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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今州篇,1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3560 ℃

我踏入这片花海,我的目标很明确——维里奈。她那共鸣能力,是我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很快,我在花海深处找到了她。金色的长发被编成两条蓬松的马尾,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她正蹲在一簇从未见过的蓝色花朵前,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花瓣,碧绿色的眼眸里满是专注与温柔,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靠近。她就像这片花海中最娇嫩、最无防备的一株植物。

直到我的影子将她和那簇花一同笼罩,她才猛然惊觉。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绿眸在看清我脸上标志性的半张面具时,瞬间从纯粹的专注转变为警惕与惊慌。她迅速站起身,后退了两步,与我拉开距离,身体微微紧绷,摆出了防卫的姿态。

“你……你是谁?残星会的人……你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依旧努力维持着镇定。我能看到她手中的终端已经亮起了微光,共鸣的力量正在悄然汇集。

我无声地笑了笑,半张面具遮挡了我的表情,只让冰冷的语调从中流出。

“做什么?当然是来取我需要的东西。维里奈小姐,我听说你的共鸣很特别,对植物有非凡的亲和力”

我的话语显然刺激到了她,她那张白皙的小脸涨起一层薄红,既是羞恼也是愤怒。她不再犹豫,抬手便是一道翠绿色的光束向我射来,几根坚韧的藤蔓也破土而出,如毒蛇般缠向我的脚踝。

“不许你靠近!离我远点!”

我轻描淡写地侧身,那道光束便擦着我的衣角没入后方的花丛中,瞬间让几朵花枯萎凋零。至于那些藤蔓,我只是稍稍提起脚,它们便扑了个空,无力地抽打在地面上。我一步步向她逼近,语气中的嘲讽愈发不加掩饰。

“就这点本事吗?真是可悲。你的力量是用来培育和治愈的,而不是战斗。用园丁的剪刀去对抗战士的刀剑,你觉得会有胜算吗?天真得可笑。”

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惊慌地连连后退,试图再次发动攻击,但共鸣的凝聚需要时间,而我显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在她又一次抬手之前,我一个箭步上前,在她发出短促的惊呼声时,已经将她那纤细娇小的身躯牢牢锁进了怀里。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她在我怀中激烈地挣扎起来,双手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双腿也在不停地踢动。但这种力量对我而言,不过是幼猫的抓挠,毫无威胁。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因惊恐而急促的心跳,隔着那层绿白相间的裙装,少女的体温正源源不断地传来。我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几乎是气声的音量说道:

“别白费力气了。你的每一次反抗,只会让我更清楚地感受到你的弱小,以及……你身体的芬芳。”

不等她回应,我便用一只手臂更紧地环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抬起头。在她在惊恐瞪大的碧绿色眼眸中,我俯下身,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那因惊呼而微微张开的、柔软的嘴唇。

“唔……!唔……放……!”

她的反抗瞬间变得更加剧烈。我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花蜜般的甜味.我不满足于此,舌尖撬开她稚嫩的贝齿,长驱直入纠缠着她那惊慌失措的小舌。她的身体僵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我的左手没有闲着,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上滑动,轻易地探入了她那件绿色背带裙宽松的侧面,直接覆盖在她胸前那片柔软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我感受到了那刚刚开始发育的胸。我毫不犹豫地开始揉捏,指腹感受着那娇嫩的起伏和顶端因刺激而瞬间变硬的触感。

“啊……!不……不要碰那里!”

胸口的异样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这给了我更深入的机会,而她则因为羞耻和惊恐,眼角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泪珠。我放开了她的唇,让她能够呼吸,但嘴唇依旧贴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滚烫的肌肤。

“为什么不要?这里不是很可爱吗?”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右手伸向了她身体的另一处禁地。我的手掌隔着裙摆,覆盖在她双腿之间的小穴。即使隔着几层布料,我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紧绷和灼热。

“你看,你的身体似乎并不像你的嘴巴那么抗拒。”我开始用指腹隔着布料,在那敏感的核心处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她浑身一僵,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我用膝盖牢牢抵住,无法动弹。

“住手……求你……停下……呜……”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然而,身体的反应是无法用理智控制的。在我的双重刺激下,她那未经人事的身体开始出现本能的反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推拒着我胸膛的双手渐渐失去了力气,身体开始微微发软,几乎要靠在我身上才能站立。

“感觉到了吗?维里奈。你的身体在回应我。它渴望着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的右手手指加大了力度,隔着布料准确地按压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弓成了一张脆弱的弓,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慢一点……好奇怪了啊…….啊……啊……不……啊……不是的……我没有……”

她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裙下的湿意已经开始渗透出来,将布料染上了一小块深色。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因快感而涌起的痉挛。左手的动作也未曾停歇,指尖捻动着那颗已经完全挺立的蓓蕾,带给她一阵又一阵陌生的酥麻。

“承认吧,你喜欢这样感觉”我残酷地在她耳边低语。

“ 呜呜呜…..不要…..再揉了……好舒服…….呃呃呃….慢一点……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呜…啊…啊啊….”

“呃呃……要升天了啊……你这….混蛋…….啊啊……啊…….泄了…呜呜…..”

最终,在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尖锐哭泣声中,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热流从她腿间涌出,彻底浸湿了裙摆。她在我怀里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颤抖,碧绿的眼眸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层水汽,充满了迷茫与屈辱。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在她胸口正上方,那片因情动而泛着粉红的肌肤上的声痕亮起了翠绿色光芒,能量的波动.

我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印记。然后,我抬起我的左手,将手掌毫不犹豫地覆盖了上去。在我的掌心声痕也随之亮起,与她的声痕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一股纯净而磅礴的衍射能量顺着我们的接触点,疯狂地涌入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我身体里的共鸣力量正在发生质变,一个新的属性正在被激活、被铭刻。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当光芒散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多了一抹微弱的新能力.

我低头看着怀中瘫软如泥、眼眸失神的维里奈,她胸前的声痕光芒已经黯淡下去。目的已经达成。

我随手将她推开,任由她无力地跌坐在花丛中,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就在这时,我敏锐地感知到两股熟悉而强大的共鸣波动正在从今州城的方向迅速接近。一股如风般轻盈而坚韧,另一股则是浩瀚而深不可测。是秧秧,以及……漂泊者。

啧,麻烦的家伙们总是来得这么快。我不想在这里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的目光扫过这片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花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转身,毫不留恋地走进了旁边的树林,身影迅速被阴影吞没。

我穿行在树干之间,打算从另一个方向绕回残星会的据点。然而,就在我即将走出这片树林时,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前方的路径上,挡住了我的去路。那是一头利落的白色短马尾,以及一双在阴影中依然闪烁着妖异红光的墨色瞳孔。是椿。

她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倚靠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脸上挂着那种我最熟悉的、玩味又充满轻蔑的笑容。看来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

“啧啧啧,真不愧是残星会新上任的会监大人。为了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就对那种连反抗都做不到的小姑娘下手,真是把你们组织的行事风格贯彻到底了啊。无所不用其极,真是令人作呕。”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我停下脚步,并不因她的嘲讽而动怒,反而轻松地笑了笑,摊开那只刚刚吸收了新力量的左手,欣赏着掌心若隐若现的绿光。

“作呕?这叫效率,椿小姐。至于那个小姑娘,不过是陷入虚弱,过几天自然就会恢复,我甚至没有取她性命,已经算得上仁慈了。”我顿了顿,抬起头,目光透过面具的缝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那婀娜有致的身段,“不过,说起来,如果早知道你在这里观赏,我的目标可能就不会是她了。毕竟,比起那种未经开发的青涩果实,你这样熟透了的、拥有强大共鸣的身体,品尝起来一定会更加美味,不是吗?”

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杀意。她站直了身体,那双血红色的瞳仁骤然缩紧,散发出危险至极的气息。

“你也配?就凭你这种只敢对弱者下手的杂碎?”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白色的残影,瞬间冲到我的面前!空气中传来刺耳的破风声,一把由湮灭能量构成的暗红色长刃凭空出现在她手中,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向我的脖颈横扫而来!

我心中一凛,立刻抽身后退,同时凝聚力量格挡。但我的力量本就不以正面战斗见长,更何况面对的是椿这种战斗狂人。刀刃与我仓促凝聚的能量护盾碰撞,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我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连连后退,手臂一阵发麻。

她一击得手,攻势却毫不停歇,如同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无数暗红色的藤蔓从四面八方破土而出,封锁了我所有的退路,锋利的长刃化作漫天刀光,将我笼罩其中。我只能狼狈地闪避、格挡,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每一次兵刃的交击,都让我感觉到虎口欲裂,体内的共鸣之力也开始紊乱。

“太慢了!太弱了!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会监大人?连让我热身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嘲讽声伴随着凌厉的攻击不断传来。在一连串密不透风的攻击下,我终于露出了一个破绽,她的刀锋瞬间划过我的侧腹,虽然我尽力避开了要害,但衣服还是被划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刻传来。我闷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用武器支撑着身体,急促地喘息着。

椿停下攻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刀尖抵在我的面具上,冰冷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就这点程度,还敢觊觎我的力量?真是笑话。现在,就让我把你这张令人作呕的面具,连同你的脑袋一起砍下来吧。”

就在她举起长刃,准备给我最后一击的时候,一道迅捷的黑影突然从侧面插入我们之间!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一双黑色的短刃精准地架住了椿势在必得的一击。来人身手极为矫健,一击之后立刻借力后翻,拉开了与椿的距离,将我护在了身后。是弗洛洛。

椿眯起了眼睛,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穿着残星会制服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弗洛洛没有理会椿的目光,只是回头瞥了我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与嫌弃。

“宁凡,会长让我保护你的安全,可没说还要替你收尸。如果你再这么无谋地到处树敌,下次我可不保证会及时赶到。”

(真是个废物,这种实力到底是怎么当上会监的?如果不是会长的命令……)

我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潜台词,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漂泊者的气息越来越近了。椿显然也察觉到了,她忌惮地看了一眼花海的方向,最终冷哼一声,收起了武器。

“哼,算你走运。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这些臭虫在我的‘命定之种’附近徘徊。”

说完,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林间的阴影中,显然是去迎接她的“锚点”了。

弗洛洛没有废话,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几乎是拖着我向树林深处跑去。“快走!”她的声音简短而急促。

我们在林间飞速穿行,耳边只剩下风声和我们自己的脚步声。确认暂时安全后,我们才放慢了脚步。我靠在一棵树上,喘了口气,然后看向身旁这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多谢了,弗洛洛。虽然你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差,但这次确实救了我一命。”

她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我看着她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心底的劣根性又冒了出来,不由得笑了起来。

“说起来,我之前跟你提的那个建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来做我的女人。我保证,你得到的东西会比现在多得多。”

弗洛洛猛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宁凡,请你自重。我对成为一个弱小、自大又卑劣的男人的附庸,没有半点兴趣。请你别再痴心妄想了,否则,我不介意在下次任务中‘失手’让你死在哪个角落里。”

与椿的那场狼狈的遭遇战,都已成为过去。我和弗洛洛回到了残星会在北落野设立的临时据点,这里是战争的最前线,空气中永远漂浮着硝烟与死亡的焦臭味。这片荒芜的土地,正是我们计划中完美的舞台。

弗洛洛,一回来便投入到她那庞大而精密的计划中。她整日都站在那张巨大的战术地图前,与各地的潜伏人员进行着加密通讯,一道道指令从她那冰冷的唇间发出,调动着黑暗中的棋子。她就像一台精准无情的战争机器,眼中只有目标与效率。

而我,则有我自己的乐子。在这座用光学迷彩伪装起来的帐篷角落里,我盘腿而坐,已经连续好几天了。我的面前,一颗通体漆黑、只有米粒大小的种子正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我的双手悬于它的两侧,掌心相对。左手掌心,那新生的、属于维里奈的衍射之力,正散发着柔和而微弱的翠绿色光芒,如同一股生命的源泉,小心翼翼地滋养着这颗种子,催动着它内部生机的萌发。而我的右手掌心,则涌动着我最原始、最纯粹的湮灭之力,那深邃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的暗紫色能量,如附骨之疽般丝丝缕缕地渗入种子内部,扭曲着它的本质,将最恶毒的欲望与混乱的幻象烙印在它的核心。

这几天里,弗洛洛偶尔会投来一瞥,但她的目光总是充满了不解与不屑,随即又会转回到她的地图上。直到今天黄昏,当我终于完成了最后的能量铭刻,将最后一丝湮灭之力完美地封存在种子的脉络中时,那颗种子轻轻一颤,所有的光芒尽数内敛,变得朴实无华,仿佛一颗最普通的植物种子。

我长舒了一口气,收回了双手。也许是我这边持续数日的能量波动终于停止,引起了她的注意。弗洛洛结束了一段通讯,端着一杯热饮走了过来,停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那颗缓缓落入我掌心的种子,眉头微蹙。

“你这几天就坐在这里,对着这东西鼓捣?宁凡,我很好奇,是什么值得你这位会监大人耗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是培育出了什么能毁灭今州城的终极武器吗?”

她的语气平淡,但话语里的讽刺意味却毫不掩饰。

我将那颗种子在指尖轻轻抛了抛,感受着它内里蕴含的、我亲手注入的恶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终极武器?不,弗洛洛,你太缺乏想象力了。纯粹的毁灭是多么粗暴而无趣的艺术。”我抬起头,迎上她冰冷的视线,“这颗种子,我称之为‘幻欲之种’。你瞧,它看起来和普通的种子没什么两样,不是吗?但只要将它打入任何一个共鸣者的体内,它就会利用宿主的共鸣能量作为养分,在几天之内悄然生根、发芽。”

弗洛洛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抱着手臂,示意我继续说下去,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我笑了笑,继续解释道:“而最有趣的部分在于,一旦它发芽,我就可以在任何地方,通过引爆我留在里面的湮灭印记,来瞬间‘燃烧’这颗已经与宿主神经紧密相连的‘小植物’。这种燃烧不会对宿主造成任何实质性的物理伤害,但那瞬间爆发的、混杂了衍射与湮灭之力的精神冲击,会让宿主的大脑产生一些……嗯,非常有趣的、轻微的幻觉。”

听完我的解释,弗洛洛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她发出一声满是轻蔑的嗤笑。

“就这?花了这么多天,动用了两种属性的共鸣之力,就为了制造一个……一次性的、只能让人产生‘轻微幻觉’的小玩具?”她摇了摇头,眼神中的鄙夷更深了,“这有什么用?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这种程度的干扰能起到什么作用?简直是本末倒置,浪费资源。”

(果然是个只会沉迷于这些歪门邪道的废物。这种东西,连最低级的战术价值都没有)

“你不懂,弗洛洛。真正的恐惧和崩溃,从来都不是源于巨大的爆炸和刀剑的劈砍,而是源于内心最深处的裂痕。”我玩味地看着她,“想象一下,在最关键的时刻,在你最信任的战友眼中,你突然看到了背叛;或者在你向往的胜利图景中,突兀地出现了一抹绝望的色彩。哪怕只有一瞬间的动摇,也足以致命。这才是艺术,是操纵人心的艺术。”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那颗种子递到她眼前,嘴角的笑意变得暧昧起来。

“怎么样?就此一颗,绝无仅有。你要不要……亲身体验一下我的艺术?我可以免费为你种下它。”

弗洛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怒意和毫不掩饰的恶心。她猛地后退一步,仿佛我递过去的是什么剧毒的秽物。

“拿开你的脏东西,宁凡。别再痴心妄想了。如果你再用这种令人作呕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不保证你的这颗‘种子’会不会被我直接塞进你的喉咙里。”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起初稀疏,随即变得密集。冰冷的雨点敲打在帐篷的帆布上,汇成一片连绵的沙沙声。一股独特的、蕴含着微弱回音能量的潮湿空气从帐篷的缝隙中渗了进来。

是溯洄雨。

弗洛洛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她不再理会我,迅速转身走回战术地图前。我知道,她的计划,残星会的真正图谋,就要在这场席卷整个北落野的雨幕中,正式拉开序幕了。

我识趣地收起了我的种子和那副轻佻的嘴脸,静静地退回了角落。游戏时间结束,正戏即将上演。

溯洄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北落野焦黑的土地,也带来了无数昔日战死者的怨念与虚影,让本就混乱的战场更添几分诡谲。我站在残星会临时据点的帐篷门口,遥遥望着远处那被命名为“天悬烽火”的鸣式核心,那里正上演着一出决定今州命运的壮丽悲剧。

巨炮“凿空”的轰鸣犹在耳边回响,鸣式的屏障已被撕开一道缺口。忌炎与漂泊者,义无反顾地刺入了敌人的心脏。而为他们创造这个机会的,是那个总是挂着温柔微笑的夜归信使——秧秧。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独自一人,手持长刃,站在那道缺口之外。她就像一座脆弱但坚决的堤坝,用她那已经所剩无几的气动之力,掀起一道道风的屏障,艰难地抵挡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无穷无尽的残象潮。

她快到极限了。这正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最完美的时机。

我收回目光,转身准备离开。一直在我身后沉默不语的弗洛洛,用她那毫无波澜的语调开口了。

“要去狩猎你的新目标了?”

我没有回头,只是轻笑了一声。“只是去回收一件对我下一个计划很有用的‘材料’而已。”

“哼。”她发出一声冷哼,声音里满是了然与不屑。“要做就去远一点的地方,别把麻烦带回这里。我的计划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这个男人,总是沉迷于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阴谋。但只要不影响大局,随他去吧。’

“放心,我的手脚一向很干净。”我丢下这句话,身影便融入了倾盆的雨幕之中,向着那片战场冲去。

秧秧又一次艰难地引爆风场,将扑上来的几只残象撕成碎片。她拄着剑,剧烈地喘息着,雨水顺着她柔美的脸颊滑落,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汗。就在她稍稍松懈的这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我的气息。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眸在看到我脸上熟悉的面具时,瞬间从疲惫转为极致的警惕与憎恶。

“残星会的走狗!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缓缓走出,一步步向她靠近,脸上挂着悠然的微笑。

“我做什么?当然是来欣赏夜归英雄的最后一舞。”我摊了摊手,语气轻佻,“不过现在看来,舞蹈已经接近尾声了。秧秧小姐,你为你的同伴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现在,你应该退场了。”

“休想!只要我还站在这里,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就别想再前进一步!”她厉声喝道,重新握紧了手中的长刃,强行压榨着体内最后的力量,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真令人感动。可惜,意志并不能转化为力量。”

话音未落,我便动了。我的身影在雨幕中拉出一道暗紫色的残影,瞬间便欺近了她的身前。她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挥剑斩来,带起的风刃却显得如此无力。我轻易地侧身避开,同时并指如刀,精准地敲在她握剑的手腕上。一声痛哼,她手中的长刃脱手飞出,插在一旁的泥地里。

失去了武器,她却并未放弃,反而凝聚气动之力于掌心,向我的胸口拍来。

“我绝不会……向你这种人屈服!”

“天真。”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闪不避,任由她那只柔软的手掌印在我的胸膛。那点微弱的力量甚至无法让我后退半步。而在她因为攻击无效而惊愕的瞬间,我的手已经闪电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你……”她想挣扎,但我注入她体内的湮灭之力瞬间扰乱了她本就紊乱的共鸣,让她浑身一软,提不起丝毫力气。她的反抗在我面前,就像是陷入蛛网的蝴蝶,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

“我说过,你该退场了。”我制住了她,将她扛在肩上。她在我肩上徒劳地踢动着双腿,用尽最后的力气咒骂着。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的混蛋!懦夫!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了你?不,不,不。”我轻声笑着,扛着她,转身向着远离战场的方向走去,“你是一件非常珍贵的‘材料’,秧秧小姐。你的死,对我来说是一种浪费”

我无视了她的咒骂与挣扎,很快便离开了主战场,来到一处我事先准备好的、位于废弃前线营地的帐篷里。我粗暴地将她扔在帐篷里那张简陋的行军床上,然后转身,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我看着倒在行军床上,用那双燃烧着怒火的蓝色眸子死死瞪着我的秧秧.

我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秧秧小姐。你的同伴现在正在为今州奋战,可没时间来救你。而我的时间也很宝贵,所以……我们还是直接开始吧。”

话音未落,我便猛地向前扑去。她发出一声惊呼,挣扎着想从床上翻滚下去,但我轻而易举地将她重新按回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用体重和力量彻底禁锢住她。

“滚开!别碰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她的双手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双腿也在不停地乱蹬,但这些反抗软弱无力,对我造不成任何困扰。我无视她的咒骂,一手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用从旁边扯下的布条将它们牢牢地捆绑在床头.

“混蛋?卑鄙?”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能得到这些评价,是我的荣幸。我喜欢这种真实的唾骂。”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的挣扎,开始粗暴地撕扯她身上那件本就破损不堪的夜归制服。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很快,她上半身便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贴身内衣,那饱满的C罩杯被紧紧包裹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住手!你这个畜生!你到底想做什么?!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我没有理会,目光下移,落在那条同样沾满泥水的战斗短裙上,毫不犹豫地将其扯下。她那双被破损的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以及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满意地欣赏着我的杰作,然后伸出双手,覆盖在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之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啊……!不……拿开你的脏手!”

她发出一声羞愤至极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试图躲避我的抚摸,但一切都是徒劳。我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感受着它们在我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指腹玩弄着那两颗因刺激而迅速挺立起来的蓓蕾。

我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那片被黑色丝袜覆盖的神秘花园之上。我用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在她最敏感的核心地带轻轻地按压、画圈。

“呜……嗯……住……住手……”

她的咒骂声渐渐变了调,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挺动,双腿也微微张开,仿佛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能感觉到,指下的布料正迅速地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她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中,也多了一层迷茫和屈辱的水汽。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秧秧小姐。”我一边嘲讽着,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指尖在那小穴来回摩擦,带给她一阵又一阵快感。

“不……不是的……我没有……嗯啊……”她的辩解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她紧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但身体的阵阵酥麻却让她无法自控。

看到她这副情动的模样,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我直起身,当着她的面,我脱下长裤,将我那早已昂扬挺立的、长达七寸的鸡巴暴露在她的眼前。

秧秧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与不敢置信。

“你……你这个魔鬼……你要用那个东西……对我……?!”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也因为恐惧而僵硬起来。我欣赏着她那绝望的表情,重新俯下身,抓住她那两条穿着破损黑丝的美腿,毫不费力地将它们分开,然后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防备地、完全地向我敞开。

“不!不要!…..不要这样……你这魔鬼…滚开啊…..”

她的声音在我听来,无力而又悦耳。我俯视着她那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以及那被迫向我敞开的小穴。我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忍耐不住的鸡巴,将灼热的顶端对准了那处紧致而湿润的入口。

“不!求求你……不要……不要用那个东西……我会死的……啊——!”

在她的尖叫声中,我腰部猛地一沉。那坚硬的头部轻易地分开了柔软的阻碍,随即遭遇那纯洁的薄膜。我没有丝毫怜悯,用更强的力量向前挺进。只听“噗嗤”一声轻响,那层最后的防线被我野蛮地贯穿。灼热的鸡巴带着撕裂般的疼痛,长驱直入,硬生生地挤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呜啊啊啊!痛!好痛——!”

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像是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又软倒在床上。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决堤而出,瞬间便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啊……真是……太舒服了。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紧致的温热嫩肉包裹的感觉,那湿滑的内壁贪婪地吮吸、挤压。即使她没有动,那里的肌肉也在本能地痉挛收缩,试图将我这个异物排出体外,但这反而让我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快感。

我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给了她一点点“适应”的时间,同时也是为了我自己能更久地享受这份初次开拓的无上妙感。

“呜呜……好痛……拿出去……求求你……把那个东西拿出去……太……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她断断续续地哭泣着,身体因为痛苦和无法承受的涨满感而不住地颤抖。我俯下身,在她通红的耳边轻笑。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那股宁死不屈的劲头去哪了,秧秧小姐?放心,很快你就会适应的,甚至……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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