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空脸上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尝到了属于晓的、那充满了威严与成熟的复杂滋味。

“啊……姐姐的味道……被莉莉丝酱……玷污了……”空发出了混合着兴奋与罪恶感的呻吟。

“晓大人的……被空……呜……”莉莉丝也发出了困惑又带着一丝快感的呜咽。

在这场充满了交换、分享、背德与共犯气息的“原味派对”中，两人的理智，都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

月读命，在这一刻，彻底放弃了思考。它感觉自己的数据核心，即将被眼前这过于超现实的、充满了变态气息的画面给彻底冲垮。

它只能麻木地、机械地，处理着莉莉-丝通过不断舔舐和磨蹭，断断续续传回来的、那些零碎的“生物情报”。

【情报记录：目标白石晓，生理周期稳定，本次样本采集期间，正处于黄体期末期，雌性激素水平波动剧烈，情绪不稳定，攻击性增强。饮食偏好辛辣刺激，蔬菜纤维摄入量严重不足。荷尔蒙分泌极其旺盛，体味成分复杂，除汗液外，还包含微量的、具有安神与轻度致幻效果的灵力残留……】

在记录下最后一条数据后，月读命终于得出了结论。

【……除了能证明她是个非常健康的、甚至健康过头的顶级人类雌性，以及……她养了一个和她一样变态的弟弟之外……毫无弱点！】

【第二次‘下克上’渗透调查……再次……陷入僵局！】

第三节：女王的战斗服，究竟是兴趣使然还是另有玄机？

那场充满了气味与荷尔蒙的、变态的“原味派对”，最终以两人双双脱力、瘫倒在地毯上幸福地昏睡过去而告终。

当莉莉丝再次在月读命的“精神鞭笞”下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废物！蠢货！让你去收集情报，你居然跟那个女装变态开起了茶话会！”

在数字神殿里，月读命正叉着腰，对着莉莉丝的意识体破口大骂，小小的蝙蝠翅膀因为愤怒而高速扇动着。

“两次了！两次计划都因为你的愚蠢和那个女人的强大而彻底失败！我们的‘下克上’大业，简直是前途无亮！”它气得在空中直跺脚，“不行！我们必须找到一个……既能稳定观测、又不会直接触发她那‘自爆开关’的切入点！”

王座周围的代码流再次飞速重组，最终，画面定格在了几张照片上。

照片里，是白石晓穿着不同“战斗服”的样子。有将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闪着油光的黑色乳胶连体衣；有充满了铆钉与皮带的、硬核的SM女王套装；还有一套混合了和风与赛博朋克元素的、如同女忍者般的紧身战斗皮衣。

“就是这个了。”月读命的声音，重新恢复了军师的冷静与睿智，“她对这些‘战斗服’的偏好，绝对不仅仅是兴趣使便。我观察到，她甚至会把这些衣服当作‘内搭’，穿着去参加最严肃的庭审。这对我来说，就像一个程序员会穿着自己最喜欢的动漫痛T去见投资人一样，是一种反常的、充满了仪式感的行为。”

它放大了一张晓穿着乳胶衣的照片，指着那光滑的、毫无褶皱的表面。

“我怀疑，这些材质特殊的衣服，对她而言，就和古代武士出征前穿戴的铠甲一样，是一种能提升自信、隔绝外界干扰、甚至……增幅和稳定她自身灵力的‘法器’。”

“去吧，莉莉丝酱。”月读命下达了新的指令，“潜入她的卧室，找到她保养这些‘战斗服’的地方。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些衣服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莉莉丝蹑手蹑脚地，像个技术拙劣的小偷，溜进了晓那间充满了禁欲气息的卧室。

房间里很整洁，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威士忌和女士香烟的味道。除了一个巨大的书架和一张看起来就很贵的实木办公桌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墙边那个充满了科幻感的、如同太空休眠舱般的巨大装置。

那是一个由金属和强化玻璃构成的、人形的透明柜子。柜子内部，根据人体的形状，排列着无数细小的喷头和加热管线。此刻，一套黑色的乳胶连体衣，正像一件艺术品般，被平铺在柜子内部的平台上。

“就是这个……【全自动乳胶衣保养·真空上光机】……”月读命的声音在莉莉丝脑中响起，带着一丝惊叹，“集清洗、风干、加热软化、自动上光、真空塑形保存于一体……奢侈！太奢侈了！这个女人，到底在自己的‘兴趣’上花了多少钱啊！”

莉莉丝好奇地凑了过去，将脸贴在那冰冷的玻璃罩上，往里看。

她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特殊的橡胶保养油的气味。那套黑色的乳胶衣，在保养机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油润的光泽，看起来光滑、柔软，充满了某种奇异的、非人的美感。

她想象着晓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那紧紧包裹着身体的、第二层皮肤般的触感，那种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的、安心的窒息感……

【笨蛋！别光看着发呆！快找找看有没有操作面板或者说明书！我要分析它的能量回路！】

莉莉丝被月读命的咆哮吓了一跳。她绕着这个巨大的“床”，开始寻找所谓的“开关”。她发现，这个真空床的操作面板异常简洁，只有一个巨大的、红色的“启动”按钮，和一个小小的、用来调节真空度的旋钮。

“月读命大人，这里……好像只有一个按钮……”

【别碰那个红色的！那是启动键！】月读命警告道，【你先……先躺上去试试。对，就像那件乳胶衣一样，躺在那个平台上。我要通过你身上的绳衣，来感知一下这个装置的能量场。】

莉莉丝虽然觉得很害怕，但还是乖乖地打开了玻璃罩，学着那件乳胶衣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躺在了那冰冷的、光滑的平台上。

平台的大小和形状，完全是按照晓的身材设计的。莉莉丝躺在上面，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了一个为女王量身定做的模具里，空气中那股橡胶和保养油的味道更浓了。

“呜……感觉好奇怪……冰冰的……”

【别动，我正在扫描……】月读命的声音变得专注起来，【果然！这个平台下面，刻画着一个微型的‘灵力增幅阵’！材质是……混入了朱砂和磁粉的特殊合金！难怪了！这些衣服放在这里保养，不仅能维持物理形态，还能不断地吸收灵力，进行‘充能’！这些根本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一件件可穿戴的‘电池’和‘铠甲’！】

就在月读命为自己的发现而兴奋不已时，一个充满了恶作剧笑意的声音，从卧室门口传来。

“哎呀呀，莉莉丝酱，一个人躺在姐姐的床上，是在做什么春梦吗？”

是空！他不知何时也溜了进来，脸上带着那种莉莉丝最熟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空？！”莉莉丝吓了一跳，刚想爬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空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脸上带着得逞的、小恶魔般的坏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个巨大的、鲜红的“启动”按钮！

“嗡——”

一声轻微的、电机启动的声音响起。

那扇厚重的、透明的玻璃罩，缓缓地、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机械力量，开始向下闭合。

“呀——！不要！空！快停下！”莉莉丝惊恐地尖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想爬出去。

但玻璃罩闭合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整个真空床，被彻底地密封了起来。

莉莉丝被关在了一个完全透明的、人形的棺材里。

紧接着，她听到了“嘶——”的一声。

那是抽气泵开始工作的声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狭小空间里的空气，正在被迅速地抽走。一股强大的、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她的身体。她的女仆装，被紧紧地压在皮肤上，勾勒出她那微胖而柔软的身体曲线。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警告！外部气压正在急剧下降！笨蛋！快用你的魔力保护住内脏！】月读命的警告声，也因为信号干扰而变得断断续续。

而空，正趴在那个透明的罩子上，将脸贴在玻璃上，像个观察着玻璃箱里稀有昆虫的变态科学家，用一种充满了兴奋与好奇的、炙热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视着被困在里面的、惊慌失措的莉莉丝。

“哇哦……莉莉丝酱，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色情啊……”他的声音，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显得有些沉闷，但那股毫不掩饰的欲望，却像红外线一样，穿透了阻隔，灼烧着莉莉丝的皮肤。

在这个被抽成半真空的、绝对死寂的、透明的牢笼里，莉莉丝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空，在外面，对着她为所欲为。

他伸出舌头，隔着那层冰冷的玻璃，在她胸前的位置，轻轻地舔了一下。

“呜！”

莉莉丝的身体猛地一颤。虽然没有任何直接的接触，但那种视觉上的冲击，那种被困在密闭空间里被人肆意“视奸”的羞耻感与无力感，却比任何直接的抚摸，都来得更加强烈！

她能清晰地看到空那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的瞳孔，看到他舌头上湿润的光泽，看到他脸上那副既天真又邪恶的表情。

“这里……感觉会很舒服吧？”空用手指，隔着玻璃，在她那两点已经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挺立的蓓蕾上，画着圈。

“喵嗯……”莉莉-莉丝发出了无助的、小猫般的呜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真空的环境，放大了她身体的每一丝感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奔流。

而她身体的变化，也通过那透明的罩子，被空看得一清二楚。

“啊……莉莉丝酱的脸，变红了呢……”空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下面……是不是也……湿了？”

他将视线，缓缓地、带着侵略性地，移向了莉莉丝的双腿之间。

在真空的压力下，那条薄薄的女仆裙，早已被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那扶她特有的、微微隆起的轮廓，清晰地勾勒了出来。

“不……不要看……”

莉莉丝的声音，在绝对死寂的真空环境中，无法传出分毫。那只是她喉咙里一次无意义的、绝望的震动。她的嘴唇翕动着，吐出无声的抗议，但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羞耻与恐惧的眼睛，却将她内心的溃败，毫无保留地，投射到了外面那个唯一的“观众”眼中。

她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用最后的尊严，来遮掩自己身体那最诚实的反应。但在那个被冰冷的机械与无情的物理法则所支配的人形模具里，她连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她的四肢被无形的压力固定在特定的位置，双腿以一个微妙的、带着屈辱意味的角度微微张开，仿佛是为了方便“观众”能看得更清楚。

她就像一个被钉在展板上的、活生生的蝴蝶标本。每一寸肌肤，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因为羞耻而泛起的红晕，都被那层透明的、冰冷的玻璃罩，毫无保留地、如同高清显微镜般，呈现在了空的面前。

而空，就是那个手持放大镜的、残酷而天真的神。

“让我看看……”他的声音，隔着玻璃，沉闷而遥远，却又像直接在莉莉丝的脑髓里响起，“让我看看你为我流了多少‘奶昔’……让我看看，我的‘玩具’，有多么地……渴望我……”

他将脸，几乎完全贴在了那块冰冷的玻璃上。他的鼻息，在透明的罩子上，呵出了一片小小的、转瞬即逝的白雾。他的瞳孔，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放大，像两颗黑曜石，倒映着莉莉丝那副无助而色情的模样。那是一种近乎贪婪的、充满了占有欲与探索欲的、不带任何杂质的纯粹视线。

他没有用手，没有用任何道具，他唯一的武器，就是他的“视线”。

他的视线，像一把无形的手术刀，精准地、一层一层地，剥开莉莉丝的心理防线。

他先是“看”着她的脸。

“莉莉丝酱的脸，好红啊……”他轻声说道，像是在陈述一个有趣的科学发现，“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好想……咬一口。”

莉莉丝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烫得能煎熟鸡蛋。

然后，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挺立的、被女仆装紧紧包裹着的胸前蓓蕾上。

“这里……也变硬了呢。”他伸出手指，隔着玻璃，在那两点凸起的位置，轻轻地、画着圈，“如果我现在能摸到的话，一定会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一样，又硬又甜吧？”

“喵嗯……”莉莉丝的喉咙里，发出了被压抑的、小猫般的呜咽。她感觉自己的乳尖，仿佛真的被那根看不见的手指给玩弄着，一股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这场充满了窒息感、幽闭感、羞耻感与视觉冲击的、单方面的“无接触式PLAY”，像一场温柔的、不见血的凌迟。莉莉丝的理智，被一点一点地剥离。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地选择了屈服。

但空，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享受着猎物在陷阱中挣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故意将视线移开，转而去“研究”莉莉丝那双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被固定在身体两侧的手。

“手套也湿了呢……是被汗水浸湿的吗？还是说……莉莉丝酱已经兴奋到，连手心都在流‘奶昔’了？”

这句充满了恶趣味的、下流的调侃，像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在了莉莉丝那摇摇欲坠的羞耻心上。她下意识地想要握紧拳头，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小小的动作都做不到。

快感的累积，在这一刻，被突如其来的、更强烈的羞耻感给打断了。她那刚刚开始升温的身体，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微微地颤抖起来。

【混蛋……这个小鬼……他……他不是在单纯地玩弄……他是在‘调律’！他在用语言和视线，精准地控制着莉莉-丝的快感阈值！】月读命在后台，发出了震惊的分析。

空似乎对莉莉丝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看到猎物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深入的“进攻”。

这一次，他的视线，落在了莉莉丝那平坦的小腹上。

“这里面……就是制造‘奶昔’的工厂吧？”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天真与残忍，“现在，是不是正在努力地工作着？咕噜咕噜地……把莉莉丝酱身体里的所有能量，都转化成……甜甜的、黏糊糊的液体？”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隔着玻璃，在对应着莉莉丝小腹的位置，画了一个大大的、充满了暗示意味的圆圈。

“轰——！”

刚刚被压下去的快感，在这一瞬间，以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的姿态，卷土重来！

莉莉丝感觉自己的小腹里，仿佛真的有一座工厂在疯狂运转。一股灼热的、汹涌的岩浆，在她的下半身汇聚、翻腾，寻找着一个爆发的出口。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地弓起，徒劳地迎合着那道看不见的、却又无处不在的视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根软趴趴的触手尾巴，也因为兴奋而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微微地颤抖着。

她已经放弃了抵抗。

不，甚至开始……期待起来。

期待着那道视线，能落在那个……最核心、最羞耻、也最渴望被注视的地方。

空，满足了她的期待。

他将视线，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巡礼般的、庄重的侵略性，最终落在了莉莉-丝那被女仆裙紧紧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在真空的压力下，那条薄薄的裙摆，早已被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那扶她特有的、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独特的器官轮廓，清晰地、毫无保留地勾勒了出来。

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

温热的、透明的液体，早已浸透了内裤和裙摆，在黑色的布料上，留下了一片颜色更深的、湿润的痕迹。而那根平时总是软趴趴的、没什么存在感的丁丁，此刻也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在裙摆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凸起。

“啊……”空看着那片湿润的痕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赞叹的轻吟，“终于……开始为我哭了呢……”

他的声音，像最后的、压垮骆驼的稻草。

“不……不要……”莉莉丝的脑海里，只剩下这最后一句徒劳的、无力的呻吟。

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那根被压抑了许久的丁丁，在这一刻，仿佛挣脱了所有的束缚，猛地、在裙摆下彻底地、骄傲地挺立了起来！将那片湿润的布料，顶起一个充满了色情与生命力的、更加醒目的帐篷！

“就是这样……莉莉丝酱……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最漂亮的样子……”

空的鼓励，像最有效的催情剂。

莉莉丝感觉自己的大脑，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羞耻感，都消失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道注视着她的、炙热的视线，以及自己体内那股即将冲破堤坝的、狂暴的洪流。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无声地痉挛起来。

那是一种从骨髓深处迸发出的、无法抑制的颤抖。她的脚趾蜷缩起来，小腿的肌肉紧绷着，形成优美的线条。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要将自己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更近地、更清晰地，献给外面那个唯一的观众。

然后，是爆发。

那不是一次性的、短暂的喷射。

而是一场绵长的、持续的、充满了韵律感的、无声的交响乐。

最终，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无声的痉挛，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体内喷薄而出！它冲破了内裤与裙摆的束缚，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气势，狠狠地、溅在了那冰冷的、透明的玻璃罩内壁上！

第一股，如同火山喷发，浓烈而汹涌，在玻璃上留下了一个最大、最醒目的白色斑点。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如同潮汐的余波，一次比一次微弱，却又一次比一次缠绵。那些白色的液体，在光滑的玻璃罩上，肆意地流淌、交织、融合，最终，形成了一幅充满了生命力与抽象美感的、惊心动魄的泼墨画。

那幅画，是她屈服的证明，是她献上的祭品，是这场无接触式PLAY，最完美的句点。

“啊……射了呢……”

空看着那片白色的、还在微微向下滑落的痕迹，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像个吃饱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天真无邪的笑容。

他知道，他彻底地、征服了眼前的这个玩具。

他关掉了机器，玻璃罩缓缓升起。

而莉莉丝，则像一条脱水的鱼，瘫在那个平台上，浑身香汗淋漓，双眼失神，彻底地，被榨干了。

【……情报……获得了……】月读命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疲惫，【代价是……宿主的SAN值和体力值……再次……归零……】

第四节：弟弟的贞操锁，难道是家庭服务器的移动电源吗？

通过共感绳衣刺激她的神经末梢，莉莉丝被月读命用“电击疗法”给强行唤醒了。

当她从那场充满了真空与羞耻的榨取中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趴在空那张铺着蕾丝花边和动漫抱枕的柔软大床上。而罪魁祸首——白石空，正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打着MOBA游戏，嘴里还念念有词。

“打野会不会玩啊？中路都快被压成兵线了还不来抓？”

“辅助保我一下啊！人家一个ADC的脸，都快贴到对面高地上了！”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在姐姐卧室里，对自己犯下的、那惨无人道的“暴行”。

【醒了？废物。】月读命冰冷的声音，在莉莉丝脑中响起，带着一丝劫后余生般的疲惫，【C计划，再次失败。我们虽然搞清楚了那些‘战斗服’是‘灵力增幅器’，但这情报对‘下克上’毫无帮助，反而再次证明了那个女人的武装有多么恐怖。】

数字神殿里，月读命的虚拟体正烦躁地来回踱步。前方的三条路，都被堵死了。

【正面攻击=自爆。间接渗透=被变态骚扰。装备分析=徒增绝望。】它停下脚步，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既然如此，我们只能启动最后的、也是风险最高的D计划——从‘共犯’身上，寻找突破口！】

它的视线，穿透了梦境与现实的隔阂，精准地落在了空那纤细的腰肢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他那身可爱的水手服短裙下，那个若隐若现的、由符箓和金属构成的、充满了禁忌感的“贞操锁”上。

【就是那个锁。】月读命的声音，充满了分析师的冷静，【莉莉丝酱，仔细思考一下其中的矛盾点。如果晓只是单纯地为了让这个变态弟弟节制欲望、避免他因为‘命犯苦煞’而招来灾祸，那用一把普通的、物理意义上的锁，就足够了。】

【但事实呢？】它循循善诱地提问，【事实是，那个女人不仅对你和空的PLAY行为采取了默许、甚至是鼓励的态度，她自己更是乐在其中，把你们当成了最有趣的‘研究课题’。这不是很矛盾吗？一边要‘锁住’，一边又要‘放纵’。】

莉莉丝那刚刚被榨干的、还不太灵光的脑子，在月读命的引导下，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

“对哦……”她喃喃自语。

【所以，这个锁，绝对有我们不知道的、更深层次的功能！】月读命下达了指令，【去！靠近他！用你那笨蛋的、充满好奇心的伪装，去研究那把锁！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你的舌头……不，算了，你一用舌头准会把事情搞砸。这次，用问的！】

莉莉丝听从了指令。她从床上爬起来，像一只好奇的小猫，悄悄地爬到了空的身边。

空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和鼠标上疯狂飞舞，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动静。莉莉丝跪坐在他旁边的地毯上，仰起头，视线正好能看到那把从他裙摆下露出一角的、造型奇特的锁。

那把锁，主体由某种不知名的、泛着暗银色光泽的金属制成，上面刻满了朱红色的、如同血管般密集的符文。锁的核心，不是传统的锁孔，而是一块小小的、如同玉石般的透明晶体。此刻，那块晶体正散发着微弱的、一明一暗的柔和光芒，仿佛在……呼吸。

莉莉丝伸出手指，刚想戳一下那块晶体，就被月读命厉声喝止了。

【笨蛋！别用手碰！你想引发一次灵力爆炸吗？！用你的‘专业技能’！】

莉莉丝只好再次伸出她那万能的、粉嫩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块冰冷的晶体，舔了过去。

“嘶……”

一股微弱的、如同静电般的酥麻感，从她的舌尖传来。与此同时，一股纯净的、不带任何杂质的、清凉的“能量”，也顺着她的舌头，流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灵力？！】月读命的声音充满了震惊，【纯度极高的、被转化过的灵力！这个锁……这个锁不仅是封印，还是一个‘能量转换器’和‘充电宝’？！】

就在月读命震惊地分析着新情报时，一个充满了不耐烦的声音，从莉莉丝头顶传来。

“我说……可以不要一直吻别人的裙底了吗？这样我也不好打游戏了啊！”

空终于因为一波团战的失利，而将注意力从屏幕上移开。他低下头，看着正跪在自己胯下、伸着舌头舔着自己贞操锁的莉莉丝，脸上露出了“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又带着一丝嫌弃的表情。

“真是的，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啦。”他一边说着，一边摘下耳机，随手将游戏挂机，彻底放弃了那群不给力的队友。

他揉了揉莉莉丝那头柔软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淘气的宠物。

“这个啊，是姐姐特制的‘气运稳定器’啦。”他用一种科普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解释道，“姐姐说，我命中犯苦煞，自身的气运就像一个漏了洞的游泳池，会不断地流失。而你们魅魔，特别是像莉莉丝酱你这样‘运’之化身的倒霉蛋，在被‘玩弄’的时候，会产生一种名为‘快乐能量’的正面气运。”

他指了指那把锁。

“这个锁呢，就能吸收我PLAY后的‘快乐能量’，把它转化成纯净的灵力，然后……喏，看到没？”他指了指房间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插在墙上的、如同路由器般的白色小盒子，“输送到那个‘家庭结界强化器’里，用来给咱们家的结界充电。毕竟姐姐一个人维持这么大的结界，也很辛苦的嘛。”

月读命的后台，瞬间完成了逻辑推演。

【原来如此！以‘快乐’为燃料，将‘负气运’（空的苦煞）与‘正气运’（魅魔的快乐）进行对冲，再将对冲后产生的纯净能量，回收到家庭防御系统中！这是一个完美的、自给自足的、以BDSM为核心驱动力的‘永动机’！那个女人……简直是个天才！】

但随即，新的矛盾点又出现了。

【不对啊……】月读命在后台飞速地进行着逻辑演算，【如果只是为了收集‘快乐能量’，那直接用你的‘奶昔’，涂抹在这把锁的晶体上，不是更高效、更直接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非要通过这个变态弟弟中转一次？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能量损耗协议？】

莉莉丝也把这个疑问，用她那笨拙的方式，问了出来：“那……那直接用我的……涂在上面，不是也一样可以吗？”

“唉……”

听到这个问题，空出人意料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脸上那总是挂着的、充满了戏谑与猥琐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混合着无奈与疲惫的复杂神情。

他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那把冰冷的、禁锢着他自由的锁，发出了“铛”的一声清脆回响。

“是可以啊。”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你的‘奶昔’，确实是最高效的‘快乐能量’，直接涂上去，这个破玩意儿的指示灯能瞬间从红的变成绿的。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充满了少年人特有的、那种压抑不住的烦躁与抱怨。

“……但是，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啊！”他有些抓狂地揉了揉自己的长发，“重点是，这个该死的、被姐姐称之为‘气运稳定器’的玩意儿，我根本就拿不下来啊！”

他掀起自己的水手服短裙，将那把锁完整地暴露在莉莉丝面前。莉莉丝看到，那把锁的基座，并非是简单的环扣，而是如同藤蔓般，与空的皮肤紧密地、无缝地“生长”在了一起，那些朱红色的符文，像是他皮肤下浮现的血管。

“你以为我喜欢一天到晚穿着女装，下面还挂着这么个又冷又硬的破铜烂铁吗？”空的抱怨，如同打开了话匣子般，滔滔不绝。

“我也想和其他男生一样，高兴了就穿着帅气的裤子在体育课上打篮球啊，兴致来了才女装！夏天懒的时候，只穿一条四角内裤，在家里光着膀子打游戏啊！我也想……我也想像个普通男孩子一样，在厕所里站着解决问题，而不是每次都要像女孩子一样蹲下，还要小心不让裙子弄脏啊！”

他越说越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有些泛红。

“我也想……在自己房间里，看着色色的动画，靠自己的五指姑娘来解决问题，而不是每次都要靠你们这些魔物娘，进行这种……这种羞耻度爆表的PLAY才能获得一点点快感啊！”

这是莉莉丝第一次，看到空如此“正常”的一面。他不再是那个玩世不恭的、享受着一切H行为的抖M伪娘，而是一个被束缚着、渴望着普通生活的、可怜的少年。

【……原来如此。】月读命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沉重，【他自己，也无法解除这个封印。这并非是单纯的‘PLAY’，而是一种……强制性的、无法摆脱的‘诅咒’。】

莉莉丝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笨拙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空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重新调整好情绪，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笑容的背后，多了一丝苦涩。

“嘛，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啦。”他耸了耸肩，“这玩意儿，只有姐姐能装上，也只有姐姐知道怎么取下来。她说，这是为了我好。”

他看着莉莉丝，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莉莉丝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类似于“恐惧”的情绪。

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的语气，轻声说道：

“因为……姐姐说了……”

“解开封印的话……”

“……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第五节：关于女装大佬与扶她魅魔的镜像理论

空刚才那句轻飘飘的话，却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了莉莉丝和月读命的心头。卧室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凝重。刚才那场充满了抱怨与烦躁的对话，似乎触及了某个这个家庭里，谁都不愿提起的、更深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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