是一种不带任何情感的、如同几何图形般的冰冷线条。她收回了那令人窒息的目光,重新坐回了那张象征着权力的黑曜石椅子上。

“你可以走了。”她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无足轻重的苍蝇,“记住我的话,白曜。从明天起,你就是皇家魔法大学的一员了。我希望你,能尽快学会这里的‘规矩’。”

白曜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站起身,转身,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走出了那间让他感到窒息的办公室。

当那扇厚重的黑铁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那道冰冷的视线时,他才如同一个溺水者般,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自己的双腿一阵阵发软。刚才那短短十几分钟的会面,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场“献祭仪式”都更让他感到心力交瘁。

他沿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风纪委员会那座肃杀的黑色塔楼。

亚哈隆的夜空,依旧璀璨。无数魔法灯火,将这座不夜城装点得如同神明的国度。但此刻,在白曜的眼中,这一切的繁华与荣耀,都仿佛蒙上了一层冰冷的、属于“秩序”的灰色滤镜。

他回到了“旅人之憩”旅店,将自己关在那间奢华的“星光套房”里。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远处法师塔散发的柔和光辉,静静地坐在黑暗中。

他第一次,对自己未来的道路,产生了动摇。

去探寻“虚空”的真相?去完成外祖母的遗志?这些宏大的、充满了英雄主义色彩的使命,在伊琳娜那绝对的、不容置疑的“秩序”面前,似乎都变得遥远而不切实际。

他现在首先要面对的,是一个更现实、也更迫在眉睫的问题——如何在一个视他为“异端”、并随时准备用戒尺“修正”他的女人的监视下,生存下去。

他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身后,隔着衣物,碰了碰那片刚刚被“月亮膏”治愈的、光洁如初的臀肉。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木桨狠狠抽打时的、火辣辣的幻痛。

一想到那片肌肤,未来可能会在伊琳娜那冰冷的、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目光下,再次绽放出屈辱的绯红色,甚至……被那把象征着“秩序”与“惩戒”的黑曜石戒尺,刻下更深刻、更痛苦的烙印,白曜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他感到恐惧,但在这份恐惧的最深处,却又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憎恶的、病态的期待。

……

第二天,是所有新生正式入学的日子。

白曜强迫自己将昨晚的阴影压下,换上了大学统一发放的、崭新的灰色学徒法袍。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沉静的少年。

他告诉自己,无论前路是何等的荆棘密布,他都不能退缩。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新生入学典礼,在大学的主礼堂举行。那是一座足以容纳数千人的、穹顶高耸的宏伟建筑。穹顶之上,并非石块,而是一整块巨大的、被施加了永久性幻术的水晶,上面实时地映照着亚哈隆上空那蔚蓝的天空与流动的云彩,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天地之间。

校长是一位比阿尔德里奇副校长更加年迈、也更加深不可测的老者。他没有发表长篇大论的演讲,只是用平淡的语气,欢迎了所有新生的到来,并强调了大学的校训——“知识、真理、探索”。

典礼结束后,所有新生被分流到了各自的学院。

艾尔兰皇家魔法大学,共设有七大学院,分别对应着魔法的七大派系:塑能、防护、咒法、预言、幻术、变化、死灵。

卡尔,毫无疑问地被他梦寐以求的、也是最热门的“塑能学院”录取了。而米娅,则进入了同样强大的“防护学院”。

而白曜,这个在测试中展现出史无前例的“三态平衡”天赋的少年,他的归属,却成了一个巨大的难题。没有任何一个学院的理论,能够完美地解释并容纳他那份混沌而强大的力量。

最终,在经过校委会紧急讨论后,一个史无前例的决定诞生了。

白曜,不被划入任何一个学院。他将作为一名“特殊研究对象”,拥有旁听所有学院基础课程的特权。他的导师,将由阿尔德里奇副校长亲自担任。而他的日常行为规范与思想品德教育,则被全权委托给了……风纪委员会委员长,伊琳娜·冯·克莱斯特。

当这个决定在全校范围内公布时,所有人都明白,这个名叫白曜的银发少年,已经成为了这座大学里,最特殊、也最受“关注”的存在。

他就像一顶用最璀璨的宝石与最锋利的荆棘共同编织而成的王冠,被戴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荣耀与危险,如影随形。

白曜的第一堂课,是七大学院共同的基础必修课——《标准魔网理论》。

授课的地点,是一间巨大的阶梯教室。白曜走进教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卡尔和米娅。卡尔正意气风发地和周围的同学高谈阔论,而米娅,则依旧是那副胆小的模样,将自己缩在角落里,面前堆着高高的一摞书,仿佛要用知识为自己筑起一道安全的壁垒。

白曜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后排位置坐下。

授课的,是一位严谨到近乎刻板的中年男教授。他一上课,便在身后的巨大魔法黑板上,用标准的逻辑符文,推演出了一个极其复杂的、描述魔网基本结构的公式。

“……正如大家所见,魔网,是构筑我们这个世界的最底层逻辑框架。它稳定、有序、充满了数学之美。我们人类法师所做的一切,就是用我们的精神力,去理解它,解析它,并最终通过严谨的咒语和施法模型,获得调用它一部分力量的‘权限’……”

教授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回响。所有的学生,都在奋笔疾书,试图将黑板上那些天书般的公式记下来。

只有白曜,听得云里雾里。

在他的“感知”中,魔网根本不是什么冰冷的、由逻辑公式构成的框架。它分明是一张充满了生命力的、活生生的、由无数根闪烁着微光的“线”所构成的、巨大而温暖的“网”。它会呼吸,有脉搏,甚至……有情绪。

他根本不需要去“解析”它,他只需要将自己的“意念”传递过去,就能与它产生“共鸣”。

教授所讲的,那种如同在操作一台精密机床般的、冰冷的“逻辑魔法”,对他而言,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低效。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一缕微弱的、几乎不可见的银蓝色魔力,在他的指尖盘旋、跳动。他没有念诵任何咒语,也没有构建任何施法模型,只是在心中,对那缕魔力轻轻地“说”了一句:“变个小兔子吧。”

下一秒,那缕魔力便欢快地、听话地,在他的指尖上,变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正在用后腿蹬着空气的、由纯粹的能量构成的迷你兔子。

他正看得有趣,忽然,一股冰冷的、如同实质般的视线,从教室的后门处,如利剑般刺来!

白曜心中一惊,指尖的魔法兔子瞬间溃散。他猛地回头,正好对上了那双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冰冷的紫水晶眼眸。

伊琳娜,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教室的后门口。她没有穿那身鲜红袖章的制服,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色学徒法袍。但她那与生俱来的、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强大气场,却让她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醒目到了极点。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中,没有愤怒,也没有警告,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冰冷的了然。

仿佛在说:“看,我抓住你了。你这不合规矩的、失序的‘异端’。”

白曜感觉自己的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

一整堂课,他都如坐针毡。那道冰冷的视线,就如同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不敢再有任何一丝一毫“出格”的举动。他只能强迫自己,像其他学生一样,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抄录那些他根本无法理解的、冰冷的逻辑公式。

下课的钟声响起时,白曜几乎是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然而,他刚走到走廊上,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便从他的身后响起。

“白曜。”

白曜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他缓缓地转过身。伊琳娜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委员长阁下。”他低下头,用一种符合学生身份的、恭敬的语气称呼道。

“跟我来。”伊琳娜没有多余的废话,转身便朝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

白曜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审判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伊琳娜的身后。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走下数层阶梯,最终,来到了一处位于教学楼地下区域的、僻静的房间前。

那是一间“禁闭室”。是风纪委员会专门用来惩戒那些犯了严重错误、需要进行“深刻反省”的学生的场所。

伊琳娜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四面冰冷的、由吸音石构成的墙壁,以及房间正中央,一个半米多高的、由黑曜石打磨而成的、表面光滑如镜的惩戒台。

伊琳娜走到惩戒台旁,转过身,看着跟进来的白曜。她那双紫色的眼眸,在禁闭室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深邃和冰冷。

“白曜,”她缓缓开口,声音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你还记得,我昨天对你说过的话吗?”

白曜的喉咙,一阵发干。他点了点头,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记得。”

“很好。”伊琳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她伸出手,将腰间那把象征着她权威的、由黑曜石与秘银打造的戒尺,缓缓地抽了出来,但并没有立刻使用,而是将它轻轻地放在了惩戒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带着不祥预兆的声响。

“那么,我想,你应该也记得,我说过,如果让我发现,你那份力量有任何失控的迹象,我会怎么做。”

她用那双冰冷的紫眸,扫了一眼那个黑色的惩戒台,又扫了一眼白曜。

“现在,自己趴上去。”

她的声音,平淡得如同在命令一个仆人去擦拭桌子。

“把你的裤子,脱下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禁闭室内,唯一的光源来自墙壁上镶嵌的、散发着幽冷白光的魔法晶石。光线照在伊琳娜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却照不进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双臂环胸,耐心好得像一个等待猎物自己走进陷阱的顶级猎手。

白曜感觉自己的双脚,如同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他的大脑在疯狂地呐喊,叫嚣着反抗,叫嚣着逃跑。然而,身体深处,那属于“倒吊人”的、卑微而又执拗的本能,却像一根无形的丝线,将他牢牢地束缚在原地。

去服从。去献祭。去在那极致的羞耻与痛苦中,寻求你那扭曲的圆满。

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志,在他的体内疯狂地撕扯,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裂。他的脸色愈发苍白,额角渗出的冷汗,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崭新的学徒法袍上。

他磨蹭着,迟迟不肯行动。每一秒的拖延,都是他作为独立个体,对那即将到来的、绝对的支配,所做出的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抗争。

伊琳娜的耐心,显然是有限的。她那双狭长的紫眸,微微眯起,闪过一丝冰冷的不悦。

“看来,你不仅在课堂上学不会‘规矩’,在这里,也需要我亲自来教。”

她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动了。

白曜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完全无法抗拒的、带着淡淡冷香的强大力量,便已经扼住了他的手腕。伊琳娜甚至没有使用任何魔法,仅仅是凭借着她那经过千锤百炼的、远超常人的体术,便将他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了徒劳。

她没有将他按向那冰冷的惩戒台,而是做出了一个更加出乎意料、也更加羞辱的举动。

她拉过旁边那把同样由黑曜石打造的、冰冷坚硬的椅子坐下,然后,不容分说地,将白曜的整个上半身,都强行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

这个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姿势,让白曜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整个人,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如同等待家法惩处的小孩般的姿势,面朝下地趴伏在了这位风纪委员长的大腿上。他那属于学徒法袍的、宽大的下摆,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滑去,而他的臀部,则不受控制地、高高地向上撅起。

隔着两层衣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伊琳娜那双大腿的惊人弹性与紧实的肌肉线条。那并非女性的柔软,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与爆发力的、属于顶尖战士的触感。

“看来,你很喜欢挑战我的耐心。”伊琳娜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她的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地按住白曜不断挣扎的后腰,让他动弹不得。而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探向了他那件灰色的学徒长裤。

“唰啦——”

伴随着布料摩擦的声响,他那条崭新的长裤,连同里面的内裤,被一把无情地、利落地褪到了膝弯处。

瞬间,那片刚刚被“月亮膏”治愈得完美无瑕的、雪白娇嫩的肌肤,便毫无遮掩地、彻底地暴露在了这间冰冷的、充满了秩序与戒律气息的禁闭室中。

那两团小巧而挺翘的臀肉,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空气和极致的羞耻,而紧张地绷紧了,甚至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那雪白的肌肤,在幽冷的魔法光辉映照下,泛着一层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的、柔和而圣洁的光晕,与周围那肃杀的黑色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对比。

饶是伊琳娜这样心如坚冰、视一切为“逻辑”与“秩序”的女人,在看到眼前这副景象时,那双冰冷的紫水晶眼眸,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地收缩了一下。

太……完美了。

那不是一种世俗的、带着欲望的完美,而是一种……仿佛由神明亲手雕琢的、符合世间最严苛的黄金分割比例的、充满了艺术感的完美。那挺翘的弧度,那圆润的形状,那白皙细腻得如同初雪般的肌肤……这一切,都像是一件无可挑剔的艺术品,一件……最适合用来刻上“秩序”烙印的、最完美的“画布”。

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难察觉的、微妙的松动。她握着白曜后腰的手,似乎也在不经意间,放松了那么一丝丝的力道。

但这份松动,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

很快,伊琳娜的眼神,便重新恢复了那份绝对的、属于“行刑者”的冷静。

“在动用‘工具’之前,我习惯先用手来评估一下‘原材料’的质地。”她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更低沉了一分,仿佛在刻意压抑着什么,“顺便,也让你先热热身,为接下来更深刻的‘矫正’,做好准备。”

她缓缓地举起了她那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那不是一双属于施法者的、柔软的手,而是一双充满了力量的、属于战士的手。

“第一,在课堂上,禁止使用任何未经教授许可的、非教学内容的魔法。这是对知识的亵渎。”

她的话音刚落,那只手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劲风,狠狠地、不带丝毫留情地,落在了那片雪白娇嫩的右边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肉感十足的撞击声,在绝对安静的禁闭室中,突兀地响起。

“呜!”

白曜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他的唇间溢出。

那疼痛,不同于戒尺的尖锐,也不同于木桨的沉重。那是一种带着温度的、大面积的、火辣辣的痛楚。伊琳娜的手掌,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将灼热的痛感,深深地印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那片雪白的肌肤,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湖面,猛地向下一沉,继而荡开一圈圈肉感的波浪。一个清晰的、粉红色的掌印,迅速在那片雪白的“画布”上浮现出来。

“第二,”伊琳娜完全无视了白曜的反应,她的手再次扬起,“在被师长质询时,要保持绝对的诚实。任何形式的隐瞒与狡辩,都是对权威的挑衅。”

“啪!”

第二巴掌,精准而无情地,落在了左边的臀瓣上,与第一个掌印形成了完美的对称。

“唔嗯……”

白曜的腰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挺翘的臀部因为这一下冲击而向上弹了弹。他死死咬着下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咽回去,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伊琳娜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的手掌,如同最精准的节拍器,稳定而无情地、一左一右地,继续拍打在那两片已经泛起红晕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连绵不绝,在禁闭室中谱写出了一首充满了原始羞辱感的、独属于“秩序”的乐章。那片原本雪白无瑕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升温、变色。从最初的粉红,到娇艳的桃红,再到一片均匀的、如同晚霞般的绯红。

白曜紧紧地抓着伊琳娜腿侧的制服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飞快地变得滚烫、肿胀。每一记巴掌落下,都像是在一片已经烧红的铁板上,再浇上一勺热油,让那火辣辣的痛感层层叠叠地累加、深入。

“第三,身为‘特殊研究对象’,你的一切异常行为都在我的监视之下。任何试图掩盖、逃避我监督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对大学校规的公然藐视。”

“啪!啪!啪!啪!啪!啪!”

伴随着这冰冷的宣告,伊琳娜的攻势陡然变得密集起来。她的手掌不再是左右开弓,而是化作了无数道残影,雨点般地、不分青红皂白地,覆盖了那两片已经红得发亮的臀肉。

“呜……啊……停……请停下……”

白曜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他放弃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开始哀声求饶。泪水混合着汗水,将他脸颊边的银发都浸湿了,狼狈不堪。

然而,他的求饶,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惩罚。

“啪——!”

一记比之前任何一下都更重的巴掌,狠狠地盖在了他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正中央。那一下,几乎让他疼得背过气去。剧痛如炸雷般在他身后爆开,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精纯到近乎液态的“绯红回响”,如同被高压注入的岩浆,猛烈地冲刷着他那早已被填满的能量池!

“嗡——!”白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嗡鸣作响。那股能量是如此的庞大而狂暴,甚至在他的“能量池”中激起了肉眼可见的漩涡。他那属于“倒吊人”的饥渴,在这一瞬间被过度地满足,带来了一种近乎于溺水的、被撑爆的痛苦快感。

“第四,”伊琳娜的声音,依旧冰冷得没有一丝起伏,她完全无视了白曜因为能量冲击而产生的剧烈痉挛,“在接受‘矫正’时,禁止求饶。你的任务,是感受痛苦,记住教训,而不是试图用软弱来博取同情。在这里,软弱,是最大的原罪。”

大约又落下了二十多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直到白曜的整个屁股都呈现出一种均匀而深邃的、如同熟透了的番茄般的艳红色,并且肉眼可见地肿起了一圈,伊琳娜才终于停下了手。

她看着眼前这片由她亲手塑造的、滚烫而饱满的“杰作”,那双冰冷的紫眸深处,闪过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奇异的光芒。

“热身结束。”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做出了总结,仿佛刚才那场暴风雨般的惩罚,真的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开胃菜。

她没有将白曜放开,而是保持着将他按在腿上的姿势,空出一只手,伸向了旁边那张惩戒台。

她的手指,轻轻地、优雅地,拂过了那把冰冷的黑曜石戒尺。

“现在,让我们开始真正的‘矫正’。”

白曜趴在伊琳娜那充满了力量感的大腿上,身后那片火烧火燎、肿胀不堪的臀肉,仿佛在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更恐怖的命运一般,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那只白皙的手,握住了那把象征着绝对秩序的、黑色的戒尺。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在莉拉那里,他是献祭的“王者”,仪式的主导权,某种意义上,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而在这里,在伊琳娜的面前,他只是一个犯了错的、需要被“修正”的“异端”。他没有任何权利,只能被动地、屈辱地,承受着来自“秩序”的、绝对的惩戒。

这,才是“倒吊人”宿命的、最真实、也最残酷的一面。

伊琳娜握着那把冰冷的戒尺,并没有立刻落下。她只是用尺身那光滑而冰凉的侧面,在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热得发烫的臀肉上,缓缓地、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来回滑动。

“嘶……”

那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白曜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都绷紧了。那感觉,比直接挨打更折磨人,像是一种无声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宣告。

“白曜,”伊琳娜的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刮过白曜的耳膜,“你体内的力量,很特殊。它不属于任何已知的体系,充满了混沌与不确定性。而我,作为秩序的维护者,我的职责,就是为这份混沌,刻下第一道‘规则’的烙印。”

她将戒尺高高扬起。这一次,她没有再宣告罪名,因为在她看来,白曜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需要被修正的“原罪”。

“啪!”

一记并不算太重,却极其清脆的尺子,落在了那片已经红得发紫的臀峰上。

“啊!”

白曜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这一下的疼痛,与巴掌完全不同。它更加尖锐,更加集中,仿佛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进了他最敏感的神经。

一道比周围颜色更深的、略带紫色的细长尺痕,瞬间在那片红肿的臀肉上浮现出来,与之前那些大片的掌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啪!啪!啪!”

伊琳娜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手中的戒尺,以一种稳定而冷酷的频率,一记接着一记地落下。她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却将每一次的落点都控制得极为精准,如同一个最严苛的雕刻家,正在用刻刀,为自己的作品增添最关键的细节。

每一记落下,都是一道新的、细长的紫痕。

每一记落下,都是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白曜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浮。他能感觉到,身后那片肌肤,正在从最初的火辣,转变为一种更深层次的、又麻又胀的、仿佛要裂开般的剧痛。那片“祭坛”,正在从鲜艳的红色,逐渐朝着更深的、如同被血浸透了的暗红色转变。

而他体内的绯红能量,也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那股被巴掌“催熟”的、狂暴的能量漩涡,在这些充满了“秩序”力量的戒尺击打下,开始被驯服、被压缩。那个位于能量池中心的、小小的暗红色核心,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凝实、更加稳定,并且开始散发出一种……带着“法则”韵味的、威严的光芒。

伊琳娜似乎对这种变化很满意。她手中的戒尺,依旧不紧不慢地落下,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一点点地、将那些“失序”的能量,切割、打磨、重塑成她想要的形状。

这不再是一场单纯的惩罚,而是一场……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强制性的“力量升级”。

当戒尺落下约莫三十下后,白曜身后那片可怜的臀肉,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深红。鲜艳的掌印与深紫的尺痕交织在一起,高高地肿起,仿佛熟透了的李子,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他趴在伊琳-娜的腿上,早已哭得没了力气,身体随着每一次击打而无助地轻颤,口中只能发出小猫般细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伊琳娜终于停下了手。她看着这片被自己亲手“烙印”上秩序的“画布”,那双冰冷的紫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几近于“满意”的情绪。

“今天的‘矫正’,到此为止。”她用那把冰冷的戒尺,轻轻地拍了拍那片已经肿得发亮的臀肉,像是在为一件完成的作品,盖上最后的印章。“记住今天的感觉,白曜。记住‘秩序’的味道。下一次,我不希望再在课堂上,看到任何‘失序’的行为。”

她收起戒尺,将几乎昏厥过去的白曜从自己腿上扶起,让他靠在椅子上。她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小瓶深蓝色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膏。

“这是风纪委员会特制的‘镇痛剂’,”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能快速麻痹痛觉,但过程会很痛苦。自己涂上,然后回你的宿舍去。作为‘特殊研究对象’,你的宿舍在‘贤者之塔’顶层,01号房。”

说完,她便将药膏扔在桌上,头也不回地、干脆利落地离开了禁闭室,只留下白曜一个人,在冰冷的黑暗中,独自面对着满身的伤痛与屈辱。

白曜花了很长时间,才从那极致的痛苦与能量冲击中缓过神来。他颤抖着手,拿起那瓶药膏,艰难地为自己上药。那药膏一接触到伤处,便传来一阵如同被无数根针同时扎进去的剧痛,让他再次惨叫出声。但剧痛过后,一股强大的麻痹感迅速扩散开来,压制住了那火烧火燎的痛楚。

他穿好裤子,每一步都走得如同踩在刀尖上。他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挪出了这座带给他无尽噩梦的教学楼。

“贤者之塔”是大学里最高的建筑,也是所有精英学生与教授的居所。当白曜拖着残破的身体,来到塔顶那间属于他的、拥有独立实验室的豪华单人宿舍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他反锁上门,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然而,身体上的剧痛,却无法压抑他内心那股属于研究者的、疯狂的探索欲。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绯红言灵”,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挣扎着爬起来,将目光锁定在房间书桌上的一支羽毛笔上。

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用“感性”去“共鸣”,而是尝试着,用一种全新的、更加“理性”的方式,去“构筑”他的力量。

他内视着自己灵魂深处那个已经凝聚成形的、散发着暗红色光芒的能量核心。他模仿着伊琳娜带给他的那种“秩序感”,尝试着,为自己的力量,设定一条“规则”。

“‘绝对静止’。”

他轻声念出了这个词。

下一秒,一股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冰冷的、充满了“法则”意味的绯红能量,从那个核心中,被精准地、以最小的消耗,调动了出来,瞬间笼罩了那支羽毛笔。

奇迹发生了。

那支原本静静躺在桌上的羽毛笔,仿佛被瞬间抽离了所有的“概念”。它不再拥有“重量”,不再受到“引力”的影响,不再与“时间”和“空间”产生任何交互。它就那样,以一种违背了世间一切常理的姿态,绝对地、永恒地,静止在了半空中。

白曜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他看着那支笔,心中掀起了比在禁闭室里还要强烈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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