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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千金的顿悟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2830 ℃

汴梁城东的蒋府,朱漆大门素日里高傲地紧闭着,唯独那扇半掩的角门,成了下人们进进出出的通道。府里的蒋大小姐蒋燕姿,是侍郎蒋万钟年近五旬才得的掌上明珠,被娇宠得像只肆意扑腾翅膀的雏鸟,专爱往那华美笼子外头乱撞。平日里,燕姿的刁蛮劲儿早就闹得满城风雨。前些日子,她瞧着隔壁赵家新贴的春联不对眼,硬是命家仆搬着梯子爬上去,把人家对联给撕了。赵家老太爷气得直哆嗦,上门理论时,燕姿却斜倚在太师椅上,晃着描金指甲轻捻桂花糕,笑得阴阳怪气:“本小姐看着心烦,碍着你赵家祖坟冒青烟啦?”赵家那破落户,背后只能咬牙切齿地喊她“蒋疯子”。这日晌午,燕姿晃着头上的金步摇踏出蒋府,满头珠翠晃得路人眼睛生疼。她一早打发丫鬟去城南报恩寺求的“平安符”还没焐热,就被满街的喧闹勾了魂儿。拐过巷角,见围了黑压压一片人,燕姿下意识扯了扯嫩藕色褙子,轻哼一声:“本小姐倒要瞧瞧,是哪个不开眼的碍着本小姐的道儿了。”人群缝隙里,燕姿瞅见个歪在墙角的老汉,怀里死死抱着块破木板——那板子上搁的,正是块羊脂玉牌。阳光掠过玉面,透着股温润的光,燕姿眼珠子瞬间瞪圆了。她踮起脚尖,纤纤玉指刚触到玉牌,却皱了皱眉:“这玉里头有絮,难不成你当本小姐是识不得货的傻子?”老汉听闻,脸霎时白了几分,慌忙起身赔笑:“姑娘好眼力,这玉牌……”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玉牌已砸在青石板上,碎成几瓣。旁人还没回过神,燕姿扬起的巴掌已扇在老汉脸上,“就凭你们这些贱民,也敢拿赝品糊弄本小姐?”围观的百姓们哄然炸开,有胆大的少年攥紧了拳头,却在看清燕姿袖口露出的蒋府家徽时,生生把手缩了回去。人群后头,王县令的青骢马突然炸了锅,马蹄铁踏在石板路上,溅起一串火星。王景行掀开官轿帘子时,迎面正撞上燕姿那双盛满挑衅的凤眼。他微眯起眼,玄色官袍下摆被风掀起,露出绣着狴犴的皂靴。“姑娘,”他嗓音不高,却字字清冷,“这是蒋府千金?”燕姿嗤笑出声,脸上浮起轻佻的笑:“你算哪根葱,也敢管本小姐的闲事?”王景行微微颔首,眉梢带出两分冷意:“本官汴梁县令王景行。扰了市井安宁,按律当拘。”说罢,冲衙役扬了扬下巴。燕姿被架上县衙大堂那刻,满街的议论像潮水般涌来。王婆子家的鸡刚打鸣,王婆子就颠着小脚往外头跑,“蒋府千金被官府抓啦!”话音未落,张屠户家的二小子已经抄起案板,跟着人往外冲。蒋府下人王二麻子正在后厨喝着冷茶,突然听见外头闹哄哄的。他探出头一看,立马把茶碗往地上一摔,“快!快去请老爷!”说着,人已经像脱了缰的野马,朝着蒋侍郎歇晌的听雨轩狂奔。蒋万钟正在摆弄他的水仙盆景,听见王二麻子这慌慌张张的汇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慌什么?本官倒要看看,哪个天大胆敢动本官的女儿?”他缓步踱到县衙,远远看见燕姿低着头跪在大堂上,王景行那挺拔的身影倒映在青砖地上。王景行听见蒋万钟的脚步声,也不抬头,只淡淡扫了他一眼:“蒋大人来得正好。”蒋万钟清清嗓子:“王县令,小儿无知,还望您看在我的薄面上,从轻发落。”王景行起身,玄色官袍在光下泛着冷硬的光:“下官自知官小,但国法二字重如泰山。若今日放过蒋小姐,往后这汴梁城的天,怕是要变了颜色。”他略一沉吟,“这样吧,下官会依律对令媛施以杖责,但为顾及蒋大人的颜面,待遣散堂下众人后再执行。”蒋万钟听闻,心如擂鼓,却也只能咬牙答应。在私下里,他暗自找到王景行,试图以权势利诱,希望减免对燕姿的处罚,但王景行不为所动,坚持依法办事。蒋万钟无奈,只能寄希望于堂上燕姿能服软。升堂后,蒋万钟暗自给燕姿使眼色,示意她服软求情,燕姿却依旧高昂着头,一副倔强不服输的模样。堂上,燕姿依旧保持着那副高傲的姿态,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昂着头,目光扫过堂下的众人,似乎在说:“就凭你们,也敢对本小姐怎样?”然而,当王景行宣布要对她施以杖责时,她的眉毛微微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王景行再次看向燕姿,沉声道:“蒋小姐,你可认罪?”燕姿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她强压下去。她轻哼一声,嘴上仍不认输:“本小姐不过是看不惯那老汉的赝品,哪里就扰了市井安宁?”王景行冷笑一声:“扰了市井安宁,还公然打人,按律当拘。你可还有什么话说?”燕姿咬了咬牙,心中虽有些害怕,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本小姐乃蒋府千金,你们莫要欺人太甚!”蒋万钟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赶紧替女儿求情:“王县令,下官求您看在我的薄面上,从轻发落这孩子吧。”王景行微微点头,心中虽对蒋燕姿的行为不满,但也理解蒋万钟的爱女之心。他再次开口:“既然蒋大人求情,那本官便从轻发落。蒋小姐,念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本官判你杖责二十,但会在堂后执行,以保全你的颜面。”王景行见状,微微摇头,随即示意衙役开始驱散围观的百姓。“都散了吧,今日的审讯到此为止。”他声音不高,但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衙役们立刻行动起来,挥舞着竹竿,大声吆喝着让百姓们离开。人群中传来一阵阵不满的抱怨声,那些原本期待能看到蒋府千金出丑的人,尤其是那些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满心期待能看到燕姿光屁股挨打的场景,如今却只能带着失望离开。他们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真扫兴”“白来一趟”之类的不满声此起彼伏,最终悻悻然地散去了。

王景行宣判后,燕姿被两名衙役架到堂后空地。这里阴冷潮湿,与前堂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衙役们粗鲁地将她按跪在地上,燕姿身着单薄的衣衫,娇嫩的肌肤在阴冷的空气中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

王景行的声音清冷而严肃:“蒋小姐,望你记住今日之痛,莫再任性妄为。”燕姿昂着头,强忍着泪水,倔强地不发一语。

接着,衙役们动作熟练地将燕姿按倒在地,扒下她的裤子,露出她从未被打过的屁股。燕姿的臀部形状丰满而对称,皮肤白皙光滑,仿佛凝脂般细腻。两片臀肌圆润而有弹性,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臀部的曲线优美自然,臀缝深深浅浅,更添几分性感。这样的屁股,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衙役们也暗暗称赞,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冷漠地执行公务。

燕姿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境地,她的脸颊瞬间绯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尽管知道行刑的场所已经遣散了围观的百姓,只剩下几名执行任务的衙役,但想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将要暴露在这几个陌生的男性眼前,她的心中还是充满了恐惧和羞耻。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臀部肌肉紧缩在一起,仿佛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抵御即将到来的屈辱。一名年长的衙役注意到了燕姿的紧张,他轻声安慰道:“小姐,放松些,不然皮肉伤会更重。”说着,他拿起板子,轻轻拍打燕姿紧绷的臀部,力度适中,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放松些,不然一会打起来更疼。”衙役再次提醒,用板子轻轻拍打她的臀部,试图让她放松。燕姿身体一颤,听到这话,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臀部肌肉也稍微松弛了一些。

衙役将燕姿按成趴伏状,双肘撑地,臀部微微抬起,形成一个便于行刑的姿势。随着第一板子落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精准地打在燕姿的右臀上方,那里瞬间泛起一片鲜红。燕姿的身体剧烈颤抖,她的哭喊声几乎与板子声同时响起:“啊!我错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第二板子紧随其后,落在她的左臀上方,发出沉闷的“砰”声,红肿的皮肤上又添一道血痕。燕姿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她哭喊着:“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手下留情!”

第三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右臀中央,那里皮肤已经开始微微破裂,渗出点点血珠。燕姿的哭声中带着哽咽,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挣扎,却又被衙役牢牢按住。

第四板子重重地打在左臀中央,皮肤上的红肿已经连成一片,燕姿的哭喊声逐渐微弱,却依旧带着无尽的痛苦:“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第五板子落下,这次打在臀缝上方,那里皮肤最为敏感,燕姿痛得几乎昏厥过去,她的哭声中带着求饶:“求求你们,我真的知道错了!”

随着第六板子落下,燕姿的身体已经瘫软在地上,她的臀部红肿高耸,血丝交织,原本娇嫩的皮肤如今布满鲜红的印迹。每一次板子的落下,都能听到清晰的“啪啪”声,伴随着燕姿逐渐微弱的哭喊。她的身体在疼痛中不断扭动,试图躲避板子,但每一次扭动都让疼痛更加剧烈。

“啪啪啪……”板子声与燕姿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她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求求你们,别再打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蒋万钟望着女儿这副模样,心如刀绞,却又无计可施。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这次教训能让女儿真正懂事。他的拳头紧握,指节泛白,几次想冲上前去阻止,但都被理智拉了回来。每一次板子落下,他都能看到女儿身体的剧烈颤抖,听到她越来越微弱的哭喊,这让他感到无比痛苦。

随着二十板子终于打完,燕姿瘫软在地,只能发出微弱的抽泣。她的臀部红肿高耸,血丝交织,原本白皙的皮肤如今布满鲜红的印迹。肿胀的臀肌失去了原有的弹性,显得变形而可怖。臀缝中也渗出了丝丝血迹,整个臀部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紫红色。

王景行亲自为她敷上金疮药,轻声说道:“姑娘,望你记住今日之痛,莫再任性妄为。”

燕姿趴在地上,脸颊因羞愧而绯红,她轻声嗫嚅道:“王县令,这不太方便吧……”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几分抗拒和不安。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羞耻,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又不敢大幅度动作。蒋万钟在一旁也有些局促不安,他轻咳一声,试图劝阻:“王县令,这不太合适吧?”他的话里透着几分尴尬和担心,既是为女儿的清誉着想,也是对王景行的举动感到些许意外。王景行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说道:“蒋大人不必担忧,下官只是行医者之责。大人有所不知,下官还是个行医高手,这金疮药也是下官亲手配制的,效果颇佳。待会儿涂抹完毕,大人可以将剩余的药带回去,方便后续换药。”他的声音平静而专注,眼神集中在燕姿的伤口上,没有丝毫分心。他的动作依旧轻柔而专业,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在受伤的肌肤上,带来一丝清凉。燕姿虽然羞愤难当,但在剧烈的疼痛和王景行的坚持面前,她只能无奈接受这个事实。她轻咬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她心中默默念着:“忍一忍,为了伤好得快些,忍一忍。”随着最后一抹药膏被轻轻覆盖,燕姿感觉到一丝丝凉意渗透进灼热的肌肤。王景行的动作格外轻柔,仿佛生怕再多一分力道都会让她的疼痛加剧。他用一块柔软的纱布轻拍她的臀部,以便药膏更好地被吸收。“药已经上好了。” 王景行的声音温和而稳重,“接下来需要好好休息。” 他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给予了一个无声的鼓励。

燕姿只能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颤动,泪水依然止不住地流,燕姿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疼痛逐渐减轻,她尝试着撑起身体,双手却因剧烈的疼痛而颤抖不已。最终,她艰难地爬起身,双手颤抖着整理好衣衫,小心翼翼地放下裤子,每一步动作都显得吃力而缓慢。下人们赶忙上前,搀扶着她,步履蹒跚地走出县衙。蒋万钟见女儿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他接过王景行递来的金疮药,郑重说道:“王县令,这药的效果确实很好,多谢你了。”

月上柳梢时,燕姿回到蒋府。她被下人们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进卧房,轻轻趴在床榻之上。疼痛让她无法坐立,只能趴卧着,连翻身都困难。

下人们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带着药箱和软毛巾。他们小心地帮燕姿脱下外衣,露出受伤的臀部。经过王景行的初步治疗,燕姿的臀部伤势已有所好转,红肿虽未完全消退,但已不再高耸,血丝也逐渐凝结,不再是之前那般鲜红刺目。原本白皙的皮肤仍留有淡淡的红痕,臀肌的肿胀有所缓解,逐渐恢复了部分弹性,臀缝中的血迹也已干涸,不再渗出鲜血,整体呈现出一种暗红与青紫交织的病态色泽。

一名丫鬟拿着王县令配制的金疮药,轻轻蹲在床边。她用软毛巾轻轻擦拭燕姿臀部残留的血迹和污渍,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慰一个易碎的珍宝。尽管不再明显流血,但仍有少许血迹和新生的血痂附着在皮肤表面,清理时仍需格外小心。燕姿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咬紧牙关,没发出一声痛呼。丫鬟将金疮药均匀地涂抹在受伤的肌肤上,药草的清凉稍许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意。

另一名丫鬟轻轻地为燕姿按摩腿部和腰部,试图缓解她身体的紧张和疼痛。燕姿趴卧着,泪水悄然滑落,滴湿了枕巾。她望着床榻边的空处,眼前浮现出王县令那清冷而坚定的目光。

“小姐,药已经上好了,您好好休息吧。”丫鬟轻声说道,轻轻盖好被子。燕姿微微点头,目送下人们悄声退去,房间里渐渐恢复了安静。

夜风拂动纱窗,带来后院合欢花的幽香。燕姿独自趴在床榻上,泪水再次涌出。她伸手轻触身后火辣辣的臀部,心中涌起无尽的悔恨。镜中那张因哭泣而眼睛红肿的脸,映照出她内心的脆弱与无助。她想起王县令那清冷而坚定的目光,心中暗暗发誓,今后要以全新的姿态面对生活。这次的教训,不仅改变了她的身体,更深刻地触动了她的灵魂。她知道,从今往后,自己的人生将翻开新的一页,而这一切,都始于那个令她刻骨铭心的午后。

此后的汴梁城,人们渐渐发现蒋府的金轿不再横冲直撞,燕姿会在茶肆给卖唱的盲叟施舍铜钱,会在灾年开启自家粮仓。而王景行的名字,也随着“公正如水”的牌匾,一同悬在了百姓的口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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