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士郎的宅邸·爱丽斯菲尔&藤村大河&Caster(美狄亚)篇,FGO,3

小说:FGOFGO 2025-09-11 10:49 5hhhhh 8180 ℃

——卫宫宅邸

距离上次和老妈一起在浴室洗澡差不多过去了三天,士郎差匆匆吃完早餐,出门有微凉的早春晨风扑面,他才算彻底清醒。

【唔、老妈先出去了啊....说是要带我兜风,按照伊莉雅的那种性格,应该会给我们安排专车,莫非是塞拉开车?】士郎打着哈欠,拉开古朴的后门,虽然这里许久未曾使用,但多亏了家里人气旺盛,平日里的维护也不曾懈怠。

开门的一瞬间,大约是听到了士郎的脚步声,爱丽斯菲尔笑吟吟地站在门口。老妈的浅象牙色的羊绒小外套似乎是她从德国带来的,还是料峭的气候,在大腿和白色长筒皮靴之间的大腿部分,她挑选了厚些的丝袜,那股黑箭般的漆面对任何男性来说都构成完美的吸引力

当然,和这位德式如雪般白皙的美人形成更鲜明对比的是在旁边的一辆跑车。

这是一辆在目前来说仍然豪华至极的旧款奔驰AMG恶魔黑跑车,完美的流线型外壳,和那个年代的顶级发动机低沉悦耳的野兽般轰鸣。士郎目瞪口呆地看着爱丽斯菲尔娴熟地招呼他上车,让副驾车门在他的面前帅气地自动弹开——但是好歹和老妈相处了几个月,他也算是能读懂爱丽斯菲尔那些简单的表情了——这位德式美人的眼角眉梢明晃晃写着简单纯粹的愉悦和一点点的小得意,拜这种可爱的表情所赐,那道深邃的红眸也变得单纯起来。

“老妈、这个是——”

“嗯嗯~猜的没错哦,是切嗣那时候买给我的礼物。”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辆车....”

“之前听切嗣说好像是先放在藤村老爷子的家里了,你看,家里没有多余的位置嘛。”爱丽斯菲尔坐进驾驶室,苗条优雅的身体在座椅上显得异常高贵,那身外套精准地束住爱丽斯菲尔整洁的秀发,纯白色的美人点缀在米色的背景上,士郎几乎要看呆了。“不上来吗,士郎?”

.....

不得不说,爱丽斯菲尔开车的时候很专注。坐得笔直但不紧绷,动作轻而稳,更习惯单手把方向盘,方向感和记忆力都不错,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她似乎非常喜欢由着性子让速度提升,这就导致了整辆车基本是在超高速之中维持平衡。士郎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腾,不断地在惊呼中恳求老妈开得慢一点,但是已经完全超越人类的感知和对身体的掌控让爱丽斯菲尔基本不用看路都能开得“正常”,当然,这也是在她运用了大量的魔力呼唤线性使魔保持车身平衡的帮助下才能达到的姿态。

“老妈啊啊!慢点啊——!”

目的地不会多远,是新都的商业购物广场。但是出来的早,路上车也不多,爱丽斯菲尔也乐得带士郎多兜一会风,在街道上踩着最高时速开的漆黑跑车也成了一景,引得旁边车纷纷侧目。

直到太阳夕下,已经快被转向摇散架了的士郎才终于得以休息,新都的地面停车场没有车位了,因此爱丽斯菲尔将跑车拐进商场后方的地下停车场内。当发动机熄火之时,士郎注意到老妈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对。

“士郎~”爱丽斯菲尔的声音突然变得软弱无力,似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我可能要,稍微休息下....”

“老妈,我们才刚到商场啊...等一下,难道是因为你消耗了太多魔力来操纵车身吗!”

“才不是呢,士郎,只是太久没有开车....呼呼、那购买食材的东西,就先拜托你咯?”

“说什么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啊——喂——”

看着爱丽斯菲尔趴在方向盘上的睡颜,士郎真庆幸他们把车停在冷清的地下二层。车里没开灯,借着地下车库昏暗的灯光,士郎注意到老妈的呼吸平稳而均匀,看来是因为魔力的彻底耗尽而陷入了深眠之中。

爱丽斯菲尔睡觉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美丽,士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直到外边又一辆汽车驶入停车场,他才恍然间意识到,不能让老妈以这样的姿势休息。

“老妈,失礼了。”

久经锻炼的身体在抱起爱丽斯菲尔的时候异常轻松,士郎不知道,他大概是继切嗣后第二个可以公主抱爱丽斯菲尔的人。

老妈躺在他的怀里,士郎不禁怀疑欧洲人的眉骨是不是都像她一样类似锋镝,亦像剑脊,整张脸的舒展与优雅,高贵与矜持,深邃与温柔都自眉心起始。眉骨投下的恰到好处的阴影让爱丽斯菲尔的红宝石色眼睛冷黯遥远得吸人。眉心时常微微放松,总一幅天真又充满了母性的样子,又衬得女人的鼻梁挺拔,鼻翼又窄又薄,是生命里注定两手空空却依旧勇往直前的感觉。

将老妈抱到车后座,士郎迟疑了一下,为她脱下长筒靴再睡觉会比较好吧,他缓缓地伸出手,在他的视野中,那安静地散发出月光般莹白的长筒靴有着无上的魅力。爱丽斯菲尔的长筒靴简洁而优雅,可以看出皮革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包裹着她的腿部,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弥散着一股清淡的冷香。

士郎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抬手去解开过膝长筒靴小腿部分的扣子,然后手指颤抖着,把那轻盈的皮革从老妈的腿部慢慢褪去。在灯光的照耀下,爱丽斯菲尔温暖的黑丝连裤袜像笼罩了一层高洁的光晕,盈盈一握的细腰下,一双线条丰盈流畅的大长腿包裹在裤袜里,实在教士郎欲火中烧。若隐若现的肌肤在袜内荡漾,加厚的品质让丝袜在老妈的大腿表面泛着细腻的光泽,视线顺着她的小腿往下移动,厚厚的足尖部分勾住微微屈起的颀长脚趾,黑丝绸裹着不堪一握的脚踝,而黑底半透的丝袜在足弓凹陷处有一处空腔,往下的黑色布料朝两边洒开,车内光晕打在爱丽斯菲尔的足底嫩肉上面,士郎最为沉浸的、来自养母的黑丝足掌,优雅的细节全都暴露在眼前,在柔顺贴身的冬季加厚黑丝连裤袜布料的足弓部位,有让人想入非非的凹陷。而爱丽斯菲尔独有的雪松气息在空气里快凝成实体,士郎这时候就像北欧的猎人抓住了等候多时的猎物般紧盯住老妈的黑丝脚掌不放。

整只被黑丝包裹的足掌外形,就像他第一次看到爱丽斯菲尔把那辆AMG奔驰车开出来一样,和高级轿车同样的流线型外表,不同的则是在足弓部分、并没有像凛那样被轻薄的黑丝明显挑高的镂空,而是被加厚的布料细心地包裹着的精巧内凹,在士郎的眼底、堪称完美。

【老妈的脚,太漂亮了。】少年叹了口气,呼吸之间的温度落在睡美人的足背上,分不清是在称赞还是在抱怨。自己这样做会产生无可挽回的后果吗?士郎不知道,但现在的他只想知道老妈足掌的全貌,如果这是所谓的幸福结局的代价,那他愿意承受,只要当下就好。

他把手掌抬起,手指无力但坚定地触碰着养母的足掌,爱丽斯菲尔的黑丝尤为顺滑,那种像是在抚摸白狐皮毛的感觉在士郎的指尖流动,而她的体温,渗入到他的皮肤,炙热的温度透过丝袜底传到他的掌心。

富有弹性的腿脚、纤直的躯干、密布的汗腺、光洁的皮肤、

鼻尖萦绕着的寂冷雪地的气味褪去,潮湿的雪松味道漫了出来,轻轻撩拨着他。

【想直接舔到老妈的脚。】脑海里的这个建议一出,士郎大脑中的理智部分就开始对他大喊大叫,不要接受如此出格的提议,可眼前爱丽斯菲尔被黑丝围绕起来的足趾温婉而私密,那种布料看起来隐晦黯淡,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之间拉长的细线如刀尖一般撕开卫宫士郎的情欲,在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车内的那种放置了许久的真皮座椅味道已经被爱丽斯菲尔足趾上的气息所覆盖,雪松的软绵绵缓冲了黑丝连裤袜厚重的纤维气息,而那种润泽的肌肤脂质给她的足尖部分制造了一点朦胧的感觉,香味稍贴近肌肤,使得爱丽斯菲尔柔软的黑丝足掌上的整体气息给人的感觉十分地温暖安静。

【试一试,不要紧的,老妈已经睡着了——】甜腻得像杏汁发齁的声音流进卫宫士郎的耳朵里,又来了,那股声音像有魔力般牵拉着他的嘴唇靠近爱丽斯菲尔温暖的黑丝趾尖。

那是老妈早上亲手在白皙的肌肤上套入的布料。

在意识阻止自己之前,被空调吹得发凉的嘴唇碰到了顺滑的黑丝,激得他往前撞了一下,爱丽斯菲尔的大脚趾留了稍稍越过趾腹的贝甲,那坚实的触感再一次提醒了士郎:再往前的话,就是对自己义母的侵犯了。

【反正到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那就继续下去吧。】嘴唇颤抖着张开,顺着那条流丽顺滑的弧线,把纯粹的黑纳入到口腔之中,如同士郎所想,义母的脚趾再怎么修长也不会很大,所以聚合起来的黑丝足尖安稳地躺在舌面上并不太勉强,这份欲望,起源于和爱丽斯菲尔一起在浴缸内沐浴时那隐秘的一瞥,显白的触摸,抑或是一点点过度的关注,夹杂着老妈身上高雅和暖和香气的追索——又或者,起源于一只因为浴缸过窄而无可奈何触碰到儿子性器的完美裸足。

【呼——原来黑丝袜会这么苦啊....】那股热腾腾的趾腹隔着黑丝沉浸到士郎的舌面,想要得到布料内白皙肌肤的欲望让他的舌头不自觉地缠绕起来,而顺滑的黑丝以及内部柔软的皮肤立刻在分泌出的大量唾液中活灵活现地摆出了各种任人宰割的姿势,伴随着舌尖的轻佻,脆弱修长的趾节被缓慢地抬起,顶到了士郎的上颚,大概,这个时候士郎的视野中都是义母黑色的足背,在车内灯光下显得如此的顺滑,异常优雅,因此,莫名的冲动让他将爱丽斯菲尔的黑丝脚趾们又往口腔内部延展了一部分,舌头蜷缩起来,以一种灵活、属于男性的粗鲁方式在洋溢着微微发苦发烫的黑丝脚趾间游弋,在不甚明亮的车内光线下用唾液的腥味织起温暖的光晕。

【老妈的脚趾、在我的嘴里啊,如果现在停手的话,就无法再更多地感受了,所以,不行。】士郎用眼睛扫过去,忍不住细细地研究了一遍爱丽斯菲尔躺在真皮座椅上的姿势,心中升起了一股愧疚的、柔软的爱恋,唉,自己义母的足趾多么细腻修长,光是凭借舌面就能透过纤维感觉到那薄薄的趾腹.....

“咕——”士郎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舌头在爱丽斯菲尔被唾液温润后的黑丝趾腹处扭动着,嘴唇紧紧地包裹着那纤细的趾节。在黑丝连裤袜内的脚趾耷拉着,唾液透过纤维,在肌肤上延伸,无疑是性感的,以至于士郎几乎无法因尴尬而将视线集中在老妈的黑丝表面。但他的舔足欲望是如此强烈,炙烤着人伦与理智。

湿漉漉的舌头沿着爱丽斯菲尔的黑丝表面拖拽,纤维与皮革中留存的体温让渡到士郎的舌头上,当舌头舔舐到爱丽斯菲尔的黑丝的脚下侧时,丝袜中那到成束的淡香和空隙,让士郎禁不住喘息并努力抑制住他满足的呜咽声。

当黑丝脚趾被舔舐的当下,爱丽斯菲尔依旧安稳地躺在后座上,似乎因为身边有儿子的保护而显得格外松弛,爱丽斯菲尔的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引人注意的热度。士郎把目光投向了他的义母,发现老妈无论何时看到都觉得真挚的脸上居然泛起了微微的红潮。围绕在她天鹅般修长白皙周围的皮草看起来像一团柔和的棉花。其实爱丽斯菲尔的五官看上去并不算非常温和,因为原型要追溯到最初的圣女,她的眼角和唇线都锐利,面骨立体而出众,可是撞上爱丽斯菲尔一身高雅安静的气质才沉下来,又因为义母平时对着他或者伊莉雅她们笑起来眼尾有上翘的钩,梨涡深而细腻,这才显得格外温柔。宁静的车厢内,缭绕不去的舌头与丝袜间的唾液碰撞之声也化为淡淡的难以察觉的剪影。少年的头颅投下的阴影和爱丽斯菲尔漂亮的黑丝足掌在座椅上重重相嵌,为淫靡的舔足音添上了一抹华丽的幽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也许,都怪切嗣不该把老妈带回来吧。】

卫宫士郎松开了紧握的牙齿,浑身发抖,当紧张情绪缓解时,他明确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性欲。下体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由于全身颤抖的欲望而感到有点头晕,紧张导致的苍白脸色变得红润了。

原本舒适的深黑色裤袜,现在被各种混在一起的液体浸透,呈现半透明的状态,爱丽斯菲尔修长脚趾的形状毫无保留的被勾勒出来。

除去了布料的阻隔,一股浓郁的男性唾液腥味的味道弥散在车内。 士郎情不自禁的贴近嗅着,鼻尖接触到老妈足尖的地方都湿乎乎的。那气味就仿佛某种高效兴奋剂直窜进士郎的鼻腔,大脑,每一个细胞。

他只知道老妈的确是像雪似的,洁白得一塌糊涂。爱丽斯菲尔的头发很长,总是在暖阳下呈现银白色或是金色,就随意地披散着。走在宅邸的过道上时,天然的柔顺反射着光线和尘埃,纤细的手腕上光洁的皮肤清爽剔透着,让他觉得老妈的一切都亮晶晶的。

【对老妈做更多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吧?】

伴随着士郎的舌头抚过有些发软的足跟,整只右足的黑丝已经被唾液浸得湿漉漉的,散发出男性的腥热味道,士郎重重地往后靠去,身体依托着车门上的扶手。他呆呆地盯着老妈被自己舔过的黑丝足掌。

【果然还是不行。】士郎轻轻地哈着气,羞愧地察觉到自己呼吸出的气体带有爱丽斯菲尔私密脚趾间的雪松香调,可他的手掌还覆盖在她丝滑的脚踝上面,如同墨水滴在了完美无瑕的肌肤之上,他开始渴望,义母的黑丝裤袜内包裹的裸足究竟会是怎样的口感。

这并不是能从脚腕上直接脱去的布料,所以他支撑起身体,靠近了熟睡中的爱丽斯菲尔,那优美的长腿倒映在他的瞳孔深处。

“老妈,那个、失、失礼了——”小声地道歉,但他感觉自己这样很蠢,手指早就摸到了爱丽斯菲尔修身的貂白色风衣下摆,这样的动作对士郎来说早就超过了“异乎寻常”的级别,进入了真正动摇根基的警戒线,可足控的情欲还是越过了理智,在爱丽斯菲尔均匀的呼吸声中,士郎勾住养母的黑丝连裤袜边缘,感受到人造人暖和的腹部肌肤,在尽可能地避免触摸到老妈内裤的情况下,将覆盖着她长腿的布料磕磕绊绊地从肌肤上褪去。

暗色的光线潮水般涌入褪去了黑色包裹的肌肤之上,骨感的脚踝、圆润的脚跟、冷白色调的足背、颀长的脚趾……一切犹如浸泡在百合花氛中。爱丽斯菲尔足背表面的趾骨被光线镀上一层浮金,玉白的肌肤上,近乎要干涸的、粘稠的唾液缓缓流溢,直到少年的视线完全覆盖了义母的足掌。士郎不是没见过伊莉雅的裸足,可此时感觉、好像是比起伊莉雅来说更为成熟的裸足,当冷白色的滑嫩肌肤沉在高耸足弓下的阴影中,仿佛是温润琥珀镶进足窝,在射灯下折射出温柔的色线形光。士郎手足无措,爱丽斯菲尔略带倦容的脸颊、洗净的皮肤散发出来的白百合香气、白皙的裸足离他那么近,他一时间无法移开目光,无法控制自己的脸红和瞳孔放大。

“老、老妈,还要继续睡吗?.....”试探性的小声询问,士郎干涩的喉咙迫切需要唾液来润滑,可在狭小的车厢内和那时候在浴室内看到她的裸足有着巨大的不同。【我一直是把爱丽斯菲尔当成是母亲那样来对待,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以渴望的眼光看着她的脚吧,我真是个笨蛋!只是脚而已....既然这样,只要满足这一次,不应该有的想法就能全部都解决了吧....】

士郎凑近爱丽斯菲尔微微上挑的嫩白脚趾,刚一凑近就闻到了那股被透过纤维的唾液浸湿的香气,女人的每根脚趾似乎都在成熟的全盛期,那趾节间的软肉尽数绽开,明晰干净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冷彻”的雪白,白得甚至有些耀眼,缺乏了一般正常人的那种血色或者粉色,而边缘略带有一点肌肤的横纹。没有太多犹豫,士郎将爱丽斯菲尔的大脚趾探入到嘴唇上,舌面上养母趾腹鹅绒般丝滑绒软的触感就像是还未蒸熟的厚蛋烧,舌尖轻轻往内一勾,柔嫩的趾腹肌肤便应合着舌头,冒出新鲜清淡的味道。

“哈、哈——咕——哈——”舌头明确地察觉到了老妈大脚趾皮肤传来的温度,在口腔里面,蒸发的热气让士郎颇有些不自在。舌头已经包裹住了养母的脚趾,所以没有再克制的必要。

他滑动唇齿,转而用舌尖去抚摸爱丽斯菲尔脚趾缝隙中的滑嫩皮肤,与第二根脚趾相比,养母的大脚趾会显得稍微短一些,左低右高,而在贝甲的边缘有着圆润的皮肤,触碰到趾缝的舌头能感觉到,那处肌肤特别柔软、还有些体温、微微发凉。士郎耐心地用舌头品味着那股和丝袜的苦涩不同的温婉,缓缓地舔过带有肌肤纹路的部分,随即沿着紧致细密的趾缝底部顺滑地用带有唾液的舌尖摩挲上去,一直到爱丽斯菲尔翘起的大脚趾尖、这是被唾液浸湿后温度较高的某处,在士郎的口齿之间感觉.....潮潮的。

爱丽斯菲尔的胴体似乎因为脚趾上面的感觉而微微抖动了几下,跑车的车后座对她这么高挑的美人来说有些拥挤了,更别说还容纳了一位正值青春的男生。士郎发出低哑的嗫嚅声,完全将老妈的五根脚趾都含入到口中恐怕刺激太大了,他转变目标,将脸颊贴合在爱丽斯菲尔温婉的足底。

此刻所有感官阈值猛然被调至最低,进入神经末梢的刺激被无限放大。舌头与皮肤接触带来的存在感无比鲜明,他闻见爱丽斯菲尔本身上还未淡去的雪松味,少年下意识闭上眼睛躲避现在变得刺眼的车内光线。他的精神体被这样的足掌所控制,看似只是动物玩闹般的举动,在所有感官敏感度都被调至最高的时候,舔舐时的稍许水声简直是在士郎的耳际黏连,好像舌头与脚趾都在本能地渴求着彼此的联结。士郎放任了这样的联结,他此刻根本无法抵抗养母的足趾与自己舌头结合而散发出的热度,这样直白的刺激直接让他敏感处的轻微欲望被无限放大,混合着被爱丽斯菲尔的纤足给予的快感,让这个擅长忍耐的男生都忍不住下意识挣扎。

柔白无比的足底凭空落了下来,脚趾缝隙内是私密的暗影,趾腹是犹如杏花般的暖白色,鲜明的色彩以爱丽斯菲尔的脚掌侧沿开始,泾渭分明。她的每根脚趾都柔美绵和恰似日本的春雨,仿佛连趾窝都能濡湿出唾液的痕迹。浅浅呼吸之间,士郎就心神荡漾起来。

“呼——”

芬芳的香脂越发明显,留存在爱丽斯菲尔格外高挑的足弓内的味道直接覆盖到少年的鼻腔中,有着某种禁欲一般的苦感、也有着冷冽的清香,但他感觉尤为清晰的是爱丽斯菲尔的足底——那像是脂肪形成的干净平面一样,视野中是她饱满的前脚掌心、虽然士郎很疑惑,为什么老妈的前脚掌心也缺乏正常的血色、只是从冷白色变为稍微的暖白,纤瘦的脚跟导致在后足掌的部分踏在士郎的下巴上时略显宽大,从大脚趾趾缝流入唾液导致湿濡的淡色趾窝,让士郎满含倾慕地望着义母漂亮的足底,像是感觉到了痒意,爱丽斯菲尔将她的足弓缓慢地上翘着,让她秀美的脚掌心有了一点媚态。

【老妈的脚底好漂亮啊——】在此刻,卫宫士郎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他亲吻上爱丽斯菲尔雪白柔嫩的足底,将脸颊完全贴在上面,如同孩子依偎着母亲,柔嫩的肌肤滑溜溜地贴过士郎的鼻尖,内凹的足弓像是在撩拨着他一样,温和地将自己本身的淡香给予出去,一直到象牙白的嫩肉上被士郎鼻尖沁出的汗珠显出一道淡淡的水痕。

他的舌头沿着老妈的足底滑到两侧,压抑着呼吸声。他嘴唇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下体抽搐着,他的手指紧张地颤抖着,红发的少年竭尽全力压低他到底有多享受这种情况,但每一次舔舐都让他感到不安,他就是无法应对这种侵犯义母足掌的场面。他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发誓,舔爱丽斯菲尔的裸足,只有这一次而已,爱丽斯菲尔对他来说就像亲生母亲,但在他的腹部低处积聚的越来越多的、令人不舒服的热量更难被忽视。

突然,一股可怕的自我意识涌向他,因为卫宫士郎当然能感觉到自己有多么坚硬,当他似乎试图缩进真皮座椅时,热量蔓延到他的全身。他把舌头移开,他的脸因为尴尬和期待的混合而变得暗红色。完全无法掩盖自己发情后的意图了,特别是在狭窄的空间内,老妈的另外一只脚跟总是在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性器官,和在浴缸里面不同,爱丽斯菲尔的裸足现在是可以任由他玩弄的存在,所以,在纯白花蕾的诱惑面前,士郎选择了天秤的另外一端。托宽松运动长裤的福,早就被肉棒的勃起而熏蒸得热烘烘的布料被士郎拉下一角,庞大的物体把裹着的内裤凸出了一个不和谐的形状,像是一个小山丘。挪动爱丽斯菲尔小腿的动作有些艰难,士郎小心翼翼地避免吵醒熟睡中的义母、一边调整她为了舒适而完全伸展的小腿、让她柔白的双足能恰恰好地放在他的大腿上,这对于一位高挑优雅的女人来说并不算简单,所以士郎费了半天力来确保他的男根能触碰到老妈的裸足——在这段思想与动作脱节的时间里,卫宫士郎似乎完全被爱丽斯菲尔裸足上的触感和溶雪样的冷香所迷惑,变成只知道寻求快感的野兽

坚硬得一塌糊涂的男根完全暴露出来,睡着的爱丽斯菲尔两只轻盈修长的裸足自然地放置在士郎健壮的大腿表面,而她的足弓内侧是大片浅色的湿痕,雪白的趾窝刚刚被褪去的丝袜摩挲着,染上了些许的红润,而那些精巧的脚趾缝隙则是跟着士郎身体的起伏而微微翕动。少年低下头,那再度见到的白嫩裸足上早已留下了不少唾液的湿痕,那些湿痕聚集在漂亮干净的肌肤上,而那些和主人一样委婉温柔的脚趾,自然放松、分明在恳求着他的侵犯。

【啊啊,不管会变成什么样了!起码现在,抛弃身为人的自尊吧!】

肉棒在雪白的裸足之间颤抖着靠近着,当爱丽斯菲尔光滑的足弓轻轻摩擦士郎发热的龟头面,那有些冰凉的车内空气为阴茎降温,性器和精神上无与伦比的体验让士郎差点直接喷射在义母的裸足内:用他懵懂的性欲赤裸着触碰着老妈的嫩滑肌肤,在触碰的那瞬间还能明显地察觉到那种柔软,少了浸润在水中的游离感,多了一份的真实感。

“哎....老妈....”士郎喘着粗气,呼吸略微失控,龟头面接触着足弓嫩滑的表面让他的大腿肌肉在震颤,视野无法控制地瞥了一眼爱丽斯菲尔熟睡的美丽容颜,然后注意到她绝对没有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这、这就是我所希望的一切,尽管、这种时候只是偶然而已....】自己能对老妈说什么吗?【嗯....对不起....不过,只是脚的话,请老爹原谅我吧!】

马眼分泌出的液体为龟头面在合拢的足弓之间润滑,从雄性诞生精液的出口流淌出来的欢愉之水,再也没有比这个对母亲的裸足来说更加背德的液体了。

“呼、呼....”士郎用手掌描摹着爱丽斯菲尔脚踝的圆润,而肉棒缓缓地顶着她足弓稍微靠上的地方轻擦着那股柔软,老妈肌肤的信息素已经满载着情欲,刺激着士郎的龟头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啊——”

这一声缓慢的呻吟,代表着卫宫士郎的马眼已经正式地紧贴着爱丽斯菲尔两只裸足的正中央,那优雅足弓的内部被少年的手掌按压着,紧紧地与男根苟合在一起,坚硬的龟头塞入到足掌最柔嫩的地方,虽然上面已经涂满了前列腺液,但冠状沟依旧被那些雪白的肌肤摩擦得产生无垠的快感,内凹的足弓结合肉棒的挺动,老妈湿润的裸足被士郎用龟头逐渐地暖得温热,如同一把利剑一样、在爱丽斯菲尔的足底徘徊着,伴随着胯部在真皮沙发上努力的上下挪动,那茎身中段几乎能完全地被爱丽斯菲尔的足底表面所刺激,尽管还是处男,但雄性天生的习性让士郎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轻轻地在老妈的左右裸足足弓之间抽插,用性器奸淫着来自人造人那漂亮细腻的足底,水一样软滑的足弓嫩肉蹭在敏感湿润的马眼上,被士郎在一瞬间用力,让性刺激达到近乎疼痛的程度。

“呃、哈....就是、这种感觉...果然,老妈的足底比自慰什么的来得强太多了....”

快感刺激得士郎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象牙白的足底终于也经不住龟头这样的折腾,逐渐被捣得嫩红,顺着前列腺的水痕被蹭出一条一条像是要出血样的痕迹,而滴滴黏液从马眼顺着茎身蹭到爱丽斯菲尔足弓的下沿,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卫宫士郎忍不住抬起头,凝视着爱丽斯菲尔的睡颜,优雅的女人风衣下摆被打开几道缝隙,而丝袜完全褪去的修长大腿依旧保持着平静安稳的姿势靠在他的大腿肌肉上,而纤细的小腿末端,高贵修长的裸足紧紧地夹着中央的肉棒,给予了挤压茎身的刺激,由于浸泡在前列腺液体中的少许足弓嫩肉过于湿滑,士郎很难再狭窄的车内用如此闭塞的姿势来保持马眼顶在裸足中央的位置,他下意识地将肉棒上下滑过那白嫩的肌肤,龟头已经为了润滑而变得湿黏黏的,液体全部来自于自己干涸后的唾液与前列腺液,冠状沟的感受器缠满了水液的黏丝,尽管如此,爱丽斯菲尔洁白的裸足上依然散发出诱人的腥香气息,士郎吃力地把身体侧过去,往车门的部位更靠近了一点,车机内的空调吹出的风很凉爽,吹过士郎过于敏感的大脑,却只带给他寒冷的感觉,与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空虚,和想要寻求刺激的冲动。

士郎开始摇动起腰部,拔出、挺进,又再度拔出、挺进,如此反复进行着单调至极的运动。而且自己正在侵犯的这只足掌很美。他把这话和口中的唾液一同咽了回去。

尽管爱丽斯菲尔脚趾上的肤色还是一如既往地白皙,但不再是那种精灵一般的嫩白,而是随着体温逐渐上升体表蒙着一层薄汗,使得前列腺液和汗液掺杂在一起,于是乎基本不见天日而线条流丽的乳色肌肤在车内灯光的照耀下竟闪烁着惊异的光彩。

见此情景士郎更加兴奋了,喘息声更大,腰摆得更厉害,被挑逗起性致的士郎以极快的速度用腰部冲刺着。

虽然还没有被充分地润滑过,但爱丽斯菲尔的脚趾们已经有了“熟妇”那般成熟的姿态,脚趾颀长、毫无趾甲油沾染的清新贝甲泛着可人的嫩白色,大小适中,可以刚好的将卫宫士郎龟头大小的份量容纳进趾窝。肉棒再也没有顾忌一般地挺立着,将马眼埋入到爱丽斯菲尔白嫩的大脚趾和中趾趾腹之间形成的那道缝隙,一种难以言喻的性快感从玲口处传来,士郎能感觉到,马眼被像是被乳晕般婴儿粉的肌肤缓缓地吮吸,从尖端开始,逐渐地开始产出剧烈的快感,酥麻的感觉让士郎挺起胸,很想将肉棒周围这个令人陶醉的温柔缝隙紧紧地挤压着,伴随着爱丽斯菲尔趾腹上肌肤纹路被更多的前列腺液润滑,滑溜溜的皮肤在刮蹭着冠状沟,茎身止不住地膨胀着,从粉嫩的颜色变成了青筋凸出的欲望野兽,紧贴着老妈的中趾一路滑下去,士郎能清晰地了解到爱丽斯菲尔的趾腹中的触感,那微软而微鼓的凸起一块软肉,轻微地触碰着少年的马眼。来自义母脚趾娇嫩肌肤部分的刺激,堪称是繁殖的精密艺术,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给予士郎性器更多的快感。

【这样的快感、让人感到烦躁...明明是自己的老妈,但做了这种事情,要是被发现了就永远不能再回到过去吧,即便如此,我也要在这里说出对老妈脚掌的感情!】士郎死死地忍耐着射精的欲望,因为只要再用力往老妈的脚趾趾窝里面顶的话,就是这件雪白的肌肤艺术品最精妙的地方,软厚、温暖的凸起的趾肉,没有一根毛发,白净而柔嫩,或许是感受到脚趾被顶压的不适,睡梦中的爱丽斯菲尔将脚趾窝微微地张开,裸露出的趾节表面糊满了黏黏的前列腺液,士郎握住她的脚踝,将阴茎深入到第三根脚趾柔软内凹的趾节中,让马眼轻吻着湿湿滑滑的肌肤,那股弹软温热的触感,像是龟头被含在一瓣嘴唇里面吮吸一样,或许是因为顶级人造人的身体连裸足也会做得极度贴近初代爱因兹贝伦圣女的外形一样,又柔软又娇嫩、肌肤的表面干净而具有相当的回弹感,可当马眼过于用力地触碰到爱丽斯菲尔趾缝内的狭窄时,里面却黏糊糊滑溜溜的,像是某种上等的鲑鱼肉那样的感觉,只有一般的龟头表面被肌肤照顾,湿热难耐的后部分只有依靠着老妈大脚趾若有若无的触碰才能稍微缓解,当然,本能告诉卫宫士郎他怎样才能更舒服——当马眼被爱丽斯菲尔的脚趾完全覆盖并挤压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快感相当于神的赐福。

【忍、忍不住了——再怎么反复告诉自己不行也无济于事,那干脆、就射在老妈的脚上好了、事后,再擦干净,这样做、没问题的!】士郎的大腿肌肉僵硬无比,那是经过长时间坐姿顶胯的动作导致的充血,安静地睡在座椅上的爱丽斯菲尔似乎完全没有领会到接下来养子会对自己做出多大的亵渎,那保持着圣女样优雅姿势趴俯的女人呼吸如往常那样均匀、悠长,可她白嫩的脚趾内红肿的龟头将先走液滴落在漂亮修长的趾节上,两片又轻薄又娇红的趾腹湿黏黏地和马眼接触着,脚趾的趾缝像是饥渴的嘴唇微微开合,那种缝隙与肌肤结合的感觉湿濡生嫩,一碰到挤压便狂喜一般加快上下抽插速度的肉棒不停地分泌出新鲜的黏液,淡而微微发腥的味道和爱丽斯菲尔裸足上清淡高雅的雪松之息混杂在一起,温暖着深入到趾缝中的龟头,就算成熟的女人趾缝足够让士郎这样的少年插入,但稍一搅动就会挤压前列腺液与趾缝肌肤,发出轻微的噗噜那样的粘稠水声。

“呜嗯——!”马眼在最后时刻死死地顶着爱丽斯菲尔柔软的大脚趾趾腹,表面像是章鱼的触手湿润柔软,在龟头的顶弄下肆意地被搅动,细嫩的冠状沟划过内凹的修长趾节,又随着士郎的动作重重地碾过前脚掌的上沿,轮番刺激爽得少年头皮发麻,等待多时的输精管迫不及待地来了一次迸发的高潮:睾丸迅速收缩,那代表着男性交合体液的白浊直接喷射到爱丽斯菲尔洁白无瑕的裸足上,一股股喷溅的浓精从她狭窄紧致的趾缝中溢出,从粉色的趾腹、富有弹性的前脚掌开始,顺着完美的足弓曲线流下,再于足跟的上侧汇聚成黏液潭,连前列腺液都是一股发情的腥味。紧窄的AMG跑车后车厢,被褪去了加厚连裤黑丝袜、裸露出漂亮纤足的爱丽斯菲尔带着安稳的表情躺在座椅上,而她的白皙足趾间挂满了半年前还是陌生人的义子卫宫士郎的精液,而即使身体无力地瘫倒在靠背上,士郎大敞的腿间仍然能看到爱丽斯菲尔骨感的足跟在跟随肉棒的软化而微微悸动着,尿孔和龟头随着痉挛在完全变得湿润腥热的足趾间吐出最后的汁液,老妈的大脚趾似乎被完全撑开了,所以当龟头变软的时候足趾缓缓地合拢,冠状沟因为趾肚对其的过度刺激二隐隐作痛,但不知为什么——

士郎的内心却洋溢着兴奋和欣喜,这种感情完全压过了对爱丽斯菲尔做这种事的愧疚感。

小说相关章节:FGOFGO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