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修女娃娃的夏夜抚慰,她被关在温和虔敬的娃娃里

小说:她被关在温和虔敬的娃娃里 2025-09-11 10:49 5hhhhh 3950 ℃

烈日与阵雨的交替袭击让劳尔的旅途变的颇为漫长,尽管他一直被教导,要将生活中的种种不顺和苦难都视作是考验,而对于真正的苦难,上帝总会伸出援手,但劳尔自己很难相信这些,除非现在就有谁能为一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旅人补好鞋子,否则他现在的苦难就只是苦难而已——

劳尔依靠在树荫下,雨水溅起的泥点和湿漉漉的野草味道爬上了他的裤脚,小心翼翼地撕下衣服的两节下摆,一节铺在鞋子与脚底直接,另一节则用来将开裂的鞋面和鞋底绑到一块,他得在日落之前抵达下一处村庄,如果再算上寻找住处的时间,他不可避免地要继续为难正被肌肉酸痛折磨的双腿。

趁着阵雨势头稍歇,乌云尚未散去,得以为赶路的旅人留下几片余荫,劳尔从树上折下了一节叶子最少的枝条充作拐杖,虔敬地为这颗与他有缘的树木祷告“感谢您不吝于雨中庇护我和我的行囊,为了能够再度出发,我须伤害您的身体,以主的名义,我很抱歉……”;劳尔还想继续往下说些什么,但侧目的一缕西晒提醒着他时间有限,最后的言语化作简要的十字,他便又上了路。

尽管劳尔也是个足够年轻和精力充沛的小伙子,也还是低估了夏雨过后的闷热,一阵阵的热气从地面上蒸腾出来,从四面八方将这位旅行者裹住,湿透的后背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只让他觉得从头到脚都透不出来烦闷,未拄着拐杖的手隔着衣服也将皮肤抓得通红,火辣辣地划痕与闷热相比都可以称之为享受。

泥水从鞋子开裂的前端灌了进来,带不来一点抚慰的泥水粘滞着劳尔的脚步,不稍一会,他就再不需要布条来固定鞋面了。略带粘稠泥浆将他的脚连带鞋子从内到外裹成了一团累赘,每一步都像是在水中跋涉似的不知深浅。脚下若有似无的阻力和周身闷热的潮气配合默契,让劳尔只觉整个人发黏,恨不得一个踉跄从这身体里摔出魂儿来,从这会受苦受罪的身体里出狱。

大概也没有人教过劳尔什么是墨菲定律,或者说想什么来什么——不多时,旅人的脚底板就被一阵钝痛和脱力占领了,包裹它的泥水自然没有起到一点缓冲,反而遮蔽了在热浪中愈发迟钝的感官,给了各种锐利玩意可乘之机,哪怕拄着拐杖也免不了身体失衡。

青年成功克制住了慌乱,耐受住了疼痛,甚至下意识忽略了粘附在身上的热气和潮气,握住拐杖的右手在失衡前抓到了发力的时机,只待将这节树枝扎住地面,便有机会能挽黄条于既倒,扶躯干于将倾——然后右手上传来的震动和啪嗒一声折断的树枝,都昭示了劳尔被噩运垂青的事实。

至少他真的一个踉跄栽倒了,而且是非常不幸的向后栽倒,更不幸的是这儿还就有划伤了他脚底,磕断了拐杖的石头都静静地潜伏在泥沼里等待着给他致命一击。往好了想,他成功达到了暂时解脱的目的,伴随着肩颈与后脑的轻微痛感,他已从泥泞、潮湿、闷热的监牢里逃了出来。

放风的时间有限,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劳尔又发现自己几乎是身陷囹圄了——他现在正平躺在一张冰冷的石床上,地面和墙壁皆是坚硬的青灰色石砖,几根铁栅栏的缝隙里透着月光,并着周身的些许烛光照亮了旅人的视野,称不上明亮,但足够他一眼望到房间的尽头,一扇厚重的木门,正中带有他理应向其祷告的十字架。

简短的低声祈祷过后,视线回到了青年自己身上,他现在几乎是一丝不挂,身上倒也没有什么泥点的痕迹,不过些许的淤青,右脚被纱布细密地缠好,绷直地被上下两块木板上固定,尽管无法动弹或舒展肌肉,脚心的阵痛也随着目光传达到了身体,刺激着劳尔的神经,令他的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嘶吼,花费了几分钟,也不知是意志力还是饥饿或疲倦的作用制止了这些无意义的抱怨。

随着三声清脆的敲门声,正尝试起身的劳尔猝不及防地又跌坐下来——在强制踮着一只脚的情况下站立行动,对于一个此前从未有过相关经历的青年男性还是太过艰难。门外的来人也听到了里屋沉重的闷响,轻微的嘎吱推门声后,走廊里柔和温暖的灯光直至找到了这具狼狈跌倒的男性裸体上。

推开门的是一位穿着厚重繁复服饰的女性,她的全身上下都被收拢在黑色的裙袍里,纯白的领口外挂着十字架,内侧是覆盖住全部脖颈的黑内衬,只漏出了漂亮淡雅的五官,透着洁白又不失健康的肤色,头发被严实地捂在了罩帽内,仅有脸颊外还留着淡金色的几缕薄丝,金属的锁扣隔着白色蕾丝,扣在手腕上,将所有的窥探都阻隔在外。

来者的步子很小,膝盖只能将裙面顶起一点儿,优雅得每一步都只能带动身体向前很短的距离,但非常轻快,略显纤细和锐利的鞋跟频频磕响在石砖上,即使被多层裙面阻隔,金属相碰的啪嗒声依旧有节奏地裙下透了出来,似是两种轻快的鼓点,在清冷的房间里合奏。

劳尔不由得有些愣神,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也没注意到那稍显僵硬的俯身姿势,待到胳膊上传来触感,身体被晃动,浑身上下不由得哆嗦了几下,大热天地打了个寒颤,也许是有一声轻笑,也许没有,青年终于是堪堪反应过来。偏过头直视刚蹲到他身边,正在用指尖一戳一戳他胳臂的女性。

女性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清冷又精致,湛蓝色的眼睛清澈透亮,劳尔不知道是否有对上她的视线,那双眼睛纯净得有些空洞无神,让人分不清她究竟看向何方,脸颊和鼻翼更是如水面般平静光洁,见不得半点瑕疵和褶皱。

轻笑声变得愈发明显了,却不见有上扬的嘴角,那副精致的面容上挂着一整副虔诚又平静的表情,只是从那微微分开的唇齿间,若有似无的女性嗓音仍在一阵阵地往外跑出来,音色颇为甜腻,不免得有些轻佻,又连不成任何语句,若非严密包裹的装束和虔诚的神态,倒更像是一阵略带娇媚的耳边风。

年轻的劳尔自然没受过这种诱惑,原本就是个有些燥热的夏夜,火辣的羞涩和痛感从听闻那些娇喘的耳朵根一直蔓延到半边侧脸,青年只得闭上眼,飞快地在胸前比划着十字,随便念叨几句教义中与禁欲相关的句子,好将情绪重新稳定回来,以免这具赤裸的身体在美丽女性面前表现的太过无礼。

等到下身的燥动终于冷却,脸颊也不发烫的时候,劳尔才敢睁眼抬头,那严实又漂亮的女士正安静地跪坐在他的对面上,双手摁在胸口的十字架上,看不出焦点的双眼已经闭上,微微颔首,那露出些微缝隙的小嘴里,正向外冒着悦耳虔诚的吟诵声,她的身边放着托盘,摆放着酒精纱布,不知名的药膏糊糊,还有水和面包,一如一位善良的修女,仿佛刚才的轻佻行径都只是青年的幻觉。

吟诵停下了,清澈无神的双眼直直地对着劳尔的脸,修女率先打破了沉默,与清冷精致的面容不同,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和含糊,每个句子的都很短,两句之间还需要稍作停顿才能接续,下巴和脸颊的动作也细微到几不可察,好比是轻轻捏着裱花袋,只用最小的力气还想将里头过于浓稠黏腻的奶油给一段一段挤出来。

“晚上好”“你受伤了”“吃些东西”“修道院内”“安全”“阿卡莎修女”这些短句是劳尔非常费力才从一阵阵咕哝声中理解的,她的嘴唇还是那样,既不微笑也称不上严肃,微微张开以让人依稀见得其中的洁白和肉粉,又平静地使人不会产生与之亲昵的愿望。想来方才内心中的焦躁和亵渎想法,或许也只是自己气血旺盛导致的错觉。

面包松软香甜,有劳尔旅途劳顿的缘故,也有受伤失血的原因,也不顾噎得慌,狼吞虎咽起来才有个大小伙子的模样,绵软的面包裹着清甜的奶香味,不稍一会便下肚了好些个,再灌上好些冷水把口腔咽喉里堵着地一并囫囵着冲下去,一个不雅的响嗝过去,可算是给这青年称不上大的胃袋填满了。

不知是不是伤口也给喂饱了,有力气继续折磨劳尔了,夹板之下脚底的裂伤突然发难,给青年疼的是龇牙咧嘴,低吼的声音是大了几分,阿卡莎修女,至少劳尔听出来的音节是这个名字,稍稍直起身子,尽力凑到受折磨的男人耳边,努力将她的咕哝声挤得更清晰一点儿“平躺”“帮您”。

青年的五指牢牢抓着石床的侧边,指尖都掐的发白,实际上阿卡莎还没有进行任何动作,只是劳尔紧张过了头。以至于脸都扭成了一副张口闭眼的难堪模样,这倒也方便了修女之后的操作,在一大块白毛巾塞进去之后,这模样是好看了几分,阿卡莎的表情没有变化,喉咙倒是蠕动了几下,又再跑出来几声之前有过的轻笑。

劳尔感觉到自己的脚腕被抓住,触感既不是他想象中女性或娇柔或粗糙的皮肤,也不是某种织物,握力则显得非常小,一定要形容的话,类似于隔着一层薄薄的海绵或是黏土、泥浆,修女几乎要靠整条手臂的运动,加上全身配合走动,才能将青年的腿挪动一点儿距离,她倒是不疾不徐,匀速平稳地活动着手臂,优雅的小步在石砖上吧嗒着,将劳尔的痛苦拉得更加绵长。

一阵阵令人龇牙咧嘴的疼痛,让劳尔无暇关心修女的具体动作,尽管他除了被稍微握住的右腿之外没有受到任何限制,却没办法从哪怕最绵软无力的,女性的纤细手指间逃离,好比是被鬼压床的时候脚抽筋,全身被按在床上,受迫地将注意力集中在最为剧痛难耐的脚掌上。

夹板和绷带都已经被拆下,青年看不见的可怖裂痕在阿卡莎的面前一览无余,修女漆黑发亮的双手从两侧轻轻握住青年的脚背,像是对待某种圣器似的微微低下头,直到额头刚好略低于指节,似是被感化的温驯野兽,将额头和鼻梁轻轻贴上脚掌的前端,轻轻地左右摆动脑袋,用鼻尖轻轻拨弄着伤口的中心。

突如其来的接触让脚趾反射性的收缩,揪住了阿卡莎的罩帽,又在她一阵温热的鼻息中松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卡莎便用抹着酒精和黏糊糊药膏的双手,一股脑按在了劳尔的伤口上,没有伤口消毒时剧烈的灼烧感,全身轻微麻痹的状态下,劳尔只能感受到一股暖意替代了痛苦,身体也如消解的寒冰一样,逐渐沉浸在绵软温暖的困意中。

旅途劳顿后的梦境却并不安静,阴云从天上席卷而下,将身体闷在厚重的雨幕之中,雨点也并不清凉,连绵的雨柱向外蒸腾着热气,一层层地卷过梦中无力反抗的身体,没有给这夏夜带来一丝凉意,只能感到不断加重的负担和阻碍。

劳尔不由得想要拨开面前那令人烦闷的雨幕,他伸手向前推去,接触到的却不是雨水,而是某种更加细腻和温柔的肢体,似是一位无形的少女,从下搭住了青年盲目前推的双手,引导着他的方向,手腕上的阻力和牵引力微乎其微,又在劳尔察觉到任何事情之前,就将他的双手带到了目的地。

从五指到掌心,先后接触到了柔软的胶质凸起,阿卡莎修女,正以接近女上位的姿势,跨坐在受害者的大腿上,身体前倾着,一只手堪堪撑在石床的边缘,另一只则轻轻捏着青年的手腕,将这双有些粗厚和力道的大手依次按到自己称不上饱满的胸脯上。

尽管隔着繁复的修女服,脸上也是一副没有办法改变的表情,依然能够从她略微反曲的后背,稍稍侧过的脑袋和喉咙里冒出的轻喘中发现一具满是欲求的身体,无神的湛蓝双眸顺着青年的胸口和腹肌向下,一路指向胯下那根逐渐因为燥热和兴奋隆起的阳具,像是一位迫不及待的食客紧盯着出餐口。

终于被阿卡莎等到了这巨物膨胀起来,血管和经络在其上纠拧盘踞着,那一直微张着,只会发出悦耳笑声和含混咕哝声的小嘴却卡住了,干呕了两声之后,身体便摇摇晃晃地向侧面栽倒过去,腰背弓了起来,两腿蜷缩在身前不住的挤压和摆动,脚腕直接磕碰出金属的脆响,双手则交叉着,牢牢的摁住脖颈,被束紧的喉咙上下蠕动着,拼尽全力地想要向外呕出什么东西来。

可惜的是,哪怕她将那条粉嫩的舌头呕出嘴巴老长,连带着口中那些温热粉嫩的褶子都被带的外翻了些许,也未能将喉咙中的东西顶出来顶点儿。在喉咙的尝试失败之后,那漂亮清冷的面容则随着嘎吱的颈椎响动,双手正费劲地向外托着脸颊和下巴,接近要将脑袋给整个拔下来,这幅相当可爱的鬼脸却没有持续多久,阿卡莎便像是触电了似的激灵了一下,在她的双手尚未来得及对乳房和下体做什么的时候,便如同关机的玩具般失去了动静。

修女并没有成功摆脱这仿佛恶魔附身的症状,长裙的下摆掩盖了她痉挛的腹部和下体,石砖上也不会留下什么挣扎的痕迹,覆盖了她面容的新脸庞也从来不会显得恶心和失态,在小腹及体内更深处的窸窣嗡鸣里,一个人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腿不止地发抖打摆子,好不容易才手扶着墙,亦步亦趋地朝那扇厚重的木门走去。

临关门前,修女不舍似的侧过脸,月光恰到好处将这精致的容貌照得安宁与清冷,微微蠕动的小嘴似是晚安的祝祷,可她空洞的眸子里却只映照着青年胯下略显雄伟的巨物,还不到一次呼吸的间隔,容不得她继续欣赏,便只得又一手摁住喉咙,一手摁着腹部,顾不得体面地小步离开。

小说相关章节:她被关在温和虔敬的娃娃里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