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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铃兰母女马桶沦陷记!触手肉棒操穿三洞互掰小穴舔尿争当精液壶!,4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1130 ℃

同样的撕扯感也传递到了铃兰身上。她小小的身体在忍冬身下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尖锐到失声的抽气!连接她的那端脐带剧烈地搏动起来。

就在这时,缠绕着母女俩身体的冰冷触手,如同完成了最后的仪式,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庄严的冷酷,松开束缚。

手腕、脚踝、后颈……那些滑腻冰冷的肢体如同退潮般,无声无息地从忍冬和铃兰身上抽离、滑落。甚至那些深深埋入她们前后穴疯狂抽插的肉棒,也同步地、缓缓地退了出去,带出大股粘稠浑浊的液体,滴落在身下那片搏动着的“血肉地毯”上,发出“啪嗒”的轻响。

束缚消失了。

然而,忍冬和铃兰的身体,却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捆绑,依旧维持着那可怖的、互相吮吸脐带的69姿势,无法分开!

不是触手的力量。是她们自己!是那根污秽的、搏动着的脐带,如同最坚韧的活体枷锁,将她们的小腹死死连接在一起!是她们彼此绞缠在对方私处、深陷穴肉的手指,如同长在了一起,死死地扣成了那个象征共同沉沦的死结!更是她们被那黑暗循环彻底侵蚀的意志,已经无法、或者说……不愿分开!

忍冬的头颅依旧深深埋在铃兰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嘴唇紧贴着那根冰冷的脐带,舌尖麻木地舔舐、吸吮着。铃兰的头颅同样深埋在忍冬高抬的臀股间,稚嫩的口腔含着另一端的脐带,本能地、微弱地吮吸着。

肉体的侵犯停止了,但灵魂的亵渎和那黑暗的生命循环,通过这根脐带,依旧在疯狂地继续!

身下地毯的搏动越来越强烈,那低沉的心跳声如同擂鼓,震动着整个空间。地毯的表面开始隆起、蠕动,仿佛有无数条巨大的、暗红色的蠕虫在下方翻腾。那些浸透的污秽汁液被挤压出来,在地毯表面汇集成一汪汪粘稠的、散发着浓烈腥气的血潭。

噗嗤!

一声轻微的、如同种子破土而出的声响,在忍冬的臀侧响起。

她艰难地转动眼珠,用余光瞥去。

一根……一根暗红色的、如同粗壮血管般的肉质根须,带着粘稠的汁液和搏动的光泽,猛地刺破了厚厚的地毯,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它如同活物般扭动着,顶端裂开一个细小的口子,贪婪地吸吮着地毯表面那汪由她们母女体液汇成的粘稠血潭!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无数根同样的暗红色肉质根须,如同雨后毒蘑菇般,从客厅各个角落、从她们身下的“血肉地毯”中,疯狂地刺破出来!它们扭曲着、蠕动着,顶端裂开贪婪的口器,疯狂地吸食着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的精血气息和催情粘液!

整个客厅,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丑陋、搏动着的血肉巢穴!

忍冬的视线变得模糊而遥远。她看到墙角那台老旧的立式座钟,黄铜的钟摆在疯狂地左右摆动,发出沉闷而混乱的“咔哒”声,指针早已扭曲变形,指向不可能的刻度。她看到壁炉架上那尊残缺的天使石膏像,洁白的表面爬满了暗红色的、如同血管般的纹路,天使无瞳的眼睛里流淌下浑浊的血泪。她看到头顶那盏吊灯,灯罩上蒙着的灰尘变成了蠕动的灰黑色菌毯,垂下的水晶坠子如同凝固的黑色泪滴……

老宅在苏醒。在她们母女彻底沉沦献祭的精血滋养下,这头蛰伏的巨兽,终于撕下了腐朽的伪装,露出了它血肉模糊的、搏动着的真实内脏!

“呃……”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悸动,如同海啸般从忍冬小腹深处爆发!那根连接她和铃兰的污秽脐带,猛地绷紧、拉直,发出如同弓弦般的“嘣”的一声轻响!

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牵引力,通过那根脐带,狠狠作用在她的子宫深处!同时,她也感觉到一股同样的力量,施加在铃兰身上!

“啊——!”忍冬和铃兰几乎同时发出了短促而尖锐的惨嚎!

在她们小腹紧贴的下方,在那根污秽脐带深深扎入彼此身体的地方,一团暗红色的、搏动着的、如同巨大肉瘤般的光团,猛地从忍冬的下体深处,被那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拖拽了出来!

不!不是拖拽!是分娩!

忍冬感觉自己的子宫颈被强行扩张到极限,一股无法形容的撕裂感贯穿了下体!那团搏动着的暗红光团,混合着大股粘稠的、如同沥青般的污秽液体,从她被撑开的穴口,缓缓地、带着令人心胆俱裂的粘腻声响……滑落出来!

噗叽……噗嗤……

那东西掉落在身下那片搏动着的“血肉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它像一颗巨大、畸形的心脏,又像一个未曾发育完全的胚胎,表面覆盖着搏动的紫黑色血管和粘稠的胎膜,散发出浓烈的腥气和一种……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了她和铃兰两人生命气息的诡异波动。

就在这团污秽的“产物”脱离忍冬身体的瞬间,另一股力量,则通过连接铃兰的那端脐带,猛地施加在铃兰的子宫深处!

“呜——!”铃兰小小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被拉满的弓!她那刚刚被强行破开、稚嫩无比的子宫颈口,被一股同样蛮横的力量强行撑开!一团更小、但同样暗红搏动、覆盖着粘稠胎膜的肉团,混合着鲜血和粘液,被硬生生地从她小小的身体里……挤压、分娩了出来!

噗叽!

更轻微、更稚嫩的声响。那团小小的、如同畸形肉芽般的“产物”,掉落在它“兄长”的旁边。

两根污秽的脐带,依旧连接着这两团从母女子宫深处被强行催生出的“果实”,另一端则深深扎在忍冬和铃兰被撑开的下体深处。它们像两条输送养分的管道,依旧在搏动着,将母亲和女儿体内残存的生命力,源源不断地输送给那两团刚刚降生的、搏动着的肉瘤。

分娩的剧痛如同潮水般褪去,留下一种被彻底掏空、只剩冰冷躯壳的虚弱感。忍冬的意识沉入了无光的深海。她不再吮吸,不再动弹,只有身体随着地毯的搏动而微弱起伏。铃兰也停止了呜咽,小小的身体瘫软在母亲身上,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客厅中央,那两团暗红的、搏动着的肉瘤,在身下“血肉地毯”无数根须的滋养下,在空气中弥漫的精血气息里,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它们蠕动着,表面的血管虬结、膨胀,粘稠的胎膜被撑开、撕裂。暗红色的肉质不断增生、堆叠,向上伸展、分叉……如同两棵被疯狂催生的、血肉构成的怪异树苗!

其中那棵从忍冬体内分娩出的“树”生长得更为粗壮,暗红色的肉质树干上布满了搏动的血管和如同疤痕般的、深紫色的脉络,扭曲地向上伸展,顶端开始分裂出几根同样覆盖着粘液的、如同触手般的枝桠。

而旁边那棵从铃兰体内分娩出的“树”,则显得纤细许多,颜色也偏向一种不祥的粉红色,枝干扭曲如同痉挛的手指,顶端同样分裂出几根更细的、如同幼芽般的肉质触须。

污秽的脐带如同树根般缠绕在它们的基部,另一端依旧深深扎在忍冬和铃兰敞开的、流淌着混合液体的下体里,持续地输送着最后的养分。

血肉地毯的搏动更加有力,低沉的心跳声如同巨兽的鼾声,充满了整个空间。地毯下,更多粗壮的暗红色根须刺破表面,如同狂舞的蛇群,贪婪地缠绕上那两棵血肉之树的树干,与树干上搏动的血管融合在一起。墙壁上,暗红色的血管纹路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天花板垂落下粘稠的、如同垂柳般的肉质藤蔓。

老宅彻底活了过来,变成了一个巨大、蠕动、搏动着的血肉子宫。而忍冬和铃兰,如同被献祭的母体,如同这子宫里两根枯萎的脐带,静静地躺在中央,维持着那个互相吮吸、互相连接的屈辱姿势,她们绞缠的手指依旧深陷在对方的秘处,如同焊死。

时间在血肉的搏动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那棵从忍冬体内诞生的、更为粗壮的血肉之树,在吸收了足够的养分后,树干顶端那几根扭曲的触手枝桠,开始剧烈地蠕动、膨胀!顶端的肉质如同花苞般鼓胀起来,表皮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内部搏动着的、深色的核心。

噗!

一声轻微的破裂声。

其中一个“花苞”的顶端裂开了。粘稠的、深紫色的、如同石油般浓稠的液体从中缓缓渗出,顺着枝桠流淌下来。紧接着,那破裂的花苞缓缓地、如同慢镜头般,向外翻开。

一颗……一颗如同成熟无花果般的、深紫色的肉质果实,暴露在昏红的光线下。它表面布满了虬结的深紫色脉络,微微搏动着,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如同腐败忍冬花混合着浓精的奇异香气。

紧接着,噗!噗!另外几个“花苞”也相继破裂、翻开,结出了同样大小、同样深紫色的搏动果实。它们沉甸甸地挂在扭曲的枝头,如同恶魔的馈赠。

而旁边那棵从铃兰体内诞生的、粉红色的血肉之树,其顶端纤细的触手枝桠上,同样结出了果实。只是那些果实要小得多,颜色是诡异的、近乎半透明的粉红色,如同初生的肉芽,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带着珍珠光泽的粘液膜,散发出一种更加清新、却又带着诡异催情甜香的……忍冬花气息。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忍冬,那涣散的瞳孔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动静。

她看到,那棵粉红色的血肉之树上,一颗离她最近的、半透明的粉红果实,那层覆盖的粘液膜,突然……极其轻微地……波动了一下。

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紧接着,那颗粉红色的果实表面,裂开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

没有汁液流出。

只有一股极其浓郁、极其纯粹的、如同最凛冽寒冬中绽放的忍冬花的清冷香气,猛地从那道缝隙中弥漫开来!这香气如此纯粹、如此冰冷,瞬间压过了客厅里所有的血腥、精腥和催情的甜腻,如同一股清泉,注入了忍冬那被污秽填满、几近枯死的灵魂深处!

忍冬死寂的眼瞳深处,一点微弱的光,如同寒夜里的残星,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闪烁了一下。

她的嘴唇,依旧紧贴着连接女儿的污秽脐带,沾满了粘液。她的舌尖,在触手力量消失后早已麻木。但此刻,在那股纯粹清冽的忍冬花香刺激下,在那颗粉红果实裂开的缝隙映入眼帘的瞬间,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被彻底遗忘的本能,如同沉睡的火山,猛地爆发了!

母亲。

她是母亲!

铃兰……她的女儿!

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压倒了所有的虚弱、所有的沉沦、所有的黑暗快感!忍冬那一直与铃兰死死绞缠在对方下体里的手指,猛地……动了一下!

不是抠挖,不是撕扯。

是……松开。

她用尽残存的所有意志,所有属于“忍冬”这个存在的最后力量,驱动着那深陷在女儿稚嫩穴肉里的、沾满污秽的手指,极其艰难地、颤抖着……向外……抽离!

一丝松动,在那污秽的死结中产生。

几乎就在同时,深埋在忍冬下体里、被那纯粹忍冬花香刺激到的铃兰,她那一直无意识吮吸着母亲脐带的口腔,也猛地停顿了一下。她那双一直深陷在母亲泥泞穴肉里的、同样绞缠的手指,也极其微弱地……颤抖着,似乎想要挣脱那个象征着共同毁灭的死结!

母女俩的手指,在污秽的汁液里,在对方被蹂躏的秘处入口,开始了极其微弱、却无比艰难的……挣脱!

然而,这片血肉的巢穴,这苏醒的子宫,似乎感知到了祭品最后的挣扎。

嗡——!

一股低沉而充满恶意的嗡鸣声,猛地从四面八方响起!如同巨兽被惊醒的愤怒咆哮!

整个客厅,不,是整个老宅,剧烈地震动起来!墙壁上蠕动的血管藤蔓疯狂地挥舞,天花板上垂下的肉质“垂柳”如同鞭子般抽打下来!身下搏动的“血肉地毯”猛地向上隆起,无数根须如同狂怒的毒蛇,猛地缠绕向忍冬和铃兰的身体!更粗壮的根须则贪婪地卷向那两棵血肉之树,卷向那些沉甸甸的、搏动着的果实!

“呃啊!”忍冬和铃兰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她们刚刚松动一丝的手指,再次被身下地毯剧烈的起伏和缠绕上来的根须挤压得死死扣紧!那污秽的死结,瞬间变得更加牢不可破!

数根粗壮的、带着倒刺的暗红色根须,如同毒蛇的信子,猛地刺向了那颗刚刚裂开一丝缝隙、散发出纯粹忍冬花香的粉红色果实!

就在那倒刺根须即将刺破果实的瞬间——

那颗粉红色的、半透明的果实,猛地……炸裂开来!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极其轻微、如同水泡破裂的“啵”声。

一股粘稠的、散发着纯粹忍冬花清冷香气的、半透明的粉红色液体,如同喷泉般猛地从炸裂的果实内部激射而出!那液体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圣洁而冰冷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嗤啦——!

如同滚烫的烙铁按上冰雪!那些刺向果实的、带着倒刺的凶恶根须,在接触到那粉红色液体的瞬间,发出凄厉的“嘶嘶”声!表面的暗红色血肉如同被强酸腐蚀般迅速变黑、枯萎、碳化!连带着周围狂舞的其他根须和血管藤蔓,都如同遇到了克星般猛地退缩!

那股粉红色的液体喷泉并未停歇,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无比地……泼洒而下!目标,正是下方躺着的、被根须缠绕的忍冬!

粘稠、冰凉、带着纯粹忍冬花香和一种奇异生命气息的粉红液体,如同温柔的雨露,又如同冰冷的枷锁,瞬间将忍冬的头颅、上半身完全覆盖、包裹!

“呃……”忍冬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那液体冰凉刺骨,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深入骨髓的安抚力量。它顺着她的头发流淌,滑过她布满泪痕、粘液和屈辱的脸颊,流过她被触手勒出深痕的脖颈,浸透了她被撕开的睡衣,包裹住她那对被啃咬得伤痕累累的乳房……

更有一大股,直接灌入了她被迫张开、紧贴着女儿脐带的口中!

一股清冽到极致的、带着凛冽寒意的忍冬花气息,瞬间冲散了口腔里所有的污秽腥臊!那感觉如同在沙漠濒死时饮下的冰泉,瞬间冲刷着她被黑暗和污浊堵塞的感官!一股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暖流,混合着那冰冷,从她的喉咙滑下,流入被掏空的腹腔。

奇迹般地,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根须,在接触到这粉红色液体后,如同被灼伤般迅速退缩、枯萎!

而忍冬的意识,在那纯粹清香的包裹和冲刷下,如同被拂去尘埃的镜子,骤然映照出最后一丝……属于“忍冬”的、纯粹的、属于母亲的微光。

她的目光,穿透粘稠的粉红液体,艰难地、无比清晰地,落在了近在咫尺的女儿脸上。

铃兰小小的脸上也溅落了一些粉红色的液体。那纯粹的气息似乎也唤醒了她一丝极其微弱的意识。她那双涣散的大眼睛里,倒映着母亲此刻被粉红粘液覆盖的脸庞,充满了迷茫、痛苦,还有一丝……一丝如同雏鸟般的、最原始的依恋和恐惧。

“妈……妈……”一声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呼唤,从铃兰沾满污秽的嘴唇里吐出。

这一声呼唤,如同最后一道闪电,劈开了忍冬灵魂中所有的黑暗!

“铃……兰……”

忍冬的嘴唇,在粉红粘液的覆盖下,极其艰难地翕动着,吐出了两个破碎的音节。

就在她吐出女儿名字的瞬间,她那双与铃兰死死绞缠在对方下体里的手,那沾满污秽、深陷彼此穴肉的手指……再次动了!

这一次,不再是徒劳的挣扎。

她所有的力量,所有被唤醒的、属于母亲的力量,都凝聚在那深陷女儿稚嫩穴肉里的指尖!不是抠挖,不是撕扯!而是……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诀别的……抚摸。

她用尽最后的生命,用那沾满污秽的手指,极其温柔地、最后一次……抚摸过女儿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依旧象征着纯洁与未来的……稚嫩花瓣。

然后,那根连接着她和铃兰小腹的、污秽的紫黑色脐带,猛地……绷断了!

不是被扯断,更像是完成了最后的使命,从内部自行枯萎、断裂。

噗。

一声轻响,如同琴弦崩断。

忍冬的身体,在那粉红色粘液的包裹下,在脐带断裂的瞬间,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彻底地、无声地……瘫软下去。她最后的目光,凝固在女儿那双倒映着自己身影、充满依恋和恐惧的眸子里。

而她那双刚刚最后一次抚摸过女儿的手,依旧与铃兰的手指死死绞缠在对方下体的污秽汁液里,深陷在彼此的穴肉之中,扣着那个再也无法解开的、象征着共同沉沦与永恒联结的……死结。

粉红色的粘液完全覆盖了她,如同一个半透明的茧。里面的人形轮廓,迅速变得模糊、沉寂。

“妈……妈……?”铃兰看着母亲被粉红粘液覆盖、失去生息的脸,那双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眼睛里,巨大的、孩童无法理解的恐惧和失去依凭的空洞,如同深渊般瞬间将她吞没。

老宅的震动更加狂暴,失去了一半“母体”供养的血肉之树发出无声的哀嚎。更多的根须狂舞着,缠绕上铃兰小小的身体。那颗炸裂的粉红果实残留的液体迅速消散,圣洁的气息被浓重的血腥和催情甜腻重新淹没。

铃兰小小的身体被根须拖拽着,离开母亲那被粉红粘液包裹的“茧”。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那根污秽的脐带断口处,还在缓缓渗出粘稠的液体。她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最后倒映的,是天花板上垂落的、如同黑色泪滴般的水晶吊坠,和那棵属于她的、粉红色的血肉之树上,其他几颗未曾裂开的、半透明的粉红果实,在狂舞的根须和血管藤蔓的阴影里,微微搏动。

客厅彻底化为蠕动的血肉深渊,低沉的心跳声如同永恒的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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