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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与小恩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6230 ℃

一只雌性的白狼来到了这座城市,有人问她来自哪里,她便说着一个谁也没听说过的地方,如果众人还是继续追问,那这只白狼便会发出那种莫名狂气的笑声,不在言语。

白狼常去的是一家城市边沿的饮品店,或许是因为好喝,又或者是因为喜欢这里处在城市边缘,那种依旧像是自然小院的氛围。爷爷像是制作艺术品那样制作着醇厚的饮品,孙女在前台充当收银与点单员,当一杯热乎乎的可可被端上来的时候,白狼会用小匙轻轻的搅动,望向窗外,品尝着那种用心制作而难以复刻的味道。日子当然不会就这么过去,不知是谁在传言城市的规划发展在这边,这家饮品店的位置被某种不对劲的势力觊觎起来,从最开始的低价收购,到下三滥的威胁,当老店长的孙女被混混抓住手腕试图伤害的时候,白狼放下了杯子…

她从未与老爷子与孙女有过过多言语,但是那次去的几个混混被她拖着“禁止殴打顾客”的牌子一人给了一下再起不能,白狼借来了店长的进货推车,将几个混混叠放在一起像是丢垃圾一样推到了离门口很远的地方。“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白狼将小车推了回来,情绪上仿佛没什么波澜。

“啊!不不不,是我门给您添麻烦了…”店长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白色犬齿的小姑娘,一直以来她在店里表现的都十分雅致,根本不像是会动粗的摸样。

“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错,那就把麻烦推到那群不长眼的家伙上好了。”白狼坐回了座位上,杯里的饮品已经有些温凉。“我没办法一只护着你们,我也护不住…或许离开才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店长沉吟着,说着自己的顾虑。

“我也有想过去别的城市去找我的家人,但是…您看的出来…我并不想放弃这里让他们捡了便宜。”

白狼看了一眼店长,又望了一眼躲在店长身后怯生生的孙女,从怀里掏出了一袋通用货币丢在了那老人家的怀里。

“这家店…和秘方,就当被我买下来了,我相信这袋钱是你不会亏本,那群家伙也不会交给你的价格。”

老人还在迟疑,白狼食指敲了敲桌面。

“你可以用这些钱在你儿女附近从新开一家饮品店,我想他们也会很乐意能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劳累后喝到您所制作的满满一杯爱意。”

老人终于打消了顾虑,他们收拾了行李,留下了所有的店铺所需物品和剩余的原材料,还有薄薄的三张纸。

三张手写过的纸。

店铺关闭了,留下的原材料被她一遍又一遍的尝试却再也喝不到那种味道。

配方很精确,老爷子并没有藏私。

所以她干脆放弃了对原料配比的研究,锁上店门,半夜出门去寻找自己的灵感与生活。

一家从未去过的酒吧?

值得一试。

吵闹的氛围,昏暗的角落,酒保与灯光中带来了鲜艳的酒水,甜味与刺激性的酒精进入到了白狼的口中…喉咙里…

“啧…味道真烂…”

桌角上的一张卡片似乎有着不堪入目的词汇,白狼随手将之拿在手中看的津津有味。

或许是这酒的味道确实很烂,让白狼对底下的灰色产业起了另类的心思,她抬手勾了勾手指,服务的小生立刻便近前靠近。

两张钞票被放在了小生端酒的托盘中,宛若迷醉的白狼视线与之对视,手中的卡片在面前轻晃。

“带我去见一下吧,这个。”她说

服务员在前方引着白狼去往隐蔽的地下,白狼双手叠再脑后夸张的向前踏步,四下打量一番,像是普通的酒店卧房,一本菜单一样的东西被承了上来,一页页翻过去,一个个人名与人相出现在这本“菜单”中。

白狼随手指了其中一个清秀的家伙,便将这本人员册丢到了脑后,老实说她只是大概扫了一遍,甚至人员也不过是随便选择的,当人员真的被带到的时候,她才认真打量了一下。

耀眼的绿色长发过肩,身着素白长袍,白皙的皮肤,脖颈被画上了一圈不知名的符文,手脚被铐住,当带他来的人解开锁铐时他才轻轻的揉了揉手腕。

他干净的并不像这个场所会出现的人。

再度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视线停留到对方脚铐上,他赤裸着双足。

“啧…把他的脚铐也打开。”白狼望向带他来的那人“我不希望我玩的不尽兴。”

那人皱了皱眉,将钥匙挂在了门把手上,转身离去时还不忘骂了一句“神经病。”

白狼向来是无所谓的,取过钥匙套在手指上转动两圈随后一把握住,俯身将对方的脚镣抬起一点,对准锁孔,插入,拧转。

锁开了,金属质地的铐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白狼转圈坐回床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人的双眸。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做这行的?”

那人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奴隶契约,我只是被贩卖过来的商品。”

“嗯…贩卖奴隶,很有异世界的风格。”

“?”

“什么都没。”

声音很中性,外貌也很美少年,只是个子高了一些,比白狼高了一头。

“那你知道你需要做什么么?”

“知道。”

“不你不知道。”

白狼勾起唇角,牵过对方手朝自己拉了拉,仰视了对方两三秒后伸出手去抚在了对方脸上。

“我需要你来踩踏我。”

那人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对方说了什么,但是白狼的手已经揽上了脖颈,将对方的脑袋与自己靠的更近了一些,目光不躲不闪似乎还带有几分…戏谑?

“是的,没错,我需要你来踩我。”

白狼放开了对方脖颈,顺抚起了那绿色的发丝。

“你说过你只是商品,别问为什么,也并不需要做别的什么,只要听从我的命令就好。”

绿色之人似乎终于缓过神来,又或者是对自己只是件取乐工具的认知,直起身子。

“那么,怎么踩…”

他对她的第一次踩踏,尚显生涩与胆怯,那双赤足迟疑的踏上白狼的身子,不敢用力,一脚在床上,一脚在白狼的身子上晃荡,直到白狼主动的抓住对方尚带着脚铐勒痕的脚腕按向自己的胸口,他才敢看向白狼的表情。

想象中的难受表情并未出现,相反,白狼似乎还是那副无所谓而戏谑的模样。似乎,并不需要询问有没有不舒服了。

白狼将手伸向了他另一只脚,与他的身高相符,他的足部也是修长,白狼的手并不能完全握住。

她也不需要握住,只要能把手伸入足下轻轻抬起就好了。

在白狼的引导下,他很快便将自己的全部体重放在了白狼身体上,保持着平衡,不敢做过多动作。脚下的柔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脚下是一个活生生的异性。

忍耐,克制,胸口上的重量就那样毫无波澜的压迫着。只用鼻子的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那便张开嘴吧。

长呼一口气,肺部的空气终于得到了排出去,只是在对方足下似乎难以再让新鲜的空气进入,胸口已经被踩得扁平,低头便能看到双足的脚趾,微弱的呼吸声中夹杂着难以言语的情绪。

吸气,那人似乎微微吃了一惊,在自己的整个人的压迫下对方居然还能吸气。足下的触感除了胸脯的柔软还有着肋骨的弹性,以一种微弱的,反抗着的力度将他的整个身体抬了起来。

一双手搭上了对方脚背,意识回神,耀眼的长发垂下,绿色之人低下了他的脑袋,就那么俯视起了脚下的异性。

“呼——践踏别人的感觉如何?”白狼漏出了她的牙齿,鲨鱼般笑着。

“很软。”他答的很平静。

“再激烈些?”

“若是您受得住。”

白狼握了握那双脚腕,指尖触碰着脚铐的勒痕,轻轻拍了拍。

那双脚动了起来,左脚挪动到腹部,右脚则是抬了起来,独立状踩在白狼肚子上。白狼微微蜷腿,又放平了回去,长靴在床单上摩擦着,引起了些许褶皱。

右脚落下,却没有放回胸口,而是悬在脸上。白狼闭眼任由对方胡来,裸足就缓缓踩下,脚跟落下巴上,接着是脚心,最后是脚尖,当足底覆盖住整张脸时,足心处传来的温热鼻息引得人有些瘙痒。

白狼张口,舌尖在足下划过。

“嗯…像是下过雨后那种空气中弥漫的泥土味道。”

“是么?”

脚掌从脸上蹭下,足尖抚过鼻尖落在嘴唇上…他从未对人如此做过,但他觉得脚下之人似乎很乐意他这样做。

“您的嘴唇有些凉…”

回应他的是白狼的牙齿轻轻咬在了足尖上。

大多数的重量依旧压在腹部,床垫分担了一部分的压力,他扯出了口中的脚趾,再从脖颈滑落到锁骨上…脚跟落下,正好落在了白狼左乳的中央,再度被压下去的乳肉与熟悉的感觉让白狼不自觉的发出压抑过些许的痛哼声。

脚跟在碾转…白狼蜷着腿,抓着对方践踏的脚腕,莫名的喘息声伴随着床垫吱呀声中,白狼得知了对方的名字。

“或许…您可以叫我…小恩。”

又是一杯咖啡被制作出来,捧起杯子抿一口…味道大差不差。

饮品店已经开门,顾客却不多,最多的消耗是白狼给自己做着喝的。关于那三张纸的配方已经被完全背了下来,熟练到每一杯都只在手指翻飞之间。嘴巴中留着一点空气用来品尝余香,顺带着回忆一下之前去那家提供异常服务点的经历。

继上次去过之后白狼又去过几次,几乎成为了某种打发消遣的娱乐,也有尝试过别人的踩踏,但终归最多点的还是那位绿色的美少年。

经过几次踩踏后那家伙从最开始的迟疑已经变得十分熟练,胸脯、肚子、脸上、手臂,每个位置都几乎被踩过了,或许根本不用白狼发号施令,他自己也会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甚至于比白狼自己还知道她的极限在哪儿。

当然,至于前台的酒,她再也没有喝过。

再度闭店关门,原材料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或许在明天需要进一批货。”

这么想着,白狼点上一支烟,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边行走,一边呼出那缕不健康的烟雾。

眼前一黑,头上传来的剧痛裹挟着眩晕感让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身体各处都迎来了不同程度的殴打,棍子或者是踢踹,耳鸣很严重,只能听到一点点声音。

一点点熟悉的声音,是那群来找事的混混蓄谋已久的报复。麻袋与闷棍,他们骂着,嘟囔着,发泄着上次备受羞辱的愤怒,这场围殴以这群人一口气打累了结束,他们丢下了不再有反馈的白狼,狠狠唾弃一口的转身离去。

“…”

弯曲的路灯故障的闪烁着,在路灯的下面歪七扭八的躺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斜斜的依靠在路灯杆上失去了意识。燃剩了火星的烟头被白狼从地上捡起再叼入口中恨恨的吸了两口,像是在埋怨与报复那些被空气吃走的好烟。

浸血的麻袋被摘下来,银白色的长发被染上了一片赤红,衣着已经破破烂烂,袖口上还沾染着因为擦拭眼睛留下的血渍。

把烟头摔在地上碾灭,大步流星,目标依旧是那家酒吧。

水盆与棉签,空气中多了些许刺鼻的医疗用品味道,小恩用纱布沾着水轻轻擦拭着白狼脸上的血水。白狼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住了,虽然无所谓包不包扎,那点伤口已经有要愈合的趋向了。脸上被擦了干净,指节处还沾着不知道是谁的红色液体,随意的在水盆中涮了涮,被小恩握住了手腕。

“小心感染。”

“你觉得我在乎那个?”

白狼毫无悔意的甩开手,把头上的纱布扯下来当做毛巾擦了擦手丢进了垃圾桶。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简单,挨了顿打。”白狼耸耸肩。

空气一阵沉默,白狼扭了扭脖子,任凭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伸手,揪住对方的白色衬衣的衣领,一把将对方与自己拉近,白狼与小恩脸贴着脸,温热的鼻息,浅色红唇几乎要咬在了小恩的耳朵上。

“今晚你也不许放过我。

脱下鞋子,小恩踩在了白狼脸上轻缓的蹭着。闭眼,当另一只脚迈上胸脯的时候肋下的疼痛又加剧了许多,咬牙到吸一口冷气,却被脚趾堵住了嘴巴,冰凉的足尖轻巧的踩在唇上,抬眸对视,对方的神色就像是在说着。

“尝尝看?”

吐舌舔着足心,手掌搭在对方小腿上,每次喘息都挟持着剧痛,忍耐力再好也会冒出冷汗。小恩在被舔的瞬间小腿抽搐一下,随及放松下来。挪动位置,脚趾夹住了白狼乳首拉扯向上,又用力踩下,受过压抑的闷哼立刻从脚下传到了耳朵里。

只是看了看足下人的反应,从胸前下移到小腹,轻轻的踩踏着感受柔软程度,任由白狼的双手握在自己的脚腕,脚尖立起,在小腹上按压而下。

白狼终于蜷起了双腿,长靴在床单上蹭上了许多灰尘,小腹内脏压迫的疼痛下近乎有些发热,双腿在床上开始蹬踹,睁开眼,对上的是那长发中藏着耀眼的绿色瞳孔,他就那样弯腰踩着胸口,在小腹上的力度越发加大。

白狼微微张口发出再也无法忍耐的痛哼,试图挺腰将身体翻过去,只是挣扎的身体牵动着受伤的部位,力度不在允许将在自己身上随意践踏的人掀翻。

那人终于缓和了力度,足尖换成了整个脚底踏在小腹揉着,像是安慰。

小恩走了下去,坐在了白狼的小腹上,背靠着那蜷起的双腿,双脚盖住了白狼的整张脸。

中场休息的时间,一脚往下,依旧是脚跟在胸脯上碾起来…

“是因为受伤了所以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小恩温柔的轻笑声。

“确实…嘶——”白狼大口喘息着,缓解着无时不传来的痛感。

碾了许久,衣服上也有了褶皱,抬脚时脚下的团子充血再度隆起的速度都变慢了许多。衣服下的皮肤从血液被挤压的白色慢慢的漏出不自然的红色,最后形成贴合对方脚印的形状。

白狼揉着胸口坐起身,单膝跪在床上,单手掌心朝上做托举状,抬头仰视着。小恩站在对面,赤裸而白皙的足部抬起放在了对方手心,看着对方吻于脚背。

下半场很没有白狼的风格,不激烈,也不刺激,普通的像是他们初次认识那样平淡的踩着,聊着许许多多有的没的事,最后聊到了现在。

白狼靠着床头,目光只是随意的望着前方,显示器里表演着不知什么节目,灰白色的腿上搭着一双不算娇小的足部供她摩挲着。

小恩就这样横向躺着,望着天花板。

“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自由了想做什么。”

“自由?”小恩呆愣了一下“你要替我赎身么?”

“并不,我可没有那种让他们狠狠宰我的癖好。”

“那么请容许我考虑一下…”

那美丽的绿色长发散乱铺在他的身下,他就那样大字躺着,像是真的在考虑未来。

“我或许…会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生活吧,就那样经营一家小店。”

白狼瞳孔微动。

城市规划是真的,这家奶茶店终归是要被拆掉了。在得到了一大笔钱之后,白狼取出了一部分邮给了那对爷孙。

就当是迟到的学费。

剩下的钱够她挥霍很久了,足够她找一份简单的工作长期定居在这里。

再开一家奶茶店?

为什么不呢。

动工。

完工。

并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但白狼依旧去了那家酒吧。

虽然她平时也没少去。在去之前她做了很多事,也打听了很多问题,包括这家酒吧背后的势力人口买卖逼良为娼,包括那几个受过教训的混混也是这个背后势力指示的,也包括这个背后势力的老大住在什么地方。

她知道这个破地方没什么好人,从那爷孙俩收到霸凌却没有报警开始她就知道了。

一小袋通用货币,不够给小恩赎身,却可以打点上下把小恩像个工具一样出租一天。

所以,今天她今天把小恩租赁了24小时。

为了让小恩出门的得体,白狼甩了一袋白色休闲短袖去换下了他一直在穿的白长袍。

逛街,吃饭,让几乎没有出过门的小恩四处闲逛,用粉底液遮住他脖颈的符文。

即便是天气很热也丝毫没有遮拦住小恩对外探索的向往,那索性再去一趟游乐园吧。

奔波一日,在尝过辛辣的火锅后,白狼领他回了优质的主题酒店。清新的不带酒气的空气,可以观景的大窗,24小时热水的浴室,一进屋便让两个人迅速凉快下来的空调,疲惫感迅速消失…或是说根本就没有疲惫的缓冲。

到了小恩还账的时间。

就像提前说好的那样,小恩脱下鞋子,那双洁白的袜子已经在一整天的走动下变得有些潮湿。白狼像是门口的地毯一样平躺,任由小恩迈了上去,双脚并立背对着自己的脸,脚跟放于胸口,足尖在腹部。

扶着墙壁,朝后抬起脚,用食指勾下袜子,丢在对方的脸上,另一只也是如此。

湿热的气味…一切都是新的,袜子并不难闻,只是布料加上一点汗水的味道。

小恩转过身,但依旧稳稳踩在对方身上,他蹲了下来,捏住白狼的下巴迫使白狼微微张口。

袜子被小恩握在手中,却并不是要塞进白狼的口中,他只是那样静静的攥着,垂在白狼的上方,一点点用力…淅沥沥的汗水从袜尖滴落,落入了白狼的口中。

伴随着汗水落入口中扩散开来,白狼微微皱眉,但依旧吞咽了下去。

“还是会有一点咸味的,并不好喝。”

饶是已经有过很多次踩踏经历的小恩听闻,也依旧脸上有些发热。

袜子被丢到了一边,小恩走了下去将白狼拉起,白狼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

“你踩过我多少次了?”白狼随意问着。

“记不清了…很多次,每次都有胸脯。”小恩随意答着。

“那里已经被踩到完全贴合你的足弓了亲爱的。”

白狼将外衣脱下,就那样随意的丢在凳子上,爬上床,躺好。

“再来一次吧。”

“我觉得脸才是最契合的,因为鼻子隆起的幅度正好是足弓的弧度。”

小恩将足部从拖鞋中抽离,放在白狼胸口,随后用力,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

压抑过的轻哼,白狼双手举过头顶,闭上了眼睛。小恩就是像在证明一样,右脚前踏,脚心正对着鼻子和嘴巴。

“怎么样,刚好贴住不是么?”

白狼就那样被踩着,睁开了没被遮住的那只眼睛,眨了眨眼。脚掌轻微前驱,后脚抬起,白狼整个五官便被踩的略微变形。

白狼蜷腿,抓握脚踝,呼吸就在对方脚下被完全堵住了,整个脑袋也被踩得陷入枕头。

仅几秒后,小恩就退回了胸脯,看着踩的有些发红的鼻子。

“全体重踩脸还是太吃力了吧?”

“确实有些吃力。”

白狼揉了揉鼻子,刚才那一下仅仅保持着不把脑袋歪过去,脖颈就几乎要抽筋了。

小恩双脚来回踱步似得踩踏其了那柔软的胸口。

“鼻骨太软了,如果是头骨应该撑得住。”

白狼无法回话,胸口上每次踩踏都会让肺部的空气强迫着排出体外,身子也被踩踏的左右歪扭。即便如此也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白狼坚持不住,抬起头,双手轻推对方的小腿,小恩踩退回腹部,没有骨头支撑的平坦小腹立刻被踩到凹陷下去。

小腹的突然压迫,虽然很痛,但白狼依旧选择双手捂住胸口大口喘息着缓解缺氧,像这种程度的踩踏,白狼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再度踏上胸口,只是这一次是跨立在胸口,一脚在腹部,一脚横过踩着双峰。小恩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衬衫丢下遮住白狼的眼睛,裤子顺推滑落,被踢到一边。赤裸的双足从腹部开始,将扣子一个个的挑开,漏出白狼胸口的贴身布料。足尖踩着下半球,十分强硬的塞入胸衣,抬脚,那本就富有弹性的内衣便被拉扯的老高。

就像是在撕扯一样,灵活是双脚开始了对胸衣的攻略,一边踩着白狼,任凭她的挣扎,一次又一次的把她仰起的身子踩躺回去,一边将胸衣以各种形状拉扯着,直到产生布料撕裂的声音。

胸衣最后是被小恩用手扯下来的,双足盖住了那早已被践踏到通红的乳肉,整个人的体重下白狼再也抬不起身子,那人就那样弯下腰,抓住胸衣,再直起身,将胸衣伴随着几根崩断的挂钩与细线中被硬生生扯碎,再也没办法阻止赤足对乳肉的欺凌。

重心偏移,站立起来的小恩踮起脚尖又放下,这次白狼试图抓脚腕的手落空了。原本有弹性的胸脯扁平下去,几处明显的脚印五趾分明,每当白狼想阻止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时,那双踩了许久,将所有汗水都蹭到白狼身上,已经有些泛红的双足便会将手踢开,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

又一次挣脱了白狼的手掌,小恩轻巧的跳跃起来,落在了小腹上。

白狼的上半身终于可以抬起来了,身体颤抖着,呼吸都伴随着长期踩踏下不适的疼痛,内脏在脚下避让着位置。

她就像是一块在海洋上的冲浪板,被小恩随意踩踏着,或是胸口,或是腹部,咳嗽声伴随着早已压抑不住的痛哼,全都被他视而不见。

胸脯就像水气球一样被踩下又隆起,那人又换了个姿势,在胸脯上小跳,就像是在跳绳。脚下足底已经与备受践踏的乳肉轻微黏连,白狼裸露的皮肤上印上了更多的脚印,从最开始的小跳,到弯曲小腿的跳跃,从地毯到蹦床,白狼的意识已经有些飘散了。

当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小恩的跳跃也逐渐停了下来。大脑中有一根弦像是断掉了,她就像是被剥夺了所有体力一样的瘫软下去,那人也在她身上蹲了下来。

蒙住脸的衬衫被掀开,白狼的瞳孔有些涣散,浑浊的眼球里透漏着不正常的粉色。

不知怎么,白狼面对着这个在自己身上施暴许久,甚至到现在双脚也从未沾床的人,突然笑了出来。

“请问,小恩先生,我现在这样配做您的脚垫了么?”

小恩假装思索了起来,就那样的配合着对方回答到。

“勉强配吧。”

灯光关闭,小恩走下床,赤裸的身子在昏暗中投出剪影,接下来便是之前说好的第二件事。

他将已经脱力的白狼摆在床边,掰开嘴巴,把腿间早已直立起来的东西,一点点的塞进了白狼口中…

白狼已经洗完澡了,舌尖在牙齿上依次舔过,嘴巴里腥涩的味道即便刷牙了也有一点点淡淡的残余。

披上浴巾,她在靠在窗边的长椅上躺下,望着窗外的灯火,浴室内传来水声,小恩也开始清洗了。

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也回想着今天之前的事,拉过烟灰缸,指尖夹起一支香烟…】

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回到了家,豪车被小弟开走停放去了。虽然他在外面坏事做尽,但不妨碍他在家里依旧是一个好丈夫。想到这,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迈步回到屋内。敲门,门内并没有动静,按照往常来说,他那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早就会跑来给他开门了,他不得不拿出钥匙。上次他的妻子闹脾气不给他开门还是因为自己在外面包养的小妾被发现了,可是作为一个成功男性怎么会没有其他妻妾呢?他甚至都已经让步把那个小妾送去他名下的KTV做陪唱小姐了还想他怎么样?他依旧是个好男人,好丈夫。

开门,屋内一片漆黑,这让他不禁有些警觉。顺着墙壁摸索,只打了一个开关,偌大的房子顿时灯火通明。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或许他这个妻子并不在家吧。

那他是不是可以把另一个叫来家里了?

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不知道今天的保洁是不是拖地用错了清洁剂,空气中的气味有些奇怪,窗户也没有打开…

他是个好男人,他会宽容保洁犯一些细小的错误。

他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酒吧的效益蒸蒸日上,人口倒卖的生意也日进斗金,如果城边那个地皮没被那几个废物手下搞砸就好了,几个人打一个居然会被反杀?

他拉过烟灰缸,指尖夹起一支香烟…】

点火。

白狼正准备深吸一口,却被一只脚在嘴边踢飞了已经点燃的香烟,火星在空中划出弧度,被小恩抓在手中。

“抱歉,今日禁止你吸烟了。”

那只脚踩在了白狼的大腿根,小恩身体前倾着,将白狼的舌头捏住拉出口腔,把烟头熄灭在粉嫩的舌面上,烟灰缸就摆放在旁边的桌面。

舌头上的口水让舌头并未烫伤太严重,白狼收回舌头无奈的咽下苦涩的烟灰,看着一支被浪费了的香烟被小恩丢进烟灰缸,她戳着脑袋望着他的眼睛。

“小恩,你自由了。”

“嗯?”

那人似乎并没有懂她在说什么,白狼食指敲了敲桌面,又指了指他的脖颈。

他摸了摸脖子,猛地看向镜子。热水澡后,遮盖的粉底早已被洗掉…但是那一圈符文消失不见了。

“你…做的…什么?!”

望着小恩那震动的瞳孔,白狼嘴角倾斜。

“我杀了你们老板。”

“你知道的,他们家的位置简直太难打听到了,我找了很久很久。”

“我接了一份保洁的工作。”

“我把那个女人支走了,然后我打开了煤气。”

“我从很久之前就在考虑我该怎么把煤气里那个报警装置给拆了。”

“就在昨天我找到了机会。”

“他死了,所以你的奴隶契约失效了。”

白狼没考虑后果,比如地下世界阴暗的平衡被打破了。

她不在乎。

异常的爆炸总会引起注意。

但是查不到白狼的身上。

“你说过你想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开家小店自给自足。”

一个拴着绿色卡通人偶的钥匙被放在了桌上,推给了对面早已目瞪口呆的人。

“今天白天咱们路过那里,一家饮品店,我问过你喜不喜欢那个地方,现在它归你了。”

恍惚…

阳台门被打开了,白狼的浴巾滑落,浴巾下面是穿戴整齐的衣服。

背着月光,白狼摊开双手做着谢幕的鞠躬,优雅而美丽。

“不必找我亲爱的,我们会再见面的。”

她就那样翻过阳台一跃而下,快到对方根本无法反应。

当小恩扶着栏杆朝下望去,再也看不到了那个人的人影。

他总觉得这是一场梦,那场梦到他打开了饮品店的大门,看到了桌上那三张纸,和三张纸下面他的一切新身份证明时都还有些难以清醒。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开始习惯了新的生活。

人有些少,他开始养起了猫猫狗狗。

这家奶茶店被他发展成了毛茸茸的“猫狗咖”。

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他实现了自给自足。

有些时候他会听顾客说在城中心发生的事。一个白色罪犯刽子手的传闻。

那些坏胚人人自危治安反而有所提升。

普通市民乐的有人以暴制暴。

当他刷着杯子替某个人担心时…

门口的顾客铃响了。

一只雌性的白狼笑着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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