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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兄弟的日本行 第二章,国营妓院,2

小说:国营妓院 2025-09-11 10:49 5hhhhh 3270 ℃

“两支吧。”哈立德也蹲了下来,像挑选趁手的工具,“一支‘红蝎’再提提神,一支‘极乐鸟’(Nirvana Bird)让她彻底飞起来。”

拉希德没有异议。他起身,打开冰柜的玻璃门,冷气弥漫出来。他精准地挑出两支针剂——一支是熟悉的猩红色“红蝎”,另一支则是闪烁着诡异幽蓝色泽的“极乐鸟”。他熟练地撕开包装,弹掉针帽,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冰冷的、带着微甜化学气息的味道。

冰冷的针尖毫无阻碍地刺入小葵纤细雪白、几乎看不到血管的手臂肌肤。猩红的液体和幽蓝的液体,如同致命的毒液,被缓缓推入这具早已不堪重负的幼小躯体。

药效发作得迅猛而恐怖。

几乎在针头拔出的几秒钟内,小葵原本微弱抽搐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又猛地放大,眼白部分瞬间爬满了猩红的血丝!一股病态的、燃烧生命般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的脖颈蔓延到脸颊,甚至耳根!

“呃啊——!!!” 一声完全不似十岁女童能发出的、高亢到近乎尖叫的、充满了扭曲爱欲的呻吟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的身体不再抽搐,而是开始剧烈地、蛇一般地扭动!双腿胡乱地蹬踹着地毯,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和敞开的衬衫,那对B乳在她自己无意识的抓挠下剧烈变形、晃动。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原本清澈懵懂的大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令人心胆俱寒的、纯粹的、动物般的肉欲!瞳孔深处是药物点燃的疯狂火焰!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幼童的脸上,带着一种撕裂灵魂般的巨大违和感,却又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兄弟二人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施虐欲和占有欲!

“大人…给我…好热…好想要…”小葵的声音变得异常甜腻沙哑,带着一种刻骨的渴求,她像条发情的小母狗,挣扎着向离她最近的哈立德的腿爬去,小巧的舌头甚至试图去舔舐他睡袍的下摆。

“哈!”哈立德发出一声兴奋的低笑,眼中欲火重燃,甚至比之前更加炽烈。拉希德也感到下腹瞬间绷紧,那股因凛音而起的烦躁被眼前这具被药物彻底扭曲的幼小躯体带来的强烈刺激彻底驱散。

兄弟俩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残忍而默契的眼神。

哈立德一把抓住小葵纤细的胳膊,像拎起一个布娃娃,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拉希德则迅速解开自己的睡袍腰带。两人一左一右,如同两座铁塔,将娇小的女孩夹在中间。

没有多余的语言。哈立德粗糙的大手粗暴地分开小葵的双腿,将自己依旧硬挺的凶器对准那刚刚被蹂躏过、还残留着血迹和精液的稚嫩花径,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啊——!好棒!大人!用力!” 小葵发出一声满足到扭曲的尖叫,身体主动向上迎合!药力完全屏蔽了痛苦,放大了快感,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渴求和索取。

几乎在同一瞬间,拉希德的手指沾满了小葵腿间流出的混合液体,粗暴地涂抹在她紧致小巧、如同雏菊般的后庭入口!他的器物带着冰冷的怒意,毫不留情地挤开那脆弱的环形褶皱,狠狠刺入!

“呃啊——!!!” 这一次的叫声更加高亢尖锐,充满了被双重填满的、药物催化的极致快感!小葵小小的身体瞬间被两股强大的力量贯穿、撑满!她像三明治里的夹心,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双脚完全离地,只有脚尖偶尔能蹭到地毯。

哈立德和拉希德如同两台开足马力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的同步抽插!他们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住小葵——彼此身体的力量和对女孩的夹持,已经足够固定这具小小的躯体。

“噗叽噗叽——!”

“啪!啪!啪!”

两种截然不同的肉体撞击声在客厅里疯狂交响!前方是稚嫩花径被反复蹂躏的水声,后方是紧窄肠道被强行开拓的闷响!小葵的身体像一个被两根巨杵同时捣弄的肉臼,被两股相反的力量拉扯、撞击!胸前那对B乳在剧烈的震荡中疯狂地甩动、弹跳,乳浪汹涌澎湃!深蓝色的百褶短裙早已被掀到腰际,堆在书包带上,那两瓣雪白浑圆的臀丘在拉希德凶猛的肛交撞击下,如同被狂风蹂躏的水面,臀浪剧烈地翻涌、变形!每一次撞击,臀肉都深深凹陷,撞击点周围泛起一圈圈迅速扩散的肉色涟漪,臀尖被撞得通红!她背上那个深红色的书包,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疯狂地摇摆、拍打着她的后背,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操死你!小贱货!”

“夹紧点!屁眼!”

兄弟俩的粗喘和咒骂混杂在一起。小葵则完全沉浸在药物制造的虚幻快感地狱中,发出连串语无伦次、尖锐刺耳、完全不符合年龄的浪叫:

“啊!好深!…屁屁…屁屁也要!…好舒服!…大人…用力!…操烂小葵!…呃啊啊啊——!”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挥舞着,时而抓挠哈立德的胸膛,时而又反手去抓拉希德的腰背。小小的头颅疯狂地左右摇摆,银色的口水丝从她张开的嘴角甩出。

抽插了数十下,兄弟俩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不需要言语,一种施虐者之间的本能默契让他们同时改变了策略。

哈立德猛地将器物从小葵泥泞不堪的下体拔出!拉希德也同步抽出。小葵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点,向下软倒,但立刻被哈立德抓住肩膀提了起来!

这一次,拉希德站到了小葵正面。他抓住小葵两条穿着白袜的小短腿,粗暴地向两边分开,然后向上一提!小葵小小的身体瞬间被折叠成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她的双腿被迫高高抬起,白袜包裹的小脚丫竟然向后,努力地、如同本能般钩住了拉希德的腰!

与此同时,哈立德绕到了小葵的头部前方。他单手掐住小葵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张开那被口水濡湿的粉嫩小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再次怒张的凶器,对准那樱桃小口,狠狠地、没有丝毫怜悯地捅了进去!粗大的龟头瞬间撑开了她细小的喉咙!

“呜——!!!” 小葵的浪叫瞬间变成了被强行深喉的窒息呜咽!

拉希德也调整好了位置,他扶着依旧沾着肠液和血丝的器物,再次凶狠地刺入小葵前方那早已红肿不堪、汁液淋漓的幼嫩花径!这一次,他没有任何保留,用尽全力地向最深处顶去!龟头几乎要撞碎那层稚嫩的子宫颈膜!

“呃啊——!” 小葵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狂暴的动作下被彻底固定成一个悬空的“U”形!她的双臂本能地伸出,死死搂住了前方哈立德的腰,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此刻,小葵整个人完全悬空!她的身体横亘在兄弟二人之间——头部被哈立德的肉棒深深插入喉咙,双腿向后钩住拉希德的腰,双手则紧紧搂着哈立德的腰背!她像一个被两根巨大肉桩贯穿、悬挂在半空中的幼小祭品!只有臀部和背部承受着两股狂暴力量的冲击!

哈立德和拉希德如同达成了某种邪恶的契约,同时开始了最狂暴的冲刺!两人都站直了身体,腰部如同液压机般疯狂挺动!

“噗嗤!噗嗤!噗嗤——!”(前方阴道)

“咕啾!咕啾!呕…呃…”(后方深喉)

拉希德的每一次全力顶入,都让小葵的身体猛烈地向前冲撞!而这股力量,又迫使她将哈立德的肉棒吞得更深!哈立德的每一次深喉抽送,都让小葵的身体向后拉扯,喉咙深处发出可怕的、仿佛内脏被搅动的“呕呃”声,这又让拉希德感受到阴道深处更强烈的绞缠!

小葵的身体成了一个完美的传导介质,兄弟俩的力量通过她幼小的躯体相互传递、增幅!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毫无规律地前后晃荡、震颤!胸前那对B乳被甩得像两个失控的摆锤,在敞开的衬衫下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臀部的臀浪更是被撞击得如同沸腾的开水!书包在她背上疯狂地跳动、拍打!

窒息!极致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药物带来的虚假快感!哈立德的肉棒几乎完全堵塞了她的气管,每一次抽插都刮擦着她脆弱的喉管!小葵的双眼猛地凸出,布满血丝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限!那张因窒息而迅速由红转紫的幼嫩小脸上,青筋暴起!她想咳嗽,想呕吐,想呼吸,但深埋在她喉咙深处的巨物彻底剥夺了她所有的权利!身体内部因缺氧而产生的剧烈痉挛,让阴道和肠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濒死般的疯狂绞缠和吸吮!

“呃啊——!!” 拉希德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濒死躯体的极致紧缩刺激得头皮发麻,发出一声狂喜的嘶吼!

“操!夹死老子了!”哈立德也感受到了喉咙深处那痉挛带来的致命快感,低吼着,冲刺得更加凶猛!

他们享受着这具幼小生命在死亡边缘挣扎时,身体本能产生的、最原始、最强烈的生理反应所带来的极致快感!这快感比任何药物都更猛烈,更直接!

然而,药力也在这一刻被推向了巅峰,冲破了这具幼小躯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就在兄弟俩冲刺到最狂暴的时刻,小葵那张因窒息而紫涨扭曲的小脸上,两道粘稠、暗红的血液,如同蜿蜒的毒蛇,毫无征兆地从她的两个鼻孔里缓缓淌出!紧接着,她的眼角也开始渗出细细的血线,如同血泪,混合着因窒息而涌出的泪水,在她惨不忍睹的小脸上划出凄厉的痕迹。

药效过载!毛细血管在巨大的压力和药物毒性下开始破裂!

就在这时——

“啪嗒!”

那双原本死死钩在拉希德腰后的、穿着白色长袜的小脚,突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地垂落下来,无意识地晃荡着。

紧接着——

那双紧紧搂住哈立德腰背的小手,也骤然松开,如同断线的提偶手臂,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小葵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所有自主的力量,只剩下被两根狂暴肉桩贯穿的、被动承受撞击的躯壳。她的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头颅被哈立德的肉棒强行固定着后仰的姿势,随着前后猛烈的撞击而无力地、大幅度地摇晃、甩动。像一具被玩坏的、关节松脱的布娃娃。瞳孔彻底散开,失去了最后一丝神采,只有眼角的血泪和鼻血还在不断涌出。

“妈的!要来了!”

“操!射了!”

兄弟俩被小葵这彻底崩溃、濒临死亡的姿态和她身体内部那因生理极限而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痉挛紧缩刺激得濒临爆发!他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将腰胯死死地、用尽全力地向前顶去!仿佛要将彼此都钉穿这具幼小的祭品!

哈立德的肉棒深深抵入小葵的喉咙深处,拉希德的龟头则凶狠地撞开了那层脆弱的薄膜,深深凿入稚嫩的子宫!

滚烫的、浓稠的液体如同岩浆爆发,从两根凶器的顶端猛烈喷射而出!

哈立德的精液猛烈灌入小葵的食道深处,甚至冲入气管!

拉希德的精液则狂暴地冲刷着刚刚被强行撑开的幼嫩子宫!

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过兄弟二人的身体,带来短暂的空白和战栗。

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在客厅里回荡。哈立德和拉希德缓缓地、带着满足后的疲惫,将自己从那具彻底失去生气的幼小躯体中拔出。

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点,小葵那小小的、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泥,“噗通”一声,直直地摔落在兄弟二人脚边的地毯上。

她侧蜷在那里,一动不动。敞开的衬衫下,幼嫩的胸腹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撞击的淤青,那对B乳软塌塌地贴着冰冷的地面。深蓝色的百褶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际,露出红肿撕裂的下体和同样惨不忍睹的后庭,混杂着大量白浊精液和暗红血液的粘稠液体,正从两处洞口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在地毯上迅速蔓延开一大片刺目的污迹。白色的及膝长袜一只还勉强挂在脚踝,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露出青紫的小脚丫。

她小小的脸上,肿胀发紫,鼻孔和眼角凝固着暗红的血迹,嘴巴无力地张开着,露出一点被咬破的舌尖,混合着白沫和口水的粘液从嘴角流出。那双曾经清澈的大眼睛,此刻空洞地睁着,瞳孔彻底散开,倒映着天花板上璀璨却冰冷的水晶吊灯光芒,再无一丝生气。

拉希德带着一身尚未平息的暴戾和一丝莫名的烦躁推开卧室门,脚下昂贵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客厅里那混合着精液、血腥和幼女体味的甜腻气息似乎淡了些,但眼前的一幕让他脚步微顿。

哈立德已经套上了丝绒睡袍,正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东京璀璨如地狱熔岩般的夜景。他手里端着一杯新倒的百乐庭,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摇晃。

而在哈立德脚边的阴影里,蜷缩着一团小小的、静止的影子。

小葵。

她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垃圾,侧躺在厚厚的地毯上。那套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校服还挂在身上——敞开的衬衫下,幼嫩的胸腹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紫淤伤和指痕,那对曾经晃动的B乳软塌塌地贴着冰冷的地面,再无声息。深蓝色的百褶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际,露出红肿撕裂、一片狼藉的下体和后庭,大量白浊与暗红粘稠的混合物正从两处洞口不受控制地洇出,在地毯上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污迹。一只白色的及膝长袜还勉强挂在青紫的脚踝,另一只不知所踪。她小小的脸朝向一侧,肿胀发紫,鼻孔和眼角凝固着暗红的血痕,嘴巴无力地张开,露出一点被咬破的舌尖,混合着白沫的粘液从嘴角拖出一条细亮的银丝。那双曾经清澈的大眼睛,此刻空洞地睁着,瞳孔彻底散开,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水晶灯光,再无一丝涟漪。那个深红色的学生书包,像一块沉重的墓碑,依旧压在她瘦弱的背上。

拉希德皱了皱眉,胃里泛起一阵不适。他走向酒柜,想再给自己倒一杯,彻底压下心头那股烦躁。指尖刚触碰到冰凉的瓶身,他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蜂鸣。

他有些不耐烦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是那个熟悉的、设计简洁却带着冰冷效率感的“Nadeshiko Connect”APP。一条醒目的、带着红色感叹号的系统通知弹了出来:

【紧急通知:尊敬的拉希德·阿尔·贾希姆先生】

【您预约的个体:小葵(ID:Aoi-10-02387),生命体征监测系统已确认死亡。】

【请选择后续处置方案:】

【1. 定制“抚子永恒伴侣(Nadeshiko Eternity Companion)”服务(尸儡化)】

  - 费用:1500美元(包含800美元标准废置费,以及根据您所属国家(沙特阿拉伯王国)适用的进口关税、特殊物品处理费及国际冷链运费)

  - 说明:日本政府专业机构将对个体进行永久化生物处理,确保形态完美、触感鲜活、永不腐败。处理后将以最高规格包装,直接运送至您指定的沙特阿拉伯地址。后续仅需每三年注射一次我方提供的专用维生稳定剂(费用另计),即可永久保持最佳状态。

【2. 标准废置】

  - 费用:800美元(即时支付)

  - 说明:个体将由日本政府回收机构进行无害化处理,不留痕迹。

【请在24小时内做出选择,逾期将默认执行标准废置并自动扣款。】

“呵。”拉希德看着屏幕,嘴角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抚子永恒伴侣?尸儡化?真是……想钱想疯了。他想起入境时看到的那些宣传册,日本政府为了把这些“特产”卖出去,据说动用了大量外交资源,和包括沙特在内的几十个国家签订了所谓的“特殊文化艺术品”或“高级仿真人偶”的进出口免税或优惠关税协议。把一具被玩坏的尸体做成永不腐烂的玩具,再千里迢迢运回客人家里继续亵玩……这种生意,也只有这个国家能干得出来,还干得如此“理直气壮”、“服务周到”。

“哥哥。”拉希德晃了晃手机,声音带着玩味,“小葵的系统通知来了。问我们是做成‘永恒伴侣’运回家,还是直接废置。”

哈立德转过身,视线从璀璨的夜景移到地上那团小小的、毫无生气的物体上,又扫了一眼弟弟的手机屏幕。他抿了一口酒,眼神淡漠得像在看一件旧家具。

“家里地下室,”哈立德的声音毫无波澜,“已经有十六个了。最小的那个八岁的,上周刚到,还没拆封。”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小葵肿胀发紫、血迹斑斑的小脸上,微微摇了摇头。“这个……品相太差了。运回去占地方。”

拉希德了然地点点头,没有丝毫意外。他哥哥的“收藏癖”他清楚,追求的是“完美”和“崭新”。眼前这个小葵,显然已经超出了“收藏品”的范畴,彻底沦为了一次性的消耗品。他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毫不犹豫地点选了【2. 标准废置】,然后完成了800美元的支付。

支付成功的提示弹出。拉希德看着屏幕,手指在“回收时间”的选项上停顿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哈立德,哥哥正望着窗外,侧脸在霓虹光影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回收时间我选明天早上七点了。”拉希德说道,语气随意得像在安排客房服务,“省得他们半夜来敲门吵到你。今晚……哥哥你要是觉得闷,”他嘴角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笑,手指在通讯录里快速找到了一个名字,“我叫那个司机上来?就是机场接我们那个,处女司机,还没用过。”

哈立德没回头,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算是默许。他对那种正常体型的成年女人兴趣不大,但此刻也确实需要点什么来填补小葵留下的空白,或者说,打发这漫漫长夜。

拉希德迅速拨通了电话,言简意赅地吩咐了几句,便挂断了。他不再看地上的小葵,也懒得再看哈立德,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今晚的“娱乐”让他感到一种疲惫的亢奋,他现在只想倒头就睡。

推开自己卧室的门,那股熟悉的血腥味、精液味和淡淡的尿骚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他的目光扫向大床。

凛音依旧躺在那里,和他离开时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姿势更蜷缩了些,像一只试图保护自己的受伤动物。她的脸肿得厉害,嘴角和鼻孔的血迹已经干涸发暗。裸露的肌肤上,深紫色的淤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尤其是胸前那对D乳上,几个清晰的拳印边缘已经开始发黑,侧腹处那处凹陷的肋骨位置,皮肤呈现一种不祥的青紫色。她的呼吸极其微弱,带着漏风般的“嘶…嘶…”声,每一次吸气身体都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抽搐。

拉希德皱了皱眉,纯粹是出于一种“物品是否还能使用”的评估心态。他拿出手机,打开“Nadeshiko Connect”的扫描功能,对准凛音手臂内侧那个不起眼的生命二维码。

“滴。”

扫描成功。手机屏幕上立刻弹出了凛音的实时状态信息:

【姓名:凛音 (Rinne)】

【年龄:20】

【当前状态:濒危 (Critical)】

【生命体征:微弱】

【主要损伤:喉部严重挫伤,双侧乳房重度软组织挫伤,左侧第4、5肋骨骨折,脾脏疑似挫伤,多处皮下及肌肉组织大面积淤血,中度脱水,电解质紊乱…】

【建议:立即进行高级生命支持。用户是否采取急救措施?(首次急救服务免费)】

“首次免费?”拉希德挑了挑眉,嗤笑一声。这倒像是这个妓院国家的作风,连急救都搞首单免费促销。他看着屏幕上那一长串触目惊心的诊断和“濒危”的红字提示,又看了看床上那具气息奄奄、似乎随时会断气的身体。

算了,免费的。扔了也怪可惜的,毕竟花了六十万日元预约费呢。万一救活了,还能接着玩。

抱着一种近乎处理废旧物品的心态,拉希德随手在屏幕上的【是,采取急救措施】选项点了下去。

几乎在他点下的瞬间,窗外传来了轻微的、高频的旋翼嗡鸣声。一架通体银白色、印着红色十字和“Nadeshiko Care”字样的四旋翼医疗无人机,如同幽灵般精准地悬停在了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窗户的智能系统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无人机灵巧地钻了进来,平稳地降落在床边地毯上。

无人机底部伸出两支细长、闪着金属冷光的机械臂。一支机械臂前端弹出扫描探头,对着凛音的身体进行快速的红外和超声波扫描,发出细微的“嘀嘀”声。另一支机械臂则如同最精准的外科医生,从机身内取出预装的药剂和器械。

“嗤——” 轻微的充气声,一个透明的氧气面罩被精准地扣在了凛音口鼻处。

“噗!” 一支粗大的针头瞬间刺入她手臂静脉,淡黄色的营养液和强效止血、消炎药物被快速推入。

“咔哒…嘶…” 机械臂展开一个便携式肋骨固定带,动作麻利但毫不温柔地勒紧在她青紫的胸廓上,固定住断裂的肋骨,引来昏迷中凛音一声痛苦至极的微弱呻吟。

拉希德冷眼看着这一切。机械臂的动作高效、精准、冰冷,没有一丝人类的犹豫或情感。它们只是在执行程序,修复一件损坏的“物品”。他打了个哈欠,对无人机的忙碌毫无兴趣。他走到床边,粗暴地将凛音残破的身体往旁边推了推,腾出足够自己躺下的空间。然后他掀开被子,倒头就睡。无人机的指示灯在昏暗的房间里幽幽闪烁,机械臂继续工作,发出规律的、令人昏昏欲睡的轻微声响。凛音戴着氧气面罩的脸在微光下惨白如纸,只有胸廓在固定带和药物的作用下,开始了略微规律的起伏。

“笃笃笃。”

轻微的敲门声在客厅里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哈立德放下酒杯,低沉地应了一声:“进来。”

厚重的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那个在机场接待他们的女司机,怯生生地探进半个身子。她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银灰色制服套裙,胸前名牌清晰地显示着:【年龄:20】【今日:0】【累计:0】。她的脸色比在机场时更加苍白,嘴唇紧抿着,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紧张,甚至……恐惧。

她的目光几乎是立刻、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到了客厅中央的地毯上——那团小小的、穿着残破校服、身下洇开一大片深色污迹的静止物体。当看清那是小葵的尸体,尤其是那张肿胀发紫、血迹凝固的脸时,女司机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僵硬,一只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当场呕吐出来。浓烈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臊气混合着死亡特有的甜腻气息,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她的感官上。她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双腿微微发软。

哈立德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那惊恐、恶心、强忍不适的样子,反而让他感到一丝乏味的趣味。他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在女司机面前投下压迫性的阴影。

“过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女司机身体猛地一颤,强行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具小小的尸体上撕开。她强迫自己迈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到哈立德面前,每一步都感觉踩在棉花上。她的头垂得很低,肩膀微微发抖,完全不敢看哈立德的眼睛。

哈立德没有废话,甚至连碰她的兴趣都欠奉。他解开睡袍腰带,丝滑的睡袍向两边滑开,露出精壮的身躯和那根即使发泄过两次、此刻依旧半勃的器物。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

“舔。”只有一个字,冰冷而直接。

女司机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看着眼前那根狰狞的、还残留着些许不明痕迹的凶物,巨大的屈辱感和恐惧让她浑身冰凉。她只是一个司机!她接受过服务培训,但从未……从未真正……她胸前的【累计:0】像烙印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

但她不敢违抗。基因里的温顺和现实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颤抖着,慢慢跪了下去。昂贵的地毯触感冰冷。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鼓起毕生的勇气,然后伸出小巧的舌尖,带着极度的生涩和恐惧,小心翼翼地、如同触碰烧红的烙铁一般,轻轻舔舐了一下那粗壮的顶端。

“唔…”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舌尖传来的是陌生而强烈的雄性味道,让她胃部再次剧烈抽搐。

太生涩了。牙齿甚至不小心磕碰到了柱身。

哈立德皱了皱眉,对这种毫无技巧可言的“服务”感到不耐。他伸手,宽厚粗糙的手掌按在了女司机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施加了一点压力。

“含住。”命令再次下达。

女司机浑身剧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被迫张开嘴,努力容纳那巨大的异物。口腔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不适地皱眉。她试图模仿记忆里培训视频的内容,笨拙地吸吮,舌头僵硬地舔舐着柱身。每一次深喉的尝试都引发她强烈的呕吐反射,喉咙深处发出难受的“呕…呃…”声。涎水无法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她笔挺的制服前襟上。

哈立德感受着口腔里那笨拙的包裹和偶尔牙齿的磕碰,以及她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恐惧。这青涩的、充满抗拒却又不得不服从的反应,像一杯寡淡的开水,聊胜于无。他闭上眼,手依旧按着她的头,腰部微微挺动,享受着她被迫的、毫无快感可言的“服务”,脑子里想的却是小葵被药物扭曲后那狂热的眼神和濒死时极致的紧缩。

女司机机械地吞吐着,每一次深喉都让她窒息反胃。她强迫自己放空大脑,不去想地毯上那具小小的尸体,不去想自己唇舌间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她只是麻木地执行着命令,眼泪无声地滑落,混入口水和污物。她唯一的念头是,快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哈立德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似乎厌倦了这种毫无激情的互动。他抽身而出,带出一缕粘稠的银丝。

“够了。”他系上睡袍,声音带着疲惫后的慵懒,“去浴室放水,给我按摩肩膀。”

女司机如蒙大赦,几乎是踉跄着爬起来,顾不得擦去嘴角的污迹,逃也似的冲进了套房的浴室。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哈立德走到沙发边,重重坐下。他瞥了一眼地上小葵的尸体,又看了看手机屏幕上小葵资料里那张穿着蓬蓬裙、笑容纯真的照片,最后目光扫过那显示着【废置费已支付,回收时间:07:00 AM】的系统通知。他拿起酒杯,将剩下的百乐庭一饮而尽。

烈酒灼烧着喉咙,带来短暂的麻痹。浴室的水声还在响着。他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闭上眼睛。明天,新的“玩具”又会送来。这座巨大的妓院,永远不缺新鲜的祭品。

窗外,东京的霓虹依旧不知疲倦地闪烁着,如同这座国营妓院永不熄灭的欲望之火,冷漠地照耀着房间内的死亡、濒死与麻木的顺从。地毯上,小葵空洞的眼睛依旧睁着,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光,仿佛在无声地质问着这个将她从生到死都彻底商品化的世界。而卧室里,无人机的机械臂仍在有条不紊地工作,维持着凛音那微弱如风中残烛的生命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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