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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掌心,雌小鬼饲养日记

小说:雌小鬼饲养日记 2025-09-11 10:49 5hhhhh 5450 ℃

第十二章

女人已经离开了,就是走路的姿势不太好看。

昏黄的路灯下,我缓缓摊开手心,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朱心怡口腔中的湿热与触感,以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体香与屈辱的气息,整个过程弥漫这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那个女人一定有什么东西没有告诉我,看来还是欠调教了。

我打开手机,随意挑选了几部ip社以精湛口技为卖点的作品车牌发给了朱心怡。

“好好学,明天我要考。”

信息如石沉大海。直到第二天,朱心怡也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意料之中。我决定不再等待,而是主动出击,径直来到了她的美甲店。

这是我第二次踏足此地,空气中弥漫着指甲油与香薰混合的甜腻气味。

几个穿着统一灰色制服的服务员正穿梭在客人之间,她们的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手法熟练地为客人们修剪、打磨、涂抹着指甲。

我没有在一楼停留,径直穿过人群,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一个眼尖的店员迎上来拦住了我,礼貌地表示二楼是非营业区域,顾客是不允许进入的。

我笑了笑,没有去为难她,只是烦请她通报她的老板,并且报上了我的名字。

女孩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快步走向了后台。没一会儿,我便被恭敬地请上了二楼 。

刚踏上二楼的最后一级台阶,一个瘦小的身影便慌慌张张地撞入我的怀中 。我下意识地扶住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在朱心怡直播中偶尔出镜的小姑娘,好像叫小李 。

她瘦瘦小小的,脸上还带着未消的青春痘,看起来就像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直播镜头前那个化着精致妆容、谈吐风趣的女孩,与眼前这个素面朝天、眼神怯懦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

小李看了我一眼,慌慌张张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包,一言不发地低着头从我身边绕过,匆匆离去 。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在我心中弥漫开来,就像当初我第一次看见陈博文时的那种感觉。

我转过头,看向主播台的方向,朱心怡就站在那里。

她今天穿得素雅,身上是一件做工精致的真丝衬衫,米白色的衣料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下半身是一条垂坠感很好的茶色长裙,裙摆一直没过脚踝,将她的身形衬托得娴静而修长。一头柔顺的长发被精心打理后,在脑后束成一个低马尾。

“你要是再多看两眼,再看我就真的要报警了。”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警惕地像一只护崽的雌兽。

“你的员工?”我朝着小李离去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她成年了吗? 和直播里看到的完全就是两个人啊。”

“不关你的事。 你来这干什么?”女人拿起了手机,威胁意味十足。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我看向了顶部那个纵览全局的摄像头,问道:“那个摄像头开着吧?”

“我已经关掉了。”女人愣了一下,旋即回道。

“打开。”

“你……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女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

“打开,你难道觉得我们是在这里偷情的吗。”

这句话刺痛了她。她紧咬着下唇,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屈服了。她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几秒后,摄像头上一个微不可见的红点亮了起来。

“现在给我来一套你们店里面最贵的那个手部护理和手部按摩的套餐。”我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

“我建议你去楼下,一楼才是……”

“我要你,亲自来。”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女人的推脱的话语。

“我从来不接待男性客户。”女人摇了摇头,态度依然十分坚决。

“那就把我当成你的老公。”我笑了,目光肆无忌惮地滑向她被长裙包裹的臀部,“难道,你的老公也算‘一般的男性客户’吗?”

“你说什么,臭流氓?”女人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注意你的态度,屁股又痒了?”

女人紧咬着下唇,胸口剧烈地起伏,但最终还是没有再多说一个字,默默地转身取来一套崭新且包装精美的专业护理工具,将其一一摆放在桌上,动作条理分明,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当然,还有我们头顶那个正在忠实记录着一切的摄像头。

她默默端来一盆温水,在水中滴入几滴茶树精油,一股干净、清冽的草本气息随之弥散开来。她先用手腕内侧试了试水温,确认温度适中后,才示意我可以了 。

“陈博文之前,有享受过这个吗?”

她低垂着头,沉默不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

女人先用软毛小刷为我仔细地清洁指缝 ,随后,取出一款带有海盐颗粒的磨砂膏,用指腹在我粗糙的指关节和手茧处,耐心地打圈、揉搓 。

“你12岁的时候,有给陈博文打过飞机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迸发出要将我活剥生吞的凶光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我反手扣住了手腕。

“啊!”女人呢痛呼一声

“回答,我的,问题!”我一字一顿,手上逐渐加大力道,几乎要将那截纤细的手腕生生捏碎。

“……没……有……”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

“没有什么?”我没有松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到能听到她腕骨发出的轻微悲鸣 。

““陈博文……没有享受过……”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她抽着冷气,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完整的句子,“我12岁的时候……也没有……给他打过飞机……”

“很好,希望你接下来不要再敷衍我。”

“继续吧。”我松开了手,女人那截白皙的手腕上迅速浮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恐怖瘀痕,好不令人心疼。

女人揉了揉手腕,眼眶发红,重新捧起我的手,但这一次,之前那份融入在骨子里的、专业的“温柔”与“体贴”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纯粹的、出于恐惧的、机械式的服从。

“陈博文肏过你的屁眼吗?”

……

她低着头,机械地应付着我的提问,手上继续着刚才未完的步骤,女人的动作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每一个步骤都快得不带一丝多余的动作,仿佛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随着提问不断深入,我对于陈博文与朱心怡这对年轻的夫妻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其实并不在乎女人的回答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在应付我,只要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那就足够了。

护理结束,她如释重负地准备收拾东西 。

“别急,”我叫住了她,“套餐里,不是还有按摩吗?”

如果说刚才的护理,女人尚且能用专业的外壳来麻痹自己,那么接下来的按摩,则是无法回避的、更深层次的亲密接触。

在我的注视下,女人将一瓶有着淡淡檀木香气的精油倒在掌心,双手合十,用体温将其微微焐热。

当她那双涂满精油、滑腻温热的玉手再次覆盖在我手背上时,气氛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色情的、旖旎的、细腻的触感,在檀木精油的包裹下,她的每一次揉捏,每一次推抚,都变得异常滑腻。

女人手法老道,使的力道偏重,手上的酸爽感一波接着一波,怪不得能够一巴掌能把我的脸扇肿,这直接给我的鸡巴按得勃起了。

当按摩结束,女人为我清理干净之后,如释重负地想要抽回手时,我却猛地收紧了五指,将女人的手紧紧攥在了我的掌心。

“手上的活儿不错。现在,该考考你嘴上的功夫了。”

我把女人拉进了办公室,重重地关上了门,顶部的摄像头依旧在忠实地记录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怎么办公室里面有股味……嗯……

“你……你想干什么。”女人看着我下体高高支起的帐篷,声音已听不出之前的凶相。

“昨晚的发给你的教材都看了吗。”我推着女人紧挨着坐到了沙发上。

朱心怡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看到……”

“没看到?”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让你办的事,你敢不办?”

“不是的!”她被我的气势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解锁手机递了过来,“我……我找了,但我不会……”

我接过手机一看,差点笑出声。

朱心怡昨晚收到我的消息之后,直接用某度搜索车牌,结果点进了几个钓鱼网站,自动下载了几个流氓APP,删也删不掉,现在还在屏幕上疯狂弹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小广告。

接着她又换了办公室的电脑来搜索,这次她没有点进钓鱼网站,因为她的办公室的电脑上安装了五六个杀毒软件在那养蛊,开个浏览器都卡得像在放PPT。

这蠢女人,真是给我绷不住了。

“你真是的榕师大毕业的硕士?”

女人一听这话,脸上的便笼上了一层红色,嘴里说些话,全是什么“女德”“书香门第”,“斯文一脉”之类听不懂的的话语,房间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算了。”我摆了摆手,看着跪在地上,因羞愤和恐惧而浑身发抖的女人,径直走到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一屁股坐进了本该属于她的老板椅上。

“既然你没能完成预习,那今天的考试,就来裸考吧。”

然后,我向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听到指令,女人的身体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她双手撑地,似乎是想先站起来,这是她作为一个正常人,最后的、试图维持体面的本能。

但她还没来得及将膝盖伸直,我冰冷而刺骨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谁让你站起来了?”

女人停住了。

“跪着,过来。”

她维持着半起不起的尴尬姿势僵持了几秒,最终,还是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地、屈辱地重新跪好,然后像一条被剥夺了所有意志的狗一样,用膝盖一步步挪动,来到了我的椅子前 。

我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的大拇指粗暴地按在她的唇上,命令道:“张嘴。看着这根手指,想象它现在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你丈夫陈博文的鸡巴。”

“来吧,帮‘老公’口出来。”

女人怨怼地横了我一眼,尝试性地伸出了舌头……

黏糊糊的津液打湿了我的掌心,也濡湿了她米白色的真丝衬衫,在胸口勾勒出内衣的轮廓,最终在女人数次干呕中我结束了本次调教。

该怎么评价呢?

“你知不知道你的口交连让一个处男的鸡巴软了,真是废物东西。”

“难怪陈博文放着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理不睬,喜欢和你手下那些歪瓜裂枣在你的办公室里面翻云覆雨。”

“你……你……什么意思?”这句话的冲击力远超之前的一切。她猛地抓住我的裤腿,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涎水,挣扎着想站起来 。

“我让你起来了吗?”

女人身体又软了下去,但是手上的力道可以一点没减,都快把我的裤子拉下来了,湿润的眼眸情绪翻涌,好似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哦~”我笑了笑,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唾液。“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给你个新任务,好好查查你店里面的录像,特别是你不在店里面的时候,你老公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博文他……他几乎不会来店里。”女人矢口否认,那副急于给她那绿毛龟老公开脱的样子让我心中冷笑不已。

朱心怡这样的女人,我已经有大概的了解。除非亲眼看到别的女人的身体里,流出她丈夫的精液,否则她是绝不会死心的。

“对了,你查完录像之后要是还有心力的话,可以盘一下你店里面的流水,库存,好好对对帐。”

“不用找了。”

我把兜里的两千块现金拍在了桌上,扬长而去。

朱心怡去调取旧的录像,去银行打印流水等等估计都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不知道她还需要多久才会学着去面对血淋淋的现实,不过短时间内看来是无暇来找我了。

而现在,我面临着一个及其严峻的现实。

我没钱了。

好吧,我承认刚才把钱拍在桌上的动作确实很潇洒,但现在在街头寻找日结工作的样子,也确实很狼狈。自从摊上朱心怡这档子事,我的开销直线上升,本就不宽裕的钱包愈发干瘪。再找不到进项,怕是连最便宜的挂壁房都住不起了。

“兴南区,扛楼,9楼,一袋水泥15块,做不做。”

终于找到活了,干了,奥里给。

……

我不行了,干不动了,干不动了,这不是普通人能干的活,要死了,何璐璐快让你家里养的狗腿子赶紧送我上路吧。

傍晚七点,夏日的余威仍未散去。夕阳的余晖将这片老式居民楼染成一片金红,也无情地榨干我身上所剩无几的汗水。

主家说没有现金,他又专门跑去附近的ATM取现金去了,我只好躺在某栋楼的楼梯拐角处休息,眼睛几乎睁不开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抗议,就像是路边一条濒死的野狗。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靠近。脚步很轻,像个孩子 。那人将我扶起来,让我靠在冰冷的墙上,然后把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我干涸开裂的唇边,试着喂我喝什么东西。

啤酒?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酒精刺激着我倦怠的神经,身体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些许 。我依旧睁不开眼,连抬起手都做不到。

我只穿了一条沙滩裤,被汗水浸透的上衣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感觉到,那个人正用冰凉的湿巾,一点点擦拭我滚烫的胸膛和手臂,试图为我降温。

“何璐璐……”

眼前模糊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那个小女孩跪在我身前,正用湿巾无比细致地为我擦拭着身体,丝毫不顾忌身上那条洁白的连衣裙会沾染上我的汗水与地面的尘土。

“主人。”小女孩软软地贴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耳边,“璐璐好不好?”

好不好?你可太好了,这小恶魔不知道给赵思雨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一个香香粉粉,浑身带刺的小萝莉乖乖地送上门予取予求,接着又把自己打包整齐,扎上漂亮的蝴蝶结自个送过来,我真是太满意了。

我牢牢钳住小女孩偷偷摸摸想要伸进我的裤裆里面的小手,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段时间这小恶魔确实学习了不少知识。

“主人不喜欢在这里做吗?”小女孩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又掏出一张酒店房卡,在我眼前晃了晃,意图不言而喻。

“你在教我做事?”我把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底。果然,如我所料,里面什么也没穿,一片温热滑腻。

“璐璐不敢,”小女孩身体一颤,“璐璐只是……想要奖励。”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嗯?”我皱起眉,“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嗯……我明白了。”

我把在小女孩裙底作恶的大手抽了出来,伸到小女孩面前,手指还微微带有些湿润。

“清理干净。”

小女孩毫不犹豫地凑上来,用她那小巧灵活的舌头细细地清理我的手上的每一处缝隙,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

然后,小女孩又无微不至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你是怎么把赵思雨骗过来的?”

“我只是用主人的手机,发了一条你目前地址的短信给她而已。”小女孩甜甜一笑,“主人的要求,我一直都牢牢记在心里哦。”

“小雨她……她很关心你呢,自从你失踪之后,她每天在学校里都闷闷不乐的,同学们都还以为她生病了。”

是吗?那天赵思雨疯魔的样子依旧是历历在目,如果何璐璐所言非虚,赵思雨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呢,那个小鬼可是因为我坐了她的懒人沙发就掏出电击枪的狠人,我又对她犯下了诸多禽兽不如的行径,她为什么要执着于我呢。

“主人,我和小雨不一样哦。”小女孩捧起我的手按在她初具规模的胸口上。“我现在……下面湿哒哒的,痒痒的……主人的大肉棒,我完全受得住哦。”

我象征性捏了捏那抹梦寐已久的柔软,这个年纪没穿内衣都能有这个规模吗?人比人气死人,这得天独厚的天赋,难以想象这小恶魔正式进入青春期之后得发育成什么样子。

“那天其实你就在门外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主人呢。”小女孩嫣然一笑,在我的胸口画着圈。

“你还没有来初潮是吗?”

小女孩愣住了,我知道她并不是被我的变态吓到了,而是在思索这个问题该怎么样回答才能激起我的性欲,让我更兴奋。

“还……没有。”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

“大湾区XX旧小区5栋401房。”重新掏出那把尘封已久的钥匙交到了小女孩手中,“三天后,洗白白去那等我。”

“主人,你不恨我吗?”小女孩轻声问道,那张酒店房卡依然被她紧紧攥在手中。

恨?我心中感到一丝荒谬。像我这样的人,也配得到你们的愧疚或者同情吗?我不过是一个对幼女有着病态欲望的跟踪狂、偷拍犯、彻头彻尾的变态垃圾。我的结局,只可能是溺死在未来的监狱厕所里。

“恨你什么?你不要自我意识过剩了。”

“你该走了。”

我看着何璐璐一步三回头地坐上了那辆黑色的保姆车。这时我才发现,那位去取钱的主家其实早就回来了,正毕恭毕敬地和一位头发花白、气质慈祥的老妇人交谈着。

不用猜也知道,那定是何璐璐家中历经几代人的老保姆。在这类富贵人家中,依旧保留着旧时代的某种延续,司机、保姆、厨师往往代代相传,与市面上的家政人员一眼就能分出差别 。

最最后,我拿到了十张散发着点钞机专属尘土气味的红色钞票,外加一罐主家硬塞给我的冰镇啤酒。我愣了一下,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干的活最多只能拿八张。主家呵呵一笑,摆着手,说多出来的算是路费、烟钱和辛苦费。

我握着那多出来的两百块钱和冰啤酒,看着保姆车消失在街角,心中一片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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