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忍冬铃兰母女马桶沦陷记!触手肉棒操穿三洞互掰小穴舔尿争当精液壶!,1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8330 ℃

叙拉古的夜,总带着一股陈年木料和湿土混合的腐朽气味,沉甸甸地压在忍冬的胸口。老宅像一头蛰伏在黑暗里的巨兽,每一次呼吸都带起穿堂风呜咽的哨音。忍冬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那寒气顺着脚心直往上钻,让她本就因憋尿而紧绷的小腹又是一阵痉挛。走廊尽头那间小小的卫生间,此刻成了唯一能解救她的去处。

老旧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随时会从铰链上脱落。里面空间狭小,空气凝滞,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和淡淡的、令人不太舒服的腥气。唯一的光源是高处一扇蒙尘的小窗,吝啬地透进一点惨淡的月光,勉强勾勒出中央那个笨重、敦实的木制马桶的轮廓。忍冬摸索着褪下睡裤,丝绸布料滑过肌肤的微痒在寒意中格外清晰。她坐了下去,冰凉的木质边缘激得她一个哆嗦,裸露的臀部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寂静像湿透的棉被一样裹着她。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以及身下管道深处传来的、极细微的汩汩水声。她闭上眼,努力放松身体,小腹的胀痛催促着水流声响起,淅淅沥沥地敲打着下方看不见的积水。就在这片刻的松懈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攫住了她——那细微的水声里,似乎混进了一点别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粘稠的液体里搅动、滑动,贴着光滑的管道内壁,由下而上。

声音很轻,但在绝对的寂静里,如同石子投入死水。

忍冬的呼吸猛地顿住,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她屏息凝神,侧耳倾听。错觉?老宅年久失修,管道里有些怪声也属平常。可那声音并未消失,反而更清晰了,带着一种湿漉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感,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仿佛一条巨大的、冰冷的蛇,正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蜿蜒爬升,目标明确地向着她暴露的下体逼近。

一股寒意,比脚下的地板更甚,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头顶。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站起来,逃离这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马桶。

太迟了。

就在她臀部刚刚离开冰冷木质边缘的瞬间,身下那个黑洞洞的马桶深处,原本只是泛着涟漪的积水猛地炸开!

哗啦!

伴随着令人心悸的、粘稠液体被强行破开的巨响,几道暗影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裹挟着冰冷刺骨的水花和一股浓烈的、如同深海淤泥混合着金属锈蚀的腥臭气味,激射而出!

忍冬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只剩下短促的“呃”声。那些东西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带着湿滑的触感和惊人的力量,瞬间缠上了她赤裸的脚踝。那感觉……冰冷,粘腻,滑不留手,像是被浸透了冰冷海水的粗壮海草死死捆住,又像是被某种巨大生物的、布满吸盘的触须牢牢吸附。那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腾,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终于冲破喉咙,在狭小的空间里尖锐地回荡。

她本能地疯狂踢蹬双腿,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睡裤还挂在膝盖处,极大地限制了她的动作。光滑的脚踝皮肤在那些冰冷、布满细微粘液的触手缠绕下徒劳地摩擦,非但无法摆脱,那缠绕反而越来越紧,如同冰冷的铁箍,勒得她骨头生疼。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顺着触手传来,残忍地将她刚刚抬起一点的身体重重地重新按回冰冷的马桶圈上!

“放开!放开我!什么东西!”她尖叫着,双手胡乱地向脚下抓去,指甲抠在那些滑腻冰冷的触手上,却如同抓在涂满油脂的橡胶上,根本使不上力,反而沾了一手粘稠腥冷的液体。

就在她挣扎的当口,更多的暗影从翻涌的水面下窜出!它们的目标不再是她的脚踝,而是她被迫张开、毫无遮蔽的下身。

忍冬只来得及看到眼前暗影一晃,视野瞬间被一片蠕动的、暗红近黑的肉色填满。那东西带着一股灼人的、与缠绕她脚踝的触手截然不同的热度,顶端是圆钝的凸起,如同某种巨大生物充血膨胀的器官,表面布满虬结的、搏动着的紫红色血管,散发出更浓郁、更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它精准无比地抵在了她因恐惧和寒意而微微收缩的柔软入口。

“不——!别碰那里!”忍冬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扭曲变调,带着绝望的哭腔。她猛地夹紧双腿,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但脚踝被死死缠住固定在马桶两侧,这个动作只是徒劳地让她的臀瓣在冰冷的木圈上摩擦得更痛。

那根粗壮得可怕的肉棒,带着一种残酷的、不容置疑的硬度,无视了她双腿肌肉的微弱抵抗,强硬地挤开了她紧闭的、因恐惧而微微湿润的柔软花瓣。

“噗嗤!”

一声粘腻到令人牙酸的、肉体被强行撑开挤入的闷响,在死寂的卫生间里炸开,异常清晰。

“呃啊——!”忍冬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反弓,脖子向后仰到了一个几乎折断的角度。所有的尖叫都化作了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混合着剧痛和极度惊骇的抽气声。眼球瞬间充血,视野边缘一片猩红模糊。

进来了!一个冰冷坚硬又带着灼热、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巨大异物,以最粗暴的方式,蛮横地冲破了她的防线,深深楔入了她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深处!那感觉就像一根烧红的、裹着冰棱的铁棍,狠狠地捅了进来,无情地撑开、碾平她内部每一寸娇嫩的褶皱。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窒息。

但这仅仅是开始。就在那根粗壮肉棒在她体内凶悍地突进、碾压,顶得她柔软的子宫颈剧烈变形、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时,另一股冰冷滑腻的触感,如同最阴险的毒蛇,悄然贴上了她另一处从未被任何事物造访过的隐秘门户。

“不…不要那里!滚开!”忍冬的哭喊已经破碎不堪,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她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避,但身体被脚踝的束缚和体内那根凶器的钉穿固定得死死的。

第二根肉棒,比第一根略细,但更长,带着同样令人作呕的粘滑和冰冷,顶端如同一个坚硬的钻头,精准地找到了她紧绷的、如同雏菊般闭合的后庭入口。

没有给她任何适应或抗拒的时间,那尖细的顶端带着一种勘探般的冰冷决绝,猛地向内一刺!

“呃——!”忍冬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如同离水的鱼。一种完全不同于下体被贯穿的、更加尖锐、更加陌生的剧痛从尾椎骨直冲头顶。那根细长的、冰冷的异物,以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强行撬开了她从未准备开放的狭窄门户,蛮横地挤入了那温热紧窒、从未被开拓过的幽深甬道。

双穴齐开!

巨大的、被彻底填满和撑裂的饱胀感,伴随着两处截然不同却同样尖锐的痛楚,如同两股汹涌的电流在她体内猛烈冲撞,几乎将她的意识撕成碎片。她像一具坏掉的玩偶,瘫软在冰冷的马桶圈上,只有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次抽动都牵扯着体内那两根可怕的存在,带来新一轮的锐痛和难以言喻的屈辱。

然而,这具被粗暴侵犯的身体,在最初的剧痛和恐惧浪潮稍稍退去一丝缝隙后,一种诡异而陌生的感觉,如同最卑劣的叛徒,悄然从麻木的神经末梢探出了头。

那根深深埋在她小穴里的粗壮肉棒,表面并非完全光滑。在它那虬结搏动的血管缝隙间,似乎分泌出一种温热粘稠的液体,正随着它那缓慢而沉重的抽动,被涂抹在她内部每一寸被撑开的、火辣辣疼痛的嫩肉上。那液体带着一种奇异的、微麻的刺激感,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尖在轻轻刺探,所到之处,那撕裂般的剧痛竟奇异地被麻痹、转化……不,不是转化,更像是被点燃,点燃成一种更加陌生、更加汹涌、更加令人恐慌的……灼热酥麻!

痛楚依旧存在,尖锐地提醒着她正在遭受的侵犯。但那酥麻感却像野草,在疼痛的缝隙里疯狂滋长。每一次那粗壮肉棒的退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和她无法控制的、混合着痛楚的呜咽,而当它再次凶狠地、重重地捣入深处,龟头狠狠撞击在她敏感娇嫩的宫颈口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酸胀到几乎让人崩溃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猛地从子宫深处炸开,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头皮,让她浑身汗毛倒竖,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呜…啊…”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泄出。那不是纯粹的痛呼,里面夹杂着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的、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尾音。

更可怕的是后庭。那根细长的、冰冷的肉棒,在她紧窒的肠道里开始了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种令人羞耻欲死的“噗叽”声,肠道内壁的褶皱被强行翻出、摩擦;每一次插入,那冰冷的顶端都像是要顶穿她的内脏,带来一种深沉的、被撑到极限的饱胀。但同样的,伴随着那冰冷肉棒动作的,是一种微妙的摩擦,肠道内壁的敏感神经被反复刮擦、碾压,一种难以启齿的、带着强烈背德感的刺激,如同细小的电流,在她尾椎骨附近乱窜,与她小穴里那股被点燃的灼热隐隐呼应、共振。

就在她因为这双重夹击下滋生的、让她羞愤欲死的诡异感觉而心神剧震时,新的折磨降临了。又有几根冰冷滑腻、明显纤细一些的触手,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从马桶的阴影里无声无息地探出,目标明确地缠上了她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因为恐惧和寒意而挺立起来的双乳!

“啊!”忍冬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胸口,但双手刚抬起就被另外几根更细的触手死死缠住手腕,粗暴地拉开、固定在身体两侧冰冷的墙壁上。

那几根缠上乳房的触手,顶端并没有肉棒般的结构,却更加灵活、更加粘滑。它们如同最灵巧也最冷酷的鞭子,带着冰凉的粘液,猛地缠绕住她早已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尖,然后狠狠地向两侧拉扯!

“呃啊——!”尖锐的、混合着剧痛的刺激感猛地从敏感的乳尖爆发开来,如同两把烧红的锥子狠狠刺入!忍冬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体内两根凶器的固定和脚踝的束缚重重地拉回马桶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那拉扯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带着一种戏弄般的残忍,仿佛要将那两粒娇嫩的蓓蕾生生扯离她的身体。尖锐的刺痛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但……又是那该死的“但是”!

就在这尖锐的、几乎让她崩溃的疼痛刺激下,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热流,如同被这疼痛彻底点燃的火山岩浆,猛地从她小腹深处、从她正被疯狂侵犯的小穴和肠道里,轰然爆发!那灼热的洪流瞬间冲垮了疼痛的堤坝,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那根在她小穴里肆虐的粗壮肉棒,仿佛瞬间得到了某种信号,抽插的动作猛地加剧!不再是缓慢沉重的试探,而是变成了狂暴的、如同打桩机般的凶悍夯击!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粘稠温热的爱液,溅落在冰冷的马桶内壁和她的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啪嗒”声;每一次插入,那滚烫的龟头都如同攻城锤,狠狠凿在她酸软颤抖的宫颈口,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灭顶般的酸胀快感!

“啊——!呃啊——!”忍冬的叫声彻底变了调。不再是纯粹的痛呼和抗拒,里面充满了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崩溃般的哭喊和一种……一种被强行推上巅峰的、绝望的欢愉。她的身体不再是僵硬地抵抗,而是在这双重(甚至三重)的剧烈刺激下,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颤抖。纤细的腰肢违背了她的意志,开始随着那狂暴抽插的节奏,无意识地、极其微弱地向上挺动、迎合!

每一次沉重的夯入,她的臀部都会向上抬起一点,仿佛在主动吞咽那可怕的凶器;每一次凶悍的拔出,她的身体又会重重落下,发出令人羞耻的撞击声。这细微的、完全失控的迎合动作,如同在她熊熊燃烧的羞耻心上又泼了一桶滚油。

后庭那根细长的肉棒也同步加快了频率,冰冷与内部的火热摩擦,带来一种冰火交织的奇异刺激,让她肠壁阵阵痉挛,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收缩、裹吸着那入侵的异物。双乳乳尖被持续拉扯的尖锐刺痛,此刻竟诡异地融入了那股席卷全身的、灭顶般的快感洪流,仿佛成了点燃那场焚身之火的最后一点火星。

“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呃啊——!”

一声尖锐到几乎撕裂喉咙的哭喊猛地爆发!忍冬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绝望弧线,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视野彻底被一片炫目的白光吞没,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抗拒、所有的羞耻,都在这一刻被体内那两处同时达到顶点的、疯狂搅动的异物彻底碾碎、冲垮!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洪流,如同积蓄已久的山洪,从她身体最深处,从被反复蹂躏的子宫口和痉挛抽搐的穴肉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

“嗤——!”

粘稠温热的液体,混合着之前被涂抹在肉棒上的奇异粘液和她自身的爱液,在肉棒凶悍的抽插间隙,被巨大的内部压力挤压着,从她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缝隙中激烈地喷射出来,浇灌在体内那根依旧在狂暴夯击的粗壮肉棒上,溅落在冰冷的马桶内壁,发出更加响亮淫靡的水声。她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寸肌肉都在快感的余波中失控地跳动,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几乎让她晕厥的酸软和空虚,仿佛整个灵魂都被那喷射出的洪流带走了。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过后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疲惫不堪的身体和混乱的意识。她瘫软在冰冷的马桶圈上,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只有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小穴和后庭依旧被那两根可怕的肉棒深深贯穿着,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抽动,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麻。那粗壮的肉棒似乎在高潮的刺激下又胀大了一圈,更加凶悍地撑满她内部每一寸空间,龟头顶着依旧酸软敏感的宫颈口,缓慢而沉重地研磨,每一次细微的转动都让她从喉咙深处溢出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呜咽。

双乳乳尖的拉扯感并未消失,那冰冷的触手依旧缠绕着它们,维持着一种令人不适的、羞辱性的挺立状态,刺痛感混合着一种奇异的、持续不断的微电流般的刺激,不断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彻底失控的崩溃。

就在这意识模糊、身体沉浸在一种被彻底掏空又诡异满足的余韵中时,一阵细微的、被极力压抑的声响,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穿透了卫生间内淫靡粘滞的空气,敲击在她混乱的神经上。

吱呀……

那是……老宅客厅木地板发出的、极其轻微却无比熟悉的呻吟。有人起来了?有人……在靠近?

忍冬涣散的眼瞳猛地一缩,一丝清明如同冰冷的针,狠狠刺入她混乱的大脑。铃兰?!是铃兰!她一定是被自己刚才那一声高亢失控的尖叫惊醒了!

巨大的、比刚才被侵犯时更甚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忍冬的心脏!不!不能让她看见!绝对不能!

“别…别进来!”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从嘶哑疼痛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声音微弱得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然而,回应她的,是那脚步声停顿了一瞬,然后……更加清晰、更加犹豫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靠近。一步,又一步。踩在陈旧的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缓慢的笃、笃声,如同踩在她濒临崩溃的心弦上。

门缝!那该死的、因为门框变形而无法完全关紧的门缝!一道昏黄的光线,从客厅的方向透了进来,斜斜地切割在卫生间污秽的地砖上。

忍冬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猛地低头,看向自己此刻不堪入目的身体——双腿被冰冷滑腻的触手大大分开,固定在马桶两侧,睡裤褪到了膝盖,堆叠在脚踝处,被那些缠绕的触手和冰冷的积水浸透。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根粗壮的、暗红色的肉棒依旧深深楔在她泥泞狼藉的小穴里,粘稠的、混合着白浊和血丝的液体正顺着她微微抽搐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淌。另一根细长的肉棒,同样沾满了粘腻的污迹,还插在她被迫敞开的、微微红肿的后庭深处。胸前的睡衣早已被撕开,双乳被触手缠绕拉扯,呈现出一种屈辱的挺立姿态。

这副景象……这副被彻底侵犯、被彻底玷污、被彻底摧毁了所有尊严的景象……怎么能……怎么能让铃兰看见!

羞耻和恐惧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她淹没。她甚至忘记了体内的异物带来的不适,忘记了乳尖被拉扯的刺痛,只剩下一种想要立刻死去的强烈冲动。她徒劳地想要合拢双腿,想要用手遮挡,但手腕依旧被冰冷的触手死死固定在墙上,脚踝被缠住,身体被钉穿。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徒劳地、绝望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两根凶器的固定,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隐藏起来。

“走…走开…铃兰…别看…”她破碎地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崩溃。

就在这时,体内那根粗壮的肉棒仿佛感受到了她剧烈的情绪波动和徒劳的挣扎,猛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抽插!带着一种惩罚般的凶狠,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击在她敏感的宫颈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刺激,灭顶的快感混合着尖锐的痛楚再次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呃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撕裂了空气!忍冬的头颅再次后仰,身体向上反弓,所有的挣扎都在这狂暴的侵犯下化为更加剧烈的、无法控制的颤抖和迎合!她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着,臀部在冰冷的马桶圈上剧烈地摩擦,仿佛在主动地、贪婪地吞咽着那根可怕的凶器。

在意识彻底被这新一轮的狂潮冲垮之前,她眼角的余光,绝望地瞥向了门缝下方那道昏黄的光线。

一只小小的、穿着粉色棉质拖鞋的脚,停在了门缝外。光线勾勒出那熟悉的轮廓,还有……一小截睡衣的下摆。

时间仿佛凝固了。卫生间内,是忍冬被狂暴侵犯时发出的、无法压抑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快感的哭喊与呻吟,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粘液搅动的“咕啾”声、还有那令人心胆俱裂的“噗嗤”贯穿声,交织成一片地狱般的淫靡乐章。

而门外,是死一般的寂静。

那只小小的脚,就那样静静地停在光线里,一动不动。

死寂。比深埋地底的墓穴更令人窒息的死寂。门缝外那只小小的、粉色棉拖鞋的轮廓,在昏黄光线下凝固成一道惊骇的休止符,截断了门内所有不堪入耳的声响。忍冬破碎的哭喊、肉体撞击的淫靡节奏、粘液搅动的咕啾声……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骤然变得遥远而模糊。只剩下她自己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动的轰鸣,震得颅骨嗡嗡作响。

铃兰赤着另一只脚,冰冷的木地板寒气透过薄薄的棉袜直刺脚心,却远不及眼前景象带来的万分之一冰冷。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在昏暗光线里收缩成针尖,死死钉在门缝内那方狭小、污秽、地狱般的空间里。

妈妈……那个总是温柔地替她梳头、会在她做噩梦时紧紧抱着她、身上带着忍冬花清冷香气的妈妈……此刻像一头被钉在案板上的、剥光了皮毛的母兽。双腿被几道滑腻蠕动、反射着幽暗水光的触手死死掰开,以一种屈辱到极点的角度大大张开,固定在冰冷马桶两侧肮脏的木头上。睡裤褪到脚踝,堆叠在那些缠绕的、如同深海怪物的肢体上。赤裸的下身,泥泞一片。

一根……铃兰的脑子艰难地转动着,试图理解那无法理解的景象。一根粗壮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暗红近黑的东西,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完全地埋进了妈妈双腿之间那个……那个尿尿和生小孩的地方!那东西的根部虬结着紫黑色、搏动着的血管,表面覆盖着粘稠发亮的液体。它塞得那么满,那么深,以至于妈妈平坦的小腹下方,清晰地凸起了一个可怕的、不断被内部力量顶撞变形的弧度!每一次那东西凶悍地向上顶弄,妈妈整个身体都会随之剧烈地向上弹跳,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濒死般的呜咽,后脑勺重重磕在污迹斑斑的瓷砖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更让铃兰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是,在妈妈分开的臀瓣之间,那紧闭的、如同雏菊般的缝隙里……竟然还有一根!另一根略细长、颜色更深、带着同样粘滑反光的异物,正以一种令人作呕的频率,在妈妈那个……那个只用来拉臭臭的地方,凶狠地进出着!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股股浑浊的、混合着暗红血丝的粘稠液体,顺着妈妈微微抽搐的臀缝和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滴落在马桶边缘和积着污水的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那根东西插入时,发出湿滑的“噗叽”声,残忍地撑开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紧窄门户。

妈妈的睡衣被撕扯得大开,两只雪白的、曾经饱满柔软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但此刻,它们被几根更细的、同样湿滑冰冷的触手缠绕着,粗暴地拉扯向两侧,那两粒娇嫩的、铃兰记忆里是温柔浅褐色的乳头,被勒得充血肿胀,呈现出一种怪异的、近乎紫黑的颜色,被拉长变形,如同即将被生生扯下!妈妈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着,脖颈拉出绝望的弧度,嘴巴大大张开,却只能发出断续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和破碎的呻吟。汗水、泪水、还有不知名的粘液糊满了她的脸,原本清秀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只有那双失神的、涣散的眼睛里,偶尔闪过一丝濒临崩溃的、非人的光。

这幅景象,像一把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铃兰幼小的心脏,然后疯狂搅动!恐惧像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僵硬如石雕,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堵在喉咙口,让她窒息。她想尖叫,想捂住眼睛,想转身逃跑,但身体背叛了她,每一个细胞都冻结在极致的惊骇之中,只能死死地盯着那门缝里的炼狱,听着那令人作呕的声响。

就在这时,门内的妈妈似乎因为体内那两根凶器的又一次狂暴贯穿,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弓弦!她的双手徒劳地在冰冷的墙壁上抓挠着,指甲刮过瓷砖发出刺耳的噪音。在那一瞬间,她那被触手缠绕、被迫大张的双腿根部,那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私密部位,随着身体的剧烈反弓和体内肉棒的凶悍顶弄,竟然……竟然被拉扯着,向外翻开了一瞬!

铃兰的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她清晰地看到,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入口边缘,翻卷的、呈现出不正常深红色的嫩肉,以及深处那根狰狞肉棒搅动时带出的、更加粘稠浑浊的液体!妈妈的头颅猛地向后一甩,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某种扭曲快感的尖锐哀嚎,那声音凄厉得如同母兽被剥皮时的惨呼!

“啊——!!!”

这声来自地狱深处的哀嚎,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穿了铃兰冻结的意识屏障。她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冰冷的、无法言喻的恶寒瞬间攫住了她!

就在这同时,一股更加浓烈、更加粘稠的、带着强烈腥甜和奇异麻痹感的冰冷气息,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无声无息地从那道狭窄的门缝底部,猛地弥漫、渗透了出来!那气息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粘滞感,瞬间包裹住了她那只穿着棉袜、踩在冰冷地板上的赤脚脚踝,以及那只僵在门外的、穿着粉色拖鞋的脚。

铃兰只觉得脚踝处猛地一凉,一股滑腻冰冷的触感瞬间贴上了她的皮肤,并且如同活物般,贪婪地向上蔓延!那感觉……和门内缠绕着妈妈脚踝的东西一模一样!冰冷、粘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吸力!

“呜……”一声短促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呜咽,终于从铃兰紧咬的牙关里泄了出来。巨大的恐惧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凿开了她身体的桎梏。跑!快跑!离开这里!

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一切!她猛地转身,那只被冰冷粘液包裹的脚甚至来不及抬起,就奋力地想要向后逃去!

太迟了。

就在她转身发力的瞬间,门缝下方那滩弥漫开来的、散发着浓烈催情腥气的冰冷粘液,如同拥有了生命和意志的沼泽,猛地向上翻涌!数道滑腻冰冷、带着惊人力量的暗影,如同从地狱伸出的鬼爪,从那粘液中激射而出!

嗖!嗖嗖!

它们的目标精准无比——铃兰那只试图迈步逃跑的、穿着拖鞋的脚踝,以及她另一只赤着的脚踝!

“啊!”铃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脚踝处便传来一阵剧痛和冰冷彻骨的缠绕感!那滑腻的触手带着巨大的力量,如同钢铁的绞索,瞬间收紧!她小小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猛地向后一扯!

噗通!

她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后脑勺磕在坚硬冰冷的木头上,眼前金星乱冒。手中的小提灯脱手飞出,滚落到一边,昏黄的光线剧烈摇晃着,将墙壁上母女俩扭曲的影子拉长、晃动,如同群魔乱舞。

摔倒的剧痛还没来得及传递到大脑,更深的恐惧已经攫住了她。那些缠绕在她脚踝上的冰冷触手,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拖拽着她,朝着那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卫生间门滑去!她的睡衣下摆在拖拽中被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一小截同样苍白冰冷的腹部皮肤。她惊恐地用手胡乱地抓挠着光滑的地板,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却根本无法阻止那拖拽的力量分毫。

“不要!放开我!妈妈——!”铃兰终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里充满了孩童最原始的恐惧和绝望。她小小的身体在地板上徒劳地扭动、挣扎,像一条被拖上砧板的鱼。

门内,忍冬那被新一轮狂暴侵犯摧残得几乎失去意识的躯体,在女儿这声凄厉到极点的哭喊传入耳中的瞬间,如同被一道狂暴的闪电狠狠劈中!

“铃……兰……”忍冬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一丝被情欲和痛苦淹没的、属于母亲的清明如同垂死挣扎的烛火,骤然在眼底燃起!她艰难地转动眼球,透过被汗水、泪水和粘液模糊的视线,绝望地看向门缝外——她的小女儿,她视若珍宝的铃兰,正被几道和自己身上如出一辙的、冰冷滑腻的触手,死死缠住脚踝,在地板上拖行!铃兰小小的脸上布满了极致的恐惧,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落,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对自己这个母亲的哀求!

“不……不要碰她……滚开!冲我来!!”忍冬发出一声嘶哑的、如同泣血的咆哮,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去保护她的孩子!体内那根粗壮的肉棒因为她剧烈的挣扎而凶悍地碾过敏感脆弱的宫颈,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痛和灭顶的酸软快感,但她全然不顾!后庭那根细长的异物也因她的动作在肠道里疯狂搅动,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她的挣扎是如此剧烈,以至于那些缠绕着她手腕和乳房的触手都绷紧到了极限,发出细微的、如同弓弦即将崩断的吱嘎声。泪水混合着屈辱的粘液,从她扭曲的脸上汹涌滑落,其中一滴浑浊的、滚烫的泪,不偏不倚,正正滴落在她小穴深处那根疯狂抽插的肉棒根部,与那虬结搏动的紫黑色血管上沾染的、来自她体内的粘稠白浊混合在一起。

门外,铃兰的挣扎在巨大的力量差距下显得如此微弱。她被那冰冷的触手拖拽着,距离那扇如同地狱入口的卫生间门越来越近。就在她的身体几乎要被拖过门槛,完全暴露在门内那片淫靡炼狱中的前一秒,新的恐怖降临了。

又有几道滑腻冰冷的暗影,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从那弥漫的催情粘液中窜出!它们的目标不再是她的脚踝,而是她身上那件单薄的、印着小花的棉质睡裙!

嗤啦——!

一声布料被强行撕裂的脆响,在铃兰惊恐的尖叫中显得格外刺耳!那件柔软的睡衣,如同脆弱的纸张,被几根灵活而有力的触手瞬间从中间撕开!纽扣崩飞,布料沿着领口、肩线被粗暴地扯裂、剥开,向两侧掀去!

冰冷污浊的空气瞬间毫无遮拦地包裹住了铃兰小小的、从未暴露过的身体。细腻白皙的肌肤骤然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在恐惧中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纤细的锁骨,平坦得几乎没有起伏的胸脯,两颗如同初生花苞般稚嫩的、浅粉色的小小乳头,还有那平坦光滑、微微凹陷的小腹下方,那最隐秘的、从未被任何人窥视过的三角区域……都完全暴露在了这片污秽的空气和……门内妈妈那绝望到碎裂的视线之中!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