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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篇:校花们的布局(8-11完结),3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9660 ℃

             (十)劫争(下)

  巨大无比的龟头找到了入口,陈明杰肉棒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阴道口更狭窄,几进探入,却根本顶不进去。

  身前的张景伟腰上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疾风骤雨,不停往内耸去,每一下都是狠狠的顶到了苏惜妍的花心上,撞在那一团小小的软肉上,用力搅动,往内钻入!!

  苏惜妍浑身香汗淋漓,细密的汗珠汇聚成溪流,沿着她光洁的肌肤蜿蜒而下。湿透的额发紧贴着脸颊,发梢滴落的水珠,带着冰冷的触感,一路滑过锁骨,最终坠入那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幽深乳壑之中。汗水的浸润,让那对饱满玉峰顶端的蓓蕾愈发娇艳,宛如白玉盘上晕染开的粉嫩水彩,那清晰凸起的轮廓,在汗水的折射下,平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靡丽。

  张景伟狞笑着,顺势将脸深深埋入那片温香软玉,张口便攫住了那粒诱人的粉樱。他并非温柔品尝,而是带着野兽般的占有欲,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咬着丰腴的乳肉,舌尖蛮横地顶弄、卷绕着已然肿胀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舔舐。啧啧有声的吸吮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仿佛一个顽劣的孩童,正肆意亵玩着到手的珍玩,带着摧毁美好的恶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被迫跨坐在张景伟身上的苏惜妍,身体猛地绷紧。那温热的、带着湿滑粘腻感的唇舌包裹住她最敏感之处,带来的并非抚慰,而是尖锐的刺痛与令人作呕的侵犯感。他像一头贪婪的幼兽,不知餍足地吸嘬着她饱受蹂躏的乳尖,仿佛真能从中榨取什么甘霖。

  「唔……住手……啊…疼……求你……停下……」苏惜妍破碎的喘息从齿缝间溢出,带着哭腔。纤细的手指徒劳地抵在男人汗湿的肩头,试图推开这沉重的压迫。然而,这微弱的抗拒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更狂暴的涟漪。张景伟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变本加厉,嘴唇如铁箍般死死嘬住那硬挺如石的右乳首,用力向外撕扯!

  「呃啊——!」一股尖锐的、几乎撕裂的痛楚瞬间贯穿了苏惜妍。心臟仿佛也随之被狠狠拽出胸腔!然而,就在这剧痛之中,一股奇异而汹涌的电流猛地炸开,蛮横地冲向四肢百骸,直抵敏感的小腹深处。酥麻、痕痒、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酸胀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她仅存的意志堤防。

  那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强大,像毒素般迅速麻痹了她的神经。抗拒的念头在生理本能的洪流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绝望的泪水无声滑落,一种深沉的自我厌恶与无力感攫住了她。

  抵在男人肩头的小手,力道骤然消散。指尖无力地蜷缩,最终,竟违背了主人的意志,颤抖着、缓慢地攀上了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令人憎恶的头颅。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又像是沉沦者最后的拥抱。她闭上眼,任由自己被那阵由屈辱与快感交织而成的、飘渺而危险的漩涡彻底吞噬。

  「啊啊……」身后陈明杰硕大的龟头却趁着苏惜妍放松的间隙,竟是用着摧枯拉朽的力道硬生生挤进了她的肛门口!那巨大的鸡巴龟头挤压着白色花瓣,再次一点点挤进她的菊穴里面,把那小小的穴口越撑越大,越撑越大,本就被撑裂的下身,都淌满鲜红,绷紧的美臀,都随着鸡巴的插进,膨胀、鼓起,好像都要炸开一样。这种不属于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陈明杰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苏惜妍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因为实在太紧,肉棒插入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上,苏惜妍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她拼命的想收紧肛门,可到了此时早已是强弩之末,菊门括约肌已经无力再夹紧,甚至整个臀部的力量都用上了,却只感到了后庭一阵的酸麻,竟是半点儿都无力再进行什么有效的抵抗,任由对方一点一点的缓缓突进,她甚至会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肛门直肠的通道被一点点的挤开,在男子龟头处滑至四周,一股难以名状的饱胀感充溢在她的后庭内部!

  无法形如此刻的感受……

  让苏惜妍无法自拔的是,被前后两个恶心油腻的男人一起搂抱着同时插进自己的菊穴和蜜穴里面,身子里一下下的抽动中,都有一些什么东西分泌出来,浸湿着两根让她恶性的男根。她的整个身子,都因为疼痛的刺激,变得更加敏感,大声的呻吟着,叫着,摇动着自己的纤腰,快被鸡巴顶的豁开的丰臀,向上甩动着自己的秀发。

  身体的疼痛,心理的羞辱,肉体的奸淫……

  站在苏惜妍身后的陈明杰,低头看向自己陷入半戳,深入在苏惜妍花庭洞内的肉棒,望着那丝丝鲜红的后庭鲜血沾染在自己的肉捧上,心中不由的涌现出一股征服感,感受着下身进入苏惜妍身体的半截肉捧被粉洞死死包裹着,挤压着,蠕动着,忍不住轻吸了一口说道:「真紧啊……夹得我鸡巴都有点痛了,不过,真的极品!」

  空气里弥漫着汗液、体液与绝望混合的浊重气息。苏惜妍的双颊由滚烫的赤红迅速褪为死寂般的青紫,纤细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无法抑制地剧烈震颤着。极致的羞辱感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灼烧着她的灵魂,与肉体被强行侵犯的尖锐痛楚死死绞缠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她娇弱的身躯被无形的、数不清的手肆意摆布着,被迫迎合着那令人作呕的节奏,上下起伏、耸动。每一次下落,都更深地坠入无间地狱。

  「啪啪啪啪……」

  淫靡而粘稠的肉体撞击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单调、刺耳、永无止境,像钝器敲打着她早已碎裂的尊严。

  她是什么?一具供人泄欲的玩偶?一具被无数孔洞穿透、失去了所有意义的容器?在这群彻底撕下人皮的野兽面前,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触摸到人性最黑暗、最污秽的深渊。她的挣扎,她的哭喊,她的不情愿,在那扭曲的狂笑声中,微弱得如同蚊蚋!

  疯狂已不足以形容眼前的景象,这是地狱在人间的投影!陈明杰、张景伟……他们不是人,是寄生在疯狂之上的魔鬼!他们每一次卖力的顶撞,每一次腰臀的摆动,都带着摧毁一切的恶意。

  然而,更令她绝望的是,身体这背叛者!无论她的意志如何嘶吼着抗拒,那违背她意愿的、被强行挑起的生理反应,却像毒藤般蔓延开来。

  数不清的、带着恶意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双乳,仿佛那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可以随意蹂躏的面团。灵活的舌头像冰冷的蛇信,疯狂地舔舐、缠绕着敏感的乳尖,细密的痒意瞬间化为无数细小的锥刺,反复扎刺着那一点脆弱的神经,勾引出阵阵令她灵魂战栗的、无法控制的悸动!乳尖传来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迅速扩散,汇聚成汹涌的暗流,冲击着她的腋下、后背,甚至沿着手臂的神经末梢一路窜烧!

  这波来自上身的恐怖浪潮尚未退去,身下的酷刑骤然升级!张景伟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钎,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贯入,直抵花心深处,仿佛要将她孱弱的子宫生生捣碎!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腰肢反射性地向上反弓,如同濒死的天鹅。几乎在同一刹那,陈明杰的肉棒带着狞笑,模仿着同伴的动作,猛地向前一顶!粗粝的棒身强行撑开紧窄的菊穴,狠狠凿入肠道深处。那被强行扩张的括约肌如同濒死的小嘴,绝望地收缩、痉挛,试图抵御这野蛮的入侵,带来的却是撕裂般的剧痛!一前一后,一进一出,两个恶魔形成了残酷的默契,将她柔嫩的内里当成了角力的战场。

  「啪!啪!啪!啪!」

  她无力地啜泣着,螓首低垂,仿佛颈骨已被抽离。微泛红晕的娇躯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托举着,随着他每一次粗暴的挺动,无助地摇晃。这不是欢愉,是酷刑。每一次侵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火烫剧痛,一根根陌生的、滚烫的异物在她体内蛮横地进出、搅动,像要将她脆弱的内里彻底捣碎、撑裂。

  意识在剧痛与屈辱的漩涡中沉浮。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玩偶,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沦为承载暴行的容器。那火热的疼痛并非来自单一源头,而是来自四面八方,来自体内被反复蹂躏的深处,来自胸口被粗暴挤压的窒息感。

  男人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攫住她丰盈的双乳,毫不怜惜地揉捏、挤压,仿佛要将那两团温软的脂玉生生捏爆。白皙欣长的颈项无力地后仰,沾满汗水和不知名水渍的青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粉白肌肤上,随着男人身体的每一次撞击,被动地、绝望地摇曳。

  「呜……」破碎的呜咽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纤细的双臂软软垂落身侧,如同断线的木偶,随着侵犯的节奏无力晃动。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紧绷的肌肤渗出,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让那饱受摧残的躯体更显脆弱。

  视线模糊,却能清晰感受到胸口那对原本饱满圆润的乳峰,在粗暴的蹂躏下痛苦地变形。粗糙的手指狠狠捻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那曾如红豆般小巧敏感的蓓蕾,此刻被残忍地拉扯、扭转,仿佛要将其连根拔起!尖锐的刺痛直冲脑髓,乳尖被捻成了深紫色、僵硬的柱状物,连同整个乳房被野蛮地向前拽扯,再狠狠弹回,周而复始。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每一次弹回都带来新的钝痛。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如同丧钟,一下下敲打在苏惜妍早已崩溃的神经上。那在她体内肆虐的硬物,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法言喻的恐怖体验。尤其当两根阳物的前端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肉膜互相挤压、摩擦时,那种诡异的、令人作呕的搅动感,几乎让她感觉自己的下腹正在被活生生撕裂!每一次沉重的顶入,都让她全身的重量狠狠砸在自己的耻骨和小穴上,仿佛要将她钉穿在地狱的砧板上。龟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一次次撞击着最深处的宫口,带来穿透脏腑般的剧痛。

  不……她早已感觉不到「生」的气息。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与羞耻中漂浮,只想彻底沉入黑暗。可这非人的折磨,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刺激,却像电流般不断刺激着她濒临破碎的神经,连昏迷都成了奢望。她只能啜泣着,樱唇时而痛苦地紧抿,时而绝望地张开,徒劳地汲取着稀薄的空气。身体像一张被强行拉开的弓,悬在半空。弯折的粉颈绷紧如弦,因后仰而被迫高耸的、饱受蹂躏的双乳如同献祭的牺牲品,纤细的腰肢深深凹陷,清晰的马甲线两侧绷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整个身躯都在那非人的力量下,被扭曲成一个承受痛苦的、脆弱的姿势。

  这无法形容的、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屈辱……如果……如果她的手臂还能动,哪怕一丝力气,她一定会用尽所有力气抓挠自己的头皮,撕扯自己的脸颊,发出歇斯底里的、划破这地狱的尖叫!但是……没有力气……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永无止境的撞击,那将她灵魂都碾碎的折磨,和无声滑落的冰冷泪滴。

  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生猛的将几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每一次抽插之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一前一后的两根男根刺穿的,悬在半空,双手双脚都不能着地。紫红色的鸡巴龟头,黝黑的肉棒,在美女校花张开的粉腿间奋力钻进,湿润软红的蜜肉,被肉乎乎的肉棒硬生生的分开,一环环紧致的耻肉,紧箍在肉棒上面,女人身子里面的湿润,炙热,白色粘稠的浊沫,从蜜穴口和肉棒交合的缝隙间溢出。男人之间在比拼着体力和耐力的极限的同时还在不断地撩拨着她鼓胀的胸乳和蓓蕾,一边揉捏,一边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雪峰之巅那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少女那娇小挺翘的乳头,不停吸啜揉弄她芬芳的乳香。苏惜妍的尊严也在这一次次的抽插进出中消散殆尽,体力也在拼命抵抗之后弹尽粮绝,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上心头,她感到无力回天,自己的腰肢,大腿,跨根,所有的地方都好像断了一样的疼着,疼着,疼着……

  蜜穴和肛门在男人的攻势下渐渐的好像要融化了,她甚至已经开始分辨不出什么是前什么是后,也分辨不出什么是痛什么是快感,如同将痛苦与快乐的感受合二为一,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让人无法言说的极致体验!极致的刺激下,她的内心纠结到无以复加,她娇喘着,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内心就像长草了一般,畏惧却又期待!

  「啊啊……」那种痛苦,折磨,还有苏惜妍自己都不知不知道为什么的,为什么的。那么肮脏恶心的东西,从各种方向插入自己身体里面,一环环被撑到极限的蜜肉肠肉上升出的酸麻感觉,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从指间到趾尖,全都绷紧的,就如电击一般的快感。那种她在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最最不想要的,最最羞耻,绝望的,居然渐渐升出的,似乎快要高潮的感觉!

  而此时,苏惜妍身下的张景伟感受到少女的穴壁也开始慢慢收缩温烫起来,自己那不断抽送的肉棒在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中被越来越快的摩擦着,变得越来越坚硬,被粉洞猛然的收缩紧紧的裹住,感受着粉洞内那包裹着肉捧的肉褶宛若千万张小嘴亲吻一般的急速蠕动。

  他那根略带畸形的肉棒,在少女的体内能造成巨大痛苦的同时,也反而因为接触面的变化而给他自己带来巨大的刺激和舒爽的快感,所以他最喜欢的整根肉棒拔出到穴口时,再来一次最完整的冲刺,让整根肉棒都一次次沐浴一遍少女那温润娇嫩的穴壁摩挲。但苦了的是苏惜妍,每次拔出后迅速黏合的穴道肌肤,伴随着张景伟再一次猛烈完整的插入,又迅速被撕裂、破开,腰上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疾风骤雨,不停往内耸去,每一下都是狠狠的顶到了苏惜妍的花心上,一种仿佛下肢都要断掉的剧烈痛楚感,让她一边整个腰都尝试向上拱起来,双手死死搂紧张景伟的上驱,一边发出能发出的最大的呜呜惨痛声。

  「别,不要,别干了,求,求求你,别干了……」苏惜妍的声音破碎不堪,夹杂着无法抑制的生理性呜咽,被淹没在沉重的喘息与令人作呕的黏腻声响中。即使在意识被剧烈的高潮冲击得濒临溃散的边缘,一丝残存的理智仍在绝望地尖叫,驱使她发出这徒劳的哀求。

  「怎么样?我的苏老师,这就不行了?我看你明明很享受嘛!」越夹越紧的花穴嫩肉,已经告诉张景伟,这迷人的少女又一次到了兴奋高潮的临界点!感受到身下躯体的紧绷和失控的痉挛,他得意地嗤笑出声。他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她腿弯,腰腹的耸动愈发癫狂迅猛,每一次都带着摧毁般的力道狠狠凿进最深处,贪婪攫取着那因痛苦与屈辱而产生的、不受主人控制的收缩,感受着来自少女体内一阵奇妙的收缩和吸吮。「哈哈哈……爽!实在太爽了!叫吧,再叫大声点,没有人能救你的。哈哈哈……」

  张景伟的声音扭曲而亢奋,像毒蛇吐信。他施加的禁锢如同钢铁,每一次狂暴的冲击都让她感觉自己像要被钉穿在刑架上。

  身后的陈明杰虽然沉默不语,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猛烈撞击的闷响昭示着他的存在。他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冰冷机器,毫无怜悯地执行着单一而残酷的动作,一下一下,在苏惜妍身上死命的莽动着,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身下人彻底贯穿撕裂的蛮力,将绝望一寸寸钉入她的骨髓,把她的灵魂也一同拖入无底深渊。

  「扑哧」、「扑哧」声中,苏惜妍那被掐的布满淤痕的胯根,两条雪白绷紧的大腿根部和光嫩雪腻的阴阜间,构成的诱人狭紧的曲线,随着男根一次次插进,阴阜处的嫩肉都一下下微微凸起出来。

  「呜呜……呜呜……」苏惜妍痛苦的摇着螓首,那种感官的刺激使她几乎神情错乱,想说求放过自己,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把自己放下来,但是,却始终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来。那一根根坚硬粗壮的棍状物体,不断的顶撞在自己粉洞深处,娇嫩的花蕾上,深入菊花的后庭中,仿佛引爆了她内心深刻的浴火炸弹,阴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酥麻快感直让苏惜妍的娇躯,都好像打挺的鲤鱼一样猛然颤抖了起来,跪在身下的双腿也紧紧的夹起,双手更是紧紧的抓扯着身下的地毯,雪白的娇躯上呈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呜呜……呜呜……」那种痛苦,折磨,还有苏惜妍自己都不知不知道为什么的,为什么的,那种她在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最最不想要的,最最羞耻,绝望的,居然渐渐升出的,似乎又要高潮的感觉,而且那股热流来的更加迅猛,让她无法自已!苏惜妍在心内羞耻的喊着,却受不住身子的反应,被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强奸,还是那么肮脏恶心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里面,蜜道里、直肠内一环环被撑到极限的肉壁上升出的酸麻感觉,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从指间到趾尖,全都绷紧的,就如电击一般的快感。不,那绝不是真正的高潮,……只是那种,那种……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阴,无一例外地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地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着肉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着她美丽的胴体,让她的痛苦慢慢地转变成快感,甚至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痛苦的哀鸣不知不觉已经被半是迷乱半是愉悦的呻吟所代替了,可是这一切让她的心里越发的悲痛欲绝,没想到自己在被人强暴的时候,还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她实在无法面对这羞耻的事实。但这脑海中的灵光一现,马上被身体原始的本能湮灭得无影无踪。

  只见怀中的美人儿双目微合、娇喘连连,赤裸裸的胴体娇媚尽现、风情万种、美不胜收。两个男人仿佛默契一般一起发力,对着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莹白躯体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进攻。抱着她满是香汗粉嫩的娇躯,吭哧、吭哧的,用尽最快速度的动了起来。在一轮又一轮的号角声之下,肆意的快感在体内汹涌,不断的充盈在身体各处,她的双腿也因为禁不住这样的暴力抽插而不住地颤抖起来,而此时快感最盛之处莫过于小腹处,阴茎每一次的进入都像过电流一样,一阵异样的酥麻,让她痴狂,让她迷醉,让她不断的期待着下一次更猛烈的突袭,此时的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内心的承受力也到了几近崩溃的边缘。

  「呜呜……,呃啊啊啊……」持续了大概三十几下的抽插,张景伟感觉到苏惜妍花心处距离的跳抖了几下,她的身体也是一下僵住,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娇啼,苏惜妍终于忍不住,嘴里突然哼了一声,瘫软的身体一绷,私处那紧紧包裹着肉棒的两个粉洞骤然的一缩,两侧嫩肉开始规律的颤抖晃动。娇躯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身上渗出,让她那微微泛红的娇躯,都好像涂抹了一层精油一样。胸口处那暂时摆脱了掌握的一对红柚般的丰满乳房因此而轻颤着惊人的弹性,如同两只剔透精致的玉钟倒盖在前倾的白嫩粉胸上,峰峦起伏的正中是夺目的两点樱红。在整个娇躯都绷紧到极限之后,伴随着子宫深处的花蕾的一阵剧烈的痉挛,直让苏惜妍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飞出体外,一汪温热馨香的春水喷涌而出,淋在张景伟那不断抽送的肉棒上,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出丝丝的水花不断的渗出,流过滑腻的私处,在高耸的相思豆上形成水滴,随着摇摆的娇躯,染湿了胯下的绒毛,沿着双腿滴落在地上,留下了一滩水渍的印记,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爽呀!……」张景伟感受到深入在粉洞内的肉棒被剧烈收缩的粉洞紧紧的包裹住,再也难忍心中那股喷射的欲望,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在往龟头的方向聚集,被苏惜妍红肿私处包裹着的肉棒越来越敏感,赫然膨胀到达了极点。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更加急剧的抽送下体,只觉肉棒在膣道里一阵暴胀,那敏感得轻轻一碰就要爆发的龟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和少女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撩刮,都像一股快感的电流从身体深处沿着脊髓神经迅速上升到脑子中不断绽开。

  「嗯唔……嗯啊!不……嗯唔……呜呜……」感觉到张景伟松开了自己腰胯的手,苏惜妍拱起玉背,感受着下身那被不断撞击的生疼的私处,已经经历过多次内射的她,自然懂得身下的男人即将将那恶心的液体再次射在自己的体内,口中含糊不清的哭泣呻吟着哀求着。

  然而此时的张景伟哪里会管苏惜妍的想法,双手紧握苏惜妍饱满鼓鼓的双乳恨不得捏爆一般,用力掐着她红嫩上翘的可爱乳尖,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重重的力道捏下,疼痛、酸涩、混合着兴奋感,不断地冲击着苏惜妍的理智。下身用力的一顶,重重的撞击在苏惜妍那红肿的私处上,用尽力气将硕大的肉棒捅进苏惜妍的子宫深处,将肉棒深深的送入苏惜妍的娇躯蜜穴内,粗大的阳物近乎全根没入,硕大的龟头顶在那娇嫩的子宫花蕾上,膨胀佑排欲裂、似要决堤。

  「呜呜……」夹在两人之间的苏惜妍,还在哭泣哀求着,然而,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私处被胯部重重的一顶传来的痛楚,甚至于张景伟那两颗充满阳精鼓胀的阴囊都被高高的甩起,「啪!」的一声撞击在她沾满蜜汁和淫液的阴户上。

  「嗯……!!!!」随着张景伟一声吸气的闷哼声,仿佛在冲刺过终点后看见了人体极限的天堂一番,先是眼前一阵泛白发花,继而仿佛一种电流从脊柱沿着腰间传到龟头,所有的触感都一瞬间收缩到了前端。龟头在一阵来自肉棒顶端发颤痉挛的酸胀刺痒感中膨胀到了极致。

  「大美人……我来了!……」他大吼一声,只觉得全身一颤栗,后腰一麻,向外侧一挪膝盖,壮硕的龟头抵在粉洞深处娇嫩的花蕾上,伴随着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后,排山倒海接踵而至……一种完全无法抑制的泄出感中,一股股浓白滚烫的熔岩精华,再次强劲的疾射而出,喷洒在苏惜妍那孕育生命的子宫内。

  「啊……」苏惜妍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男人滚烫的热流又一次灌进自己初开的小穴里面,阳精激射在了她粉洞中娇嫩的花蕾上,烫的她身体酥软,全身不停的抖着,充满靠舷快感,口中娇喘不已。私处粉洞内的花蕾犹如绽开的花瓣一般,一缕缕晶莹的花蜜,从花蕾中涌出,裹住肉茎的小屄更加剧烈的高频率地朝里收缩起来,娇躯不断的颤抖着。张景伟龟头压顶在苏惜妍的子宫口上,这凶狠有力的喷射,充足的子弹从阴囊喷涌而出,火热滚烫的阳精狠狠的射入到她的子宫之内,那种炙热感,烫的她的身体更为兴奋,嘴里胡乱的喃喃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急促的呼吸着。

  伴随着菊花的一阵阵收紧,苏惜妍天生娇小紧窄的肛门扩约肌猛像是痉挛了似的剧烈收缩,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的包裹住身后陈明杰壮硕的肉棒,如潮水般吮裹着棒体。陈明杰感到插在少女后庭里的肉棒被一圈圈的嫩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紧紧箍住,似乎要把它挤干似的,他猛吸一口长气,伴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低吼,下身向前用力一送,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她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后庭捅入,粗壮的男根使劲顶到她直肠的最里面,龟头在剧烈的在间歇性地抽搐中再次膨胀到极点,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使他不禁精关一松。苏惜妍只觉得身后的抽插也在陈明杰一声低沉的吼叫中戛然而止,紧接着排山倒海接踵而至,在极度痛苦中,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华瞬间喷射而出,直洒到了她直肠的最深处。

  「啊……」苏惜妍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阳精浸入肠道,那种炙热感,烫的她的身体不停轻轻抽搐着,口中娇喘不已。来自后庭的剧烈刺激,伴随着痛和快,耻辱,羞愤,恶心,还有生理上的反应全都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着,粉红色的娇躯都绷紧直至极限的,在心内不断的喊着。她的花穴和菊洞却是将张景伟和陈明杰的阳物吸夹更紧,花蕾处如盛开的花朵般展开娇嫩的花儿,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中,又一汪温热的春水从苏惜妍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喷涌而出,阴精玉液汹涌的喷洒在粉洞深处张景伟正在颤抖仍然坚硬的阳具上,并渐渐流出阴道口,紧迫的阴道死死将他正在颤抖射精的肉棒夹住。

  体味看阴茎搏动的快感,张景伟觉得全身好像发射出了所有的能量,虚脱,快感,快感,虚脱,喘息着粗气,再次握紧苏惜妍两团高耸丰腴、充满弹性的双峰,感受着细腻软滑的触感,时而揉捏撩拨着细巧的乳头,一丝丝幽香的春水混合着雪白的精华伴随着雪白的精华,沿着他深入在粉洞内半软的肉棒边缘,缓缓的溢出。

  陈明杰爆发之后,感觉自己这辈子终于没有白活一样,依旧还是抱着苏惜妍的身子,把自己激射后依旧没有软化的下体紧紧插在少女的菊洞里面,喘息着张着大嘴亲吻舔弄着苏惜妍的粉颈和耳垂,回味着刚才的美好。

  「啵」「啵」随着两声令人作呕的黏腻声响,张景伟和陈明杰疲软的肉棒从苏惜妍的前后粉洞中抽了出来,只见她的娇躯轻颤了一下,身体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支撑,重重地跪伏下去。冰冷粗糙的地面贴上脸颊,她感觉不到凉意,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用膝盖撑起自己身体的后半段,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身体深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难以忍受的空虚和下坠感,让她本能地用颤抖的双手死死捂住小腹,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自己彻底碎裂。汗水浸透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昏暗光线下闪着绝望的光泽,一对坚挺的胸脯随之上下浮动,两颗红嫩的乳尖微颤挺立着,全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漓泛着闪闪的水光。翘臀下的私处,没有了肉棒的堵塞,两个粉洞缓缓的收缩着,一缕缕的雪白的精华与春水,不断顺着苏惜妍一下下抽动的会阴溢出,滴落在地上。花穴和菊口的嫩肉还在轻微的张合着,好似正在为自己遭遇到的凄惨遭遇哭泣,嫩肉处,殷红血迹分外明显,因着这硕大的尺寸,穴口处全是因为这拉扯而有着多处的撕扯伤口。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息——浓烈的血腥、精液的腥臭和汗水的酸腐交织在一起,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扼住她的喉咙。下体被抽空的瞬间,带来一种灵魂被抽离、身体被掏空的彻底虚无,让苏惜妍浑身颤抖,巨大的疼痛和更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滔天巨浪,一遍遍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堤坝。她能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滚烫黏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每一次滴落都像滚烫的烙铁,在她残存的意识上烙下耻辱的印记。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和身后的人,不敢去想自己此刻的模样,那必然是尊严被彻底碾碎后最不堪入目的残骸。

  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牵扯着遍布全身的伤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炼狱。高高的撅着屁股,被操干的尚未闭合的阴道,蜜道口不断滴落的淫液,后背和屁股上堆积的腥臭的精液,守护了20多年的纯洁的身体,被蹂躏成这样,她无法想象。她感觉已经快要散架了。曾经珍视、守护的一切,都在此刻化为齑粉。没有了反抗,只是承受,她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死去,未来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浓稠的绝望。她已经没有了思考,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像一个被遗弃的、破碎的玩偶,等待着未知的审判,或者永恒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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