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没有…名字…”

“现在有了，”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得散架，“就叫…‘我们’。”

“啊——！”

在一记最深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贯穿的顶弄之后，她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猛地一弓，一股热流自身体最深处喷薄而出。几乎是同时，他也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咆哮，将自己那滚烫的、积蓄已久的精华，尽数灌溉进了她那片从未有过收获的、温暖的土地里。

一切都安静下来。

只剩下篝火“噼啪”的燃烧声，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凌乱而滚烫的呼吸。

（35）

他依旧站在那里，埋在她的身体里。那根刚刚在她最深处得到释放的坚硬，正随着他心脏每一次沉重的搏动，微微地、疲惫地抽动着，依旧将两人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她整个人都软了，像一株被暴雨冲刷过的藤蔓，只能无力地缠绕在他身上，将全部的重量都交付给他。汗水与他留在她体内的灼热精华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火光下留下一道暧昧的、湿亮的痕迹。

他没有抽身。

那个疯狂的念头，在情欲的余烬里，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像一颗被埋在热灰下的种子，开始灼灼地发芽。

那根在他体内、本该趋于平静的东西，忽然又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它缓慢地、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在她那片刚刚承受过风暴的、温暖湿润的土地里，重新开始膨胀、充血。

那片从未接待过任何访客的柔软甬道，此刻正处于最敏感、最脆弱的状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已经开始变得温顺的入侵者，是如何在她体内再一次变得蛮横、饱胀，那滚烫的头部，一下一下地，重新顶弄着她最深处那块柔软的、早已被撞得酸麻不已的宫口。

“……你…疯了吗…还不够？”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征服后、无法反抗的羞恼。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用铁钳般的手臂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不够…”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执拗的疯狂，“还远远不够。”

说罢，他不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用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议。

那是一个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粗暴的吻。他几乎是惩罚性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卷走她每一丝香甜的津液，仿佛要将自己的气息、自己的意志，全部灌进她的灵魂里。她只能发出一声声被堵住的、破碎的呜咽，身体随着他新一轮的、毫不留情的冲撞，再一次剧烈地摇晃起来。

那根重新恢复了巅峰状态的肉棒，在她那湿热而紧致的甬道里，开始了一场更凶猛、更沒有章法的冲锋。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把她彻底揉碎、融入自己骨血的决心；每一次抽出，都只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贯穿。

“唔……嗯……”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以爱为名的、疯狂的掠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在这片灭顶的快感中彻底融化时，他终于停了下来。

唇分，一条晶亮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暧昧地断开。他喘着粗气，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张早已被泪水、汗水和情欲浸透的、迷离的脸。

“弗洛洛…”他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令人战栗的宣告。

“……给我生个孩子。”

整个世界，在那一瞬间，彻底安静了。

她怔住了。

那双原本因极致快感而涣散的异色瞳孔，在那一刻，猛地收缩，所有的迷离与沉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纯粹的、巨大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她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无意识地松开了。

（36）

“…你说…什么？”

那句话像一颗投进死寂冰湖的石子。她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无意识地松开了。

“我说，”他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疲惫与执拗，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坚硬，似乎感受到了她情绪的剧烈波动，在她最深处不受控制地、安抚般地跳动了一下，“给我生个孩子。”

“…你疯了。”她想推开他，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徒劳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按了按，“我是你的敌人…我…”

“你不是。”他打断她，腰身缓慢地、坚定地研磨起来。那不再是狂风暴雨般的侵占，而是一种磨人的、一寸一寸地、试图将他的意志印刻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宣示。

那根在他体内重新恢复了巅峰状态的肉棒，每一次缓慢的深入，都精准地碾过那个早已被撞得酸麻不已的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混杂着酸楚与快感的战栗。

“啊…停下…”

“一个用鸣式力量堆砌起来的、只有回响的空壳，那不是家，弗洛洛，那是一座用你的生命做围墙的牢笼。”他低头，用嘴唇轻轻蹭着她的脸颊，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头受惊的野兽，“你所谓的‘永恒’，只是在不断重复过去。可是一个孩子…是一个真正活着的未来。”

“我的未来…早就和家乡一起…埋葬了…”她在他耳边哽咽，声音破碎不堪，“他们…都在等我…我怎么能…背叛他们…”

“那不是背叛！”他猛地将她向上托了托，这个动作让她的小腹与他结合得更紧，也让他那滚烫的头部，更深地、更蛮横地顶在了她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子宫颈口上。

那是一条从未被开启过的、狭窄而滚烫的甬道。内里那细密的、柔软的褶皱，像最贪婪的、饥渴的嘴，一层又一层地吸附、包裹着他这个入侵者。那恰到好处的深度与弯曲，让他的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能让她浑身战栗的所在。

“啊…！”

她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声声被快感与悲伤撕裂的呜咽。

“听着，弗洛洛，”他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低语，腰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你给他们一座墓碑，是对逝者的尊重。但你给他们一个延续下去的、崭新的生命，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告慰！他们想要的，绝不是让你赔上自己，去守着一堆冰冷的回响！”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

这个吻，没有了刚才的粗暴与掠夺，只剩下纯粹的、不容置喙的温柔。他用舌尖轻轻地、安抚地描摹着她的唇形，卷走她咸涩的泪水，再将自己的气息渡给她。

她冰封许久的内心，在那一刻，被这番话、这个吻，以及他身体里那份灼人的、不肯放弃的坚决，彻底地、剧烈地动摇了。

那份属于指挥家的骄傲，那份属于复仇者的执念，都在他温柔而霸道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她不再推拒，不再反抗，那双环在他脖颈上的手，重新收紧，指尖深深地陷入他汗湿的后背。

她主动地、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身体最深处的那片柔软，也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开始一下一下地、主动地收缩、绞紧，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

“哈啊……”

他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那声满足的叹息，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宣告。他不再克制，腰身猛地发力，开始了最后一轮的、疾风骤雨般的冲刺。

那根滚烫的、承载着他全部决心的坚硬，在她那温暖湿滑的甬道里，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每一次都像是要将那个疯狂的念头，连同自己的骨血，一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漂泊者…我…”

“看着我。”他命令道。

她睁开那双早已被泪水与情欲浸透的、迷离的异色瞳孔。

“为我，也为你自己，”他在她眼底，看到了那座冰封彼岸的崩塌，“选择一次…未来。”

在一记最深的、仿佛要将彼此灵魂都撞碎的顶弄之后，一股滚烫的、比刚才更浓厚的精华，带着他全部的、不容置喙的决心，尽数灌溉进了她那片温暖而动摇的土地里。

这一次，她没有再闭上眼睛。

（37）

“……你…”她开口，声音却被一声无法抑制的、细微的抽泣打断了。

那双早已在几个世纪的孤寂中干涸的、不会再流泪的眼睛，此刻却被一股滚烫的、不受控制的液体打湿了。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混着汗水与他留在她脸颊上的痕迹，最终滴落在他宽厚的肩头。

“我真的…可以得到幸福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吻去了她眼角新涌出的泪水，那咸涩的味道，像是在品尝她几个世纪的悲伤。

“我会让你得到。”

“你不会再失约了吧？”

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了，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欲望，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在她温暖的甬道里，愧疚般地、无力地抽动了一下。

那片刚刚被他彻底征服的、温暖湿润的土地，此刻正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敏感地收缩、回应着。那不再是纯粹的肉欲，而是一种更深的、属于彼此的联结。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动作郑重得像一个仪式。

“不会。”他的声音，粗粝而沙哑，却字字清晰，像是在立下一道无法被时间磨灭的契约。他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会用一辈子…守护你的下一首安可曲。”

“……呜…”

她再也无法抑制，那份伪装了几百年的、属于指挥家的坚强与优雅，在他这句朴实却沉重如山的承诺面前，彻底崩塌。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归途的、迷路了几个世纪的孩子，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有委屈，有不甘，有释放，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前胸。他一手环住她不断颤抖的后背，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安抚地，抚摸着她那头薄荷灰绿色的、柔软的长发。

他缓缓地，将自己从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那根在他体内肆虐了许久的坚硬，此刻终于疲惫地、温顺地垂下，上面沾满了他们两个人最亲密的证明。而她那片被他彻底开启的、最隐秘的花园，在失去了那份滚烫的填满之后，涌起一阵空虚的、酸软的战栗。

他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胸前那道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走向那堆为他们见证了一切的、正熊熊燃烧的篝火。

海风吹过，卷起火焰的衣角，也吹散了她破碎的哭声。

这一次，他没有再给她选择。

未来，是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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