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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之旅·旅程的起点,救世之旅,2

小说:救世之旅救世之旅救世之旅 2025-09-11 10:49 5hhhhh 5960 ℃

“凝神”

只见一柄长剑的灵体缓缓在空中凝聚出来,随后直冲云霄,而后仿佛被控制了一般直向对面三人冲去。

牟俊霖三人见状急忙联手抵抗,但也只是划掉了半数灵力,尽管如此还是被余波震飞了出去。

“可恶,现在老子要是有余力绝逼能赢,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看着躺在地下奄奄一息,正在破口大骂的王大叉,长老们异口同声地判定胜利者为第七峰。

虽然不少弟子都有目共睹的觉得不公平,但是这个结果他们也不好指责什么,只能转头去劝劝大叉了。

大叉其实心中并没有什么怨言,毕竟是自己技输一筹,只是之前做出的计划要提前了。

几日后,学会分身术与易容术的大叉与师傅和其他弟子们道了别,离开了第五峰。

大叉来到自己的好兄弟无静禅师处,借了一套僧服,然后剃掉了头发,改变容貌,披上袈裟,封存法力,准备去世间闯荡一遭,顺便行善积德,为日后突破大关做准备。

大叉还要了一套尼姑的衣服做准备,将分身易容成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女孩子,并把衣服与他穿好。

准备就绪,大叉与无静禅师道别后便踏上了历练之路。

……

这次出行大叉是准备以苦行僧的身份为自己积攒功德,最后借助佛家的功德之力来加速突破境界,而距离第一站至少有一个月的路程,再加上还是步行的话,大叉感觉时间应该足够适应了。

第一天走下来不必多说,以大叉现在这副肉体凡胎,自然是累的不行。

到了晚上,大叉便开始盘算这一天的行踪与所作所为,并以此为依据判断当日晚上应受的惩罚。

“没忍住开荤,嗯……记十戒尺,没忍住戒律,犯了色戒……念在我是初犯且明天还要赶路的份上,就先定为十五戒尺吧”

“……”一通盘点下来,大叉暗暗吃了一惊,没想到仅是第一天下来,自己就要承受60戒尺的惩罚,对于自己现在这副身体来说可不算个小数目啊。

“希望我能忍下来吧”大叉在心中喃喃道。

大叉看了一眼自己的分身,又想了想,对他说道:“既然我法号清念,那你就叫舒念吧,正所谓舒光照及,皆是清念,这样也好区分一下。

一会儿你可不要有私心,用你最大的力气打,让我发现你有一点懈怠你就不用存在了”

大叉的分身,也就是那小尼姑闻言后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乖乖照做,他虽是女儿身,但力气却堪比成年男性,因此今晚对大叉而言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大叉熟练的撩起僧衣,褪下贴身内衣,露出他那又白又嫩的小屁股,不过这次可没有人怜悯他了。

大叉双手扶着一棵树,将屁股撅到最高,对,分身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一!”戒尺狠狠落在大叉的小屁股上,一声报数紧随而出。

戒尺将大叉的屁股砸下去一块长方形的区域,随后迅速肿起了一道半指宽的红痕。

“二,三……”大叉强忍着痛意,妄图通过快速扭动屁股来躲避戒尺的责罚。

然而分身毕竟不是吃素的,为了不被抹除,这小尼姑使出吃奶的劲猛打,直打的大叉无法忍耐,大声喊叫起来。

毕竟大叉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正常人,仅仅二三十戒尺的功夫屁股便红肿的像两个大皮球,哭的稀里哗啦的。

若不是知道易了容,任谁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和尚受罚不会心疼啊。

不过疼归疼,接下来要挨的打一点也逃不掉,最后小尼姑没办法,只能掏出粗绳,将这小和尚牢固地绑在树上,然后用尽全力气力狠抽。

“啊啊啊啊啊三十一、三十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叉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再抽下去就要开花了,马上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眼见大叉快要晕过去了,小尼姑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用力过猛了,连忙扔下戒尺,帮大叉缓了过来。

“哎呦,我的屁股啊!”大叉看着这个红到发烫还带点发紫的屁股,不禁潸然泪下、泪流满面,一想到这样的日子每天都有,他就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王大叉!你对得起粮潇对你的期望吗?你就是个一事无成的窝囊废,永远只能活在虚无缥缈的生活之中!”大叉在心中怒骂道。

“舒念,再来,不用顾及我的感受,你就把我当成你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对待,用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惩罚我,而不是一味无脑的动用暴力”

小尼姑听到后楞了一下,知道这是大叉在点化自己,随后将大叉代入成自己犯了大错的孩子,想着想着果然不禁生气,又开始打了起来。

相较于前三十戒尺,现在打的就很有节奏了,而不是一味的乱打,力道也控制的刚刚好,既能保证不会把大叉的屁股打坏,又能保证每一下都会让大叉疼好一阵子。

听着戒尺在屁股上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大叉的心中竟莫名产生了一种救赎感、解脱感,或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大叉深红色的屁股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尺痕,抖动着接受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即使痛得吸气,他也没忘大声报数,保持姿势,甚至屁股一直主动撅起来,方便舒念责打。

五十多下戒尺下来,大叉的屁股早就肿的如熟透的柿子般,更别提还是深红色的了。

“五十九、六十!啊……”大叉终于挨完了这艰难的六十戒尺,被捆在树上一点力气也没了。

就连行刑的舒念都累的瘫倒在地上,不得不说 这种体力活是真的糟践人,总能把人搞的筋疲力尽。

良久,舒念小心翼翼地把慢腚伤痕的大叉从树上解救了下来,然后将灵药捣碎,调成灵丹,喂大叉服下。

这种灵丹的单方还是大叉找丹士瑞哥借的,它可以瞬间抹去一切皮外伤,但内在的痛苦却无法一并消去,只得由服用者慢慢消化,直至调理修养好才能作罢。

为了让屁股始终保持红肿的状态,大叉又让舒念给了自己几巴掌,就当是对昨晚意志动摇的加罚,这也是苦行僧的基本自我修养。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大叉白天忍着肿屁股的疼痛赶路,晚上就细数罪行让舒念责罚,日子过得到也算平静。

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大叉心性慢慢成熟,不再整日想着放弃,忍耐力也逐步提高,就连舒念都没有了开始的怯懦,惩罚也越来越得心应手,逐渐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入门惩罚师。

然而就在大叉即将离开人界前往妖界时,一场令人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

“站住!哪来的和尚?度牒有没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守卫对大叉呵斥道。

“坏了,大事不妙”大叉在心中暗道。

原来这度牒是民间官府发放的证明僧人身份的物件,属于官方认证的标志。

倘若没有则有可能被巡捕当做逃罪的犯人捉拿归案,如果被抓到,就当下的官场混乱程度来说,不被审问掉一层皮是走不了的。

而大叉属于使用法术改变容貌成为僧人的,自然没有凡间的度牒,因此这次大概率是在劫难逃了

望着凡间访查边关的这两位巡捕,大叉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当然,就算他也没有可以抵抗的能力。

“两位大人,我说我忘在寺庙里了你们信吗”大叉生无可恋地编了一句他自己都觉得扯淡的话。

“没有度碟,还在边关鬼鬼祟祟,肯定居心叵测,老二把他抓起来送去都城,说不定是重大逃犯呢”

“是!没办法了小和尚,我们也是例行公事,你要恨就恨这混乱不堪的世道吧”

“老二你跟他废什么话,这小和尚长得这么俊秀,到时候肯定能赏咱俩一笔不菲的价钱,到时候咱哥俩好好快活一阵子”

“唉,走吧”

……

在被押往都城的路途中,大叉遇到了一位女子,准确的说是一位小尼姑,一位不正经的小尼姑。

之前为了快速积攒功德,大叉决定日行一善,因此也就有了与这位女子的孽缘。

一周前,在荒无人烟的凡间野地中,大叉遇到了这位女子,看她的打扮像是一个尼姑,但是她身上所散发的气质能够让人很明显的感到一种神圣感。

于是在大叉的逼问下,得知了这个小尼姑是太乾圣地的圣女,就在三个月前,因为太乾圣地未及时向大乾王朝缴纳税款,所以被屠杀满门,就连路过的狗都被杀了,说是什么怕它日后成精报仇。

“他们把我家将近一百多口人全部挫骨扬灰,说是防止他们是体修身体强悍装死,连魂魄都用什么秘法给禁锢了,说什么怕灵魂夺舍再回去报仇。

他们杀我兄弟姐妹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我姓关,关某的大刀不斩老幼,但是关某还有一把小刀’他们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杀我的妹妹的时候对她说她故意被发现一定是为了掩护另一个人逃跑。

幸好这时候我已经打扮好了,而且之前为了保命我的父亲早就为我准备好了度牒,现在不得已才动用这底牌的。”

正说着,一伙追兵赶了过来“兄弟们,别让这个小妮子跑了,我跟你们说,这小妮子长得可正了,到时候抓住他咱们哥几个一起享用,哈哈哈哈哈……”

“看你这样应该也是个和尚吧,救救我吧,就当行善积德了,我的腿之前逃跑的时候受伤了,刚才我被他们发现应该是跑不掉了,想着能走远一点是一点,就碰到哥哥你了”那女孩可怜巴巴地望着大叉,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其实这女孩不说大叉也要救她的,只是现在在救他好像就有点变味了。

不管这么多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这个女孩子不被这些缺德的东西抓走,大叉将身一俯,半趴在地上,然后将女孩推到身下,随后向右边的杂草堆里猛的一滚,并死死捂住了女孩的嘴。

“唔……唔……你干嘛唔……”

“嘘,不想死就别出动静”

这伙追兵急匆匆地从两人旁边踩了过去,大叉甚至能听到杂草被踩的陷下去时的“沙沙”声。

幸好他们走的急,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种破地方能够藏人吧,不管怎么说,好歹蒙混过关了。

“小女子现在无依无靠,没有了亲人,既然哥哥救了我,那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许来报答哥哥了”眼见这小尼姑就要往自己身上靠,大叉连忙闪到一边,嘴中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小尼姑见大叉如此不识风情,不免有些生气,嘟着嘴,插着腰,歪着头对大叉说:

“嘿,小和尚,这次算老娘欠你个人情,但像你这样不识抬举的老娘还第一次见,之前在圣地里谁不巴结老娘啊,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说完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大叉给了她一味草药,并嘱咐她每天按时敷在伤口处,不然到时候伤口好不了再被抓可就帮不了她了。

本来那女孩还挺感动,但是听大叉说完就对他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和尚记住,我叫任麦璇,等以后老娘崛起了,到时候你在江湖上有什么困难就报老娘的名字,绝对管用!”

大叉听完尴尬的笑了笑,没有理她,继续赶路了。

大叉并不指望这个曾经的圣女能够帮他什么,但是至少他救了这个少女,他的良心就不会受谴责。

然而这两人相遇的情景在巡捕的眼中却是另一番场景:官府的重大通缉犯居然和一个想要逃离边境的和尚相互认识。

不须多说想必也知道大叉这一被误会罪情要加重多少,为了不让自己的分身闲着,大叉决定让她学习一下这阴暗腐败的官场都会什么刑罚。

因此在去往都城的最后一个晚上,大叉将她唤了出来,并吩咐她受不了就剥离魂魄回来,到时候再给她重塑一个肉体。

在巡捕两兄弟的眼中这就是又多了一位同伙,自己也又多了一顿伙食。

不到几天,倒霉的三人就一同被押入了王朝的城门。

不过等待大叉的却不是都城的审判,而是一个小县令的衙门逼问。

原来由于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大叉是同伙,因此只能先交给县令慢慢“审问”。

至于麦璇大小姐,则是直接被抓去都城,连同小舒念也被认定为随行婢女一起被定罪下了大牢。

“就因为小舒念是女孩子,所以审都不审就觉得他们是同伙?哼,这世道果然乱的很呐,唉……”大叉在心中暗骂道。

不过骂归骂,自己该受的也一点都少不了。

“升堂”

“威武……”

“砰!”一声惊堂木的响声传入了大叉的耳中。

“小和尚清念你可知罪?你擅闯边关没有度牒居心不轨,这是大忌,勾结朝廷重犯更是死罪!”

“大人,小僧是冤枉的,望大人明察”

“大胆,还敢犟嘴!来人,给这个嘴硬的小和尚热热臀,看他有没有廉耻之心”

“是!”

两边的衙役立刻动身,将大叉的裤子脱了下来,雪白的屁股顿时与空气接触,让大叉感到凉飕飕的。

自从大叉易容后,他每天都注意保养身体,尤其是屁股,虽然每天走的路过远但不会让屁股受到太多的磨难,因此他的屁股一天比一天耐揍,但是表面看起来却是一如既往乃至更甚的白嫩。

县令看着这比一些女孩子还要白嫩的屁股不免有些兴奋,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屁股挨打了。

“今天就算屈打成招也非得让这个小和尚屁股开花不可!”县令表面看上去毫无波澜,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两个衙役将大叉固定在衙门的地板上,另一个衙役拿着一个薄木片似的木板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发出了“呼呼”的声音,好像在试探它的质量,又好像在威吓大叉老实一点。

别看它薄,这可是县太爷特地定制的,取材用的是紫檀木,几十下打下来看似只是屁股红了,实则能够让这些小孩子疼的哭爹喊娘。

然而即使是每一板都紧挨着打,也不过四五下就能将两瓣小屁股完完整整地教训一遍,20下刚过,火红的屁股上已经找不到任何一处白皙。小肉丘虽然一样弹润柔软,却也肉眼可见的肿了一圈。

没有得到县太爷的命令,衙役们是必定不会终止惩罚的,板子从上到下,将每一寸屁股都痛打得鲜红肿胀。

大叉被责打得屁股滚烫,两瓣小肉丘肿了一大圈。

“清念你可知罪?”

“回大人,小僧不知犯了何罪,小僧是冤枉的”

“大胆,还敢嘴硬,来人!上教刑”

原来这教刑是起教化作用的,没有定罪之前不能动刑,这是法律,但是教刑却是这些贪官污吏自己发明的,不受法律约束,只要不将犯人打出血,那就都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因此很多县令一边打着教刑的幌子,一边将年龄小一点的孩子屈打成招,好继续用刑。

尤其是这个县令,是王朝中出了名的变态,尤其对娈童(小男孩)情有独钟,有着各种各样对付他们的方法,不怕他们不听话。

就在来衙门的路上,大叉还看到了几个小男孩跪在街旁,脸上还都挂着泪痕,一看就都是屈打成招了的。

他们屁股上的板痕层层叠叠肿胀得厉害,可见这顿戒尺打屁股挨的不轻。然而这全然通红的屁股蛋子上却看不出丝毫荆条抽打出的痕迹。

大叉稍加思索,又看见男孩们个个都羞红了脸,连耳朵也是,马上猜到这荆条定是全数责打在了男孩细嫩敏感的屁股沟里。

由此可见这县令不是一般的阴险。

县令将手一挥,示意衙役们开始执行,又将一根签掷于地下,大喊一声:“来人,上鸳鸯板,先打这个不听话的小和尚40板子!”

这鸳鸯板,顾名思义有两块板子,都是一样的大小,板子并不算厚实,但是打起来异常的轻快,两边交替不一会儿就能让人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可谓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仅一会儿,大叉的屁股蛋子已经完全变了颜色,像个圆滚滚的红灯笼似的高高挂着,在两块板子左右交替的重责下可怜兮兮地左右晃动着。

“清念,你招还是不招”

“大人,小僧是冤枉,望您明察呀大人,嗷!”这下任是大叉多么耐揍也忍不了这暴风雨一般迅速的鸳鸯板了,开始大声嚎叫起来。

“这小和尚嘴倒是硬,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更硬还是你的屁股更硬!”县令边看边想道。

“来人,就不信今天撬不开你的嘴,上戒尺!”

闻言大叉一惊,快速的乱蹬着两只脚,不过很快就被紧紧的摁住,他又不傻,招供是肯定不能招供的,不然下了大牢不死也得掉层皮,但接下来的打可真不好捱。

这戒尺与一般家族里用来训诫的不同,也是县太爷专门请人定制的,它的弧度更贴合小孩子的屁股,质量也更加厚实,用它打起屁股来别提有多酸爽了,为的就是能够撬开这些嘴硬的小孩子的嘴!

“清念,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只能让你的小屁股替你受点苦了,来人给我着实打!”

衙役们可不会手下留情,几戒尺就把大叉可怜的小屁股打的凹陷又弹起,迅速胀起一道道紫红的笞痕,两瓣臀丘好似发面馒头一般肿胀起来。

大叉哭喊着冤枉,回应他的却是一下又一下的戒尺,原本光滑圆润的屁股蛋子,此刻已是遍布突起的肿痕如同道道田垄。

大叉已经疼的快要挣脱衙役的束缚了,那县令终于挥手叫停,满意地看着大叉的屁股被打得紫红斑驳,啜泣呻吟不止,得意道:

“怎么样小和尚,老爷的教刑厉害吧,这顿打就是老爷我代替你的父母教训你的!”

县太爷此刻当然不可能停止惩罚,他还没爽够呢,下一轮他要慢慢拷问大叉,一点一点击破他心中的底线!

大叉脑瓜子还在嗡嗡作响,没反应过来已经换了刑具,低头朝身后一看,竟是用三根藤条捆在一起,一笞三痕的三芯紫藤鞭!

这藤鞭的威力大叉是见识过的,他幼时曾见识过一位小学士因在科举中作弊被发现,在大街上被当众扒光了裤子,用这藤鞭狠狠的抽了二十下!

直打得那两瓣白嫩的小屁股彻底红透了,还蜿蜒着数十道发紫的肿胀鞭痕。

见识过其威力的大叉自然不敢小觑这武器,不然若是一直挨下去只怕会是小命不保。

“咻~啪!”只听鞭子破开空气的响声在衙门中传开来,然后落在了大叉那红透发紫的小屁股上。

大叉吃痛也顾不上颜面哭喊出声,见男孩迟迟不肯招供,县太爷也没了耐心,直接托上了最后百试百灵的法宝——责罚后庭。

这是每个男孩子的处子之地,娇嫩无比,就连上完厕所都要擦干洗净,若是此处受到责罚,不知有多少男孩子会折在这一关啊。

大叉知道这阴险的县令又要开始整幺蛾子了,已经做好了被审讯的准备,他毕竟不是凡人,只是暂时封锁了法力,肯定不能被打的失去理智。

县令的话音刚落,衙役就改变了打法,攥着大叉脚踝的衙役将他两腿分开,又向下压了压,以便大大的露出男孩的屁股沟来。

随即那细软的藤条自上而下斜着贯穿了男孩幼嫩脆弱的处子秘地,一道通红的鞭痕扎眼地浮现出来,竟是分毫不差地打到了粉嫩的菊穴上。

大叉痛嚎一声,若不是双手早被束缚,恐怕早已不顾羞耻地搓揉起来。

那鞭子也不闲着,残暴得在臀瓣各处撕裂出道道紫痕,直打得大叉杀猪般的嗥叫。

男孩的屁股像是被火盆飞溅出的火星子烫到了似的,娇小的烂屁股在地上弹跳不止。

“说!你鬼鬼祟祟在边关干什么,是不是要逃跑”

县令怒呵道。

大叉不愿开口,屁股上的鞭责更是无休无止,转眼间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沟已经布满道道鞭痕。

可怜的小嫩穴鲜红欲滴,肿的突了出来,如同一个花骨朵;臀瓣也被痛打至青紫一片,道道鞭痕均匀的遍布在大叉的烂屁股上。

“不说的话,这烂屁股可就别想要了”说罢县令便要张口加罚。

“别打了!别打了!我招,呜呜呜呜呜……小僧因为被寺庙驱逐,赶了出来,又不曾把度牒还给小僧,只得想着偷偷溜出境内,去外面谋出路”大叉说的声泪俱下,让人难以产生怀疑。

“小僧与那尼姑不曾相识,又何来谋反一说呢”

“清念,你撒谎!你明明就认识那尼姑,何来不认识一说!”县令迫切得想要从大叉口中套出些什么。

“冤枉啊大人!小僧之前在寺中清扫时无意撞见过此女,应当是在办理手续,因此那位姑娘才会觉得与小僧眼熟,望大人明查呀!”

“你……你你……大胆!”说完县令就将惊堂木猛的一拍,大声呵斥起来。

实际上这县令也有些慌了,这小和尚毅力惊人,打成这样居然都不老实招,编起谎话来头头是道的,可是又不能再打了,不然真将这小和尚的屁股打坏了可就麻烦大了。

“清念,本官念在你年龄尚小,不愿与你追究,你老实交代还可替你争取宽容处理,你分明就与那女子认识,为什么不说实话!”

大叉看出这所谓的县太爷有些慌了,心中暗自想道他应该不敢动自己了,于是大声哭喊道:

“冤枉啊,大人!小人真不曾与那女子认识,大人莫不是要屈打成招呀!”大叉自然知道不能瞎说,于是就戳着他的痛点回答。

“你你你!退堂!僧人清念私自离开寺庙不携带度牒,实是居心不轨,又不肯说出实话,但此刻不宜再惩罚,因此则日再审!”

“还愣着干嘛?拖下去,扔到大街旁让他好好反省反省,下个月的今天再把他弄来,老爷法子有的是,不怕他不招!还能在你手里折了,哼”

“这么好的小娃娃,最后给上面求求情留下来自己玩,这么爱犟,非得把他给调教老实不可”

县令一边想着,一边整理好衣服准备审下一个案子。

……

虽说这一个月的时间内除了第一天在街边跪了一天以外都在养伤,但大叉还是抽空神游去看了一眼舒念和麦璇,确认她们目前只是被监押后便离开了。

第二个月审判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一部小插曲,让大叉本就麻烦的审讯变得更加难以应对。

原来这狗县令趁着闲的没事干,竟真的将王朝内的各个寺庙都派人询问了一遍。

本来只是面临谎言被揭穿的麻烦,可现在事情就大了,因为居然真让着狗县令找到这虚无缥缈的幸运儿了。

看着眼前这个“同伙”大叉直翻白眼,怎么真的有人做了和尚还不安分到处乱跑啊!

没办法,只能将计就计了,至少不用费心费力再编一个与那女子不认识的借口了。

但是让大叉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和尚居然还挺有骨气,打死不承认也坚决不承认与大叉有勾结,这让狗县令的计划落了空,直气的他狗急跳墙,准备升堂搞他一搞,非要把他整的下不来台不可。

“哼,你这小和尚叫仁佑是吧,私自逃离寺庙,肯定是那清念的同伙,今天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实情,老爷这就让你屁股开花!”

说罢这仗势欺人的狗县令便将手一挥,一旁的衙役立刻将仁佑死死得摁在地板上,并狠狠的扒开他的两瓣小屁股,娇嫩的臀沟、后穴一览无余。

仁佑羞愤地涨红了脸,还来不及发出抗议,厚重的戒尺板子已经结结实实地敲打在男孩的软嫩穴口,连带着屁股沟里的嫩肉也一起被抽得充血涨红起,直打得仁佑嗷嗷乱叫。

这戒尺板子同时还在仁佑的臀丘上肆意妄为,虽然仁佑嘴上还在逞强,可是两瓣屁股蛋子早已肿起二指多高。

虽然看着还只是深红一片,但只需隔天就会变成青紫的瘀痕,好几天都无法下地走路。

一顿痛打完毕,阴险狡诈的县令又想了一个损招来对付这个无辜的小和尚。

随着狗县令一声令下,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塞入了仁佑的后穴,不仅如此,刑官竟然用三芯藤鞭持续不断地抽打男孩早已肿痛发烫的臀沟和穴口。

每一鞭都让男孩本能地收紧了后穴,致使男孩的小雀直挺挺地立着,显然是被假阳具顶到了穴内的敏感点。

刑官乘胜追击又甩了几鞭,男孩的屁股本能地收缩,小穴绞紧了巨蟒一般粗壮的假阳,小雀竟然一阵剧烈的抖动,射出了几滴白浊。仁佑自觉犯了淫戒,屈辱又委屈地大哭起来。

最后,尽管疼的他龇牙咧嘴,却仍不忘对县令轻蔑一笑的时候,县令自觉中计的念头在心中得到了证实。

县令忍不住暗想,要是有一天让这小和尚落到自己手里,非打的他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不可。

几天后,在同样的位置,大叉被责打得屁股滚烫,两瓣小肉丘肿了一大圈,淤紫的板痕布满了可怜的小屁股,看起来像两个紫葡萄。

大叉发出一声声惨叫,但他是绝对不会再透露出任何其他信息的。

眼见从大叉口中是套不出什么东西了,恼羞成怒的县令竟不顾颜面,亲自下场指导了起来。

“打!”

随着狗县令一声令下,站在大叉身后的一名衙役手持一束竹篾,由下至上扬起手臂,散开的竹篾同时击打在臀瓣及臀沟各处,像是在大叉的屁股底下放了一下猛火,持续地灼烧着他脆弱的小臀。

最后衙役猛然发力,一记重责抽在大叉的屁股沟里,柔韧的竹篾竟一下断了好几根,让大叉顿时疼晕了过去。

……

虽然大叉这边最终因为什么也没被问出就暂时被羁押了,但同样无辜的麦璇和舒念那边可就惨了。

先是特地为她们两个准备了一场审讯,麦璇不必多说,自然而然得是重罚,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最终就算不被打死在牢里也得掉层皮。

不过舒念可不一样,她只是半路上被顺手抓住的,只要像大叉和仁佑两人一样装疯卖傻,蒙混过关是不会受到一点虐待的。

只是能不能混过去就是个人的问题了,别忘了之前大叉在街旁看到的那些无辜男孩们都被屈打成招了,这样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子又怎么能抵抗住这非人的折磨呢?

很显然,现在这场庭审就是朝廷为了能够有理由光明正大地针对舒念罢了。

至于原因?应该是那些无聊的贵族们想要多看个乐子罢了吧……

麦璇在心里是不希望这个半路突然出现的小尼姑掉入他们这些阴险狡诈之人的圈套的,尤其是在得知她是清念的妹妹(谎称)后。

按照时间推算,大叉和他的亲妹妹粮潇同岁,都只有16岁左右,正值少年的青春年华,意气风发之时。

而小尼姑麦璇则小大叉一岁,看上去身材还没有那么饱满,而分身来的小舒念则只有八九岁左右大小,可可爱爱,看上去很是惹人怜爱。

然而这样的外貌却在乱世为她引来了杀身之祸,更使得一个王朝被血洗,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祈祷这个小萝莉能够躲过这一劫,不被那些小人暗算了。

庭审开始那日,麦璇被铐上大枷,跪在一旁看小舒念受罚,美其名曰陪审,实际上就是要一点点击溃她的心理防线,看着舒念是怎么样求饶认罪的。

“犯女舒念你可认罪?”

“大人,小女子……”舒念此行获什么罪并不重要,她的目的在于见识下都城的刑罚,增长见识,毕竟就算实在忍不了了还可以随时回到大叉的身旁呢。

然而舒念此时支支吾吾的态度却让主审官认为他是怕了,毕竟这五个字在她之前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就算是猜都能猜出来她后面要说什么了,无非就是些“冤枉啊,不知何罪啊”之类的话语。

“大胆,犯女还敢嘴硬,私通重贼,这可是死罪!来人,刑法伺候”他可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要能够让上面的人满意就行。

执行任务的是一个小太监,毕竟舒念还小,贸然派衙役行刑难免有些不妥。

小太监看着面前这个只有八九岁的女孩子哪里下的去手!

打吧,自己的名声要臭,而且也对不起这个女孩子,不打吧,怕是今天自己也难逃一劫。

做了决定,小太监也不在留手,瞄着臀缝,狠狠地抽了下去。

竹条落在臀缝上,只是一下,臀缝就红肿起来。毕竟是竹条,下手在轻,这厉害也是不容小觑的。

“唔~”舒念憋红了脸,发出了一声闷哼,“唰!”很快又是一下,舒念的臀沟被打的裂开,一缕缕红色缓缓流出。

舒念受不了打,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太监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应对。

随着舒念扭来扭去。她的阴户大开,一览无余,阴唇时不时分开,露出粉色。

而后庭则随着击打,每打一下就会猛缩一下。

看着下不去手的小太监,主审官骂了一声废物,随后亲自走过去,一把抄起戒尺,在舒念的屁股上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舒念疼的一颤一颤,从侧面看,舒念的屁股至少肿起了一拳高,两瓣臀肉虽未出血,却呈现出透明色。

然后将戒尺卡进舒念私处的细缝中,像刷卡一样上下上下地摩擦。不断摩擦到尿道口和阴蒂。

舒念毕竟是处女之身,经这么一折磨,不禁呻吟地很剧烈,“啊…嗯…啊…咝…咝…啊…”私处随屁股不断左扭右扭,却躲不了一下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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