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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正在约会的长腿美女拉到厕所狠操,约会完拒绝男朋友跟这主人去酒店,身边人系列,1

小说:身边人系列 2025-09-11 10:49 5hhhhh 2250 ℃

晚上,餐厅。

“欣然,你今天……穿得好辣啊。”

小刘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是……是吗?想换个风格。”

李欣然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僵硬地坐了下来。她的身体紧绷着,不敢做任何大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就春光乍泄。

小刘没有多想,兴致勃勃地跟她聊着最近发生的趣事。李欣然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的全部心神都用来对抗内心的恐惧和羞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还残留着张来客精液的余味,这让她在面对小刘纯真的笑容时,产生了巨大的罪恶感。

就在这时,她放在桌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心里咯噔一下,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她颤抖着拿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条新信息,来自那个她最恐惧的号码。

【来洗手间。三分钟,不然我就亲自去你桌上请你。】

李欣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我有点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间。”

李欣然慌乱地起身,对小刘说。

“怎么了?没事吧?”

小刘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她推开女洗手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她正疑惑间,最里面的那个隔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张来客正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我的小母狗,跑得还挺快。”

他一把将李欣然拽进隔间,反锁上门。

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充满了他的压迫感。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欣然吓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

“我当然是来检查我的专属婊子有没有听话了。嗯,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果然比我想象得还要骚。你看,连奶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伸出手指,隔着薄薄的背心,恶意地碾过她胸前的一点凸起。

“啊……”

李欣然低呼一声,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你男朋友喜欢吗?”

他贴近李欣然的耳朵,低语道,

“他看到你这副样子,是不是鸡巴都硬了?他知不知道,你这身衣服下面什么都没穿?知不知道你这个骚屄里,才刚刚被我射满了精液?”

“求求你……别说了……”

李欣然哭着哀求。

“不说?好啊。”

张来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粉红色的物体,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我们就做点更好玩的。”

那是一个遥控跳蛋。

李欣然的瞳孔因恐惧而缩到了极致。

“约会太无聊了,我给你加点料。”

他把冰冷的跳蛋塞进李欣然的手里,

“自己放进去。还是说,要我帮你?”

“不……不要……”

“那就自己来。”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放进去,放在你刚刚被我操过的骚屄里。我知道那里现在还湿得很,很容易就能放进去。”

在男人的逼视下,李欣然颤抖着手,解开短裤的扣子。她闭上眼睛,屈辱地将那冰冷的、光滑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跳蛋的头部正好抵在了她最敏感的花心上,让她浑身一颤。

“很好。”

张来客满意地点点头,将一个更小的遥控器握在手里。

“现在,回去陪你男朋友吃饭。而我,会在这里,或者在餐厅的任何一个角落,好好地‘陪’你。记住,要是你敢叫出声,或者让他发现任何不对劲,我保证,你们的约会视频明天就会成为公司所有人的早餐。”

他拇指轻轻一按,李欣然体内的跳蛋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却无比清晰的“嗡嗡”声,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下体直冲天灵盖。

“啊……”她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这只是开胃菜,”张来客残忍地笑着,打开隔间的门,“现在,滚回去。游戏,开始了。”

从洗手间回到座位的短短几十米,李欣然感觉自己像是走在烧红的钢丝上。每一步都伴随着体内那不安分的小东西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震动,让她双腿发软,下腹升起一股熟悉的、可耻的燥热。她能感觉到,随着她的走动,有新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渗出,浸湿了那片禁地。

“你回来啦,脸色还是不太好,真的没事吗?”小刘关切地看着她,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没……没事,老毛病了。”李欣然强撑着坐下,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她不敢靠得太实,因为就在她坐下的瞬间,体内的跳蛋突然加强了震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把那声即将冲喉的呻吟咽了回去。

她藏在桌下的手拿起手机,屏幕上又是一条新信息。

【坐姿不错,屁股撅得很高,像在等着我从后面操进来。】

李欣然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刺激的。她能感觉到张来客的目光,就像实质的探照灯一样,正在餐厅的某个角落锁定着她。

“欣然,你想吃点什么?这里的牛排很不错。”小刘完全没察觉到她的异样,热情地推荐着。

手机再次震动。

【他对你真好啊,可惜他不知道,他温柔体贴的女朋友,现在正当着他的面,被我的玩具操得流水呢。】

伴随着这条信息,跳蛋的频率猛地提升了一个档次,开始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疯狂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李欣然的鼻腔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嗯?怎么了?”小刘抬起头。

“没……没什么,”李欣然慌忙掩饰,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冰冷的液体也无法浇灭她体内的火焰,“我是说,嗯,就点牛排吧。”

【演得不错,我的小婊子。现在,对他笑一笑,让他觉得你很开心。如果你笑得不够甜,我就把频率开到最大。】

李欣然抬起头,迎上小刘关切的目光,努力挤出一个她自己都觉得无比僵硬的微笑。而就在她笑出来的瞬间,那跳蛋仿佛有生命般,开始模仿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一边是男友纯真的脸,一边是体内最隐秘之处传来的、堕落的快感。强烈的反差和背德感让她的理智摇摇欲坠,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诚实。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条本就紧窄的短裤浸得一片湿热。

【湿了吗?我知道你湿了。当着他的面被我玩弄,是不是比在会议室里被我操还要刺激?】

【现在,双腿并拢,夹紧它。对,就像在办公室里夹住我的手指一样。让你的男朋友看看,你有多‘矜持’。】

李欣然下意识地照做了。她并拢双腿,用大腿的肌肉使劲夹紧。这个动作却让跳蛋更深、更紧地贴合在她的敏感点上,快感瞬间翻倍。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前那两点在薄薄的背心下,早已硬得像石子。

“欣然,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小刘担忧地伸出手,想探一下她的额头。

“别碰我!”李欣然像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向后一缩。

这个剧烈的动作让跳蛋在她体内狠狠一顶,一股濒临高潮的痉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死死地抓住桌沿,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手机屏幕亮起,是张来客的最后通牒。

【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给你个任务,接下来的十分钟,如果你能不被他发现任何异常,我就让你高潮一次。如果被发现了……那我就过来,亲自喂你吃牛排。用我的方式。】

这条信息像是一道魔咒,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让李欣-然彻底陷入了地狱般的甜蜜折磨。她看着对面一无所知,还在为她担心的男友,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失控了。

时间在李欣然的感知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体内的跳蛋不知疲倦地嗡鸣着,将她一次次推向高潮的悬崖,又在她即将坠落的瞬间戛然而止。她的小腹不住地抽搐,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只能靠死死并拢来掩饰那可耻的反应。而对面的小刘,还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他们未来的计划,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审判她的罪行。

终于,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声的酷刑逼疯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来厕所。现在。我要操你。】

命令简单、直接、粗暴。却像天籁之音,瞬间赦免了李欣然的煎熬。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就立刻找了个借口,再次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几乎是踉跄着冲向了那个她刚刚离开不久的“地狱”。

推开女厕所的门,张来客早已在那个熟悉的隔间里等着她。门一关上,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一把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墙壁上,粗暴地扯下她那条湿透了的短裤。

“看来我的玩具把你伺候得不错,”他冷笑着,手指探入她泥泞的穴口,轻易地勾出了那个还在震动的跳蛋,随手丢在地上。“已经这么湿了,看来是等不及要吃我的大家伙了。”

他甚至没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就释放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他抓住李欣"然的一条腿,强行抬起,让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

“不……不要在这里……会有人进来的……”李欣然最后的理智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就是要在这里!”张来客的声音充满了残忍的快意,“我就是要让你尝尝,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被我操干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他挺身而入,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湿热的身体。

“噗嗤!”

“呜!”李欣然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厕所隔间的空间太小,回音效果极好,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将那灭顶的快感和被侵犯的痛楚一同咽下。

张来客开始疯狂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因为情动而迷离的眼睛,在她耳边低语:“怎么样?我的小母狗,厕所里的鸡巴是不是比餐厅的牛排好吃多了?你男朋友还在外面傻等,知不知道他的未婚妻正撅着屁股在厕所里被人操?”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两个女生的说笑声传了进来。

李欣然的身体瞬间僵硬,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

张来客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撞得更狠了,同时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只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听到了吗?有人来了。你要是敢出声,我们就一起上公司头条。”

那两个女生走到洗手台前,补妆的声音和她们的对话清晰地传来。

“哎,你看到项目组那个李欣然了吗?今天穿得也太骚了吧,那小背心跟没穿一样。”

“看到了看到了,还有那个短裤,屁股都快露出来了。真不知道她男朋友怎么受得了的。不过也正常,我早就听说她了,说是为了项目,陪了好几个客户睡觉呢。”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平时在公司里装得跟个白莲花似的。”

“呵,越是这种装清纯的,私底下玩得越开。你看她今天那样子,估计又是钓到哪个凯子了吧。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

这些恶毒的话语,一字一句,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李欣然的心上。而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正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侵犯着她的身体。极致的羞辱和极致的快感在她体内交织、碰撞,催生出一种近乎变态的、让她无法抗拒的疯狂刺激。

“听到了吗?贱货。”张来客在她耳边残忍地笑着,身下的动作更加疯狂,“她们在说你呢。她们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天生的贱婊子,只配在厕所里,被人扯着腿,捂着嘴巴操!”

李欣然的眼泪决堤而出,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羞辱还是因为快感而哭泣。她感觉自己就要高潮了,在这种被公开处刑的环境里,被身后男人的巨物和外面那些恶毒的言语,一同推向了崩溃的顶点。

外面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像两把淬了毒的小刀,一下下凌迟着李欣然的自尊心。隔间内的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受到了鼓舞,撞击得愈发凶狠,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随之颤抖。

“你说得对,看她今天走路那姿势就不对劲,”一个尖锐的女声带着笃定的猜测,“双腿夹得那么紧,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跟演戏一样。我跟你说,她那屄里头,八成塞着什么东西呢!”

另一个声音立刻压低了,带着夸张的震惊:“你是说……跳蛋那种东西?天呐!不会吧?跟男朋友约会还玩这个?这也太变态了!”

轰——!

李欣然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们……她们怎么会猜到?这个想法让她瞬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自己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全世界的目光下。

“听到了吗?我的小母狗。”张来客恶魔般的低语紧贴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残忍的笑意,“她们猜对了。她们都知道你是个离不开骚东西的贱货了。你说,你是不是很贱?”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转为一种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每一次转动,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寸软肉。

“她们说你变态,”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告诉我,你是不是个变态?在厕所这个肮脏的地方,听着别人一句句骂你是骚货、贱货,一边被我的鸡巴狠狠地操着,你是不是……爽到骨子里了?”

李欣然无法回答,她只能发出呜咽般的悲鸣,却被张来客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男人恶毒的话语和那缓慢却致命的研磨下,泛滥的爱液已经彻底失控,顺着他的动作,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听听,这水声多响亮。”张来客轻笑起来,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让她贴得更紧,“你说,我要是再用点力,外面的两位会不会听到,她们口中的‘白莲花’,正在隔壁被人操得水漫金山?”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肯定是,不然没法解释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平时在我们面前装得那么清高,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都玩出花样来了。”

“就是,没准她男朋友就是个接盘的傻子呢。这种女人,谁沾上谁倒霉……”

羞辱、恐惧、愤怒,以及那无法抑制的、汹涌的快感,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李欣然彻底捕获。她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无尽的耻辱中沉沦,另一半却在堕落的刺激中攀升。

张来客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紧绷和即将到来的顶点,他突然停止了研磨,转而用顶端,对准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心,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快速冲击!

“来吧,我的小婊子!当着她们的面,高潮给我看!”

“呜呜呜——!”

李欣然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在瞬间涣散。她无法再压抑,也无法再思考。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随即又狠狠地瘫软下来。

在寂静的隔间里,没有尖叫,没有呻吟。只有她身体剧烈到几乎痉挛的无声颤抖。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张来客的手臂里,背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而最致命的,是她下体那完全失控的反应——一股滚烫热辣的潮水,伴随着剧烈的收缩,毫无征兆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男人滚烫的肉棒上,发出一声响亮而淫靡的“噗嗤”声。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她达到了高潮,一个在极致羞辱和恶意窥探中诞生的、沉默的高潮。

李欣然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尽,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地挂在张来客的臂弯里,只有下体还在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收缩,紧紧地吮吸着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巨物。

外面的两个女人似乎补完了妆,在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声后,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世界瞬间恢复了死寂。

但这死寂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

“啊!”

李欣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因为张来客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刻,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冲撞。

“怎么?高潮了就想结束了?”他冷笑着,将她扶正,让她转过身,双手按在冰冷的隔板上,随即从她身后,再次狠狠地挺入。“没那么容易。我的鸡巴还没吃饱,你这个骚屄就别想休息。”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撅起臀部,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完全展现在男人的眼前。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蛮横。高潮后的甬道敏感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串尖锐的、几乎让她发疯的快感。

“呜……不……不行了……求求你……”她哭泣着求饶,声音破碎不堪。

“不行了?”张来客掐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分毫,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刚才听着她们骂你,被我操得喷水,是不是你这辈子最爽的一次?嗯?”

他故意加重了语气,每一次问话的尾音,都伴随着一次凶狠的深顶。

“说!是不是!”

“是……是……”李欣然的理智早已被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只能本能地回答。

“这就对了。”张来客满意地笑了起来,“现在,没人了。叫出来给我听听。我想听听,我的专属婊子,叫床的声音到底有多骚浪。”

“啊……啊……啊……你……你好厉害……啊……”在男人的逼迫下,李欣然羞耻地叫喊出声。她的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

“大声点!没吃饭吗?”张来客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喜欢在外面被人骂是贱货,在里面被我的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

“我喜欢……啊……我喜欢……我就是个贱货……求求你……用力操我……操死我这个贱货……”在极致的快感和精神的崩塌下,李欣然开始语无伦次地说出那些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语。

“哈哈哈哈!这才像话!”张来客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下身的动作愈发狂暴。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挞伐,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撞击声和水声在隔间里谱写出最淫荡的交响乐。

李欣然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颠覆。她被操得神志不清,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死死地抓住冰冷的隔板,才能勉强维持站立。她甚至能从隔板光亮的表面上,看到自己此刻是多么淫乱不堪的一副景象——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和潮红,正撅着屁股,被一个男人从后面狠狠地侵犯。

“看着镜子!”张来客命令道,“看看你自己的骚样!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你这张脸,配上我这根大鸡巴,才是最完美的组合!”

李欣然被迫抬起头,看到了那副让她灵魂颤抖的画面。也就在这一刻,新一轮的高潮再次毫无征兆地袭来,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

“啊——!”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

第二次高潮的浪潮还未完全退去,李欣然的身体仍在剧烈地颤抖,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下体一阵酥麻的余韵。她神志恍惚,视野模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身后那根滚烫的、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张来客感受着她内壁在高潮后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绞杀和吮吸,这极致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知道,是时候了。

“骚货……准备好……吃我的东西了吗?”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隔板上,下身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疯狂冲刺。

“啊……啊……不……要射在里面……小刘……会被发现的……求你……”李欣然用最后一丝理智哀求着,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泥泞的穴肉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巨物。

“现在还想着你那个傻子男友?”张来客被她的话彻底激怒,动作愈发粗暴,“晚了!老子就是要射在你这个下贱的子宫里!我要把你操成我的专属母狗,让你怀上我的种!”

他擎起阳具,对准那痉挛不止的宫口,发起了暴风骤雨般的撞击,每一次都像是要凿穿她的身体。

“听着!从今天起,你这个骚屄就是我的专属精盆!随时随地,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撅起屁股让我灌满!”

伴随着最后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猛地贯穿至最深处,用因为勃胀而涨大到极致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了那灼热的、不断收缩的宫腔。

“给老子……射!”

一股炽烈到几乎让她灼伤的滚烫液体,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强劲力道,轰然爆射而出!

“呜噢噢噢——!”

李欣然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大脑一片空白。那滚烫的精液,带着强烈的冲击力,源源不绝地灌入她最深处的敏感地带。子宫在高潮的余韵和精液的冲击下,开始了剧烈的、近乎痛苦的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被那股外来的、充满侵略性的液体一点点撑满、填实。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太过强烈,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从内部撑裂的错觉。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变得模糊,最终汇聚成一股将她灵魂都撞出躯壳的洪流。

张来客持续了足有十几秒的浓精激射,直到将自己最后一丝欲望都倾泻在她的身体里。他喘着粗气,享受着她体内最后的痉挛,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宣布道:“好好感受……我的东西在你里面的味道。以后,每天都要吃。”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的巨物。随着它的离开,一股乳白色的、混合着她爱液的浓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微张开的穴口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

李欣然彻底虚脱了,双腿一软,若不是张来客还扶着她,她已经瘫倒在地。她靠在冰冷的隔板上,大口地喘息着,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被内射了。

在餐厅的厕所里,被她最恨也最怕的男人,射得满满的。

一会儿,她还要回到男朋友的身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她的身体里,正装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和……一丝病态的兴奋。

张来客先一步离开了,像个幽灵般消失在餐厅的人流中。李欣然在隔间里待了足足五分钟,才勉强让自己从情欲的废墟中重新站立起来。她对着镜子,整理着散乱的衣服和头发,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自己滚烫的脸颊。镜子里的女人,眼角眉梢都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风情,红肿的嘴唇像是熟透的樱桃,无论如何掩饰,都藏不住那股淫靡的气息。最让她恐惧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正盛着另一个男人的温度,那股属于张来客的、充满侵略性的味道,仿佛已经渗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深吸一口气,像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推开门,回到了那个属于小刘的世界。

“欣然?你……你没事吧?去了好久。”小刘看到她,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担忧。他注意到她红得异常的嘴唇,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破口,“你的嘴怎么了?是不是上火咬破了?”

“啊……没,没什么,”李欣然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慌乱地用手背擦了擦嘴,仿佛想擦掉那罪证,“刚才……不小心磕到了洗手台。”她坐下来,不敢直视小刘的眼睛,只能拿起水杯猛灌。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刘心疼地蹙起眉头,想伸手去碰她,却又缩了回来。他沉默了一会,似乎在鼓起勇气,然后轻声说:“欣然,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说件事。下个月,是我爸妈的结婚纪念日,我想……带你回家见见他们。”

李欣然握着水杯的手猛地一抖,水洒了出来。

见家长?

这个词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伪装。她看着对面这个满眼都是对未来憧憬的男人,再想到自己刚刚在厕所里那副下贱的样子,以及此刻身体里还装着的肮脏液体,一股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涌上心头。

“小刘,对不起,”她的声音冷硬而遥远,“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个很急的文件要处理,我必须得走了。”

“可是……我们的牛排还没上……”

“我不吃了,没胃口。”李欣然拿起包,甚至不敢再看小刘一眼,转身就走,步履仓促得像是逃跑。

小刘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

巨大的失落和苦涩瞬间淹没了他。他缓缓地低下头,伸出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两个小盒子。一个是杜蕾斯的超薄避孕套,另一个,是一张君悦酒店的总统套房房卡。他本来计划着,今天能和她有一个完美的夜晚,甚至连“我爱你”的表白都排练了无数遍。

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守着一桌冰冷的牛排,和一个破碎的梦。他死死地攥住房卡,卡片的边角硌得他手心生疼。

君悦酒店的总统套房极尽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但这一切都无法让李欣然感到丝毫的放松。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起,她就沉默地站在角落,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她刚刚亲手碾碎了小刘的梦,也碾碎了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此刻的她,像一个被掏空了内脏的躯壳。

张来客解开领带,随手扔在昂贵的沙发上。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冷笑。他看着李欣然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知道这头小野猫的爪子又伸出来了。

“怎么?刚才在厕所里被我内射,把你操傻了?”他晃着酒杯,慢悠悠地走过去,用冰冷的杯壁贴上她的脸颊,“还是说,想着你那个傻子男朋友,心里不痛快了?”

李欣然被冰得一哆嗦,猛地偏过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的人生毁了你就开心了?”

“你的人生?”张来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放下酒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地毯上,“你的人生就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现在,给我跪好!”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但这一次,李欣然没有动,她只是躺在地上,用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呵,有骨气了。”张来客冷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刚刚还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的巨物再次弹了出来,因为主人的怒意而涨得青筋毕露,顶端还残留着干涸的、属于她的液体痕迹。

他拎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弯下腰,对着李欣然那张倔强的脸,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肉棒抽在脸颊上,带着温热和一股羞耻的腥膻味。李欣然的脸瞬间被打得偏向一旁,火辣辣的疼。

“啪!啪!啪!”

张来客像是上了瘾,用自己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她的脸,左右开弓,毫不留情。“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母狗!主人给你鸡巴吃,是看得起你这条狗!”

李欣然的脸颊很快就变得红肿,但她依旧紧紧地闭着嘴,牙齿死死地咬合在一起,任由那屈辱的“鞭子”在自己脸上肆虐,就是不肯开口。

“不张嘴是吧?”张来客的耐心终于耗尽,他停下动作,肉棒的顶端就悬在她的唇边,“看来是厕所里的教训还不够深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张开你这张骚嘴,给我把鸡巴舔干净!”

李欣然的身体在颤抖,但她依旧扭过头,拒绝去看那根近在咫尺的、让她又怕又渴望的丑陋东西。

“好,很好。”张来客直起身,眼神变得冰冷而残忍。他抬起脚,那只擦得锃亮的、价值不菲的定制皮鞋,毫不犹豫地踩在了李欣然的脸上,将她的半边脸颊死死地压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看一只蝼蚁。

“你就是块烂泥,只配被我踩在脚下,连给我口交都不配。”他用鞋尖碾了碾她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蔑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数三声。是选择张开嘴,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来舔我的鸡巴,还是想尝尝,被我用这只鞋,操烂你这张嘴?”

“三。”

“二。”

冰冷的数字,像是死神的倒计时,敲击在李欣然崩溃的边缘。

李欣然仍然拒绝,张来客不断用鸡巴抽打她的脸,玩弄她的奶子和玉足,不断羞辱她。

张来客的倒计时结束了,李欣然依旧紧闭着双唇,那是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最后一丝倔强的顽抗。

“好。”张来客吐出一个字,声音冷得像冰。他移开了脚,但紧接着,是更加狂暴的羞辱。

他再次拎起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像挥舞鞭子一样,劈头盖脸地朝她的脸抽了下去,比刚才更加用力,更加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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