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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以为我们老年人吃点儿好的,穿点儿好的,就幸福了?,这里是魔法少女星球——阿诗黛尔!

小说:这里是魔法少女星球——阿诗黛尔! 2025-09-11 10:49 5hhhhh 8010 ℃

冰月那句带着一丝羞涩和试探的“……是否可以再娶一位妻子的事情“,让尼桑心中微微一动。他看着眼前这位外表清冷、却又莫名流露出一丝市侩的魔法少女“父亲“,再回想起萨琪拉那纯真无邪的天性,以及她们星球特有的繁衍方式——亲吻与下蛋。他隐约察觉到,这个星球的“家庭关系“或许与他所知的传统模式大相径庭。

是啊,一帮子被星球意志改造,“幼态持续“长达百年,心智却逐渐成长的魔法少女,要她们像他故乡那些古板男女般守节,从一而终,那才是真正奇怪的事情。既然连“父女“都是如同同龄人般相处,那么“夫妻“之间的契约,大概更是松散如流水,全凭情感的维系吧。这让冰月的“再娶“之问,显得理所当然起来,甚至带着一种少女般的直白和对未来的憧憬。尼桑的心中泛起一丝了然,面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更加从容。

他看向冰月,那双狭长的凤眼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而她清冷的眉梢,却因刚才那番话语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伯父这番话,倒是让我对阿诗黛尔星的家族观念有了新的认识。“尼桑轻轻一笑,语调中带着一丝玩味,又故作不经意地转了话锋,“不过,伯父如此风姿,实在令人好奇……冒昧问一句,您今年高寿……不是,我是说,多大年龄了?“

他刻意在“高寿“二字上顿了顿,又迅速纠正,言语间带着一丝巧妙的恭维。

冰月闻言,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轻柔地将垂落在鬓角的银白碎发拨到耳后,唇角微微勾起,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的轻快。

“我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她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遮掩,那份坦然与她精致得宛若少女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尼桑心中“呵呵“一笑,目光扫过她那张不施粉黛却依然白皙如玉的脸颊。六十七岁?在她们这里是六十七岁,换算到地球的日历,也不过五十出头。但他面前的她,清冷中透着可爱,眼角甚至连一丝细纹都瞧不见,皮肤紧致光滑得像是初生的婴儿。那份不属于其年龄的少女感,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看来这颗星球的“幼态持续“,效果当真是惊人,连“父亲“都能保持这样的状态。

尼桑呵呵一笑,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身子微微后仰,姿态慵懒而随意。他看着冰月那张清冷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却又莫名其妙带着几分世俗的精明,心中生出几分促狭。

“伯父,您刚才提到再娶……那您对另一半,有什么样的期望或者说喜好呢?“ 尼桑语气轻松,带着一点好奇和探究。他知道,在这个星球上,这或许不是一个长幼之间敏感的问题,反倒像是邻里间闲谈家常。

冰月微微侧头,那双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思索。她轻轻用指尖点了点下唇,仿佛在认真思考一个重要的命题。她那双习惯了审视的眼睛,此刻却带上了一点少女般的憧憬。 “期望啊……“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远眺的意味,像在描绘一幅清雅的水墨画。“当然是能与我心意相通,气质卓然的。最好是……眼神清澈,又能给我带来温暖的。至于模样,只要身姿轻盈,便已足够。“ 她说完,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似是回忆起某些美好的画面,那份清冷也因此被融化了几分。

尼桑听完,心中暗忖,果然是审美不同。他轻咳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几分男人间的随意与直白。 “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伯父,咱们‘雄性担当’之间,说点实在的。“

尼桑说着,伸出手掌,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个夸张的半圆弧度,动作幅度不小,仿佛在展示某个丰硕的果实,又像是在描绘一个他梦寐以求的形状。“我嘛,就喜欢……乳房大的。“ 他说完,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自豪和男人都懂的促狭,仿佛这是一个可以拿出来炫耀的成就。

冰月原本清冷的脸庞,在看到尼桑那个夸张的手势后,那双狭长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一点。她那对原本习惯了平坦紧致的魔法少女而言,胸前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平滑线条,此刻在尼桑的描绘下,似乎被赋予了某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超乎寻常的尺寸。

她原本放松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一些。她的目光来回地在尼桑比划的那个弧度和他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上逡巡,精致的眉毛渐渐拧成一团,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理性排斥。她似乎在努力理解那个概念,却怎么也无法将其与“美“或者“吸引力“联系起来。

冰月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胸口那一片光滑而平坦的软甲。她的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困惑,以及一丝对未知的、异形的排斥感,仿佛在努力压抑着某种不适。

“那……那么大……“她清冷的语调带着一丝颤抖,声音渐渐低沉,带着难以置信的困惑和一丝惊疑不定。“那不是……肿瘤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的疑惑,仿佛在尼桑描绘的世界里,那样的尺寸根本不属于正常的生理构造,而是一种病变,一种怪异的增生。她甚至带着一丝担忧地看向尼桑,仿佛在询问他是否见过这种“病变“,并为何会将其视为吸引力。

尼桑正想解释人类对美的鉴赏并非只局限于功能性,也包括形体上的丰腴与感官上的刺激,他甚至准备用更生动、更“直白“的词汇来描绘那种美感,来帮助冰月理解。

然而,就在此时,躺在床上享受余韵的萨琪拉,醒了。

她猛地睁开眼,脑中一片清明,仿佛刚才那份极致的倦怠与混沌从未存在过。身体轻盈得像是要飘起来,连指尖都充满了力量,那是魔网快速代谢、充盈魔力后的饱胀感。然而,身体的某些部位却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下身是极致的湿润与空虚,而全身上下,更是凉飕飕的,没有任何衣物的遮蔽。

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触碰到肌肤,光洁,柔滑,没有半点阻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彻底赤裸的。清晨微凉的空气触碰着每一寸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她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眸里,并没有任何羞涩的情绪,只是纯粹的困惑。她,为何此刻会寸缕不着?

她迷茫地向下看去,白皙的大腿并拢着,隐秘的部位湿润而微微红肿。视线再往上,落在了身边的枕头上。那里,一颗白皙而温润的椭圆形物体正静静地躺着。它约莫有她的拳头大小,表面光滑细腻,带着一层清澈的液体,晶莹剔透,仿佛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咦?“萨琪拉疑惑地歪了歪头。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是卵,是她诞下的卵。可是,为何它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睡醒后静静地躺在她大腿内侧,而是在枕头上?而且……她的排卵孔为什么会这么湿,这么……酸软,仿佛被什么巨大的、火热的东西,狠狠地、不知疲倦地填满过?但她又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是一种极致的,带着余韵的,从骨髓深处蔓延出来的满足与轻颤。

她轻轻伸出手,指尖碰触到那颗卵。它温热而沉甸甸的,带着一种生命初生的纯粹与无暇。她将它捧在掌心,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清香,带着一丝属于她自身的体液味道,让她感到一阵安心。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用魔力滋养而成的产物。

就在她捧着卵,满心疑惑之时,客厅里传来的对话声,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至于我,我喜欢乳房大的。“是尼桑的声音,带着一丝同道中人的猥琐与直白。

“那不是……肿瘤吗?“这是她“父亲“冰月的声音,带着寒冰少女特有的清冷与困惑。

萨琪拉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尼桑在说什么?“乳房大的“?那是什么?“肿瘤“又是什么?她的思绪被这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语瞬间打断,好奇心战胜了身体的异样。

她迅速地起身,将手中那颗温热的卵轻轻地放回枕边。然后,她从衣橱里,扯出一件备用的衣物。那是一身由菌丝织成的全身丝衣,材质极为特殊,薄如蝉翼,柔韧而富有弹性。它贴合着萨琪拉每一寸肌肤的纹理,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从饱满的胸部到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圆润的大腿,无一不被完美地展现出来,仿佛第二层皮肤般亲密无间。这件丝衣既不显得暴露,却又带着一种将身体完美包裹,却又强调其内在曲线的极致诱惑。

她用最快的速度将丝衣套在身上,感受到那份轻柔的包裹与肌肤的紧密贴合。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腰肢在丝衣的衬托下更显纤细。整理好衣物,萨琪拉带着一脸的纯真与好奇,快步走向客厅。

她推开门,尼桑和冰月伯父的对话戛然而止。

“父亲!“萨琪拉的声音清亮而充满活力,带着一丝未褪尽的睡意,又掺杂着见到亲人的欢喜,以及一丝对刚才对话的好奇。

冰月那清冷的脸庞在看到萨琪拉的瞬间,立刻柔和下来。她原本绷直的身体放松下来,唇角扬起一抹几乎不易察觉的暖意。

“萨琪拉!“冰月起身,伸开双臂,而萨琪拉也迅速扑了过去,两人紧紧相拥。

那是一场无声却充满力量的拥抱,萨琪拉的头颅埋在冰月肩窝,冰月则轻柔地抚摸着萨琪拉的背。随后,她们双颊相贴,轻轻蹭了蹭,再发出细微的“啵“一声。那不是人类常见的亲吻,更像是一种亲昵的、专属的贴面礼。在尼桑看来,这一幕只有纯粹的“女孩子贴贴“可以形容,带着一种超出性别界限的可爱与纯粹。

“伯父,萨琪拉,你们先聊,我到外面透透气。“尼桑见状,心中了然。他可不想卷入魔法少女家庭的内部事务,尤其是牵扯到这种“再娶“的敏感话题。他向两人点点头,然后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屋子,将这片属于父女的私人空间留给了她们。

走出屋门,一股清冽的晨风扑面而来,带着泥土和远处菌林的芬芳。尼桑抬头望去,眼前的景象总是让他感到震撼。

头顶的天空中,并非是地球上常见的蔚蓝或多变的白云,而是一颗硕大无朋的橘红色巨行星,它如同一个巨大的、斑斓的球体,静静地悬挂在阿诗黛尔星的上方,其表面翻腾着肉眼可见的气流与漩涡。那就是魔法少女们世代尊称为“风球“的气态巨行星,而阿诗黛尔星,不过是它的一颗伴星,一颗依附在强大主星身旁的微小世界。

这颗巨大的“风球“是阿诗黛尔星日夜更替的驱动者,更是时间流逝的刻度。他知道,阿诗黛尔星的一年,并非是围绕恒星一周,而是自身围绕着这颗硕大的“风球“转上一圈,只有区区279天。

尼桑靠在门框边,点燃一支从地球带来的香烟,缓缓吐出烟圈,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颗巨大的“风球“。

果不其然,屋子里很快就传来了隐约的争执声。萨琪拉清亮的嗓音夹杂着冰月那清冷却带着一丝焦急的回应,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语调的起伏,以及偶尔传来的重音,无不昭示着这场“再娶“的家庭会议,气氛正在逐渐紧张起来。

尼桑长舒一口气,烟雾缭绕中,他感到无比庆幸自己跑得快。这种家庭伦理剧,还是留给她们自己处理吧。他深吸一口烟,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

“伯父啊伯父,看样子你这‘再娶’之路,可没那么容易啊……“他低声喃喃,为冰月伯父那看似清冷,实则带着一丝市侩的浪漫情怀,报以深深的同情。

没过多久,屋子的木门被轻轻推开,紧接着,步伐沉重、带着几分失魂落魄的冰月伯父,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她清冷的面庞上,此刻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挫败,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原本的精明与市侩已然褪去,只剩下茫然的空洞。

她走到尼桑身边,没有多言,只是“噗通“一声,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他身旁的台阶上。银白色的短发有些散乱,几缕发丝耷拉在额前,让她看上去更显憔悴。

她抬起一只手,掌心向上,疲惫地示意了一下,那动作像极了一个被生活压垮的男人,在向同伴寻求慰藉。

“给我一根。“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被挫败感磨损的哽咽。

尼桑叼着烟,看着眼前这张可爱得过分的少女面容,心中瞬间闪过一丝负罪感——给未成年少女递烟?这要是放在他故乡,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了。但他很快克服了那份不合时宜的道德束缚。他提醒自己,这可不是什么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这可是“六十七岁“的冰月伯父,一个活了半个世纪的老“男人”,只不过长了一张迷惑性极强的皮囊罢了。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轻轻地将烟送到她的嘴边,冰月顺从地含住。

尼桑俯下身,他嘴里叼着的香烟的火星,直接触碰到冰月嘴里那根新烟的烟头。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近到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清淡的草本香气,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汗水的咸湿。他能感受到她呼吸间吐出的微弱热气,轻轻地拂过他的唇角。

尼桑微微偏头,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烟头触碰到冰月烟头的烟叶,猛吸两口。红色的火星“滋“地一声,迅速引燃了新的烟草。短短的瞬间,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那份近乎亲吻的暧昧感,在烟雾缭绕中被无限放大。他能看到她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眼底细微的火光。

冰月吸了一口,猩红的火星在烟头跳动了一下,然后她深深地吸入,再缓缓地吐出。青色的烟雾从她唇齿间飘散,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模糊,消散。

她没有再看尼桑,只是目光呆滞地投向了头顶那颗巨大的“风球“,茫然地吞吐着烟雾,仿佛试图将所有的烦恼和无奈,都随着那一口口白烟,吐出体外,消散在浩瀚的宇宙中。

那颗硕大无比的橘红色巨行星,依旧静静地悬挂在天空,以其亘古不变的姿态,冷漠地俯瞰着这颗小小的伴星上,一个“父亲“的无奈。

冰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长长地吐出,青色的烟雾在清晨的空气中划出一道模糊的弧线,最终消散。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遥远的风球上,那巨大的橘红色光芒似乎也未能温暖她此刻心中的冰冷。

“我和薇克塔丽,是在一场学院的毕业舞会上认识的。“冰月的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从记忆的深处传来,带着一层薄薄的霜雾。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烟身,动作细致得像是抚摸着恋人的脸颊。

“她那时穿着一身淡蓝色的丝裙,像一朵刚刚绽放的冰晶花,站在人群里,那么安静,又那么耀眼。她的眼睛,就像风球深处的冰湖,清澈又神秘。“ 她顿了顿,回忆似乎让她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尼桑能看到她眼底的波光,那是对过往美好的追忆。

“那晚的舞会,我们跳了一支舞。靠近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清香,像是雨后初晴的菌林,又带着一点点冰雪的清冽。舞步结束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就凑了上去……“冰月说到这里,喉头微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那里。她的手微微颤抖,指尖的烟头忽明忽暗。 “我们的舌尖,只是一瞬间的触碰,但那种感觉……就像有电流击中了我的魔网,又像有冰泉从我的心底涌出,瞬间融化了我。“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将那份回忆的悸动,重新吸入肺腑。

“然后,我和她,就有了萨琪拉。“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带着一丝母亲特有的骄傲与甜蜜。 “萨琪拉出生后,我努力工作,每天都想让她和薇克塔丽过上最好的日子。我以为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直到……直到那些触手怪把薇克塔丽抓走……“冰月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那份清冷的面具瞬间破碎。她那双狭长的眼眸中,泪水如同决堤的湖泊,瞬间涌出,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晶莹剔透,仿佛冰珠。

“我以泪洗面,日夜煎熬……那些夜晚,窗外的寒风都好像在嘲笑我。萨琪拉那么小,我就告诉她,她的母亲是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旅行了,很快就会回来。可是……都这么多年了……“她捂住脸,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尼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搭在了冰月瘦削的肩头。她的肩部触感极佳,虽然穿着劲装,但肩线流畅,皮肤在布料下显得紧致而富有弹性,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这哪里是什么“六七十岁的老头子“,这分明就是个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少年气的落魄美少女。

“嗯,嗯,是的伯父,我懂这种感觉。“尼桑轻声说道,指尖轻轻摩挲着冰月肩头的布料,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细微颤栗。他懂,他当然懂。他懂那种失去的痛楚,也懂那种生活被彻底颠覆的无奈。他只是选择不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这“痛苦“的一部分制造者。

冰月将脸埋在掌心,发出几声模糊的抱怨,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一种对命运的不公。“生活……生活它就是这样不讲道理!我把一切都给了她们,可最后……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萨琪拉她为什么就是不理解我!“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含泪的眼眸里,充斥着不满与痛苦,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偏执。

她烦躁地将指间的香烟凑到唇边,然后,没有用手去掐灭,而是猛地深吸一口,腮帮鼓起,接着对着烟头,狠狠地,带着一股冰冷的怒气,吹出了一口“寒冰吐息“。肉眼可见的寒气瞬间将烟头包裹,猩红的火星瞬间熄灭,白色的烟丝也被冻结成霜,彻底失去了温度。

“我才六十七岁!“她猛地转头,那双带着泪痕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尼桑,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又带着一丝不甘的决绝。“你说,我有没有理由,再往前走一步!“

尼桑毫不犹豫地,声音坚定地回答:“该!该!“ 他的手,从冰月的肩头缓缓下滑,绕过她的颈侧,然后,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柔情,落在了她劲装包裹下,却依然显得流畅而削瘦的背部。

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光滑而紧致的皮肤,那份触感,让他心中暗自惊叹——太滑了,滑得就像上好的丝绸,又像刚出水的鲜嫩果实。他能感受到她脊背的每一寸起伏,以及那份因情绪激动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那是一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身体,与她口中的“六十七岁“完全不符。

尼桑的手指在冰月光滑的背脊上流连,那份极致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但冰月此刻的哭声和呜咽却让他不得不压下心头的绮念。他听着她的抽泣,索性将她单薄的上半身整个揽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肩头,以一种近乎“同龄人”般的姿态给予安慰。

“‘男人’哭吧不是罪……“尼桑轻声地在冰月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温暖的沙哑。他想,虽然眼前的这位“伯父“自称六十七岁,但她的身体却如此柔软,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然而,他很快感受到了那份安慰的“代价“——冰月冰凉的泪水,如同破碎的冰珠,溅落在他的胸口,迅速浸透了衣衫,带来一阵阵彻骨的寒意,仿佛那里被覆上了一层薄霜。

冰月在他的怀中,哭声渐渐止息,转为一种带着鼻音的絮叨。她抬起头,那双含泪的眼眸望向尼桑,带着一种被理解的脆弱和倾诉的渴望。

“唉,你不知道,这日子过得有多憋屈!“冰月抱怨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充满了市井的烟火气,与她清冷的相貌形成奇特的对比。“萨琪拉她只知道战斗爽,除虫射触,她那些魔法用来对付触手怪是厉害,可我呢?我这寒冰体质,老板就只知道让我用魔法去给客户们冰镇啤酒!“ 她越说越气,又带着一丝无奈。

“‘冰月啊,你这冰系魔法真是太方便了!一下子就凉了!’‘冰月啊,你看看我这罐装饮料不够冰,给加点冰!’一个个都是魔法少女,都有自己的魔力,可就爱占我这便宜!“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仿佛她那强大的冰系魔法,天生就是为了服务于这些琐碎的日常需求。

“我的那些生意,全靠这张老脸和这双手跑出来的。要不是为了薇克塔丽留下来的这个小家伙,我才懒得跟那些家伙周旋!“她继续抱怨着,似乎将积压多年的委屈一并倾倒而出。“情场上也是!我好不容易看中了一个,结果萨琪拉一听说我要再娶,就跟我闹。说什么‘妈妈才走了多久你就另寻新欢’,说什么‘你是不是不爱妈妈了’……这叫什么话?!我都六十七岁了,难道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尼桑默默地听着,感受着怀中那具柔软身体的颤动,以及她冰凉的泪水。

这颗星球上,除了形形色色的魔法少女,并没有其他智慧生物。她的客户是魔法少女,她想再娶的伴侣也是魔法少女,她的一切烦恼,都来自于这个由魔法少女构成的社会。

“对了,伯父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尼桑轻声问道,试图将话题引向一个更轻松的方向,也顺便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经济运行模式。

冰月在他怀中蹭了蹭,似乎是被他的怀抱安抚了情绪,她的声音也平静了一些。

“我啊,我在一家外贸出口公司当股长。“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自豪,“负责把这片大陆上的特产,主要是菌丝制品和一些稀有矿物,运送到别的大陆去。“她强调了“大陆“二字,仿佛在说明她的工作范畴之广阔。

“阿诗黛尔星虽然不大,但也有三块主要的大陆呢。我的工作就是跟客户沟通交流,投其所好,让我们的货物能顺利地卖到其他大陆去。你知道的,这其中门道可多了。“她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她的工作,语气中带着一种身为职场人的精明与专业,与刚才那个哭诉的“老父亲“判若两人。

尼桑听着冰月絮絮叨叨地讲起自己的“生意经”,心底里那套“公司狗“的捧人绝活便开始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他的手依然搂着冰月清瘦的上半身,指尖在她劲装包裹下的背部轻轻摩挲着,那份光滑细腻的触感,总让他恍惚间忘了怀里理论上是个“伯父“,而是一个饱含青春活力的美少女。

“伯父,您这话说得……真是太谦虚了!“尼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叹与真诚,仿佛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敬佩。“您看看您,身兼数职,又是家庭的支柱,又是外贸界的精英!能够把这片大陆的特产,跨越海洋,运送到其他地方,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需要眼光,需要魄力,更需要您的这份责任心!“ 他停顿了一下,感受到怀里的人身形微微一僵,然后,一股不易察觉的放松和自得,从她紧绷的身体里悄然释放。他能感觉到冰月胸口传来的温度,似乎也因为他的话语,而稍稍回升了一些。

“萨琪拉她们用魔法除暴安良,您呢?您才是真正把咱们这片大陆的财富和影响力,悄无声息地散播出去的幕后英雄啊!“尼桑继续着他的“彩虹屁“,他的手从冰月的背部滑到她的手臂,轻柔地拍了拍,仿佛在为她卓越的成就而喝彩。

“想一想,多少魔法少女喝着您冰镇的啤酒,享受着您运来的外星特产,却不知道这背后,是您,冰月伯父,用自己的魔力,用自己的智慧,支撑起了这份贸易链!这叫什么?这叫奉献!这叫大爱!“

他看着冰月那张原本布满愁云的脸,一点一点地舒展开来。她眼角残留的泪痕似乎也开始蒸发,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渐渐重新焕发出精明的光彩,甚至带着一丝被理解和被认可的自豪。她挺直了腰背,呼吸也变得顺畅有力起来,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这番话语中消散殆尽。 “哼……倒也没什么光荣的了。“冰月轻轻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情愿的满足,但她的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她那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罕见的红晕,显然是对尼桑这番赞誉感到十分受用。

就在这时,屋门响起一声轻微的响动。萨琪拉从门内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愧疚,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眸微微低垂,不敢直视冰月,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她穿着那身将她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的菌丝丝衣,轻巧地走到冰月身边的另一侧。

没有多言,萨琪拉只是默默地坐下,然后伸出她白皙纤细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歉意,拉住了冰月搭在她腿上的手。她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冰月的手背,那份柔软而温暖的触感,带着无声的安慰与歉意,像一股暖流,缓缓地渗入冰月的心底。

被尼桑夸得情绪高涨的冰月,在感受到萨琪拉那份带着愧疚的亲昵时,身体微微一颤。她转头看向萨琪拉,那双刚刚恢复神采的眸子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有欣慰,有感动,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却不再言语,只是任由萨琪拉抚摸着自己的手。

萨琪拉轻轻摩挲着冰月的手,那份柔软而温暖的触感,像一股暖流,缓缓地渗入冰月的心底。尼桑看着这对“父女”,心中感叹着家族情感的奇妙连结。

萨琪拉抬起头,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眸望向冰月,带着一丝稚气和真诚的困惑。她那清亮的声音,在清晨的微风中带着一丝试探。

“父亲,“萨琪拉轻声问道,她的目光在冰月那张清冷的脸上流连,“您找一个新的爱人,是为了……纪念母亲吗?还是为了排遣寂寞?“她顿了顿,语气里又多了一丝小心翼翼,“还是说,您害怕以后没人照顾,没人给您养老了?“

(尼桑心想:不老,不老,嫩得很。看她这光洁的皮肤,紧致的曲线,哪里需要什么养老,她自己就能把别人养老。)

冰月那张因尼桑夸赞而重新焕发神采的脸庞,在萨琪拉这番直白的提问下,重新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红晕。她轻咳一声,目光有些躲闪,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萨琪拉!“冰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嗔怪,但那份嗔怪中却并没有丝毫怒意,反倒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窘迫。她最终还是轻叹一口气,小声地,却又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真诚,承认道:

“主要……还是寂寞。“

尼桑看着冰月那带着些许委屈又羞涩的表情,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果然,即使是外表再清冷的人,也抵挡不住内心的空虚与对陪伴的渴望。

萨琪拉听到冰月的回答,那双纯真的大眼睛闪了闪,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转头,目光落在尼桑身上,然后又看向冰月,眼中闪烁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她紧紧握住冰月的手,语气中充满了推荐的真诚与热情。

“父亲,既然您是为了排遣寂寞,“萨琪拉声音清亮,带着一丝天真的劝导,“那您要不然试试尼桑如何!他们男性,有特有的爱抚技巧!“ 她说着,目光转向尼桑,然后又望向冰月,眼中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光芒,仿佛在展示一件她引以为傲的奇特玩具。

“他们啊,有天生爱人的器官和能力!“萨琪拉纯真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她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兴奋地,用手指指向尼桑的胯下,虽然没有直接触碰,但那指向性已是昭然若揭。

“您知道排卵孔还有别的用处吗?“她看着冰月,语气认真而又带着一丝普及知识的意味,“那里不仅是蛋生出来的地方,父亲,它还能被肉棒插进去的!“

尼桑听到这里,身形一僵,口中的烟差点掉到地上。他看着萨琪拉那副天真烂漫,毫无杂念的表情,以及她那指向性极强的动作,内心只剩下一个字——

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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