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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Live中场休息的性欲处理,练手短篇

小说:练手短篇 2025-09-11 10:49 5hhhhh 5730 ℃

注意:

·睦有挂件

“啊…累死了…”

结束了上半场的演出,丰川祥子终于和她的队员们一起回到了舞台后台。虽然会场空调开得十分的足,但毕竟身上实在算不上单薄的哥特式演出服和不算小的运动量让少女们还是有些疲惫。

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对她们来讲弥足珍贵。

Oblivionis小姐感觉自己喉咙都在冒烟,高强度的弹奏后的脱水感让她顾不上身为丰川家大小姐的礼仪,大口进行着补水。不过不光如此,她更需要片刻的安静,远离三角初华近乎狂热的关切眼神和佑天寺若麦聒噪的玩笑。

不过恍惚间,她发现自己的半身,那个翠绿色的身影不知何时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估计是去洗手间了吧。

丰川祥子摇了摇头,她也决定去洗手间洗洗脸,冷静一下自己,为接下来的半场演出做足准备。

然而,刚走进女厕所门口的她,却听到了某个隔间里,自己最熟悉的半身那压抑的喘息声和细微的啜泣声——她似乎是在强行压抑痛苦和难以言喻的性欲。

“睦?”

“你还好吗?”

丰川祥子压低了声音,敲了敲若叶睦所在隔间的门板。

“咔哒。”

门锁弹开,隔间打开。

映入丰川祥子眼帘的,是若叶睦总是缺乏表情的那张和自己差不多的精致脸蛋,不过如今却泛着异样的潮红,那金色的眸子更是剧烈的收缩着,泛起代表情欲的涟漪。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演出裙已经被她高高撩起堆到腰间,露出了底下纯白的蕾丝内裤,而那双纤细的手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死死按住双腿之间,似乎是不想给自己的半身看到“那个东西”的样子。

“祥…我…”

若叶睦的声音哭腔中带着破碎,呼吸十分急促,

“好难受…下面…”

“好硬…好痛…”

丰川祥子的金瞳瞬间被自己半身推荐那无法忽视的凸起所攫获。即便是隔着内裤和那双纤细的手,“那个东西”勃起的轮廓也膨胀的十分惊人,尺寸简直和之前在她体内肆虐的时候堪称一模一样。

“你…唉…”

丰川祥子狠狠地叹了口气,她瞬间明白了睦为何会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消失在自己面前,这幅失态的模样让她感觉一阵头痛。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勃起成这样啊,睦?!

是该死的舞台亢奋吗?还是说演出前摄入了太多提神的药物?

不过无论原因是什么,结果就已经摆在了她丰川祥子面前了——自己半身下体那根本应该沉睡的肉刃被彻底唤醒了,在演出服下膨胀、肿大、现在急需“治疗”。

丰川祥子皱起眉头,她也知不道该说什么,一时语塞的她看着自己半身那痛苦又无助的眼神,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金瞳里此刻只有最纯粹的依赖。责备的话语在丰川祥子喉咙和舌尖上打了个转儿,最终被她自己深深咽了回去。

她是丰川祥子。

是神明。

是AveMujica的领袖。

更是若叶睦的半身。

混乱必须被平息,演出必须顺利进行。

“进去。”

丰川祥子声音压得很低,不容置疑的命令着自己的半身往后退,然后她便挤进了狭小的厕所隔间,反手锁上门。

密闭的空间里,若叶睦身上那股清冽的黄瓜香气混合着动情时那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息,瞬间让充满消毒水味的厕所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面纱。

丰川祥子深呼吸了一下,似乎是在做好心理准备,然后她毫无犹豫的单膝跪下。厕所冰冷的瓷砖透过她薄薄的演出丝袜刺痛她的膝盖,但是她也丝毫不在乎。她伸出自己同样纤细的手指,勾住若叶睦的内裤边缘,把那紧绷的布料直接褪了下去。若叶睦颤抖着配合着自己半身的动作,而那根蓄势待发的巨大的肉刃,随着最后一道束缚解除,瞬间弹跳出来,直挺挺的矗立在丰川祥子眼前。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尺寸。

漂亮的粉红色,粗长饱满,青筋虬结,龟头硕大浑圆,顶端的小孔还在不断地渗出晶莹剔透的粘稠先走液,散发着和若叶睦那张精致脸庞毫不相关的浓烈雄性气息。

这场景丰川祥子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她在无数个夜晚服侍、吞吐、套弄过的东西。不过在演出间看到这玩意儿,那确实对她来讲也是第一次。

“睦,忍着点,别发出太大声响。”

没有时间犹豫了,丰川祥子并不打算慢吞吞的用手解决,她深吸一口气,张开嘴,伸出自己粉嫩的舌尖,先是试探性的舔舐了一下那不断溢出先走液的小孔,卷掉了上面的黏腻,

“哈…啊…祥…”

若叶睦的身体猛地一颤,听得出来,她确实是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不过龟头上传来的属于自己半身舌尖的温热触感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丰川祥子不再迟疑,她红唇轻启,用自己柔软的双唇包裹住那硕大的龟头前端,轻轻的含吮,任由咸涩腥膻的味道在自己口腔中弥漫。她努力地放松喉咙和口腔肌肉,和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尝试着将自己半身那粗硬的顶端更深的纳入。她任由自己口腔内壁的软肉被坚硬的龟头挤压,唇舌并用,用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时不时的舔舐两下敏感的系带,同时用口腔的吸力紧紧地包裹住柱身和龟头,发出极为黏腻淫糜的“啾啾”声。

“祥…祥…”

若叶睦自然也很熟悉这种感觉,不过这种在演出间的女厕所里享受半身赐予自己的口交侍奉还是让她有些舒服过头了。她无意识的呼唤着丰川祥子的名字,细密的汗珠开始从额头上渗出。

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清晰地体会祥子那温热湿润的口腔是如何包裹着、吮吸着、努力侍奉着属于自己的肉刃,那舌尖是如何灵活又巧妙地一遍又一遍的扫过敏感的沟壑、微张的小孔、膨胀的青筋…每一次的深喉,她都能感觉到那深入灵魂的快感,甚至于自己半身每次呼吸喷洒出来的热气到自己小腹上,都能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火上浇油。

丰川祥子能感受到自己半身的肉棒在自己的口腔中膨胀的越来越大,不禁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和力度,时间不等人,她需要尽快解决。虽然她感到下颌有些发酸,喉咙深处被不断顶弄的龟头刺激得泛起呕意,但她强忍着,更加卖力地吮吸舔弄,试图用最快的速度将睦推向顶峰。黏腻的唾液混合着睦分泌的前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拉出淫靡的银丝,但也依然被丰川祥子一滴不落的吸进嘴里。

而就在这时——

“小睦?小祥?你们在里面吗?”

三角初华清亮而略带焦急的声音穿透了隔间的门板,从厕所外传来。

“真是的,还没整理好吗?下半场要开始了哟!”

佑天寺若麦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戏谑的嗓音也随之响起,她高跟鞋的脚步声听得出来就在门外徘徊。

队友急促的催促声让丰川祥子浑身一僵,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自己在给若叶睦深喉口交的危险状况让她的心脏扑扑直跳。她甚至能想象出来三角初华疑惑又急促的寻找自己的表情和跟在她后面的佑天寺喵梦促狭但又戏谑的眼神。

恐惧感和羞耻感把丰川祥子浇了个透心凉。

再快点…必须得再快点,得赶快让睦射出来…

快要被队友发现的恐惧和必须完成的任务让丰川祥子不再有任何保留,她猛地将若叶睦的肉棒尽根吞入。粗硬的柱身在自己的动作下凶狠的顶开她柔软的咽喉要塞,直插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一阵一阵的恶心,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溢出。但即便如此,丰川祥子依然强忍着这种剧烈的恶心感,喉咙肌肉尽可能的收缩,死死的箍住那入侵的巨物,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头部近乎是疯狂的前后耸动,狠狠地把快感传递给若叶睦,

“唔额…祥…我…”

“啊,啊,唔——”

若叶睦对丰川祥子突然加快的节奏搞得猝不及防,自己半身喉咙深处堪称粗暴和紧密的包裹吮吸所带来的极致压迫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精关防线。她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喉咙,但依然还是漏出了一点短促的悲鸣,双腿剧烈的颤抖,腰部在射精的快感下不受控制的向前疯挺动,将自己的肉刃更深、更狠、更加快速的捅进了丰川祥子被撑到极限的喉咙。

“唔…”

一股股滚烫浓稠又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猛烈地从龟头小孔中喷涌而出,灼热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强劲无比的冲击着丰川祥子咽喉深处。巨量的精液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些倒灌进了她的鼻腔,她只感觉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是霸道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丰川祥子被若叶睦口爆到几乎窒息,金眸因为痛苦和生理反应而泪水涟涟。但是即便如此,她依然死死吮吸着若叶睦的肉棒,强忍着呕吐和咳嗽的本能,喉管一下一下艰难地吞咽着自己半身那过量的精液。浓稠的液体滑过她的喉咙,进入食道最终落入胃里,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烧灼感和饱胀感。交感神经非常诚实的把咸腥微苦的精液是如何霸道地冲刷食道然后沉甸甸的落入胃袋的样子描绘进了祥子的脑海里。甚至有几缕被祥子口水濡湿的属于若叶睦的耻毛黏在了她的嘴角和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又淫糜。

终于,睦射精后的剧烈痉挛终于停息了下来。她的肉棒逐渐在丰川祥子的嘴里软化,祥子这才得以缓缓地将那沾满唾液和精液的性器从自己饱受蹂躏的口腔中退了出来。她剧烈的咳嗽了几下,拿出了自己藏在演出服里的手帕,确认自己身上那身昂贵的演出服没有沾染上一点精液,这才狠狠地擦去自己嘴角的白浊和黏连的毛发,金色的眸子里满是被强行口爆和灌入胃袋的恼怒和生理性的不适。

“这下…好多了吧?”

“睦?”

丰川祥子的声音带着被口爆后的沙哑和强行压下来的怒气,撑着马桶的边缘站起身子来,膝盖因为一段时间的跪姿而一阵酸麻,她差点没能成功完全站起来。

然而,当她抬起头,对上睦那双依旧水汽氤氲,欲望未消的金眸时,却发现她依然不敢直视自己。

若叶睦低头看着自己那根虽然射精后略显疲软,但依然顽固的半硬着的肉棒,然后再看向自己的半身,缓慢地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带着一丝高潮后的绵软和委屈,

“还…还很硬…祥…”

“…还是好难受…”

丰川祥子的脸部轻微抖了一下,顺着若叶睦的目光看去,那根沾满她口水和精液的肉棒确实依旧精神抖擞,龟头还是那样红的发亮,一股深深地无力感和烦躁感狠狠地涌上心头。

该死的!要没时间了!

初华和喵梦随时都有可能闯进厕所,丰川祥子似乎都能很清晰的听到几层隔板和墙壁外两人在外面交谈的声音。

“啊…唉…睦…你真是…”

“真拿你没办法…”

丰川祥子再次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低吼了一句,声音压得极低,

“还有几分钟,赶快解决,睦!”

她迅速转过身子,背对着若叶睦,手指精准又不耐烦的解开自己演出裙腰侧的暗扣和拉链,将昂贵的裙装连同里面那条稍微被自己爱液濡湿的内裤,一起褪到大腿中段,露出了少女那浑圆翘挺的臀瓣和下方那处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花园。

若叶睦的呼吸看到自己半身那片风景的瞬间变得粗重滚烫,得到了祥子的许可,她几乎可以说是的扑了上来,将自己那滚烫坚硬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挤进了祥子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紧紧地贴住了那温热的小穴入口,

“祥…祥…”

“喜欢…最喜欢了…”

若叶睦喘息着,一边无意识的告白,一边腰部用力,用自己那根依旧滚烫坚硬的肉棒在祥子湿漉漉的沟壑间快速用力的摩擦顶弄着。龟头粗糙的边缘反复剐蹭着充血肿胀的阴蒂和敏感的入口嫩肉,发出淫糜黏腻的“噗叽噗叽”的水声。睦的双手则本能的紧紧抓住祥子纤细紧实的腰肢,将她更用力的按向自己,以求自己肉棒每一次摩擦都更加深入、更加浓密。

“哈…睦…”

强烈的刺激让丰川祥子也不由得闷哼出声。她的身体前倾,一只手死死撑住前方马桶的水箱盖,另一只手则狠狠地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唇,以免发出更多地呻吟声。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滚烫肉棒摩擦的刺痛感、花蒂和穴口被反复顶弄剐蹭带来的尖锐快感,交织在一起,电流般的窜遍丰川祥子的全身。实在是太羞耻了,自己半身那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试图挤开她紧闭的穴口软肉,带出更多由她自己不受控制分泌的滑腻爱液。睦在她耳边沉重的喘息声和潮热鼻息喷洒在自己脖颈间的温热让丰川祥子更加无助,而隔间外,初华和喵梦四处寻找自己和若叶睦的脚步声、交谈声越来越清晰可闻…羞耻、紧张、被自己半身侵犯的快感、要被发现的无助感,几乎完全要将她吞噬,而她的身体却对此毫无办法,只能任凭若叶睦越来越狂野粗暴的顶弄而剧烈摇晃。

若叶睦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挺动都让丰川祥子感觉自己半身要把自己撞碎,粗硬滚热的肉棒在自己泥泞的花园里疯狂的进出研磨,发出响亮而淫糜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黏液搅动的“咕啾咕啾”的声音。丰川祥子只感觉紧贴在自己花穴入口的肉棒跳动的越来越剧烈,温度也越来越高,睦的喘息声也逐渐变成了要射精前的低吼,甚至箍住自己腰肢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丰川祥子脑中警铃大作,睦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射出来,如果射在大腿上、演出服上,这昂贵的定制服装那肯定就全毁了,更别说也无法立刻清理,那腥臭的痕迹也肯定会立刻被初华和喵梦发现…

一个近乎疯狂但是能保护住演出服的念头电光石火间闪过祥子被情欲和焦虑共同交织的脑海,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在睦又一次凶狠的挺进,龟头重重的碾过自己阴蒂的瞬间,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命令道,

“射进来,睦,快点!”

本就处在爆发边缘的若叶睦听到自己半身“射进来”的许可后,脑中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就绷断了,她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嘶吼,猛的将丰川祥子按得更低,腰部用尽全力的向前一顶!

噗嗤!

那粗大滚烫的龟头可以说毫不费力的凭借着巨大的冲击力和丰川祥子穴口早已泛滥不堪的爱液,瞬间突破了穴口的软肉,凶狠的撑开了祥子那湿热紧致的穴肉内壁,整根没入,直达子宫口。

“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感和饱胀感让丰川祥子再也抑制不住,被手背压抑住的喉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这种感觉实在是过于刺激了,那种瞬间被撑开、填满、直抵宫口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自己半身这根肉刃给顶穿了。

“祥——!!!”

“射…射了——!!!”

就在龟头狠狠撞击上祥子娇嫩宫口的瞬间,若叶睦的身体也终于到达了极限,积蓄已久的欲望猛烈地喷发,随着她一声沙哑的嘶喊,滚烫的精液高压水枪般毫无保留的激射而出。浓稠滚烫的白浊猛烈地冲刷着祥子稚嫩娇柔的宫口,冲击着敏感蠕动的肉壁褶皱,给予了丰川祥子一阵又一阵的痉挛快感,大量的精液被直接强行的灌注进她温暖紧致的穴道深处,丰川祥子甚至都能听到自己体内被精液冲刷时细微的“咕啾咕啾”的声音。而睦的身体则无意识的一下一下的往前耸动着,力求每一次、每一波的射精都更全力的射进自己半身体内的最深处。

丰川祥子被自己半身在自己体内爆发的剧烈刺激冲击的眼前一阵发黑,大脑里一片片的白光闪过。她只能死死的撑住水箱盖,尽力承受着体内那根凶狠的肉刃的喷射。一股股来自自己半身的灼热精液在她体内奔流积聚,被彻底填满的奇异快感让她不得不咬紧牙关去被迫体验这种被精液冲刷的酸麻快乐。终于,睦腰身剧烈的痉挛停止了,她粗重的喘息着,把那根肆虐已久的、沾满了混合着精液、口水、淫水的软垂肉棒从祥子那被蹂躏地些许外翻的红肿不堪的穴口里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随着堵塞穴口的肉刃退出,大量白浊黏腻的混合液体顺着祥子的穴口往外溢出。而穴口的主人就这样缓缓直起了身子,眉头皱的能挤出水来,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强烈不适感和体内异物残留的黏腻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一片狼藉的腿间:泥泞的花瓣红肿不堪,混合着晶莹的爱液和浓稠的白浊,还在微微的张合着,不断有精液往外溢出,滴落在她褪到腿弯处的黑色内裤边缘和演出丝袜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和精液的腥膻气味。

“啧。”

她烦躁的啧了一下,一把抓过自己放在水箱盖上的,刚刚擦过嘴的手帕——那上面还残留着若叶睦干涸的精液和一些卷曲的耻毛——看也不看,胡乱地在自己腿间和穴口抹了几下,动作简单粗暴,那手帕则瞬间被精液染的污秽不堪,然后,她完全不顾及是否清理干净,甚至无视了那依旧从穴口缓缓外溢的液体,咬着牙,直接将那沾着精斑的蕾丝内裤连同裙装猛地提拉上来,温热粘腻的布料骤然紧贴在最敏感的部位,残留的粘液和内裤的摩擦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祥…没…没擦干净…”

若叶睦看着丰川祥子腿间依旧残留的痕迹,以及内裤上迅速洇开的深色湿痕,心虚的提醒着,

“…”

祥子略带些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半身。

我能不知道没擦干净吗?睦!

丰川祥子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随着她站直的动作,一股温热浓稠的精液正从她被饱受蹂躏的穴道伸出不受控制的溢出,迅速浸透了本就湿漉漉的内裤,直接晕开到了整个裆部,那种极其不适的黏腻触感,紧紧贴合着她最敏感的私处。演出服的黑色丝袜估计也没救了,但总比整个裙装被彻底污染要来的好。

“没时间了,睦。”

丰川祥子深呼吸了一下,声音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清冷。她迅速将裙摆整理好,拉上拉链,扣好暗扣,动作快的惊人,试图将一切不堪掩盖在华丽的布料之下。

她简单的对着隔间门板的不锈钢模糊倒影,快速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蓝色长发,抹去了自己眼角残留的泪痕,然后,强压着体内的不适合翻滚着的羞耻,猛地拉开了隔间门锁。

门外,三角初华刚好进入厕所,看到丰川祥子出来,脸上瞬间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小祥,终于找你了!下半场马上…”

“嗯,我知道了,初华。”

“刚刚补了一下妆,马上就好。”

丰川祥子打断了热情的金毛犬,语气平静无波,似乎刚刚隔间里发生的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有过一样。她甚至对着初华和稍微站在后面的喵梦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个训练有素的,属于丰川祥子的标准的淡然表情。但现在如此淡然的丰川祥子的裆部已经被若叶睦的精液完全浸染,体内残留的精液随着她的走动依然在悄悄流淌,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目不斜视,挺直背脊,迈着略显僵硬但依旧优雅的步伐,走到初华和喵梦前面,率先走向通往舞台的通道。

虽然她的每一步,都牵扯着下身隐秘的酸痛和那令人难堪的湿黏感。

若叶睦看着队友们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狼狈不堪的下体,感受着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情欲气息。她深呼吸了几次,试图平复依旧有些急促的心跳,赶紧整理好自己同样凌乱的裙摆,将自己那根彻底瘫软的肉棒塞回内裤,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标志性的无口表情,也跟着走了出去。

下半场的演出在观众狂热的欢呼声中拉开帷幕,聚光灯照耀在Oblivionis小姐身上,那站在在双排键盘后的曼妙身姿,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翻飞,奏出属于她和队友们的音符。聚光灯下,面具下的面容是如此冷冽,金眸锐利如刀,气场强大得令人窒息,从她指尖飞出的每一个音符都精准而富有力量,仿佛隔间里那场混乱从未存在。

但,只有丰川祥子自己知道,那昂贵的定制演出服内,那条被精液彻底浸透的内裤,正湿冷而黏腻地紧贴着她的私密部位。随着她演奏时身体的细微动作,摩擦着红肿敏感的软肉,带来持续不断又令人烦躁的异物感和隐约的刺痛。每一次踩下踏板,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会牵动那处饱受蹂躏的软肉,提醒她体内残留的液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渗出。她必须调动全部意志力,才能将精神集中在音乐上,而不是下身那令人难堪的不适。

汗水沿着她的鬓角滑落,属于若叶睦的精液也沿着她的小穴滑落。

演出在雷鸣般的掌声和近乎疯狂的安可声中落下帷幕。丰川祥子站在舞台最前方,与初华、若麦、睦、海玲并肩而立,对着台下沸腾的观众深深鞠躬,蓝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垂落,遮住了她瞬间紧蹙的眉头——弯腰的刹那,重力和下腹挤压的作用下,最后一点属于睦的精液终于完全流了出来。她维持着鞠躬的姿势,时间仿佛被拉长,聚光灯灼烤着她的后背,观众的欢呼声震耳欲聋,但是腿间那篇被彻底浸透的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数秒之后,Oblivionis才缓缓直起身。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懈可击的、属于舞台支配者的冰冷面具,这场被精液浸透的漫长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了。

回到后台,祥子几乎是第一时间冲进了更衣室的独立卫生间,反锁上门。她迅速脱下那条已经变得冰凉湿黏甚至有些发硬的内裤,嫌弃地扔进垃圾桶。用湿巾反复擦拭清理着下身狼藉的黏腻,冰冷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舒适。直到换上干净的内衣裤,那股令人作呕的黏腻感和被侵犯的异物感才稍稍减轻,但身体内部的酸胀和下身的隐痛依旧清晰。

几天后,丰川家的大宅,有人前来拜访丰川祥子。她打开门,看到若叶睦安静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

“祥。”

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金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歉意。她将纸袋递了过来。

祥子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几条崭新而质地柔软的高级女士内裤,款式简洁大方。袋子底部,还躺着几根用保鲜膜细心包裹着的、翠绿欲滴的小黄瓜,看起来是她自己种的。

空气沉默了几秒。祥子看着睦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所有的羞恼不适和演出差点被搞砸的后怕,最终都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她伸出手,曲起食指,在睦光洁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咚。”

“以后登台前,”

祥子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带着对自己半身的纵容,

“自己解决干净。别再给我惹这种麻烦,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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