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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后大宗师成了炉鼎,1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7240 ℃

雷霆的怒吼终于平息。最后一道撕裂苍穹的紫电蛇鞭抽打在灵虚子身上,在他残破的道袍上发出滋滋的哀鸣,随即不甘地消散。覆盖头顶的铅云被无形巨手撕开,露出一线刺目的金光。

“成了!大长老扛过去了!”山门下,黑压压的人群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无数张年轻的脸庞因激动而扭曲,眼中燃烧着近乎狂热的崇拜。

灵虚子悬在百丈高空,脚下是蝼蚁般跪拜的徒子徒孙。他深深吸了一口劫后残余着焦糊与灵屑味道的空气,胸膛里那颗沉寂了二百余载的心,此刻灼热地搏动着。成了!熬干了心血,守着这具枯槁身躯里的元阳精魄,终于熬到了这一步!

万丈霞光,如同天河倒悬,带着难以言喻的神圣与温煦,沛然倾泻而下,将他笼罩其中。温暖的光芒浸润着他千锤百炼的筋骨,仿佛在洗刷掉最后的凡尘污垢。

“守正明心,大道可期!”八个字,字字千钧,如同金钟玉磬,被他用尽毕生修为之力朗声送出,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弟子的耳畔,撞击着他们的心魂。

然而,无人窥见霞光中心那张枯槁面皮下的真实。一丝极快、极冷的讥诮,在他心底一闪而逝。

守正?明心?狗屁!

他灵虚子能有今日,靠的是对己身道途的绝对自私!心念电转间,二百年前的记忆碎片如电光石火般划过——那个挂着红绸的洞房,烛光下新婚妻子羞涩的剪影,他却头也不回地踏入山门,将那份尘缘彻底斩断;还有那个天赋与他不相上下的师弟,在争夺一枚关键丹药时,被他设计引入妖兽巢穴,尸骨无存……哪一步不是踩着他人尸骨?

人不为己,天诛地地灭!这才是他信奉了二百年的唯一铁律!

就在这一刹,霞光深处,一道七彩绫带无声滑出,柔若无骨地缠上他的腰身,带着一股无可抗拒的柔和力量,将他向上牵引。脚下的欢呼与膜拜瞬间被拉远、隔绝。

温暖骤然褪去,代之以空旷的微凉。灵虚子双脚踩上实地,猛地睁开眼。

眼前并非琼楼玉宇,而是一片巨大得令人心悸的乳白色玉石广场。头顶是深邃如墨玉的夜空,星辰璀璨而冰冷。浩渺无垠的寂静笼罩着一切,沉重得令人窒息。

飞升仙界!狂喜瞬间冲上脑门,但还未完全绽开,便遭遇了灭顶的寒流。

毫无征兆!腰间的七彩仙绫骤然滑落,笼罩全身的温暖霞光猛地变得炽烈、锐利,化作亿万根冰冷的手术刀!

“嗤啦——”细微得令人牙酸的撕裂声中,他身上那件象征着凡间至高身份的道袍,连同所有衣物,瞬间化为闪光的尘埃,簌簌飘散!

前一瞬还是万众敬仰的飞升大能,下一瞬,便已赤条条地暴露在这片冰冷的广场中央!二百余载苦修留下的衰老痕迹——松弛的皮肤、干瘪的胸膛、枯瘦的四肢——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仙界的空气中。

极致的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他像个待宰的牲口,被一股无形的威压禁锢着,动弹不得,任由那冰冷的霞光审视着他每一寸丑陋的肌肤。

就在这极致的羞愤与恐慌中,异变再生。霞光颜色变得浓郁纯净,如同融化的琉璃,温柔地包裹住他赤裸的躯体。一股充满生机的暖流渗透进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干涸的血肉正贪婪地吮吸着这股力量。

皮肤的皱纹被抚平,松弛的肌肉重新饱满,灰败的死气被莹润的光泽迅速取代!

青春!磅礴的青春活力,正从霞光深处汹涌地灌注进他老朽的躯壳!灵虚子几乎要喜极而泣。刚才的羞愤瞬间消融大半。原来如此!这是飞升必经的仪式——褪去凡尘污秽,重铸仙肌玉骨!

青春永驻!长生久视!这才是真正的飞升!

他心中重新燃起狂喜的火焰,甚至带着一丝对自己刚才惊恐失态的羞愧。他努力挺直了刚刚恢复活力的腰背,试图在这重塑的过程中,找回一丝属于飞升者的尊严。

褪去凡尘污秽,重铸仙肌玉骨!这霞光,是在为他重塑仙体!

青春永驻!长生久视!

这才是真正的飞升!

这才是仙界的大手笔!

然而,这刚刚升腾起的虚妄喜悦,仅仅维持了一息,便被冰冷的现实彻底击碎。

当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柔嫩光洁,当每一条肌肉线条都恢复了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美感时,霞光的力量陡然一变!

它不再是温和的修复与滋养,而是化作了无数根带着意志的、冰冷而滚烫的丝线,钻入他的每一寸血肉,开始了一种…强制性的、不容置疑的、带着恶意的“雕琢”!

“呃啊!”灵虚子喉头猛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那声音出口便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恐的颤抖音。

剧变首先从胸膛开始!那平坦了二百余年、刚刚恢复了紧实饱满的胸大肌,此刻正被一股诡异绝伦的力量从内部向外疯狂顶起!酸胀刺痛混杂着奇异的酥麻感瞬间攫住了他,仿佛有无数只贪婪的小手在他皮下疯狂地揉捏、撕扯、堆砌着什么!

他惊恐地低下头,眼睁睁看着那两块象征男性力量的肌肉,以一种令人作呕的速度隆起,变得柔软、圆润、富有弹性。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是,在那隆起的顶端,两点原本不起眼的褐色肌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颜色加深、微微凸起,形成两颗精致而挺翘的蓓蕾。它们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霞光的拂过,都像是一根带着微弱电流的羽毛在上面反复搔刮、舔舐,带来一阵令他头皮炸裂的诡异触感!那形状、那弧度、那颤巍巍的娇嫩……分明是……是女子才会拥有的……

“不对!住手!”这绝不是什么重塑仙体!这是亵渎!这是诅咒!他在心中歇斯底里的咆哮,却无法撼动霞光分毫。

霞光冰冷而精准地,如同最冷酷无情的刻刀,又像是经验丰富、懂得如何塑造最诱人曲线的淫猥巧匠,沿着他身体的中轴线,向下,再向下,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从容!

他的腰肢,被一股无形却巨大的力量向内粗暴地勒紧、收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身正在一寸寸变细,变得纤弱柔软,几乎不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

紧接着,是髋部,那里的骨骼发出细微却清晰无比的“咔啦、咔啦”声,正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强行掰开、调整着角度和宽度,使得腰臀之间的曲线以一种突兀而惊心动魄的、极致妖娆的弧度骤然显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女性的柔媚曲线在他身上野蛮生成!

最让他崩溃的一幕发生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之间,那陪伴了他二百余载、作为男性最根本的象征、也是他坚守元阳的根基所在,正被一寸寸地、温柔而残忍地抚平、溶解、强行抹除!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只有一种彻骨的、令人灵魂冻结的虚无感!然后一种带着嘲讽意味的光滑与平坦取而代之!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片肌肤在霞光下变得异常娇嫩,带着一种新生的、令人绝望的柔软。

“啊——!!!”一声凄厉到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那无形的桎梏,从他骤然变得柔软细腻、线条优美的喉管中迸发出来!这声音尖细、高亢,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崩溃与浓得化不开的雌伏意味,在这寂静空旷的仙玉广场上回荡,显得无比刺耳、绝望,又带着一丝……诡异的婉转。这声音……这分明是女子才会发出的尖叫!他自己都被这陌生的声音吓得浑身哆嗦。

霞光完成了最后的塑形,然后如潮水般缓缓褪去一部分暴虐,只留下柔和的光晕包裹着这具新鲜出炉的“作品”。

一具全新的、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躯体,呈现在这冰冷的仙玉广场之上。肌肤胜雪,吹弹可破,细腻得看不见丝毫毛孔,在微光下流转着玉石般温润又带着一丝魅惑的粉色光泽。肩若削成,线条柔美圆润;腰如约素,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握,不堪一折;而胸前,那刚刚被强行塑造出的双峦,此刻却丰盈挺翘,弧度饱满得惊心动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更是娇艳欲滴,散发着无言的诱惑。

纤腰之下,是骤然变得饱满圆润、弧度惊人的臀线,勾勒出足以让任何雄性疯狂的致命曲线。双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得如同最完美的玉雕,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青春与弹性的光泽。曾经枯槁老者的痕迹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惊心动魄的、雌雄莫辨却又处处透着极致女性诱惑的、令人目眩神迷的青春之美。这具身体,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造物,却又是对灵虚子最大的诅咒。

然而,这具“完美”身体的主人,灵虚子,或者说……这具身体里囚禁着的那个濒临崩溃的灵魂,却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又像是被玩坏了的提线木偶,绝望地瘫软在冰冷的玉地上。她的意识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彻底的荒谬感以及一种被彻底侵犯和玷污的极致羞愤。她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无法控制这具变得异常敏感而陌生的身体。

她艰难地、带着最后一丝不肯置信的挣扎,抬起自己那双变得纤细柔美、十指如葱玉般的手,颤巍巍地、带着赴死般的绝望,伸向自己双腿之间,去触碰那光滑平坦得令她灵魂都在尖叫的、新生的、属于女性的隐秘。

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凉,滑腻,柔软,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细致与陌生。没有了熟悉的凸起,只有一片温润的平坦和一道难以启齿的、浅浅的沟壑。那触感,像是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就在她精神彻底崩溃,灵魂沉沦于无边黑暗的边缘,那霞光再次诡异地涌动起来。这一次,不再是那种撕裂与重塑的剧痛,而是一种更为精细、更带着戏谑玩弄意味的摆布。

霞光如有实质,化作无数灵巧却不容抗拒的七彩光丝,缠绕上她这具刚刚被强行催熟、每一处都散发着陌生女性气息的完美女体。它们像最懂风情的巧手,又像最无情的锁链。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呜咽,身上那件由霞光凝成的、薄如蝉翼、几乎完全透明的轻纱长裙便已覆盖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纱衣材质奇异,似烟似雾,轻柔地紧贴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随着她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而暧昧地拂动。非但无法带来丝毫遮掩,反而将那胸前被强行催谷出的、饱满挺翘的雪腻双峦轮廓,纤细得仿佛一掐就会断裂的腰肢,以及圆润挺翘、弧度惊人的臀线,以一种若隐若现、却更勾魂夺魄的方式暴露无遗。

裙摆开衩极高,几乎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最私密之处,两条光洁修长、线条流畅得如同上等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玉腿,在轻纱下随着她的战栗而微微摩擦,带来阵阵令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异样触感。

更令她感到屈辱的是,一双由纯粹金光凝成、镶嵌着细小七彩晶石的精致腿环,带着微微的冰凉与禁锢感,自动出现在她大腿最丰腴、最柔嫩的上端,不松不紧地箍住,将那雪白的肌肤勒出微微凹陷的、带着色情意味的弧度,如同某种淫靡的装饰,又像是烙印着屈服与玩物的印记。

还未等她从这衣不蔽体的羞耻中回过神来,头顶那因渡劫而有些散乱的长发,便被一股无形之力粗暴地拉扯、梳理。她能感觉到发丝被一缕缕分开,然后以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带着刻意取悦意味的方式被高高挽起,盘成一个繁复却带着柔媚风情的天女发髻。几缕特意留下的青丝,俏皮又勾人地垂在烧得通红的耳畔与光洁的额角。如此一来,她那变得柔美秀气的脸庞,脆弱的颈项与刚刚成型的饱满耳垂,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任人观赏。

紧接着,她的指尖与趾尖传来一阵清凉滑腻的触感。她惊恐地看到,有无形的霞光化作柔软的刷子,正细致地在她那变得纤细修长、指甲圆润如玉的手指和脚趾上,涂抹上一层带着异香的、类似凡间丹蔻般的艳色油膏。那油膏色泽鲜亮,将她原本就白皙的手足衬托得更加诱人,十指纤纤,十趾如玉,此刻却像是精心准备好的、等待被采撷品尝的祭品部件。

这一切的装扮与“修饰”,快得让她来不及做任何有效的反抗,或者说,她那属于灵虚子的意志,在这连番的、针对“飞天”的塑造与摆布下,早已被碾压得支离破碎。

“噗通”一声。就在这身极尽羞辱与色情意味的“天女服饰”穿戴完毕的瞬间,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猛地压在她的双肩与膝盖上。她双膝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一片冰冷温润的玉质地面上。

不是凡间的五体投地,而是一种更加屈辱的、强迫她展现身体曲线的姿态——双膝并拢跪地,双手被迫无力地垂在身侧,腰肢被迫塌陷下去,使得胸前那两团被强行催熟的柔软更加挺送,而身后那圆润的臀部则微微翘起,形成一道诱人深入的弧线。她被迫低下头,乌黑柔亮的天女发髻下,只能看到自己胸前薄纱下那若隐若现的雪白弧光。

她强忍着滔天的羞愤,抬起那张变得柔媚秀气的脸,看到就在她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盘踞于玉榻之上的、散发着恐怖威压的朦胧光影,想来必是上界仙人。

玉虚子正欲开口解释这荒唐的错乱——她本是男儿身,是飞升大能,如今化作了这副“飞天”的外形,化作专门伺候人的“飞天”的外形,这其中定有天大的误会!

然而,她的话还未出口,一个声音便先响起了。那声音年轻而磁性,却蕴含着视万物为刍狗的绝对冷漠。

“哦?新的炉鼎?”声音的主人似乎微微侧了侧头,目光饶有兴致地扫过她被迫挺起的胸前弧度,被轻纱勾勒的腰肢,“看着倒是…尚可。”那语气,如同在评价一件刚刚送到的、勉强还算入眼的货物。

炉鼎?这具被强行扭曲、变得陌生而妖娆的飞天躯体,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难道变成这样,是为了侍奉这高高在上、视下界飞升者为玩物的仙人?

这两个字如晴天霹雳,瞬间劈碎了她所有的解释与侥幸!这不是误会!这是彻头彻尾的、针对她的羞辱与玩弄!

二百年的苦修,二百年的骄傲,二百年的清心寡欲,二百年的元阳苦守,抛却人间情爱,斩断尘缘俗念,她灵虚子所求的是大道逍遥!是长生不朽!绝不是跪在这里,成为一件供人狎玩的器物!

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暴怒,如同沉寂万载的火山,在“灵虚子”这具看似柔弱的躯壳内轰然爆发!那曾属于灵虚子,属于叱咤风云、执掌万人生死的大宗师的意志,在这一刻挣脱了恐惧的枷锁!

“呔——!!!”一声尖啸,不再是方才那娇柔绝望的呜咽,而是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属于灵魂本源的咆哮!她猛地挥动手臂,那双变得纤细白皙、此刻却凝聚着最后挣扎力量的手掌,狠狠抓向仙人!

她要撕碎这屈辱!哪怕粉身碎骨!

然而,她的指尖甚至未能触及那近在咫尺的皮肤。盘坐于光晕中的仙人,甚至连眉毛都未曾挑动一下。

嗡!一声极其轻微的空气震颤。

悬在灵虚子头顶上方那团柔和的光晕,骤然迸射出亿万道银白色光线,瞬间穿透了灵虚子的身体,没有痛楚,只有一种彻彻底底的、令人绝望的剥夺!

灵虚子挥出的手臂僵在半空,指尖距离仙人只有毫厘,却如同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她体内刚刚因暴怒而凝聚起的残存法力,如同被投入绝对零度的冰块,瞬间冻结、瓦解、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仅仅是法力,就连控制这具身体的意志,也在这银白光芒的笼罩下,被一种更高维度的力量强行剥离、压制!

她变成了一尊被冰封的、徒有其表的玉雕,一具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活标本。只有那双变得妩媚动人的眼眸深处,燃烧着熊熊的、几乎要焚毁灵魂的怒火、恐惧与不甘,证明着里面还有一个灵魂在无声地尖叫。

仙人缓缓伸出一根完美无瑕的食指,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戏谑,轻轻勾起她已然变得尖俏柔媚的下巴。

“不乖。”那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如同逗弄爪下猎物的猛兽,“听说下界修士飞升时,都爱念点什么?你……念过么?”

他的指尖带着微不可查的法力,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令璃头皮发麻的酥痒,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和喉间将要溢出的羞耻呻吟。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璃残存的意识上。飞升词……那八个字……她牙齿咯咯打战,混杂着极致的屈辱与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从变得柔软的喉管中挤出破碎的声音:“守…守正…明…心……”每念一个字,仙人指尖的压力便加重一分,带来的异样感也更清晰一分,让她几乎崩溃。

他的指尖带着微不可查的法力,所过之处,激起一阵令她头皮发麻的酥痒,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璃残存的意识上。飞升词……那八个字……她牙齿咯咯打战,想闭紧嘴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完全不受控制。在一股无形力量的逼迫下,她混杂着极致的屈辱与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从变得柔软的喉管中挤出破碎的声音:

“守……守正……明心……”

“哦?”仙人似乎很满意,指尖的压力加重一分,带来的异样感也更清晰一分,让她几乎崩溃。

她被迫继续念下去:“……大道……可期……”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仙人收回了手指,仿佛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你看,还是会说的。”他用一种宣告般的口吻,随意地说道:“既是初犯,便小惩大诫。从今日起,你便不叫灵虚子了。”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那因愤怒而更显凄美破碎的脸上掠过。

“你这副皮囊,尚算莹润通透……便唤作‘璃’吧。”

随着话音落下,禁锢着璃的威压化作两道凝练的光索,缠上她纤细的手腕,将她高高吊起,悬在玉榻一侧的石柱上。

璃!这个字,如同最恶毒的枷锁,狠狠套在了她的灵魂之上!灵虚子,就此被抹去!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抽气声,眼睛死死盯着那团朦胧的光影,瞳孔因极致的恨意和绝望而剧烈收缩。

然而,仙界的意志,或者说,这位洞府主人的“恩赐”,才刚刚拉开序幕。

时间在绝对的黑暗、冰冷的禁锢与无尽的屈辱中失去了刻度。璃被那冰冷的光索高高吊在石柱旁,手腕的灼痛早已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软与僵硬。她曾试图反抗,用仅存的、属于灵虚子的意志去冲击这禁锢,换来的却是光索更深地勒入皮肉,以及神魂中如针扎般的剧痛。那高坐于玉榻之上、笼罩在光晕中的存在,如同亘古不变的寒月,偶尔流转的幽光是她唯一能感知到的“生命”迹象,也是她恐惧的源头。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的煎熬,或许是一载的死寂。当璃的神智在反复的绝望中几乎麻木时——

那沉寂的光晕,毫无征兆地如水波般荡漾开来。

一直盘坐的仙人,缓缓站起了修长而挺拔的身影。那笼罩着其人的朦胧光晕并未散去,反而如同有了生命的水银般,丝丝缕缕地向其探出的右手汇聚、凝结。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极致侵略性的气息开始弥漫整个洞府。不再是单纯的威压,而是一种……一种雄性对雌性最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渴望?一种源自生命最本源的、对某种纯粹能量与生殖本能的贪婪汲取!

仙人一步步走向被吊起的璃,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踏在璃战栗的心脏与颤抖的神魂之上,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与一种莫名的、让她羞愤欲死的期待。

终于,仙人停在了璃的面前,那模糊面容下的目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与即将采撷的玩味,如实质般穿透了那层薄如蝉翼的轻纱,精准地烙印在她每一寸被迫展露的肌肤上,最终,停留在了她微微起伏的小腹——那曾是她金丹所在,如今却空空如也,只剩下被强行塑造出的、属于女性的柔软。

“时辰,到了。”依旧是那年轻而冷漠的声音,却比以往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沙哑,以及一种不容置疑的、即将开始“享用”的命令。

仙人抬起那只汇聚了璀璨光晕的右手,五指修长,指尖闪烁着令人心悸的仙灵光辉。他微微俯身,那带着独特冷香与灼热雄性体息的气息瞬间包裹了璃,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悬吊着她手腕与脚踝的光索骤然收紧,将她的四肢向四个方向拉开,强行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大”字,让她漂浮在冰冷的半空中,门户大开,毫无遮掩。紧接着,一股无形之力托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身体向下压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使得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丰盈高高挺起,而身下那刚刚被塑造出的、最私密的幽谷,则完全暴露在仙人那灼热、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仙人那只手并没有按向她的丹田,而是粗鲁地抓住了她身下那片堪堪遮住私处的、薄如蝉翼的绸缎,狠狠向下一扯!

“嘶啦——”

绸缎应声而裂。她那新生而柔嫩的幽谷,彻底暴露在空气与仙人的视线中。她身上那件若有若无的透明薄纱,在此刻显得愈发讽刺,非但不能遮蔽,反而因这屈辱的姿势而紧贴着她颤抖的身体,将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你……你要做什么?!”璃的眼中爆发出极致的惊恐。

仙人没有回答她。光晕之下,他挺拔的身影完全压了过来。璃惊恐地看到,那朦胧的光影之中,一根硕大得超乎想象、狰狞而充满力量的阳物,早已昂然挺立,其上青筋盘虬,散发着灼热的、属于纯阳仙体的恐怖气息。

这才是他真正的“采补法器”!仙人扶住那根滚烫的、巨大得可怕的肉棒,精准地抵在了璃那毫无防备、紧致湿润的穴口。

“啊——!不!不要!”璃彻底崩溃了,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仙人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粘腻而残忍的、处子幽谷被强行破开的声音响起。那根硕大的肉棒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撕裂了薄薄的阻碍,狠狠地、一贯到底地楔入了她紧致、湿热的身体深处!

“呃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璃的喉咙中迸发出来。下体被撑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昏死过去。身体被强行贯穿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钉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二百年大宗师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这根蛮横的肉棒捅得支离破碎!

然而,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仙人并不满足于仅仅是进入。他开始以一种狂野而富有节奏的方式,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光索如有生命般,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调整着璃的姿态。有时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折向胸前,让她被迫看到自己被贯穿的下体;有时又将她的腰肢压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方便他每一次都能毫无阻碍地狠插到底,重重撞击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敏感的宫口软肉上!

“噗嗤…噗嗤…啪嗒…啪嗒……”

粘腻的水声在冰冷的洞府中回荡,淫靡而刺耳。

起初是纯粹的剧痛,但很快,一种让璃更为恐惧的变化发生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精纯至极、霸道无比的仙灵真气,正从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中源源不断地传来,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这股真气非但没有伤害她,反而像最上乘的灵丹妙药,滋养着她因痛苦而痉挛的身体,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与暖意。

极致的肉体撕裂痛楚,与修行者对高阶能量的本能渴望,这两种感觉矛盾地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精神错乱。很快,那被强行撑开的甬道在真气的滋养下,痛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被冲击的、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酥麻快感!

肉体与修行的双重快乐,如同最猛烈的毒药,迅速瓦解着她的意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正被那根巨物贪婪地吸走,但同时,那股更高阶的仙灵真气又在不断“补偿”她,让她无法自拔地沉沦在这种被掠夺又被“恩赐”的循环之中。

而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这股力量在修复的同时也在强行改造着她身体最深处的结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那片原本仅仅是被霞光塑造出的、属于女性的“形态”,正在这滴霸道的“仙种”的催发与浇灌下,被强行开垦、滋养、塑造成一片真正适合孕育、能够承载仙人血脉的……“灵胎道床”!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雌性对于强大雄性“播种”的微妙渴望与臣服感,正在她这具被强行扭曲的躯壳与神魂深处,悄然生根、发芽!

“啊…啊…嗯……不…不行……”她想发出抗拒的怒吼,但从喉咙里溢出的,却是带着哭腔的、婉转的娇喘。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灵魂。那未经人事的肉穴,此刻已是泥泞不堪,变得比之前更加湿滑、火热。它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开始本能地、贪婪地收缩、吮吸起来,每一次都紧紧包裹住那根硕大的肉棒,仿佛在乞求着更猛烈的撞击,更深处的贯穿。

“呵。”仙人发出一声轻笑,显然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他非但没有因为修为的传递而疲软,反而像是被这具炉鼎的贪婪所激励,越战越勇,胯下的阳物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灼热,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就在璃的神智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几乎忘记自己是谁的时候,仙人那冰冷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如魔咒般响起:

“你的飞升箴言是什么?念来听听。”

“不……不念……杀了我……”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

“哦?”仙人胯下的动作陡然变得更加狂暴,每一次都顶在她最敏感、最能激发快感的那一点上,“不念?那本座就做到你主动想念为止。”

“啊!啊啊啊——!”璃被这纯粹的快感冲击得浑身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念。”仙人命令道,同时又是一记更深的贯穿。

“啊……守……守……”在极致的快感与精神折磨下,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守什么?”仙人放缓了动作,用那巨大的头部在她体内轻轻研磨,逼问道。

“守……守正……啊!……明心……”她一边承受着身体内部令人发疯的快感,一边用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与喘息的声音,念出了这句曾被她视为毕生荣耀的箴言。

“后面呢?”仙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屈服,但并未停下,反而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大…大道……啊啊!……可……可期……呜呜呜……”

当最后一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时,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完全沉溺于情欲的尖叫,她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念诵着自己最庄严的箴言时,被敌人用最原始的方式侵犯到极致。

在这一刻,灵虚子,彻底死了。

仙人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闷哼,终于将那积蓄已久的、蕴含着他磅礴仙灵本源的灼热精元,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狠狠地灌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食髓知味的身体最深处!

在那一瞬间,璃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彻底冲刷、填满、烙印上了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

她像一具被玩坏的木偶,无力地悬浮在空中,双眼失神,嘴角还挂着高潮后的涎水。

她,彻底沦为了仙人的玩物。一个会念着“守正明心”,同时张开双腿,贪婪地渴求着主人“恩赐”的炉鼎。

那一次彻底的身心蹂躏,仿佛是一个血腥而淫靡的开端。自此之后,时间在这座幽暗冰冷的洞府中失去了任何意义。这里没有日出日落,没有寒暑更迭,唯一的纪年方式,便是仙人下一次“临幸”的到来。

他来的间隔长短不一,有时,璃刚刚从上一次被榨干的虚脱中恢复些许力气,那熟悉的、带着侵略性雄性气息的威压便会再次降临;有时,她又会在无尽的死寂与空虚中等待许久,久到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被遗忘,心中竟会生出一丝连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病态的焦躁与渴望。

每一次“修炼”的开始都如出一辙。

那几根曾将她四肢捆绑成“大”字的光索,仿佛拥有了生命和无穷的创意。它们不再是单纯的禁锢,而是变成了塑造她身体姿态的工具。仙人甚至无需动手,只需一个念头,光索便会轻柔而又不容抗拒地缠绕上她的手腕、脚踝、腰肢,甚至是修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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