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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今州篇,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8070 ℃

说完,我不再等待,开始缓缓地、一下下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贯穿;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混合着鲜血与淫水。起初的动作缓慢而沉重,是为了让她那娇嫩的内壁充分适应我的尺寸和形状。

“啊!不……别动……好痛……呜……每一次……都好痛……你这个……魔鬼……畜生……嗯啊……”

她的咒骂与哭喊交织在一起,双腿无力地搭在我的肩上,随着我的动作而晃动。我能感受到她随着我持续不断的侵犯那原本因痛苦而痉挛的嫩肉,开始逐渐放松,并且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迎合我。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开始被一种陌生的、酥麻的痒意所取代。

“嗯……啊……不……那里……感觉……好奇怪……呜……”

她的声音变了,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带上了一丝迷茫和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颤音。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嘴角笑意更深。我知道,她身体的防线,已经开始崩溃了。

“奇怪?是这样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顶端去研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她立刻像触电般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啊呀!不……就是那里……别碰……嗯啊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变得这么湿了啊,夜归的英雄。”我一边嘲讽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帐篷里,单调的雨声被“噗嗤、噗嗤”的、淫靡的水声所取代。温热的液体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不断流出,将她身下的床单染上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抵抗彻底瓦解了,理智被陌生的快感洪流冲得七零八落。她的咒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浪叫。

“啊……嗯……不行……那里……要……要变得好奇怪了……嗯……啊啊……”

看着她这副沉沦的模样,我感到一阵兴奋。我抽出巨物,在她发出一声空虚的悲鸣时,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像一头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那圆润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

“不……这个姿势……不要……”她意识到了我想做什么,发出了羞耻的抗议。

我没有理会,从她身后再次挺身而入。这个姿势让我能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能直抵她最深处的花心。我双手环过她的腰,握住她胸前那两团因为姿势而被挤压得更加饱满的柔软,肆意地揉捏着。

“啊啊啊!太……太深了!要……要被顶穿了……嗯啊……啊……”

在双重的刺激下,她的叫声变得更加更加放浪。我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着。

“叫出来,秧秧,大声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听,夜归的信使在床上是什么样子。你的同伴们还在外面拼死战斗,而你却在这里,被我这个敌人操得这么爽,是不是感觉特别刺激?”

“不……我没有……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嗯啊啊啊——!”

我的话语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我收回了揉捏她乳房的双手,转而抬起手掌,狠狠地拍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帐篷里回荡。

“呜啊!”她发出一声惊叫,屁股上传来的痛楚让她高潮的余韵变得更加强烈。

“啪!啪!”我毫不停歇,一边继续在她体内冲撞,一边用巴掌在她那两团丰腴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片诱人的红晕。

“呜……别……别打了……屁股……好痛……啊……但是……但是身体……又……又要……啊啊啊……不要了……饶了我吧……嗯啊……”

我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冲撞着,同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行将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转了过来。

“呜……不要……别看我……你要干….什么…….好羞耻…….可是……呃呃….好…..舒服….啊”

她试图躲闪,但无济于事。我俯下身,准确地攫住了她那柔软的嘴唇。我用舌头粗暴地顶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

“唔……嗯……放开……我……不…….要……..唔………不……..可以……嗯”她在我怀中徒劳地扭动着,被亲吻的间隙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但这只会让我更加兴奋。我一边深吻着她,一边毫不留情的操她。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在我怀中猛地一颤,那被堵住的呻吟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唔”的声音。

“怎么样,秧秧小姐?喜欢吗?舒服吗”我稍稍离开她的唇,看着她那双已经失去焦距的蓝色眼眸,低声问道。

“不…..喜欢…..啊……我……恨你……嗯啊……迟早……我…….会把你…….抓住的……但是……身体……身体不听话了……啊……”

“很好,就是要这样。恨我吧,用你的身体来恨我。”我轻笑一声,猛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惊呼,双腿下意识地就紧紧盘住了我的腰,双手也因为失去平衡而环住了我的脖子。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了我的身上,我们之间再无一丝缝隙,鸡巴也因此更深地埋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啊!太……太深了!要……要到最里面了……不……放我下来……嗯啊……太刺……激了…..呃呃…..别….动…….不行…..了….呜呜”她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着,这个被迫的主动拥抱姿势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我抱着她,开始在狭小的帐篷里缓缓踱步,下身却保持着稳定而有力的撞击频率。每走一步,她体内的嫩肉就会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将我的欲望吞得更紧,带给我一阵阵舒爽的包裹感。

“你看,你抱得我这么紧,就像是舍不得我离开一样。夜归的成员,都是这么欢迎敌人的吗?”我一边操着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我没有……是……是你逼我的……啊……那里……不要再顶了……要……要坏掉了……嗯啊……啊啊……快….放我下来……呃呃….”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在我后背上划动,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在帐篷里转了两圈后,我重新将她放回了床上。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迷离,显然已经被我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了。

“这就累了?我们的正事还没办完呢。”我看着她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最后的目的也变得清晰起来。我俯下身,再一次将她那双修长而无力的腿扛在了我的肩上.

“不……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什么都给你……啊……”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你当然会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我低头,没有再亲吻她的嘴唇,而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在那枚微微发亮的声痕上.

我的嘴唇能感受到那声痕下传来的一阵阵微弱的能量波动.

“来吧,秧秧,泄出来吧,小烧货”我发出一声低吼,开始了最后的的冲刺。我的大鸡巴,在她小穴里疯狂挞伐。

“慢一点…..呃呃……不要……….啊!啊!啊!不行!要……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猛攻彻底操懵了,大脑一片空白,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她袭来,让她发出尖锐的尖叫。

“嗯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呜啊啊……泄出来了……..都泄给你了….呃呃呃呃……”

就在她攀上最高、最猛烈的绝顶高潮,全身剧烈痉挛,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体内喷涌而出时,我也终于达到了极限。一股股精液被我射入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里面。

“啊——!”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

就在这一瞬间,我将左手手掌,猛地按在了她额头那枚光芒大放的声痕之上!

我的湮灭之力顺着我的掌心,与她那因高潮而彻底失控的气动之力发生了最直接的交融。一股无形的风暴瞬间在小小的帐篷内生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全新的、属于风的力量,正顺着我们连接的声痕,源源不断地被我“夺取”过来,融入我的身体。

秧秧在最后的高潮与力量被抽离的双重冲击下,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彻底失去了意识,软软地昏迷了过去。

我感受着体内那股虽然尚显微弱的气动之力,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成功了,我的第三个属性,觉醒了。

我缓缓地将鸡巴从秧秧那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里退出,帐篷内只剩下她均匀而微弱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混杂着体香与精液的淫靡气味。我瞥了一眼那摊在行军床上,她额前那枚曾闪烁着微风的声痕,此刻已是黯淡无光。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我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整理了一下衣物。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张沾染了泪水与屈辱的睡脸,没有丝毫留恋,转身掀开帐篷的帘子,身影便融入了雨后潮湿的夜色之中。

北落野的战场已经平静下来。远方,那曾遮天蔽日的鸣式“无相燹主”,此刻已然崩塌,只剩下巨大的能量残骸在缓缓消散,昭示着一场大战的终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与血腥混合的味道,但那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属于鸣式的威压已经彻底消失了。

我回到了我们约定的临时据点,一处被摧毁的工事后。弗洛洛正靠在一堵断墙上,双臂环胸看到我回来,她挑了挑眉,用那讥讽与不屑的语调开口了。

“这么快就完事了?我还以为你这种变态的‘仪式’会更持久一些。看你这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得手了?又从哪个可怜的女人身上榨取了点微不足道的力量?”

我能感受到体内那股新生的气动之力轻笑一声,迎着她鄙夷的目光。

“微不足道?弗洛洛,你要知道,溪流汇聚,方成江海。你永远不懂这种积少成多的艺术,只沉迷于你那看似宏大,实则漏洞百出的所谓‘计划’。”

“哼,巧言令色。”她冷哼一声,不再与我争辩,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的主战场,“看来那两位‘英雄’成功了。今州的这场闹剧,总算是落幕了。”

我们沉默地等待着。果然,没过多久,两道身影从鸣式的残骸中心走了出来,正是忌炎与漂泊者。他们虽然看起来疲惫不堪,但身上却散发着胜利者的光环。夜归的成员们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围了上去。

又过了很久,在战场边缘,他们才找到了独自一人、正默默清理着自己身上污渍的秧秧。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备用制服,但那苍白的脸色、微微颤抖的指尖,以及那双刻意躲闪着众人目光的蓝色眼眸,都暴露了她此刻的虚弱与不正常。

我看到漂泊者快步走到她身边,脸上写满了关切。

“秧秧!你没事吧?你一个人断后,我们都担心死了。”

秧秧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低着头,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我没事。”她顿了顿,似乎在鼓起巨大的勇气,然后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就是……力气用光了,休息一下就好。幸好你们成功了,忌炎将军,漂泊者。”

她巧妙地避开了漂泊者关切的眼神,将话题引向了胜利的喜悦。没有人察觉到,在这份喜悦之下,她那颗被彻底玷污和击碎的心,正在滴着血。她选择了隐瞒,选择独自一人背负这份屈辱与痛苦。

‘真是一出感人的戏码。’我隐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她的谎言,就是我胜利的勋章。’

今州的棋局已经结束,漂泊者他们正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功氛围中,这正是我行动的最好时机。我收回目光,对身边的弗洛洛说道:

“今州的闹剧结束了。弗洛洛,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乘霄山。”

弗洛洛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声嗤笑。

“今汐吗?呵,你的胃口倒是不小。怎么,玩弄夜归的小姑娘已经满足不了你了,现在把主意打到那位高高在上的令尹大人身上了?”

(这个疯子,真是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的语气变得严肃了几分,“她可不是边境那些小姑娘。她掌握着岁主‘角’的时序之力。伤痕那个蠢货的下场你忘了?他现在还在边庭大牢里呢,就是因为小看了那位令尹大人。你想去送死,别拖上我。”

“放心吧。”我转过身,迎着吹向乘霄山方向的夜风,新获得的气动之力让我对风的流向格外敏感,“越是高贵的花朵,被采摘时才越显得动人。而且,我可不是伤痕那种只会用蛮力的蠢货。”

我顿了顿,侧过脸,面具下的双眼闪烁着冰冷而兴奋的光芒。

“走吧,弗洛洛。别让我们的令尹大人,在清冷的乘霄山上等急了。”

乘霄山我们抵达山脚后,我便与弗洛洛分道扬镳。

终于,在叩天关里面,我找到了我的目标。今汐独自一人站立背对着我。她那身月白色的长衣,银白色的双马尾随风飘动。她似乎是在此地调息,因为岁主“角”,她身体状况不太乐观。

我从阴影中缓缓走出,她警觉地回过身,当看清我脸上那标志性的银色面具时,她那双淡色的眼眸骤然收缩,浮现出极致的冰冷与敌意。

“残星会的余孽,你竟敢踏足此地。”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她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强撑着摆出了迎敌的姿态。

“令尹大人,何必说得如此生分。”我缓步向她走去,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我只是听说您为了拯救角而来,特地前来‘探望’一番。毕竟,像您这样舍己为人的精神,实在是令人‘感动’。”

“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腔调。”她冷冷地打断我,“伤痕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哦?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能力让我重蹈覆辙吗?”话音未落,我身形一动,瞬间向她掠去。她反应极快,立刻抬手,一道淡金色的时序之力凝成光刃向我斩来我身形微偏,便轻易地避开了光刃后绕到了她的身后。

她大惊失色,想要转身,但已经太迟了。我伸出双臂,从背后将她那纤细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完整地拥入怀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与战栗,以及那隔着几层衣物传来的、少女独有的温软与微凉。

“你……放开我!”她在我怀中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因为力量的虚弱,这些动作更像是徒劳的扭动,反而让我们贴得更紧。

我将脸埋在她那散发着淡淡冷香的银发间,嘴唇贴着她小巧而敏感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令尹大人,你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全身无力,连调动共鸣都感到吃力?为了一个与你非亲非故的岁主,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住口!你懂什么!”我的话语似乎刺痛了她,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的愤怒。

“我不懂?不,我比任何人都懂。”我轻笑着,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那张因愤怒与屈辱而涨红的、清绝的俏脸。她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在这双美丽眼眸的注视下,我毫不犹豫地低下了头。她似乎意识到了我想做什么,瞳孔放大,拼命地想要偏过头去,但我的手牢牢地固定着她。我能看到她紧紧地抿着那柔软的、淡色的唇瓣,做着最后的抵抗。我用面具的下沿抵着她小巧的鼻尖,然后,用我的嘴唇,蛮横地压了上去。

那是一种冰凉而柔软的触感。她的唇瓣紧闭着,我便用舌尖在那紧闭的唇缝间轻轻舔舐、研磨。她在我怀中发出了“呜呜”的、被压抑的抗议声,身体挣扎得更加剧烈了。我抓住她反抗力道减弱的一瞬间,舌头猛地顶开了她的牙关,粗暴地闯入她小嘴里面.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我能感受到她舌头的僵硬与躲闪。我不管不顾,用我的舌头追逐着、缠绕着、吮吸着她的小舌.就在她因为缺氧和羞愤而大脑一片空白,被迫张口换气,发出细微的吞咽动作时,我舌尖一动,将那颗早已准备好的幻欲之种”,悄无声息地送入了她的喉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顺着她的唾液滑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唔……!”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股远超之前的、金色的时序之力在她体内轰然爆发,她后背的衣物下,甚至开始浮现出细密的淡色龙鳞!这是力量超频的前兆!

“天宿庭光!”她含糊不清地怒吼着,整个叩天关的能量都开始向她汇聚,那是足以将我瞬间蒸发的毁灭性力量!

我心中一凛,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与她拼命。我立刻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抽身后退。就在她要将那股毁天灭地的力量释放出来的一瞬间,我们两人同时心有所感,将目光投向了通往山下的石阶。两股强大的、我们都无比熟悉的气息正在飞速接近——是漂泊者,还有长离!

今汐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她眼中的暴怒与杀意,最终被理智所取代。漂泊者和长离已经来了,她不能冒着自己力量失控的风险强行使用天宿庭光.那凝聚在她周身的、足以毁天灭地的金色光芒,在她剧烈的喘息中,最一点点地消散了。

我看着她那副衣衫不整、唇瓣红肿、眼角含着屈辱泪光的模样,知道自己已经赢了。我最后看了她一眼,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令尹大人的嘴唇,比我想象中还要软,还要甜。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啊。”

留下这句足以让她气到发疯的调侃后,我不再停留,身形化作一道青烟,瞬间消失在了叩天关的夜色之中。

我离开叩天关后,并未立刻与弗洛洛会合。我悄无声息地潜行在乘霄山嶙峋的怪石与阴影之中,耐心地等待着好戏的开场。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漂泊者与长离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叩天关的里面。我能远远地看到,今汐正强撑着精神,与他们分享着情报,那张清绝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

他们的交谈没有持续太久。就在他们准备护送今汐上山时,我事先安排好的“棋子”们登场了。数十名残星会的底层成员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杂兵实力不济,只是我用来分割战场的炮灰。

“你和汐汐先走,这里交给我。”

长离的声音冷静而沉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她手腕一翻,一柄由赤金色火焰构成的长剑便出现在她手中。漂泊者与今汐对视一眼,显然对长离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任,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今汐和漂泊者就先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便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长离的身姿在残星会的杂兵中穿梭,。她手中的火焰长剑每一次挥舞,都会带起一片片炽热的羽毛,那些杂兵甚至无法近她的身,便在惨叫中化为飞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短短一两分钟,围攻的敌人便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她收起火焰长剑,立于平台中央,宽大的袍袖在山风中微微拂动,神情淡漠,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精彩绝伦的剑舞,长离参事。”我从一块巨石的阴影后缓缓走出,一边鼓掌,一边由衷地赞叹道,“这份实力,不愧是令尹大人的师傅啊”

我的出现让她眼神一凝,那双金赤色的丹凤眼中瞬间充满了警惕与审视。她认出了我脸上这副标志性的上半面具。

“你是……伤痕的同伙?刚才的伏击,也是你的手笔?”她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在评估我的威胁等级。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摊了摊手,微笑道,“不过,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只是为了清场而已。毕竟,我不希望我们接下来的‘交流’,被无关人等打扰。”

“你的目的?”她言简意赅,手中再次燃起“丹煌离火”,显然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我迎着她锐利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目的,就是你啊,长离参事。我对你,可是很感兴趣呢。”

“凭你也配?”她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话音未落,身影便如离弦之箭般向我冲来,手中的火焰长剑划出一道致命的赤色轨迹。

我不敢怠慢,立刻召唤出我的武器——一柄由纯粹湮灭之力构成的、巨大的黑色镰刀。我体内的衍射与气动之力太过微弱,在这种级别的战斗中根本派不上用场,我能倚仗的,只有我最根源的湮灭之力。

“铛——!”

镰刃与火剑猛烈地碰撞在一起,迸发出刺眼的火花。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兵器交接处传来,我只觉得虎口一震,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数步。而长离,却只是身形微晃,便稳住了重心。

高下立判。

接下来的战斗,我完全陷入了劣势。长离的剑术精妙绝伦,每一剑都直指我的要害,剑身上附着的“丹煌离火”更是霸道无比,每一次格挡,我的镰刀上都会被灼烧掉一部分湮灭之力,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能量被蒸发的焦糊味。我只能狼狈地挥舞着巨大的镰刀进行防御,攻少守多,节节败退。

“只会像这样狼狈地格挡吗?”她在一次猛烈的劈砍将我逼退后,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的实力,与你刚才的狂妄可不太相称。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时机……快到了……)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呵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我的笑声让她蹙起了眉头,心中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我抬起头,面具下的双眼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我笑你啊,长离参事。你真的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地来挑战你吗?”

我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时间,到了。”

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无形的波纹以整个平台为中心,猛地向四周扩散开去!整个空间仿佛凝固了一瞬,一股迟滞感降临了。

长离脸色微变,她立刻就感受到了异样。她挥了挥手中的火剑,那原本迅捷如电的动作,此刻却变得变得缓慢而吃力。

“这是……”

(是针对大范围的时间干涉装置?有趣,原理似乎与汐汐的时序之力有相似之处,但更加粗糙和霸道。不过,既然是笼罩整个区域,他自己也应该在影响范围内才对。)

长离虽然惊异,但并不慌乱。作为一名策士,她瞬间就分析出了现状。她认为,这只是一个拖延时间的手段,只要找到那个名为“溯流仪”的装置,就能破解这个局面。

然而,她想错了。

就在她思索对策的时候,我动了。我的动作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依旧流畅而迅捷。我提着巨大的镰刀,闲庭信步般地向她走去。在她那被放慢了无数倍的视野中,我的身影快得几乎只剩下一道残影。

“什么?!你为什么……”她那双总是从容不迫的丹凤眼中,终于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很惊讶吗?”我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溯流仪’,的时间流速,对我无效的啊,也就是说,在这个领域里,只有你一个人,是‘慢’的。”

“你……!”她想要后退,但在迟滞的时间流中,这个动作显得如此可笑。

我不再废话,举起了手中的镰刀。攻守之势,瞬间逆转。现在,轮到我来享受这场狩猎了。她的每一个动作在我眼中都破绽百出,我甚至不需要用镰刃,只是用镰刀的刀背,就轻易地格开了她那缓慢挥来的火剑。

“铛!”

一声巨响,她手中的火焰长剑被我用蛮力直接磕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缓慢的抛物线,最终落在了远处的地上,化为点点火星消散。

失去了武器,她便如同一只被拔了利爪的凤凰。我欺身而上,她想要用体术反击,但在我绝对的速度优势面前,一切都是徒劳。我轻易地避开了她的拳脚,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同时用脚绊了她一下。

她惊呼一声,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去。我顺势压了上去,用我的身体,将这位总是高高在上的今州令尹参事压在了冰冷而坚硬的石台地面上。

我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徒劳的挣扎。她那双抚媚的丹凤眼,此刻正死死地瞪着我.

“感觉如何,长离参事?”我俯下身,上半面具几乎贴着她的脸颊,低声笑道,“被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计谋所反噬,被一个你眼中的‘余孽’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是否也在你的计算之中?”

“你……卑鄙无耻的鼠辈……”她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杀意,“除了这些下作的手段,你一无是处。”

“下作?不,这叫智慧。”我毫不在意她的辱骂,开始欣赏起我身下的战利品。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那宽大的赤白相间的长袍。上好的布料,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灵鸟图腾,圣洁而高贵。我喜欢这种将高贵之物撕碎的感觉。

我的手指勾住了她衣袍的系带,轻轻一拉。那精致的结扣瞬间散开,包裹着她曼妙身躯的第一层防御,就这么被我解开了。我没有急着将衣袍褪下,慢条斯理地将衣襟向两边拨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件贴身的、朱红色的真丝内衬。紧身的剪裁将她那惊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丰满的胸部在轻薄的布料下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竟是如此火热而奔放的内在,这份反差,真是令人着迷。

“长离参事,你的品味,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住手……你敢……!”她感受到了我的意图,挣扎得更加剧烈了.

我无视她的警告,双手并用,粗暴地将她的外袍与内衬从她身上撕扯下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山巅响起,格外刺耳。很快,这位高高在上的令尹参事,身上便只剩下最后两件贴身的私密衣物——一件黑色的胸罩,以及一条黑色得丝袜。

她的身体,第一次如此完整地暴露在了一个男人的眼前。雪白的肌肤细腻如上等羊脂白玉。从左臂蔓延至肩膀的朱红色灼痕.

“真是……完美的艺术品。”我由衷地感叹道。我伸出手,掌心轻轻地覆盖在她平坦而温热的小腹上。

“你的皮肤,好烫。”我的手掌开始缓缓向上移动,越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了她那被黑色胸罩、饱满挺翘的右边乳房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我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她咬着牙。

(奇耻大辱……我长离一生算无遗策,竟会……竟会落到如此境地……玄渺真人……弟子无能……)

我能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中,感受到她内心的崩溃与不甘。我恶劣地用指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画着圈,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因为羞愤而不断绷紧。

我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她浑圆的臀部,那里的肉感紧实而充满弹性,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后,我的手停留在了她那双修长笔直、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腿上。

“手感真不错,”我一边抚摸,一边评价道

“你这个……畜生……败类……你不得好死……”她的咒骂已经有些词穷,只剩下最恶毒的诅咒。

我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最终,停留在了她的小穴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布料,她身体的那个部分,因为我的触碰,而猛地收缩了一下。

我将手掌移开,转而用两根手指探入了内裤的边缘,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最娇嫩的小穴。

“嗯……!”她再也压抑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羞耻的闷哼。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我死死地压制着。

我拨开她的内裤,看到了令我惊讶的一幕。居然没有毛.

“没想到啊,你还是个白虎啊”

那两片花瓣丰腴而饱满,紧紧地闭合着。我用指尖轻轻地在那闭合的缝隙上划过,她立刻就像触电般浑身一颤。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给我滚…..”她终于崩溃了,声音带上了哭腔。对于长离这样骄傲的女人来说,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上.

“那可不行,开胃菜还没结束呢。”我的手指开始使坏,而是用指腹在她的阴蒂上,来回地揉搓着。

“啊……不……不要碰那里……住手……嗯……”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令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声音咽回去。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指下的小穴,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晶莹的淫水,将我的手指打湿。

“哦?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变得这么诚实了?”我将沾染了她体液的手指,举到她的眼前,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长离参事,你看看,这是什么?难道这也是你计算中的一部分吗?用来取悦敌人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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