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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熊(4,已完结)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4540 ℃

30.

白远没有白天和我做过,而是和我看湖看枫叶看图。

看的春宫图,白远单手举着看,我坐在他旁边摸着白熊手里的茧和手指关节。

“阿敛,这个腰是兽人能扭出来的吗?”

那张图里的受在被后入的同时和攻接吻,上半身扭了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

然后白熊又翻一页,那双湖蓝色很迷人的眼睛瞪得很大:“这,这脖子真的不会断吗?还有,还有那什么。”

那张图里面的受倒了过来,头着地看着天,手被攻抓着,两条腿和攻的像两个圆规歪着插到底。

看着那根东西会断的。

三十八岁的新晋断袖大受震撼:“要不我们还是守旧一点。”

“嗯。”

他的手很烫很大,五根手指粗长,手心的茧摸上去很糙。

指甲一天磨一次。

可以抓的弄得我很爽。

咳咳。

不过缺了枚戒指,回去继续麻烦二哥。

“阿远,换左手给我摸。”白远把那本春宫图丢到床上,换了左手给我,然后用右手摸我的角。

在庄子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比如我在用拇指和食指圈着白远的尺寸;侍卫在把烧烤架拿到湖旁边准备给白远烧烤之后,坐在湖边看湖;御医在庭院里纳凉,看见我们两个出来还喊了声;几个婢女在边聊天边打包行李准备回京城。

有些不合规矩,不过不太过分我就不管,白远依着我。

我把吃了一半的鸡腿塞白远嘴边,看着他的嘴皮被我挤开,里边的牙露出些许。

有些狰狞。

不过他在傻笑,咬住之后低头继续给我烤肉。

可爱捏。

31.

过了几天白远交给了侍卫一封寄给白贤和白越的信,和我上了马车打道回京城。

大概是说我弯了,对象是七殿下,叫白贤白越记得回来早点,白贤记得回来成亲继承家业当将军。

虽然有点拼爹,白贤过了年才二十,对这个职位来说太年轻了点。

那马真够有力气的,白远和我两个加上虎兽人马车夫还有他的徒弟都能拉的动。

白远坐在床上看我之前看的话本,我侧躺在白远的腿上眯着眼睛打盹。

白远不摸我的角了,摸我有些尖的耳朵,时不时抬手翻一页纸,然后继续摸。

我服了黏糊鬼。

休息够了我就起身坐在白远怀里摸他的手臂。

“这个狐狸和虎书生的故事有什么好看的?”

白远看完了就放下话本,低头看着在摸他衣襟的我问。

“经典啊,白远,”我把手放他腋窝里让他夹着,“你想啊,每年进京赶考的书生这么多,总有些在破庙里借住的会幻想一些艳遇啊。”

他喝了口茶:“那为什么是老虎。”

我把头放在白远头下边,用龙角蹭他的下巴说:“不知道,总不能写龙吧,先帝先先帝都是龙啊,黄的白的。”

他托我的屁股把我托起来,平视我的眼睛问我“那为什么没有熊。”

我了个十万个为什么,我看着白熊眼里的求知欲:“阿远,你能把熊和书生联系起来吗?你想想如果是你,你要穿多大码的布衣,而且朝里没几个熊书生吧。”

白远想了一下,说:“嗯,不过熊将军想和你睡午觉。”

“我要听午安,阿敛。”

“午安,阿远。”

32.

那几天我和白远没有做,准确的说都没有口来口去,马车里不好散那股味,天天梳了毛就抱着我亲抱着我看话本。

那毛都没乱过。

我去庄子的时候没有带别的书,春宫图又被他烧了,再不找点事做就只能跟我聊回去怎么跟二哥聊了。

白远说他聊完了,回去了二皇子应该就找我聊了。

那就聊回去怎么住,有什么佣人要雇佣有什么物件要添置。

白远说他上次回去就把将军府里遣散的管事杂役婢女重新雇佣了,不想回的就找了新的,物什都换了一通。王爷府的皇帝会赏赐的。

尤其是他房里的。

那就聊王爷府怎么建。

白远说有规制的,而且二哥会给方案的。

那就聊白贤白越。

“这个不聊,你管他们叫职位,他们管你叫王爷。

主要是不聊白贤。”

无敌了,你还惦记大儿子和我那点事儿呢,我都快被你喷入味了。

那就摸摸脸摸摸身体。

“白远,这个不行,”我坐在白远旁边看着几天没吃肉的白熊,“摸着摸着你就想做我了,那股味散不掉,我害羞。白远,先吃几天西北风,好不好?”

于是重新看话本。

看完了兔仙女渡情劫遇到狼渣男结果变成贱女,熊武状元被豹公主打趴下好几次,结果突然犯贱喜欢上公主的狗血故事,白远和我吐槽好狗血的时候,到京城了。

这才叫狗血,白远。

大将军直了快四十年结果被七殿下拿下了。

我弟弟喜欢了一年的青年白熊,结果跟壮年白熊欢好了。

不过白远意识不到,他现在在冒黄色和粉红色的泡泡,还在认真的吐槽狗血。

不过我就喜欢憨的。

只要他做正事不憨就行。

33.

我们坐着马车进了城又走进了皇宫去看二哥。

日子挑好了,十一月狮子就变皇帝黑龙就变王爷。

我站在二哥前边被他拧耳朵:“阿敛,你仔细思量过了?”

“对啊二哥,”那力道约等于没有,不过我还是得装一下给点面子给二哥的,“仔仔细细方方面面考虑过了,我和白远一起过日子。”

“就我们两个。”白远听完冒泡了,文芩松开了我的耳朵,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红了。

“白将军,虽然我问过了,不过还是要多问一遍,”二哥走到白远面前,微微仰头看着大白熊,“你也认真想过了?不续弦不纳妾,只和文菻过一辈子?”

“只跟文菻白头偕老。”

我服了你紧张啥?你本来就是个白头的。

我清了清嗓子:“二哥,他以后只跟我过一辈子。”

“那快滚出宫,看见你们两个就烦,”二哥瞪了我一眼,往外挥挥手叫我们两个滚。

白远和我滚了,进宫就只看见了二哥和太监宫女没看见二嫂和侄子,因为二嫂带着文玄去了后花园。

不然被小狮子看见了,又得问敛叔怎么和大将军挨得这么近,带坏小孩子。

我们去了将军府,白远向在这里呆了很多年的常管事重新介绍我:“将军府以后的另外一个主人。”

管事会和别的杂役婢女说的,将军府的人都挺沉默的,最擅长少言语多做事。

白远最近擅长做我。

他抱着我开始啃我的嘴角,手摸着我的尾椎骨末端,或者说尾巴根。

“阿敛,等下我用嘴帮你弄出来,然后我想做,今晚我想做四次,可不可以?”

34.

白远做完了又在闭眼抖着喘气,平静了些许就笑着叫管事打盆温水过来,把我仔仔细细擦干净了就擦他自己。

把那些布丢在盆里送了出去,灭了烛火就抱着我揉我的腰。

我真服了这白熊,冲的那叫一个猛,嘴角一直在喊“阿敛”,用手心的茧蹭我的小头我的乳头,真够会的。

要不是我嘴里咬着他的帕子,怕不是得叫的整个将军府不用睡了。

他呼吸还挺平稳,好有体力。

“阿敛,阿敛,”白远揉了一会儿,换了床新的被褥抱着我摸我的脸,“你白叔我体力怎么样?”

回到京城了开始玩角色扮演了吗?“没力气了白叔,你好厉害白叔,睡觉好不好?晚安啊白叔。”

我侧躺着,把手脚搭在白远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下午才爬起来,不过屁股不是很疼。

只能说龙就是这样的,我的便宜老爹没死在床上之前天天找比他小只比他大条的凿他;我的大哥死在南风馆之前还在用道具玩sm。

我这算玩的小的。

不过白远绝对是最大的。

白远坐在床边看信件,余光瞧见我醒了就放下了那些纸,问我:“阿敛,你手脚和腿酸不酸啊,我昨晚搞太狠了,不酸?那你想吃什么吗?”

等我回答了就把我扶起来,端个盆过来给我洗漱。

挺贤惠。

不对,我看着眼前微微歪头用眼睛电我的大白熊,挺照顾人。

35.

白远陪我吃完了想带我逛逛将军府看看资产。

我摇摇头,说想回房间嘬他的胸。

没意思啊白叔,小时候你牵着我的手看过了,换个身份不也是看。

那些银票地契感觉不如大白熊有价值,我都是准王爷了。

不如做点正事。

白远脸红了,叫我不要大白天的说这种话。

然后他说他早上仔细洗了澡,可以做。

“白叔,”我咬着他的耳朵,“你还记得在庄子那会你还叫我多舔舔你的小头的吧?你也好淫荡的。”

白远把我抱回了房间,关了房门叫我轻点,解开衣服双手撑在身后。

像是被强迫的。

我脱掉了衣服坐在他的腿上,有些冷的尾巴缠着蹭着他的小腿,一边手扶着我和他的棍子,一边手捏着一边乳头,伸出舌头舔着另外一边。

有点咸有点弹有点挺。

白远闭起了眼睛,抖着任我动作,任我一寸一寸得舔着他的胸肌,然后轻咬着乳头,故意发出水声让他听见。

他起来了,前列腺液打湿了两根棍子,等我开始撸动就吸气,颤抖得更厉害了点。

我上边摸着揉着捻着吸着舔着咬着,龙须时不时扫过白熊的胸;下边用手心摸着他的小头和丸子,捧着两颗他的球用拇指擦着柱身。

听见白远迷离的呻吟和诱人的喘息。

他在傍晚昏暗的光线中仰着头张嘴露出粉色的舌头享受。

“白叔,你的好侄子要吃你的大李子咯。”

我吃爽了白远,现在让你也爽爽。

我停下了下边的手,用舌头舔掉了那些液体,俯下身去环着他的轮廓舔了一圈又一圈。

大白熊往床头挪了挪屁股靠着那里,腿夹着我的脖子,把床头那块我布放进嘴里,攥着我的角开始呜咽。

这将军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布。

还好屋里够暖,不然降温了白远得感冒。

36.

白远出来了就把湿完了的布塞进我手里,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开始吃我舌头上还残存的他的液体。

然后是我的胸我的棍子。

最后他用润滑的油膏和我的肠液喂饱了他的大棍子。

抱着我去洗了澡吃了晚饭,或者说夜宵。

常伯眼里有掩盖不住的震惊。

我靠,你们两个这么能搞,下午搞到晚上。

宝刀未老,年轻就是好。

回去了白远扒了我的裤子给我的屁股上药。

洗完了手就抱着我给我捏腿揉腰锤手。

技术愈发娴熟,入我的技术和给我按摩的技术都是。

按完了跟我说白贤把信寄回来了将军府,他要回来成亲了。

这个朝代的皇帝是真龙,真的够淫的,没有什么皇帝死了三年不得什么的禁忌,所以白贤定好的日子到了,现在也快回到了。

我摸摸白远的脸,舔了一口眼睛里有些紧张的白远嘴角的一边小牙:“我要坐你旁边吃饭,拜堂就不要拜我了。”

“我都已经是你的形状了白远,你紧张什么呢?”

明天就得写信叫二哥帮着找找戒指材料了。

栓住白远胡思乱想的心。

过了二十多天白贤和白越回来了,我坐在白远床头看着白远出去,等了差不多两刻钟他又回来了,跟我说睡不睡午觉。

我摸摸他的耳朵亲亲他只有爱意和不安的眼睛说睡。

哄了二十多天哄好了一半,放心白贤了,不放心自己,所以不让我看年轻的白熊。

终归是大我十四岁,过了十月的生日就是十五岁了。

不过大白熊不知道自己的体力精力和行动多让人着迷。

白贤白越是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我是你的现在和未来。

而你是我的。

阿远。

37.

又过了十天白贤穿上了大红衣裳。

我的便宜儿子要成亲了。

几天前进宫的时候我问二哥要了几张票子几张地契,准备给白贤包大红包。

二哥从便宜老爹的珍藏里找出来的纯银和宝石也制成了戒指给了我,问我这是干嘛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无名指戒指西方传过来的,不过我可以乱编。

“这是天使的祝福上帝的称颂神父的赠礼……”

“说狮子能听懂的话。”

“戴左手无名指上,大概就是成亲了,左手中指说是定亲。”

“哦,真是腻歪,没事就出宫吧,看厌你了。”

我回去就把那对戒指用布包着放在了常伯那里,叫他别告诉白远,等生日那天再给我。

过了几天二嫂叫人给我带了张纸条,说一觉醒了手上多了个银戒,问我知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哇还有口是心非。

这是二哥向你求一生一世。

我相信文玄准备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可以叫文黄文银文白文红吗?

白贤成亲那天我跟二哥坐一桌吃饭。

没什么意思,菜不好吃,二嫂坐另一桌。

不过没有从前那些牙尖嘴利的皇亲国戚了,挺好的。

因为他们死完了,被二哥做掉的。

二嫂她爹很久以前就病死了。

38.

我吃完了就等白远带我离开,把那个红包递给他,让超大白熊交给次大白熊:“这是我给好大儿的红包,地契和钱,你看什么时候给他吧。”

“叫厨房给我煮碗面,我没吃饱。”

白远陪着我吃了一碗,跟我说睡觉吗?

我看着他有些欣慰有些高兴的湖蓝色眼眸,心想现在是老父亲形态白远,现在是问我要不要干睡觉聊聊天。

聊。

我侧躺着摸着白熊很烫很好摸的腹肌还有那些伤痕和他聊。

“白远,你生日那天办不办宴会?”

“办,你不想办?”

“要大办,下一次就在王爷府办了。”

“好,还有吗?”

“你媳妇是豹子吧?她私下会偷偷习武吗?”

“不是,你还记得那个狗血话本啊。”

“我就问问,问问。”

“白贤喜欢她吗?”

“他没和你说过?他向我求的提亲。”

“没说,那你跟我说,白越呢?有没有喜欢的。”

“没有,白越还想早点回兵营呢。”

“明天是不是有向你请安的环节。”

“我来就行,你负责一觉睡到自然醒。”

“嘿嘿,对了,白贤真能当大将军吗?你当上那会儿也三十多了吧。”

“挂个职,别的将军还有我会教他的。我要跟你走,当朝的制度也就那样,又不是只有你闲散,虽然你最闲散。”

“所以我才把阿远弄到手了啊。”

“不害臊!”

39.

府里多了个媳妇多了对夫妻多了些仆人多了个闲散人士,热闹了些。

白远跑路了,白贤变成了大将军。

不过别的跟我没关系,因为二哥说王爷府可以开建了,我天天跟着白远去看那块地,看那些堆叠的砖瓦,天黑了些就和白远坐马车打道回府,牵着他很暖的手回房间汲取他的体温。

夏天那会儿白远喜欢挨着我,因为龙的体温偏凉。

冬天白远也喜欢挨着我,他喜欢我牵着他舔他咬他吸他……

就是黏糊。

白远生日那天的宴会从早上办到晚上,我跟着白远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走累了吃累了。

好没意思,我的就不大办了。

晚上我把白远拉进屋里,把他按在床上和他的舌头缠绵了好一会儿,叫大白熊起来站在床边。

我把那对戒指放在我的手里,湖蓝色宝石的那块给了白远。

“拿着,阿远,站直,虽然你已经站得很直了。”

白远太高了,所以我脱了鞋上床,单膝跪着笑着举着我手里那枚戒指,上边嵌着琥珀色宝石的那枚戒指对大白熊说:“亲爱的白远先生,你愿意嫁给季敛先生,做他的媳妇吗?”

干嘛呢白远,呆着干嘛呀,我都笑累了。

大白熊垂眼看着那枚戒指石化了,过了好久流泪了:“愿意。”

“左手给我呀,呆子。”

我给白远戴上了那枚戒指。

然后他给我穿上了鞋,学着我单膝跪着:“亲爱的阿……季敛先生,你愿意娶白远先生当媳妇吗?”

好的,比我的还要不伦不类。

“我愿意。”

那天晚上白远抱着我榨,念着我爱你阿敛季敛啥的喂我吃到了天亮,然后含着我的左手无名指眼里发光看着我睡觉。

40.

我醒过来的时候白远在仔细观察那枚戒指。

凑近了看指腹,翻个面看宝石,曲着别的指头看戒指侧边的花纹。

我醒了好几分钟大白熊才发现我斜着眼睛在看他。

白远好可爱。

他抱着我去洗漱吃东西,然后仔细看我手上那枚。

湖蓝色和琥珀色,熊与龙眼眸的颜色。

白远抱着我又哭了,我拿着帕子接他的眼泪。

好纯情。

哭完了问我戒指内侧有没有什么花纹。

“没有,不过上边刻了我和你的名字。”

“唉你别扒开我的裤子就吸!大白天的,不害臊!”

白远没有看过二嫂的手。

准确来说他回来之后很少仔细观察别人,男的女的会变性的。

我指的是鬣狗,大概跟狮子一样是从西域传来的。

很守男德。

所以他不知道二嫂手上也有一枚,那些宫里的也没传这个东西,因为知道的人少又不说,文玄也不说,只是天天牵着母亲的手,用手指摩挲着那枚小东西,而不知道的传不了。

不过开始传了,因为白远戴着那枚戒指到处走到处喝茶到处买东西,不经意间在别人面前用那枚银戒指闪瞎别人的眼睛。

超绝不经意。

我服了白远。

41.

下雪了,十一月就开始下,将军府的瓦上盖了层白色的毯子。

不过这不是重点,因为二哥登基了。

虽然登不登基没差。

白远和我在宫里住了几天忙里忙外。

大白熊负责忙,我负责给他撇掉头上的雪。

闲下来的时候白远会牵着我的手看宫墙上的雪。

牵着我的左手摩挲我的那枚看。

等二哥登基时和我穿着朝服看穿着明黄色衣袍的狮子。

意气风发。

皇上有了,七王爷有了,不过我没搬进去,因为没到吉日,要十二月份。

我和白远又在将军府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准备离开了。

离开前我去看了他发妻的牌位。

婶婶,现在白叔是我的爱人。

我会照顾好他的。

然后带着打包好的行李跑路了,住进了王爷府。

这里可比将军府大多了,有几个庭院有一个小池塘。

白远晚上睡觉问我明天要不要逛王爷府:“阿敛,你自己的王爷府,总得逛逛吧。”

顿了一下凑近一点挑眉看我:“陪你媳妇我逛逛?”

这情话!

“好,老婆。”

“这又是什么意思?”

“叫老公,阿远。意思也是媳妇。”

“老公老公老公。”

“唉你怎么顶你老公!”

42.

白远陪着我逛了几个庭院,我有些走累了,白远还挺有精神。

白远的肩膀挺宽的来着。

“老婆,可不可以让老公我坐你肩膀上逛?”

白远听到了回头看我,指了指旁边的台阶:“阿敛,你站上去等我蹲下来。”

我坐在大白熊的肩膀上,抓着他头上的毛发指挥他去哪看。

等下我会给他梳好的,那把梳子一直跟着我们两个,现在放在王爷府的床头上。

白远的手抓着我垂在他胸前的腿逛。

侍卫又跑了。

庭院里的松看了,冻着的池塘也看了,我叫白远跟我回房里。

回房里看熊。

我在摸白远的脸,描摹那些早已熟悉的线条。

白远在摸着我的戒指,对着光线看那些切面的反光,摩挲着我的手心说着无声的情话。

他现在不会看他的,因为白远在起床之后会看,看那银色的圆琥珀色的宝石和反光。

然后亲我的手指,舔舐着那枚宝石。

不嫌割舌头。

我戳戳白远的脸:“白远,过几天回不回庄子看雪?就你跟我还有侍卫婢女。”

“好。”

我想一黑龙一白熊并肩站着看雪的画面一定很漂亮。

也可能我坐在白远肩膀上看。

总之。

定是俗世美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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