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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妳給了我氧氣(下),因為妳給了我氧氣,2

小说:因為妳給了我氧氣因為妳給了我氧氣 2025-09-11 10:49 5hhhhh 5960 ℃

而她,還沒動開。她緊緊坐著,像是不想讓我離開——不只我的肉體,也不讓我的魂從她裡頭逃出去。

我們就這樣黏著,濕濡、喘息、還沒結束。

她低聲補了一句:

「這還只是上半場喔,尹陞。」

我還癱在沙發上,整根還被她暖暖地含著、箍著、像是她體內還不肯鬆口似的,她趴在我胸前,頭埋著輕喘,肌膚貼膚,濕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我們之間的空氣混著汗、體液、高潮後的餘熱,像黏稠的蜜糖濃稠地封住時間。

她忽然抬起頭,那雙眼還濕潤著,卻閃爍著淘氣的光,唇角勾起,咬著我耳垂說:「我們去洗澡吧……嗯?」

我還沒從射完的虛脫裡緩過來,喉嚨裡哼了一聲,剛想點頭,她就用腿輕輕一夾,直接從我身上滑下來,整根咕啾一聲被抽出,濕答答的一道淫液滑過大腿內側,那畫面簡直是淫蕩到極點。

我還在呆滯,她已經站起身來,回頭望我一眼,那裙子根本沒拉好,裸著下身走路,還扭著腰,像一尾剛高潮完的狐,尾巴翹得高高的。她走到浴室門口,側過身,手指輕輕勾著門框,歪著頭朝我眨眼:

「洗澡的時候……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繼續喔,陞~」

語尾那個拖音像是綿軟糖絲,黏得我整個神經跳了一下,她還俯身對我吹了一個濕濕的吻,聲音像是含著水一樣滑出來的,「啾──」

我整個人差點又硬起來。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掙扎著站起來,一邊走一邊扯開身上衣物的束縛,像中了她的毒一樣跌跌撞撞跟進浴室。門還沒完全關上,我就從後頭抱住全裸的她,把她整個人壓到牆上。她吃驚地一抖,卻立刻笑了,「咦?陞……你不是剛射完嗎?」

我低頭咬她脖子,手指已經撫上她胸口,還在跳,還濕,我的聲音低啞得像獸,「是妳叫我繼續的。」

浴室的燈是柔黃的,熱水剛開,一層霧氣在瓷磚和玻璃間蔓延,她被我按在牆上,腳尖點地,胸貼著冰涼的磁磚,背後卻被我火燙的體溫包圍。我手掌從她大腿內側滑上去,那濕潤的穴口還帶著剛才我射進去的濁液,一摸進去就是濃濃一團,她顫著吸氣,「嗯──好髒喔……都還在裡面……」

「那我幫妳洗乾淨。」我咬著她耳根,手指已經伸進那滑膩又濕爛的洞裡,她一邊夾腿一邊發出含混的喘息,「哈啊……陞……你真的……」

她話還沒說完,我就跪下身,把她大腿拉開,臉埋進她臀縫,舌頭舔過那流出來的混合汁液,她整個人撞在牆上,雙手撐著瓷磚,抖著腿呻吟,「呃啊──你、你舔那裡……啊哈……太髒了啦……」

「我喜歡,妳裡面有我射進去的味道……」我低喃,舔她穴口時嘴裡還混著水聲,啾啾、啵啵,像是瘋了一樣吸著她剛高潮過的蜜穴,她哭著夾緊腿,卻又怕把我擠走,只能顫著,「啊啊啊……不、不要再舔……我會再來……我、我會直接……」

「來啊。」我舔著她敏感點,手指再度插進去,兩根並進,她整個人崩潰地喘息,「啊──啊啊……啊哈……陞、陞,我真的要來了……」

她在我面前又濕又亂地抖著,在浴室牆邊高潮,雙腿夾得死緊,我把她整個人拉回懷裡,一手抱住她乳房,一手撫著她發抖的小腹,輕聲說:「現在,該妳幫我洗了吧?」

她像被電了一下,轉過頭來看我,嘴唇紅紅的,喘息還沒停,卻一臉餓意,「……你還沒軟。」

我笑了,把她整個人抱到蓮蓬頭下,熱水沖下來的瞬間,她縮了一下,但馬上就貼上來。她跪在地上,一手握住我又硬得發漲的肉棒,張嘴就含進去,濕熱的唾液混著水珠,發出「啾、咕、啵啵」的吸吮聲。我站著,手撐著牆,喘得肩膀起伏,「哈……哈啊……齊彤……妳……太會舔了……我又要……」

她眼神專注地看著我,喉嚨深處含住我的龜頭,那種窒息感讓我撐不住低吼一聲,「……我要進去了……」我把她從地上拉起,轉身按到牆上,從後頭一把插入。

「啪、啪、啪──」

她整個人貼在牆上,水從頭頂灑下,順著她背脊、臀縫滑過,洗不走的,是我每一下狠頂進去的痕跡。

她咬著唇,顫聲哭叫:「啊啊──陞、太深了……我整個人要被你操到化掉了……」

我喘著,手扣緊她乳房,腰一下一下撞進她身體,每一次都頂得她腳尖離地,她哭著叫出聲,身體緊緊夾住我,「呃啊啊啊──你這樣、你這樣我真的……真的、會瘋掉……!」

我把她整個人摟起來,坐到浴缸邊,她騎回我身上,兩人都濕得像剛從水裡撈起,一插到底,我們同時呻吟,她抱著我,頭埋在我肩膀,「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到想要你每天都這樣操我……這樣叫……這樣浪給我看……」

我眼眶又紅了,忍不住吻她臉、吻她耳、吻她整個濕透的世界。

「那我們就……洗一整晚。」我低聲說。她笑了,腰又搖起來。

熱水還在落,淋浴間的玻璃全起了霧,我背靠著浴缸邊緣,齊彤騎坐在我腿上,整個人濕滑得像剛從泉裡撈出來的妖精。她的皮膚發著熱,胸貼我胸,兩人身上全是水珠與混著高潮餘韻的汗,喘息聲密密麻麻地貼著耳膜,讓整個空間像一座溫室,長滿慾望的藤蔓,纏得人動彈不得。

她仍緊緊套著我,那肉穴已經被我操過幾輪,卻一點都沒鬆,反而更緊,像是認出來我這根,就只要我這根。我稍稍一動,龜頭頂到她最深的那點,她立刻抖了一下,整個人顫在我身上,手指緊扣我後頸。

「哈啊啊……陞……你還硬著……怎麼這麼誇張……」她邊喘邊笑,聲音黏得像水蜜桃的汁液,帶著剛被操到高潮幾次後的哀鳴與滿足,卻又止不住餓。

我伸手撫著她背,指尖滑過脊椎的每一節骨節,沿著水珠的路線滑進臀縫,再度按壓她後穴,她猛地一抖,眼睛睜大,「你……你要……?」

「妳說洗澡的時候想做什麼都可以……妳現在想反悔嗎?」

她抿唇搖頭,臉燙得要命,卻主動撐高腰,讓我摸得更深。我看著她的臉、她濕透的頭髮貼著臉頰,她小嘴微張、喘息不斷,那雙眼卻一眨不眨地望著我,像是要我把整個靈魂都交出去。

「你喜歡我這樣乖乖交出身體的樣子嗎?」她輕聲問,那聲音像含著呻吟,「是不是想從我兩邊都操進來……嗯?」

我低罵一聲,猛然頂她一下,她叫出來,「啊啊──!」

我彎身抱住她,唇咬著她耳垂,聲音啞到像燒紅的鐵刃,「妳這樣說,我哪還忍得住?」

「你就別忍啊……把我弄壞……我想聽你操得發瘋的聲音……」

我把她從正騎抱成背對我坐,她腿跨著我兩邊,屁股整個翹起來,剛好對準我龜頭。我手握著自己,從她穴口抽出來,拉過淋浴噴頭沖掉濁液,再重新對準後面那還未被侵犯過的緊窄入口。她一開始抖得厲害,身體僵硬,我伸手抱緊她,低聲哄,「放鬆,我慢慢來……」

「嗯……我相信你……我都給你了……」她聲音帶著顫音,卻沒有退縮,反而主動往後靠,把那粉嫩的菊穴貼上我的龜頭。

我吐一口氣,輕輕地、緩緩地頂進去,才一點,她整個人就顫到不行,「嗚……嗚嗯……哈啊……好脹……」

她的後穴緊到近乎無法進入,每一分深入都像在撕開她的意志,她卻沒有逃,反而死死咬著唇,把頭靠在我肩膀,手伸到前面自己揉乳尖、搓陰蒂,「這樣我才撐得住……陞,你進來吧……全部都給我……」

我再也不忍,狠頂進去,一下到底,她整個人尖叫著全身發顫,「啊啊啊啊──好滿……我真的……好滿……」

那聲音不是痛,是極致的衝撞,她被我兩次操過的身體此刻像陷入失控,一面顫抖、一面高潮,全身肌肉抽搐,她嘴唇張得大大地喘氣,像是無法承受我整根進入後穴的份量。

我低下頭吻她汗濕的肩膀,手抱著她纖腰,開始緩慢地抽動,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理智一層層削掉。她被操得癱在我胸前,只剩下聲音在喘:「哈啊……哈啊啊……你太深了……我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我每一下都往裡插到底,她哭著夾緊,我的手沒閒著,伸到前頭撫弄她的蜜穴,那裡竟然又濕了。

「……妳這樣也會濕?」

「你從後面操我,我會高潮……我整個人都變成你喜歡的樣子了……怎麼辦……」

「那就高潮給我看。」

我加快速度,「啪、啪、啪」地撞著她,她全身痙攣,突然尖叫出來:「我……又要來了──!」

她在我前後夾擊下崩潰,濕熱的液體從陰部噴出,她整個人顫到幾乎昏厥,癱在我胸前,我頂了幾下後終於忍不住,深深埋到底,在她後穴裡射了第二輪,濃白的精液在她體內滾燙地爆開,她甚至還能感覺到每一下脈動。

「你、你射了……好燙……我肚子裡全是你的……」她邊喘邊笑,聲音又濕又顫,「這樣洗澡……真的會洗一整晚耶……」

我吻著她後頸,手環著她顫抖的身軀,心臟跳得亂七八糟,卻從未有過這麼完整的感覺。

這間浴室,這具身體,這個夜晚——全都溫熱、潮濕、屬於我們。

「我們還沒洗乾淨。」我低聲說。

她癱著回頭看我,笑得壞透,「那你要不要從頭開始,好好教我……怎麼洗?」

她說完那句「好好教我怎麼洗」時,聲音又甜又壞,像在我耳邊撥開什麼,然後把整個人摁進她心裡那道打開的縫。她臉頰還泛紅,嘴唇水潤濕潤的,像剛被狠狠咬過一輪。身子雖然癱在我懷裡,但那雙眼,明明就是在引我繼續墮。

我喘了幾口,還沒從剛才的後穴高潮裡完全回過神,整根還硬著,被她後面那層濕滑緊實緊緊包住,連動都不想動,卻又忍不住一點一點地在她體內抽搐著。她回頭,臉貼我胸口,手指在我腹肌上畫圈,慢慢往下滑,像蛇一樣貼著我的皮膚、我的神經、我還燃燒著的慾望。

「陞……」她聲音細得像水珠滴進心臟,「你還沒洗我啊……這裡這裡,全是你剛剛射進來的……」

她的手指繞回自己大腿內側,沾了一點從後穴流出的精液,抹上自己濕潤的陰蒂,那種動作不是在自慰,是在表演,是在逼我再一次發瘋。她手指在自己陰部輕揉,我看得眼眶發熱,那根還埋在她體內的肉棒突然一陣猛跳,她「啊啊──」地叫了一聲,差點又癱下去。

「你……還動……你是不是又硬起來了……你這個變態……」她咬唇笑,抬起屁股像是要把我拔出來,結果剛一動,卻反而讓我更深地卡進去,她瞪大眼,呻吟溢出喉嚨,「呃啊啊……不要、不要這樣插著不動……我整個肚子都在抽了啦……」

我低頭吻她後頸,手指重新探入她前方的小穴,輕輕撫著,水聲又黏又亮,像是早就等我重新來操她。「那我從妳最濕的地方開始洗。」我低語,一邊舔她耳朵,一邊手指進出她穴口,每一下都故意磨著最敏感的那點,「把你洗到哭出來,嗯?」

她抖得不行,雙腿夾緊卻沒法夾住我還留在她體內的硬挺,我從後方開始慢慢動起來,邊操她後穴、邊用手指在她前面攪弄,她變成被雙重操控的肉體,呻吟開始沒辦法壓低,聲音含著哭音,「啊、啊啊──你、你這樣我真的、我真的會瘋掉……」

「不瘋,怎麼記得這場澡是怎麼洗的?」

我從浴缸裡站起,把她整個人抱起來,轉身壓到牆上,讓她背貼著冰涼的磁磚,腿勾在我腰上,手勾著我脖子。她的後穴被我整根撐著,陰部還濕著,我一低頭,含住她一邊乳頭,舌頭繞著打圈,她瞬間尖叫:「哈啊啊──不行、你舔這裡我會……我會洩出來……你剛射進去的還在裡面啦……」

「那我就把它舔乾淨。」

我放她下來轉身讓她跪在蓮蓬頭下,一手按住她腰,一手撥開臀縫,低頭舔進那還鬆著的後穴,濃稠白濁隨著水流慢慢滑下來,我像瘋了似的舔,吮,舌頭搖得整個浴室都是淫聲:「啾……嗯……啵啵……」

她雙手撐著地板,身體止不住地抖,「呃啊啊啊──你舔、舔我屁眼……哈……你真的……陞,你真的變態……我愛死你了……」

我舔得她整個人崩潰,最後抽搐著再次高潮,呻吟聲直接在牆壁上炸開。她癱下來時,我把她重新抱起來坐在洗手台邊,兩腿張開,讓那微微顫著的蜜穴對準我還硬得發燙的陰莖。

「妳說什麼都可以做,那我想再幹一次。」

她喘著,眼神濕得像醉了一樣,伸手拉我進去,主動套住我那根,自己一寸寸坐下去,那洞口滑得像蜜糖缸,一吞到底時,她頭仰起來,眼淚被快感擠出來,「啊啊──!怎麼又變更大了……你是不是想操我到懷孕……」

「如果能讓妳天天這樣哭著求我,懷孕也不錯。」

我抱緊她,開始又一次抽插。這次比剛剛更狠、更深、更不留餘地,我一邊操她一邊咬她乳頭,手指再度揉上她早就敏感到發紅的乳尖,她聲音開始瘋狂上升,浪叫一聲比一聲高:「啊啊啊啊──你、你又、又要──我受不了、我要、要……!」

我用盡全力把她狠狠頂到底,我們同時在洗手台上爆開,她像要碎在我手裡一樣顫抖著,高潮的液體從我們交合的地方狂洩,我也深深射在她體內,抱著她一邊喘一邊顫。

她癱在我懷裡,整個身體像沒骨頭的貓一樣被我包著,唇貼我鎖骨,吐出一口熱氣:「洗澡……根本沒洗到……全是精液……」

我笑著親她額頭,「還有水沒關,我們還有時間繼續洗……慢慢來。」

她笑了,腿一夾,又把我卡進她體內。那動作既不是羞澀,也不是習慣,而是一種幾乎帶著成癮性的佔有感──像是她已經認定,這根只屬於她的身體裡,每一次插入都不是「做愛」,而是一次次深層烙印,一次次將我往她體內更深埋藏的動作。

我整個人癱在洗手台前,濕濡的、軟掉的、還在抽搐的,她卻還用那雙發燙的大腿勾著我腰,讓我退不了,也軟不了。她的唇貼著我脖子,舔著我剛喘完的皮膚,像是怕我從她懷裡滑走一樣,吸了一下、咬了一下。

「陞……你現在是不是整個人都空了?」

我連喉音都擠不出,只能低低「嗯……」了一聲。那聲音帶著餘韻的沙啞,軟得像是被打濕的紙,根本不具任何抵抗力。

「我喜歡你這樣……這麼軟、這麼浪、這麼……讓我掌控。」

她又開始搖了,那後穴剛被我射過還沒完全收回,現在又硬著卡在裡頭,她前穴因為高潮太多次,變得格外敏感,一頂就顫,一動就漏,淫液與精液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邊是誰的。每一下摩擦都像是把一整片潮濕又緊繃的薄膜,貼著神經擦過,讓我每一寸皮膚都從體內癢起來。

我咬著牙,「妳……妳這樣……我會、又、又要……」

「你剛剛說要幫我洗乾淨……但我不想乾淨啊,陞……我想全身都是你的味道……你就再射一次……這次要把你腦袋裡最後一點理智也一起射出來,好不好……?」

我身體反射性地狠狠頂了一下,她整個人被撞得往後仰,雙手抓緊我肩膀,濕滑的身體差點從洗手台滑下去,「啊啊──!哈啊……你、你怎麼……突然這麼狠……?」

我眼眶濕了,真的濕了。不是高潮的刺激,而是那種「我可以這樣、我被允許這樣」的放肆。從沒有人這樣對我──不是忍受我叫得浪,而是興奮地要我越叫越浪;不是勉強接住,而是主動張開全身來迎接我最失控的樣子。

我把她壓緊,腰像不受控制似地頂著,前後交替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的深處,她哭著、浪著、叫著我名字,「啊啊啊──陞、陞、你、你好深、你好狠……我要、我要……你不准停……」

「我不會停……我也、我也想……把自己整個射進妳身體裡……」

她攬著我脖子,貼著我的額頭,唇上還是濕的,喘氣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你就射啊,全部給我……再弄我一次、再把我填滿……你不給我,我、我就每天都纏著你……每天都要……」

「妳要我、每天這樣弄妳?」

「嗯……每天早上、起床前……晚上、洗澡後……我都想要你在我裡面……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用奶幫你擠……用嘴幫你吸……你只要跟我說,我都會讓你舒服到哭……」

她說到「哭」的時候,我整個人真的崩了。眼淚在高潮前一秒就滑了下來,接著是一波又一波濃烈得難以承受的慾潮,從我腰底往上炸開,我狠狠抱住她,在她前穴深處、後穴餘韻中,再一次洩了個乾淨,連聲音都顫,「啊……啊啊──齊彤……我真的……」

「我知道……你真的好棒……全部都給我了……」她抱著我,眼神含著笑,嘴唇貼上我的,舌頭輕舔我發顫的下唇,像是對我說:「我接住了喔……每一滴……每一聲……你都可以給我。」

我整個人癱在她身上,像徹底被溶解的什麼,渣都沒剩。她還坐在我腿上,嘴角是被操紅的、眼尾是潮紅的,身上還沾著我們混在一起的精液,卻笑得像得到整個世界。

「陞……我們明天也要洗澡喔,記得……」

她貼在我懷裡,還坐著,卻沒有再動,只是讓我整根軟掉還泡在她體內,像是還沒準備好放我走,像是要讓我們黏得更久一點。她的臉側著貼我胸口,那邊還微微起伏著,我能感覺她心跳,比剛才高潮時安靜許多,卻還是快。

「好啦~」她忽然抬起頭,臉貼著水氣,濕髮黏在臉頰上,像剛從夢裡走出來的女妖,眼裡卻一片溫柔,「不折騰你了。」

她伸手摸摸我額前的頭髮,指尖從我耳後滑到下顎,突然俯身咬了我一口──不狠,帶著笑,像是給我一個「警告」,又像獎勵。

「我們來乖乖洗澡吧!」她歪頭笑著說,「洗乾淨、洗香香,然後一起蓋棉被純睡覺,嗯?」

「嗯……」我下意識點頭,連語氣都懶得調整,發出的是那種高潮過後的軟腔,像貓在陽光裡打哈欠時發出的聲音。

我們終於鬆開彼此,像從某種沼澤裡爬出來,兩具被愛揉爛的身體一步一步移動到淋浴下。

她站在我前面,轉身背對我,說:「先洗頭啦,我一身都是黏黏的……都怪你。」

我低笑,拿了瓶洗髮精擠在手裡,手伸上她濕答答的長髮,她的頭微微後仰,讓我能更方便地幫她搓洗。她頭髮特別細軟,泡沫一推就整個糊上去,髮絲纏著我指尖,像是另一種親密。

「你洗得好輕……像在摸小動物。」

「我怕弄痛妳啊……」

她笑著側過頭,「沒人洗頭怕弄痛的啦,頂多怕抓太輕癢癢的。」

我故意在她頭皮上輕輕一搔,她馬上縮了縮肩,輕哼:「喂!你真的癢到我了!」

我們笑著、鬧著,換她幫我洗頭時她超認真,兩手滿是泡沫,還邊洗邊自言自語:「這邊的髮旋好可愛……後腦勺有一點翹翹的……啊,你這裡有一根白頭髮耶,哇──我幫你拔掉好不好?」

「不要拔啦!」我笑得差點嗆到水,「留著……代表我被你搞到老了……」

她笑瘋,整個人靠在我背上,額頭貼我肩胛骨,悶悶地笑個不停。我們像是小學生在玩水,笑聲打著旋繞進整個浴室,像是在那場激烈的身體交纏之後,撿回某種比性更深的東西。

洗到後來,我們一邊幫彼此沖泡沫,一邊交換那種非必要的眼神接觸──不是情色的,也不是單純可愛的——而是那種,在一場瘋狂裡相擁後,終於用眼睛問彼此:「你還在這裡吧?」

她用蓮蓬頭幫我沖背,水從我肩膀一路滑下,她手掌撫過我背脊時像羽毛一樣輕,我全身起雞皮疙瘩。她大概看出來我又泛紅,湊過來用臉貼著我背,整個人像泡在我身體裡,「你是不是……還有點害羞?」

我喃喃地:「我只是不太習慣……被人這樣對待……」

她沒說話,只是把臉在我背後蹭了蹭,像是在說「我知道啊」,也像在說「所以才要繼續對你好一點」。

我們沒有再做什麼。沒有再被水聲下的呻吟接手,也沒有再被牆面撞得節奏全亂。只是洗、擦、沖,像是一種儀式,把性慾沖散,把餘燼留下,把彼此的形狀從肌膚轉進更深的地方——一種軟的、濕的、溫的,難以言喻的親密。

水終於關上時,她用毛巾裹住我,然後自己也包得像個繭。

「走啦,蓋棉被去。」

我點頭,伸手牽住她,掌心被她反握緊。床頭的燈還亮著,她躺進我棉被裡時沒多說話,只是自然而然地轉過身,從背後攬住我,像要把我從夢裡一起帶走。

我們是真的沒有再做什麼。只是呼吸交錯、指尖扣緊、胸膛貼著背脊,那被幹濕又幹紅的身體,此刻竟出奇地安靜。

她說過要乖乖睡,我信了。

她也信我會信她。

這一晚什麼都沒有,卻什麼都有。

晨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灑進房間,落在棉被皺折間,光線薄而溫柔,像在撫摸兩具尚未完全褪去昨夜痕跡的身體。被褥裡還殘留著些微的體香與洗髮精味,混著人類汗與情欲交纏後留下的氣味,在這個安靜得像整個世界還沒醒來的清晨裡,變得無比真實。

齊彤醒得很早。她沒像平常那樣翻身賴床,也沒有馬上去洗手間或滑手機,只是靜靜地撐起上半身,手肘撐著枕頭,頭靠著掌心,看著還熟睡的尹。

他背對著光,半張臉埋進枕頭裡,呼吸很淺,嘴唇微微開著,睫毛不長卻安靜地貼在眼皮上,眼神還沒回神,但眉間的紋路比平常舒展,像是夢裡正陷在什麼柔軟的地方。

她就那樣看了很久,像是把他所有的表情一點一滴描摹進心裡,連他因為夢境而不自覺顫動的喉結,都被她輕輕記住。她的視線一度停在他嘴角——那裡因為微笑過頭,還留下幾道被親吻過多次的紅痕,她看著那些紅,像在回味,也像在心疼。

「我在想⋯⋯如果那一天照顧你的不是我,是別人,如果那個人跟我一樣,也喜歡你……你是不是,就會喜歡上她了呢?」

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寧靜中夾著波紋的拉扯,像水面上浮出一行疑問,而水底卻藏著更多不說的話。

她沒等我回,反而低下頭靠近我,額頭抵著我鬢角,繼續喃喃說:

「你那時候真的很脆弱,我記得你看著我時眼神裡全是碎掉的自己,卻還不想讓人看穿……你知道嗎,陞,那一晚你在我懷裡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發抖……我從來沒想過會對一個人這麼心疼……」

她輕輕摸上我臉頰,那手心的溫度不燙,卻讓我整個人像陷進一塊更深的溫被。她指尖滑過我下巴的弧線,輕輕在我唇邊描了一圈。

「我不是不信你愛我……我只是想知道,那時候的你,是不是其實只要有人給你一點好,你就會把自己交出去……你太、太容易疼了,太容易就把心打開一點點,哪怕自己都還沒搞清楚裡頭有什麼……」

我終於睜開眼,先是一片模糊,然後視線才慢慢聚焦在她臉上。她正低頭看我,頭髮微亂,眼神卻極清醒──那是一種清晨才會有的坦白,沒妝、沒遮掩。

我心裡想:她這問題不是無理,而是太懂我。

「……妳醒好早。」我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啞,語尾發不清,像舌頭還沒回神。

「嗯,醒來就睡不著了。」她笑得很輕,卻沒避開剛才的話題,「剛剛的問題……你聽到了嗎?」

我慢慢翻身,撐起身子,坐起來看她。被子滑落,露出她鎖骨上昨晚我吻過的痕跡,還有一點還未褪去的紅。

我低聲道:「我不知道⋯⋯」

她眼神一動,沒意外,只是更加凝視我。

我繼續說:「我不知道如果是別人,我會不會也這樣走進她懷裡。也許我真的會,因為那天我真的很破碎,很需要有人⋯⋯接住我。」

她抿了下唇,視線像要移開,但又強迫自己沒移開。

「但我知道──如果那個人不是妳,就算我跟她開始了,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難放手。」

我手伸出,碰了碰她髮絲,再抹到她臉側。

「我不是因為需要才愛上妳。是我在妳懷裡喘過氣後,才發現,原來妳給的不是止痛藥,是氧氣。」

我喉嚨緊了一下,繼續說得慢,「如果我只是因為傷口而黏上誰,那麼那天之後就該慢慢淡了……但我沒有。每天醒來,我都會想,妳今天是不是還會來敲我的門,還會不小心帶多一個麵包來,還會問我:你吃早餐了嗎。」

「我發現我在等的不是救命繩──是妳。」

她靜了幾秒,像是把那些話用身體消化,然後眼睛裡慢慢升起一層霧。

「所以⋯⋯如果今天這世界倒退,那天不是我接住你,你會一直找我到接住你的人是我為止?」

我點頭。

「我會找到妳,然後問──這些麵包可以每天都買給我嗎?妳可以每天都跟我說一聲『不准浪費』嗎?」

她忽然笑出聲來,那笑有點抖,有點哽咽,她用手拍了拍我的肩,「白癡。」

然後她撐著身體爬到我身上,額頭輕輕抵著我。

「你不只叫床叫得浪,說這種話也他媽的犯規。」

我伸手把她抱進懷裡,用力得像怕她再滑走。

我心裡想:如果再有一次重來,我還是要讓自己破得剛好,然後剛好,是她來拾起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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