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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我的精液有杀鬼能力!(鬼灭之屌)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5830 ℃

夜深人静,蝶屋的独立房间内,白川精马正对着手里的春画发愁。他妈的,这玩意儿他都快看包浆了,鸡巴却还是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三次“生产”失败了,再交不出“货”,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蝴蝶忍小姐那看似温柔实则充满压迫感的微笑。他绝望地想着,难道我的大屌也要对这日复一日的操蛋任务感到厌倦了吗?就在这时,他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神崎葵白天在院子里弯腰晾晒衣物时,那被紧身工作服勾勒出的浑圆屁股……瞬间,他那沉寂已久的肉棒猛地一跳,精神抖擞地昂起了头。

羞耻的扳机

“唔……!”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出,白川精马的身体猛地一颤。就在刚才还如一滩死肉般毫无生气的胯下之物,此刻却像一头被惊醒的猛兽,蛮横地、不由分说地完全苏醒。那惊人的尺寸与热度隔着单薄的浴衣布料,几乎要将他的小腹烫出一个洞来。

他低头看去,浴衣下摆被高高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那根储存着灭鬼力量的大屌正以一种他无法控制的姿态,精神抖擞地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血液疯狂地涌入,将青筋鼓胀得如同虬龙盘踞,整根肉棒涨得发紫,充满了勃发的、原始的雄性力量。

“为……为什么……”精马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比刚才看春画时还要滚烫。他很清楚,这不是因为那些画中描绘得千姿百态的裸女,而是因为……神崎葵。

仅仅是在脑海里重现了一下白天看到的场景——小葵弯下腰,将洗净的队服一件件挂上晾衣绳,那身便于活动的紧身队服长裤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随着她伸展手臂的动作,腰肢与臀部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就是这样一副纯粹是工作的画面,却像是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他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开关。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与罪恶感席卷而来。

他怎么能……怎么能用如此肮脏的念头去亵渎神崎小姐?她明明只是在认真地工作,而自己,却像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变态,将她作为自己这见不得光的“生产作业”的催化剂。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那根巨物在他的手掌无意识地覆盖上去时,甚至还兴奋地跳动了一下,仿佛在催促他。囊袋收得紧紧的,两颗睾丸沉甸甸地坠着,充满了即将喷薄而出的力量。

“对不起……对不起,神崎小姐……”精马在心中无声地道歉,眼角甚至逼出了一丝生理性的泪水。他闭上眼睛,脑中的画面却愈发清晰。阳光下飞舞的尘埃、小葵鬓角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她偶尔不耐烦地撇起的嘴角……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

他不能再失败了。为了那些在外面与鬼厮杀的队员,为了不让蝴蝶忍小姐失望,为了……证明自己还有用。

带着这份认命般的觉悟,精马的手指微微蜷缩,握住了自己那滚烫的巨物。触感坚硬如铁,热度惊人。他另一只手颤抖着拿起旁边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蝴蝶忍特制的、滑腻的液体——据说是为了“保护样本活性”的润滑剂。

冰凉的液体滴在火热的龟头上,让他忍不住又是一阵哆嗦。他将润滑剂抹匀,整根肉棒在黏滑液体的包裹下,反射着灯火,显得更加淫靡。那淡淡的紫藤花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与这色情的光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哈……啊……”

他开始了这熟练到令人悲哀的“单人作业”。手掌上下撸动,每一次都带起“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他强迫自己不去想神崎葵,但越是压抑,她的身影就越是顽固地盘踞在脑海。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小葵发现了他这个秘密……她会用那双总是带着点严厉的眼睛瞪着他,脸颊泛红,骂他一句“差劲透了”,然后……然后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让他下腹一紧,一股强烈的冲动直冲脑门。他再也无法忍耐,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嗯啊啊——!”

一股灼热的、带着淡淡金色光晕的浓稠液体从马眼中喷薄而出,划出一道有力的弧线,尽数射在了他摊开在面前的特制丝绸上。那股鬼最厌恶的紫藤花香气,在房间里瞬间变得无比浓郁。

任务……完成了。

精马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他看着那片被自己的“武器”污染的丝绸,以及那根刚刚还不可一世、此刻却缓缓垂下头,根部还沾着点点金色液体的巨物,心中没有半分快感,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对神崎葵的深深歉意。

——

“把他带上来!” 满身是血的鬼杀队员村田从前线撤回,他一把抓住蝴蝶忍的胳膊,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忍小姐!那只鬼的血鬼术太诡异了,我们的日轮刀根本砍不到它的脖子!好几个兄弟都被吞了!我们需要他!我们需要白川精马的……那个!” 村田说不下去了,一个大男人涨红了脸。蝴蝶忍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轻轻推了下眼镜,平静地对身后的隐队员说:“去把精马君叫来,告诉他,这次的‘用量’可能有点大,让他做好准备。”

紧急征召

“咯吱——”

木质的拉门被唐突地滑开,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我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用一块棉布仔细擦拭着手中的木刀。这是我唯一的慰藉,是连接我与“普通剑士”这个梦想之间,最纤细的一根丝线。

来者是“隐”的队员,他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只露出一双眼睛,但那双眼睛里也带着一丝不自然,仿佛不知道该看哪里。“白川大人,”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像是在背诵条文,“忍大人传令,紧急出动请求。此次的‘用量’,可能需要准备多一些。”

“用量”……

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我握着木刀的手指瞬间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心脏猛地一沉,一股熟悉的、混杂着屈辱与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涌上来。

又来了。

又需要那个了。

不是需要我的剑术,不是需要我的勇气,而是需要我这具被诅咒的身体,需要我用最难堪的方式“生产”出来的“兵器”。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股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缓缓将木刀放在身侧,站起身来。

“……我明白了。”我的声音干涩沙哑,“请转告忍小姐,我会……尽快。”

隐队员如释重负般地点了点头,迅速转身离去,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我身上那份无形的尴尬所污染。

我没有立刻动身,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窗外的阳光明媚,紫藤花在风中摇曳,一切都那么平静美好。可我知道,就在这片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我的同伴们正在被鬼吞噬,正在绝望地死去。而我,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可笑的希望。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迈开沉重的步伐,走向蝴蝶屋深处那间只为我准备的、被称为“作业室”的房间。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整洁、冰冷,充满了消毒药水的味道。正中央的木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系列玻璃制的瓶瓶罐罐,旁边还有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本蝴蝶忍“友情提供”的春画图册。

这就是我的战场,这就是我的“锻刀所”。

我麻木地解开队服的纽扣,坚硬的布料下,是常年锻炼而来的结实胸膛与腹肌。我渴望用这副身体去挥舞日轮刀,可它现在唯一的价值,却是为了接下来的“作业”。我缓缓褪下裤子,最后,迟疑地解开了那条忍小姐特供的白色兜裆布。

伴随着布料的松开,那根承载着我所有秘密与痛苦的根茎也随之弹了出来。它在平时就比常人要雄伟几分,此刻,在任务的重压与身体的记忆下,已经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饱满的囊袋沉甸甸地垂着,仿佛在昭示着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

我拿起一本图册,机械地翻看着。上面绘制精美的裸女们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但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感到一阵反胃。这对我来说不是享受,是工作,是必须完成的、令人作呕的任务。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心不静下来,根本……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画面上的艳女无法激起我分毫的欲望。情急之下,一个身影不受控制地闯了进来——是神崎葵。

我想起了她每次送来营养餐时,那副想看又不敢看、脸颊涨得通红的样子;想起了她帮我整理床铺时,不小心碰到我换下的兜裆布,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想起了她严厉地教训伊之助,不许他拿我的能力开玩笑时,那气鼓鼓却又在维护我的模样……

罪恶感与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同时涌上心头。

几乎是瞬间,身下那根一直半死不活的大家伙像是被注入了灵魂,猛地向上挺立,青筋贲张,龟头涨大成深紫色,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一丝带着淡淡紫藤花香的清液。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一手扶着冰冷的桌沿,另一只手,则带着认命般的决然,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又可悲的“日轮刀”。

为了拯救同伴……只能这样了……对不起,神崎小姐……

——

神崎葵红着脸,将装着特制高蛋白营养餐和一叠崭新春画的托盘放在白川精马的房门口,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逃也似的跑开了。她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仿佛那扇门后是什么肮脏的怪物,而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眼神总是带着忧郁的少年。每当想到那个少年必须在房间里,对着那些淫秽的图画,独自一人握着自己的鸡巴做那种事情,只是为了制造出能杀死鬼的精液,小葵的心里就五味杂陈。她既觉得他可怜,又感到一种生理上的不适与羞耻。

门后的独白

门外那阵仓皇逃离的脚步声,精马不用看也知道是神崎葵小姐。他静静地在门内站了片刻,直到那细微的声响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才缓缓地、近乎无声地拉开了纸门。

托盘上,热气腾腾的味增汤和烤鱼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旁边是一碗堆得冒尖的白米饭和几样富含锌质的小菜。而在餐食旁边,那叠崭新的春画被一方素色绸布盖着,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真正见不得人的,难道不是必须依靠这些东西才能完成“任务”的自己吗?

精马端起托盘,默默地关上门。房间里一如既往的整洁,也一如既往的清冷。他将托盘放在矮桌上,视线却无法从那方绸布上移开。他知道,神崎小姐并非厌恶他,她只是……害怕,或者说,对他的“能力”感到难以启齿。她的每一次躲闪,每一次脸红,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他本就自卑不堪的心上。

他机械地吃完了那份营养过剩的晚餐,每一口都味同嚼蜡。这是“兵器”的燃料,不是“人”的食物。饭后,他将碗筷整齐地放回托盘,然后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走向房间角落里那个专门用来盛放“成品”的特制陶瓷罐。

他解开队服的纽扣,脱下外衣,露出下面匀称结实的身体。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显得有些过分白皙,但胸肌和腹肌的轮廓却清晰分明,充满了与他内向性格截然相反的力量感。他褪下裤子,最后伸手解开了那条蝴蝶忍特供的白色兜裆布。

随着布料的滑落,那作为“灭鬼兵器”的根源也暴露在空气中。它在疲软状态下也显得尺寸惊人,青筋如蛰伏的虬龙盘踞其上,饱满的囊袋沉甸甸地垂着,散发着一股与他本人忧郁气质格格不入的、旺盛的雄性气息。这东西,既是鬼的噩梦,也是他白川精马的噩梦。

他跪坐在软垫上,认命般地拿起了那叠春画。纸张上,赤裸的男女以各种淫靡的姿态交缠着,画面精美,笔触大胆。然而,这些本该引人血脉贲张的图像,在他眼中却只是一份工作手册。他一页页翻过,内心毫无波澜,身体也迟迟没有反应。

“……没用啊。”他自嘲地轻声呢喃。

他闭上眼睛,放弃了这些外在的刺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神崎葵的身影。不是艳丽的幻想,而是刚才她放下托盘时,那通红的脸颊和慌乱的眼神。他想到她为他准备餐食时,那双灵巧的手;想到她呵斥伊之助时,那气鼓鼓的可爱模样;想到她偶尔投向自己时,那眼神中混杂的同情、羞涩与一丝丝的嫌恶……

罪恶感与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同时从心底升起。

这才是最有效的“春药”。

那根沉睡的巨物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猛地颤动了一下,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抬头。龟头涨大,马眼微微张开,分泌出晶莹剔打的液体,散发着鬼类最厌恶的、淡淡的紫藤花香。他握住那根滚烫的、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大家伙,尺寸和硬度都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他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动作熟练到令人悲哀。这不是为了愉悦,而是一项必须精准完成的作业。他脑中全是神崎葵的音容笑貌,想到她那双总是躲闪着自己的眼睛,想到她对自己这份“工作”的鄙夷,他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下身的快感也愈发强烈。

“神崎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道歉,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这是一种混合着欲望与赎罪的复杂情感,每一次幻想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每一次兴奋又让他充满了对少女的亵渎感。这矛盾的情感将他推向了顶峰,他闷哼一声,腰部猛地挺起。

一股散发着淡淡金色光晕的浓稠液体从马眼中喷薄而出,带着灼热的温度和太阳般的气息,精准地射入了一旁的陶瓷罐中。那股浓郁的紫藤花香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仿佛能净化一切污秽。

射精过后,巨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他无力地垂下手,看着罐子里那堪比日光的“灭鬼阳精”,眼神黯淡。他又一次完成了任务,保护了不知在何处的同伴,却也再一次,将自己推离了“普通人”的世界。

——

“嘎——!紧急任务!紧急任务!” 鎹鸦嘶哑的叫声划破了蝶屋上空的宁静,“城西花街发现强力恶鬼!多名队员陷入苦战!急需‘灭鬼阳精’支援!重复,急需‘灭鬼阳精’支援!白川精马,立刻前往集合点!” 正在院子里练习挥刀的白川精马身体一僵,周围的女孩子们投来了混杂着同情、好奇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古怪目光。他默默地放下木刀,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知道,自己作为剑士的修行又一次被打断了,而他接下来要做的,不是用刀,而是用他裤裆里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大屌去拯救同伴的性命。

羞耻的兵器,出阵

鎹鸦那仿佛金属摩擦般的刺耳叫声,像一把钝刀割开了蝴蝶屋午后特有的、混杂着药草与阳光气息的宁静。

“灭鬼阳精……”

这四个字如同烙铁,狠狠烫在白川精马的耳膜上,让他刚刚因挥刀而微微发热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僵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庭院里那几道原本还带着几分闲适的视线,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有纯粹的好奇,有无法掩饰的怜悯,更有少女们窃窃私语间那份想笑又不敢笑的古怪。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木刀,那柄被他汗水浸透、磨得光滑的木刀,是他渴望成为真正剑士的唯一寄托。然而此刻,它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他默默垂下头,凌乱的刘海遮住了他那双总是带着怯懦的眼睛,也遮住了他脸上无法抑制的滚烫红晕。

“又是这样……”他在心中苦涩地自语,“到头来,需要的不是我的剑,而是……那个……”

他不敢再想下去。他转过身,迈开沉重的步伐,准备返回自己的房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那些女孩子探究的目光上,让他如芒在背。

“白川君……请等一下。”

一个清脆又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叫住了他。是神崎葵。

精马停下脚步,却不敢回头。他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听着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阵熟悉的、混杂着皂角和少女体香的气息飘来,让他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这个……是忍小姐吩咐准备的……‘任务套装’……”小葵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她将一个用白色布巾包裹的方形小包递了过来,白皙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眼神更是飘忽地看着地面,完全不敢与他对视。

精马沉默地接过,布包入手微沉。他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一个特制的、用来收集和保存“样本”的广口瓷瓶,瓶壁内侧涂有蝴蝶忍调配的、能维持“阳精”活性的特殊涂层;还有一本用油纸包好的、边角已经有些卷曲的春画图册。这是他的“扳机”,是他完成这羞耻任务的“辅助道具”。

“……我知道了。”他的声音干涩沙哑,“谢谢你,神崎小姐。”

说完,他几乎是逃也似地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他能感觉到小葵的视线在他背后停留了片刻,那道视线里充满了同情与无奈,让他本就自卑的心脏揪得更紧了。

回到那间属于他、却更像是一个生产车间的独立房间,精马将“任务套装”放在桌上,然后开始换上鬼杀队的队服。解开浴衣的带子,精壮而年轻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常年的基础锻炼让他的胸肌和腹肌线条分明,腰腹紧实有力,充满了与他内向性格截然相反的力量感。然而他的目光只是在镜中一扫而过,随即落在了自己的胯下。

那被白色兜裆布紧紧包裹住的雄伟之物,此刻正安静地沉睡着。它囊袋饱满,轮廓惊人,是他旺盛生命力的直观体现,也是他所有痛苦与羞耻的根源。他就是靠着这根东西,而不是手中的刀,去拯救同伴。

他迅速地穿上队服,将每一颗纽扣都扣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窘迫与难堪一同包裹起来。最后,他将那个羞耻的“任务套装”塞进腰间的忍具包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门外,他似乎能感觉到神崎葵还未走远的气息。一想到等会儿在战场上,自己为了尽快“生产”出兵器,脑海里将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她那张时而严厉、时而害羞的脸庞,精马的脸颊就再次烧了起来。一股混杂着罪恶感与异样兴奋的电流从脊椎窜上大脑,让他胯下的巨物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隔着兜裆布与队服的裤子顶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他猛地一咬牙,强迫自己将这不合时宜的冲动压下。

“我是去救人的……我是……兵器……”

他如此催眠着自己,推开房门,迎着蝴蝶屋众人复杂的目光,走向了那未知的、却早已注定结局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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